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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重生第1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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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瞧着护甲上的镂花,漫不经心说道:“那为什么没去呢,本宫可是望眼欲穿呢。”

“这……”永琪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说,顿了顿又说道,“儿臣……刚回来,风尘仆仆,怕冲撞了皇额娘,惹得皇额娘不喜,所以想沐浴更衣之后再去见皇额娘。”倒是一派笃定真诚,反应也算是快了。

我抬眼看他:“你有这份孝心,元也是好的,本宫常常听闻皇上赞你德才兼备,且有大度宽容,乃是众阿哥之中的佼佼者,本宫对你自然也多疼惜一些,可是永琪,你刚刚是在干什么?”

永琪双眉微皱,又同旁边的福尔康交换了一下眼神,才说道:“儿臣方才是……在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奴才。”

“哦?不知是因为什么?”

永琪的样子更带局促,说道:“因为他、呃,因为他……冲撞冒犯了儿臣,儿臣一时不忿,才……”

“才动了手?”

“皇额娘说的对,儿臣一时冲动。”

我一笑,慢慢说道:“永琪,这可倒是奇怪了,你人刚刚回宫来,连我坤宁宫的门口都没踏进过,反而就被我坤宁宫的人给冲撞冒犯了?”

永琪嘴唇动了动,没能说出,福尔康在一边插嘴说道:“臣禀皇后娘娘,五阿哥应该不是在坤宁宫撞见这个奴才的,他们两个应该是刚刚才见面……这个奴才一不小心就冒犯了五阿哥,五阿哥才……”

“够了!你好大的胆子,”我疾言厉色,怒声喝道,“福尔康!本宫现在正同五阿哥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么?你这样自作主张,目无本宫,谁许你这样的放肆大胆?”——

作者有话要说:人逐渐出来的多了~~

“鼻孔君”要吃瘪了……

嗯,若无误,第二章仍旧在下午16点左右发。

祝大家看书愉快:)

正文枕边人5

福尔康惊,急忙跪倒在地,还试图狡辩道:“皇后娘娘,臣不敢,臣只是……”

“住口!”拍仪舆扶手,怒道:“五阿哥怎么回答,他还没有出声,倒是先明白,刚刚不是也才到吗?跟本宫般的不知内情,何以就样自作聪明、鼓动唇舌的胡编滥造,难不成以为本宫是个能被任意欺骗之人吗?还是,五阿哥跟善保副都统之间的事情,早就知道?”

福尔康才哑口无言,道:“个,……皇后娘娘。”竭力保持镇定,私底下却头偏,冲着旁边的开始使眼色。

永琪见情况紧急,急忙来救火:“皇后娘娘,个跟尔康没什么关系,真的是儿臣经过里,遇到……善保副都统,言不合,才……”

到里,先前嘴里口个的“那奴才”才变成“善保副都统”。

冷冷笑,不去看地上跪着的福尔康,转眸望着永琪:“口个‘尔康’,五阿哥,可知道皇上他最恨阿哥们私底下结党营私,同福侍卫倒是挺亲昵的啊……”

永琪慌,急忙抬头道:“儿臣并没有结党营私,皇额娘,尔康……福侍卫他不过是儿臣从小到大起长大的朋友,关系比较好些,此事皇阿玛也知道的。”

“皇上自然是知道个的,”缓缓道:“那皇阿玛可知道他帮着胡作非为吗?”

“皇额娘,儿臣没有……”永琪皱着眉看,急忙分辩道,“委实的儿臣并没有逼他什么,只是见他有嚣张,所以想同他拳脚上比试番而已,儿臣先前也不知道他是坤宁宫的人,绝对没有做什么仗势欺人的事儿。”

“是吗?”不着急,只问道,“那么,善保副都统到底是哪里冲撞,跟本宫详细出来,本宫最瞧不得那些仗着自己有半聪明就‘目无主子’、最爱跟主子对着干的奴才,本宫定会替做主!”

