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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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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求凰作者:未知

凤求凰第47部分阅读

去,被饿了好些天的鱼儿便争相游过来,几乎要撞在一起,接着又追逐着水中往下沉的米粒不住吞食。

观沧海坐在楚玉声旁听着声响,手微微动了动,几粒石子便直直射出去,正敲在抢食抢得最凶的几只鱼脑袋上。

他用力恰到好处,足够让鱼吃痛受惊,却又不会让它们真正伤着,那几只鱼惊慌地退开少许,其余的鱼随即补上空位。

两人一人喂一人玩,边喂边玩,虽然不说话,心里却仿佛有相通的默契和乐趣。观沧海手头一把石子射得差不多地时候。楚玉的小半碗饲料也差不多见了底,这时候他们身后传来蹦跳的脚步声,楚玉心中一叹,接着脖子被一双手臂搂住。

流桑撒娇地蹭着她的肩膀,道:“楚玉,楚玉,我们去游春好不好?”最近的几个月,流桑开始不叫她哥哥姐姐或公主了,而是学起了桓远。直呼她的名字,楚玉给扳了几次,没扳回来,便只有由着他去。

这个时候的流桑。虽然脸蛋还是一样白里透红的水嫩,眼睛还是圆圆大大的,但是身高比起一年前来到洛阳时却高了不少,眼看着长了六七寸。如今已经到了楚玉齐眉处,也不知道是因为洛阳地水特别养小孩,还是流桑正好到了发育期。

轻轻从脖子上扯下流桑的手臂,楚玉转过身时已经是换上一张笑脸:“你自己也可以去玩儿啊。去找阿蛮还有桓哥哥他们陪你吧。”顿了顿,她微笑道,“我今天身子有些乏力。不怎么想外出呢。”

流桑扁了扁嘴。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他偷偷地看了眼坐在楚玉身旁的观沧海:自从这个人出现后,就大把大把地霸占了楚玉的时间。可是他竟然完全不敢对这人有任何抱怨不满,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观沧海,他就会不由自主地服从。

等了一会儿,确定楚玉没有答应地意思,流桑只有垂着头慢慢地从来时路上回去,待到他走远了,楚玉随即听见身旁传来轻笑:“我怎么不知道你今日身困体乏?”

楚玉瞥了观沧海一眼,无奈道:“自然是推脱的话,你就不要跟我较真了。”

观沧海笑道:“可是有什么烦恼,说来与我听听。”

楚玉轻叹一声道:“前几日我跟流桑他们除外游春,遇见一户人家也在游玩,他家有个与流桑差不多大的孩子,两个人玩作一处,那家人便随口问我流桑可曾娶亲,又说起他家孩子将来要谋出路。”

这本是随意寒暄,可是却问到了楚玉一直忽略的问题:当初她初见流桑地时候,他还是可以称作是小孩子的十二岁,可是两年下来至今,他的身高往上蹿,声音也不似从前脆嫩,微微低哑了一些,已经到了可以归入少年的年岁。

现在她在洛阳,就是在做一只混吃等死地米虫,带着一群人一起混吃等死,反正他们逃出南朝时携带了足够的财物,如今她也没有特定目标,混上几十年都不成问题。

可是这样是不对的。

楚玉郁郁地道:“这是不对地,从前公……从前我太娇惯养着流桑,导致他现在对我太过依赖,但是他地人生不该是只有我这一块,他今后要娶妻地,最好也要自己做出一点成就,才不辜负大好人生。”流桑的生命轨迹和重心,已经被山阴公主彻底带歪,她不知道该如何再带回正轨。

桓远是个知道自己要什么地成年人,有自己的主见,不需要她担心,阿蛮身份特殊,留在她身边是最好的选择,可是流桑不同,他本来应该有一个正常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只围绕着她打转。

可是她不知道怎样才能说服流桑走出这个,她曾尝试着跟流桑透露了一点自己的意愿,却立即遭到了强烈反弹,被质问是不是嫌他麻烦不想要他了。而在那之后,流桑仿佛觉察出了些什么,变得更爱黏着她,

楚玉皱着眉说完后,抬眼瞧向观沧海,却见他嘴角挂着诡异的笑容,忍不住微微恼怒道:“你笑什么?见我发愁你很开心?”

