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福有余作者:未知
富福有余第65部分阅读
以平安的活着,可是,他一点消息都没有,就像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消失……她心里然一痛,可是转眸看见方少轻明亮的笑容,那滋味又化作无言的感慨。她一笑,轻声道,“少轻,谢谢。”
“谢就不用了,不过你喝可得好起来,不然我不饶你。”他在她床边坐下,微微笑着看她饮下。
“,有样东西你得帮我收下。”他忽然苦笑。
“你收下?这话说的很奇怪啊。”苏舒笑道,“什么东西?难不成是你爹托你送的。”
“我苏舒真聪明。”方少轻哈哈笑道,从怀里掏出一个金镯子,“就是我爹叫我送来的,他还怕我娘那个玉佩留不住你,还得加上这个。你别看它样式简单,可是我祖上传下来的。我爹这次真是动真格了,估计就算我不娶你,他也会逼我娶的。”
苏舒无语,接过金镯子,笑道,“好吧,那我收下了,你回去可以交差了。”
方少轻看她把镯子放好,眨眨眼睛道,“你可是收下了哦。”
说话语气重点怪怪的,苏舒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撇撇嘴道,“我收下是好让你交差,你以为呢?本小姐还没那么急着嫁人呢。”
方少轻咬牙,“那你这不是要逼我?”
苏舒奇道,“我逼你什么?”一副天真无畏的表情。
方少轻朝她俯下身子,眼眸微微眯起,难得的露出邪魅的笑,可是却也笑得勾魂夺魄,他声音低低的道,“我娘说,有花堪折直须折,你是逼我折花来着……”
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苏舒闻到他身上男子的浓郁气息,还夹杂着水果香,脸腾地红了起来,把头往后让了一下道,“我,我可是病人。”
方少轻一笑,“我就喜欢欺负病人。”
“你别过来……”苏舒想说,感冒会传染的。
可是人家方少轻早就贴上来了,她的话立刻被堵了回去。
半响,听到某人轻笑,“好甜,再来……”
果汁当然是很甜的嘛,虽然她才刚喝过果汁,不过也用不着这么狠吧……她在一阵窒息中,偷偷抱怨的想,他果然是欺负病人呢。
第两百八十一章贪欲
舒病好后,离蓝云焕的大婚已经没多少天了,这天,点餐具,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婉儿,两人说了会闲话,婉儿便扯到了小蕊。她四处看了一眼,才悄悄说道,“苏舒,小蕊这个人你真的要当心点了。”她现在私下也叫苏舒的小名,两个人经常见面,感情已经很好。
苏舒忙问怎么回事。
原来那天蓝尧成来看苏舒,是刚从外地回来,头一个时间就来看苏舒的,连范文惠都没有顾得上去看。后来范文惠跟小蕊闲聊说起这个事,小蕊便说蓝尧成对苏舒非常疼爱,连药都是亲手喂她喝的。这话一出,范文惠的脸色立刻变了,婉儿悄声道,四老爷跟夫人一起十几年了,虽说夫妻情深,可是喂药的事情从来没做过,你说夫人心里会怎么想。
苏舒愣了愣,蓝成很显然是个大男子主义的人,而且喂药这种事有丫环做嘛,他可能也没想到过。本来没什么,可现在被范文惠知道他喂苏舒吃药,这……这对外甥女是不是太过分的疼爱了?
