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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第16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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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作者:未知

富福有余第16部分阅读

,反正我也呆不了多久的。等我走了,祝你能去二少爷身边哦。”

“哎呀呀,我怎么会不满意苏姑娘你呢,但是……”她低下头揉捏着衣角,“二少爷我也愿意跟着他啊。”

这下苏舒忍不住大笑起来,“装什么不好意思,我明白的,哪个少女不怀春啊。”红妆脸一红,一拳头轻轻挥在苏舒胳膊上。

小绿正好走进来,看见两人打闹,也凑过去打趣几句红妆,红妆追着小绿一路小跑,两人气喘吁吁,眼看就要被红妆追到,小绿忙说道,“苏姑娘,书简在外面等,说要见你。”

如果是其他人传话,小绿肯定不会耽搁,但是书简,苏舒瞟了一眼小绿。她居然玩闹了一阵才帮他传话,可见她心里是在怨书简。难道两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不成?

最近有些事情烦,所以这个月停更了不少,还请大家原谅。。不过我保证下个月起,一定恢复正常更新!

正文第八十四章河灯歌节

院门外,书简等得有些不耐烦,用脚一下一下的踢着门槛,发出砰砰的声响。这小绿搞什么鬼,传个话要那么久?他在心里暗骂小绿是不是在耍他,正要抬脚进门的时候,苏舒从里面出来了。

“书简,你有什么事?”

“苏姑娘,少爷想请你去一趟。”书简退后一步,“就现在,你有空的吧?”

苏舒惊讶了一下,宣潇是很难得才会主动邀请别人的,到底有什么事?她一点头,“好吧,那你带路。”

宣潇所在的院子果然很远,与苏舒的院子一东一西,都在最偏的位置。书简在前面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赶路,这与平常他喜欢斗嘴的个性截然相反。苏舒想了想,在后面问道,“书简,你家少爷到底找我什么事?”

“其实也不是少爷差我的,是谢小姐。不过少爷应该也是那个意思。”

苏舒脚步猛地停住,再也不动了。

谢雨华?她差遣书简?就是说现在她是在宣潇的院子里。她想到那天看到谢雨华和宣潇两个人肩并肩的背影,心里忽然烦闷起来。她叫她过去是想干什么?

“苏姑娘?”书简走了一段路,发现苏舒不在身后,赶紧又跑回来,却见她在发呆,忍不住问了一声,“怎么了?”

“没什么。”苏舒甩甩头,想甩走那些烦扰的心事,“继续走吧。”

两人沉默无语的走了会,远远地。看见一大圈竹篱笆,绿色地蔓藤缠绕在上面,还夹杂了许多粉色的小花,别有情趣。还没走进院子,里面就有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出来。苏舒顿了顿足。终于还是一脚迈进去。

映入她眼帘的是五颜六色的纸张,一大捆地细竹片。两个少女正蹲在地上,双手灵活地摆弄竹片。好像是要扎成什么工艺品。而谢雨华笑吟吟的站在一旁,嘴里细声软语,是在指导她们怎么做。至于宣潇,苏舒第二眼看到地就是他,正坐在树荫下看书。浑然不觉少女们的嬉笑声。

“苏姑娘,你来了啊。”谢雨华迎上来,指了指那两个少女,“我正叫她们帮着做河灯呢,明天就是河灯歌节。听红妆说你会画画,所以叫你来看看,可否想些好地灯式来。明日我们一起去凌河放河灯,图个吉祥,你说可好?”

“河灯歌节?”苏舒一头雾水。她这几日蒙在家里搞中药。完全不晓得现在葛杨街上到处都是卖河灯的小铺,也不不知道明天就是葛杨全城所有人喜庆的大日子。

谢雨华看她迷惑的表情。笑着解释道,“河灯歌节是葛杨的风俗,每年农历七月一日都要烧香烛,焚纸钱,并在晚上地凌河上大放河灯,以此祈祷祖先保佑,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我们当然不需要祭祖,只是难得来葛杨一趟,苏姑娘也想讨个吉利吧?”

