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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气安康第6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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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不要说话,什么话都不要说。”看着汩汩而出的鲜血,苏文清迫使自己镇定下来。她迅速取出随身带着的针包,取出细如发丝的银针,准确地扎在胸口附近的几处大|岤,抑制住鲜血的外溢。

龚燕如惊恐地看着浑身鲜血的呼延二公子,喃喃道:“我杀人了,我把廷玉哥哥给杀了,老王爷和老王妃都不会原谅我的,我再也做不成王妃了,我再也做不成王妃了……”她缩着身子,一步一步朝里退去,脸上的神色已近颠狂。

突然,她触到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条很长很粗的炸药引信,是她事先放置好的。

她一下子清醒过来,想起了自己的最终目的。她笑了,取出火折子,再看一眼这个她蜗居了数月之久的山洞。好吧,就让这个山洞把他们三个人都一起埋葬了吧,就让一切的是非恩怨都在这里了结了吧。

第一百七十六章患难与共不放手(求一下粉红)

“苏文清,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你吗?”龚燕如叫道,她看得手中的火折子,看着火折上的火苗在微微地晃动。

“我知道。”苏文清头也不回道。她轻轻地转动着银针,看着外溢的鲜血慢慢地止住了,才轻轻地吁口气,“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让我活着回去。”

“哈哈哈……”龚燕如笑了,笑声尖厉恐怖,“姐姐,你真的是我的好姐姐,如果有来生,如果我们不同时遇到了一个男人的话,我想,我们或者可以做一对好姐妹……”龚燕如摇摇头,笑过之后她又哭了,“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你是我的克星,你是我的对手,从一开始,你就以你的存在与我作对……”

“不是我要与你作对,是你,还有你的母亲,要与我们苏家作对。”苏文清从裙角处撕下一块布来,做成绷带,给呼延二公子包扎伤口,固定好匕首。在目前这种缺医少药的状况下,她不敢冒险把匕首拔出来。

“是的,我们注定是仇人。许多年前,我娘抢了你母亲的丈夫,并制造了一场大火想烧死你们母子。可是老天为什么就要跟我家作对呢,为什么当时没有把你们母子烧死……”龚燕如说得咬牙切齿,苏文清听得摇头,这个女人,真是疯了,死不悔改。

龚燕如看着呼延二公子疲惫且安详地靠在苏文清怀里,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紧紧相拥在一起。嫉妒的火焰又在她的眼里燃烧起来,她恨声道:“我就知道,我从一开始就知道,廷玉哥哥一看到你时,他的眼神就不一样。姐姐,你真有本事,可以把一个男人从我手里抢走……”

“龚燕如,你少胡扯,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我们的亲事只不过是父母之命而已,并不是我想要的。”呼延二公子忍不住说道,说完连连咳喘。

“廷玉,你别说话。我们下山去。”苏文清已经不想再听这个执迷不悟的人,这个她名义上的妹妹再说下去了,是非因果自有公道,一个人为了一己私欲而害了那么多人,她迟早会有报应的,等待她的将是这个时代的法典的严惩。

如今的她,一副心思全在呼延二公子身上。幸好呼延二公子没有被匕首伤到心脏,但伤势依旧很重,她的银针渡|岤只是权宜之法,如果得不到及时的救治,依然性命堪忧。

“想走是不是?”龚燕如冷冷的笑声自身后传来,“你们以为,你们还可以走得了吗?苏文清,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

苏文清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伴随着有“噼啪”的烧灼声,她愕然回头看去,见一串火苗飞快地自地上横掠过去,同时传来一股呛人的味道。

“不好,是火药”呼延二公子急道,他不知从哪里来的一股力气,竟然伸手把胸口处的匕首拔了下来,运功提气,拉起苏文清朝洞外飞奔而出。

“旋风”他边跑边喊。

外面的空地上,不知从什么方向竟然驶来一匹通体雪白的白龙马,呼延二公子抓住苏文清,把她推上马背,然后自己飞身上马。白龙马居然颇通人性,不用主人吩咐,长嘶一声,朝山下急驰而去。

身后,传来龚燕如鬼魅般的狂笑声,然后,“轰”然巨响,整个山头竟然被炸了开来。

在巨大的热浪的冲击下,白龙马站立不稳,前蹄突然失却准头,竟连人带马朝山下滚去。

“呼延廷玉,抓紧我。”苏文清一手死死拉住缰绳,一手去抓呼延二公子。她觉得山下的景物哗哗地在眼前急逝而过,一阵头昏目眩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或者只不过是短短几分钟的事情,苏文清昏昏沉沉地痛醒过来。她发觉自己摔在一块山石旁边,膝盖处殷红一片,想必是磕破了膝盖。

她茫然地望了一下四周,心一下子缩紧了。“呼延廷玉”她惶急地喊道,四周寂廖无声,在她面前二十米处是悬崖峭壁。她的心猛然沉了下去。难道说,旋风与呼延二公子,齐齐掉到悬崖下去了?

