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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第11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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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作者:未知

富福有余第11部分阅读

了一点恐慌的感觉,这段日子,总有困扰缠着她,而那个名义上的爹爹总觉得已经离她越来越远。

“我住在红羽楼。”雪崖温柔一笑,仿佛看到了她心里柔弱的一角。

“红羽楼?”苏舒睁大了眼睛,那不是明城最大的青楼么?雪崖居然住在那里?他是以什么身份呢?嫖客?不不不,阳光下那个漂亮的如春日翠柳般的美少年,她实在无法把这个词与雪崖联系在一起。

“不要想歪了。”雪崖轻笑,伸手拂了一下额前被风吹乱的发,“我是红羽楼主人的朋友,他招待我自然是要在红羽楼的。”

“哦,原来是这样。”苏舒嘻嘻一笑,“那好,我会去找你的。”她说完,摆摆手,转身就走。

宣府里苏韩清正在叠翠楼等着苏舒,他好容易抽空来看她,结果她却出门了,留下他看着院子里一片桃花树发呆。那日见过蓝尧成之后,他的心里总是不太安稳,他总觉得这事情终是瞒不下来,到时候苏舒会想起过去的一切么?她会做出如何的选择呢?

“爹。”苏舒一进门就看见苏韩清,她先是欣喜,后又是怨怒,于是冷着脸,站在离苏韩清一丈远的地方,冷淡的说道,“你来了啊。”

“苏舒。”苏韩清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便知道她在生气,忙堆起笑脸,“爹爹最近有些忙,疏忽你了。你好不好?刚才去外面买东西了?明城是好,什么都有呢。啊,怎么手里空空的?这么大一个地方,也没有瞧得上眼的?”他走过去几步,“是不是舍不得银子啊?告诉爹爹,我给你买。”

苏舒白他一眼,他的讨好她岂会不明白?哼了一声,她绕过苏韩清身边,咚的猛坐下来,把藤椅压得咯吱咯吱响。

“我去外面找房子了。”她说的气冲冲的。

“找房子?”苏韩清愣了愣,旋又皱起眉,“这么急?你要找房子的话,我可以帮你,只是目前……”

“目前忙,是不是?”苏舒打断他,“我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所以,我不需要爹爹你帮忙。我只想知道,如果我找到地方了,你会不会同意我离开宣府?”她想了一路,想到苏韩清离开福安村的匆忙,想到苏韩清到宣府做护院的仓促决定,又想到莫田兴的一举一动,想到红妆和小绿有意无意的对话,想到二夫人三夫人和冯仙贞的眼光,她觉得她必须要离开宣府了。如果继续住下去,她的困扰只会更多。

她是一个目标分外明确的人,她从一开始就不在乎那些前尘往事,她只想可以掌握自己的将来。可是渐渐的,她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那些感觉自从来到明城之后,便开始清晰了,她要摆脱它就必须先看清它,所以,她不得不问清楚苏韩清的意思。

支持她,或者反对她,她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苏韩清站在那里,像一棵忽然沉默的树。苏舒,这里是明城,这里有蓝家,那个你本来应该归属的家族,他该说些什么呢?他不愿意她想起那些不开心的过往,他想要她安宁的过一辈子,他想实现他的承诺,可这些,他怎么说?他是如此矛盾,既想苏舒明白她的苦心,又想苏舒不知道这所有的一切。

他该怎么做?怎么做都是……难啊!

他的目光凝重着,眉头深锁着隐忍不发的沉痛和苦恼,苏舒盯着他,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

她这个爹爹啊,向来不太会撒谎,他现在如此为难,竟然只是因为她那句很好回答的问题。答案无非两个,不或者是。可是竟是这样难说出口么?

“算了。”苏舒甩甩头,她是疼爱苏韩清的,一如自己真正的亲人,她知道苏韩清也是真心疼爱她。但是,这中间夹杂着太多的过往,他这个不是自己亲生的爹爹,终究是不能对她坦诚到透明。可是,她不也是一样?她能说自己不是苏舒蓝,是另外一个时空的人么?

苏韩清舒了一口气,苏舒这么说便是放过他了。

“不过我会找到原因的。”苏韩清接下来,听到苏舒斩钉截铁说了一句话,十分的坚定,如一块空中落下的陨石,再没有返回去的可能。

正文第五十七章对策

已是将近五月的季节,风带着暖暖的夏意,吹过马蹄边的长草,那一大片草此起彼伏,像绿色的海,荡漾着无尽的浪。跨下的马儿打了一声响鼻,继续低下头咀嚼嫩草,方少轻眺望远方,明城就在百里之外,他似乎有一年没有回去了吧?

