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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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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作者:未知

富福有余第7部分阅读

间,果然听到了蟋蟀的叫声,在这片寂静之地,分外的响亮,可是,也分外的辨不清方向,无法清楚的知道那声音到底是哪边传来的。她只得弯下腰,边听边走,可惜那蟋蟀像在逗着她玩似的,叫一会停一会,每次她都不得不重新来过。

“嘿……”突然的,有个极轻极轻又极短的笑声在这旷远的地方响起来,吓得苏舒心脏都收缩了,好一会动都不敢动,只是眼睛在眼眶里转来转去,想看看是不是有什么鬼影。

等了一会又没动静了,她才微微抬起脚来,试着往前走了一步,这时候。背上忽然一冷,一只手从天而降似的,重重得摸在她脸颊上,寒冷如冰,冻彻心骨。她的瞳孔都缩起来,全身僵硬,紧接着,“啊!”的一声,她撕心裂肺的叫起来,根本不敢往回看,撤腿就跑。

背后,是一阵畅快的笑声,“哈哈哈……”欢乐无比。

这不该是鬼的声音,听着还很耳熟,苏舒猛地往回一看,方少轻正靠在一座墓碑上,嘴里吊儿郎当的叼着一根草,笑嘻嘻的看着她。

“你这个……变态!大变态!”苏舒怒火攻心,掏出暗器就往方少轻扔去。

方少轻当然不怕,他左躲右闪,身姿优美,只等到苏舒累得半死,实在打不动了,他才走近身来,笑呵呵的看着她。

“滚,滚得远远的。”苏舒大怒。

“你是来抓蟋蟀的吧?这只这么样?”方少轻变戏法似的掏出一只蟋蟀来。

只是一句话便改变了气氛,更何况那只蟋蟀红色的头,翅膀是金色的,个头又大,一看便是上品,苏舒当然上当。她眼瞧着那只蟋蟀虽然自由,可是就是不能离开方少轻的手掌,只是急得乱转悠,心想,他的武功果然深不可测呢。她装作不在意的问道,“这只蟋蟀是在这里抓到的么?”

“是啊,我可埋伏了两天了。”

“埋伏两天?你也要参加蟋蟀大赛啊?”苏舒鄙夷的看他一眼,“你上次才拿了六百两呢,总不会缺那三百两冠军的钱吧?”她私下当然害怕方少轻一出手,冠军是谁就很难说了。

“是啊,怎么,你有意见?”方少轻知道她心思,故意逗她。

“没有。”苏舒摇摇头,“既然你抓到了,就赶紧走,别挡着我抓冠军蟋蟀!”她把方少轻刚才吓她的事情全忘掉了,只是在担心自己的冠军位置,一心想着抓只比他的更好的来。

“再抓只好的可就难了。”方少轻挑挑眉,“没听过,一山难容二虎?对于蟋蟀也是的,所以啊,比赛你就不要去了,省得被我打败。”

“哼,你是怕我抓到比你更好的吧?”苏舒才不理他,“你不走也给我闭嘴,要不然听不见蟋蟀的声音,我可不饶你。”

“好好好,随你的便。”方少轻一笑,果然闭起嘴来。

苏舒这一找便是一整夜,正如方少轻所说,这乱坟岗真的没有好的蟋蟀了,她找到的全是草包蟋蟀。可是她不甘心,依旧没有放弃,只是中途靠在墓碑上休息会,因为有方少轻在,她倒是不怎么怕了。

方少轻微微摇头,还说休息会,就这么睡过去了。这家伙,为了三百两银子至于么?一点都没有经验的,只是在走弯路罢了。他看着手掌里的蟋蟀“红头金翅”,要是好好养的话进三甲那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太阳渐渐升起来,苏舒觉得身上很温暖,睁开眼一瞧,天已经大亮。她慌张的爬起来,懊恼自己浪费了抓蟋蟀的大好时光。这时,耳边有清脆的叫声响起,她转头一看,那只“红头金翅”正关在草笼里,摆在她身边呢。

这是什么意思?方少轻为什么留下它了呢?苏舒疑惑的拿起那个草笼。

其实方少轻本就不是缺银子的人,他抓蟋蟀也只是玩乐罢了,看苏舒如此拼命,他反倒觉得自己太过肆意,加上之前装鬼吓唬她的事情,他便留下蟋蟀,全当赔礼是了。

不过苏舒可不知道这回事,她觉得方少轻意图不明,于是第二天便带着草笼去万余镇要找他说个明白。

正文第三十五章地狱式训练

虽然上次方少轻拒绝姚清新邀请的时候,是说住在万余镇的客栈,可他到底有没有说谎,苏舒也并不知道。只是她向来固执,若是不问清楚,便不会轻易接受这只蟋蟀。好在万余镇的客栈也没有几家,一家一家问过去的时候,居然也真的被她找到了方少轻所住的那家。

那家客栈名为“金通”,方少轻是住在二楼的上房。

听说他今天没有出门,也不用伙计领路,苏舒蹬蹬蹬的就跑了上去,来到门口,伸手咚咚敲了几下门。没听到里面问谁,只是门直接打了开来。

方少轻看到苏舒风尘仆仆的摸样,愣了愣,问道,“你怎么找了来?”

