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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唳九霄第2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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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唳九霄作者:未知

凤唳九霄第29部分阅读

我没事。”苏海陵抚着他的背,轻声安慰。知道他的担忧,他的心痛,他的恐惧,所以语气格外地温柔认真。

紧紧地相拥,静静地依恋。

良久,苏海陵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怀中的情人,“回去吧!”

“嗯,你的侍君大概快担心死了吧。”梅君寒说着,见她苦下脸,一笑略过了这个话题,正色道,“刚才的爆炸声和火光恐怕连京城都惊动了,肯定会有军队出来查探情况,我们不能在附近久留。”

“要想办法进城。”苏海陵点点头,试着动了动右手。

虽然梅君寒一层一层把她的手缠成了粽子状,但也因为如此,限制了手臂的活动空间,使得伤口不至于再次迸裂。

“来了。”梅君寒突然道。

苏海陵回头望去,只见远远的一条长长的火龙在夜色中蜿蜒,行进的方向正是那座山神庙。

“我们走。”梅君寒道。

苏海陵跟着他,小心地避开军队,转向城南。

“你觉得……是慕容紫要杀你吗?”好一会儿,梅君寒突然道。

“不知道。”苏海陵摇了摇头,又道,“不过我在无念剑派翻书时有见到过慕容紫的注解,字迹是一样的。”

“可你还是说不知道……”梅君寒皱眉道,“你也不信是她?”

“这时候这地点她杀我没有好处,何况还是用火药……”苏海陵说着,自己也笑起来,“要是我,绝对不会用这种会让人尸骨无存的方法杀人,毕竟……我的尸体也是很有用的,没必要浪费。”

梅君寒听得一头黑线,哪有人这么说自己的?还尸体很有用,不能浪费?

“不过,至少可以肯定,无念剑派上下也不是一条心,慕容紫这个掌门做得很失职啊。”苏海陵一声冷笑。

“有一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梅君寒道,“我那次受伤,是正巧偷听到了魅影门主和那个自称圣皇血脉的女人在商量毒计。”

“什么毒计?”苏海陵惊讶道。

梅君寒简短一将那天晚上的事复述了一遍,最后道,“这个女人心机深沉,阴险毒辣,恐怕真是你的劲敌。”

“你说……烈焰狂?那是什么薄?”苏海陵疑惑地道,“我听着好像是蝽药的名字……”

“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呢!”梅君寒脸上一红,有些尴尬地道。

“那是什么?”苏海陵又问了一次,话出口,却不禁心中一动,脱口道,“莫非是……火药?”

“不错。”梅君寒点了点头,补充道,“烈焰狂情本是西秦霹雳堂研制出来的强力炸药,只有弹丸大小,但威力足在炸飞一座房子!”

“这么厉害!”苏海陵一惊,那若是有朝一日大雍和西秦交战,这玩意儿用出来,岂不是和现代的大炮一样,所向无敌?

“你也不用过分担心。”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梅君寒解释道,“烈焰狂情制作极为困难,不可能大量出现,这玩意儿基本上是有价无市的,而且……霹雳堂和西秦官府的关系很不好。”

苏海陵闻言,微微放下了心,想了想又道,“你这时候提起来,是怀疑山神庙里的炸药是魅影门搞的鬼?”

“很有可能。”梅君寒点头道,“你不是说庙里没有别人吗?那么这炸药是谁引爆的?”

