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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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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妻重生功略作者:未知

嫡妻重生功略第27部分阅读

做买卖,装来做啥?累得慌。”

雪晴挽了她的手臂,“他们现在不跟咱做买卖,但不能表示这一辈子不跟咱做买卖,等他们能跟咱做买卖的时候,不用过于担心我们的人品。”

婉娘在她手臂上拧了一把,笑道:“平时看你粗枝大叶的,肚子里那些花花肠子,比别人可多缠了好几圈。”

雪晴抿着嘴笑,眼底却闪过一抹苦涩,这都是以前跟子容学的。

雪晴挑了灯,摊开着冯掌柜派人送来的布样,手指抚过那些精致的褶皱,幽幽的叹了口气。

虽然这个染法,以前子容并没染过,但是除了他,还有谁能这样一点即明地意会她的意思,染出她想要的效果?

想想便觉得气闷,他对她一举一动,了如指掌;而她对他却是一无所知,甚至不知他在哪里。

接下来的日子,忙着赶制舞服,也无暇多想,子容的事,也就暂时丢开

这天正忙着,程锦秀来了,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太监,背上背了大包小包的东西,象是出来采办的。

加上时辰也晚,她赶着回宫,也不多坐,直接在货加上取了一套紫罗蓝的披纱罩衫,和与之相配的一条紫罗蓝撒花裙,付了银子,匆匆忙忙的领着那两个小太监走了。

隔了一天,她又来了,手里抱着个包裹,打开来却是前日买的那套衣裙

雪晴只道她拿回去不合用,开了箱子就要退钱。

程锦秀忙拉着,“我拿回来不是退的。”

“那是这身衣衫问题?或者是有哪儿要修改的?”雪晴将那身衣衫翻来覆去的看,看是不是哪儿出了质量问题,当初检查时没能发现。

“别寻了,没问题,”程锦秀扯了那紫纱,问道:“这料,你是在哪儿买的?”

“这是我们自个织的。”雪晴从裁剪桌竹蓝里取了那紫罗兰薄纱布碎递给她。

程锦秀将那料在手上捏了捏,“有白色的吗?”

雪晴摇了摇头,“这线是我们买来就染好的,也只得紫罗兰色。”

程锦秀失望的叹了口气,“这可真难死我了。”

雪晴反觉得奇怪,这年代的宫中女子,很少穿这样的白纱,穿得不好,活脱脱就象丧服,“为什么非要白色?”

程锦秀苦着脸,“我也不瞒你,这衣衫拿回去,本想送给我们宫里的一位夫人的,还没送出手,被皇上身边的一个受宠的公子看见了,他喜欢这纱,说想做件罩衫。这公子平素只穿白色。他可是目前当红的人,我哪敢得罪,乘着出来采办,巴巴来寻你问问。”

“原来是这样,姑姑也不必着急,我现在虽然没有白色,不过我可以试着想想办法,只是不能包成。”雪晴寻思着,如果上次给自己染布的是子容,那定能有办法把这紫色去了,变成白色,就怕那人不是子容。

程锦秀眉头一展,“那就试试,万一成了,我回也好交差,实在不成,和现在这么空手回去,也是一样的结局,倒不如赌上一赌。”

雪晴把玩着手中碎纱,“后天,姑姑派人来问问,顺便把那位公子的尺寸带上,如果成,我直接照着尺寸做成罩衫,如果不成也能给你回个话。”

程锦秀长松了口气,起了身,“那我先回了,这事可得你多费心了。”

雪晴笑着相送。

066不肯相见

程锦秀一走,雪晴就收拾了块料子,用包裹布裹了,吩咐了婉娘几句,匆匆出门。

那巷子里不见光,铺子里也阴阴的凉,到了外门,却是风和日丽。

雪晴习惯性的抬头望了望客栈二楼的牌子,寻思着总得再找个机会去谢谢人家,虽然那牌子对人家没什么影响,不过她白白这么占着人家的便宜,心里总有些过意不去。

到了冯氏,站在染坊门口,冲着里面喊了几声,出来个小厮,将雪晴打量了一番,见她穿着得体,也不敢怠慢,客客气气的问道:“请问,您找谁

雪晴报了家门,“冯掌柜的在吗?”