前几日收到家信,说母亲病重,他日夜兼程赶到这里,等到近了的时候,才猛然发觉,这或许是一场骗局。可是他依旧要回去,总不能真的置母亲于不顾,就算骗他,他也还是可以再次离家的。

没错,他是离家出走,只为一段不愿意接受的婚事。还有,那一个蛮不讲理,说一不二的父亲。

……………………………………

姚清新独坐于在庆州新购置的大宅子里,她的面前放着一杯水,白开水。她的身边一个美少年也没有,没有丝竹悦耳,没有美味佳肴。四周空落落的,窗户紧闭,房里是昏暗的沉闷的,她一动不动坐在那里,像一个静置的雕塑。

这是她思考某个事情时的习惯。而且这种习惯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如果不是遇到蓝尧成那样的对手,她一定不会花费那么多时间来寻找对策。

太阳从东边晃到西边,光影在窗户上从明亮到暗淡,那杯水一直没有动过。直到门上传来轻轻的叩门声,姚清新才端起水,勉强喝了一口。

这种时候,除了一个人之外,是没有人敢来打扰她的,就算乐灵也不能。

“清新,本王好容易才来看你一次,你就忍心让我一等再等?”静王崔梦之忍不住又敲了一下门,“有什么事情跟本王说,你何需如此烦恼?”

姚清新叹了一口气,一只手撑着额头,有些嗔怪的说道,“门没有锁上,你这笨王爷,敲了半天难道没发现么?”

也只有她敢说他笨,崔梦之年少天纵,十岁时便已誉满全城。他自视过高,可偏偏遇到姚清新,他的姿态便低了下来。没错,他喜欢她,甚至于爱她,可是他永远也捉摸不透她。姚清新就像风,可以触摸得到,但是无法猜测她下一步将会吹往哪里。风是无形的,她的美不同于任何一个他遇到的女子。也许还是应了那句老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崔梦之弯下腰,一只手放在她的肩膀上,那圆润滑腻的感觉透过衣裳直接传到他手心里。他的喉咙有点干,哑声道,“清新。”

“怎么了王爷?”姚清新回过头,娇俏一笑,“你的手好烫。”她抚上崔梦之的手,把他的手拉下来,放在自己额头上,“可是没有我的额头烫,我快要想得生病了。”

崔梦之笑起来,他长的本也清俊,细长的眉眼,高挺的鼻,一笑之下满室生辉。

“你生病也是自找的,本王在你不会好好利用?”崔梦之顺便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姚清新皱皱鼻子,“小事而已,哪用得着你静王呢。我啊,我天生是劳碌命,这种小事还是自己处理比较好。”

“你不说我也知道。”崔梦之坐下来,“钦差徐大人前段时间封了你的玻璃坊,想必造成不少损失吧?你放心,我一定会上书皇上,还你一个公道的。”

“公道?”姚清新鼻子里哼了一声,“我的玻璃坊每年交与朝廷的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如今说封就封,要不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我还以为朝廷是想绝我后路呢。想当初,边境胡蛮来犯,那些军需粮草,我可没有少出力。你说公道?我敢说我从来没有负过任何人,若是别人先负我,可就怪得不我了。”

这话听着有些大逆不道,崔梦之脸白了白,可是内心里又有一丝小小的窃喜,若不是姚清新当他是自己人,是断断不会说出这些话的。他按住她的手,“别胡说八道,皇上岂会不知道你的贡献?玻璃坊被查封定是有其他原因,我会彻查的。你也不用太过生气,想你姚大小姐,小小一个玻璃坊又怎会影响到你,是不是?”

姚清新似笑非笑看他一眼,“我只是气不过罢了。”这是实话,她真是气不过这次败在蓝尧成手上。那个心胸狭窄,睚眦必报的小人!只是两年前说了一句小看他的话,没想到他居然会花这种心思,想要夺取她的玻璃生产权。真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她姚清新岂会让他如意?

“好,那你倒说说看,你那口气想要怎么出?”崔梦之看她明眸皓齿,笑意如花,早就迷醉,顺势一搂便把她揽入怀里。

“这个就是我今天关在房里的原因。”姚清新狡黠的笑,“你知道,我与你结交,并不期望利用你的势力,所以,你也不用在意我的那些事。”

崔梦之有些失望,他们认识快有三年了,姚清新真的从来也没用要求过他做任何事。在这一点上,他总是充满了挫败感。他不是没有想过要娶她为妻的,至今他的王妃之位仍是空悬,可是他不敢提出那个要求来,因为他怕被拒绝。而事实上,姚清新府上那来来往往的美少年早已说明一切。

