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作者:未知
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45部分阅读
这个温洌的公子动了情主动求她才行。
就在凤悠然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又在作怪的时候,凤悠然突然感觉到胸腹之间灼烧感极为强烈,她暗道不好,只怕是方才的合卺酒又牵动了那残余的毒素,也怪她刚才一时高兴的得意忘形,两个人竟分着把那酒都给喝光了。
就在她脑子里还在想着对策想着怎么办的时候,喉间一阵腥甜,一下子就吐出一口血来,慕容绯喧离她不远,那些血迹直接就吐到了慕容绯喧的身上,雪缎的中衣上就像开了一朵艳红的花一样,耀眼夺目。
凤悠然见慕容绯喧先是一愣,继而第一个反应就是要冲下床去,她一擦嘴角然后一把拉住他,低声道:“你做什么去?今夜咱们洞房,你要是去叫人来了只怕得闹一宿,咱们都不能洞房了!”
慕容绯喧被这突然的吐血弄的有些手足无措,又被凤悠然拉住不得脱身,只得回转身来面对着她道:“皇上,你看你这——你都这样了,还惦记着什么洞房啊!”
第两百八十章喧喧亲亲我
凤悠然看了他一眼,觉得吐了一口血之后胸腹之间灼烧感褪去不少,这才抿嘴笑道:“你慌什么呀?你听朕说啊!朕大概就是今日多喝了几杯酒,勾动了体内毒素而已,没什么大碍的。”“毒素?什么毒素?是谁说皇上没有大碍的?”慕容绯喧挑着眉毛怒道。这个人说话根本不经过大脑,吐血能没有什么大碍吗!应该把这个人拖出去斩了!
凤悠然怔了一下,知道此时不能替曲岚,便笑道:“绯喧,你别激动,其实朕这已经是第三次吐血了,朕已经叫太医来瞧过,说是从前的毒素正在排出体外的缘故,所以慢慢会好起来的,连药都不用吃,朕——”
话都没说完,凤悠然忽而觉得头晕目眩的,用手撑着额头,皱眉熬过心中那似曾熟悉的狂躁之感。
慕容绯喧皱眉,不由分说的挣开凤悠然的桎梏,拉着她的手腕探上了她的脉,沉默半晌,看着凤悠然道:“是谁跟皇上说吐血无碍的?是谁说药都不用吃的?宫中太医应该探不出这脉象,皇上能告诉我这人是谁么?”
凤悠然一愣,强撑着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面沉似水,似乎不像是在开玩笑,顿了一下,才道:“很严重么?曲岚来京城里瞧他女儿,朕那日去秀水庄碰见了他,他瞧见了朕吐血,瞧了瞧朕的气色就这么说了,朕想着医毒不分家,所以也就信了他的话,难道是他骗了朕?”
慕容绯喧垂眸轻叹,放下她的手腕,瞧着自己身上那一朵血花道:“不是,他没有骗皇上。只是若就这样下去,皇上只怕一碰酒就会引发毒素,若靠着自身来排解这毒素,只怕非得个一年半载不能算完。皇上可知道这是什么毒素么?”
凤悠然只觉得现在心里像装了个火球似的,烧的她难受,见慕容绯喧这样问,心中焦躁更盛:“那谁能知道啊?你要是知道就告诉朕罢了,何必还跟朕卖关子啊?”