虽然是对永琪着话,眼睛却直都盯着地上的福尔康,此人“聪明敏捷”,自然明白番话明里暗里,指的是谁。

永琪的脸上露出丝为难表情,望望地上的尔康,又看看边不语的善保,时没有开口。

如果事情真的如永琪所,没来由永琪会在个时候卡壳。

其实就知道以善保的为人,不会闹出什么事端来的,目前他身担重任,以他玲珑油滑的手段,只会让接触他的人事事满意,怎么会惹得永琪个皇帝很宠爱的阿哥生气?

再加上福尔康匆匆而来,推测,应该是福尔康上次找善保的茬子,却被永璂撞破,福尔康心头气难平,正好永琪回来,福尔康定然将事情添油加醋对永琪,永琪既然跟他交好,自然没有道理冷眼旁观,今日大概正好遇到善保,所以才同善保对上。福尔康随后而来,恐怕是得知消息,要来看热闹或者并动手的。

只不过他们没有想到,居然偏偏选在今日此时,出坤宁宫。

正当尴尬沉默间,忽然听到善保低声道:“奴才斗胆,皇后娘娘,可否听奴才几句话?”

头:“吧。”

善保开口瞬间,永琪跟福尔康齐齐转头看他,善保看看永琪,又低下头去,道:“皇后娘娘,今日奴才也有不对的地方,奴才方才经过的时候,心不在焉的,又没想到五阿哥么快回宫,时没看清楚人,失礼数,惹得五阿哥动怒,——请娘娘明鉴,要责怪,就责怪奴才吧。”

善保人,颗心恨不得有七窍玲珑,走路恨不得前后长眼,要他大白没看清永琪,真是空口白话,胡扯。

不过他么做,自有他的用意不,且正中下怀。善保他虽然是副都统,又有护着,但是在宫内,得罪福尔康的话倒还好,永琪是个阿哥,更是主子,若是因为此事而彻底得罪永琪,日后行事,便也要忌惮三分。

先前扣着永琪不放,并不是想真的责罚他什么,毕竟来他刚刚回宫不久,二来是皇帝宠爱的阿哥,再怎么严厉,也只能言谈申饬。

如此大扮恶人,是想扔块砖下去而已:第告诉善保知道,是护定他。第二么……便是想善保送份顺水人情给永琪,果然善保还真是懂事。

“当真是如此?如果似奴才所,件事倒的确是本宫错怪永琪。”

做惊愕状,看着永琪,将声音放得柔和些,道:“怎么永琪,没话跟本宫吗?当真如奴才所,本宫就好好地惩罚他,为做主就是。”

永琪迟疑着,似乎几番斗争,最后道:“皇额娘,不论怎么样,动手其实就是儿臣的不对。”

见他竟然主动开口承认错误,头,叹道:“倒也知道!其实……是皇上最疼爱的阿哥,自然要更加的谨言慎行,虽然奴才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责罚他是应该的,但什么要拳脚比试,却是离谱,传出去,知道的是五阿哥心肠耿直,不知道的还以为皇族中出的皆是些横行霸道,欺压下属之人呢,可知皇上多不爱儿。”

永琪脸色有难看,却道:“次的确是儿臣冲动些,请皇额娘饶恕。”着,也便跪下去。

微微笑,开始着力示好,便道:“无须如此,本宫也是时情急儿,的话有些过分严厉的地方,永琪念在本宫也是着急的份儿上,不要放在心上才是。”

永琪道:“儿臣是万万不敢的,皇额娘为儿臣好,儿臣谨记在心。”

“嗯,真是个乖巧的孩子,也怪道皇阿玛总是口口声声的称赞呢。”笑微微道,“快儿起来吧,小心地上凉冻坏身子。”

永琪谢恩,站起身来。

见他看眼地上的福尔康,似要开口,便先开口道:“至于福尔康……”

