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猛如虎:腹黑王爷盗墓妃作者:未知
夫君猛如虎:腹黑王爷盗墓妃第25部分阅读
既希望见到何云烟,又怕见到她……
他乖乖闭上眼睛,觉得叶璇玑在他的眼皮上滴了几滴清凉的东西。
“好了!墨候爷,你可以睁开眼睛了,我把近期死在那悬崖下的鬼魂招来了,你看看可有你那位何云烟?”
墨云聪满腹狐疑,睁开了眼睛,身子蓦然一僵!
在他的四周飘荡着一些白白的,漂浮的影子。
高矮胖瘦,年老年幼,男男女女……足有十几个……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它们面目虽然有些模糊,但墨云聪对何云烟是何等的熟悉?
只看了一眼,便已确定,这里面没有何云烟!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只要她没死就好
他原本对叶璇玑的本事尚有些狐疑
此刻见到这许多鬼魂,却由不得他不信……
只听叶璇玑淡淡地道:“看到没有,里面没有何云烟的鬼魂,也就是说她根本没死……”
墨云聪紧张地握紧了拳:“那会不会是她已经……已经又投胎了呢?”
这是他最担心的。
“不会!你以为地府里不忙啊?投胎是需要排队的。新死的人是没有资格投胎的,最少要等半年……”
叶璇玑信口胡诌。
墨云聪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颗心总算放下来。
只要她没死就好——
没死他还有恕罪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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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四方方一间房,四面都是墙,低头见老鼠,低头见蟑螂。
从窗户到门是七步,从门到窗户还是七步……
叶璇玑坐在一堆稻草堆上,抬头仰望着逼窄的小窗子外面的天空,脑海中飘过所看过的关于牢房的描写,唇角微微露出一丝苦笑。
看来这描写很真实,
瞧瞧她现在所处的这座牢房,就是这些描写的真实写照。
她从来没想到自己会有坐牢的那一天,也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时代摊上人命官司……
她好不容易得到路引,欢天喜地出了墨府的大门想开始她的寻宝之旅(寻找如意镜和水炫琴》
她刚刚在一家酒楼里吃了一顿饱饭,便被官府的衙役堵了个正着。
这些人口口声声说她杀了人
不由分说,锁了她就走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以叶璇玑的功夫,这些衙役原本不是她的对手
但她感觉这是个误会,不想得罪官府,省得以后行走麻烦,
所以便跟着他们来到官府大堂。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杀人罪名成立
来到大堂她才知道,死的那位是兵器店的老板黑三
黑三死后,官府一直调查他的死因
查了多日,终于查到了叶璇玑身上。
有人看到黑三死的那一天叶璇玑进过黑三的店铺,并和他起了冲突……
人证是黑三兵器店的邻居
物证自然就是叶璇玑手中的那条长鞭,那上面还有黑三兵器店专门的符号。
还有一个最有力的人证和物证,是叶璇玑万万没有想到的。
那是六王爷墨倾城亲笔书写的信!
他证明黑三死的那一天,叶璇玑确实进过黑三的店铺去买兵器……
其他的人证物证倒也罢了,但六王爷那封信被官府奉为至宝,奉为金科玉律——
叶璇玑也亲眼看到了那封信,确实是墨倾城的笔迹!
他的字自成风格,别人根本模仿不来……
有这么强大的人证物证,叶璇玑不论是招或者不招,都已经没有多大关系。
如果死的是别人也还罢了
偏偏这黑三是太子妃的远方表哥
虽然这亲戚关系有点远,但太子妃听说了这件事情还是很不乐意的
太子更是责令墨州城的府尹限期严查。
墨州城的府尹被逼的焦头烂额
现在好不容易抓住叶璇玑,如何还肯放过?
更何况有这么充足的人证物证?
于是主审官熊掌拿着惊堂木一拍,叶璇玑杀人罪名成立
被关进这死囚牢中,和蟑螂老鼠来作伴了。
主审官总算放下心中一块大石,急着把审理结果上报去了……
其实叶璇玑自己心里也没底。
当初她那一推,貌似用的力气大了些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一掌将黑三推进了兵器店中,她也亲耳听到了黑三撞倒兵器架子那种稀里哗啦的声响。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那感觉像是遭到了背叛
当时她不愿意和他纠缠,所以转身便离开了。
并不知道后续的发展。
而据官府仵作的验尸,证明黑三是长枪刺入胸口而死……
叶璇玑严重怀疑自己那一推,让黑三好巧不巧地撞上了兵器架上的长枪,这才死于非命。
她虽然没有杀人动机,但好歹也算是过失杀人……
虽然被抓她自己也没觉得有多么冤枉
但看到墨倾城那封证明信时,还是让她的心莫名地痛了一下。
那感觉像是遭到了背叛,说不出的憋闷和难过……
此刻她坐在这狭窄阴暗的牢狱之中,长长地嘘了一口气。
他和自己只是普通朋友
而他还要巴结他的太子哥哥,所以这个时候会落井下石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她心里一遍遍这样安慰自己
胸口那抹莫名的酸涩和痛楚总算是轻了些……
哗啦一声,沉重的牢房门打开
一个看守女监的婆子提着一个红漆饭盒走了进来:“叶璇玑,吃饭了。”
叶璇玑在这里坐了三天的牢,一直是喝稀粥啃窝窝头
这次的饭菜倒丰盛的很,四菜一汤。
她心中一沉,这莫不是断头饭?