原来如此,倒是与穿越前某些地方的风俗很像。只是谢雨华要做河灯,大可在自己院子弄,为何会来宣潇这里?她向来知人识趣,不会冒冒然来打搅别人的吧?谢雨华看出她的想法,伸手抽出一根竹片在掌心摸着,“宣老爷喜欢民俗风情,他希望明天我们三个人一起去放河灯,借此更加了解葛杨。”

苏舒忍不住拍了下额头,这宣老爷还真处心积虑,他莫非是想两女侍一夫不成?不过这如意算盘打的成么?放河灯,那就放去好了,这么新奇的事情苏舒还没做过呢,全当游玩。她挑了挑眉,也抽出一根竹片,说道,“你们现在扎的是什么河灯?”

“鱼跃龙门。”其中一个丫头抬起来说道,她们两个都是谢雨华的丫环。

“这个不错啊,灯式什么的我不太了解,我们福安村是没有这种习俗地。所以还是照谢小姐你地意思做吧。”画画她确实会画,可是那些现代的东西就算再美,也未必有人欣赏,更何况她也不想让过多地人注意她。苏舒蹲下来,加入了那两个丫环的工作,不一会,鱼跃龙门的简易模型就做成了,接下来便是贴上合适颜色的纸。

谢雨华帮着剪纸,她的坐姿极其端正,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大家闺秀的韵味。苏舒抬眼看着她,心想她大概从小就受过严格的训练,所以才能做任何事情都可以保持得如此端庄。听说她从小无父无母,是三夫人谢琴音养护大的,她花费精力培养一个这么完美的女子,就是为了此刻么?成为宣老爷心目中的媳妇人选?

那么,和谢雨华相比,宣老爷又是看中了她苏舒什么地方?至于这么大费周章的想撮合她和宣潇么?难道真的仅仅因为宣潇对她态度的不同而已?

“苏姑娘,你贴错地方了。”一个丫环笑嘻嘻的提醒苏舒。

苏舒低头一看,果然贴错了,她自嘲一笑,纠正错误。

“谢小姐,上次你们去书局,可有买到中意的好书?”苏舒假装不经意的提起。

谢雨华放下手里剪刀,笑道,“说起这个,真是不枉此行,葛杨的那个书局藏书丰富超出我的想象,我买了几十本呢。喏……”她纤手一指宣潇,“宣公子手里的正是上次买来的书,名叫百家集,全是写些精灵古怪的事情。”说到书,她眉飞色舞的,可见内心的高兴,是个真正爱书的人。这一点,恰好与宣潇一致,所谓志同道合。

苏舒笑了笑,眼里有些暗淡。她怀念起在福安村那段偷看书的时光,那种隐秘的刺激的快乐,再也找不回来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灵犀,苏舒朝宣潇看过去的时候,他正好也看过来。苏舒转过头,没再说话,继续贴纸。金色的纸是鱼身,绛红色的是门,绿色的是湖水。猛然间,宣珏问过的那句话又回响在她的耳边你喜欢他么?

“听说你和王凌严做成了买卖?”

宣潇突然说话吓了苏舒一跳,抬起头,发现他已经站到她身边,那声音不咸不淡,也听不出丝毫的关心。苏舒暗自哼了一声,这件事十天之前便已经定了,他从来不闻不问,现在又提起有什么意思呢!