她不是一个普通的女子,生来便是无法掌控的。

这份爱缠绕在心里,午夜梦回,常常磕的他心痛,为一个他永远无法拥有的女人。

姚清新光洁的手臂环着崔梦之的脖子,他比她年长三岁。三年前惊鸿一瞥,造就了长达三年的爱恋。如果问她,她到底爱不爱崔梦之,她一定回答不起来。如果不爱,她岂会三年也没有厌倦?可如果爱,她却绝对不会嫁给他。

人岂非都是矛盾到死的动物?有时候她也弄不清楚自己需要的到底是什么。倘若她能单纯一点,或许人生早就幸福圆满,倘然她再复杂一点,或许人生也会走向另一种境界。可是她就在两者之间徘徊,越来越迷惘。

“我要亲自去一趟明城。”姚清新手指拂过崔梦之薄薄的嘴唇。都说薄唇无情,可是他分明是个专情至极的男子。

“明城?”崔梦之一笑,捉住她的手,“本王也正好要去明城,不如明日同行可好?”

“正好?”姚清新格格娇笑,“你啊,总是正好的,三年来,难道不会找些其他借口?”

崔梦之俊脸微微一红,俯身往她嘴角吻去。

夜悄悄降临,房里漆黑一片,却挡不住春意泛滥,几近夏天。

正文第五十八章邀

看得出来,苏韩清也不愿意她现在离开宣府,苏舒坐在隔着宣潇院子的那道矮墙上,手里抓着一枝桃花,蹙着眉,潜心思考。到底是为什么呢?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在担忧着什么?可是又不能说出来。苏舒摇摇头,长长叹了一口气。

矮墙的几丈外,宣潇在看书,阳光穿过淡红色的桃花,在他脸上投上斑驳的光影。轻风吹过,花瓣摇晃,那些光影也在他脸上微微移动着,而他浑然不觉,表情依旧顽固的像块冰。

院子外面有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挂满绿藤的小门忽然一开,有个人娉婷的走进来。翠绿的上衣,藕色的百褶裙,如云般的乌发上简单插着一只玉簪。她脸上带着浅笑,如早晨温和的阳光,正是谢雨华来了。

苏舒坐在墙头,低头看见她,心里莫名的一紧,呼吸闭了闭。

“雨华?”宣潇抬起头,淡淡说道,“是你啊。”

雨华?苏舒眉头皱了起来,居然叫那么亲密?要知道宣潇可是从来没有叫过她名字的。平时里称呼起来也是你啊你的,原来他也是会叫别人小名的啊!她牙齿一咬,有些恨恨的看着宣潇。

谢雨华手里拿着一卷书,她笑了笑,“上次聊到书,你不是说缺了这一本么?我昨日正好找到,所以帮你送了来。”

宣潇也不看她手里的书,只说道,“你何需自己过来,差人喊书简去拿就行。”

“全当散步了,再说你这潇湘阁我也没来看过。”谢雨华把书隔在石桌上,往矮墙那边看了看,“那隔壁是苏姑娘的叠翠楼吧?她上次来探望过我,我也想乘此机会去拜访她。宣公子,你既和她为邻,不如一起吧?”

苏舒在矮墙上听到她那么说,赶紧一纵身跃回了自己院子。桃花树被风带动,一阵轻微的晃,宣潇往那地方看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他转过头,对谢雨华说,“好,那我们现在就过去。”

苏舒在房里整了整衣服,又在铜镜里仔细瞧了自己的脸,然后才坐下来,佯装看书。只是看了一会会,红妆便进来说宣潇和谢雨华来拜访了。

“你去泡壶好茶,我自己去见他们。”

院子里就有石桌石凳,春日舒爽,于是三个人在外边坐下来。

“你们怎么一起来了?”苏舒明知故问。

“我本来就想看你,而宣公子是你近邻,所以拉着一起来了。”谢雨华微微一笑,“前几天红妆小绿也在我那里,我直觉你这院子里应该比我那边热闹。苏姑娘你人又爽气,那天姑母的宴会我都没跟你说上话,所以心里想着你,就来了。你可别怪我打扰才好呢。”

那天宴会你也不是没机会跟我说话,不是都把机会给宣潇了么?苏舒暗自腹诽,不过面子上依旧笑道,“哪里哪里,谢小姐才貌双全,我当然想跟你做朋友了。这不,宣……公子那样的人,都能和你做朋友呢,我哪会嫌你打扰。”她话里带刺,眼睛却并不看宣潇。

谢雨华微微一愣,她聪明绝顶,又怎会听不出来苏舒话里的意思。正要开口接话,红妆端着茶跑出来,泡茶之间却把话头打断了。

“苏姑娘,要不要我去厨房弄点点心来?”红妆立在旁边问道。

苏舒看看天色,也是快要到午饭的时候,点心垫垫肚子也行,于是回道,“也好,那就麻烦你了。小绿,她人呢?”