小厮不认得雪晴,也不敢随便往里让,行了个礼,“您等着,我这就去给您回。”

“谢谢小哥了。”雪晴抱着包裹,站在门口,往里张望,这染坊比太和镇的大不了多少,墙角却盖了十几间大屋,屋顶上全用铺了厚厚的稻草,窗户很高,太阳根本射不进去,看来是用来堆放染料的地方。

如此看来,冯氏并不是以染布而生,这染坊不过为试染料而设的样版作坊。

如果按样版作坊的规模来看,这场子规模就十分可观了。

冯掌柜一脸的喜色,正陪着子容喝茶,“子容兄弟,您这次又帮了我一个大忙了,最近咱研制成功的那染料,开门就凭着那几块版布就卖了上千桶的染料,这新染料前景不可忽视啊。”

给子容亲手斟了茶,“你要的染料,刚刚镖局已回了信,说已经在路上了。”又端了身边一个装了二百两银子的托盘,推到子容面前,“这些是今天卖的染料的分红,你先用着,等月底咱再结。”

子容笑着喝了口茶,“冯掌柜真是急性子人,今天刚刚卖了染料,就巴巴的分银子,您也不怕这染料退回来?”

冯掌柜摇头笑了笑,“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这点眼光还是有的,这染料不但退不回来,还会大卖。”

二人正说着,小厮进来说有个叫雪晴的小夫人求见冯掌柜。

子容和冯掌柜交换了个眼色,站起身,“我到后面暂时躲躲。”闪身绕到屋里黄梨木镂花屏风背后。

冯掌柜忙卷了银子,用块布包了,推到桌角,“快请。”

小厮小跑着出去接雪晴。

雪晴随着小厮进来。

冯掌柜忙起身让座,吩咐下人上茶。

雪晴在子容刚才所坐的位置上矮身坐下,见屋里只有冯掌柜一人,桌上却摆着两杯茶,茶杯盖半合着,露出半杯茶水,还冒着热气。

心里莫名的跳了一跳,下意识的望了望四周,隐约见屏风后有个人影,却不知藏的是什么人。

不过这是人家的家事,她只装作不知。

冯掌柜这才留意到她面前摆着的茶杯,在下人上茶之时,顺手端了子容喝的那杯茶,递给下人撤了下去。

“雪晴姑娘前来,可是有布要染?”冯掌柜开门见山。

“的确是有点事来麻烦冯掌柜,就是不知道方便不方便?”雪晴将怀里的包裹放到桌上,打开。

“方便,方便,你也看到了,我们这儿不是什么大批量生产的作坊,开这坊染也不过是为了试这些染料,所以给你染几块小料,方便得很。”冯掌柜牵开包裹里的那块料有些懵,“这不是染好的吗?”

“的确是染好的,不过有一个客人,指着要这料子的白色……”雪晴不着痕迹的观察着冯掌柜的表情。

“这……你是想将这布漂白了?”冯掌柜也是个有见识的人。

“正是,您看成吗?”雪晴听他这么一说,暗庆来对了地方,这事只怕是有门。

冯掌柜将那料对着光照了照,面露难色,“这料子,本身的色调甚深,要漂染,也得相当长的时间,可是这料子薄如蚕翅,却是经不得高温,等它漂白了,这料也卷缩了。如果时间短些,只怕漂不白净,看上去灰不溜秋的,脏得很。”

雪晴捧着茶杯,看了眼,被撤下去的茶杯放过的地方,冯掌柜所的,她全想到过,在这年代染布,没有温度计,全靠经验和手试温,水太烫了,手也下不去,所以靠着手背感受水面上的热气来掌握温度,想精确温度实在是相当的难,抿了抿嘴,“能试试看吗?”

冯掌柜凭自己多年的经验,觉得压根没多少可能性,试不试也就这么一回事,但看着雪晴眼巴巴的神情,又不忍心这么一回就回绝了。

再说他与子容有约,凡是雪晴那边的事,都要与他商量商量,想了想,道:“要不这样吧,你把这布留下,我叫我们这儿最好的师傅给你试试,成不成,我说不准。”

雪晴忙连连道谢,“能试就好。”

冯掌柜将布折了起来,“我一会儿就开工,不管成不成,明儿,我叫人给你去回个话。”

雪晴千恩百谢的起身告辞,一脚迈出门槛时,不自觉的扫了眼屋里的那扇屏风。

看见屏风后的影子往里缩了缩。

冯掌柜送走雪晴,重新回到屋里,见子容手里正拿了那块料在看,问道:“你觉得这料能漂吗?”

