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福有余作者:未知
富福有余第25部分阅读
拿过银耳羹笑道,“正好饿了呢,你倒是时间掐得准。”她最近似乎比以前容易饿,人家一天吃三顿,她却要四顿。
宣潇坐下来看着她吃,过会担忧的问道,“你老是这么饿。要不要去看看大夫?”
“啊。你怕我吃穷你们宣家啊?”苏舒哈哈笑起来,“只是容易饿。没必要看大夫吧?可能最近跟我爹练功地原因呢,”
宣潇皱了皱眉,想要说什么却忍住了。苏舒一勺一勺的往嘴里送银耳羹,不时偷偷看宣潇几眼。他现在是个真正的男人样子了,宽厚的肩膀,修长健美的体型,眉宇间比以前多了份沉稳,可是笑起来的时候,却是甩脱一切的轻松和潇洒。这般的人,走出去是多么吸引女人的目光啊,又是宣家地公子,他会不讨小老婆么?宣东流可是四个老婆呢,这说不定也是会遗传的。
“在想什么?”宣潇见她拿着勺子不停的捣鼓银耳羹,却不往嘴里送。
“嗯?”苏舒回过神,索性放下勺子,支手撑着下巴说道,“宣潇,我问你一个问题。”
“那你问啊,什么问题都行。”宣潇温情脉脉地看着她。
“你……你以后会不会娶妾?”她目不转睛的等着答案,万一他变不回来了,她得有个心理准备啊。
宣潇慢慢笑起来,眼睑忽闪忽闪的,遮掩了他眼底的情绪。他凑过去,几乎贴上苏舒的鼻子,低声道,“那你要不要我娶妾?如果我娶妾,你会怎样?”
苏舒把头让开几寸,这家伙,是她问的问题好不好,怎么却反问起她来?她哼一声,“你娶妾关我什么事?我只是问问。”
“哦……”宣潇拖长了音,点点头道,“即是如此,不关你事,那就不需要我的答案了。只是,我很伤心啊,娘子,你居然会说不关你的事。”他哀怨的看她一眼,端着剩下地银耳羹出去了。
苏舒气得够呛,装蒜!这家伙虽然不像从前那么冰冷,可是好像还是很难对付哎!不行,得快点找到那本神秘的书,然后走人!
正文第一百二十一章同房
很久不见的陆芝月今天突然到访,宣潇从日月山回来也不过数天,她居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他成亲的事情陆芝月知道的很清楚,所以苏舒很奇怪,她怎么还没有放弃?难道当妾也愿意么?这个高傲的人,想想也不可能。
苏舒让小绿端上好茶,笑道,“我家相公正好不在,陆小姐可以在这里慢慢等。”刚才宣东流差人来喊宣潇,也不知道有什么事要吩咐他。这对父子的关系现在十分复杂,宣潇看他父亲的时候似乎总是带着沉思,也不知道是不是把他老爹的事情也忘掉了。苏舒十分无奈,无奈之余又很头痛。那个石碑上的“左”字,实在很诡异,猜不到它里面所藏的秘密。
陆芝月不慌不忙喝了一口茶,点头道,“好,那么,打扰宣夫人了。”
这大半年来,她似乎变了一些,要是往常,恐怕早就对苏舒嗤之以鼻。居然还能平静的称呼宣夫人,有长进啊。苏舒问道,“不知陆小姐找我家相公有何事?”