“在这里呢,苏姑娘有何吩咐?”小绿俏生生的站在院门口。

“说曹操曹操就到。今天一大早就没见你的人,我还以为跑哪儿去了呢。”苏舒冲她招招手,“你过来坐。刚才谢小姐也说到你呢,说咱们院子热闹,你啊平日里点子也多,现在看看有客人来,你说说我们有啥好玩的?”

小绿也不客气,挨着苏舒就坐下来了,她歪着头,“那就玩行酒令,反正苏姑娘你酒量也不错。而且啊,偶然吟出来的诗词可是顶呱呱的,我看一点也不比外面那些酸溜溜的才子差。我去把后院几个丫头也叫过来,行酒令人多才好呢。”

“什么,我才不喝酒!还有那什么……作诗我可是做不来的。”苏舒一口回绝。一提到酒她就想起那两次很不好的回忆,一次醒来后雪崖躺在她身边,一次就是做了那么荒诞的梦。她已经打定主意再也不碰酒这个东西了。至于那些随口说的诗词,只是无聊画鸦时顺手写了,哪是她自己做的啊。要她冒充诗人,那是死也不肯的。

“苏姑娘,你就别谦虚了。那些诗词还在书房里搁着呢,要不我拿给谢小姐看看,让她评介评介,就知道我没瞎说了。”小绿拿眼睛瞅着她,偷偷的笑。

“哦?”谢雨华也露出感兴趣的表情,正要说些什么,苏舒一挥手拍在小绿的肩膀上,冲谢雨华说道,“别听她胡说,我那是胡乱编的。小绿,你如果真想玩行酒令,那也好,我去把书简也叫来,人多热闹嘛,你们俩坐一起多好?嗯?”后一句话她语气变得阴测测的,小绿和书简的事情,她早就在那些丫环们的交谈里听说了,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小绿一听她这么说,脸色不自然起来,赶紧讨好似的笑笑,“其实也可以玩其他的,未必一定要行酒令。”

谢雨华在一旁点点头,“也不用想什么名儿的,其实就这样随便谈谈天也可以。”她笑笑说,“对了,过几日我想出门逛逛。这明城我是头一次来,不知可否请苏姑娘陪我一起去?”

看她眼神里有一丝说不出的意味闪了过去,与她平素为人极为不相符。苏舒想了想,眼睛往宣潇一看,“好,不过也叫上宣公子好了,他可是在明城长大的。我也是头一次来,你叫我陪可是完全叫错了人呢。”

宣潇微一挑眉,却不多话,只说了一个字,“好。”

他的表情淡淡的,完全看不出是愿意还是无所谓。苏舒暗自哼了一声,这死冰块,倒是藏得那么深。也不知道要是单是她逛街的话,要他陪他肯不肯呢?他这次愿意陪同,究竟有没有是因为谢雨华的关系?

一翻多想后,她又猛地晃晃头,把所有的想法都驱走。什么时候开始,她会有那么多猜测了?这家伙怎样都好,与她无关才对。不过……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来到福安村之后才开始改变的,如果没有他的到来,她应该还在村子里,单纯的为着将来而奋斗吧?又岂会有现在的烦恼和麻烦?

说来说去,也许他才是根源,或许他知道些什么呢!

正文第五十九章有心无心

某天晚上,苏舒忽然睡不着觉,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为什么非得要在宣家呢?她那个爹爹到底有什么秘密在瞒着他?还是那莫田兴,那宣老爷,那二夫人三夫人的眼光,究竟都是为些什么呢?这一切本该与她毫无关系的呀!

月光幽幽的映在窗上,窗不是用纸糊的,而是淡绿色丝质的高档窗纱。屋内被渲染的一地绿,横七竖八的枝桠如剪影般在外面微微拂动,沉静的空气里仿佛忽然有了动静。

隐隐的笛声,很轻很轻,但是苏舒还是听出来,那是隔壁传来的。夜已经深,谁还在吹笛子?难道是宣潇不成?她的好奇心被勾上来,匆忙的抓起衣服,胡乱往身上一套,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翻过矮墙,她立在院子里,笛声还在继续。那本该高亢明亮的声音,现在却如此低哑,却又如此婉转动听,也不知道那人是如何吹的。她对音律一向知之甚少,可是依旧感觉到那笛音里有不可诉说的伤痛,那伤痛隐隐的有些熟悉,像是她久已忘却的一些往事。

她本是乐观的人,却随着那笛声忽然的伤怀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晚风稍嫌凉,她身上衣服也不多,鼻子一痒,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声音嘎然而止,那透出莹莹火光的窗子被人一推,有个声音传出来,“像个小贼似的,到底要站多久?也不怕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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