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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亲被抢了 全第2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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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薇连忙跟上去:“喂!”

白泽回头:“怎么了?”

若薇看看他手里的袋子,犹豫道:“我没东西装啊,要不跟你装一块吧!”

白泽皱起眉,似乎有些不乐意。

若薇连忙道:“你放心,到时候我们平均分!”

白泽想了想,也许觉得这个方法不错,点点头:“好,我们平均分!我在前面找,你在后面捡!”

当白泽将整袋子的雪蟾蜍交给她的时候,若薇在想,这个人,他是不是白痴啊?打开袋子看了看,大概有十只样子,这个估计够夏桀用了,一个很坏的念头在脑海中蹦出来,她现在就拿着雪蟾蜍离开,然后丢下他一个人继续找,等他发现自己不见的时候,她估计已经跟夏桀回宫了!

这个想法一出来,若薇就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她准备等他走的稍微远一些,听不到她的脚步声后,她再跑!

这时,白泽跑过来又丢了几只进来。

“多少了?“白泽问。

“十多只了吧!”若薇僵硬的回答道。

白泽歪了歪头:“还差点,你哥哥也要用的!”

说完,又跑开了。

若薇拎着袋子,僵硬的站在原地……今晚上发生的事,简直可以去写一本书了!

如果狻猊知道当时追着他们恨不得自尽的那个杀手,今天居然热心的帮她抓蟾蛤,不知道狻猊会是什么表情!

回去的路上若薇显然没有来的时候那么紧张,但白泽走的很快,她显现跟不上他。

“喂喂喂,你等等!”若薇快走几步,追上了他。

白泽放慢了步伐,清澈如水的眸子生出一丝疑虑:“怎么了?”

“你……你是不是叫白泽?”

白泽眼底划过一丝诧异:“你怎么知道!”

“你是不是无极宫的?”若薇又问。

“你又怎么知道的?”

“三个月前,你是否在一片树林里追杀过两个人?”

“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才过去三个月你就不记得了?”若薇有些要抓狂了。到现在为止,她还记得当初所发生的一切,几乎历历在目,而他却说不记得了!

“我杀的人太多,哪里有那么多闲工夫记他们!”白泽似乎并不想隐瞒自己的身份,但是在若薇看来,白泽更像是不怕被人知道自己是杀手,因为天下间,没人能杀得了他!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白泽的这个回答却让若薇风中凌乱了!她紧张害怕这么久,甚至准备用命跟他搏一把的时候,这个人居然风轻云淡道,大爷我每天要杀那么多人,你算哪根蒜苗,要本大爷记住?

若薇忍不住跟上前几步,带着试探问道:“那认识一个叫若薇的人么?

白泽一边走一边想,然后从腰间的小袋子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卷轴,打开,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名字,白泽看了一会,摇头:“你不在上面!”

“……”为什么她的心情会那么复杂呢?为什么呢?为什么呢?

回到医馆,白泽将一袋子雪蟾蜍交给老大夫去处理,若薇则直奔二楼去找夏桀。

“夏……夏夏!我回来了!”若薇本想喊夏桀,猛然想到这里谁不晓得夏国君王的名讳?改口已经来不及,只好这么喊了。

门推开,眼前一袭狂风掠过,她整个人就被夏桀带到了怀里。

随即,他的双臂有力的圈住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按金身体一般。

“孽障,你居然还敢回来!”夏桀胸膛起伏,双眼燃烧着火焰,周身泛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令人不寒而栗。

若薇很茫然:“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孽障?他这是在叫她?

夏桀上下打量着她片刻。

这个孽障,他好言好语让她过来,她死都不肯,别人勾勾手指,甚至连一句好话都不曾说,她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过去了。

孽障东西……

这时,门外有敲门声,是那个老大夫:“雪蛤皮已经剥好了,赶快下来敷上吧!”

若薇看看夏桀道:“快放开我去敷药吧!”

夏桀慢慢的松手,转身开门出去。

这个医馆比较小,只有一间房子,当然,床也只有一张。

当夏桀进去的时候,白泽已经躺在那了,白瓷般的胸口上布满了狰狞的伤口。

白泽见夏桀来了,淡淡的撇了一眼道:“他的比我严重,让他先来吧!”说完,他坐起来,腾开了位子。

夏桀默不作声的褪下衣衫趴下,那样子既孤傲又霸气,好像白泽让他是应该的一样。

“大夫,你出去,让她来!”夏桀头也没抬,便精准的指出了若薇的位置。

老大夫连忙将泡在冰水里的雪蛤递给若薇,自己颤颤巍巍的下了楼。

夏桀见房间里还有人,有些不悦:“你怎么还在这?”

白泽看看他,清澈的琉璃眼眸转了转:“我在等你上完药!”