苏海陵也不禁呆了呆,的确,他们是先检查了山神庙周围,确定了没有人,然后她才进入庙中,里面也的确没人别人,那么炸药是谁引爆的,,

“烈焰狂情。”梅君寒道,“只是那一包普通炸药不会有这么强大的威力,而且……烈焰狂情之所以万金难求,还有一个原因,只要三丈之内有明火存在,烈焰狂情就会自动引爆。”

苏海陵无语,这还真是居家旅行、杀人放火的必备品……不过,魅影门,圣皇血脉,慕容紫……头大啊!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南城的城墙下。

梅君寒早已打听清楚城墙上的守卫情况,计算着时间,趁着守卫交班的一刻,两人利用事先准备好的飞爪攀上城墙,迅速从另一面跃下。

刚做完这一切,后半夜换班的侍卫已经重新控制了每一个漏洞。

“好险!”苏海陵吐了吐舌头道。

虽然已经进入了城内,但两人依然不敢掉以轻心,非常时刻,京城是实行宵禁的,而且今晚城外还出了大事,此刻他们现在又一身灰一身血的,被人看到绝对有大麻烦。

在阴暗处避过一队巡夜的官军,两人闪身拐进了一条小巷子。尽管这是条死胡同,但只要翻过尽头的那堵墙,走几步就是乐晴的绸缎铺。

然而,小巷尽头却静静地站着一条人影,月光在他脚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昊月?”苏海陵停住了脚步。

“小姐!”昊月脸上的表情惊似喜,清亮的眸子里闪烁着晶莹的泪光。

第三卷第31章

月光下,视线交错,一瞬间,恍然如千万年。

“到那边去看看。”就在这时,巷子口传来一阵呼喝声,打破了沉寂的气氛。

“先离开这里再说。”梅君寒轻声道。

“走!”苏海陵点了点头,带着两人纵身翻过矮墙,到了另一边街道。

梅君寒小心地拆下绸缎行角落里一块可以从外面活动的门板,让他们进去,自己确定了无人跟踪后,才闪身进门,重新装好门板。

进入内室,苏海陵并没有急着打开暗门,反而点起了烛火。

“小姐,你受伤了?伤得可严重?”昊月焦虑地盯着她染血的右臂。

“死不了的。”苏海陵不在意地活动了一下手,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怎么在突发情况下将自身的伤害降到最低,那伤口虽然看似血肉模糊,但真的如她所说,只是皮肉之伤而已,几乎没有伤到经脉骨骼。

梅君寒处理好外面的事,走进来看到他们的样子,不禁皱了皱眉,不悦道,“有话就快说,再耗下去天亮了。”

“小姐,你和梅公子是不是去了城西的山神庙?”昊月道。

“你知道?”苏海陵一怔。

“无念剑派出了叛徒。”昊月沉声道,“只是我们发现得晚了,等查明整件事情时,已经接受一更时分,算算时间,小姐早该到了山神庙,我们就算立刻前去阻拦也来不及了。”

“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时会从这个地方经过,而预先等候?”苏海陵奇道。

“原本我是想立即想办法出城的,就在这时却听见了城西传来的爆炸声。”昊月继续道,“慕容紫还是想法子潜出城去探个究竟了,我对京城比较熟,就猜小姐若是无事,想回到乐家绸缎行,定然是走这条路,若是急急去寻找,恐怕会途中错过了。”

苏海陵也不禁暗自赞叹,难怪当初昊月能以男子身份成为侍卫统领,后来又把海月山庄打理得井井有条,他的才干远远胜过了许多女人。

“无念剑派的叛徒是哪个?”梅君寒插口道,“能模仿慕容紫的笔迹,还能得知我们落脚的地方,这种应该没几个。”

“慕容琴。”昊月叹了口气,无奈道,“听说她是慕容紫一手教出来的,却不知道为什么……”

“我看,慕容琴就是魅影门布置在无念剑派的棋子吧。”苏海陵道。

昊月想了想,终是叹了口气。

“慕容紫自负聪明,想不到也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摆了一道。”苏海陵冷笑道。

“这些日子我们在京城得到的地图资料,恐怕魅影门也有一份了。”昊月苦笑道。

“罢了。”苏海陵摇了摇头道,“已经发生了的事,再追悔也没有任何益处,不如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噤声。”梅君寒突然站起来,飞快地吹灭了烛火。

没一会儿,只听外面的街道上似乎有大队人马跑过的声音,好一会儿才安静下来。

“回去再说。”苏海陵说着,打开了墙上的机关。

穿过暗道回到小院的书房,昊月立刻从怀里取出一叠薄绢来。

抖开往书桌上一铺开,只见那一尺宽,三尺之长的白绢上,用工笔仔细地绘制着一张皇城的地图。

苏海陵对比了几处自己曾经去过的宫殿,果然分毫不差,不禁好奇道,“这地图你们究竟是怎么画出来的?”