她还在想着,婉儿又道,“我倒觉得,老爷对苏舒你,其实更加像对女儿,可能是他自己没有子嗣吧。不过夫人怎么想,我就不知道了。苏舒,你一会看到夫人,可得小心着点,她后来心情一直不好,小蕊还在旁边煽风点火,挑拨离间。所以说,人心隔肚皮,要不是我不小心听到,还真不知道她的心坏成这样。”
果然是人心隔皮么?小蕊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呢?亏她在周围的人一个一个提醒她的时候,还是没有把小蕊往坏处想。如今看来,那个最迟钝的人就是她了。
辞别婉儿后,苏舒在庭院里走了一圈在思考,小蕊对付她总是有她的理由难道是威胁到她什么,还是损害了她的利益?现在想想,小蕊进了蓝府,一心讨厌范文惠不是没有目的的,她就是有野心想取代苏舒在范文惠身边的地位,从而可以掌管蓝家的一部分内务。
大概是如此吧?苏舒又想到,她前几日生病布料的事情交给小蕊去谈,她表现的那么积极,会不会中间有什么问题。她大踏步的往管家那里走去。
蓝府的管家叫曾历,是个精瘦的中年人这次婚事筹办除了苏舒跟小蕊外,还有曾历,不过他多是负责点算。比如那批布料最后就是过他的手。苏舒走进小院,曾历正在算账呢,看见苏舒,起身笑道“四小姐怎么会来,请坐请坐。”
“曾管家想看一下关于那批布料的清单。”
曾一。“那批布料已经点算过。都入库了知道四小姐为什么还要看。当然。倘若四小姐执意如此。我可以去拿来。”他话也没有说满。毕竟只是一点小麻烦事。重新做一遍也好过得罪这位大当家最疼爱地小姐。
苏舒岂会不知道他地心思。也直接道。“那就麻烦曾管家了。请你拿来清单给我过目一下。”
“四小姐稍等。”曾历也没有废话。立刻转身进了屋。不一会。就拿了一张单子出来。递给苏舒。嘴里问道。“可是主母有什么要改地?或是连家提出来别地要求?”
“倒也不是。我只是想看看漏了什么。”苏舒一笑。“我前几日生病了。也许病糊涂忘了叮嘱小蕊姐。对了。曾管家。这清单是小蕊姐亲自送来地吧?”
“没错。是堂小姐送来地。”曾历确认。
苏舒看着清单冷笑,小蕊啊小蕊,你不止野心勃勃,还贪钱的很。她明明说的很详细,要什么布料也都写给小蕊看了,可这清单,分明漏了不少高档的布料。还有,价格也有出入,她跟布店掌柜都基本谈好价钱了,怎么有些布料一下子贵了那么多价钱,那多出来的银子到底入了谁的荷包?
不用说,一定是小蕊跟布店掌柜勾结,平摊那些银子。反正到时候,她理由多得很,只要跟掌柜定下一致的说辞,肯定是拿她没办法的。她要是再狠毒一点,说不定就要把错误倒扣在苏舒的头上,说她自己没有交代好云云。
总之还是先去看看范文惠吧,就算拿到小蕊的证据,这件事还是要交给范文惠处理的,可现在她对自己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态度。
“曾管家,这单子没什么问题,你不要告诉小蕊我来过,省得她担心哪里出错了。”苏舒最后这么吩咐曾历。
曾历自然不会把自己牵扯到中间,忙应了一声,“我不会告别别人,四小姐你来过。”
苏舒离开那里,揣着十二分的谨慎小心,听说孕妇的心情是很容易波动的,不知道范文惠会如何呢。
事实出乎她意料,范文惠居然一点都不异于平常,对她亲爱有加。可婉儿明明说她心情不好的呀,难道她只是在表面装作如此?这就更加令人不安了。暴风雨前夕就是平静的,范文惠的暴风雨倘若一直憋着,伤的不止她,还有苏舒跟蓝尧成。所以她打算自己把那件事说出来,用另外一种方法。
“舅母,你要是生了孩子出来,是不是就不疼我了?”语气尽量撒娇。
范文惠脸色有点不自然,道,“怎么会呢,不要乱想。”
“你跟舅舅一个口气。”苏舒撇着嘴,“上次我生病,舅舅来看我,我也是这么问他的。后来还叫他喂我喝药呢,以此证明他说的话不假。”