他沉沉一叹,将身上的中衣衣带解开,雪缎的中衣丝质柔软瞬间就滑落在榻上,又依样将裤子也解了,如今便是什么也没穿着在凤悠然面前,她只觉得心口一紧,竟觉得口干起来,身子似乎不受自己控制的起了欲念,正在迷惑之际,他的修长指尖竟也挑落了她的中衣,就在她惊愕的时候,他将她揽在怀中,两人身子相贴,凤悠然只觉得他的身子滑腻清凉,忍不住轻轻喟叹一声,贴的更紧了些。
一贴上他的身子,她便觉得心里不再烧的那么难过了,还有深深的渴求从体内升腾起来,那叫嚣着的欲【望强大的让她都有些手足无措。
就在这时,听见慕容绯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皇上,还记得上次在青州水筠澄来道别时的事么?他给你下了暖情香,当时我以为皇上已经将此媚毒都给逼了出来,又加上皇上体内有百毒不侵的毒血,我以为皇上已经没事了。没想到、没想到此毒只有一个解毒的法子,你的法子和我的想法都是一厢情愿的,都错了。”
凤悠然此刻脑子里已然是混沌一片了,她闻着慕容绯喧身上淡淡的药草味又加上淡淡的男子气息,已经没办法思考了,但是她听见了慕容绯喧说的话,想开口回答他,却发现自己一开口竟是低媚婉转的呻【吟,身子还像水蛇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不住扭动磨蹭,身子和心都是热烫一片,仅存的一点理智完全没法子控制她的行为了,已经被那暖情香之毒彻底俘虏了。
慕容绯喧见怀里的女子面红耳赤,还不时吐出细碎的呻【吟,便知道暖情香已经发挥作用了,而她在他身上这样扭动磨蹭,早已也撩拨的他情动了,微微皱眉道:“暖情香当初已经逼出了大半,如今也不会这样,想来也也应该是”
他的话都没说完,凤悠然却把的脖颈抱住,凤眸中水波潋滟,嘟着嘴道:“亲亲,我要亲亲喧喧亲亲我啊”
慕容绯喧的视线落在桌案的那一壶合卺酒上,低低一叹:“罢了罢了,这合卺酒里必然也放了催|情之类的药物,虽不会损害皇上身子,可和暖情香加在一起,倒是会有这样的效果,也罢了,今日,我只好做你的解药了”
业专說业站說的专。话音未落,就有人拽了他下去,深吻一番,细碎呢喃漏出床帏:“喧喧,亲亲我呀唔好烫啊”
慕容绯喧身子一颤,清眸中霎时充满了深深的欲念,瞧着怀里女子的动作,把她握着自己重要部位的手拿开,一翻身便压了上去:“我忍不住了”
洞房之夜,浓情蜜意自不必说,一夜被翻红浪,凤悠然中了暖情香和催|情药,缠着慕容绯喧不知要了多少次,直到累极睡去,瞧着身边熟睡的女子,慕容绯喧虽也累极,却不肯就此睡去,想着这一段曲折情路,他总算是修成正果了。
凤悠然日日早朝,从一开始需要小六子来叫起到如今在早朝前半个时辰就能醒来,即便发生天大的事情,她也能准时醒来,所以昨晚折腾了一宿,今早卯时差半个时辰凤悠然就准时醒了过来。
转眸一看,见慕容绯喧正睁着眼睛看着她,忽而对视,还把她吓了一跳,当即笑道:“朕还以为你睡着了呢!怎么醒得这样早?”
慕容绯喧笑而不答,却倾身在她额上轻轻吻了一下。
凤悠然失笑,在被子里动了动身子,发现身子好像不怎么酸疼,便打算起来,却被慕容绯喧一把摁住,她一愣:“既然醒了,你干嘛不叫人进来伺候啊?你拦着朕做什么,绯喧啊,别闹了,朕还要去上早朝呢!”
慕容绯喧却不许她走,挑眉笑道:“除非皇上想起昨晚的事,否则我就不让皇上走,不然昨夜在皇上那里只怕就变成迷糊的一夜了!”暖情香迷惑人的本性,隔天醒来是不会记得前一夜所发生的事情的,她体内只剩一点了,想来是可以回忆的起来的,慕容绯喧才不愿意他的洞房之夜在凤悠然的记忆里是模糊一片的,所以他才非要她想起来。
凤悠然眨眨眼睛,只模糊记得最后他在耳边说的那几句话,便撇嘴道:“绯喧,朕只记得你对朕说暖情香之事,后面的朕就不记得了,要不然,你提示朕一下啊?”
慕容绯喧低低一笑,凑过去在凤悠然耳边说了五个字,凤悠然立时就怔住了,他便低眸笑道:“皇上还需要我继续提示么?”
凤悠然连忙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朕都想起来了,照你这么说,朕体内的暖情香算是彻底解了么?”那五个字就像炸雷似的,在她心里头爆炸了,打死她她都不敢相信那么肉麻的话是她亲口说出来的。
“当然解了呀,我帮皇上把过脉,皇上的身子如今好的不得了,就是昨夜虚耗过度,这两天得补一补才好!”他甚少见到凤悠然如此惊慌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还不忘挖苦她一番。
“你不许笑话朕!”凤悠然一瞪眼睛,但是自己也绷住,还是笑了出来。昨夜的情形她已想起了大半了,虽说因为药力的关系像个真正的女子一样在他身下婉转承欢,完全失了作为帝王的气势,但是说心里话她还是很喜欢的,那样,才算是真正的女人吧!