永琪迟疑下,求情道:“皇额娘,尔康是担心儿臣,才时口不择言。他素来行事稳重,皇阿玛也十分赞赏他的。”

淡淡哼道:“就怕是皇阿玛太赞赏他,纵得他不知高地厚,连本宫个皇后也不放在眼里。”

福尔康得教训,不敢再多插话,只好频频给永琪使眼色,永琪道:“皇额娘,他是个懂事的人,今日当真是时情急,他心底是很敬重皇额娘的。”

“本宫只怕敬重未必,记恨才有。”不屑顾。

永琪脸色变,束手无策的跺跺脚:“皇额娘……”

看着他的样子实在是急,才轻轻地抬头,帕子微微遮住嘴笑,道:“罢,看着急的样子……”

永琪看着,竟然微微发呆。

缓缓道:“永琪他是从小到大的朋友,又如此着急的替他求情,本宫虽然有心惩戒个目中无人的奴才,不过……总也要给永琪三分面子的。”

永琪目光眨动,闪烁喜悦光芒,笑道:“儿臣就知道皇额娘宽厚,儿臣多谢皇额娘恩典!”

福尔康急忙道:“臣也多谢皇后娘娘恩典。”

“先别忙着高兴,”转头看向地上的福尔康,见他聪明外露的样子,实在不太高兴,收敛笑容,清晰道:“福尔康,是御前侍卫,又是皇上欣赏的得力的人才,就该越发自重,越发体贴皇上的意思行事才是!不要以为皇上赞赏,就有不把其他人放在眼里,本宫告诉:上次的事情,十二阿哥已经告诉本宫,本宫没有追究,就该暗暗庆幸才是!没想到趁五阿哥不在宫中不知内情,就挑唆刚刚回宫的他,五阿哥正直热血,当他是朋友,就该为他着想,劝他宽厚待人才是,有哪个真正的朋友是会怂恿对方跟个奴才动手的?幸好善保他识大体,不敢同五阿哥动手,万遇上那些狗胆包的奴才,伤他们倒不打紧,五阿哥只得个行为不良的罪名,若五阿哥反被伤到呢?——‘教唆阿哥行凶伤人’,此事传到皇上耳中,以为皇上会很高兴听到吗?自己想想该当何罪?!”

福尔康鼻翼微动,细密的汗挂在上面,半终于不安道:“皇后娘娘,臣知罪!臣只是……臣实在没想到五阿哥会真的跟……善保副都统动手。”

他真是聪明的太过头,有哪些话该,哪些话不该都忘。

永琪站在边,听话,无法出声,狠狠瞪眼福尔康,脸上露出微恼的表情。知道他听到完么些,又听福尔康为澄清自己把他给卖,心底也有些郁闷坏。

有心想让五阿哥永琪知道,别给人当枪使而不自知,如今看看,似乎永琪生福尔康的气……恐怕两人事后会有番秋后算账。

心头暗笑,面上丝毫不露,便道:“也罢,本宫本来想给个重重的教训,不过看在五阿哥面上,又因为不是蓄谋故意的份儿上,也就罢,只不过,本宫瞧行为跋扈的,半个月来,就不许踏入后宫半步。另外,若再被本宫发现无故寻衅,本宫定当数罪并罚,将严惩不贷!服还是不服?”

“臣服,臣谨遵皇后娘娘谕旨。”福尔康行礼道。

正文枕边人6

永琪口口声声跟福尔康是“从小到大”的朋友,若是执意处罚福尔康,永琪自然会同他同仇敌忾。

倒不如放福尔康马,小施惩戒。只是三两句而已——对永琪明里责备暗里褒奖,福尔康自然听得出来,件事情应是他们两个合谋,如所,大概是福尔康挑拨在先,永琪行动在后。如今福尔康怕事情败露,受大惩之下,自然而然拉永琪个安然无恙的阿哥出来当挡箭牌。

