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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猛如虎:腹黑王爷盗墓妃第6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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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平时严肃古板的大师兄到了古代,也能成为一代大侠。

看他这身手,绝对一流啊。

或许以后嫁给他还真是个不错的主意。

最起码他是真心真意地宠爱自己,保护自己。

有这么个好老公,自己这一辈子应该也没什么遗憾了吧?

脑海中忽然有一道青色人影一闪而过,心脏不知为何猛地一疼!

像是被人猛插了一刀。

那青色的人影随即消失不见,再要细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正有些恍惚,忽听箫墨风一声大叫:“璇玑,小心!”

她吓了一跳,这才听到风声猛恶。

抬头一瞧,直吓得魂飞魄散。

一块足足有半个房屋大小的山石从上面直落下来!

正在他们头顶上方!

“璇玑,抓住山壁!”箫墨风一声大叫。

叶璇玑尚没反应过来,身子便被箫墨风猛地一推,像腾云驾雾般斜着飞出去!

她大吃一惊,百忙中右手一扬,手中匕首插向山壁。

匕首划过山壁,发出一阵刺耳的金铁交鸣。

惯性让她足足滑下三丈,这才终于停住。

她手握住匕首的刀柄,勉强稳住身子。

这一番大动作,让她肚子上的伤口又火辣辣地疼,有血珠渗了出来。

她却全不顾得,忙看向落石的地方,大师兄箫墨风已经不见了。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

遇险

而那块小山似的落石也轰地一声砸在了山路上,将在下面逡巡的恶狼砸死十多头……

大师兄呢?难道被那块巨石拍下去了?!

叶璇玑心中一沉,头脑中轰然一响。

也顾不得山道之上还有群狼环伺,更顾不得自己身上还有伤,一声大叫:“大师兄!”

向下猛扑下去!

刚刚扑到一半,旁边传来一声微弱呼唤:“璇……璇玑!”

叶璇玑侧头一瞧,见斜下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石台,石台上有一个模糊的黑影。

她心中一动,匕首再次插进山壁。

借着这一顿之势,身子斜斜跃了过去,正落在那小石台之上。

那小石台就是在峭壁上探出来的大青石。

有二尺多宽,三尺来长,狭窄冰滑。

箫墨风半趴在上面,半个身子探出青石外,摇摇欲坠的。

“大师兄,大师兄。”暗夜中叶璇玑不知道他伤的怎么样,忙忙将他扶坐起来。

触手处一片黏湿,空气中浮动着甜腥的味道。

叶璇玑一颗心噗噗乱跳,晃亮手中的火折子,终于看清了他现在的模样。

他原本的一身白衫已经被鲜血染红,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左肩上有一道一尺多长的大口子,还在汩汩冒着鲜血。

脸色煞白,眼睛半睁半闭。

这一番动作后,叶璇玑也已经是强弩之末,身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全身的力气如同被抽空,坐在那里几乎动弹不得。

此时他们所处的位置正是峭壁的中间位置,离下面的山路足有三四十丈。

群狼无论怎样扑击,也无法跳到这个高度,在下面逡巡了半晌,便怏怏散去了……

二人的衣物都在那辆马车之上,此时又是残冬,山中气温颇低,滴水成冰。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

同患难

箫墨风显然失血不少,更惧寒冷,唇色苍白,身子微微发抖。

叶璇玑不顾血污,将他抱在怀里,连连呼唤:“大师兄,大师兄。”

箫墨风微微睁开眼睛:“璇玑……”

面上有一丝欣慰:“幸好……你没事……”

“大师兄,你怎样?”叶璇玑看着他身上的大口子,深的几乎看见了血肉之间的白骨。

显然是被刚刚那块巨大的落石擦伤。

“我……没事。璇玑,你别怕,我身上的血是,是狼血,我缓一缓,缓一缓就没事了。”

箫墨风不想叶璇玑为他担忧,脸上还挂着清浅的笑。

叶璇玑抿了抿唇,知道大师兄是怕她担忧。

故意笑了笑:“我知道你没事,我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口,等会我们再上去,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可不是休息的地方。”

幸好她身上常备有金疮药,倒上去一些,却又立即被鲜血冲跑。

叶璇玑吸了一口气,强提起一口真气,手指在他伤口周围连点数指,止住了血流。

箫墨风诧异地看着她:“璇玑,你会点|岤了?”

叶璇玑愣了一下,抬手看着自己的手指心里也有些诧异。

她在穿越前是不会点|岤止血的,没想到现在居然福至心灵,无师自通了。

脑中恍恍惚惚响起一个声音:“笨蛋,你时常受伤,我来教你几手点|岤功夫……”

那声音飘飘渺渺,一闪而过。

她想要细细思索一下,头部隐隐做疼,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

箫墨风忽然呻吟了一声,叶璇玑总算自恍惚中回神

也顾不得再细想,重新给他上好了药,撕下一片衣襟为他包扎完毕。

石台局促,二人的身子紧紧地靠在一起,箫墨风甚至能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馨香

心神一荡,连身上的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

同患难

小师妹果然是极关心自己的。

自己这追妻之路或许不那么难走……

他打了一会坐,身上的力气恢复了些,脸色不再那么苍白。

他抬头看了看上面,还有几十丈高

不过上面总算有了一些斜坡,虽然还很陡峭,但不再是直上直下。

“大师兄,我们还得上去。这里太冷了,在这里待一夜的话,会冻僵的。”叶璇玑开口。

箫墨风吸了一口气:“你说的不错。我们上去!”