果然,那婆子也开了口:“叶璇玑,好好再吃一顿饭吧,吃了你也好上路……”
叶璇玑暗中握了握拳
她自然不想稀里糊涂把命丢在这里
只是她肩上扛着死囚的木枷,足下锁着沉重的脚镣。
那牢狱的看门婆子原先就算给她送饭也不会进来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从门上的一个小窟窿里塞进来,让她找不到下手的机会……
幸好,有这顿断头饭,幸好,这婆子进来了!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求人不如求己。
她在这个世界没有亲人,连个朋友也没有,没有人会好心来救她的。
她只能自己救自己!
曾经她以为墨倾城会是朋友。
可在看到那封信的那一刻,她便知道他不是了!
叶璇玑身上扛着木枷,两只手缩在木枷上,根本无法握筷子。
往日吃窝头清水还好些,现在这些菜却是要用筷子夹的。
她努力了几次,筷子勉强夹起一个丸子。
尚没送到嘴边,那丸子便跌落在地上……
那婆子看的有些不忍,但却不敢拿下她身上的木枷。
因为有人告诫过她,这个小姑娘会武功,让她没事离这小姑娘远点。
”大娘,你相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魂?”
叶璇玑索性放下筷子,忽然开口。
那婆子僵了一下:“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大娘,我是冤枉的,如果就这样死了,一定会变成厉鬼……”
叶璇玑声音幽幽在这深牢之中响起,
牢房里的烛光在她身周明灭。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婆子竟然觉得叶璇玑身上有丝丝鬼气。
她哆嗦了一下,色厉内荏地道:“冤有头,债有主,谁冤枉了你你去找谁算账,和我一个婆子有什么关系?”
叶璇玑叹气:“那些冤枉我的自然逃不开我的报复,不过,我临死之前都不能痛痛快快地吃顿饱饭,只怕对你也是有些怨气的。”
婆子:“……”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哼,老身在这里看守女监十几年了,送走的女囚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有怨气的,没怨气的,都有。怎么不见她们来找我算账?哼,小姑娘,你休要在这里唬人了。什么厉鬼不厉鬼的,死了就是死了,什么也没有了……”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原来我是唬你的吗?”
叶璇玑笑的有些森森鬼气:“我和别人不同的,我死了会变成厉鬼的。还有,大娘,其实你身边一直有怨灵跟着你……”
一句话让那婆子打了个寒噤。
只觉后背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你……你胡说什么?什么……什么怨灵?!哪有?!”
“原来你不相信么?好,那劳烦大娘把那个没收的小瓷瓶拿过来。我自能证明怨灵之事。”
叶璇玑进女监后,身上的东西便被这婆子搜刮一空。
其中便有那个小瓷瓶。
那婆子满腹狐疑。
幸好那小瓷瓶虽然不算名贵,但模样小巧,她尚留着,带在身上。
她掏出来:“你想怎么证明?”
“唔,那是镜天师送我的神水,你摸一点在眼睛上看看。”
婆子狐疑地看了看手中的瓶子,再看看她:“你这不是毒水吧?想害死婆子?!”
叶璇玑叹了口气:“我害你做什么?你如果不放心,可将里面的液体抹到我的眼睛上试一试。”
婆子被她说的好奇心起,果然将两滴液体涂抹在叶璇玑的眼睛上。
那个小瓶子里装的是能看到鬼魂的牛眼泪。
涂抹在叶璇玑眼睛,自然一点事也没有。
叶璇玑目光四下一扫,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她早就感觉这牢房中阴气逼人,知道里面肯定有怨灵,现在看来果然不出所料。
不过这几个怨灵道行低微,也给她造不成什么威胁。
也就是晚上睡觉冷了点儿。
那婆子见她抹上后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也将里面的液体抹了一点在眼睛上。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睁开眼睛一瞧,不由一声尖叫!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身子僵的厉害
在这座局促的牢房中,有几个人影在那里飘飘荡荡的……
大部分都披头散发,脸色发青,目光呆滞……
有几个身上颜色微微发红的,伸着两只枯瘦的手,似乎随时都想扑上来!
它们手上长长的指甲惨白发青……
似乎要择人而抓!
