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妻重生功略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18部分阅读
一样。”
“雪晴。”子容无奈的别脸笑了,“这气氛都要被你弄变味了,今儿可是我们洞房花烛夜。”
雪晴听了洞房花烛夜,才闭了嘴,眼里浮上些羞涩,“谁让你老半天不来给我揭了这盖头。”再看他身上有淡淡的酒香,却不见醉意,“他们怎么肯这么快放你走?”
子容挨着她身边坐下,拨下那两只珍珠钗子,任她如瀑的黑发滑下,捧着她的脸,轻轻的亲了一下,雪晴呼吸顿时一窒,崩紧了身子。子容笑了笑,在她耳边道:“我跟大哥说,我忍得不行了,大哥和二哥就自动揽下了喝酒招呼客人的活,我只是打了个转,意思意思了一下,寻空子就溜了。”
雪晴整张脸顿时跟块红布一样,睁大了眼睛,“啥?你居然跟大哥说这话……羞死人了。”
子容嘿嘿一笑,“不这样说,我哪走得了?你难道想我醉得人事不知的被他们抬回来不成?你愿意糟蹋这花烛夜,我还不舍得呢。”
雪晴更是窘得不知如何是好,嗔怪着他,“你也找个别的借口啊,这叫人听去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子容拂开她耳边秀色,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她耳下肌肤,看着她的脸越来越红,黑眸一黯,笑道:“都是我媳妇了,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不懂男人,这借口虽然烂了些,但最实用,再说,我说的可是大实话,我真忍不得了,光敬那一轮的酒,我的心都不在那儿,恨不得把那些酒全和在一个大缸里,一口干了完事。”
子容火辣辣的话直接烫进了雪晴心里,只觉得心跳得又急又快,摩挲着耳后的手指,也是滚烫灼人,更让她心慌意乱,
这时已入了夜,凉风阵阵吹进,丝毫没让她感到有一点凉爽,身子随着自己一紧一慢的呼吸越来越烫。
小手绞着腰间坠下的锦带,不敢看他的眼。
子容一手握住她的手,也是烫得炙人,看着她红透的耳廊,隐隐透着细小血管,嫣红粉嫩,颈中渗出微汗,引出幽幽的香,心里荡漾,再也忍不住,向她耳下吻去。
她耳边一痒,呼吸瞬间闭住,身子顿时发软,要往旁边避让,却被他牢牢揽住,不能动弹。
他只觉怀中娇小身子微微轻颤,垂着的眼眸惶恐不安,又带着羞,带喜,视线左右漂浮,不知该看哪儿,叫人十分怜惜,心里化成了一汪香水,贴着她耳边低声唤了声,“雪晴。”
雪晴的心象是要跳出胸膛,他身上淡淡的酒香裹着他浓浓的男子气息,粗野狂热得叫她有些透不过气来,听他叫唤才慢慢抬起脸看他。
这一抬头,那张熟悉的俊颜就在咫尺,呼吸轻扫着自己的面颊,眼里多了些平时不曾见过的东西,心下慌乱,忙将脸偏开,修长的粉脖崩出极美的曲线,大红敞领下肌肤白腻若凝脂。
子容黑眸沉得漆黑一片,唇自她耳廊沿着颈曲线慢慢滑下,只觉怀中娇驱赫然崩紧,瑟瑟发抖,如风中花蕊。
身下一缩一涨的跳动,手摸向她外衫衣结,口中轻呢,“雪晴,别怕。
雪晴艰难的深吸了口气,虽然在二十一世纪时,见惯了同学们同居的事,但真正两个人一块却是她没经历过的。
有些害怕,更多的却是盼望,盼着那一刻来临,因为走到那一步,他们之间就再不分彼此。
心里慌得厉害,再加上之前娘在她耳边悄悄教她的那些男女之事,光想想就觉得羞人。
又常听说那事是婚姻间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两个人在这事上不和谐,再好的感情也能破裂,她怕自己不懂那事,让他失望,不免有些忐忑。
轻轻推他,手上软绵绵的没有力气,“交杯酒还喝吗?”
子容微微怔了一下,刚才瞅着她忘了情,竟把这道重要工序给忘了,如果是其他倒也想免了,可是交杯酒,却说什么也不能免。
忙收敛心神,忍体内的懵懂,放开她,“喝,怎么能不喝。”
雪晴略松了口气,能有点时间缓解心里的紧张,站起身,刚迈出一只脚,腿上一软,往前载倒。
子容忙将她拦腰抱住,紧紧搂在怀里,看着她似笑非笑,凑到她耳边戏侃,“这还没开始,脚就软成这样,一会儿入了戏,你明儿怎么出这门槛?
