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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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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作者:未知

父皇第11部分阅读

从道。

“是。”侍从再度欠身,出去传达。

鹤汜从千雅怀里站起来,轻松自在的神色自小脸褪去,他整了整衣冠,回复一个皇族应有的优雅贵气。

千雅眼里带着赞许看着他。千殷真的把儿子教得很好……

“太、太子妃……王妃……”刚转出门口的侍从发出结结巴巴的声音,显然有人不满通报这一事,硬闯进来了。

楚亲王府的人都见识过楚亲王的阴沉狠辣,没有人敢违抗他的命令。硬闯进来的人只可能是太子妃东泠筱。

鹤汜垂在身边的小拳头紧了紧,脸上闪过一抹不悦。

“大王子好大的架子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一阵香风袭来,仪态万千的东泠筱娉婷地走进来,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不悦与讽刺。

鹤汜垂下头行礼:“参见太子妃娘娘、王妃娘娘。”他以前远远见过这位太子妃几次,没有太深刻的印象。但自从父王告诉他,太子妃与王妃接触频繁后,小小的他近乎本能地留心了这一事,对太子妃有了一些防备。

千雅也站起,朝东泠筱点头:“太子妃,王妃。”之前的事,他有太子千檀的提醒,肯定设计他的幕后主使者就是这个看起来温婉动人的女人。他对她的防备之心,比鹤汜重得多。

“宁郡王?”东泠筱想不到会在这里看到千雅。“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东泠筱一愣后竟来不及控制脸上浮上的厌恶妒忌,阴阳怪气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一边瞪了楚王妃一眼。她以为楚王妃知情不报。

楚王妃看到千雅也是一愣,见东泠筱瞪她,连忙道:“妾身并不知情……”她不知东泠筱倾慕翎凰皇,嫉恨大皇子宁郡王千雅,只是奇怪平素即使性子强势,外表还是和颜悦色端庄贤淑的东泠筱竟对千雅这么失礼。

“太子妃娘娘,是汜儿想学琴,央父王请大皇伯为汜儿教授的,大皇伯很厉害!”鹤汜骄傲地抬起头,说着天真的童语,有意无意挡在千雅之前。惹得千雅心里啼笑皆非。怎么每个人都把他想得这么脆弱?

东泠筱原本并不将四岁的鹤汜放在眼里,听他开口,才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岂料,这一眼,她再也移不开目光。

她恋慕翎凰皇,这种恋慕随着距离与时间日益加深,甚至千方百计得到了翎凰皇的一副画像。如今,擅长丹青的她,即使闭上眼,也能画出翎凰皇的模样。因此,她一眼便看出楚亲王大王子鹤汜有多像心爱的人!

与千雅不同的是,震惊过后,涌上东泠筱心头的不是喜爱,而是遏制不住的深深的厌恶妒忌……

居然有人生出这样一个孩子!这根本是错误的!只有她才有资格诞下如此肖似“他”的孩子……只有她……

这个想法像毒蛇一样瞬间占据她的心头……

而鹤汜仰着一张小脸,有意无意护住千雅的动作,简直就像“他”平时护着他的动作一样……

东泠筱眼里闪过寒意,看着鹤汜。

楚王妃的想法简单得多,楚亲王请宁郡王教授鹤汜,难道要拉拢他?毕竟即使宁郡王以色侍人,但保持五年荣宠不衰,他还是颇具手段的。没有人会怀疑宁郡王对陛下的影响力。但西皇后娘娘与宁郡王水火不容。尤其经过上一次的“捉j”之事,恐怕再无斡旋的可能。

见东泠筱脸色数变,一言不发,楚王妃打圆场,笑道:“宁郡王殿下的琴技冠绝翎凰,汜儿能向殿下学习,是他的福气。对吧,太子妃?”

“汜儿是个优秀的学生,能教授他是本王的福气才对。王妃你谬赞了。”千雅清冷但不失礼道。

如楚王妃所料,太子妃东泠筱的表现令他不悦了。

“王妃,本宫可不这样认为。大王子,楚亲王在边疆威名远播,作为他的子嗣,可不能有失你的身份。本宫一直以为只有鸯怜殿的人才会整天无所作为,沉迷于此等靡靡之音。”东泠筱婉约道。

鸯怜殿是后宫男宠们的居所。

“这……”楚王妃想不到东泠筱如此不顾她的颜面,直接驳斥,脸色一时有些讪讪。

“太子妃此言差矣。琴是上古流传下来的六艺之一。弹琴可以观风教、摄心魂、辨喜怒、悦情思、静神虑、壮胆勇、绝尘俗、格鬼神(见注),是修身风雅之事。远有圣帝琴曲引凤,后有睿明帝、敬瑞帝精通音律……”千雅淡淡道,“听说令兄靖宁太子,琴技亦是东若一绝。他们哪一位不是文武相全,哪一位辱没了祖上威名?”