“出去等!”

若薇一听夏桀的口气,吓的恨不得将整盆雪蛤塞进他嘴里,白泽是能惹的么?如果他不高兴甩上一剑,她可是没法子救他了!

白泽果然开始凝眉了,那纯净无垢的脸上开始凝聚一层阴郁,仿佛刚刚还晴朗的天空渐渐乌云密布。

若薇连忙挡在白泽面前:“别激动,等他上完,立刻就帮你上!”

白泽并不是笨,看的出夏桀对他的敌意,甚至带着蔑视。于是白泽站起来道:“可我现在不想等了!”

说完这句话的白泽,身子一闪,像道闪电似得闪到了夏桀身边躺下,淡淡道:“我帮你抓那么多雪蟾蜍,你帮我上药,就当回报我!”

夏桀长这么大从未跟男人同床共枕过。但奈何此人随度太快,快的他来不及反映,人就已经躺下了!

白泽是胸口受伤,夏桀冷凝的视线正好可以观察到他的伤口。

“这位兄弟怎么伤的?”夏桀带着试探的口气问道,顺便瞄了一眼若薇。

若薇那么心虚啊……感觉上夏桀的眼神想在捉j。

“被一种奇怪的武器弄伤的!”白泽如实回答。

那个时候若薇一度觉得白泽缺心眼,夏桀问什么就答什么,但后来才知道他的习惯——他知道的就说,不想说的,就说不知道!

“那你是否知道伤你之人长什么样?”

“不记得了!”

听完这句,夏桀敏锐的感觉到若薇像松了一口气。

夏桀慢慢在脑好里勾画,渐渐的,一个答案浮现出来。

“过来,帮我上药!”低沉的语气,让人听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若薇在心里咒骂,要不是看你受了伤,我才不会管你呢!

若薇跪在他们两人中间,这样的话可以平均分配。

若薇帮夏桀贴完一张后,又帮白泽贴,然后口中念念有词:“你一张,他一张……你一张,他一张……”

一边贴一边想着,如果不是圣水失灵,她也不会这么命苦了!真是想破了脑袋都不知道,那好端端的东西为什么会失灵!

但是若薇再也不会想到,其实,那圣水是被人掉了包了!

第072章

奕国,都城一间简谱的府邸内。段微坐在院子里,头顶悬挂着一轮明月。而他满头白发,胡须冉冉,犹如得道的仙人一般。

经过这一个月的功夫,段微基本上已经摸清了奕国的底细,奕国虽然是奕之厉邪当权,但是,奕之厉邪底下还有众多兄弟,这些个兄弟对奕之厉邪十分不满,而奕之厉邪一直以强权将他们压制住,表面看奕国风平浪静,实则斗争十分激烈。

其中斗的最凶的是奕之厉邪的叔叔,庄王。这段历史有些复杂,简单的说,早年皇位并非传给奕之厉邪的父王,而是给庄王,可是,奕之厉邪的父王趁庄王常年驻守边疆,便篡改遗诏,导致庄王与皇位失之交臂,现如今,奕之厉邪登基,庄王便想趁奕之厉邪皇位不稳夺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现如今,庄王割据奕国半壁江山,有自立为王的打算,而奕之厉邪因为刚刚登基,手里的权势还未稳定,所以不敢跟庄王正面抗衡,因此,奕之厉邪才想着寻求一个高人为自己平复内乱。

段微冷笑,奕之厉邪的如意算盘打的真好,妄想利用天机子的名号威吓住庄王,很可惜啊,在他眼前的天机子是假的。

“天师,陛下来了!”旁边伺候的小童走过来传话。

段微抬头看看天色,奕之厉邪这么晚来做什么?

“天师!”奕之厉邪已经从拐角处走出来了,见到“天机子”连忙恭敬的拱手:“这么晚还来打扰天师,晚辈有些惭愧!”

段微连动也未动,只是掀开眼皮瞟了他一眼:“说吧,什么事!”

奕之厉邪坐下,小童送上茶水便退下了。

奕之厉邪才这才开口道:“天师,其实晚辈有件事想有求于您!”

“什么事?”这一个月,他有求于他的还少么?段微在心里嗤笑。

奕之厉邪从袖口掏出一只白瓷瓶子,轻轻放在桌上,他道:“这是若薇曾经给本王喝的一样东西,她说这是您配置的药!”

段微不动声色的瞟了一眼白瓷瓶,缓缓道:“老朽一生配置过无数药水,敢问奕王,你手中所拿的又是什么样的药水呢?”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药能让奕之厉邪半夜三更的跑过来跟他求呢?