那婆子吓得几乎要尿了裤子。
手中的小瓷瓶失手掉在地上,啪地一声摔的粉碎。
她的人已经情不自禁躲在了叶璇玑身后,紧紧闭了眼睛:“快,快,让她们走……走……”
叶璇玑叹气:“大娘,它们还只是普通的怨灵,对你虽然有些损伤,但尚要不了你的命。我就不同,我是屈死的,我如果死了就会变成大大的怨灵,你不让我吃饱饭,我就紧紧缠着你……”
她说的无比优雅。
那婆子听着脖子后面却直冒凉风,腿都软了:“你……你想,想怎么样?”
“唔,大娘帮我把这木枷打开,让我好好吃这顿饭,我死后就不缠着你了。我说话算话。”
叶璇玑柔声诱哄。
“那……那你趁机跑了怎么办?”婆子还不放心。
“只是摘了这木枷而已。我脚上可还有脚镣呢,怎么可能跑?”叶璇玑给她吃定心丸。
“好……好吧。”
那婆子终于屈服了。
掏出身上的一柄钥匙,将叶璇玑肩上扛的这木枷打开,卸了下来。
叶璇玑这几天一直背着这个枷锁,身子僵的厉害。
手腕处更是磨破了好几处,向外渗着血丝。
好在她这个人常常受伤,这点小伤对她来说,那是小菜一碟,她也不在乎。
活动活动手腕,坐了下来。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这几天她一直没好好吃饭,现在也饿得很了,要想跑路,先要吃饱是正经……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任叶璇玑搓圆捏扁……
那婆子一开始还唯恐她会捣鬼,紧紧盯着她。
后来见她乖乖地在那里吃饭,也就稍稍放下心来。
她也懂些功夫,料想这个女子就算是作怪,她也能跑出去喊人。
这牢房位于天牢的深处,外面都是看守的狱卒。
这个女子就算是出了这间牢房,也跑不出去。
但那牢房中飘荡的怨灵让她心惊肉跳。
直觉眼前这女孩不怕这些东西,情不自禁离她近了些。
叶璇玑吃饱喝足,伸了一个懒腰:“好啦,这样死了也不亏了……”
她一抬眸,忽然看着那婆子身后,一跳而起。
一双眸子睁的又圆又大,像是无比惊恐:“你……你的身后!”
那婆子早已被那些飘荡的怨灵吓破了胆。
此刻听叶璇玑一叫,她只觉脚底心一股冷气直窜上来,全身发僵。
下意识地回头:“什……什么……”
她一句话尚没说完,蓦然后脑被重重一击。
她登时眼前发黑,身子软绵绵地卧倒,晕了过去。
叶璇玑向外看了看,这间牢房的动静并没有惊动其他狱卒。
她得意一笑,在这婆子身上搜出脚镣上的钥匙。
将那婆子的衣服扒了下来,将自己的囚衣也脱下来,和那婆子对换了……
牢房之中一向是阴暗的,朦胧的。
她如果穿上这婆子的狱卒衣裳,再将头发遮了面目,一会一定能蒙混出去。
这法子虽然冒险了些,总有一半的成功机会。
强过在这里洗白了脖子等人家来砍……
她的动作快速而麻利,几乎片刻的功夫,她便全部搞定。
将那木枷和脚镣全部套在那婆子身上。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那婆子犹自昏迷着,任叶璇玑搓圆捏扁……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
非礼勿视,你就不怕长针眼吗
叶璇玑将她弄到柴草堆上、
像她平时在这里一样,倚着墙壁坐着,
又将她头发打乱,遮住了面目。
囚服本就宽大,这婆子生的又瘦。
被叶璇玑这么一整,猛一眼瞧上去,倒也瞧不出什么破绽……
叶璇玑拍了拍手。
呵呵,搞定!
她就知道,她命不该绝!
转过身来,正要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身子却蓦然僵住!
此刻,在牢房门口,倚着门站着一个人。
一个全身黑衣的男子。
一脸疙瘩波涛起伏,波澜壮阔,一双眸子却波光流转如潮:“不错啊,媳妇,这么快就自己搞定了。”
这个人——
这个人正是她在墨候府洗澡时,躲到她浴桶里去的那个人!
没想到他又在这里冒出来了!
叶璇玑握了握拳,这个人善恶难辨,她丝毫不知道他的底细。
他到底是来救她的,还是来拆她的台的?
那男子轻轻笑了一笑。
如果是个美男,这样一笑倾国倾城,可他这一脸的疙瘩……
笑上这么一笑,倒让叶璇玑身上一冷,有一种想要自插双目的冲动。
她后退了一步:“你什么时候来的?”
那男子笑眯眯地看着她,摇了摇头:“不久。”
又补充了一句:“不过就是又看了一次娘子的身材,还是和前些日子一样棒!”
也就是说,她刚才和那婆子换衣衫的时候,他就站在这里看了。
该看的,不该看的,都被他看光了!
这个人武功得多高?
在门口站了这么久自己居然没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