陆芝月微微一笑,“是这样的,昨日上街遇到潇哥哥,因为我有事在身,没有跟他说上话,潇哥哥便邀请我来宣府。既然他主动开口了,宣夫人,你说我岂能不来?”她挑挑眉,笑得意味不明,“我听别人说他变了,还以为是假,谁料是真的。不过现在的潇哥哥比之从前,似乎更好。”
苏舒暗地翻翻眼睛,对她来说当然是好,从前的宣潇一向对之冷言冷语,岂会主动邀请她来宣府?这家伙,变得太彻底了吧!她表面上不动声色,笑嘻嘻的说道,“宣潇他回来后确实有所改变,对谁都比原先亲切。陆小姐你习惯就好。”
习惯就好?陆芝月垂下眼帘,遮掩住眼眸中的寒意。当初,宣家去葛杨避暑。短短三个月之间,没料到苏舒就做了宣潇的娘子,打得她措不及防。谁能知道她内心的痛苦?她喜欢宣潇有好多年,从小青梅竹马,目睹他的成长,他的改变。本以为当定他此生的妻子。谁料途中落马,被一个与宣潇认识不过一年多的女子抢了先。她怎会甘心?陆芝月嘴角慢慢弯起来,好在宣潇变了,原本冷傲地他,做了决定一定难以改变。可现在……却不一定了!她还有一个控制卖盐权的父亲呢。
这陆芝月笑得真恐怖,苏舒皱起眉,她怕是在打什么坏主意吧?
“宣夫人,何时能帮潇哥哥生个孩子呢?”陆芝月忽然抬起头,冲她眨眨眼睛。叫她宣夫人。叫宣潇潇哥哥,其实听起来十分之别扭。
苏舒正在喝茶,听到她问这个问题。差点被呛到,“咳咳”了两声,抹抹嘴道,“生孩子?现在还太早了点。大哥大嫂还都没有动静呢。”生个鬼哦,都没有同房的,怎么生得出来?这陆芝月问这个,显然不安好心,莫非她知道了一点什么?
陆芝月浅浅的笑起来,看苏舒的反应。果然与她得到的情报相符,传闻她是因为要报恩才嫁给宣潇地,看来是不情不愿。既然如此,何必霸占着他不放?
两个人各自想着心事。大厅里一片安静。
“苏舒。我回来了。”极其欢快地声音。正是宣潇。他一脸春风得意地跑进来。看到陆芝月。愣了愣。才笑道。“月妹妹。你何时来地?”
“潇哥哥。”陆芝月从椅子上蹦起来。从刚才地内敛深沉中恢复到她青春少女地特质。很是热情地挽住宣潇地胳膊。说道。“在跟嫂子聊天呢。才到地。”
月妹妹。潇哥哥?哼!苏舒听着只觉得肉麻。好个陆芝月。宣潇一回来。她就变了个人。还叫起她嫂子来了。
“是啊。陆小姐很健谈。我们相谈甚欢。相公。她难得来一次。你就陪她一会。我去让厨房准备点点心。”苏舒站起来。往外面走去。不想看一个疑似情敌地女人和患失忆症相公说话地场景。
“这些事让小绿去做就行了。”宣潇拉住她。很亲热地把她搂在怀里。“你也知道月妹难得来这里。你这个嫂子怎么能走开?”
苏舒被他单臂抱住,挣扎不是,不挣扎也不是。挣扎地话怕被陆芝月发现他们之间的假婚姻,不挣扎吧,对不起自己。她抬起头,撞上宣潇似笑非笑的眼眸,他很快就放开她,自然的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倒是苏舒愣了会,才回过神,偷偷的无声的骂了宣潇一句,博得他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
陆芝月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宣潇啊宣潇,即使不同房,你也不愿意放手么?这女人对你就如此重要?我到底差在哪里?
“潇哥哥,刚才跟嫂子开玩笑,说你们何时开枝散叶呢。”她旧话重提。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苏舒撇撇嘴,这个难回答的问题就让给宣潇吧。
“这得看你嫂子啊。”宣潇耸耸肩,“我是夜夜盼天天盼月月盼,可你嫂子不愿意,我也没办法。月妹,好妹妹,你就帮我劝劝你嫂子,让她放我回房吧。”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陆芝
苏舒差点没把茶水给喷出来,天哪!地哪!以前地宣潇,你回来吧!现在的这个怎么脸皮这么厚啊?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家丑不可外扬,好吧,他连不能进房的事情都敢给别人说。陆芝月显然没料到宣潇竟会这么说话,脸一下子红了,不知道是被惊吓的还是给气的,结果随便聊了几句,就借故离开宣家。
陆芝月走后,苏舒笑得肚子都痛了,以前的宣潇冰冷的时候只能气人,可现在的不止能气人,还能把人吓跑。
“娘子,你怎么了?是不是相公太帅,看得你眼睛移不开了?”宣潇凑过来,展示着他俊美的脸。
“我说你啊,你把陆小姐请来宣府,是不是故意要气她地?”苏舒想起陆芝月告别时那慌张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她肯定没想到宣潇的变化这么大。不知道她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喜欢他呢?
