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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个个不一般(全文)第5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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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见凤悠然心情好起来了,便也笑道:“他们惯会讨的主子欢心,如今主子喜欢比什么都强!回头四殿下回来看见这薷暮宫现在这样精致好看,一定会很高兴的!”

凤悠然见他提起凤似弦,心里一叹,他如今是西岐女帝的亲弟弟,先不说如今的处境,就算将来被救出来了,他回不回来还是个问题呢!一念及此,心里也就不那么高兴了,但当着小六子也没法儿表露出来,便出了内殿,勉强笑笑道:“这是他自幼住的地方,自然是要精心一些,他若是高兴朕当然也高兴了!”

她惦记着慕容绯喧,沐娋汀和冷初舞都已经出来了,他却还在偏殿里头待着,于是隔着帘幕叫道:“绯喧,朕可以进来么?”

不过片刻,里头就有宫侍给她打起帘子,凤悠然抬脚就走了进去,见慕容绯喧正在净手,他擦了手抬眸见凤悠然进来,便微微笑了一笑,对着旁边的人道:“小路子,你们都下去吧!”

业业专的的言說說。众宫侍们都依言退下了,慕容绯喧便过来亲自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将她拉着坐下,抿嘴笑道:“皇上,我不负所望,左相的命算是保住了,只要休养一两个月,就大好了。”

凤悠然见他忙活到现在额上都见汗了,微笑着拿了绢帕一边给他擦汗一边低声笑道:“朕知道,朕知道商嫣不会有事的。绯喧,你累了吧?要不,跟朕去凤宸宫歇息片刻?”如今魔教的人尽数除了,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他既然一片冰心,她自然是要柔情蜜意的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算是扯平

偏殿里除了一个喝了药就睡熟了的商嫣之外,就只剩下慕容绯喧和凤悠然两个人了,灯烛摇曳,低声细语里,就是透着那么的温情脉脉。

慕容绯喧瞧了床榻那边一眼,见商嫣睡的很熟,便垂眸低低的笑:“是有些累,这两天一直都是治伤,我以为我早不是太医了,如今却天天都在做太医的事情。”

凤悠然闻言,失笑道:“难道你不喜欢么?你是医者父母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见你这几天的功德都有二十七级浮屠了!”

慕容绯喧瞟了她一眼,抿嘴道:“你惯会打趣我!什么二十七级浮屠,就会乱说!不过这也是我的本分,救人我也是挺高兴的,如今看你平安,我也放了心了。”

凤悠然托着他的手,也让他坐下:“朕自然是平安的,只不过这一次也要多谢你,若不是你观察仔细,只怕朕还得多受些折磨,朕这次自要好好的赏你!”

慕容绯喧现下心情放松,便撇撇嘴道:“我都位同副后了,皇上还能赏我什么呀?我才不信你的话呢,上次好心提醒你那人有问题,你居然说我是嫉妒!不过看你当初被人下了蛊,心智有些迷失我也就不怪你了,咱们算是扯平了!不过要是说到谢我,那就不必了,说起来要谢的人可多了去呢!”

凤悠然眯眼直笑,瞧瞧外头的夜色,道:“现在只怕都丑时了,你还有心思跟朕在这里斗嘴玩儿,走吧,朕送你回漪澜宫去!”

慕容绯喧听了这话回头看了商嫣一眼,抿嘴道:“那他怎么办呢?”quot;

朕已吩咐了,会有人来侍候的,也有一应的人来照顾他,你不必担心。”

“好,那我跟你回宫去。”慕容绯喧想想觉得也是,宫里从来都不缺伺候的人,他也是瞎担心。

小路子和小六子俩人在宫门口瞧着,见凤悠然牵着慕容绯喧出来,都面有喜色,这俩人可算是和好了,他们是伺候主子的奴才,想的也不多,主子们不高兴他们就过得不顺畅,如今主子们和好了,他们心里自然高兴,见凤悠然牵着慕容绯喧出了宫门一路往漪澜宫那边儿走去,两个人也忙跟着去了。

凤悠然一路送慕容绯喧回漪澜宫,宫里头侍候的人一早就得了消息,什么都收拾好了,慕容绯喧折腾了一日也觉得乏得很,一挨着枕头就睡着了,凤悠然坐在床沿边看了他半晌,微微一笑,替他掖了掖被角,然后便挑帘从内殿出来了,对着侯在外头的小路子道:“你好好儿伺候你家主子吧,别吵醒了他,朕就不留了。小六子,走,去关雎宫!”