观沧海又笑了笑,才不紧不慢地道:“我却是不明白,为什么你总是在烦恼些奇怪的事。”那本是别人的人生,她不需要那么担忧不是么?为什么她竟然会当作一件重要的事情来认真地苦恼呢?

楚玉撇撇嘴,道:“你可以认为我是太闲着了,不过我一定要想出来解决的办法,流桑是我的家人,我怎么能不为他打算?”倘若是不相干的人,她才懒得这么费神。

观沧海闻言,虽然还是笑着,却沉默下去不再说话,一直到楚玉拍拍手走了,他才低声道:“家人?”

虽然在观沧海面前信口开河地说一定要想出来法子,可接下来几天,楚玉还是毫无进展,倘若说几句狠话,固然可以激走流桑,就好像对萧别那样,可是萧别与流桑是不一样的,纵然同是山阴公主遗留下来的问题,萧别对楚玉来说是外人,而这两年来,楚玉早已经将流桑当作了自家弟弟。

她想要在不伤害他的前提下达成自己的目的,只不过这个目的看起来依然十分遥远,因为现在流桑便正在缠着她一块儿出去,并且数着日子告诉她她已经有整整半个月没有陪他了。

楚玉正被他扯着衣袖,缠磨得没法子,正要让步,却见流桑忽然停下动作,偏头倾听着什么,过了片刻,他的面色一连数变,又是惊讶又是怀念,还隐约有些不敢置信,过了片刻,他松开楚玉,飞快地朝外跑去。

楚玉心中疑惑,也担心流桑会出事,便叫上阿蛮,一道追至门口。

第二卷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二百三十八章春风知我意

楚玉追到了门口时,流桑已经打开大门,站在门边定定地望着外面。

门外不算宽阔的青石板道路上,停着一顶轿子,一条人影斜靠在轿边,坐在轿杆上,悠悠地唱着歌。她唱的是一支儿歌,一口吴侬软语的江南小调,温温软软地顺着春风送了过来。

那曾经令无数男子神魂颠倒酥麻入骨的声音,如今却充满了诚挚与温情,声音的主人一边歌唱,一边专注凝视着流桑,好像看着什么失去许久的珍宝。

曾经艳光四射的绝世容颜,此时卸去了昔日的铅华,素净而柔婉,如一支亭亭玉立的荷花,这是楚玉不曾瞧过的,钟年年的另一番面貌。

钟年年慢慢地唱着歌,唱了一遍又一遍,而流桑也静静地听着,待钟年年停下来时,他已是泪流满面。

楚玉站在一旁冷眼瞧着,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明白。

胡乱地用袖子抹去脸上的泪水,流桑有些抽噎着开口问道:“这曲子你是哪里学来的?”

钟年年温柔地望着流桑,目中亦有晶莹闪动,她低了低头,柔声道:“这曲子不是我学的,是我自己想出来的……许久不见了,阿桑……你还……记不记得姐姐?”

话未说完,她的泪水自白玉般光洁的脸颊上滑落,楚楚动人更添风姿:“昔日我们家中破败,我为了还债跟人走了,你则送到一户姓百里的人家寄养,算起来,你我姐弟已经有九年不曾见面。你不记得也是理所应当。”

流桑怔怔地看着眼前美貌绝伦的女子,已经淡去很久的影像又再一次地浮现在脑海中,记忆中的美貌少女与眼前地绝色女子重叠起来。竟是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却少了如今的风情。他慢慢地张口,低哑道:“姐姐……”这一声终于唤出口来,却让他更加的确定。