梅君寒也是一脸好奇,这地图不比别的,就算昊月以前是宫中的侍卫统领,也不会熟悉每一处宫殿,更是画得如此精准了。要知道当初苏海陵提出这个要求在很大程度上也是存了心刁难慕容紫的。

“我们从工部存档处偷出了当年建筑皇宫的设计图纸来,然后找了一个画师,照着临摹了一份。”昊月道。

“没人发现?”苏海陵愣了一下,的确没想到还有这个方法,的确是比亲自去皇宫踩点测量方便多了。

“这种几百年的老文档了,谁会天天去查?用完再悄悄放回去就是了。”昊月道。

苏海陵点了点头,小心地将白绢卷起收好。

“那个慕容琴怎么样了?”梅君寒道。

“跑了。”昊月无奈地道,“似乎她做完这件事就没打算再回来似的。”

“果然是早有预谋的。”苏海陵一声冷笑道。

“三更半夜的,你们回来了不睡觉,做贼呢?”就在这时,随着司徒夜的声音,书房的门被重重地敲了几下。

“你不是也在做贼?”苏海陵没好气地接了一句,示意昊月去开门。

“我以为书房里有老鼠才过来看看的。”司徒夜冷哼着,见到昊月,倒是呆了一直,“昊月?”

“司徒公子。”昊月让开了路。

司徒夜走进屋内,冲眼看到苏海陵的右手,顿时忘了本来要说的话,惊道,“你怎么了?伤得严不严重?”

“严不严重还等着你这个大夫来判断。”苏海陵道。

司徒夜上前一层一层地拆开绷带,一面皱眉道,“这是谁这么有耐性啊,当是包什么宝贝呢。”

苏海陵轻笑几声,瞟了梅君寒一眼。

好不容易拆掉绷带,露出狰狞的伤口来,边上的昊月不禁脸上一白。

司徒夜素来是随身带着各种药物的,仔细地撒上金疮药,又换了干净的绷带重新包扎整齐。

“还是你包得顺眼些。”苏海陵活动了一下右臂,见不影响平日的活动,满意地道。

“早知道应该让你流血流死!”梅君寒道。

“你舍得?”苏海陵勾起了唇角,一脸的得意。

“懒得理你,我回去睡了。”梅君寒一甩衣袖,出门去了。

“昊月。”苏海陵脸色一肃道,“你和慕容紫有约好在哪里见面吗?”

“有。”昊月点点头道,“无论是否找到小姐,天明时分都到天寿酒楼见面,原来的落脚之地不能用了,恐怕魅影门的杀手都埋伏在那儿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苏海陵道。

“那……我先走了。”昊月咬了咬唇,不舍地望着她。

“明日见了慕容紫,让她一起来见我吧。”苏海陵淡淡地道。

“是!”昊月闻言大喜,行了一礼,连出门的步子也轻快了不少。

以他的功夫,苏海陵自然不会担心他被巡夜的官军抓到,只想着明日要如何见慕容紫!

“你这个祸水!”司徒夜收拾好药瓶,气呼呼地道。

“我?祸水?”苏海陵指着自己,莫名其妙地道。

“勾引了一个又一个,你不是祸水是什么!”司徒夜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我哪有勾引那么多的?”苏海陵哭笑不得地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司徒夜凑近了她,低声道,“下午我给梅君寒把脉的时候就看出来了,他的身子给了人了,不是你还会有谁!”