冷亦寒一定没睡,凤悠然眼下也不困,正好去关雎宫和他说说话,等着早朝算了。

第三百一十七章说清原委

凤悠然便凤悠然没让带着人去了关雎宫,站在宫门外一瞧,殿中果然还亮着灯烛,她拦着小六子没让他进去,抿嘴道:“你不必进去了,朕进去跟凤后说说话,你自去歇着吧,等早朝的时辰到了,你再来叫朕。”

“是,奴才遵旨。”小六子答应着退下去了。

凤悠然定了定神,便往殿里走去,轻手轻脚的进去之后,却瞧见冷亦寒撑着额盘腿坐在塌上,正闭目养神,只有一盏宫灯在旁边照着,凤悠然又一转眸,见绿翘端着两盏茶来了,她微微一笑,低声道:“绿翘,夜里不宜喝茶,朕不喝茶,把你主子的茶也撤了吧,换碗血燕粥来,记着,用小碗盛着,别弄多了。”

绿翘答应着去了。凤悠然一转头正对着冷亦寒的清眸:“你来了。事情,都解决完了么?”

凤悠然浅浅一笑,也脱了鞋,到他身边去靠着他,鼻端闻着他独有的清新香气,心里更觉澄净:“都好了,那个假冒小似的魔教教徒已经被关起来了,魔教那子母蛊也已经销毁了。”

冷亦寒点点头:“那便好,方才抬了红玉来,绯喧正好在这儿,就给他治了伤,可后来又遣人来请了他去,我隐约听见是谁受伤了,怎么,是谁受伤了?你还是同我讲讲方才的事儿吧!”

“好,”凤悠然便把今夜红玉去找她,把红玉说的那些话,然后她又带着红玉去薷暮宫之后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讲了一遍,然后才道,“绯喧已经给商嫣把短剑拔出来了,他说商嫣已无大碍了,将养两三个月自然就会大好了。如今他身受重伤不能挪动,初舞给他求了个恩典,朕也有此意,便做主将他先留在薷暮宫的偏殿里住着,等他身子好了再回去,你得空的时候选些好的人去给他使唤伺候他,他孤身一人在宫里,你多照应着就是了。”

“那是自然,”冷亦寒好奇的还不是这个,“你方才说是三姐姐替他求了恩典,那就你看来三姐姐心里可有商嫣么?我虽没看见今日商嫣替三姐姐挡剑的情景,但我光是想象都觉得很震撼了,何况三姐姐是亲眼所见亲身经历呢?你冷眼瞧着,他们有希望么?”

她沉吟了一会儿,叹息道:“朕也问过初舞,可她说她心里乱的很,实在是不知道,朕其实也瞧不出来,后来她还问朕是不是很希望她与商嫣在一块儿,你说她都这样说了,朕还怎么继续问下去呢?所以朕就没问了,朕只说只要她高兴开心幸福就足够了,朕不会干涉谁与她在一处的。”

“你说的是,三姐姐只是现在心乱,以后她会想清楚的,商嫣这么爱她,她会明白过来的。只是,”冷亦寒顿了一下,看了凤悠然一眼,“只是皇上方才在说的时候,说西岐女帝在皇上跟那黑衣人缠斗的时候也来帮忙了,这一段我听的不太明白,西岐女帝如何又牵扯进来了?”冷亦寒虽知道凤似弦的事情,但是他都是听慕容绯喧转述的,他并不知在那天晚上凤悠然曾与沐娋汀谈过一番,所以对沐娋汀今夜的出现才感到奇怪。