东泠筱一噎,一时想不到反驳的话。

这时,鹤汜歪着头,天真地问:“汜儿也学琴!汜儿可以像他们一样厉害吗?”

“当然。只要汜儿平时读书都像学琴一样努力。”

“汜儿会努力学琴,努力读书。”鹤汜很有干劲道。

鹤汜“无心”的话无疑当众给了东泠筱难堪。

她脸色有丝铁青,心里诅咒鹤汜这个小鬼。但她很快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本宫只是好意,提醒大王子不要玩物丧志,惹王妃担忧。你知道,王妃虽然不是大王子生母,对大王子的感情却更胜亲儿。”她含笑地看着楚王妃。

“太子妃,汜儿是王爷唯一的儿子,妾身关心汜儿,实属本分。”楚王妃谦虚道,一双眼却温慈地看向鹤汜。

鹤汜却完全没有一丝感动,只觉得一股恶寒直往心里钻,眼里流露一丝古怪。

“大王子已经四岁。虽然王爷宠爱他,亲自教养,但毕竟政务繁忙,难免有疏漏。王妃主持中馈,肩负教育王爷子嗣的重任。为什么不让大王子待在你身边?王妃太失职了。”东泠筱薄责道。

“是妾身疏忽了。妾身会亲自向王爷请罪,恳求他让我抚养汜儿。汜儿,搬来与母妃一起住,好不好?”楚王妃走近鹤汜,温柔地摸摸他的小脸。这倒有几分真心,盼望能有孩子与自己相伴,还是根植在她心底的想法。

“王妃娘娘,这事您应该问父王。父王让汜儿住鹤翔楼,汜儿住鹤翔楼;父王让汜儿住王妃娘娘的房子,汜儿住王妃娘娘的房子。汜儿最听父王的话了!”鹤汜天真地眨眨眼,却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王爷不会拒绝王妃抚养自己孩子的要求。对不对,宁郡王殿下?”东泠筱把问题推给千雅。

“楚亲王是皇家的孩子。本王相信他可以正确判断什么对汜儿最好。”千雅摸摸鹤汜的头发,轻轻道。

鹤汜对他一笑。

这一副“伯慈侄孝”的画面却刺痛东泠筱的眼。

“皇家可没有教儿子勾引父亲。”她尖锐道。

千雅微眯起眼:“请太子妃自重。”一股威仪压力自他身上发出。

东泠筱脑袋一清,不觉有些后悔。毕竟宁郡王如今皇宠正隆,上次计划失败后,他只会更加谨慎,令她更难以下手。只能如太子所说的,等陛下厌倦。这段期间,她绝对会推波助澜,令陛下更快厌倦宁郡王,却不宜正面撕破脸。万一他把她的话告诉陛下……东泠筱受不了翎凰皇对她有一丝坏感观。

“本宫失言了。请殿下不要放在心上。”

千雅脸色缓和,淡淡道:“太子妃身份尊贵,谨言慎行为要。”

东泠筱勉强露出笑,转而对鹤汜道:“大王子练琴累了,不如到王妃的燕楼休息一会儿吧,厨子做了大王子喜爱的茶点。”

鹤汜眼珠一转,琢磨着用什么理由拒绝,一道森然的声音替他省事了。

“多谢太子妃、王妃的美意了。本王尚有课业交代汜儿。两位择日再来,可好?”语气里可没有接受拒绝答案的意思。

经历过军旅的锐意锋利无比,即使是高傲如东泠筱,也不敢违抗此刻明显心情不好的楚亲王的逐客令。

拉起脸色煞白的楚王妃,东泠筱温婉地告退了。

“发生什么事?”待那两位走远,千雅看向表情阴郁的千殷。

“东若靖宁太子登基了。”千殷皱眉道。

东若靖宁太子一直受东若军民爱戴,本来就是东若真正的皇帝。但不知是什么原因,他多年来迟迟不登位。此刻突然宣布登基,恐怕东若人的气焰会大涨。而且,他必是有什么行动。这种行动,需要他真正为皇才能掌控。

“翎凰与东若是姻亲。”千雅点出关键点。这些年,翎凰与东若明面上的关系大好,说是盟友也不为过。

“我担心的就是这个。”千殷敲敲桌子。如果东若有什么行动,可能会把翎凰拖下水。而如今的翎凰,经受不住这种拖累。

“计划必须提前。”千雅决断道。

千殷眼里闪过寒光,缓缓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注:薛易简在他著的《琴诀》中总结了古琴音乐的作用是:“可以观风教、摄心魂、辨喜怒、悦情思、静神虑、壮胆勇、绝尘俗、格鬼神。”

ps:偶看到一堆“口”也很囧~~8过米有办法,非常时期~~~请各位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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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们的支持与热情偶收到了!!!(双眼冒光)来!(扑)各位让偶压一下~~亲亲o(n_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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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翎凰朝廷即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我和千翌在茶药山的山谷里陷入困境。