慕容绯喧笑意盈盈,撑着头靠在枕头上笑看着起身的她:“这可是我一辈子的把柄了,你对我好就罢了,若不好我就抖落出来!”
凤悠然却不是等闲的女子,岂容他这样笑话,当下回眸,挑眉道:“喧喧只管抖落好了,看你抖落给谁听呢!看看到时候是笑话你还是笑话朕!”
她自认是天底下最无赖最诡辩的人,谁也说不过她的,慕容绯喧见她这样大声嚷嚷,心里早就抹不开了,那喧喧二字就是他的罩门,听一次就心软一次,如今听了她这话,脑子里早就是一团浆糊了,哪里还能想到用什么话来回嘴呢?
可看着她的笑容实在可恶,只得拉起薄被盖住了头,蒙在被子里眼不见为净。
凤悠然见他说不过自己,得意一笑,便扬声道:“小六子,进来伺候朕更衣。”
小六子带着宫侍们应声进来,服侍凤悠然洗漱更衣,小六子视线一瞟,看见塌边散落了一件中衣上面隐约有血迹,看样式不是凤悠然穿的,又见床榻帘幕垂落,以为慕容绯喧还在睡觉,便伸手过去想把那件衣裳拿起来仔细看一下,没想到手刚碰到那中衣,床帏里就伸出一只手迅速将那衣裳拿了进去,分明就是不许他看。
小六子一惊,忙跪地请罪:“贵君恕罪!贵君恕罪!奴才不是有意的,奴才只是瞧见——”
小六子话都没说完,就听见帘幕之中冷哼了一声,便不敢再说话了。
凤悠然已穿戴好了,把方才的情景都看在眼里,此刻微微笑道:“小六子,朕已大好了,你方才瞧见的不过是眼花而已,不必大惊小怪的,跟朕上朝去吧!”
小六子眨眨眼睛,抿嘴道:“是,奴才遵旨。”
第两百八十一章秋风辞曲
凤悠然走后,慕容绯喧才从床帏中探出脸来,见众人都走了,寝殿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便扬声唤道:“小路子!”
小路子也没走远,就在外殿候着,听见慕容绯喧唤他,忙挑帘进来:“主子有何吩咐?”
慕容绯喧将床帏挑起,然后把窝成一团的中衣递给他:“去把这个烧了,记住,不许让任何人瞧见,你也不许看,做好了,再进来。”
小路子点点头,接过慕容绯喧递出来的衣裳,忙出去将那中衣烧了,然后才进来禀报道:“回主子,奴才已经把那东西烧了,不会有任何人瞧见的。主子现在是要起了么?皇上走的时候吩咐奴才不要吵着主子,要让主子多睡一会儿的。”
慕容绯喧微微一笑:“不必了,既然醒了就起了,本宫还要去给凤后殿下请安呢!”
小路子一笑,便拍拍手:“好,让奴才们来伺候主子起身把!”
慕容绯喧收拾妥当了,就去关雎宫给冷亦寒行礼请安,正好桑千颜也在,如今宫里也就他们三个人,左右无事,一起说说话做做伴也是好的——
凤悠然去了暖情香余毒,身子便觉着好了许多,就算再喝酒胸腹之间也没有狂躁灼烧之感了,加上新婚之喜,她便觉得神清气爽了不少,朝中有了商嫣政务也都处理的井井有条的,所以冷朝琴虽病着不能常来早朝,凤悠然也不是很操心,何况有了慕容沛秦荣做例,也没人敢再违拗凤悠然了。
可是凤悠然大婚后一连几天朝堂之上都不见冷初舞的身影,凤悠然心里担心她的病,本只派太医去瞧瞧的,可回来的太医都说冷大人是郁积于心是心病,凤悠然想了好几天,还是决定亲自去冷府瞧一瞧。
和化花花面花荷。也没惊动什么人,凤悠然就带着近身侍卫再加上小六子一起去了冷府,冷朝琴还在朝房里帮她整理各地的公文奏折,凤悠然又基本算是微服,所以直接由管家带着去了冷初舞的院子。
凤悠然让那冷府管家退下,让小六子等人守在院外,她自己一个人进去,刚走到回廊下,却听见从窗内传出古琴的声音,她便驻足廊下,就站在那里听着。
那琴曲幽幽怨怨缠绵悱恻,凤悠然不懂古琴也不会弹,但是仍听得心头酸涩,里头弹的人只怕是心头凄怨了!站了不知道多久,那古琴声才停了下来,凤悠然长叹一声。
弹古曲的人正是冷初舞,她弹完此曲只觉得人生无限清苦,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自己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她对自己内心深处那汹涌的情感感到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她不能再见到那个人了,这些日子她日日都在想这个问题,她要避开那个人,否则就真的是万劫不复了。
如今忽而听见外面一声长叹,心中悚然一惊,开门出来一看,整个人都怔住了,门口回廊下站着的不正是她朝思暮想着的人么?
