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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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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10部分阅读

年来做得还算是不铕的染坊,丢了布给染坊的师傅,眼定定的守着,染坊掌柜根本没机会给那师傅传消息,也不存在有意染坏的情况。

结果连染了几缸,没一缸染成了的。

他又接着去了另外一家,也是如此,就连过去染行的龙头老大福通,也没能染出来,到得最后,他自己都没眼再看,算是认了,这布还真只有子容能染。

回去躺在床上,翻来滚去想了一夜,子容征的那三千匹布如果不交给他,到时一查问题出在自己身上,子容一点事不会有,他自己就难逃牢狱之灾

给他吧,心又不甘,在布上做点手脚,让他染不成,交不上,子容固然跑不掉,但他私下弄来的那两千匹布,没处可染,到时上头追究下来,自己还是在劫难逃,到时白花花的银子到不了手,脑袋却不知能不能保得住。

说来说去这两千匹布也还得指着子容,那日他那态度生硬得丝毫不留余地,对方直接丢膀子走人,现在去求他,怕是难有好脸色。想来想去,忍了痛,还是得给他点甜头,让他能挣那么点钱才行。

主意打定,一早忙完手上的活,就巴巴的赶来了永生,结果还扑了个空。

到了这时候,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等着。

金绣坊,的女掌柜红玉捧出那两匹冰蝉纱,给雪晴二人端详。

雪晴伸手一摸,冰凉细滑,这夏天触到皮肤,阵阵凉爽。摸上去虽然柔软,但极富有韧性,竖起半个巴掌大的角,却不会耷拉下来,只有尖角处微卷,随着风和手的抖动而颤抖,如象子容刚才所说做成绢花,定能栩栩如生

再对光一看,果然幻着七彩,随意变幻方向,或者轻轻抖动,那些琉璃彩光就随之游动,到象是活的,就连从二十一世纪过去的,又是浸泡在服装界的雪晴,都没见过这样好织工的绢纱。

雪晴=责啧,连赞,“这真是好东西,玉姐姐,你可是得到宝贝了。”

红玉嘴角噙着笑,得意的用手指轻轻抚过其中一块冰蝉纱,“可不吗,我这一辈子也就得了这两匹。”

“你想拿来做什么?”雪晴爱不释手的将那匹料子放回锦盒。

红玉叹了口气,“还真不怕你笑话,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绣坊,不管绣啥都能绣得象活一样,可是对着这两匹冰蝉纱,却不知做什么好了,万一做坏了,就这东西给糟蹋了。”

“也是。”雪晴仍看着锦盒,“不过这么放着,多可惜啊。”回头又问子容,“真是你说的那种做绢花的料子吗?”

子容站在她身侧看得真切,“错不了,我当年为了这种料做的那朵绢花,还挨了我爹一顿板子。”

虽然是过了的事,但雪晴听着,还是觉得心痛,左手伸到背后,偷偷捏了捏他的手,以示安慰,他顺势将她的小手握在大掌中,不再放开。

红玉只顾着与他们闲聊,也没发现他们两人在背后的小动作。

雪晴偏着头想了想,“不如象他说的,做绢花吧。”

红玉摸了摸头上的灵蛇髻,头上那朵紫红绢花已有些旧了,但一直没寻到更喜欢的绢花,所以也没舍得换掉,听雪晴这么说,到是心动,随即又烦了愁,“你这主意是好,我虽然擅长绣花,但做绢花,却是不在行的。这隔壁淑兰虽然会做绢花,但是做出的样式却土了些,没我能看得上眼的,我头上这朵还是去年进京的时候,去一家大作坊挑的。你看我这生意又要守着,一时半会儿的,又哪能再去京里,托着人送去做,又不能自己挑花样,我这心里放不下。”

雪晴笑着拿起红玉描花图的小楷毛笔,在铺开的白纸上勾花了几笔,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花展现在纸上。

红玉凑上前看了,那些微卷的花瓣就象要跃出纸面一般,眼里露出惊讶,“哎呀,我还不知雪晴有这能耐,这花画得……啧啧……我画了这许多年的花样,和你这一比,都成凡姿俗粉了……”

子容探头看了看,捏了捏握在手里的小手,另一只手背着红玉竖了大拇指,雪晴被他这么一赞,心里象化开了蜜糖。

问红玉,“这个比你头上的,如何?”