接下来,一场认亲大戏便在楚园门前隆重上演,流桑飞扑着抱着钟年年大哭。而钟年年笑中带泪,不住地抚摸他地背脊,反复道:“流桑,你长大了。”

这一番热闹也惊动了桓远,他走出来时,正瞧见流桑钟年年姐弟相认,按说钟年年算是与他有过节的,不过眼下时过境迁,再计较也是无用。更何况她是流桑地姐姐,索性就当忘了,不过令他奇怪的。却是楚玉的表情。

楚玉饶有兴味地看着姐弟相认,见桓远来了。连忙拉他过来品评:“你看钟年年哭得多漂亮?”她前世看娱乐新闻。说苦情言情片选女主角,都是要选那种能哭会哭的。还要哭得好看,眼睛一眨不眨地深情凝望,两行清泪便顺着脸颊流下来,按这个标准来说,钟年年的哭相显然可以打满分。

跟流桑抱着哭了一会儿,钟年年擦干眼泪,抬眼望向楚玉,这时候开始说正事了,她目光盈盈,语带哀求道:“公主殿下,昔日我受命容公子,得罪之处还要多请原谅。”

流桑愕然抬起头来,也似乎想起了什么,虽然他一直被养在公主府中,但关于钟年年此人地身份,以及她给楚玉带来的麻烦,他还是曾听过只言片语的,只不过方才姐弟重聚,他心情激动,一时没想起这茬。

害怕楚玉因这件事迁怒或讨厌他,流桑下意识松开手,可又有些不舍,便朝楚玉投来恳求的目光。

楚玉笑了笑,道:“过去的事我懒得追究,钟年年,我知道你是了不起的女子,也不必在我面前做出这么一副可怜的模样,直说吧,你今日前来,有什么目的?”得知钟年年是容止的部下,楚玉略一吃惊便又恢复如常,有了这一条前提,过去地事情也算是能说通了,为什么钟年年当初死活赖上她,原来是为了接触容止。

钟年年仿佛受惊一般地低下头,倘若不是见过她长袖善舞的模样,又吃过她一点亏,楚玉恐怕真会觉得她楚楚可怜,但是现在楚玉只感到好笑,只听钟年年说道:“如今我已是自由之身,想要补偿这些年来与流桑分别的亏欠,还望公主能允准我带着流桑离开。果然是这样。

楚玉还没有什么反应,那边流桑却叫起来:“我不要!”他直觉地不满道,“我不要离开楚玉身边。”

料不到流桑会如此干脆直接地拒绝,钟年年地神情带着微微的受伤,她柔柔地朝楚玉看了一眼,轻启朱唇道:“公主意下如何?”

楚玉盯着她笑道:“你要是能劝得流桑自己跟你走,我自然不反对。”虽然钟年年出现得太过突然,但楚玉细细想来,她地身份约莫不会是假地,倘若她真有什么不好的图谋,只需要趁着流桑单独外出之时派人强掳带走,以她地本事,做到这一点不难,但她既然亲自来见她恳求,这边说明了她的诚意。

但。就算钟年年真的是流桑的姐姐,想要带走流桑,也得流桑自己愿意。

她虽然希望流桑能离开她身边,不要局限于这么一小片天地,可是并不希望强行扭曲他的意志。假如流桑不愿意,那也只有对不住这位亲姐姐了。

说这话的时候,楚玉已经做好送客的准备,虽然接下来她也许还会为流桑的去处烦心,可是她并不愿意有一丝一毫勉强流桑。

这时候,钟年年做了一个让在场众人都吃惊的动作,她弯曲双膝,也不顾地上有多少尘灰,就这样跪在楚玉面前,这个时候,她眼中不再是伪装的柔弱,而是一片坦荡的清澈:“多谢公主成全。”