二人相扶着站了起来

箫墨风一条手臂已经失灵,自然抱不得叶璇玑

好在二人虽然都有伤,但轻功都还不错,互相扶持着向上攀登……

一个时辰后,二人费劲千辛万苦的,终于攀上了顶峰……

这么冷的天,二人却全都累出了一身汗

瘫坐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顶峰上是片密林,大冷的天,叶子已经全部干枯,枯黑的树杈向着天空张开

有风自树杈间掠过,发出呜呜的声响,像是野狼的低鸣。

二人怕那些恶狼再从其他地方绕上来袭击,找了一个山洞

在山洞前燃起一堆篝火,篝火熊熊,终于驱散了些寒冷。

洞外生长着两棵大树,叶子虽然掉光了,但这两棵树都很高

万一那些恶狼再来袭击,他们也能爬上大树躲避。

狼虽然凶恶,但肯性是不会爬树的。

箫墨风又寻来了一些枯叶,铺在山洞之中

二人身上的衣衫虽然都不算单薄,但到底天气严寒,就算是篝火也不能完全温暖……

尤其是叶璇玑,自从大出血后,她异常怕冷

在山洞里坐了一会,脸色便冻得青白起来。

虽然极力压制,却依旧微微颤抖。

箫墨风不由分说,将身上仅有的一件棉大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叶璇玑心中感动,忙要脱下来:“大师兄,这样不行,你也冷。”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

共患难

箫墨风不由分说,将身上仅有的一件棉大氅脱下来,披在她身上。

叶璇玑心中感动,忙要脱下来:“大师兄,这样不行,你也冷。”

箫墨风按住了她的手,微笑:“傻丫头,我是男子,天生活力足,不怕冷,再说我的伤只是皮外伤,现在已经没事了。我守着这篝火便好,你也累了,先歇一歇吧。我守夜。”

大踏步走了出去。

叶璇玑知道拗不过他,再说这个时候也不是客气的时候。

裹紧了那件棉大氅,心中升起一波波的温暖。

大师兄,是真的心疼自己……

在这天地之间,再找个对自己如此之好的男子只怕很难了吧?

她瞧着外面的篝火和坐在篝火旁的大师兄,隐隐约约觉得此情此景有些眼熟,似乎什么时候经历过一般。

恍惚觉得若干日前,她和一名男子也困在深山之中,互相偎依着篝火取暖……

这种感觉只是在心头一闪而过,便再也没有了痕迹,她摇了摇头。

知道人常常是这个样子,正在做某件事时,忽然感觉此情此景眼熟,彷佛不久前经历过。

但细想却想不起来。

这种感觉常有,也不单单是自己,所以不足为奇。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她也疲累到了极点。

坐在枯叶堆上,倚着洞壁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等她再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尚没睁开眼睛,便察觉不太对,自己像是偎依在一个人的怀里。

她身子微微一僵,忙睁开眼睛。

这才发现自己是坐在大师兄怀里,大师兄一条手臂环绕着她的腰,而她的头就枕在他的胸前……

那是一种完全占有的姿势。

自己蜷缩在他怀里像只小猫,却也温暖无比。

叶璇玑心中猛地一跳,身子微微动了一动,脱开了他的怀抱,坐起了身子。

再抬头,见箫墨风倚坐在山洞的洞壁上。

俊美的脸上又是血又是土,几乎看不清本来的模样。

他大概也太累了,叶璇玑的动作并没有将他惊醒,微微合着眼睛依旧在熟睡。

她这一站起来不要紧,一床被子从她身上滑了下去。

…………………………………………………………

今日到此。大节日的,腾讯抽风抽的真销魂,发上去半天没动静,

祝所有看书的筒子们元旦快乐,事事如意。

我发烧了?

她呆了一呆,这山洞之中哪里来的被子?

再一转头,见自己盛着衣物银两的小包裹就在身边。

这些东西不是丢在山下的马车上的吗?