“不错。”苏舒冷淡的说道,她那种语气一听就知道不想继续说下去。

宣潇愣了愣,脸色一冷,反转身又回到了树荫下。

苏舒倒像出了一口气,不紧不慢的把金色的纸贴好,笑嘻嘻的对谢雨华说道,“再做一个福寿双全吧,我就想讨这个吉利。”有福还要有寿,没有命来享用,再多的福也没用。

从宣潇的院子里出来,已经是傍晚,苏舒手里提着福寿双全,兴高采烈的往自家院子里赶,她有点期盼明天的河灯歌节了,那该是怎样一番热闹的景象啊。不过走到左西口的拐道时,迎面走过来几个人,苏舒一瞧,居然是宣老爷和那个梁冰小姐,他们身后跟了两个随从。

红妆果然没有瞎说,宣老爷正亲自送梁姑娘出门呢,苏舒眼见来不及躲开,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去,向宣老爷行礼。

宣东流瞥了一眼她手里的河灯,点头笑道,“福寿双全?好,好。”

苏舒嘿嘿一笑,“宣老爷不觉得我祈求的太贪心?”

“贪心?”宣东流朗声笑着,摸了摸胡须道,“贪也是动力,先要有所求才能有所得。”他转头看看梁冰,“你见解新奇,倒来说说这个贪心的小姑娘。”

梁冰眼波流转,笑了几声道,“宣老爷是商人,对贪这一字,我想没有人比你更能诠释的清楚。”

宣东流哈哈大笑,“你倒是借机来讥讽我了,现在说贪,而不是说j。俗话说无商不j,照你的意思,是要改成无商不贪了?”

“官商勾结,从古至今,官为贪,商既依附于官,想来比常人更易看清官的本质。宣老爷,你可会错我的意思了,我是说你识人无数,这世间万象,其实又岂止贪这个字,就像你说的,还有j,你也是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哎呀,你这张嘴啊……”宣东流指着梁冰直笑,“我是越来越说不过你咯。”他笑了会,好像才记起苏舒的存在,忙道,“苏姑娘,明日人多,放河灯可小心些,我会派几个家丁跟你们一起去。”

“谢谢宣老爷。”苏舒低头说道。她站在那里,目送宣东流和梁冰走过去,渐渐的消失不见,才噗嗤一声笑出来。

真是难得看见宣老爷笑成这样,这梁冰看来真是对了他的胃口,在他面前什么都敢说。难道真的如红妆她们所说的,梁冰有望成为宣老爷的四姨太?唉,这宣府,有二夫人三夫人已经够热闹的,再加上一个跑江湖的四夫人,真不知道会演出如何的大戏来!先不论三夫人的不显山露水,就凭二夫人一个人,怕就要闹翻宣府了。

她摇摇头,正要抬脚走人,却见左边的角落里闪过一个人影,看着背影挺像三夫人房里的卷儿,莫非是王玉凝派来跟踪宣东流的?她皱了皱眉,还是得赶紧离开宣府啊,山雨欲来风满楼,这宣府怕要开始闹腾了。

正文第八十五章险境

一年一度的河灯歌节果然隆重,白天舞狮斗歌,凌河之畔成了民歌的海洋,山歌此起彼伏,响彻整个葛杨城。各类美食小吃令人目不暇接,把个不大的街道塞得满满的。苏舒几个人极为困难的游走在人群间,其他人不清楚是什么心情,至少苏舒是觉得兴奋而快乐的,她喜欢这种独特的民俗风情。

在街边买了小吃,听了山歌,不知不觉已是夜晚。可凌河上的河灯多如星辰,把夜空照的雪亮,河边围着一群群的百姓,手里执着各色式样的河灯,口里念念有词,都在祈福。有年轻人祈祷爱情的,也有人缅怀死者的,让所有的祝愿都顺水漂流。

“我们也去吧。”苏舒一拉谢雨华,率先往凌河走去,宣潇和几个家丁则跟在身后。

凌河是一条极为宽广的河,它的源头在泰宛山,泰宛山终年被雪覆盖,凌河的水显得比平常河水来得冰冷。苏舒把手里的河灯放在水面上,才发现那河水绿的惊人,就像被一层绿色的面纱覆盖着似的,浓烈而朦胧。河灯上的火光与天上的星星相辉映,在水面上洒下了无数的亮点,波光粼粼之下,整条河仿佛都是亮的,宛如银河落入人间。