见她如此,楚玉微微忡怔,随即苦笑道:“流桑还没答应呢,你谢得未免太早了些。”先前她只道钟年年一番做作好生有趣,此刻却能感受到她一片诚心,她早已不是公主,钟年年根本无需对她如此恭敬,如此小心,只怕多半是看在流桑的面上。

流桑看着钟年年,心中有些不安,他方才才喊出不走便有些后悔了,却不是为了不走,而是怕伤了多年不见的姐姐的心,想了想,他拉拉钟年年的衣袖,低声道:“姐姐,我不愿与公主分开,反正这里很大,你跟我们一起住下可好?”若是钟年年住在楚园之中,这样既不用离开楚玉,又能够跟姐姐团聚,实在是两全其美再好不过。

流桑想得倒是很好,可惜两方面都不太愿意,楚玉盯着钟年年的嘴唇,生怕她吐出来一个好字,先不说钟年年跟容止的关系,她可不愿意这么个招人眼球的万人迷住在她家里,万一给到处惹来狂蜂浪蝶怎么办?

钟年年目中也带着几分犹豫之色,她却没有直接回答,只站起来转过头,附在流桑耳边说了一些话,她说话的时候,流桑的面色随之变化,并且频频看向楚玉,显然那话的内容是与她有关的,楚玉心里好奇,却不便这么凑过去跟着听。

待钟年年说完了,直起腰离开流桑耳旁,流桑依然呆呆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定决心地道:“好的,姐姐,我跟你走!”

楚玉愕然:钟年年说了什么,这么快便改变了流桑的主意?

楚玉反复地问了流桑几遍,问他是不是心甘情愿跟着钟年年离开,得到的回复都是他没有受到强迫,她仔细观察他的神情,发现他只红着脸,不像是被威胁强迫的模样,虽然不解,但也只有由着他去。

目送流桑与钟年年一同坐入轿子里,轿夫抬着他们远去,楚玉心中挥之不去的却是满满的怅然,虽然她心里很想流桑离开,可是当他真的离开后,她却忽然舍不得起来。

第二卷红了樱桃绿芭蕉,流光容易把人抛二百三十九章对影成双人

然地从巷口收回目光,楚玉望向身旁的桓远和阿蛮,“今后就剩下你们陪着我了。”虽然家里还另外住着一个花错,可是那家伙每日只顾着疯了一般的练剑,完全将她这里当旅馆使用,还时不时去找观沧海过招,因为观沧海从不对他下重手,但是却能指导他剑术上的偏差。

也不知道花错发的什么疯,在知道了冯太后,观沧海和容止三人的关系,以及他们在此的原委后,竟然依旧死活认定容止便在这洛阳城内,坚定地守在这里不挪窝。

不过花错平素只在院子里活动,并不怎么外出惹事,楚玉存着多养个保镖的心思,也便放任他在楚园住下。

桓远看着楚玉失落的神情,心中有一股冲动想要抚平她眉间所有的担忧,但是还未有所行动,他的内心便陡然警醒,理性地克制住了不该有的动作。他垂下眼眸,低声道:“我们回去吧。”楚玉点了点头,率先往内走,桓远迟了片刻才跟上,两人之间,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从过去到现在,默默地默默地,始终是这样不远不近的距离。

既不会太生疏,也不会太暧昧。

如此便恰到好处,退一步是不舍,进一步却是危险。

钟年年与流桑坐在轿子里,两姐弟细细地说这些年来分别之后的经历。多半是流桑在说,钟年年在听,不时地柔声附和两句。

说了不少,流桑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对了姐姐,你怎地知道我与楚玉住在这里?”他们逃出南朝时还是颇花了一番功夫地,方才见着钟年年心情激动忽略不少事,现在想来,却很是奇怪。

钟年年被问得一怔。眼波流转,便绽出笑意道:“我昔日交游广阔,想要寻什么人,实在是再容易不过。更何况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自然时时令人留意你的去向,莫说你是从南朝来了北朝,便是去了那荒蛮之地。我也一样会找着你。”

她说得情真意挚,毫不费力地便让流桑放下疑虑,抱着她道:“姐姐你真好。”

流桑偎依在钟年年身旁,感受着轿子微微的摇晃。又忍不住忧虑地问道:“姐姐,你方才说我这么一味地没出息,楚玉永远会当我是小孩子。倘若我将来有出息了回来。她真的会对我另眼相看?”