“这也看得出来?”苏海陵一怔,她只知道女人有chu女膜,可男子,除了守宫砂,怎么能看出是否清白无暇。想来也是因为没有办法,所以梅君寒那个疯狂的母亲才毁了他的守宫砂,想让他一辈子痛苦吧!

“别人不行,我当然可以。”司徒夜不屑道,“你以为我真像那些庸医一样?”

苏海陵笑了笑没有答话。

“你要是再敢出去祸害人,小心我明天给你下绝情散!”司徒夜又瞪好怀眼,转身扬长而去。

苏海陵望着他的背影,愣愣地半响说不出话来。

就算她不知道绝情散是什么东西,但听着名字猜也猜出来了。

这个司徒夜……还真是敢说敢做啊!

好一会儿,她才苦笑着摇摇头,出了书房。

隐约中,依然可以听到外面的街道上时不时传来的呵斥声,显然官兵依然在搜捕,却也不知昊月和慕容紫如何了。

一边思考着,苏海陵随意就着冷水擦洗了身上的尘土,换了干净的衣裳,悄悄摸回木清尘房里。

也许是因为外面的响动,木心已披衣起床,正在门口张望着,见到她急忙迎上来,扯着她道,“小姐,外面究竟出了什么事?你和梅公子是去了哪里?”

木心这一下刚好拉到右臂的伤口,苏海陵倒抽了一口冷气,忍着痛道,“没什么,你怎么起来了?真是一个个都做贼呢?”

“说什么呢!”木心噘着嘴道,“公子听着外面官军搜捕刺客的声音,便估摸站小姐定然又捅了什么漏子了。”

“放心,你家小姐我不会真的去当刺客的。”苏海陵没好气地伸出手指弹了弹他的额头。

“好了,小姐快去睡吧,不然天都要亮了,公子已经问了几回了。”木心笑嘻嘻地将她推进房去,又道,“小姐要做的大事,木心不明白,只要公子好就好了。”

苏海陵闻言不禁一笑。

关上门,走进里间,果然见到木清尘斜靠在床头上,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恐怕不止是木心的话,就连司徒夜那句“祸水”他也听见了吧。毕竟司徒夜可是大声骂出来的,木清尘的耳朵又灵得很。

“你还真提……每次都搞那么大动静出来。”木清尘摇了摇头,往床里边挪了挪,又道,“过来,让我看看伤得如何。”

“司徒都上药包扎了,皮肉之伤罢了。”苏海陵除去了外衣,躺到他身边。

“祸水!”木清尘白了她一眼,低声嘀咕道。

苏海陵一脸的郁闷。

木清尘看?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不吃醋了?”苏海陵也低笑着搂过他,想起当初教会他什么叫“吃醋”,还真花了不少功夫呢。

“吃了几大包梅子,早就够酸了,哪还用着着去喝醋?你自个儿留着吧!”木清尘道。

苏海陵笑笑,知道他心里还是在意的,却也无可奈何。

欠了的情,终究是要还的,此时让她舍了梅君寒或是昊月也是不成的。

也许,她还真如司徒夜所说,活生生一个红颜祸水?

“睡了!”木清尘不理她,翻了个身,用背对着她,拉起被子往上一蒙。

苏海陵摇了摇头,也静静地躺下。

今晚的事,回头想来也真是惊险呢……

第三卷第32章

第二天一早,当苏海陵起床时,慕容紫早已悠闲自在地在客厅里喝茶了。

“你倒是好心情。”苏海陵一看到她就没好气。

慕容紫耸了耸肩,无奈道,“殿下是希望我来负荆请罪吗?”