“你叫他喂的?”范惠果然有了反应,随即意识到不妥,忙笑道,“你这孩子还真调皮。”
“这怎么叫调皮呢,我爹还常喂我喝药呢。既然你们说不会生了孩子后不疼爱我,那我叫舅舅喂我吃药也算不得赖皮吧。”她哈哈笑起来,“不过舅舅的表情你没看到,他肯定心里不愿意呢,脸苦成个苦瓜。”苏舒做了个鬼脸。
范文惠直笑,“爷向来不做这种事,这次被你逼了,他不苦才怪。你这鬼灵精呀……”她完全把那次事情看成是苏舒的调皮事件了,于是莞尔,觉得自己跟个外甥女吃醋未免太可笑了一点,因此心情一下子好起来。
苏舒见她笑了,心里放下心来,不本来要提的那个布料问题,想了想,还是罢了。范文惠心情才好,现在又提这个,恐怕她心情会更加不好。毕竟这段时日,她跟小蕊相处的很多,两个人也积聚了不少感情,若是小蕊别有目的,还在她面前挑拨离间,范文惠可能会觉得自己看错人,因此会丢了面子。
苏舒想到这里,便把此压了下来没有提。只是清单一直留着,倘若小蕊再犯,她可饶了她,到时候也顾不得范文惠的心情了,所以只盼小蕊拿了银子可以有所顾忌。
蓝云焕的大婚即来临,蓝家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连碧小姐前几日还来过蓝府一次,人都要成亲了,居然还受不得几天的分离,可见感情确实深厚。苏舒又八卦了,她想不通蓝云焕怎么突然就变了想法,从拒绝到依依不舍,进而演变成非她不娶了?
对这件事最清楚的莫过于蓝云芊,苏舒找了个机会问她,才知道这两个人真是兜兜转转天注定的。原先蓝云焕一直拒绝连小姐,把连碧气得吃不下饭,后来誓再也不去找蓝云焕,结果老天作弄人,不想见偏见到,去哪儿都能偶遇。有一天,连碧在游玩的时候又遇到蓝云焕,她一气之下质问他是不是故意的,说她已经死心就要避开他,为什么他偏偏为难她,叫她避不得爱不得,岂料一番激烈的表白居然打动了蓝云焕。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他居然有了一丝惆怅。
人果然就是很贱的,从此以后反而是蓝云焕对连碧念念不忘了,后来得知她要跟某个公子定亲,他再也按耐不住,主动跑去连家跟连碧坦白了自己的感情。而连碧也没有坚持好马不吃回头草的念头,两个人自此后便在一起了,当然中间也有过阻挠,毕竟一个是巡抚家里,一个是经商的。然而,还是被两人坚持下来了,巡抚大人究竟是太疼爱自己的宝贝女儿,也就成全了她。
苏舒听得直笑,真是有意思的一对人儿,总算也是个好结局,他们想起以前的种种肯定会微笑。
而蓝云芊说完八卦则问苏舒,你什么时候成亲呢,方公子都快成蓝家的熟客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我们蓝家的人呢。
苏舒心想,她大概是希望她嫁出去的吧,蓝家现在表明一切平静,谁知道里面还会再起什么风波呢,就她知道的,至少蓝云芊的父亲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三姐姐,你什么时候成亲呢?我听说三舅舅最近也在帮你张罗着找相公了,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她不答反问,却也说得是事实。不知道是不是蓝云焕攀上巡抚大人女儿的关系,蓝尧望对于自己女婿的选择是严苛的很。
蓝云芊搪塞了几句,苏舒知她也不会说真话,两人又聊了会,才各自分开。
第两百八十二章乱起
蓝云焕跟连碧小姐的婚事盛大无比,来了不少达官贵人,明城热闹了好几天,一时成为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婚宴办得很成,没有出现任何差错,范文惠着实夸奖了苏舒跟小蕊两个,直说她们能干,说自己生下孩子后就不用担心没人帮着打理蓝府。