“没有啊,我只是实话实说,有哪句话我是乱说的?”宣潇忽然不笑了,蹲下来,仰起头看苏舒,“你是没有跟我同房,不是么?”他的声音里是落寞,让人不忍。
“我……”苏舒张了张嘴,却接不下去。
他拉起苏舒的右手,松松握住,低声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嫁给我,也知道你为什么现在还没有离开我。父亲刚才都告诉我了。”他的拇指在苏舒掌心一下一下轻轻的摩擦,“如果可以,我宁愿一直都变不回来,那样你就……永远都不走了。”
苏舒的心微微一颤,脑中呈现短暂地空白。
有什么东西破裂开了,觉得微微地酸,觉得心头沉,觉得胸口堵得难受。可是却没有话要说,什么话都没有,她仔细的看着宣潇,然后慢慢伸出手,轻轻地摸在他温温的脸颊上。
那是一种感激,有人如此爱你,令你觉得珍贵。
“宣潇,你晚上……可以进房。”苏舒忽然低声说道。
“苏舒,真的?”宣潇大喜。
看他的表情比现在中了五百万的人还兴奋,苏舒忙厉声喝道,“但是你得记住,不准碰我!”让他进房只是想杜绝那些不好听的传言。其实她已经听到好多次了,但是因为自身的原因,一再假装听而不闻。可是现在,她忽然觉得,她是可以试试的,宣潇在法定意义上已经是她夫君,她何不尝试着接受他呢?他对她这么好,夫复何求?
也许只是一时的心软,也许只是一时的冲动,可是人生若总是按部就班,未必就是好的。但是也未必就是坏的。
现在苏舒就在品尝其中的滋味,在宣东流的老怀安慰之中,在苏韩青的大怒之下,开始了她与宣潇同床不洞房的不寻常之旅。
“喂,这被子是分界线,看清楚没有?你过来一只手,我就砍你手,过来一只脚,我就砍你脚!身子过来,我给你五马分尸!”苏舒在床上威胁宣潇,她睡在里头,宣潇睡在床的外头。中间拿个被子叠起了一堵小墙,有点像小学时候,跟男同学分课桌的地盘一样。
苏舒已经发育的成熟,看她穿着内衣,身材曲线毕露,宣潇根本没听她的话,一双春光大盛的眼眸在她身上窜来窜去,恨不得代替他的手。
“死色狼!”苏舒有点后悔了,他怎么变得那么色了?还是以前就很色,隐藏起来的?她拿起一个枕头往他砸过去,“看什么看,听到我的话没有?”
“好好好,我不过来,过来你就砍。”宣潇忙举双手投降,一脸邪魅的笑。都躺在一张床上了,那什么还不是指日可待?这小笨蛋,女人果然都爱听情话,早知道一回来就对她说那些话了,现在不就是温香软玉抱满怀了?他极其温柔的说道,“娘子,早点歇息吧,明天我还有事情跟你商量。”说完直接躺倒,闭起眼睛,很快就睡着了。
倒是苏舒,第一次与男人这么睡觉,数绵羊数到一千只,还是精神抖擞。再看看宣潇,早就在做美梦了。那嘴角弯的跟月牙似的,这家伙,这么好睡!看来根本不用担心他动手动脚。苏舒气得抱起枕头,继续数羊去了。
正文第一百二十二章算你狠
一夜没睡好,苏舒顶着个熊猫眼,晕乎乎的吃完早饭,然后躺在卧榻上,回神。她打了个呵欠问宣潇,“你昨晚不是说有事要跟我商量的?到底什么事?”