红玉拿起那花稿看了又看,越看越喜欢,“自然比我头上这朵强多去了

“既然这样,拿这冰蝉纱做成这花不就成了?”子容扫了一眼雪晴,眸子半眯,这丫头打着鬼主意呢,雪晴知道瞒不过他,抿着嘴笑了。

红玉听了子容这话,反而叹了口气放下了图稿,“看着是好,哪能真做得出来,子容你这不是在逗姐姐开心吗?”

子容拿起那图看了看,“还真不逗你,这花雪晴能做,我就看过雪晴闲着没事做过这种花,不过没这么好的料子,只是拿着普通的料子做着玩的。我记得她当时跟我说,这花叫什么玫瑰花,对吗?雪晴。”他当时睨着说就象是月季,但雪晴死活说是叫玫瑰,。

“难为你还记得,就叫玫瑰花,。”雪晴这时才想起,她的确有一回在铺子里闲得无聊,拿了点碎布片,做了朵玫瑰花来玩,当时他正忙着,只是随意问了句。之后来往客人多了,她也就去忙了,等忙完了回过头,那花,被狗叼着咬得稀烂,没想到这事过了这许久,他还记得。

“玫瑰花?这名字也别致。雪晴,你真能做这花?”红玉看了看子容,拿过他手里的图稿,又仔细的看了看,再看向雪晴,觉得有些不可思,

“我能做,做起来也要不了多久,如果不是我们现在要赶着回去,你随便寻块布给我,我就能给你捏一朵出来给你看看。”雪晴望了望窗外,这出来眨眼就过了大半个时辰了,铺子里还坐着一尊菩萨,他们也该回去了。

“那你回去,等有空了,捏一朵给我看看,如果真成,你就拿这冰蝉纱给我做上一朵,行吗?”

“行啊,当然行,到时花做出来,你觉得好,我可有个条件。”雪晴将装冰蝉纱的锦盒盖上。

“啥条件?”红玉有些迫不及待。

“到时把这些用剩下的边角料送我吧。”

“嗨,我说什么条件呢,这些边角料还能有啥用,你要,都拿去。”

雪晴喜得又捏了捏子容的手,子容笑了笑,放开了她的手,二人向红玉告了辞,离开了金绣坊,。

六月的天多变,明明还挂着明晃晃的太阳,稀疏的雨点便落了下来。丝丝凉凉,打在身上很是舒服。

衙差枯坐在那儿这许久,早就等得不耐烦,想走,又怕错过了,一等再等,人是没走,这屁股上就跟长了钉子一样,左扭右扭,怎么坐怎么不舒服,脸色也是越来越黑,与门外的天气形成极大的反差。

直到伙计充着门招呼了声,“掌柜,雪晴姑娘,你们回来了。”衙差脸上才阴转晴,转过身,站了起来。

子容先应了伙计,才转过脸看向衙差,“哟,官爷,您来了?稀客,稀客。”脸上笑容如平时一般如春风和絮,好象之前没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雪晴进了铺子,只是淡淡的向衙差点了点头,便直接进了柜台后面,唤着伙计给她寻碎布,“小三,你记得我上次拿过的那块做花的暗红色缎子不

“您说的是做出的花,被狗叼了的那块吗?”小三记得上次她在这儿捣鼓了许久弄的那朵花。

“就是那朵,我不记得那剩下的料子放哪儿了,你记得吗?”

“您上次随手丢在柜子最下面的那个格子里了,我记得你当时说了句,这以后没准还能用得上,所以就折起来用旧账本压着了。”伙计凑上前去,蹲下身帮她找料子。

衙差看着雪晴不咸不淡的态度,有点不是味道,刚才还想着的再拿官威压一压他们的想法又破了,气焰比来的时候又短了几分,刚才所想的价钱,还没开口,就自个打了个折了。

子容踱到桌边,摊了摊手,邀他坐下,“不知您来了,有所怠慢,失礼失礼。”不等他开口,先开口问:“您来是有事?”

雪晴接了伙计递上来的缎子,睨了过来。

衙差心里又堵了一下,这个女人不好说话,还真让他有些顾虑,抽着嘴角,笑了笑,“还是不那布的事。”

子容装傻,“那布咋了?”