对此,苏舒也只得微笑,她总不能说小蕊借此荷包里捞了不少钱吧,所以只有压着一股暗火,只是对小蕊的态度终究是不能如初了,也不知道她看没看出来。
最近这段时日,苏舒照例是隔三差五的往范文惠那里跑,再过一个月左右的样子,她就要生了。不过范文惠的心情异常好,大概是因为蓝尧成的关系吧,他推掉了好多应酬,暂时都交给他几个兄弟管着,全心全意的陪着范文惠呢。
苏舒的姐妹圈子也多了个人,那就是连碧。她嫁进蓝家之后,便常常与蓝云芊为伍,而蓝云芊没事就拉上苏舒,三个人加上小蕊,经常一起打马吊。连碧是输得最多的,可她性格很好,只说开心就好了,钱财是身外物。苏舒便看见小蕊脸上露出鄙夷的神色,似在嘲讽连碧的天真。
连碧自小生在官宦人家,自然是不懂人间疾苦的,可她丝毫没有官小姐的架势,也许说话幼稚了点,比起小蕊的虚伪和贪心,苏舒当然喜欢连碧多得多。于是下牌的时候多少留了点情面,给连碧胡了好几把,对小蕊,则看得死死的,一张牌都不放给她。
小蕊就颇有微词了,苏舒最近不止对她态度有所改变,连打马吊都好像故意跟她作对似的,于是嘴里便有了抱怨。苏舒理都不理,管她怎么想的,反正她算是看透她了,只为蓝敏燕惋惜,一个这么温柔善良的人,生下的女儿却完全不是一个样。但是她也没有彻底的远离小蕊,毕竟还是一家人嘛,三缺一她还是会去的。
这天,四个人又在范文惠的院子里玩,本来是陪她解闷的,可范文惠说想看她们玩马吊,于是便在院外面开了一桌。
此时季节已是晚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院子里鸟语花香,光在坐在这里,都觉得惬意,别说几个人谈笑风生了。
谁料马吊打得兴起的时候,一个丫环急匆匆的跑进来,嘴里叫道,“夫人,二奶奶又在闹了,说你要不去,她就死给你看!”
在场的几个都皱了皱眉,金月如看来是还在想着分家呢。蓝云芊站起来道,“我去跟她说,叫她别闹了。”
范文惠抬手止住她,摇头道,“你去估计没用,她这次拿死威胁我,我不去不成。”她说着,让婉儿扶起她,“去,去二奶奶那里看看。”
其余的人自然是跟着去了,来到那里,只见金月如房里一片狼藉,她一大把年纪的老太婆正耍赖坐在地上哭闹。苏舒无语,这老太太咋那么无赖呢,无赖要是就能分家,这也太小看范文惠了吧?
“哎呀,二娘,你这是做什么?”范文惠忙示意婉儿上前把她扶起来。
“你走开,还扶我干什么?”金月如一把推开婉儿,嘴里叫道,“这打战马上就要打过来了,大家都要死了,你们还管我死活干什么?让我死了拉到,省得受苦。听说被打下来了,都要屠城的。你们……”她手指着苏舒她们,“你们一群不安好心的,要拉我陪葬是不是?好,我就先死给你们看!”
真是雷声大雨点小,她喊着要死要死,也没见有任何行动,苏舒听了只觉得好笑。范文惠叹息一声,走到她身边道,“二娘,你这是何苦。现在只是广平在打战,这里离明城可是远得很。再说了,戴守秋一个反将罢了,皇上派了几万兵马去攻打呢,你怕什么?还有屠城之说哪个说的?二娘,你别听别人瞎说,要是真要打到明城来,别的人就不怕么?咱们亲家可是巡抚大人,他要知道明城有危险,你说能不保护自己的女儿么?”
她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金月如半响没说话,忽然猛地一声大叫,又凄厉的哭起来,“我就是要分家,我就是胆小。我一大把年纪了,大半生都困在这蓝家,难道还不许我出去走走?你,你跟小四霸占着蓝家,就是不肯分给我们一丝一毫。老爷死得早,你们就这么欺负我啊?我偏要分家!”