“呼延廷玉……”她再喊一声,这一声,已带了哭意。

忽然,在她身后的树林里传来一声马匹的长嘶。她惊喜地转身望去,是通体雪白的旋风。它也受伤了,歪歪斜斜地跪伏在地上。在它的身旁,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正是呼延二公子。旋风一边哀鸣着,一边去舔自己的主人。

“廷玉,你醒醒,你醒醒……”苏文清顾不得膝盖处传来剧烈的疼痛,手脚并用爬到呼延二公子身边,用力地摇晃着他。

呼延二公子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胸前的伤口由于剧烈撞击,又绷裂开来,溢出殷红的鲜血。他昏昏沉沉地看着眼前的苏文清,忽然嘴角动了动,似乎努力想绽开一个笑容让她安心:“小清,我没事……你那天,那天在玉华池所说的话,我想,我可以做得到……”

他太累了,再也支撑不住,在说完这句话后,头一歪,睡了过去。

“呼延廷玉”苏文清心脏骤然缩紧,似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疼得浑身颤抖起来。她抱住他,急急地叫着他的名字,泪水不争气地再度落下。在这个异时空近十年来,她第一次觉得恐惧,恐惧他就这样睡过去,再也醒不过来。

她急忙去探他的鼻息,谢天谢地,幸好还有呼吸。虽然微弱,证明还有希望。他只是晕迷过去。

苏文清松了口气,定定神,她太紧张了。这种得而复失,失而复得的突发状况真是考验人的心脏啊,弄得她的神经都差点崩溃了。

“旋风”哀鸣着把头凑了过来,舔她的手,漂亮的大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它在哀求她救它的主人吗?

她伸出手来,拍拍“旋风”头:“你真是一匹忠心耿耿的马,你放心,你的主人,我一定会把他救过来的。”

她再度低下头去看怀中的呼延二公子,情况有些不妙,呼延二公子脸色苍白,嘴唇血色全无,呼吸微弱,胸前的伤口仍在不断地溢出鲜血,如果不及时救治的话,他将会因失血过多而死。

必须先把血止住才行

可是,这荒郊野外的,该向何人请求救治啊?

苏文清紧张地思索着。好不容易才从虎口逃生,如果命丧在这荒野之中,她不甘心。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她焦急地打量着四周。她记得苏氏说过,荒野之中,有野果,有野菜,还有许多的药草。在桃花村的时候,苏氏就经常到深山老林中去采摘药草。有一次,还把她也带了去,教会她如何辨认药草。记得当时,苏氏拿着一株叶子呈锯齿形状的草状植物对她说:“小清,这种药草叫做新生子,对止血化淤有特效,不仅能消炎镇痛,而且还能化腐生肌,再重的刀伤都能治。不过这种草极为难得,越是人烟罕至的地方才长得出来……”

如果能找到这种草的话,那么呼延二公子捱的时间就多一些,那样的话,等待救援,争取生机的机会就大一些。

她当机立断,左手压住动脉血管,取出银针,在他的几个|岤位扎针下去,重新抑制住鲜血的流出。再就近采摘了一些普通的药草,敷在伤口上。慢慢等到血液不再溢出,她才轻轻地把他平放在地上。

她想了想,取出火折子,烧一个火堆。有明火的地方,即使附近有野兽出没,看到火也不太敢上前来的。

做好这一切之后,她把呼延二公子的玄铁宝剑取下来,砍下一根树枝做拐杖,一瘸一拐地去树林深处寻找那种叫做“新生子”的草药。

一个时辰之后,苏文清头发蓬乱地回来了。她的双手被灌木丛的尖刺划出道道血痕,身上的衣衫也被划得破破烂烂,但她的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在伤痕累累的手上,如获珍宝地捧着一大束叶子如锯齿状的“新生子”,当然,还有一小捧或红或青的野果。

火堆还没有熄灭,“旋风”紧紧地挨着主人,警惕地望着四周。呼延二公子依然晕迷着,脸上的神色很是痛苦。

苏文清咬咬牙,知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她快速在地上找了两块石头,较为扁平的石头放在地上作垫板,另一块较为尖锐作锤子,把“新生子”放在中间细细地捣碎,直至捣出青色的液汁才罢手。