我们掉下来的地方不是很高,落地的地方虽然有花草树木,但并不茂盛浓密,按理说,上面的人完全有办法看清我们的状况。这使我们的处境有些危险,因为那些袭击的人很可能依然留在上面。

掉下来后,千翌在外面动静颇多,我也曾外出取水,但那时下着雨,有一定的遮挡作用。

现在放晴了,我谨慎地靠近洞口,往外望。

随即一股古怪的感觉涌上心头。

洞外的天地全笼罩在一层淡淡的雾气中。空气很干净,能听到鸟鸣还有微微的小溪流水声,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清新自然的气息。抬头望去,却是雾霭弥漫,看不到边际。

千翌穿回自己的衣服,虽然努力打起精神,箭伤与风寒还是在他绝美的小脸上留下病恹恹的颜色。他揪着我的衣袖探头出来,看了外面一眼,也是满脸困惑。

“是奇门遁甲术。”钻着眉想了一下,他咬咬手指道,“而且,是很厉害的阵法。”身为一个不会认字的制作天才,他对任何非文字的学识都非常感兴趣。奇门遁甲就是他曾经认真修习过的兴趣之一。

千翌学习的东西都经过我的筛选,奇门遁甲方面的书我也看过,因为对这种神奇的阵法持保留态度,我并没有深入研究过。

眼前的景象却令我的眼里浮上淡淡的饶有兴味。

不过此刻显然不是研究的好时机。我们必须走出山谷。

收拾好随身的物品,以及吃剩的兔子肉——味道实在难以下咽,几乎没有吃过,我和千翌的身份决定我们的难侍候程度。我是君子远庖厨的代表,而千翌,事实证明他灵活的双手更适合摆弄器具而不是“厨具”。但我和他都对自己的处境心中有数,为了走出山谷,保存体力,肉食非常必要。只是在可选择的情况下——我和他都不饿,挑嘴了一点。

昨晚取水的时候就发觉,这个山谷显然鲜有人气,几乎有一人高杂草丛生,还有不少枯木倒在路上。而且下过雨后,泥土变得松软,大大增加行进的困难。

我蹲下身,把千翌和我仅存的下摆扎起——看着他忍痛忍得眉头直钻的小模样,我微眯眼禁止他动左手。

握住他的小手——他柔软的小手动了动,然后紧紧回握,小脸上咧出完全破坏他美貌的傻笑。

我摇摇头,拿着一根树枝开路,向着水源的方向走去。

路难行的程度超出我的想象。杂草的边缘十分锋利,为我昨晚就多了几道割痕的手再添几道,泥软得脚几乎一踩上便全部没入,枯木上的青苔使攀爬失去着力点。我们不得不多绕一圈。我和千翌身上的伤,以及奇门遁甲阵法形成的雾,也增加辨认方向与行走的难度。

到了昨晚取水的溪边,我和千翌的样子都十分狼狈的。

停下来时,千翌小小呼了一口气,拿小手抹抹额头——虽然沾了泥印子,还看到白皙皮肤的额头马上变成湿润的深灰色。

我轻轻一笑:“休息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压在胸口的血气翻腾。山上那一掌,以及掉下来的撞击,虽然身体本能地作出了避开要害的动作,还是伤了肺腑。

“父皇?”千翌察觉到我的不对劲。

“没事。”我点点他的脸,“洗洗你的小花脸。”

千翌双眼闪过疑问,但并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脸色突然苍白起来的我身上,小手用些用力地抓住我的手臂:“父皇,坐坐。”

我微扬眉,不过没有说什么,在旁边一颗扁平的大石上坐下。

等我坐下,他小跑着靠近溪边,拿出昨晚我用树叶树皮制成的临时水囊盛了水,然后又小跑着回来。在我的注视下,他很乖觉地没有动用左手。

“父皇,喝水。”

我看了看多了一个鲜明的泥印子的衣袖,又看了看拿着水囊,看不出原来颜色的小手。带着颜色的一条小小的水痕没入水囊的入口……

千翌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看我的衣袖,笨笨地举高水囊想看自己的手——这样当然看不真切。我失笑地接过水囊,他摊开手心——全是泥,还夹杂枯黄的细碎草屑,一张小脸瞬间红透了……

“啊……啊……”他劈手夺回水囊,不让我喝,一溜烟跑回溪边,在水下游的位置洗干净手,再跑到相对上游的地方盛水。

“抱歉,父皇,我没有看到……”沮丧地拉耷着脑袋,千翌觉得自己真没用,一点小事也做不好。

我捏捏他尖尖的下巴:“还有脸……”

