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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戏天下 女尊第28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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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绫女阴毒的目光冷冷的扫过了倾城身后的众人。顷刻间,那对血色的瞳仁便微不可察的漾起了一圈微弱的红光,“凡是会让教主伤心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倾城心底因着绫女的这番话而猛然一个激灵。忽的,一个令他感到近乎绝望的可怕念头便犹如闪电般急速的掠过了脑海。在心中暗自叫了一声‘糟糕’,倾城已然大叫着回头看向了自己的身后,“不可以!不可以看她的眼睛!”

然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在场的每一个人,除了回过头的倾城之外,包括芸萝在内,所有人都在绫女那勾魂摄魄的妖异眸光中软软地倒了下去。

眼睁睁的看着众人无一例外的一个个在自己眼前倒下,背对着绫女主仆二人,倾城万念俱灰的闭上了双眸。现在的他,已经再没有多余的体力去迎战身后的那两个人了。

伴随着颈后的一阵钝痛,铺天盖地的绝望便犹如汹涌的潮水般滚滚的向他袭来。合上眼帘的那一刻,倾城脑海中最后的意识便是绫女那张荡漾着邪笑的诡异面容。

“巫女,接下来您打算怎么做?”垂首静候在一旁,颜目不斜视的盯着地面恭声问道。

“哼……自然是要让凤舞雪那个女人尝尝痛彻心扉的滋味儿了。”斜着唇角冷哼一声,一丝狠唳的暗芒便自绫女的眸底忽略而过,“把水涟漪送到紫晶国去。但要记住,凤舞雪的近卫队可不是吃素的,任何的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她们的暗探,所以路上一定要小心应付,千万不可暴露了行踪!还有,不要忘了向紫晶女皇索要我们应得的报酬。”

“是,属下记住了。”领命后,颜转目斜睨了一眼倒卧在雪狼身上的人儿,再次请示道:“那绿延国的小皇子呢?不知巫女想要属下们怎么做?”

“玉玲珑么?”闻言,绫女的目光沉了沉。顷刻间,一个绝妙的计谋已然在她的心中酝酿成形,“他你就不用管了,我要亲自出马。”

噙着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浅笑,绫女缓步走到了玲珑的身边,冷眼俯视着昏迷不醒的人儿,“这小子绝对不容小觑!就凭他之前所展现出来的驭兽能力,放眼整个凤栖大陆也绝对是数一数二的,就连我方才都差一点儿败在了他的手下。”

停顿了须臾,目光从玲珑的脸上转移到了他身边的雪狼身上,“所以我要留着他,因为……他日后对我可是大有用处的。”

撩起衣袍的下摆,绫女慢慢地蹲在了解语的身旁,“至于花解语,今日就暂且放他一马好了。原本还想用他来牵制一下凤舞雪的,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伸出一只手抚上了解语尚且完好无暇的右半边脸颊,自指尖传来的玉瓷般滑腻的极致触感令她忍不住的摇头惋惜道:“啧啧……还真是可惜了这张倾国绝色的脸蛋儿了。现在他的脸已经毁了,然而这对于凤舞雪而言,无疑会是一个更沉重的打击。而将他继续留在凤舞雪的身边,让她时时刻刻都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脸,就凭这一点,便已经足够让凤舞雪痛苦一生的了。”

“是,属下受教了。”一直冷眼旁观的颜虽然面色上没有丝毫的波动,但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下意识的因绫女脸上的神情而瑟缩了一下。

“呵……这就是凤舞雪的孩子。”将身子转朝了另一边,绫女将自己那带着强烈恨意的目光牢牢的锁定在了倾城掩盖于厚厚衣袍下的小腹之上,“这就是让他伤心难过,整日以泪洗面的根源么?”

回想起不知多少个不为人知的冰冷寒夜里,在与天一阁遥遥相望的雪峰之巅,她总是能看到一抹凄清绝望的孤寂身影,在漫天的雪花与彻骨的寒风中默默的流泪。

望着眼前的这一切,望着自己一直放在心尖上倾力守护但却始终可望而不可即的爱情,就这么炽烈的摆放在了凤舞雪的面前,任她采撷。然而,她竟然不屑一顾,弃之如敝屡的将这份滴血的真心狠狠地踏在脚下,踩了个粉碎!这怎能让她不恨?怎能让她不怨?