雪晴本来就差涩难当,听了他这话,更是窘得手足无惜,只有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再抬起来。
她的呼吸透过他薄薄的红缎衣,吹得他胸前热热痒痒,他胸里情潮涌动,越发的情难自禁,但交杯酒,绝不能省,咬咬牙忍了,扶她在床边上坐下,手指抚过她的面颊,“还是让为夫来服侍你。”
雪晴偷看了他一眼,胸间也是春意洋溢,抿着嘴微笑,算是默许。
床边铺着红绸的矮桌,银托盘里也垫上了红绸,银酒壶瓶颈处也扎了一个大红蝴蝶节,放眼处皆是红,这红在今天偏让人心情特别的舒畅。
子容探身提起银酒壶,将早已备好的两个银杯斟满,先端起一杯双手递给雪晴,双眸一舜不舜的看她接过,微微一笑,才伸手端了自己那杯。
二人相视而笑,两个人相识相交相爱已有多年,虽然天天在一起,但过了今天,二人的关系和以前便不再相同,自是另一番心情。
子容轻举了举银杯,凝视着她的眼,“来。”
雪晴抬起手,穿过他手腕,两人视线胶在一起,慢慢饮尽杯中酒。
子容接过她手中银杯,仍放回银托盘。
雪晴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轻咬着唇,手指揉着纱裙,刚平复些的心跳,又乱了节拍,暗暗想,都到这一步了,是不是也该主动些,省得总被他笑话。
乌溜溜的大眼睛在他身上乱转,却不知该从哪儿下手。
子容转过身,见她在自己身上乱看,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在与自己目光一触后,便红了脸,不由轻轻一笑,将她揽入怀里,小腰不盈一握,身软若无骨,幽香袭人。
轻摩着她光滑的粉颈,久久不舍离开。
雪晴横卧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呼吸微微急促,一颗心怦怦乱跳,鬓发轻软贴在他脸上,轻唤了声,“子容。”声音低低柔柔。
一股热流自他腹间涌上,带着她一扭身,两人一同滚进大红锦被中,她的秀发铺了半边枕,眼里尽是柔情蜜情,他哪里还把握得住,一低头,吻上她微张的小嘴,淡淡的酒香自她嘴中漫进他的心里,那酒不醉人,他却醉了
他平时对她百般温柔,雪晴却不知他会这样霸道的吻她,可是这份霸道却让她沉陷下去,再也分不清天南地北,只知道他的气息,他的体重,他给她带来的麻痒。
小手紧紧拽着他肩上衣襟,手心的汗渗湿了他的喜服。
他突然抬起头,深吸了口气,大手拉开她外袍纱衣花结,将那件大红外袍抛落床下,凝视着她仅着抹胸的身子,眸子顿时黯了下去,慢慢吻向她赤着的肌肤。
雪晴身子酥酥痒痒,脸更红了,身子轻颤,迟疑了片刻,抬手将他喜服除去,看着他的身子一点点露出,脸上更是如火烧炭烤一般。
他穿着衣衫时显得文儒俊雅,宽大的衣衫遮掩了他结实强壮的身体。
虽然也曾看过他干活时赤着上身,但从来不曾这样触摸过,手下化出异样的感觉,忍不住也如他对自己那般揉捏了几下。
他眼里的火焰更加炙热,象要将她烧尽,呼吸也更粗重,粗手粗脚的扯去她抹胸衣带,火热的视线在她丰润处停留了片刻,一声低喘,向她微张的红唇吻了下去。
他放开她的唇,一阵粗喘,手上更加用力,辗得她微微的痛,随着那微痛,一道电流又从他手下传遍全身,禁不住一声轻吟。
雪晴身上力气早被抽空,气喘连连。
子容俯到她耳边,声音暗哑,“看来,忍不得的,不止我一人。”
雪晴大窘,手上一用力。
他大惊失色,“你还没给我生儿了呢,手下留情。”
雪晴轻笑出声,“看你还乱说不乱说。”
他低声相求,“再不敢了。”
雪晴手上轻了些,慢慢套动,他禁止不住又是一阵急喘。
膝盖挤到她腿间,“实在忍不得了。”
雪晴从枕下抽出一方白布,“我娘要我……”
子容一把夺过,抛在床下,“我们无需这些。”他握住她纤若无力的腰,低唤,“雪晴,看着我。”
雪晴脑中早成了一片空白,听他叫唤,睁开眼,涨红了脸,“你……”
“雪晴,看着我。”他锁定她的眼,腰身慢慢沉了下去。
雪晴紧张的崩紧身子,想逃,却被他紧紧按住,动不得丝毫,身子一崩,咬住嘴唇,大眼里凝上泪水,手指深深陷入他手臂肌肉中,过了好一会儿才呼出口气,她知道会疼,却没想到会疼成这样。
他僵着不动,心痛的伏下身吻着她的眼角,“很疼么?”