“你别着急,你听朕慢慢告诉你,”凤悠然便从那晚与沐娋汀的初次见面说起,将那些事情全都详细的说了一遍,之后便道,“朕查过,她没带多少人来,就住在京城里,摆明了是想低调一些,所以朕也就没有惊动她,而且朕觉得朕与她一见如故,朕觉得她很好,而且今晚当真是多亏了她,若不是她,只怕还抓不住那黑衣人呢!不过朕倒是没想到她见到商嫣时候那表情,总觉得当初闹的沸沸扬扬的商姓之女的事情不像是传说中的那样,他们之间似乎有故事,而且朕总觉得沐娋汀瞧商嫣的眼神不对头,但是朕也说不出个究竟来,况且当时境况紧急,朕也累得很困得很,也没顾得上细问。”

冷亦寒听了所有的事情,这才明白过来,之前许多听的糊里糊涂的地方也想明白了,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真是没有想到啊,小似居然是西岐女帝的弟弟,这整个事情太离奇了!可是,如今四殿下还在那魔教手里,咱们这边儿假的小似被识破了,那魔教那边一定会得到消息的,也一定会有所行动的,若是对小似不利该怎么办呢?”

凤悠然微笑:“亦寒,你别慌。她们留着小似就是想利用小似的身份来篡位,所以一定不会伤害小似的!而那假的小似来的时候估计魔教也只给了他一个任务,就是要他尽全力获得朕的信任,自然是为了让他拖住朕,朕越晚知道小似的真实情况越好,他就是魔教的一颗弃子,只是他自己不知道罢了,他的生死都攥在他自己手里,可惜他还是演砸了!”

她和沐娋汀正是因为看透了魔教的用心,所以才不担心凤似弦如今的安危,魔教毕竟在西岐,凤悠然离不开,所以营救凤似弦的事情只能由沐娋汀去做,而且那毕竟是她的亲弟弟,她一定更着急。

冷亦寒也明白这些,这些日子发生这么多事情,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早就承受不住了,他瞧着凤悠然却还像没事儿人一样,心里也着实是心疼,但是她也从不曾憋在心里,好歹有些事她还是肯告诉他的,有人一起分享总比一个人憋着强。

“那之后皇上要如何做呢?”

凤悠然微一沉吟,道:“如今咱们既知道沐娋汀已经来了,又在宫里头这样闹了一场,想瞒着只怕也是瞒不住的,明儿早朝朕还是决定将事情一一的都解释清楚,要她们把混在紫宣江湖里头的魔教都给收拾干净了!沐娋汀也曾救过朕,要不是她来揭穿这些事,朕现在只怕是另一番景象了,所以朕打算在宫里宴请她,也不要文武大臣们陪着,只几个亲厚的人陪着就够了,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这法子不错,她是西岐女帝,就算她轻装简从,咱们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也不能慢待了她,而且她还帮过皇上,”冷亦寒觉得宴请这个法子不错,很是大方得体,“只不过也不要太多人了,桑爹爹偶感风寒,囡囡也有些不舒服,千颜也烦心,这些事儿我也告诉了他,也叫他不必担心,所以这宴席就不必叫他来了,三姐姐是一定要到的,况且皇上说是亲厚的人,那剩下的人就皇上拿主意就好了,只不过有一条,”冷亦寒顿了一下,才道,“商嫣与西岐女帝是故人,不如宴请她这地方改在薷暮宫好了,皇上觉着呢?”

凤悠然笑着说好:“这个不错,那就这么定了,剩下的事儿你去办吧!”她最近这样忙,又折腾,实在是有几天没去瞧桑千颜了,竟不知道桑爹爹病了的消息,她心里也记挂囡囡,心里拿定主意,忙完这一阵就去青泠宫瞧瞧,顺道出宫也去看看桑爹爹,正这么想着,她忽而打了个哈欠,顿时觉得有股困意袭了上来。

现下正是凌晨时分最难熬的时候,冷亦寒瞧出凤悠然乏得很便不再引她说话了:“还有半个时辰就要早朝了,皇上歇歇养养神吧!”

凤悠然看了一眼绿翘端过来一直未喝的血燕粥,微微点头道:“好,朕靠着歇会儿,朕走之前将这血燕粥热热朕填填肚子,等早朝回来再到你宫里来用早膳。”

话刚说完,凤悠然便闭着眼睛靠在旁边睡去了,她是太累了,刚靠下就睡着了,不过她已经养成了习惯,每天早朝时分必醒,所以小六子刚挑帘进来,凤悠然的生物钟就准时醒了,翻身坐起来,见桌案面前摆着一碗血燕粥,伸手一摸是热的,会心一笑,端起来就喝了。

再抬眸一看,冷亦寒正站在窗前,负手而立瞧着外头,映着宫灯昏黄的灯光,实在是好看,凤悠然穿好衣服,冷亦寒听见声音转身一看见凤悠然起来了,也不过来,只勾唇笑道:“上朝么?”