“一种疗伤药!”奕之厉邪眼底渐渐附上一层贪婪。这是从若薇包袱里拿来的,当日他醒过来就立刻回忆狻猊所经历的一切,当他回想到狻猊跟若薇受了重伤,而若薇只用了一瓶药水就将两人的伤治好了,而且这恢复的时间只有一瞬间的功夫,这怎么叫人不惊讶?当时若薇的解释是,这药水并非她所制作,而是她的师傅天机子给她的。

所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的将若薇包袱里的药水掉包,他这么做是想带回去找宫里的御医试一试这药水的成分,看看能不能研制出来。

可他万万想不到半路上会遇见天机子本人,所以,当天机子提出代替若薇跟他回宫时,他才会那么容易就答应。他觉得这是老天在助他一臂之力!

但他也并非毫无主见之人,回宫之后,他没有急于找天机子配置药水,而是现拿去给宫里的御医查看,但是御医看完之后,都说难以探查出里面的成分,而且这看起来跟清水没什么分别。

到这里为止,奕之厉邪才不得不来求天机子。因为今晚,狻猊就要苏醒了!

段微拿起那个瓷瓶打开塞子闻了闻,并未发现有什么药味。

“你确定这是若薇给你的?”段微问道。

“晚辈不敢隐瞒!天师的药果真神奇,喝下一瓶,身上的伤立刻痊愈!晚辈恳请天师能否再制作一些这样的药水!”

段微皱起眉,他毕竟不是天机子,虽然学的了他的真传,可天机子那老家伙古怪的很,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新发明一种药。可是他为什么闻不到药味呢?

见天机子迟疑,奕之厉邪连忙道:“天师觉得这药水配置起来很复杂?还是有什么其他难处?”

’自然不是,不过,如果再配置出相同的药水,可能需要些时日,陛下请耐心等待些许日子,等老朽现想好如何配置之后,再通知陛下!”

奕之厉邪一听,脸上立刻浮出笑意,他拱手道:“那本王就恭候天师的好消息了!”

奕之厉邪走后,段微进屋取了一些瓷碟,平铺在石桌上,然后又拿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器皿,将瓶子的里水倒入一些在碟子里。然后用银针一根一根的试,是药三分毒,只要这里面参有药的成分,银针都会适量的有些变化,只是颜色的深浅罢了。

段微将银针从水中拿出来,只见那银白色的针依旧银光锃亮。

段微眯起眼,从旁边拿出一把小刀,毫不犹豫的滑向自己的手腕,细细的一道血线,殷红的血液顺着那个缺口流下来,段微面无表情的拿起那只瓶子,轻轻抿了一口。而他的双眼则紧紧盯住伤口,他倒要看看,这天机子配置出来的神药有多厉害!

忽然,被捏在手里的银针落到了桌子上,发出微弱的叮当声。

段微猛的站起来,看着自己的手腕。

那细细的伤口好像蚂蚁在爬,然后竟以飞快的速度向两边合拢,就好像拉紧一根牛筋,当你松手的时候,那牛筋便会慢慢收缩成原来的样子……

而他的伤口就如同那根牛筋,不一会的功夫便恢复原样,厚厚的黑色痴壳慢慢脱离皮肤,轻轻一碰,就掉了,露出来的皮肤光洁如初,哪里还有一点刀痕?

那是什么东西?隐藏在黑色眼珠下面的银眸快速的转动着,段微在脑中飞快的翻阅着自己曾读过的典藉。

他用很快的速度锁定目标。

无色无味可疗伤,味甘。

那……那是圣水!

段微听见自己的心快从胸膛里蹦出来了。

安国,弹丸小国,论国力,不及夏国,论武力不及容国,论财力不及离国,论土地富饶,更不及奕国,但偏偏这样的小国家却屹立在五国中遥遥数百年,不曾动摇过分毫。

早在五十年前,夏国曾一度讨伐过安国,想将安国收服,却因种种原因而告终,三十年前,容国凭借强大的武装力量侵犯安国边境,想吞掉安国,却不知怎么回事,不管倾注多少兵力,就是攻不破,甚至军中有传言,安国的士兵都被妖神附体,打不死弄不伤,据当年领兵攻城的容国老将军说过一件事,他记忆犹新,他说,当时自己明明记得将安国的一位副将刺穿心脏,但第二天,那位副将却完好无损的立在前锋的位置上,他百思不得其解,可他心生一计,命人将那名副将围攻起来,用长毛挑穿。第三天迎战,那个位置上依旧还是那个人……

便在那一夜,容国军营传出这样的消息说,安国士兵皆是妖神附体,刀枪不入。也因为这件事,容国最终以失败告终,从此以后,再无人敢打安国的主意。

段微闭上眼睛,深呼吸。

他一直以为圣水是不存在的,甚至一度觉得当时安国用的是障眼法,将三胞胎放在军营里,死了一个,另外一个再上,以这种方法威慑住当时的容军。

但今天……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疼痛犹然存在,但是伤口却不复存在了。

原来……圣水,真的是存在的!