她强烈的嫉妒着凤舞雪的好命,然而也更加的憎恨她的不知珍惜!所以她一手策划了这场动乱。只因……她要让那个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女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不怕世人的怨恨,亦不畏惧凤天皇朝强大的力量。她所做的一切,永远只为了守护那个早已经深深融入了自己的骨血,令自己魂牵梦萦的人儿罢了。此生,本就是为了守护他而活……

如是想着,身体里面的力量便行随意动的缓缓聚集在了右臂的掌心之中。手起掌落,绫女的右手已幻化做了凌厉的掌风,朝着倾城的小腹狠狠地拍了下去。

她要亲手杀死……这个本就不应该存在的小生命。

作者有话要说:看完这一章,亲们一定要先冷静!表忙着拍某月啊!o()o~~相信某月,所有的一切都会柳暗花明滴!风雨过后的彩虹才更加的惑人心脾不是吗?o(≧v≦)o今天由于时间的关系,只能暂时更到这里了,明天某月会再接再厉滴!后面的情况明天便会揭晓鸟~~~~顶着锅盖溜走~~~~

杀戮

“巫女,请您手下留情!”眼看着一个无辜的幼小生命尚未出世就要葬身于那狠唳的一掌之下,始终静立一旁的颜终于隐忍不住的出手阻止了自己主人那疯狂的举措。

骤然间被架住了右手,绫女有些难以置信的怔愣了片刻,旋即便目露凶光的瞪向了自己最信任同时也是最得力的下属,怒道:“颜,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你竟然敢违抗我的命令?”

收回手掌,颜迅速地跪倒在了绫女的跟前,接着便垂首抱拳的请罪道:“属下知罪!但是巫女,属下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您着想,属下不想您日后为了今日的一时冲动而追悔莫及!”

虽然有着满心的怒火,但颜毕竟是自己一手培养出来的羽翼,自己平日里对她也颇为倚重,因此绫女硬是强忍着没有对颜痛下杀手,“好!我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但如若你不能给出一个能够说服我的理由,到时就休怪我翻脸无情!”

“是,属下明白。”朝着绫女恭恭敬敬的一颔首,颜继而跪在地上中肯的解说道:“倾城公子乃是教主的亲哥哥,虽说他们之间的关系极为僵硬,但血脉间与生俱来的牵绊却是无论如何也斩断不了的。教主一直以来的顾虑是什么,想必您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您对付其他那几人,或许教主不会过问,但如若您今日真的亲手伤了倾城公子,若是日后教主怪罪下来,您将如何自处?所以属下认为,您的这一举动有失妥当。”

闻言,恍然清醒过来的绫女不由的在心底苦涩的自嘲道:对啊!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自己为何就忘记了呢?看来只要一遇到有关于他的事,自己那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便会土崩瓦解了。

“行了,起来吧!你说的没错,方才的确是我莽撞了。”大方的承认了自己的失误,绫女淡笑着扶起了跪于地上的颜,并在其不经意间,细如蚊吶的轻轻吐出了两个字,“谢谢。”

被这两个陌生的字眼给惊诧得怔愣在了当场,颜神色怪异的轻瞟了一眼目光坦然的绫女。最后,一丝淡淡的笑痕悄然的爬上了颜那冷硬的眉眼。

“既然目的都已达到,我们也不便在此久留,否则待会儿她们的援军一到就麻烦了。传令下去,处理好现场之后,所有的人立即撤退,绝不能给她们留下丝毫的迹象。”恢复了一贯的沉稳自持,绫女冷静的指挥着手下的部署。

“是,属下领命!”

然而此刻的我并不知道,在距离我数里之遥的猎场主场内,正酝酿着怎样的阴谋。浑然不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一切……早已变了天。因为此时的我,只能一门心思的专注在面前那险象环生的境况之中,根本就无暇多顾。

急促的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我狠狠地擦了擦由嘴角溢出的血丝。咬紧了牙关,我拼尽全力的死命隐忍着那越渐强烈的眩晕感觉,努力的让自己已经有些模糊不清的神智尽量的保持清醒。我还要保护绮罗和我的侍卫们,因此我还不能倒下,更不能死。

但是,虽然我已经拼命的在忍耐了,然而那头该死的熊的力量实在是太强悍了。刚才在与它缠斗的过程中,我一不小心就被那厚实的熊掌给狠狠地拍上了脊背。虽然我凭借着自身的敏捷与速度上的些微优势险险的避过了大部分的力道,也因为有堪比软猬甲的骑装护体,因此锋利的熊爪并没能抓伤我,但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可避免的受了严重的内伤。

妈的,真的好痛啊!咽下喉头里再次涌上的血腥味,我忍不住皱着眉在心里咒骂着。我做梦也没有想到,有朝一日我竟然会单枪匹马的跟一头真正的熊搏斗!