凤悠然见冷初舞怔在那里,脸色虽不好,但是并没有卧床不起,心里也就安定了一些,便勾唇笑道:“你方才弹的什么曲子,很是缠绵啊!”
冷初舞一怔,苦笑几声,幽幽的看着凤悠然道:“皇上又不‘记得’了么?想来也是,小时候学琴的时候,皇上最喜欢这样缠绵悱恻的古曲,不过,现在想来皇上必不会弹琴了?自然也不会记得这‘秋风辞’了。”
不会再弹古琴这话倒是说对了,但是凤悠然却还记得这秋风辞,只是这一首词太过悲凉,以前的‘凤悠然’喜欢缠绵悱恻的古曲,但是只会弹给那个苏寒烟听,从不会弹给别人听的。
“朕记得这‘秋风辞’。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只是这词太过凄苦了,初舞你年纪这样轻,怎么喜欢这样苍凉的曲子呢?朕回宫后替你找些好的曲谱来,就要那些欢快高兴的,你看可好?”
冷初舞瞧了凤悠然一眼,低眸苦笑:“谢皇上恩赏。”秋风辞是她此刻的心境,她现在当真是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可惜这些话这些心思根本不能说,她心里压着太多太多这样的话,压得她都喘不过气来了,此刻再也没有勇气去看她了,低低一叹,只得转身进门去了。
凤悠然也跟了进去,见冷初舞给自己奉茶,不等她放下,就伸手去接,还握住了冷初舞的手,冷初舞不防,心口一抖,像被烫了一样松开手,那茶盅凤悠然也没有端好,就那样摔在了地上,冷初舞一惊,忙跪下道:“请皇上恕罪!”
凤悠然沉沉一叹,摆摆手道:“你不必跪着,朕不是早就说过了么?只有咱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不必行大礼,你从前一直都好好的,怎么如此见了朕这样生分呢?只不过是砸了个茶盅,你何必这样害怕?”
冷初舞站起来,一身的失魂落魄,眼里的失意傻子都看得出来:“你始终是高高在上的皇上,我不敢忘了这一点。”
凤悠然皱眉,见冷初舞这失魂落魄的模样就知道有些事躲不过去了,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便深吸一口气,定定的瞧着她道:“初舞,今日在你面前的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是你一直以来眼里所看见的那个人,你今天可以把你心里能说的不能说的所有所有的话都对这个人说出来。我就在这里听着,没有人再阻拦你了。”
有些爱说出来反而好些,越是压抑恐怕越是辛苦。凤悠然如今也已做好准备了——
请亲们多多支持,多多投票票推荐推荐撒,么么么么o(n_n)o哈哈~
第两百八十二章汹涌澎湃
冷初舞怔了良久,才抿嘴道:“都说出来?我真的能都说出来吗?”
凤悠然点点头:“是,你可以都说出来,至少你对我说了,你心里会少受些。不会苦也是你自己知道,甜也是你自己知道。”
“我的心事,你不是都已经心知肚明了么?何必还要问我。”
凤悠然定定的看着冷初舞道:“初舞,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再有这样的机会给你说出心里的话了,我是一国之君,是天子,规矩礼教不允许你对我说出那样的话,我今天这样让你说出来,你若还是不肯说,恐怕这一辈子你都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冷初舞低低苦笑:“你让我说,我也不知从何说起啊。”她的话太多太多,又太少太少,总结起来只有几个字,而那几个字却偏偏说不出口。如今这样,当真是心伤神伤了。
凤悠然沉沉一叹,抬眸看了她一眼抿嘴道:“你若不知从何说起,那我心里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只管如实回答我就是了。”
“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