段微很快恢复镇定,将刺下的圣水装好。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依旧镇定自若,优雅翩翩。

他不慌不忙的回到房里,铺开宣纸,优雅的捏着毛笔开始给若薇写一封信。

他相信若薇收到这封信之后,会以最快的速度到这里来!

奕之厉邪返回皇宫之后,已经是深夜,困意席卷而来,还没到寝宫门口,他已经摇摇晃晃,奕之厉邪连忙甩了甩头,强制自己保持清醒,这个时候狻猊还不能出来。绝对不能出来!

纪云早已守候在门口,见奕之厉邪来了,连忙迎上去。

“陛下!”

“嗯,传本王口谕,本王要祭奠祖先斋戒五日,五日内不许有任何人打扰!呈上来的奏折先压着,五日之后,你打开暗房!”

“是!”纪云抱拳,并没有任何怀疑。陛下一向很尊敬祖先,以前经常闭关。

不用奕之厉邪多吩咐,纪云立刻退下去。奕之厉邪踏进寝宫,挥退所有侍女太监,走到与寝宫相连的书房内,小心的转动着一只蓝瓷白底的青釉花瓶,只听得一阵机关绞索声,书房的墙立刻裂开一道口子,只容一人进出。

奕之厉邪弯腰进入暗道,石门立刻自动关闭。

这个暗房是他老早以前修建的,为了怕人发现狻猊的存在,每当月圆之夜他都会来这里将自己锁起来,因为他与狻猊心意相通,所以,建造这座暗室也花费了不少功夫,进来了就别想出去,除非外面有人帮你开启机关。

这样以来,就算狻猊醒来了,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但他自从跟狻猊达成了交易之后,便不曾来过这里,但今夜不一样!

奕之厉邪顺手将油灯点亮。

暗房内豁然亮起来。

这是一个空旷的地方,四周摆放着奕国历代就任的皇帝牌位,暗室中间是一张石桌,上面摆了满满一桌子的食物与清水,这是他事先准备好的,可以供狻猊食用五天。

为什么是五天……

奕之厉邪能感觉到狻猊的渴望,他渴望醒来见到若薇,但是若薇已经在一个月前就离开他了,如果狻猊发现若薇不见了,肯定不会罢休,他会想尽办法逃出去,或者是不睡觉。

但他没有多少时间,满打满算,他最多五天不睡觉!

所以,这五天便是最大限制。

除非他撑的过五天不睡觉,等纪云第六天来开门!

但那是不可能的!

奕之厉邪打了个哈气,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困顿,歪在一旁的床榻上睡了四周静的很,只能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奕之厉邪平静的躺在那,睡的很香,忽然,那躺在床上的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可没过多久又恢复平静。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颤动的频率越来越多,一开始是手指在动,然后是手臂,渐渐的,那两扇漂亮的睫毛也跟着颤抖,忽然间,紧闭的双眼睁开,原本温润的眼眸顷刻溢满了一抹血腥暴戾之气。

狻猊醒了……

是的,他醒了,以前总是一眨眼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整整睡了一百年。

狻猊连忙下床,想去找若薇,却发现他躺的地方不是寝宫,而是……密室!

自从六年前达成交易以来,奕之厉邪再也没有把他关起来过……

忽然间,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混乱的思绪如潮涌,那是一段不属于他的记忆。

狻猊僵在原地。

脑子里开始像幻灯片一样回顾他沉睡的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

天啊……奕之厉邪背着他做了什么?

他偷走了若薇的药……

他将若薇给了夏桀……

而真正让他吃惊的却是一个叫做天机子的老头说的那段故事。

若薇是安国的公主,她有一个丈夫叫夏桀,还有一个儿子,那个小鬼居然真是她的儿子!

狻猊抱住头,觉得头痛欲裂。

这才过了多久,为什么所有的事都改变了?若薇走了,她什么走?她已经答应过他,要陪他一起为弟弟祝寿!难道她忘记了么?不,若薇不会忘记,肯定是夏桀强行带走她的!

狻猊猛地站起来,浑身泛着骇人的暴戾,他毫不犹豫的飞扑到紧闭的石门前,用力的捶打着。

“开门,快给我开门!”他一声一声的喊着,声嘶力竭,却声声令人心碎。

果然印证了奕之厉邪的猜测,一觉醒来的狻猊千方百计的想出去,他想去找若薇,这种想法可以令他全然不顾的将自己的手砸的血肉模糊。但可惜,奕之厉邪比狻猊更加深沉,这道门是由一道一米厚的巨大石板,任你在里面喊成什么样,外面前不会有人听见。

——分割线——

又是那一个梦,梦中缠绵悱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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