不过唯一让我感到有些欣慰的是,尽管我受了伤,但那头天杀的熊也被我使出浑身力道的狠狠刺了一剑,再加上之前绮罗加诸在它身上的各种伤痕,因此它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现在横亘在我们之间决定胜负的,便是耐力与意志力的较量与对峙了。谁先怯懦退让了,就意味着谁先失败,而失败的代价便是——死亡。

呼吸吐纳间争分夺秒的休息了片刻,为自己那早已虚软无力的残破身体积蓄上一些力量。伸出滴血的手臂胡乱的朝脸上抹了一把,将混合着汗水与血迹紧紧贴在脸上的散乱鬓发顺往一边之后,我旋即便与对面的熊一块儿摇摇晃晃的再次从冰冷的地面上挣扎着爬了起来。

双腿一前一后微曲的分开站立着,稳稳当当的将手中的长剑置于身前紧紧的握住。双臂上的衣袖早在之前的恶斗中被撕破了,因此我的手臂毫无遮挡的暴露在了寒冷的空气之中。寒风袭来,手臂上的汗毛即刻便被冻得根根直立,然而却丝毫也动摇不了我坚定的信念。

亲手杀死面前的怪物,这是我此刻满心满脑唯一想着的念头,所以我的注意力是高度集中的。然而或许真的是我命不该绝,也或许是上天的庇佑吧!就在我嘶吼着持剑冲杀向那头熊的那一刹那,原本正朝着我张牙舞爪目露凶光的棕熊,在看到我左手腕上之前被“四不像”咬出的那排齿痕之后,不知为何突然呜咽着朝后轻轻地退了一小步。虽然那仅仅是连一秒都不到的极短的走神,但却已经足够了,我当下便心中大喜的瞄准了时机,对准它心脏的位置,凝聚起周身最后仅剩的所有力量,便气势汹汹的直捣黄龙而去。

只听耳边“噗嗤”的一声闷响之后,一阵撼天动地惨烈至极的野兽嘶吼声便随即响彻了山谷。灼热鲜红的血液瞬间便如泉涌般喷洒了我满面,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也随之弥散在了周遭的空气当中。

“呵呵……哈哈哈哈……”冷眼旁观的站在一边,我疯狂的大笑着欣赏倒地不起的棕熊在临死前犹在做困兽之斗的想要再次从地上站立而起。我终于打败了它!我终于亲手杀死了它!

举起双手,入目皆是刺目的红,然而此刻,我却忽然感到还不够过瘾。我只觉得自己浑身的细胞都还在仓狂的叫嚣着沸腾着,此时的我急需一个泄恨的渠道来让我发泄心中那依旧高涨的亢奋。这种感觉对我而言是陌生的,却也是异常熟悉的,真是矛盾又和谐的奇异感觉。

噙着一抹森然的冷笑,我缓步踱向了倒在地上一息尚存的棕熊。伸出一脚死死地踩在棕熊的身上,我恍如着魔般邪恶的笑着,使劲儿地拔出了深埋在棕熊心脏里的利剑,高高的举过头顶,然后……狠狠的再次落下。接着再举起,再落下,一次又一次的不断让那鲜红的血液喷洒在我的脸上,身上,甚至是眼睛之中。如此反复了不知多少次以后,直到那头早已死透的熊的心口位置再也找不到一丝完好的皮肉,我才意犹未尽的收住了手中的动作。

就在此时,一阵紧接着一阵的马蹄“哒哒”声由远而近,越渐清晰的传入了我的耳朵内。应声机械的木然转过了头,望着那扬起了滚滚黄沙的大队人马正急速的朝着我的方向狂奔而来。

我只觉自己脑袋中突然“轰”的一声,一道白光自眼前忽闪而过,我那一直紧绷的强撑着的神经便顷刻间垮塌了下来。而早已经严重透支的身体也随即脱力的犹如风中落叶般,轻飘飘的朝着冷硬的地面坠落而去。

“妈的!你们这群马后炮!”无意识的喃喃咒骂出最后一句话之后,我便安心的放任自己沉沉的坠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再一次顶着锅盖抱头鼠窜而去~~~~

疑惑

朱雀宫

屏退了所有的侍人,绯烟独自一人来到了朱雀宫的南苑——琏妃暂时居住的院落。

听到门外有些轻微的响动,坐在桌前的琏妃一回头便看到了推门而入的儿子。绽开一朵温柔的笑花,优雅的站起身,琏妃满目慈爱的笑望着正款步朝自己走来的身影,亲切的询问道:“绯儿,你不是一直都寸步不离的守在女皇身边的么?怎么突然过来了?”

眼见儿子没有回答自己的问话,反而面色凝重的定睛注视着自己,琏妃唇边的柔笑蓦地僵了僵,旋即便柳眉轻蹙的道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怎么了绯儿,为何脸色这么差?是这些天来没有休息好吗,还是……陛下的伤势加重了?”

“你们都出去守在门外,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踏进这里半步。”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的父亲,绯烟冷着声音发号施令。

“是,凤后!奴才们告退。”被绯烟突如其来的强硬气势给吓了一跳,在屋里伺候的侍人们赶紧都低眉顺眼的匆匆鱼贯而出,不敢有丝毫的停顿。

从来没有见过儿子如此强硬的一面,琏妃心里有些不安的小心翼翼的问道:“绯儿?你究竟……怎么了?”