然后,她用玄铁宝剑轻轻割开呼延二公子的衣衫,把捣好的药草轻轻敷在伤口处。

呼延二公子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人虽然在晕厥之中,但双手不安地朝胸口伤处抓去。苏文清赶忙抓住他的手,作为医者,她知道是草药灼到伤口了。这“新生子”虽有奇效,但副作用也很大,药汁碰到伤处,如酒精般灼痛异常,非一般人能忍受的。

“廷玉,忍着点,一会就好。这是专治刀伤的草药,对你的伤势有好处,你千万要忍着点。”尽管双手被他抓得生痛,尽管知道他不一定听得见,苏文清还是这样温婉地劝慰着。

不知道是否是药效过了以后,灼痛没有那么强烈,还是真的听到了苏文清的说话声,呼延二公子渐渐安静了下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真诚相对诉衷肠

“旋风”突然哀哀地嘶鸣起来。苏文清这才想起,白龙马也受伤了,还未给它包扎呢。

看着旁边还落下一小撮“新生子”没有被捣碎,苏文清取了过来,用石头捣碎,并撕下一块裙角,把药草包好,敷在“旋风”的前脚上,再砍下一些树枝替马把伤脚固定好。

“旋风”不再嘶鸣了,它不住地舔着苏文清,似乎在表示着感激之情。苏文清看着感动,就近割了些草,喂马。看着白龙马吃得狼吞虎咽的样子,苏文清这才觉得有些饿了。拿过采来的野果,挑了一个青里带红的,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嗯,还好,可以咽得下。

一边啃野果,一边抚摸着“旋风”润滑如丝的鬃毛,苏文清突发奇想:如果这一次能够活着出去,一定要把这白龙马的脚伤医好。还有,如果有可能的话,她一定要让呼延二公子教她骑马。长这么大,她连马都还没有骑过呢。

不知过了多久,看着天时渐渐暗了下来,苏文清想了想,取过玄铁宝剑,一拐一拐地到附近的丛林里再砍些树枝来,堆在旁边,以备取用。

夜深了,深秋的深山寒气迫人,苏文清把火堆拨旺一些,受伤的人畏冷,苏文清想了想,把呼延二公子朝白龙马挪近一些,借马身上的体温来取暖。

荒郊野外,星野低垂。星星仿佛就嵌在头顶上,触手可及。硕大的星星,辽阔的星空,这是一片没有被现代文明污染的天空。

苏文清坐在火堆旁,睡意全无。她把玄铁宝剑放在身边,以防不测。手中执了根细细的树枝,无意识地撩拨着火堆里的火。

呼延二公子依然没有醒过来,她摸摸他的额头,有些低烧,伤口处也再没有渗出血来。她稍稍宽心,幸好草药找得及时,不然的话,发起高烧来,那就麻烦了。

火堆的火在“噼噼啪啪”地烧着,借着火光的辉映,她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看一个人,看一个绝美的人。

扬州城里都说南昭王府的二公子是个长得极其俊美的人。果不其然,他的确长得很美,遗传基因取得很好,有着一副南昭王妃的绝美容颜,又不失南昭老王爷的阳刚之气。老天爷真的很善待他,让两者在他身上融合得如此完美。

昏睡中的呼延二公子不安地动了一下,突然叫道:“小清,危险,你快走,快走呀”双手在空中抓着,神情竟是十分焦急惊慌。

苏文清吓了一大跳,赶忙去握他的手,口中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在这呢,没有危险,我们都逃出来了。”

听到这话,呼延二公子安静了下来,复又昏睡过去。苏文清看到他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原来是梦呓呢。

居然在睡梦中还记挂着她的安危苏文清咬咬嘴唇,心中涌动着一波一波的感动。这才想起他临晕迷前说过的话来。

晕迷前,他好像在说:“……你那天,那天在玉华池所说的话,我想,我可以做得到……”是的,他当时就是这样说的,她记得非常清楚,只是当时情势危急,她没有功夫去细究。

这句话太像承诺,那他到底在承诺自己什么呢?