雪晴接了过去,“那布我们不是染了吗?这布又跟我们什么关系?我们等着您去上告来关我们的铺子呢。”

子容假意带了些责怪的口气,“雪晴,上门就是客,怎么这么跟官爷说话呢。”

雪晴扭过头不搭理。

子容才拿起茶壶给衙差斟上茶,“让您见笑了。”

衙差尴尬的咳了两声,干笑道:“雪晴姑娘是直爽人,不防事,不防事。”这布的事卡在喉咙里,更难开口。但不说吧,这布卡在这儿,牢门可是开着等他呢,这进退不是,还想多捞银子的想法也化成泡沫,只想怎么能把这些布解决了。

端着茶杯,一手拧着杯盖在杯口上磨来磨去,硬是没找到合适的词开这口。

子容轻啜了口茶,斜眼看了看衙差,知道是时候了,放下青瓷茶杯,“那布咋了?”

衙差润了润噪子,“那布……那布还得你们来染。”

子容身子往后靠了靠,又端起茶杯,“您这不是在为难我们吗?我们没办法染。”

“如果价钱合适呢?”衙差瞅了眼柜台里栽剪着那块红缎的雪晴,真有点怕她这时又冒出句什么来。

子容笑了笑,“那也得看啥价钱,您给的价,我们染了要关铺子,不染也是关铺子,还不如不染,倒少了个累。这眼见又要过年了,伙计都干了这一年了,就指着这年关挣点回粗过年,这没工钱的活,谁也不愿干,心里不愿意,这布也就染不好,交上去还是个砍头的事。以我看啊,那些布如果官爷做不得主,还是托托关系乘早退回去的好,省得到时丢了差还是小的……

衙差半边脸抽了一下,被人家一句话就击中了要害,又干咳了一声,“不正为这事烦吗?所以才来和你们商量商量。”

“您的意思是?”子容把玩着茶杯,看起来有些心不在嫣,而雪晴顾着做花,连这边说什么,都懒得理会。

衙差看他和雪晴二人都象是没什么兴趣,心又凉了一截,“你那三千,你该怎么染,还是怎么染……”

雪晴在柜台后面笑了笑,“差爷,你那天也这么说的,这三千染下来,还不够您那两千染出来后赔的呢。”

衙差的脸红了一块,但总算是皮厚,“雪晴姑娘,那天,我不是不了解行情吗?”

“是吗?看来差爷还真以为我们做染坊的个个有多少挣头呢,不如您自个开家试试,那五千匹布自个就染上去交了,任务交了,落得个好名声,没准还能高升,私下钱也挣了,一举二得的好事啊。”雪晴笑着冷嘲热讽。

衙差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伸手又打不得笑脸人,再说他还得求着他们呢。

“雪晴,人家官爷事多,哪能有这闲功挣我们这点小钱。”子容说完转头向衙差道:“那二千是不是不用我们染了?”

衙差这头都麻了,这二人的双簧真让他满肚子不是味道,又骂不出来,“还得你们染。”

“这”子容叹了口气,面露难色心里明白,这二千匹布没经过正当途径,按理油水更多,只不过这些人心太黑罢了,“您也知道,这官布本就比寻常人家染布便宜了许多,要求又高,接官布也就图个量大,够染上些日子,养得起铺子伙计就算完事,并不图挣多少钱,可是您这一压,啥都亏进去了,这跟要我们的命什么区别?”

衙差心里堵住了,他这话太明白了,就是官价都没得挣,如果再比这官价低,就是赔,那是不会染的。

私下算了算,按官价,打点了上面的,到也还落下些银子,虽然没预想的多,但总保住了差,还能挣点,狠了狠心,“那二千也按官价给你染。”

子容故作惊讶,“您别逗我,我是说不得笑的人,您说了,我就会当真的。”

“当真的,千真万确,一共五千匹料子,都给你按官价染,不加一子。”衙差心痛了好一阵子。

“可是官爷,那天您不是说了,上对要抽四成,这染出来,您怎么交得了差?”雪晴插了一句。

衙差上红红白白,但终是在外头混的,见风使舵,“上头不也是想多捞点,但出不来,还能怎么办?我如实报上去,也不能不通融。”

雪晴暗里冷笑,嘴里却不再说什么,看向子容,“子容,你说怎么办?

“这可是五千匹布,这时间也蛮紧张的。”子容伸着五指晃了晃,“万一这布哪儿弄得脏了,染起来可就老费事了,万一到时间出不了……这五千,我还是不敢接。”

衙差初时是想做点小手脚,让他吃些苦头,但被子容当面说出来,那些想法赶紧丢开,“莫掌柜,你尽管放心,这来去有衙差护着,脏不了一点,脏了一点,你找我。”

“如果这样,倒还染得。”子容心里暗笑,又看向雪晴,“雪晴,你看呢?”