苏舒被眼前美景所震,呆呆地任由河灯漂向远方,竟然忘了说出心中的愿望。然而,耳边一丝异常而轻微的锐响把她猛然唤醒,没错,是暗器。凭着她的经验。她立刻听出了有暗器正飞过来,可惜到处都是人,人声很快淹没了那声音,她无从判断暗器是攻向哪里的。可是本能还是往右一闪,同时间。她身边地一个家丁发出“啊”的惊叫声。扑通倒在了地上。

借着月光一看,他的脸已经变成青黑色。再一探鼻息,居然已经没有气。是有毒的暗器!还是见血封喉的毒!究竟是冲着谁来地?苏舒大惊,只是时间太短,容不得她仔细思考。

凌河边地人太多,家丁一死,周遭边已经乱成一团。人群四处散开,只听好多人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苏舒站在原地,转头四处察看,想发现可疑的人。谁料,远处隐隐有无数暗器飞来,她刚想一跃,手腕处一紧。已经被人抓住。接着用力一带,她随着旋转开来。只听叮铛脆响,空中一道蓝光鬼魅般地出没,把所有暗器全都击落了下来。

“你们护送谢小姐离开。”宣潇吩咐余下的家丁,而后在苏舒耳边道,“是冲着你来地。”那道蓝光是他手里的匕首,莹莹的光不断闪烁着,是一把切金断玉的利刃。

“冲着我来?”苏舒讶然,她貌似没跟谁有如此深仇大恨吧?趁着河灯歌节要取她性命!她抬眼看向远处,还是拥挤的人群,找不到任何一点线索,只能说是乱上加乱。“那怎么办?”她不由自主地问道,遇上这种事还是头一遭。

“前面肯定还有埋伏。”宣潇说着一揽苏舒的腰,“我们走水路。”话音未落,他一纵身,往凌河上跃去。

苏舒暗叫,那不是要成落水狗?她可不想游泳啊。

事实上,是一点水都没沾到,宣潇足尖点着那些河灯,借着些微的力量,一路飞过去,居然到达了河中间的一条游船上。看到他露出这一手绝顶轻功,苏舒自惭形秽,一向自诩轻功不错的她,原来只是三脚猫。可是她脸上是不会露出一丁点仰慕的神情的,只是转头打量游船。

是只极为大的船,长约十余丈,雕栏画拱,装饰精巧,可是这能容纳二三十人的船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几只灯笼照耀着无人地船板,寂静地有点可怕。

“啊,你看……”苏舒忽然轻声叫起来,手指指着船板的某个地方,那里有一处很小地血迹,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颜色接近于船板。刚才若非是她头上的簪子掉在地上,也不会注意到的。

宣潇没有接话,只是手臂一伸,把她拦在身后,他的表情很凝重,星辰般的眸子在夜色里仿佛染了一层墨。苏舒也屏住了呼吸,隐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扑面而来。

那围着青纱的船舱,这时猛地一抖,几点寒星闪电般的窜出来,直扑二人。宣潇手里匕首一晃,欲要挡住暗器,谁料身后狂风突起,一把闪着银光的长刀似夹着风雷之声,呼啸而至,竟然还有人埋伏在船尾!

究竟是什么人?岸上杀不成她,居然还在游船上埋伏杀手?不用说,一定是处心积虑的安排。到底是谁?是谁呢?苏舒脑中混乱不堪,她穿越来这个世界不过两年,实在没有可能结上这样的梁子,难道是……是她所依附的苏舒蓝,原有的仇敌?可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有什么理由非要她的命不可?