苏舒把那草笼放屋里桌上一放,指着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要你的蟋蟀。”

“原来是为这个。”方少轻笑起来,走回桌边,“不要是吧?那很好处理,扔了就是了。”他伸手拿过草笼,好像立刻就要把蟋蟀放出来。

“扔了?”苏舒不可置信的叫起来,“你不是要参加比赛的么?还说埋伏了两天,这么扔了不是……不是浪费啊。”

方少轻动作缓了缓,“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比赛只是说着玩的,没有那么多时间去耗费。”

“耗费时间?比赛不就是一天吗,能用掉你多少时间啊?”苏舒哼了一声,“你又不是做官的,又不像商人,难道打家劫舍也会这么忙碌的哦。”

“打家劫舍?哈。”方少轻笑道,“说的我像土匪一样。”

“不,你不是土匪,你是魔王。”苏舒想起那件事,哈哈大笑。

方少轻也忍不住笑起来,两人笑罢,他正色说道,“斗蟋蟀可不是抓着就行的,它就像一个要上战场的士兵,你还得养好它,训练它,激发它的潜质,这样才能在比赛中一举夺魁,不然是很容易变逃兵的。而这个很花功夫也很重要,所以我才把蟋蟀送给你。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收下,我只能把它放走了。”

他把草笼放在手心里递给苏舒,很有诚意的看着她。

苏舒想了想,接过草笼说道,“无功不受禄,这只蟋蟀我可以收下。不过讲好了,我不会白拿它,要是它真的夺魁,那三百两自有你的一半。”接着她还把家里住址告诉了方少轻,以示自己不会说谎。

“好,一言为定。”方少轻点头同意,不过他也并没有抱多大期望,苏舒完全是个外行人,这次比赛头筹有三百两,一定吸引不少高手前来比拼。她有可能夺魁么?

苏舒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琢磨方少轻的话,这只蟋蟀就是一个将要上战场的士兵,一定要好好训练才可以成才,成为大将!她盯着那只蟋蟀,忽然嘿嘿一笑,“小蟋蟀啊小蟋蟀,你就等着本大人的地狱式训练吧!别怕,你以后就是战场上的不败将军!”

也不知道这只可怜的蟋蟀是不是感应到了苏舒的豪言壮志,一对触须猛烈的抖动了起来。

离比赛还有十天的时间,从这一天开始,苏舒便对蟋蟀开始了她所谓的地狱式训练。为了方便激励蟋蟀的斗志,她还给它取了一个威猛的名字“战神。”

“战神,快来,快咬这根草啊。”

“战神,来,快站起来,在什么地方跌倒就要在什么地方爬起来!”

“战神,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功夫深铁棒磨成针。不要怕,你一定会成功的!”

“战神,用力跳,用力咬,用力跑啊!”

……………………………

苏韩清听着苏舒嘴里乱七八糟的口号,差点笑得吐血。这只不过是只蟋蟀罢了,能听得懂人话么?再说,她到底是想干什么?只是参加一个比赛而已,就像魂儿都陷进去,整日对着一只蟋蟀,反而连话都没空跟他这个爹爹说了。不过看她乐在其中,他也不想打扰,只得任由她去。

至于宣潇,他自然跟苏韩清一样,只是没有笑出声罢了。这笨女人,居然上次说要提高蟋蟀的力量,硬把一块小石子系在蟋蟀身上,让它拉着在地上跑,就跟一匹运货的骡子似的,还威胁它不跑就不给吃晚饭。真是笑死人了,还好蟋蟀没有把腿拉断,不然比赛就成泡影了。

他一个人在房里笑了会,忽然把书一合,心想,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估计又在折磨那只可怜的“战神”蟋蟀了

苏舒此刻正专心的看着“战神”,就像在看自己最得意的作品一般。她的“战神”状态越来越好,每次用蟋蟀草斗它,它都气势汹汹,对草疯狂进攻,一般的蟋蟀根本不是它的对手。看来她的夺魁目标非常有希望。

看见宣潇走过来,她一扬下巴,“喂,我的战神可要夺魁了。”平常情况下她是不会主动打招呼的,可是今天心情特别好,于是宣潇便成了分享的那个人。

“是么?”宣潇不冷不淡的回应。

他的表情实在不像是分享喜悦,而是怀疑和漠然。其实也不怪宣潇,他一向不屑于伪装,但是这种态度立刻招来苏舒的怒气,她就像她的“战神”一样,露出了回击的獠牙,“你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的蟋蟀么?觉得它没可能夺魁是不是?”