玉华池,在南昭王府的玉华池边,她记得自己在拒绝他的时亿,好像对他说过:“……如果我穷困潦倒,饥不裹腹;或者我有亲人病重,无钱医治;又或者我深陷牢狱之灾等等,为了改变现状,我或许会答应你的要求。不过现在,你能给我的一切,都不是我最想要的。”

“那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当时的他迷茫地问她。

于是她回答他:“看到湖上那对戏水的鸳鸯了吗?永远都是一对一,成双成对,终日并游……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我要的不过是这些罢了。”

……

苏文清惊醒过来,再度望向身边那张苍白憔悴的脸,难道,他的意思是,他愿意做她的良人,与她比冀一起飞,去兑现她期望的“愿得一良人,白首不相离”吗?

苏文清伸出手去,轻轻抚着那张脸上俊挺的剑眉,挺直的鼻梁,坚毅的双唇,还有那双深遂的,如今紧紧闭着的眼睛……

苏氏说:“清儿,当局者迷。娘是过来人,娘看得出来,他对你是真心的……”

北地商业协会总会长霍正松说:“这世上能为你舍命的人不多,好好珍惜。”

苏文清的泪水忍不住再一次夺眶而出。

当清晨的阳光从斑驳的树叶缝隙里星星点点洒落下来的时候,呼延二公子醒了。

他动动身子,想坐起来,被苏文清按了下去:“别动,你伤得很重,我好不容易把你从阎罗王的手中抢救出来,你好好休息一下。”

呼延二公子看看胸前的伤口,伤口敷上了草药,而且包扎得很好。他眨眨眼睛:“我现在,是人还是鬼?”

苏文清瞪他:“你认为,在地府里有我这么漂亮的女鬼吗?”

呼延二公子嘴角微微上翘,他笑了,他很老实地回答:“没有。”

苏文清幽幽叹息一声:“不是说了不要让你参与这件事情了吗?为什么最后,你还是来了?是不是你觉得,前几天那件事情有愧于我,所以才出手相救?那大可不必。”

呼延二公子不笑了,他沉默了一会,神情慢慢严肃起来:“小清,难道你认为,我是因为心中有愧才去救你的吗?”他叹了口气,有些自嘲道,“想我如此一个心高气傲之人,就算心中有愧意,大可让手下的人去办,何需亲自出手?”

苏文清怔住,面前的他星眸闪烁,似乎有万千柔情深藏于内。他的话难道是在说,他的出手,完完全全是为了她吗?

呼延二公子强撑着坐了起来,看着明明灭灭的火堆,声音有些悠远:“我是一个独立专断的人,一直以来,我喜欢自作主张,喜欢掌控一切,不喜欢被人影响,被人左右。可是自从我遇到一个人之后,一切都变了,我会不由自主地牵挂着她,为她的安危揪心,为她的悲伤而悲伤,为她的……小清,你有什么办法,能让我不再记挂着她,能让我不再被她的喜怒而左右着自己的情感?”

苏文清望着他,彻底呆住。

“苏文清,愿意嫁给我吗?”呼延二公子看着她,忽然高声道。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苏文清皱皱眉,朝四下看看,有种被人捉住了的心虚。

“没事,这荒山野岭的,不要说人影,连个鬼影也没有,没有人会听到我们说话。”呼延二公子捉狭地笑。

苏文清知道自己又被捉弄了,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等我们出去了……以后再说吧。”

“再说……”这回轮到呼延二公子瞪大眼睛,“我们都这样了,你说什么‘再说’?”

“什么叫‘我们都这样了’?”苏文清莫名其妙地盯着他。他这话说得……怎么这么暧昧?好像跟搞一夜情似的。

“你这个女人……”呼延二公子有种想仰天长叹的冲动,“我们孤男寡女共渡一夜,而且还有了肌肤之亲……”

“你少胡说,什么肌肤之亲,我是大夫,病人跟大夫谈什么肌肤之亲,简直荒谬”苏文清没好气地反驳道,“再说,我们什么都没有做,共度一夜又怎么了?就算是共度个七夜八夜的也无所谓……”

呼延二公子像看怪物似地看着苏文清,他没想过还真有这样一个女子对自己的名节满不在乎的。他怎么可能知道,面前这个美丽的躯体里,灵魂已经易了主,一个来自二十一世幻的现代灵魂,怎么可能对古代这种“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有感觉?

呼延二公子突然有种危机感,看来要让面前这位苏姑娘心甘情愿地嫁给他,他要多费一些心思了。

“你的旋风受伤了。”苏文清回头对他道。

“旋风一直很忠心。”呼延二公子抚摸着白龙马光滑的鬃毛有些感慨。在昨天他们一直朝山下跌去的时候,要不是这匹颇通人性的宝马猛地收住前蹄,以?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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