子容摇了摇头,“怕是不能。”

冯掌柜点了点头,“我看也是漂不出来,明儿,我叫人去回她便是。”

子容微笑了笑,“这料子是不能漂,但织这料子的线却是可以。”

冯掌柜愣了愣,“你的意思……”

子容挑开那块面料一角的布纱,“这料子,是她用两种线交缠着织出来的,两种线受热不同,等慢热的漂出了色,另一股早焦了,所以才漂不出来,如果单独漂完了再织,却不是不可能。”

冯掌柜眼里露出惊赞,“子容兄弟,你可真是天才。”

子容轻笑了笑,“还得麻烦掌柜的去她铺子上,找她要上些纱线。”

冯掌柜又是一惊,“你是说,这线是她们自己织的?”

子容点了点头,“的确是。”

冯掌柜连连称赞,这对夫妻手上各有绝活,当真不同寻常人,冲着门外唤人,“三子,去秀色坊,找她们的女掌柜,要她刚刚送来的这布的纱线。

外面负责雪晴那块的那小厮应着去了。

秀色坊。

婉娘从丝堆里寻了几卷线出来,放在桌面上,“这些线够织一匹布的了

雪晴把线推到冯氏染坊,的伙计面前,“这是你们冯掌柜叫你来拿的吗?”

伙计取了包裹布包了线,背在背上,“是我们掌柜叫我来的。”把素心递来的茶一口气喝了,把茶杯放回桌上,抹了嘴,“掌柜的,我们师傅等着我拿线回去开工,我回去了。”

雪晴送他到门口,“我刚从你们那回来不久,怎么不见你们掌柜的说起

伙计已经迈出了门槛,见问,只好停了下来,回转身,他得过冯掌柜的吩咐,自然不会供了子容出来,“是我掌柜拿了布去找师傅漂染,师傅看过以后才说起的。”

话说到这份上,雪晴哪能不明白,这伙计是受过指点的,三棍子也别想打出他一个屁来,只得放了他回去。

不过就算他不说,雪晴也是心明如镜,除了那个人,谁能知道她有这线?知道这布是她们自己织的。

她也能肯定,子容绝对想到她猜到是他在染布,既然能猜到,却不见她,就必然有因。

至于原因,还能是什么?不外乎就是那个金玉兰。

想到金玉兰,不自觉的咬紧了牙根。

婉娘见她咬牙切齿的,有些害怕,轻摇了摇她的手臂,“雪晴,你这是怎么了?”

雪晴哎,了一声,回过神,暗叹了口气,“没啥,想到一些不愉快的事。”

她带着身子,来回奔波,忙起来时,也就忘了累,这一停下来,觉得两个膝盖酸痛得难受,扶着桌子,在桌边矮身坐下。

婉娘拉了根板凳在她对面坐下,帮她揉着肿涨的腿,“要不我们再雇一个小厮吧,什么事都由你自己这么跑着,不是办法,再过两个月,这肚子更大了,哪经得起这么个折腾法?”

雪晴轻捶着另一只腿,“请个小厮不是什么难事,难就难在,有些事不亲自盯着,出了错,误了时间,补都补不回来。”

婉娘哎,的一声叹了口气,她要忙着织布,又不能代她跑。

二人正聊着,一方蓝袍衣角在门口一掀,辛雨泽迈了进来。

雪晴和婉娘忙站了起来接着。

辛雨泽睨了眼雪晴身上长裙,“不舒服?”

“没有,带着身子的人,总有些这样那样的。”雪晴让着座,朝着里面叫唤,“素心,给二爷沏壶好茶来。”

辛雨泽忙拦着,“别忙活了,你们这儿也快收铺了。”

“沏个茶能要多少时间。”雪晴将摊开的纸样叠起来,放到桌案一角,“金家的婚期还没放出来吗?”

辛雨泽撩了衣衫下摆,坐下,“这事说来奇怪,我叫我们府上与金府相熟的小厮去打听过,说今年之内都不会有婚事。”

雪晴愣了愣,虽然并没指望着还能和子容再结前缘,但听了这消息,仍十分欢喜,“这是为什么?不是说是义宁公主……”

“这事,我也不太清楚,只听说子容从皇家大牢里出来了。但他出来了,却不和我联系,十分蹊跷,不过你别急,我会慢慢打听到底怎么一回事。”辛雨泽接了素心送上来的茶,道了谢。

雪晴笑了笑,“二哥,其实我是想跟你说,别再打听子容的事了。”

“为什么?”辛雨泽刚含了口茶,茶杯在嘴边停住了,抬眼看她,难道说她对子容死了心了?