“你要问我,我确实是这么想的。”宣潇一挑眉,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说错了,“再好的蟋蟀,到你手里也是没用。”他想起那些奇怪的训练方式,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那笑容在苏舒看来分外刺眼,充满了嘲弄的意味。什么叫到她手里也是没用?那不是摆明在侮辱她?她慢慢站起来,像只要上场的斗鸡,竖起了一身毛。

“哦,在我手里没用?那你有本事也去抓只蟋蟀来!我就不信你什么都懂,去啊!哈哈,你连在哪里抓蟋蟀都不懂吧?有什么资格在我这里指手划脚?说我不能夺魁?难道你就能得第一了?你光会说不能做吧!”

没等宣潇回击,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啊……”

回头一看,却是方少轻,知道不会是找他,宣潇便转身走了。

有客人来,苏舒也收敛起怒气,把方少轻迎进门,上了一杯茶,才问明来意。知道他是闲来无事,想看看苏舒是怎么训练蟋蟀的,于是立刻眉飞色舞的介绍了一下自己的地狱式训练。方少轻听罢,结果也是跟苏韩清一样,大笑一场。不过他并没有干涉她的方法,反正他也无所谓那三百两银子,与其矫正苏舒,还不如改为欣赏,更能一乐呢。

这样一来,苏舒便把方少轻看成知己了,觉得他比较懂得欣赏她,下厨好好招待了方少轻一顿,苏韩清不在家,只有这三人用饭。

两人谈笑喝酒,情投意合,苏舒还不停夸奖方少轻抓的蟋蟀好,不像某人什么都不懂。她话里意思自然是映射宣潇,还在气他之前的那些话,却不知这些举动看到宣潇眼里,又是另一番感觉。

正文第三十六章对手竟是他

饭后,苏舒和方少轻在月下聊天,苏舒把放蟋蟀的木盒子也摆在外面,笑言说让战神也感受下月光。

“比赛要是赢得第一,我一定把你放了,让你回归大自然,所以再忍耐几天吧。”她拍拍盒盖,对着方少轻眨眨眼睛,“它听到了一定会士气大振的。”

方少轻大笑,“你真是时刻不忘比赛啊,不过身边不是有几千两银子么?还这么在乎区区三百两?”他也眨眨眼,“当初我说的天打雷劈也不算数,银子在你手里,你爱怎么用都可以。”

“那怎么行?”苏舒板起脸来,“我才不是那种人呢!虽然我很爱银子,可是那须得是我努力挣来的才行。”她说着想起一件事,“说起那笔银子,真是个烫手山芋,被骗的人根本不好找,放在我手里也不是个办法。我倒是有个想法,不如把这银子拿去帮助人,搞个什么慈善机构之类的,你说好不好?”

“慈善机构?”

“就是帮助老弱病残的某个……团体拉。”苏舒想了想,解释道,“庆州不是有个养济院么?就是类似的那种。”

“养济院我倒是听说过,是收养鳏寡孤独贫困不能自存的人。”他微微摇了摇头,“你想办就办吧,不用问我的意见。”

苏舒本想和他商量一下具体事宜,却见他毫无兴致,而且明显冷淡下来,反而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又想到他帮杨二嫂几个取回钱,却又扣除六分之一为酬劳,显然不符合她心目中的侠义之举。

他不是一个容易看得清的人。

苏舒收起慈善机构的话题,继续转移到了几天后的蟋蟀大赛上。

…………………………………………

万余镇的蟋蟀大赛终于开始了,时间为一天,把参加比赛的人分成两组,先在两个地方分开比赛,然后两边的第一名再进行最后的抗争,胜出者得三百两。裁判有三人,万余镇蟋蟀行家刘兴,首富姚清新,这三百两银子就是她出资的,还有一位便是万余镇县令钱为嘉。

苏舒被分在集市那边比赛,她在比赛前已经给战神特意“洗了澡”,还给它喂食了蟹腿肉当作激励,本来还想在它身上系根幸运的红丝带的,结果苏韩清担心她比赛惨败,所以一再阻止,她才作罢。

方少轻也来观看,并告知了她一些技巧,这只战神虽然经历了地狱式的训练,可看它现在的状态,似乎确实比当初抓来的时候要强。方少轻方觉有意思,反而有所期待起来。

那只蟋蟀到底也没有辜负苏舒的苦心,一路上破关斩将,斗志昂扬,连胜五场,并且在最后关头又打败了另一只连胜四场的蟋蟀,成为集市这边的第一名。

苏舒高兴的手舞足蹈,连声夸赞战神,并许诺回家再给它吃一顿奢侈的晚餐。而方少轻也没有想到这只蟋蟀竟然能到这个程度,现在就算败给另外一只,也是第二名了,他也不由衷心称赞了苏舒几句。

“我看另外一边那只蟋蟀更加厉害点,是‘铁青’品种,可遇不可求啊。”说话的人是从另半边过来的,与这里某个人窃窃私语。

苏舒耳尖,听了忍不住问方少轻,“铁青是什么品种的蟋蟀?”