方才钟年年附他耳边。并未如何劝说,只问:“你自以为。你比起容止如何?比起桓远如何?甚至的,比起墨香之流如何?你是愿意一辈子在她身后做个孩子,偶尔被她摸摸脑袋便当作安抚,还是愿意她正眼看你?”

她说的几个人,正好都曾经是楚玉身边的人,并且都有流桑及不上的地方,最后地一句话正说中了流桑的心事,他眼看着楚玉跟观沧海越走越近,他却只能用小孩子的手段撒娇耍赖,除此之外再想不出别的法子,他心中不是不难过地。

所以,他要改变。

即便是多么不舍得,他也要暂时离开楚玉,今后回来时,他将会是一个不一样的百里流桑……不,现在他应该改回本姓了,叫钟流桑。

钟年年正想顺口敷衍他一定可以的,可是瞧见他晶亮的眼神和期待地目光,心中霍然领悟他是认真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她停顿一会儿,才道:“我不能将话说死,纵然你真能有所成就,她也未必会重视于你,可是我能直言,倘若你就只这么跟在她身边,你永远只是她眼中的小孩子。”

流桑忧心忡忡地点了点头,他今日大哭了一场,方才说话又有些疲累,到了现在有些支持不住,他合上眼,靠在钟年年肩头,很快便沉沉睡去。钟年年眼中流露出温柔的光芒,她抬起手,将流桑地身体小心揽入怀中,就这样静静地抱着他。

轿子一直抬出洛

,却是在一辆马车前放下来,钟年年轻轻地放开流桑外,就在马车前行了一礼道:“谨尊使命,已经将流桑带出来。”

车内的人没有说话,这沉默让钟年年额头不知不觉地沁出汗来,她忐忑不安地等着下一步指示。

钟年年虽然却是流桑的姐姐不假,可她本不是想这么快地便来接流桑,一来姐弟分别了这么些年,她心里竟是有些怕两人生疏,二来则是因为她为人效命地时日未满,只不过前些日子她却忽得传讯,言道提前放她自由,但却要让她再做另一件事,乃是一并将流桑带走,且教了她哄流桑自愿离开地法子,如若办得晚了,便等着收流桑地尸体。

她骇得无以复加,只有乖乖照做,虽然不晓得流桑是哪里碍着了上头那位的眼,但是尽快将他带离是非之地总是没错。

终于,车内发出了一声轻轻地磕击声,接着车旁侯立着的随从便给她送上早已准备好的行李与文书,钟年年略约翻看了一下,看到其中有一份地契,便放下心来,朝车内再行一礼,复又返回自家轿内。

凝视着伏在座上熟睡的流桑,钟年年目中浮现温柔之色,她捋了下流桑额前的发丝,接着缓慢在轿内所剩不多的空位坐下,虽然前途未卜,可是她从未有一刻如此刻一般充满了希望。

流桑走了数日,虽然一切的生活依旧照常,可是楚玉却总觉得身边仿佛少了些什么,长时间地没有人黏过来缠着她,反而让她无端莫名地生出一股失落感。

失落归失落,但楚玉并不后悔,也没有因此萌生出将流桑找回来的想法,只不过叹息声多了些,平白让观沧海的耳朵受折磨。

“我说……”当楚玉又一次叹息出声后,观沧海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前些天你还在烦恼如何打发那小鬼,如今可算是天遂人愿,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她这么一声声的叹息,不是故意在折磨他的耳朵么?明知道他是以耳代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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