刀风寒冷如冰,刮得脸生疼,苏舒摸出身上所带的暗器悉数扔向那杀手。她平日里从未想过有这种危机,所以暗器带的也不多,转眼间便已用完。而那杀手却丝毫没有伤到,长刀一挥,横劈向苏舒,欲要把她劈成两半似的。幸好宣潇及时回手,帮她挡住一击。

苏舒此刻悔得肠子都青了,为什么自己就只会暗器呢?什么掌法拳法都没有学到,一无是处。眼看宣潇被刀风罩住,又被暗器所围,她才发现自己是个多大的累赘。而这个累赘时刻会害了他们两个人的性命。没吃过猪肉,还见过猪跑呢,苏舒虽然没有闯荡过江湖,可也看得出这两个杀手绝非等闲之辈。更何况,这游船里是不是还藏着其他的杀手,还未可知。

可事情常常就是往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船身一个摇摆,河水哗哗声响过后,从水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黑衣人,手里拿着一把奇形怪状的兵器。他跃到船板上,也不看那边打斗的三人,直接就往苏舒攻去。

很好很强大,目的很明确,苏舒倒抽一口凉气,凭着轻功勉强躲过了凌厉的一击。可惜她没有实战经验,而对手却是老到的江湖杀手,几招过后,苏舒只觉胳膊穿来一阵剧烈的疼痛,那怪状的兵器竟然活生生从她手上连皮带肉勾掉了一块。她忍不住痛呼一声,眼泪止不住的涌出来。

这是何等的皮肉之痛,她虽然也是吃过苦的人,可是却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恐惧!只觉眼前之人马上就能取她性命,也许还是生吞活剐!

那痛呼清晰得传入宣潇的耳朵,他脸色一变,也顾不得面前的暗器,虚晃一招,脚步变幻之下,已经移到苏舒身边。看到她鲜血淋漓的胳膊,他的眉瞬间拧起,拉住她另一只手臂,沉声道,“站我后面去。”

不容置疑的语气,带着命令和恼怒。他在恼怒自己竟然一时疏忽,让黑衣人偷得时机,从而伤了苏舒。

要是以往,这样的命令,苏舒肯定嗤之以鼻,可是她现在是满心的感激和内疚。只是以宣潇一人,能斗得过那三个杀手么?

结果很快就分晓,宣潇渐渐的已经有力不从心的趋势,这局面变化的快速令苏舒疑惑,其实以宣潇精妙的招式,应付个几百招完全没有问题,他却怎么好像一下子失去了内力?她忽然想起那次宣潇吐血晕迷,难道……她在胡思乱想之间,只听噗的一声,地上已经溅开了一朵鲜艳的红花。

他果真又再次吐血,苏舒看着他苍白的脸,意外的发现他并没有晕过去。但身形已经开始缓慢,转瞬间背上已经挨了一刀,如此下去,非送命不可!

既然杀手是冲着她来的,何况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苏舒只觉心里一阵火辣辣的痛,烧得她不再害怕恐惧,大踏步的跨到宣潇身前,大声道,“要杀杀我,你们让他走!”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所有人都一愣,整个船上又恢复了平静,只听宣潇咳了一声,抚住胸口道,“笨蛋……”可他骂着却微微一笑,仿若明月般灿烂皎洁。

苏舒咬了咬唇,又扬声道,“谁出钱要你们杀我?我出双倍的钱!不不不,三倍也可以。你们睁大眼睛看看他,他可是明城宣家的三公子,宣府富可敌国,我相信一定出得了那个价钱!你们开价,任你们开!”电光火石之间,她忽然想到这个策略来延迟时间,也不管有没有用,总得试上一试。

那三个人面面相觑,其中黑衣人嘎嘎一笑,声音嘶哑,“我们讲究的是诚信,既然接下了任务,你……”他一指苏舒,说得决绝,“就一定要死!”

“好!”苏舒喝道,“既然我一定要死,那便死罢!可你们的目标是我,何必要伤他?你们听着,他是宣府的三公子,如果你们真的杀了他,相信宣老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就算你们是武林中的好手,可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们自己掂量掂量,有没有必要多杀一个人?有没有必要要承担这样的风险?”她的一番话有理有据,又不失威仪,而且明城宣家是天下最大的盐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三人如真杀了宣潇,也确实存在巨大的风险。

正文第八十六章生死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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