“铁青蟋蟀出生时肉都是白色的,六足正青,不过到白露时分,全身便成银光照体,骁勇善战,叫声宏亮,是虫中佳品。”方少轻皱了皱眉,“如果另一只是‘铁青’的话,这次恐怕……”他有些担忧的摇了摇头。

“怕什么,我的战神所向披靡,它一定会赢的!”苏舒此刻的心和战神一样,正处于自信的巅峰,岂会因为一个她不了解的蟋蟀品种而忧心忡忡。

方少轻见她自信满满,自然也不便再说什么,只是一笑鼓励道,“那我就等着拿那一半的银子了。”

两人正说着,已经有一群人往市集走过来,这里是进行最终决赛的场地。姚清新见到苏舒是这边的第一名,亲昵的拍拍她肩膀,小声说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做些什么,让你得个第一名啊?”

作弊?苏舒忙摆手,“不用,我相信我的蟋蟀,不必劳烦你了。”自从上次被姚清新用贿赂的方法弄出牢房后,她的心里就一直就憋着屈。牢房是白坐了,被捕快也是白抓了,她苏舒是个什么?又能真正的做些什么?她并不知道。

姚清新格格一笑,“也是,谁是第一名还不是一样。”她一扭头,身姿妖娆的往前行去。

这句话说得苏舒莫名其妙,什么谁是第一名还不是一样?完全听不懂。正疑惑着,肩膀又被某个人拍了一下,这次却是花花姑娘,看她的表情实在不算高兴,苏舒便知道她的蟋蟀一定是败下阵来了。而她现在是站在胜利者的位置,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花花不等她说话,脸上浮起笑容,“苏小妹真厉害啊,一会还要加油哦。你的对手可不简单呢!”

苏舒听她如此说,马上挺起胸膛,“当然,我一定会加油的,我的战神一定会胜利的!”

人群很快就汇聚到一处,苏舒与另外那个第一名被分别请上了台,主持那场比赛的是蟋蟀行家刘兴,他说了一小段蟋蟀经之后,便说道,“这次比赛最后对决的两只蟋蟀分别为‘战神’,是只罕见的红头金翅。还有一只,嗯,没有名字,不过是传说中的铁青品种。现在有请两位持有人上台来。”

苏舒忙带着战神往前走去,而另外一人正好也走过来。他白衣乌发,面容俊美,神情冷淡,不是宣潇又会是谁?

苏舒看了一呆,以为自己眼花,忙揉了揉眼睛,可是再看时,依旧是宣潇,如此清晰,又如此傲然的立在她面前。

不会吧?骗人的吧?怎么会是他呢?苏舒木然的站着,竭力回想前段日子宣潇的一举一动,可怎么想都是她在地狱式训练战神的片段。宣潇是什么时候抓到这只蟋蟀的,又是怎么训练的,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原来姚清新刚才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啊,苏舒忽然想到,她哼了一声,怎么会是一样呢?她是一定要赢宣潇的!那个懒人的蟋蟀估计是买来的吧?怎会比得上她和战神之间的默契!

“你怎么会来参加比赛?”她还是问了一句。

“怎么,怕输给我么?”宣潇微微挑了挑眉,心里却在想,这个怪丫头还真不能小看呢,这样的训练手段居然还能进入决赛!

还是那样嚣张啊!苏舒瞪着他,仰起下巴,“我不会输给你的!”绝对不能输给他,唯独不能输给他!苏舒心里的战火越烧越旺。

“那就等着看吧。”

宣潇把手里的铁青率先放进了斗蟋蟀的盆子里,苏舒也不甘示弱。两人各自用蟋蟀草触拔蟋蟀的触须,鼓舞它们的斗志。两只蟋蟀经过撩拨之后,就像受到敌人挑衅似的兴奋起来,立即竖起前翅,大声鸣叫。

盆子中间的闸一开,两只蟋蟀相遇,立刻撕杀起来。它们龇开大牙,抖动翅膀,前爪抱在一起,四只牙齿紧紧交错。僵持了几秒种后,铁青忽然梗着脖子一甩,几乎把战神甩出盘子。苏舒大急,在一旁叫道,“战神,别怕它,再上!”

战神像是听到了苏舒的召唤,踌躇了片刻,马上又回过身子,与铁青咬在一起。这次战神把铁青逼到了盆子的边缘,它后腿伸直,而铁青也把后腿撑在了盆壁。观战者都为这场搏斗屏住了呼吸,苏舒更是两只手心都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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