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

再向四周看看,又看到了大师兄的手术箱。

箱中有一些瓶瓶罐罐,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消炎药,退烧药……

地上还有一块湿湿的棉布,是刚刚从她额头上掉落的。

叶璇玑下意识地摸了摸头,额头沁凉,她尚有些头重脚轻的感觉。

“我不会是夜里发烧了吧?”叶璇玑又看了看自己身上。

肚子上那道伤口又被重新包扎过了,显然是经过了妥善的处理。

她心中一动,蹲在箫墨风身边看了看他的手。

见他的手上又凭空多了几个血泡,有的地方皮肉翻卷着,显然是被山石的棱角所伤……

原来大师兄趁自己睡着的时候,又下去了一趟,取来了这些东西……

没有人比她更知道这一趟的艰险,何况大师兄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叶璇玑心中一阵阵热血上涌,怔怔地望着箫墨风,一时说不出话来。

或许是感应到了叶璇玑的目光,箫墨风身子动了一动,微微睁开眼睛。

看到睁着一双大眼望着自己的叶璇玑,微微一僵,手指下意识地抚上了叶璇玑的额头。

很好,略略有些温热,是正常人的温度。

他终于松了一口气,撤回了手掌。

“我夜里发烧了?”叶璇玑坐在他身边询问。

“呃——没事,有一点点烧,现在烧退了就没事了。”

箫墨风安慰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头还疼不疼,晕不晕?”

“我没事了。”

叶璇玑摇头,顿了一下,她又问道:“大师兄,是不是因为我发烧了,所以你才不顾生死地又下去一趟取来这些东西?”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

她在他怀里

她一双大眼睛明亮清澈,凝注在他的身上,看的箫墨风心里毛毛的。

他干咳了一声:“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我是皮外伤,不要紧的,取这些东西很轻松,没有不顾生死……”

他说的很轻描淡写,其实她昨夜的高烧确实吓坏了他。

那时他在外面守了一会夜,进洞里看了看她,却见她两腮不是普通的红晕。

心中一沉,用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这才发现她身上烧得烫手。

再给她一做检查,这才看到她腹部的伤口又裂开了一些。

忙忙重新给她包扎一下。

知道她这次的高烧绝不寻常,她身子本弱,再这么烧下去只怕会烧出意外。

只能尽快给她退烧消炎。

他一咬牙,将篝火移到洞口,免得有猛兽趁机进去。

他自己拼尽力气下去了一趟,找到那辆破损的马车。

好在马车上的东西尚没有丢,他将东西全部找到,便又攀爬上来。

他心里挂念着昏迷的叶璇玑,唯恐有野兽进洞将她拖走。

所以他心急火燎地向上飞纵。

因为拿的东西太多,其中又有一床棉被,他的左臂又完全不听使唤,这一趟走得艰险无比。

快到顶峰的时候,脚下打滑,又滑下去一丈。

如果不是他反应快,及时抓住一块大石,非摔个粉身碎骨不可……

虽然吃了消炎药和退烧药,叶璇玑的病症依旧凶险,高烧顽固不退。

箫墨风为她物理降温,直直忙了将近一夜,她的高烧才有渐渐消退的迹象。

她异常怕冷,身上裹着他的大氅,盖着棉被还是冻得发抖。

他没有办法,这才将她直接抱在怀里为她取暖。

他受了重伤又忙了将近一夜,早已疲累不堪。

临近天亮的时候,他才抱着她打了一个盹儿……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

叫花子,叫花婆

这时见叶璇玑脸色虽然还苍白了些,但不再高烧,精神也蛮好的,他这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回了肚里。

站起身来,不料坐得久了,腿脚麻痹,打了个踉跄,差点摔个跟头。

叶璇玑忙扶住他:“怎么了?”

“不要紧,腿麻了。”

箫墨风有些赫然。

他想让小师妹看到的是自己洒脱的一面,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狼狈。

叶璇玑微微一笑,自然知道他的心思。

忽起了一丝恶作剧,在衣袖中掏出一面蛋圆的小镜子,递到箫墨风手里:“大师兄,你瞧瞧。”

箫墨风不明所以,接过来一瞧。

俊脸登时一红。

他的发丝凌乱,东一绺西一绺的。

原本俊美绝世的一张脸此刻满是污血泥痕,再看不出原先一点影子。

身上的白袍变成了血袍,已经破损不堪,东一条西一缕地挂在身上,狼狈得像是大街上要饭的叫花子。

天!太丢人了!

自己居然在小师妹面前变成这副鬼样子。

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局促的手脚都不知该向哪里放好。

苦笑道:“我这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叫花子,璇玑,让你笑话了。”

叶璇玑浅浅一笑:“有什么可笑话的?我们现在是彼此彼此,我现在的模样也比你强不了多少。你如果是叫花子,我就是叫花婆……”

箫墨风一愣,眼眸忽然一亮!

叫花子,叫花婆……岂不是一对儿?

小师妹是有心还是无意?

他呆呆地看着叶璇玑,一时说不出话来。

叶璇玑抿唇一笑:“好啦,呆子,我们赶紧走吧,难道你想一直待在这里做山顶洞人?”

率先向外走去。

箫墨风心中一动,如果是别人称呼他为呆子,他会直接跳起来敲爆他的头。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簸訾簸酩訾簸酩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簸訾簸酩訾訾簸酩訾訾簸酩

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箫墨风心中一动,如果是别人称呼他为呆子,他会直接跳起来敲爆他的头。

但小师妹这一声呆子却让他心里不但不恼,还奇异地舒服温暖……

只愿她永远这么叫自己才好……

所幸这一路二人再没受到什么袭击。

找了个坡度较缓的地方,下了山,又踏上了那条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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