雪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泪就下来了。
他吮去她的泪,身下被她紧紧包裹着,更加的难忍,硬是咬着牙不敢动弹半分。
过了一会儿,雪晴疼感稍褪,体内不断的膨胀感带来一种说不出的感触,轻轻扭了扭身子,那感觉更加明显,酥酥麻麻的自那点传遍全身,“你动动。”
子容心里一喜,却仍是不放心,“还疼吗?”
雪晴羞红着脸,“不如先前疼了。”
他勾唇笑了笑,在她唇上轻轻一吻,紧盯着她的脸,缓缓动起来,见她虽然仍锁着眉,却不似先前那般疼楚,试着慢慢动作,阵阵快意传开。
又过了会儿,见她眉头舒开,才渐渐加了力道,动作大了起来。
雪晴只觉得自己全身变成了一团绵花,哪儿都软绵绵的,又象是掉进了一汪深水,只有紧紧的扣住他的双臂,才不会沉入水底。
他一波强过一波,将她的灵魂'撞出体外,只剩下绵绵不断的快意,在体内漫延。
耳边是他急促的喘息和不断的轻唤,“雪晴,雪晴,雪晴……”
她却连开口回应的力气都没了,只有一声声喘息。
半眯着眼,眼前是他晃动的俊脸,一滴滴汗珠自他额头滴下,落在她脸上,身上,随着她的一起滑落,在她再一次被他即将送入云霄时,抬手捧住他的脸,无力的轻喘娇唤,“子容……我不行了……”
这声音落在他耳中,他浑身一阵痉挛,停下动作,身子不住轻颤,脑中嗡嗡作响,成了一片空白,过了半晌才慢慢回过神,软倒在她身上,将她紧紧箍在怀中,唇紧贴着她耳鬓,“雪晴!”
胸脯剧烈起伏,急聚的呼吸过了许久才慢慢平复,吻了吻她的唇,又吻了吻她的耳垂,才又倒在枕头上,半眯着眼心满意足的看着怀中人。
雪晴等体内的,萌动完全消褪,转头看向他,突然想到什么,竖起了眉头,“你不是说避孕的事交给你吗?”
子容脑子里嗡,的一声响,惨了,刚才看着她舒服的样子,只想着让她更舒服一些,抵死的想能有多进,就有多进,结果当然是尽数泄在里面了,把这担子事忘得干净了。
搂紧她,大手摩挲着她赤着的身子,陪着笑,“雪晴,我……忘了……
雪晴愣看了他半晌,嘴一扁,不依了,“你有意的。”
子容从来没有对她失过信,偏在这事上出了问题,也有些着急,“真不是有意的,别生气,怪我,都怪我。”
雪晴刚才也想不起这事,并不是当真全怪在他头上,只是有些委屈,万一一朝就中了,那只有哭的份,琢磨着婉娘说的那个方子,是否可行,要不等天亮了去寻婉娘。要方子?反正不常用,也不该吃出什么问题。
子容见她蹙着眉不说话,以为她生着闷气,心里象有千百只猫在抓,这新婚之夜,怎么能让她这么气上一晚,握了她的小手,拉来打自己的脸。
雪晴醒过神,腕上用力,他这下就没能打下去,“你做什么呢。”
“让你打几下,出出气。”纱帐没有放下,红烛的光到了床边,已经十分的暗,朦朦胧胧的照在雪晴脸上,子容面对面的看着她,见她眼里并没有什么怒气,愣了愣,“你不生气?”