宣潇搬了个凳子坐她旁边,正色道,“我明天要去鸿兴楼做事了。”
虾米?苏舒一惊,顿时精神起来,这懒到极点的家伙居然要去工作?变了个人果然好,懒病都没有了。不过她还是问道,“怎么突然想做事了?你以前一向不管宣家的生意的。哦,昨天公公找你,是不是他要求你管理鸿兴楼?”
“不是,管理鸿兴楼是我自己提出来的。”
“你?自己提出来?”苏舒怀疑的看看他,从桌上拿起一个橘子剥起来,嘴里问道,“为什么?做个米虫做得无聊了不成?”这下宣东流,他这个狡猾的公公可是要高兴坏了,他不知道盼望这一天盼了多久呢。
“我现在已经成家,有了你啊。”宣潇笑起来,“不能再继续无所事事了,得像二哥一样,做一番事业。”他握住苏舒的手,“怎么,你不支持我么?看你那表情。哦……”他把手移到她的下巴,轻轻捏住,“怕我去鸿兴楼,以后没空陪你了是不是?娘子,你放心,我有空就会溜回来看你的。”
苏舒一巴掌拍开他的手,自作多情,脸皮厚!
“那你去吧,我精神上支持你。”苏舒剥了片橘子塞他嘴里。
“嗯,真甜。”宣潇眨眨眼睛,“就精神上支持我?怎么也得亲一口呀,你相公我可是去努力挣钱的,可是放弃了大好玩乐时间,可是放弃了……”
“还放弃了什么?”苏舒哼了一声,“说得多委屈,我还想去呢,闲在家里无聊死了。”她狠狠往嘴里送橘子。她的赚钱大计。看来越来越遥远,本来一心想要脱离宣家,结果却……但是怪不得别人,谁让自己抛不下他呢。
看她郁闷的样子,宣潇想了想,忽然笑道。“那你跟我一起去管理鸿兴楼,如何?让你做女掌柜,我来当下手,如何?”他并不是不知道苏舒的想法,可是喜欢一个人,有时候却注定要约束她,只能尽可能的为她提供令她满意的环境。
“我也去?”苏舒来了兴致。把脑袋凑过去问道。“真地假地?我当女掌柜?你爹。我公公他会同意么?你就不怕我把你地酒楼给整垮咯?”
“不会。娘子你这么聪明一定行地!至于我爹那边。自有办法令他答应。”宣潇拿起苏舒地左手。看了一会。自言自语道。“最近小手养地很白嫩。也只能当女掌柜了。不然长了老茧。粗粗糙糙。可就不好摸了。”
苏舒一阵恶寒。弹开他地手。感情他是怕她地手变粗才给当女掌柜地?不过管他地。鸿兴楼当初因为宣潇撒手不管。半年前就一盘散沙了。这宣东流也真够狠。说得出做得到。居然真地不去管它。一个月前就曾听说。那里地菜超级难吃。很少有人关顾。基本处于摇摇欲坠。面临关门大吉地状态。
所以嘛。都成那样了。多她一个女掌柜。死马当作活马医。失败了也没事。还能积累经验。若是成功。可是一个大功。苏舒心里打着小九九。坏笑了一下。露出两颗白白地牙齿。
宣潇见她表情。知道她已经同意。于是立刻去找他父亲准了此事。宣东流因为宣潇主动肯为宣家做事。已经欣喜若狂。还有什么不能答应地?二话不说就批准了。还拨了一笔不小地资金给他用来回转。
第二天。两人一大早就去了鸿兴楼。兴致勃勃。自信满满。
不错,装璜还是很有品位的,古色古香,雅致清爽。苏舒在鸿兴楼外面转了一圈,满意的点点头。
一进入里面,两个人脸色大变,百年老店,果然是百年老店。桌面上地油垢也够百年了,厚厚一层,令人看着就觉恶心,哪还有吃饭的兴头!再看茶壶茶杯,缺口的居多,椅子也是歪歪斜斜地。
“这里真是鸿兴楼?”苏舒无语的摇头,占着明城最好的位置,里面竟是如此摸样,真是看不下去!虽然宣东流没有管这个酒楼,可是薪水依旧是照旧发的,这帮伙计都吃白食不干活了?岂有此理!