凤悠然也笑:“嗯,扰你清梦了,朕走之后你也休息会儿,朕等早朝完了再来用早膳。”

冷亦寒展眉一笑:“你去吧。”

昨夜的动静,暗里早就传开了,虽不知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大家都知道宫里昨天折腾的一夜,御前伺候的人嘴巴紧得很,什么也问不出来,可越是问不出来,所有人心里就越是好奇。

门门豪,,裁情情。说完政事,凤悠然瞧着众人都憋着一副想问不敢问的模样,便微微眯眼笑道:“你们有什么话就问,朕只是禁了风闻言事,又没要你们变成闷嘴的葫芦儿啊!”

第三百一十八章朕是皇帝

凤悠然历来积威已久,虽说是笑模笑样的,但是群臣也不敢说话,都怕自己一时说错了话受罚,这么久以来,也没人能摸透她的心思,也不知说的是正话还是反话,生怕一个差池出错了,所以全都默然不语,把沉默是金的美德发挥了个淋漓尽致。

凤悠然微微皱眉,她早已看出这些人的心思,心里暗笑这些人胆子小,明明都是官场上的人精子,偏偏还这样怕她,不过反过来想想也是,她是帝王,手握生杀大权,不怕才是奇怪。

想到这里,凤悠然便抬眸看了一眼周琅青,周琅青会意,这个头还是得由她来开,她便出列拱手道:“皇上,臣确有一事不明。”

凤悠然微微一笑:“你说。”

周琅青只知道前头一半的事情,后头的事并不是很清楚,她心中也确实有疑问,既然凤悠然准了,她也就直接问了:“皇上,臣听说昨夜宫里出事了,还有人受伤了,甚至还有黑衣人闯进四殿下的宫里去了,臣实在担心皇上安危,如今见皇上安然无恙,臣也算是放下了一颗心,只是,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凤悠然挑眉道:“你听说?你听谁说的?”

周琅青笑道:“皇上,宫里宫外都传的沸沸扬扬的,哪里还晓得是谁说的呢?如今是流言如沸,各种各样的传闻都有,原本臣是不该听信那些谣言的,可是臣等都不知道事情的真实情况,想去制止也无从下手,所以只能斗胆请皇上告诉臣等真相,才好镇压那些流言。”

她说的在情在理,本来皇家秘事就够惹人遐想的了,再加上凤悠然这段日子来的做的那些事情,调查凤似弦身世的卷宗,又日日到薷暮宫去用膳,这若是关心弟弟也太过殷勤了些,难免有些人会编出那些流言来,只是那时候凤悠然身上有子蛊,心智稍有迷失,根本不去管那些事现在周琅青提起来,好多人脑海里出现的都是自己听过的流言,什么样的都有,所以全都抬眸望着凤悠然。

凤悠然见周琅青说完,所有人都瞧着自己,便知周琅青说的是众人的心声,可她们偏偏又顾及凤悠然的身份不肯说出来,如今不管是谁总算是有一个人问出来了,于是所有人都等着她的解释。

“朕一向都信奉一句话,事无不可对人言,朕的家事也是国事,没什么不能说的,只是不论家事国事,你们都只能参详却不能做主,为什么呢?因为朕是皇帝,你们只是臣子,做主的只有朕一人,你们也就是听着罢了!在你们不了解情况的时候,听那些流言蜚语无可厚非,若是换了朕,朕也会去听,人嘛,都是好奇的动物,不好奇那就不叫人了,只是,”凤悠然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才续道,“只是,朕今日若是将真实情况告知了你们,朕就不希望再听到有人听信流言的消息了,你们都是朕的大臣,能站在这殿上的都是富贵中人,可不要学那些市井之民一样自己低了自己的身份!民间怎么说朕不管,那也是你们的事儿,不过你们若是知道了真实情况还那样不尊规矩胡乱猜测的话,可不要怪朕不留情面哦!——朕的话,你们都听清楚了吗?”