“生气啊。”雪晴看着他,有些好笑,有意逗他。
“那你不怨我?”他摸不清她是什么想法,心里七上八下的。
“怨啊。”雪晴忍着笑。
“那……你怎么不发脾气?”子容握着她的小手,压到自己胸脯上,“你有气,就往这儿打,今儿说什么也不能把这气憋着。”
雪晴终于忍不住了,噗的笑了出来,“你傻了吗?别说你忘了,我也忘了……”说着脸就红了。
子容满心欢喜,见她露着羞态,也想起刚才在她身体里纵横的滋味,心里一荡,刚下去的势头,又上来了,伸手去揽她,“你当真不怪我?”
雪晴将脸埋在他胸前,轻“嗯。”了一声。
子容的手顺着她的背,抚了下去,只觉得湿滑一片,放开她,翻身下床,在地上拾了自己的喜袍披上,走向屋角。
雪晴身前一空,忙拉了薄被往身上盖,“你去哪儿?”
子容回头看着她笑了笑,没说话,径直走到水缸边,舀了水,取了巾子,浸到水里,连着铜盆一起端到床边,绞了巾子,就去揭她裹上身的薄被,“来,我给你擦擦,都是血。”
雪晴大窘,腿间也的确不舒服,难为他想得到,“你转过去,我自己来。”刚动了动,腿间却是一痛,顿时拧紧了眉头。
子容更是心痛,“别逞能了,我是你相公,又不是外人。”将她连人带被的抱出来些。
想着她刚才也出了不少汗,握了她一只小脚,一点点的往上擦,越往上,眸子越暗,恨不得就在这床边,按着她再来一回。
咬咬牙忍着。
雪晴紧紧拽着被子,刚平复下来的心,又跳得乱七八糟,随着巾子慢慢抹遍她全身,虽然拭去了身上的汗渍,冷水却没能让她觉得凉快,身子反而越来越燥热,再偷偷看他,眼里也是燃着火。
伸着脚碰了碰他,也是硬着的。
子容抓住她捣乱的小脚,“你还惹我?”
雪晴咬着唇只是笑,收了脚,裹着薄被,滚到床里。
子容年轻气盛,身体又好,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
以前得不到,忍得难受,倒还能忍。
现在得到了,却象是上了瘾,更想要,越忍越忍不下。
将巾子丢进铜盆,起身端回洗濑架,换过水,自己上上下下擦拭过,才重新回到床上。
见雪晴面朝里的睡着,脱了喜袍在她身边睡下,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揽在怀里,“雪晴,睡着了?”
唤了两声,不见她回答,只怕是睡了,他身下涨得难受,又没有睡意,将脸埋进她幽香的秀发,不管怎么说,与她总算是圆满了,心里暖烘烘的。
僵着身子不敢乱动,怕吵醒了她。
这时雪晴突然转了个身,两条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颈项,滚烫的身子也贴上他的身子,小嘴凑过来咬他的唇。
他身子一颤,又惊又喜,“雪晴?”强忍着的情愫自腹间直窜上来,想着她刚才的疼,却不敢乱来。
雪晴咬着他低声呢喃,“今晚是我们花烛夜,不想你忍。”
子容脑中嗡,的一下,爆开了漫天烟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揉着她软得象是一团绵花的身子,“刚才忘了的事,现在补过。”
雪晴哧笑出声,“这哪能补,今晚放过你,下不为例。”
子容一声欢呼,再不忍着,直到天边泛了光,他才心满意足地抱着她合上眼,此生得她,已经无憾。
雪晴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愿动,把脸埋在他怀里,“你以前是不是背着我常去青楼?”
子容微微一怔,睁开眼,低头睨着她,奇怪道:“你怎么会这样想?”
雪晴红着脸,“这事,你好象……很懂……”
子容哑然失笑,把她揽紧,“是男人都懂。”
“真没去过青楼?”雪晴确实从来没听人说过他去找姑娘。
“真没去过。”子容轻吻着她的额角。
雪晴倦起袭来,闭上眼,“你怎么就象是什么都天生就懂。”
子容听着这话,睡意去了一半,手上用力,把她抱紧了些,“雪晴,你是不是很在意我的过去?”
雪晴迷迷糊糊,“要看什么事。”
子容微汗的面颊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额头,“自从见了你,我真没碰过别的女人,绝不骗你。”
雪晴阖着眼笑,他十七就认识了她,她感觉到自己就是他的初恋,再之前,他还能怎么?“我信。”
子容松了口气,“睡吧,天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