雪晴慢慢透出口气,神色黯了黯,过了一会儿才又笑道:“既然他不愿见我,我也不必死扭着不放,他为难,我也不痛快。”

辛雨泽放下茶杯,见她好好审视一遍,“你这是真心话?”

“真心话。”

雪晴看了看门外天气,站起身同“今天反正也没什么事,我们早些收铺回去,素心她娘做了小鸡炖蘑菇,我们路上再打点小酒,陪着二哥喝两杯。

辛雨泽看不出雪晴脸上有什么不愉快的表情才放了心,起了身,“好啊,我还正琢磨着今天的晚饭在哪儿解决呢。”

雪晴招呼着婉娘,素心,收了铺,上了锁,一行四人往回走。

经过客栈,辛雨泽抬头看向二楼,见窗户上趴着个人,觉得有些面熟,仔细一想,牙缝里吸进一股凉风,那不是义宁公主的人吗?怎么会在这儿?

雪晴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看二楼,是个不认得的男人,“二哥,认得上面的人?”

辛雨泽摇了摇头,“不认得,不过前些日子张罗子容那事的时候,见过这人两次,义宁公主府里的人。”

雪晴一听义宁公主,就有些不感冒,不愿理会,但又想着子容的事都与义宁公主有关,忍不住又往二楼那人看多了两眼。

正看着,迎面来了一顶蓝布小轿,这轿子,雪晴看过不止一回,望了前方不加理会。

金玉兰揭开窗帘,对雪晴他们笑道:“雪晴妹子,听说你织缝的技术一流,既然你不愿回去,你那铺子又不挣钱,不如关了铺,到我们店子上搭个手……”

雪晴撇了撇嘴角,“金小姐的美意,雪晴心领了,不过雪晴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爱争,越是争得厉害,我越过得开心。”

金玉兰脸上的笑僵了一僵,“争是要有本钱的。”

雪晴浅浅的笑了,“如果雪晴没本钱,金小姐怎么会巴巴的派人在我铺子外守着截客呢?”

金玉兰脸沉了沉,又笑,“妹妹多心了,我从来没叫他们截过客,不过是给他们订下了些营业额,八成是他们怕完不成任务,才做出这等事,我这就回去说说他们,还望妹妹别往心里去。”

雪晴脸上还没什么表情,婉娘的脸已经垮了下来,照着一边狠狠的呸了一口口水。

雪晴笑笑然的道:“金小姐既然要回去整顿店风,那是好事,就是不知道那铺子里的伙计们把金小姐放不放在眼里,没准今天回去说了,明天照样站在街上。”

金玉兰撇了撇嘴角,放下轿帘,“走。”

蓝布小轿晃悠悠的走了。

婉娘又朝着小轿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呸了一口。

雪晴知道辛雨泽面相斯文,却喜欢小饮两杯,叫素心绕着道去临街吴字号,老酒坊买两壶上好的小酒。

她和婉娘陪着辛雨泽先行回家。

吩咐孟氏炒了几盘拿手小菜,几个人热热闹闹的围着桌边。

雪晴不擅饮酒,加上有身孕在身,仅沾了沾唇,也就算了。

到是婉娘陪着辛雨泽喝了几杯。

酒过三旬,婉娘推说还有布料要织,提前退了席,离桌之前,在桌下轻拧了素心一把,又背着雪晴,朝着孟氏使了个眼色。

孟氏也说还有些事情没做完,要素心帮着一起做做,二人也退了出去,顺手带了房门。

雪晴一看,这转眼功夫,人全跑了,撂下辛雨泽独饮,心里过意不去,忙拿了酒壶,站起身为他斟酒。

辛雨泽反而暗松了口气,拦了雪晴,“我自己来便好。”

雪晴压着酒壶,仍帮他斟满了酒,“可惜大哥不在,否则也不至于没个陪你饮酒的人。”这些日子如不是辛雨泽一直帮着,她在京城人生地不熟的,真不知会如何的艰辛。

辛雨泽笑了笑,看着慢慢注满的酒杯,“其实你不必这么客气。”

雪晴放下酒壶,矮身坐下,“二哥,今天是有事而来,是么?”

辛雨泽端起酒杯,浅饮了一口,将酒杯握在手中,轻点了点头,才放下酒杯,抬头看她,“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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