“人呢?有没有人?”苏舒往里喊道。
半天没有回应,苏舒一拍桌子,“三少爷和三少奶奶来了!”
“来了,来了……”立刻,里屋有人应道,只听悉悉索索一阵响,有个小伙子屁颠颠的跑出来,点头哈腰道,“三少爷,三少奶奶,听说你们今天要来,小的早就候着了。”
“就你一个人?”宣潇皱了皱眉,“其他人呢?据我所知,鸿兴楼可是有二十来个伙计的。”
“三少爷你有所不知,本来确实有那么多伙计,可是十几天前忽然有好些人不干了。隔壁新开张了一家酒楼,把他们招了去。”
苏舒撇撇嘴,这里劳力短缺不成?还高薪挖伙计?她问道,“那你怎么不去?”
“这个……”那伙计嘿嘿一笑,摸摸自己后脑门,“那家酒楼虽然工钱高,可是这里不用做事,还白拿钱。我当然不走了。”
原来是个大懒人!苏舒无语,还以为他忠心呢。
“哎呀,三少爷,三少奶奶,你们已经到了。”一个精神奕奕的中年人走进来,身穿墨色袍子,正是之前代管鸿兴楼的马大叔,马郁。
“马大叔,这酒楼怎么成这个样子?”苏舒问道,“大厨还在不在?你们还开不开门迎客做生意地?”
“当然做了,怎么不做?”又有一个人走进来,是个花白头发的中年人,小眼睛,说话的时候,一只金色门牙不时的露一点出来,闪着光。“只是马老弟说不能做,三少爷。三少奶奶,我可是一直坚持要做下去的。鸿兴楼百年老店,怎么能说关门就关门呢?”
“这位是……”宣潇看向马郁。
“在下周旗中,三少爷,我是管理鸿兴楼的食物买卖的。”
看得出来,周旗中和马郁不合。不然不会一来就告小状。之前就听说鸿兴楼内部分成两大派,闹得不可开交,看来他们俩分别是两大派之中的。
“马叔,可否告诉我,你为何不同意开门做生意?”宣潇本想找个凳子做下,结果半天没发现一张干净的,只得作罢。
“少爷,少奶奶,请进来谈。”马郁把他们请进里屋。总算有个干净地地方好说话。
周旗中不阴不阳的说道,“不做生意,每个月批下来的钱就全进他口袋。马老弟当然不愿意做生意了。”
“你,周旗中,你不要血口喷人!”马郁大怒,就往周旗中冲过来。
眼看两人要打起来。苏舒一个茶杯扔到地上,那声音让他们顿了顿,小伙计趁机插进他们中间,阻止道,“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周叔。你不如去外面等?有问题的话,我自会喊你进来。你……”宣潇指指小伙计,“也出去,给周叔上杯好茶。”他声音有点冷,神色严肃,俨然是一个主事人的样子。
周旗中和伙计退下,苏舒递给马郁一块手帕给他擦擦汗,笑道,“马大叔。你的为人我知道,私吞工钱地事情我才不信他说的。你不要着急,先坐下来,再说说周旗中为什么要说你不同意做生意。”
“不同意是正确的,我想马叔地意思是想整顿一下伙计,再重新装饰下酒楼内部,是不是?”宣潇露出他那春风般地笑容,点头道,“这两件事就交由你去做。明日就动手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