凤悠然这番话张弛有度,恩威并重,末了问那一句,大臣们齐声答道:“臣等遵旨!”

她这才勾唇道:“宫里的确是出事了,而且这事儿就出在四殿下身上,这还得从那天四殿下回宫说起啊。”凤悠然便从头开始说起,从凤似弦那日重伤回宫一直讲到昨夜将假的凤似弦捉拿起来,她一五一十全都给她们解释清楚了。

凤悠然说的这些冷初舞是全都知道的,昨夜回府之后也全说给冷朝琴听了,所以今日凤悠然说完之后,她们两个人是最镇定的,周琅青只知道前头的事,后头的不大清楚,但是她历来沉静,所以也还好,别的人都是第一次听这事儿,从开始的好奇到后来的惊讶到最后身上惊出了一身冷汗,有些人心里就在念叨,这要是其中有任何一个环节出了差错,她们皇上这条命估计就难保了,凤悠然虽说的平淡,但是众人心里全都有后怕的感觉。

周琅青见凤悠然说完之后,群臣都在窃窃私语,她却眉头一皱,一撩袍摆跪下来,对着凤悠然道:“皇上,臣要请罪。身为臣子,却让皇上身受艰险之地,实在是不应该的,这些都是臣等的罪过!臣跪请皇上责罚!”

凤悠然一愣,但是随即明白了周琅青的做法,心里暗赞,她倒是聪明,也见机的快,群臣议论,凤悠然最好是不要出面制止的,但是周琅青这一请罪就能把话题带回来,而且自此之后这话题就算止住了,也不失了臣子的本分。

众臣见周琅青突然跪下来请罪都是一怔,转眼都忘了自己方才说的话,又忆起自己臣子本分,皇上遇到这么大危险她们居然到事情最后才知道,这是大罪啊!一个个全都醒悟过来,全跟着周琅青一块儿跪下请罪:“身为臣子,臣等却不知皇上身处艰险之地,实在是不应该,这都是臣等的罪过,臣等跪请皇上责罚!臣等罪孽万死难恕!”

么么怎能能我持持。凤悠然见殿里乌压压跪了一群人,心里想笑,却还是忍住了,扫了众臣一眼,淡道:“朕方才已经说了,朕是皇帝,家事国事都是朕做主,你们只能参详,但是这件事在一开始朕就不曾告诉过你们,所以严格来说,你们并没有什么罪过。什么万死难恕,跪请责罚,都是不必的!你们快起来吧!”

凤悠然说完,仍是没人起来,她等了一会儿,眯眼笑道:“只要你们不再胡乱猜测胡乱编排朕,朕就心满意足了!快,都起来!你们再矫情,朕可真的要治罪了啊!”

她话音刚落,所有人一起磕头:“谢皇上恩典,臣等自当谨记皇上的教诲!”然后环佩叮当乱响,所有人都站起来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设宴款待

凤悠然见众臣都站起来了,才笑道:“你们记着朕说的话就是了,朕日后有什么委决不下的事自然也要告诉你们的,咱们君臣总要一心不是?”

么么怎能能我持持。“是,臣等定会效忠皇上,为皇上分忧!”

凤悠然满意一笑:“既如此,那便好了!西岐女帝轻装简从的来了,她虽低调的很,但是朕也不能失了礼数,朕觉得要在薷暮宫里宴请她,你们觉得如何啊?”

应尚意出列道:“皇上,臣觉得不妥,后宫是主子们起居的地方,在薷暮宫宴请恐怕不太方便吧?”

如今深秋了,冷朝琴的身子也是时好时坏的,但是她还是坚持着来上早朝,凤悠然虽美嘱咐过她,但是她知道凤悠然是希望她好好的撑着这个朝堂,可以说满殿群臣之中,只有她最懂得凤悠然的心思,所以她一听到应尚意的话,便微微摇了摇头,也出列拱手道:“皇上,臣觉得甚好,西岐女帝也不算是外人,是四殿下的亲姐姐,而四殿下如今在魔教手里,还要等着西岐女帝回去营救。而薷暮宫是四殿下的寝宫,对离开弟弟这么多年的西?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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