闻言,他的脸皱成一团,小手拍上额……呜一声跑回溪边……

看到像小疯子一样不停往脸上泼水的小家伙,我很想说,你的衣服不久前才干……

……

折腾了好一会儿,千翌顶着湿漉漉的脸一步三磨走回来,熟虾子一样的小脸几乎贴到胸口……

偷偷瞟了我一眼,他脸色突然煞白,霍地抬起头,顿住步子,左手握住右手腕直直举起,对着我,眼里尽是惊惶。他的右手手腕里带着精巧的袖箭,今早穿衣的时候我才发现的。袖箭一共十发,在逃走时他已经用了九发。他的小东西向来威力不错。

“父皇,别动!”

我正疑惑,肩上却多了一点重量,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脖子上传来的冰冷滑腻的触感倏时告诉我那是什么……

大意了。我心里微微发苦。

千翌的袖箭对准我的脖子,单薄的胸膛急促地起伏。他只觉得心提到咽喉上,浑身发寒,着急与恐惧不断啃噬他力气,双手越来越重……袖箭做出来后,他引以为豪的百发百中一下子消失无踪……

思考的时间越长,思虑越重,出手越迟疑。他记得父皇教导的一切,但是、但是……千翌的下唇被自己咬出血,死死瞪着我的颈间……

我已经感觉到蛇分叉的红舌碰到我的皮肤……

我相信你。

我定定柔和地看着千翌,眼里充满坚定与肯定。

千翌喘着气,一怔,呆呆地望着父皇镇定信任的双眼,一抹光彩自他眼中闪过,慢慢地,他的气息沉静下来,整个人凝聚出一抹锐意。

你可以的。

我唇角微勾。千翌看着我,微微点点头。我的眼神瞬间转厉。

射!

“咄”!

“父皇……”袖箭射出,千翌虚软地跌在地上,蜷成一团,小声抽泣。

“不看看我,有没有活着吗?”颈间的东西掉下来——一条筷子长、色彩斑斓的小蛇,我毫不怀疑它可以令我在弹指间毙命。随手甩到一边,我比较关心我的小功臣。

“父皇……呜……呜……”听到我的声音,千翌连滚带爬扑入我怀里,嚎啕大哭。

我轻笑,抱紧他:“很棒,翌儿很厉害……”

“呜……父皇好好的……呜……父皇好好的……”完全忘了自己的伤,小手臂死命抱住我,浑身颤抖。

“是、是,父皇好好的,是翌儿救了父皇……”

“呜……蛇……父皇……呜……害怕……父皇……”

“不用害怕,蛇已经被翌儿杀了,翌儿很勇敢,不用害怕……”

“呜呜……父皇……”

……

轻声安抚了良久,吓坏的小家伙不负责任地把绝美的小脸哭成一塌糊涂,总算抽抽噎噎打了个嗝,渐渐停住了。

我拍着他的肩,抚着他站起来,淡淡道:“阁下看够了吗?”

千翌射出袖箭的时候,我便听到树上传来一声轻“咦”。我的灵觉十分敏锐,其实在此之前,我便察觉到一丝不对劲。这才导致我的分心,没有留意到那色彩斑斓的小东西……

不过刚才我并不确定,现在看来,显然是有人观察了我们一阵子,而且武功非常好。

一声微响,一个男人落在地上。中等身材,一头银发,用一块朴素陈旧的方巾包住,一张清秀的脸保养得十分好,眼睛清澈活泼,却有着岁月堆积的睿智。他背着一个藤编的篓子,里面装着的草随着他的动作颠了颠,被他动了动甩回去。

他没有看我们,一落地就走向那条蛇的尸体,抽出别在篓子边的镰刀,把蛇尸翻了翻,把小巧的袖箭拿到手里。他拿着袖箭认真仔细地打量,眼里冒出异彩。

“是你做的?”

千翌睁着哭红的眼,不好意思地往我怀里缩了缩,没有搭话。

我不动声色地观察了他一下:“是他做的。”

男人瞟了我一眼,眼睛又回到千翌身上,点点头:“这么小,不错不错……跟我走。”说着就要拉起千翌。

“不要。”千翌吓得直往我怀里钻。

“凭什么?”我冷冷看了他一眼,不悦道。

男人有些诧异地看了看我,搔搔头道:“我想收个徒弟,就他了。”他原本没有把这个看起来很文弱的男人放在眼里,即使他似乎是小孩的父亲。但被他看一眼,男人竟不自觉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你是谁?你住在什么地方?你有什么本领值得我的儿子学习?”

“我是……”男人钻眉想了想,“我好像叫老头子……嗯,你怎么这么哆嗦?跟我走就是。”他不满地瞪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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