真是不讲理到极点,说得范文惠夫妇俩多苛刻多小气似的,其实虽说蓝尧成是大当家,范文惠是主母,除了掌控了蓝家的产业之外,对其他人算是不错的,每个月都有不少的分红,金月如自己是个烂赌鬼,把钱都输光了,还说别人对她不起。苏舒心想,这主母确实不好当啊,范文惠挺着大肚子已经很辛苦,苏舒还经常看到她挑灯劳累,为的也是整个蓝家呀。
若是一个家族没有一个好的管理者,早晚都会散的,不过其他人也许并不这么想,而且他们的私人恩怨积得太深,恐怕也是难以化解的。就像一团麻一样,可是真要解开,难道必须要用快刀么?
“二奶奶,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姑母尽心尽力为蓝家,倒是你,可曾为蓝家做过一点贡献?”小蕊怒不可遏的斥责金月如,“你输了那么多银子,是哪个为你补上的?你提的那么多无理要求,是哪个满足你的?你家里人生病,又是哪个不计前嫌,为你找来名贵药方救治你弟弟?二奶奶,你说这些真是没良心啊。姑母现在怀着孩子,还在为蓝家操劳,你什么事都不管,就会伸手要钱。怎么还好像说的,有理的那个是你呢?姑母,我实在看不下去,你可别怪我多嘴。”她骂完,立刻向范文惠请罪。
不得不说,小蕊真是会把握时机,范文惠不方便说的话,她全给说了,把金月如那叫说的哑口无言。
金月如愣了一会后,一下子跳起来,冲着小蕊就给了两个耳光,嘴里骂道,“你是哪个?敢有胆子来说我?你这野丫头,在蓝家住了没几天,就真把自己当蓝家人了?我呸!一个卖猪肉的种,也配说我?”
小蕊脸一下子青了,金月如的话击中了她痛处,让她失去了理智,也冲去上揪住她痛打,嘴里还骂着,“你又是什么东西?死老太婆……”两个人扭成一团,在地上滚来滚去,打得珠钗都掉了,衣服也破了。金月如年纪大了,哪里是小蕊的对手,只听到她一阵叫喊,“哎呀,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范文惠看着直摇头,叫道,“婉儿,你们几个给我把她们分开来,这成什么样啊,成何体统!”
婉儿本也看小蕊不顺眼,见她跟金月如打起来,有心拖延,说是去拉开她们,暗地里这里掐小蕊一下,那里掐金月如一下,弄得两个人还以为双方在打自己,就打得更加凶了。
范文惠见太不成话了,在旁边厉声道,“都给我停手,哪个再打,罚两天不给吃饭!一个月不给领月钱!”
这招果然奏效,小蕊立刻收手,她悔得肠子都青了。本来想借机讨好范文惠的,帮着骂金月如呢,怎么一下子被金月如激怒,动手打人了呢?她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粗鄙的女人,她是大小姐,大小姐就该文文雅雅的,这么一打人不是给范文惠留下很不好的印象了?她想着,忽然小声哭起来,抹着眼泪道,“我确实不是蓝家小姐,这蓝府也是你们叫我进的,姑母,实在对不住,我……二奶奶,我不该出手打人,是我错了。”
范文惠心知小蕊介意她自己原先的身份,见她哭了,也心软道,“你怎么会不是蓝家的人呢,你就是蓝家小姐,你当然也是。二娘只不过一时激动才这么说你,不过你也要分大小,尊辈分,快给二娘磕个头认错,这事就算了吧。”到底也是出头为她,范文惠仍是对小蕊留了情。
可那边金月如不干,叫道,“打成我这样,磕头认错就算了?文惠,这是你教导无方,她最近常跟着你,你看看,这什么德行,敢出手打我?最起码饿她两天,不然我这脸往哪儿搁?你要是不肯,我就等小四回来。真是反了!”
这下范文惠难做了,这时小蕊道,“我愿受罚,姑母,就饿我两天吧,都是我做错事了,应该惩罚的。”她跪在地上,十分诚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