被两道仿佛可以穿透自己身体的凛冽目光死死的盯着,琏妃的眼神开始有些闪躲的不敢再直视儿子的眼眸。

“父亲,关于这次的混乱,您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牙关一紧再紧,绯烟终于语气沉重的问出了口,虽然用的是问句,但其实他的心里早已经有了答案。

闻言,琏妃的眼眸明显的一阵紧缩,旋即便紧张的垂下了眼帘侧过身背对着绯烟,“绯儿!你怎么可以这么跟我说话?”

面对父亲欲盖弥彰的举动,绯烟内心沉痛的闭上了眼,无奈的轻声叹道:“三日前的冬猎,您忽然称病派人将我急召回宫,之后紧接着猎场就出事了。而您之所以这么做,无非就是不想让我继续留在陛下的身边,想要将我引开罢了。我说的对么,父亲?”

“绯儿,我……”被自己的儿子一语便道破了个中玄机,琏妃慌张得不晓得该如何解释才好,只能紧揪着胸口的衣襟欲言又止。

“是母皇让您这么做的吗?”除了这个可能以外,绯烟实在是想不出还能有谁可以让心地纯良个性温婉的父亲这么做。

“不是的!这不关你母皇的事,是我自己……我自己……”声音渐渐的弱了下来,到最后几个字时,琏妃已经不晓得该怎么继续为自己圆谎了。

冷眼看着这一切,绯烟不由的在心底一阵叹息。面对着连个谎话都说不好的父亲,自己还能怎么样?若是真的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有个狼子野心的母皇了。

“您好好休息吧!”不再逼问什么。言罢,绯烟没有再多停留一秒,转身便离开了琏妃的房间,任凭身后不断地响起琏妃哀哀的叫唤声也没有再回头。

在返回寝宫的路途上,绯烟的心绪久久也不能平静。以目前的状况来看,如果他接到的消息没有错误的话,那么也就意味着——慕轩已经跟血月圣教暗中勾结了。

心力交瘁的抚了抚眉心,一声幽幽的叹息控制不住的溢出了绯烟的喉头。现在的局势已经完全出乎了自己的预想,他没有想到自己的母皇居然会和血月圣教搭上了关系。而原本单纯的权力斗争一旦与江湖势力扯上了关系,就会变得纷繁复杂。更何况,血月圣教并非是一般的江湖派别,其教主月倾情更是与雪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万般纠葛。

“谁能告诉我,我究竟该怎么做?我到底要怎么做……才能保护你不受到一丝伤害?”

在世人的面前,他永远都是精明睿智从容自若的。然而,却没有人看得到他内心的无助与彷徨……

昔日里宁静祥和的鸾羽宫内,此刻却是人头攒动,气氛压抑。每个人的脸上都是异常凝重的神情,没有人胆敢偷懒的多说一句话,大家无一不是埋首认真的做着自己手上的工作。

“臣等参见凤后!凤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与女皇寝宫相邻的偏殿内,正围坐在圆桌四周热切的讨论着什么的一帮老御医一看见绯烟的到来,吓得赶紧全部起身跪在地上行着大礼。

“免礼!”越过行礼的御医们,绯烟径直朝着大殿中央的主位走去,“陛下的伤势怎么样了?为何到现在还未苏醒?”

“回禀凤后,陛下已无性命之忧。只因陛下是被巨大的外力震伤的,所以内腑受了些损害,从而导致气血淤积在胸。目前只需待臣等用药将陛□内残留的淤血尽数导出之后,陛下方可苏醒,凤后勿需太过忧心。”

“嗯。”听完御医们的解述后,绯烟终于眉眼舒展开来的颔了颔首,一颗终日高悬着的心总算是稍稍的放下了一半。

不过随即话锋一转,绯烟好不容易才有些平复的纤细眉头复又拢了起来,“那贤侍君呢?他脸上的伤……有可能治愈么?”

这也是他一直担心的问题,解语现今的状况很不好,待雪醒来之后,他真的不晓得应该如何向她解释这一切。

“这……”欲言又止的住了口,被问到的老御医一脸犯难的在心里暗自摇头,“恕臣等无能!贤侍君脸上的抓痕很深,即便再如何精心的调治,只怕日后伤好之后也依旧会留下不可磨灭的疤痕。”

疤痕?对于异常重视容貌的男子而言,尤其是对解语这样从小便是在人们的艳羡与仰慕中长大的天之骄子而言,毁容无疑要比直接杀了他还更令他感到痛苦的。

“难道真的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了?你们不是全国最好的大夫么?那为何连这么一点小伤都治不好!难道你们一个个全都是庸医不成?”抑制不住胸中的怒火,绯烟一怒之下竟然失手将手下的梨木扶手给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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