所谓“从小大大”起长大的朋友,原来也该是有种临危挡箭的作用的。笑。

看永琪的样儿,虽然面上不语,心里却指不定怎么记着呢。

怀疑的种子旦种下,只要时不时给予浇上儿水,迟早有日会破土而出。

离间的手法,固然要做的巧妙,难得两个人送给样合适的机会。

福尔康跟永琪两两无话,看眼地上跪着的善保,便吩咐他先行离开步。心底记挂宫外之事,若没他掌着,还真不好。善保自解的意思,谢恩之后,迅速离去。

边处理完,容嬷嬷道:“娘娘,还是赶路要紧,别迟要办的正经事儿。”

永琪此刻跟福尔康并肩站在边恭送离开,闻言问道:“皇额娘要去哪里?”

瞧边儿上的福尔康眼,道:“本宫要去内务府走趟……”

福尔康眉头跳跳,永琪惊奇问道:“皇额娘去内务府可有要事?那种地方,会有何事……不如让儿臣代劳。”

“虽然永琪片孝心,然而件事需要本宫亲自去做。”微微笑道。

正在时侯,红色高耸的宫墙之内,长长的甬道中有个人影迅速跑来,容嬷嬷悄悄低声道:“娘娘,看那人样子,竟好像是内务府之人,他如此着急,是去哪里?”

抬眼看过去,见那人冲向边,双眼看见仪舆停在里,脸上竟然露出抹惊慌失措的表情,看那架势,双脚也停下来,再加上那副心虚的表情,竟似乎要转身逃走。

淡淡哼:“永琪看,最近宫内的人是越来越没有规矩,可见过看到皇后就想拔腿而逃的奴才吗?”

永琪也望见幕,不过显然不知内情,道:“儿臣还真没看见,是哪儿的奴才,竟然如此大胆?待儿臣去带来让皇额娘审问番。”

“不必,”摆摆手,道,“本宫最近几遇到的全是匪夷所思的事儿,早就见怪不怪,永琪自管站着,好好地开开眼界便是。”

永琪答应,罢便唤侍卫:“把那个不长眼的奴才拿过来!”

完句话,远远的那人似乎反应过来,脚步轻浮迟疑的向前走过,侍卫却不理会些,冲过去将人捉住,揪小鸡样揪过来,捽在的面前。

那人抖抖嗖嗖跪在地上,声音颤不成声:“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淡淡道:“原来眼中还有本宫个皇后!”

那人道:“奴才刚才时眼拙,没看清皇后娘娘在此,请皇后娘娘恕罪。”

不怒反笑:“听听,多有趣,难道本宫堆子人在里,都让人看不清是谁,本宫就如此不入们的眼?”着,便又扫旁边的福尔康眼,福尔康的脸上尴尬神色闪而过,永琪皱着眉,转头看他眼。他自然不知道,先前福尔康也用过类似的理由,何其拙劣。

“皇后娘娘,不是的,奴才真的是时没看清楚。”那人磕头叫道。

“本宫看来,不是时没看清楚,而是看的太清楚!”冷冷哼,道:“废话少,本宫没那么多时间同拉扯,是内务府的人,方才行色匆匆,是想去哪里,干什么?”

如果是正经事情,怎么可能见到就转身想逃?必然是怀着要瞒着的诡秘事情,不能告人。

正要拿内务府的人下刀子,却正好有人撞到刀口上来。

“娘娘,娘娘……”那人没口子的叫,耳边片聒噪,就是不正题。

永琪在边上似乎也瞧不过眼去,扬声道:“皇后娘娘问话呢,还不赶紧回答?么吞吞吐吐的想干什么?”

句话完,福尔康在边上轻轻地用手肘抵永琪下。

永琪瞪向福尔康,福尔康同他大使眼神,永琪的眉头皱的更深,哼声不话。

居高临下,就是有等好处,什么鬼祟可疑都看的清清楚楚。

笑而不语。

容嬷嬷见不语,道:“娘娘,奴才着实可恶,不如直接拖出去扔给护军,打上顿。”

声音不大不小的,那奴才却听到,身子抖叫道:“娘娘,饶命啊,奴才也只是听命行事,奴才……奴才进宫是想去延禧宫报信儿的。”

福尔康喝道:“什么?”