“免了。”苏海陵在她对面坐下,一面示意暗香盈袖出去,并关好了门。

“殿下放心,不出三天,琴儿那丫头自然会回来找我。”慕容紫敛起了笑容,自信地道。

“你该不会在她身上下了毒吧?”苏海陵皱了皱眉。

“琴儿知道得太多了,若没有其他保证,我又怎么敢信任她?”慕容紫一声冷笑,淡淡地道,“若是无事便也罢了,有事么……”

苏海陵心中一凛,无形中又对她多了几分警惕。

慕容紫又说了几处无念剑派的联络点,都是连慕容琴也不知道的。

苏海陵一一记在心里,又道,“我想见一见女皇。”

“这也不是很困难。”慕容紫想了想道,“皇宫的地形我们都熟悉了,昊月想必也清楚宫里的侍卫换班情况,不过三年时间,也不会有多大改变,就看殿下是想做什么了。”

“我只想单独见她一面。”苏海陵往椅背上一靠,想起当初苏雪陵的疼爱,虽然明知是带着算计的假象,却依然有些怅然。

何况,她总觉得,她所了解的苏雪陵,绝不会甘心让苏玉陵和苏锦陵把持朝政,定然其中还有一些别的布置。

“我安插的一个小丫头是负责采买蔬菜的,每隔三天便要出宫一趟这回也就是明天,要跟着混进去不难。”慕容紫沉吟道。

“明天吗?”苏海陵点了点头道,“也好夜长梦多,不如早些办了的好。”

“那殿下准备一下,明日我会过来,人数不宜太多,带上昊月就可以了。”慕容紫道。

“我知道。”苏海陵郑重地道。

她当然知道潜入皇宫有多危险,但若是不去这一趟,她的而已中就始终存在着一个最大的变故。

送走了慕容紫,苏海陵想了想,又叫了孟如烟,带上全部的关文,先出门去了一趟刑部。

司徒真也许是调查了什么,这回丝毫没有留难便在文书上盖了印,甚至还推荐了几处不错的铺子。

苏海陵笑着谢过,正打算转到户部去,一次性将这事办完了,回家时顺道去看铺子。

“那个……苏小姐!”司徒真终于忍不住在她们出门前一刻叫住了。

“司徒大人还有什么事吗?”苏海陵道。

“令弟……可好?”司徒真犹豫了许久才道,毕竟,她虽然一把年纪了,但问及一个闺阁男子总是不应该的。

苏海陵怔了怔,点头道,“舍弟自然是好的,只是他生性顽劣,却不敢将他带到衙门里来。”

“这倒不妨事的。”司徒真连忙说了一句,但说到一半,终是颓然一叹,挥了挥手道,“罢了,你们去吧。”

“在下告辞。”苏海陵一声叹息,带着孟如烟辞出来。

到底是血缘之亲,母子天性,纵然相貌上认不出来,但直觉上也会觉得亲近。只是,司徒夜既然不愿,她自然也不会多事。虽然她也同情司徒真,但毕竟司徒夜与她更亲近,当然也向着她的。

户部衙门距离刑部并不远,不过隔着一条街而已,遥遥想望且。

孟如烟看看左右,紧追上一步,低声道,“小姐,那户部尚书上月因其母病逝,如今按制回乡守孝三年,如今户部的差事都是秦相在管着,两个侍郎在旁辅佐,丞相大人可是精明得很,不好糊弄。”

“你以为司徒真今日为何这么好说话了?”苏海陵一声冷笑道,“我上次可是故意对司徒真吐露了不少消息,盈袖告诉我,当天晚上她就去了相府,足足两个时辰才出来。”

“小姐的意思是,今日司徒真的做法,其实是秦相的意思?”孟如烟讶然道。

“不错,所以我们去户部也不过是应个景而已,恐怕秦相比我们还急呢。”苏海陵道。

“为什么?不就是一家粮铺吗?”孟如烟不解道。

“问题的重点不在粮铺,而在蓝家。”苏海陵解释道,“蓝旌若是有异心,几十万大军逼近京城可不是好玩的,而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粮草控制起来。蓝旌不是也对我用了这种方法么?”

“这些算计来算计去的东西属下实在不明白。”孟如烟苦笑道。

“你是侍卫,只要保护好应该保护的人就是你的责任了,原也不需要你懂得这些。”苏海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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