雪晴心里自然欢喜,解决一桩大难题,脸上却不露声色,“布这么多,谁知道哪儿有没有脏上一点,我看啊,还是别往身上揽的好。”

子容也故作为难,“也是,布多的事,还真难说。”

衙差赶紧打包票,“我叫人一匹一匹验过,绝对脏不了一点。”

雪晴不留面子,“送来的不脏一点,送走的呢?”

衙差心里暗骂,这丫头片子都要成精了,嘴上却一叠声的打包票,“我叫伙计们盯紧些,绝不脏上一点,脏了叫他们赔脑袋去。”

雪晴和子容交换了个眼色,雪晴道:“既然差爷把话搁下了,你就染吧

子容仍是一副妻管严的模样,“陆家你说了算,你说染,就染。”

衙差打心眼里看不起子容,一个大男人,就被女人捏得死死的。

但事到了这步,算是松了口气,虽然没能按原计划一夜间富得流油,但总算是进了笔小财,也不坐了,站起身,“那我们就说了好,这布到了,我可就往你这儿拉了?”

“行,您尽管拉来。”子容站起来相送。

门外撩帘的小厮奔了进来,“掌柜的,马掌柜送染料来了。”

雪晴一听,丢下手里的碎片,小跑着出去,急着看那马车。

小马正在门口等着收货,见雪晴出来,忙行了礼,拍拍马脖子,“马二掌柜要我把马车给你们赶来了,二掌柜交待说,这马是好马,可要好好待它

“谢谢小马哥了,还劳烦你回去代我们谢过马掌柜和二掌柜。”雪晴站在那儿细瞅着马,果然神俊非凡,那车也有八成新,显现并没用过几次。

小心的走过去,摸摸它的头,它竟象是知道她是新主人一般,也凑了头在她手臂上蹭,把雪晴逗得乐了。

衙差看着那满满的一车染料,又是折服,这买卖做得大啊,这方圆几百里还没见有哪家染坊敢一下拿这么多染料的。

“这马车是你们买的?”

子容不愿太过招摇,“是朋友去了京里,这车没带去,借我们用的。”

衙差这心里才平稳了些,一步一回头的走了。

子容先和小马打了招呼,叫管事的来先引着小马去结了账,再引着他到里面喝茶,安排午饭。

等小马千谢万谢的跟着管事走了,才过来看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马,拍拍马头,问雪晴,“喜欢吗?”

“喜欢”雪晴笑得嘴都合不拢。

“赶明儿,空闲了,我驾车,你提上食盒,带上爹娘,我们寻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好好的享受享受,放松放松。”

“爹娘都是实在人,才不跟你参和消磨这时间呢。”

“那我们俩去。”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只有我们俩,我更喜欢

他的呼吸轻吹着她的耳朵,丝丝的痒,他的话更烫红了她的脸,“呸,我才不跟你去。”

“真不去?”子容都仿佛看到自己躺在一片绿草地上,看着她在身边摆弄水果食盘,那日子才叫是美呢,这平时累死累活,图啥?不就图给她一个好日子吗?

“不去。”雪晴只是把玩着马鬃,侧脸去看他,不想两人离得太近,她的鼻尖就擦到了他的脸,忙退开一步。

“不去算了。”子容略有些失望,摸了摸被她鼻尖碰到的脸,心里跳乱了一下,但还有伙计不时的跑进跑出的搬着布料,也不好再缠,殃殃的要退开。

“不去才怪。”雪晴冲他做了个鬼脸,小气,一逗,这脸就晴转阴。

子容停了下来,挑起了眉毛,幽深的眼眸蓦然一亮,喜色尽显,“你不哄我?”

“不哄你,不过也得等你把这些事忙清楚了才能有时间,这么多事缠着,你能走得开?”雪晴不知有多怀念过去和同学野炊的日子,能再有这样的机会,不去才怪,何况是和他……

“放心,时间我能腾。”子容转过身,指划着伙计们做事,格外的有劲头,“颜色别放混了,到时寻起来麻烦。”

“洪子,洪子。”一边又唤着过来报单子的沈洪。

沈洪正在里面喝茶,听到叫,奔了出来,“佩哥,啥事?”

子容将马缰交给他,“你以前也是牵过马的,你牵着这马把染料拉回去,让我们爹娘看看我们的马车。”

沈洪接过马缰,一脸的喜色,“还真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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