看向他,福尔康急忙低头:“臣失礼!”

“在本宫面前,失礼也不是次两次。”不屑道,“福侍卫,再如此,就自行掌嘴吧,让本宫的人动手,恐怕会让位‘皇上也赞赏有加’的御前侍卫面子上过不去。”

福尔康赶紧低头道:“臣惶恐,臣再也不敢。”

旁边永琪紧缩的眉头稍微展开,嘴角竟露出丝笑意。

问道:“去延禧宫,报的什么信儿,还要瞒着本宫?”

前面那奴才叫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儿,那个自延禧宫送到内务府的小太监,刚刚不好。”

“什么?”惊,急忙同容嬷嬷对视眼。奴才所的,自然是小太监小禄子,不好,怎么个不好法儿,莫非真的死?

那奴才道:“那小太监本被关在牢里,可是再去看的时候,却见他满头是血的,气息微弱。”

“个好端端的人怎么会样?是不是们内务府动的手?”心底升起把火来,拍舆喝道,“!是不是有人狐假虎威,擅自下手?时侯跑去延禧宫内报信,是报的什么信!难道是跟人里应外合?见大功告成所以去邀功?”

永琪可也在场,亲眼目睹切,若将来在皇上面前起来,看是谁倒霉。

那人道:“不是的娘娘,因为人是延禧宫送来的,所以慎刑司的主事大人就命奴才给延禧宫报个信……奴才也只是听命行事,绝对没有其他意思。”

见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便喝道:“来人啊,将奴才拉出去,让护军打个五十大板!”

那人鬼哭狼嚎,被侍卫捂着嘴,拉上就走。

心底合计,既然内务府已经派人去延禧宫送信,小禄子十有是不行……然而……趟就么无功而返,却实在让的心底火气难消。

想来想去,立刻叫个侍卫出来,道:“此事紧急,赶紧去内务府,看看情况到底是怎么样,人是有救还是已经死,务必要弄个准确,另外——就是本宫的,人要是没死,万事好商量,人若是死,就等着有人跟着倒霉吧!”

那侍卫领命,飞奔而去,不会儿人就不见。

永琪看到,也知道里面水深,涉及延禧宫跟坤宁宫,他也不笨,知道抽身而退,立刻有事在身先行告辞。

也不拦,他今日看的已经够,再多也不想他见到,又看福尔康在边如热锅上蚂蚁的姿态,深觉好笑,便只道:“永琪,皇阿玛常常英武决断,有他昔日风采,本宫也么觉得,只不过,现如今已然长大成|人,凡事必须有自己的立场才是,不要听风就是雨,别人什么就信什么,昔日唐太宗问魏征,如何才能做个明辨是非,不受蒙蔽的国之君,魏征的回答便是八个字——偏听则暗,兼听则明,如今皇额娘便将八个字送给,望好生记在心底,体谅皇额娘的番苦心。——皇额娘番话,可明白?”

永琪的脸上神色几度变幻,望着,似乎茫然,似乎又有些感念,时无法相信似的,最后才低下头行礼道:“永琪多谢皇额娘提,自然是不敢有违,谨记在心的。”

“皇阿玛对期望甚高,希望不会叫他失望。”头,不再迟疑,略挥手,容嬷嬷叫道,“皇后娘娘起驾!”

永琪同福尔康并站着边上恭送凤驾。

不多时候,仪舆停在内务府的门口上,外面干大小官员,早就肃立等候,扶着容嬷嬷的手下地,略打量,立刻有人上前来,跪倒在地:“臣等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吉祥。”

道:“都起身吧。”

大家起来,站到两边去,搭手向前走,落座,内务府的大小官员上前,分两列站定,总管大臣?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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