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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大人,别玩了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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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官大人,别玩了作者:未知

高官大人,别玩了第27部分阅读

市断断续续的都是开春的雷雨天气,夜深的天空乌云密布,雷声轰隆隆地从远处翻滚着过来,闪电一道接着一道,惊心触目地划过天空。

不一会,一声巨大的雷鸣之后,暴雨如同赛跑似的,哗哗地直泻而下,玻璃窗上立即就流淌着条条水流。

今晚是最后一晚了,嬗笙也都是睡不稳的,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迷迷蒙蒙的做梦,梦里路妈妈笑容慈祥,笑着唤她,阿笙

又一声响雷过后,窗户都震得嗡嗡作响,嬗笙从坐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是没办法再继续入眠了,更何况还是这样的雷雨天气,其实她怕打雷,但她从来没说过。

记得小時候,打雷声音很大,她害怕,就跑过去妈妈的房间想要和她一起睡,但生活简陋,她和妈妈居住的都是很小的木床,当時她瞅着外面的闪电,就拼命的想要往妈妈的爬。一直对她淡然如水的妈妈便会推开她,让她不要闹人,乖乖回去睡觉。

当時她着脚站在地板上那么久,脚底传来的凉意都没有妈妈的淡漠来的要寒凉,她就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跑。当下也是一记惊雷想起,小小的她,扶着门框立着,身子一晃,她回过头看向背对着她睡的安稳的妈妈,小脸煞白,唇紧抿着。

待雷声渐远后,她终于跑回了卧室,那下了一整晚的雨夜,她房间里的台灯就开了一整夜。此后,她就是再害怕打雷,便也能坚强的忍住。

其实想一想,她倒是也要感谢妈妈,虽然在宠溺上她给她的不多,但却也教会了她坚强。

而路妈妈对于她来说,却是得到最多宠溺的一个人,在路妈妈这里,她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亲近,而且也同样能感受到路妈妈打心眼里对她的喜欢。这样的路妈妈离去,对她来说,冲击不是不小的。

她看了眼窗外还下着的雨,拿起了外衣披在身上,朝着客厅走去。

路妈妈的遗像就放在客厅里一进门便能看到的桌子上,照片上的路妈妈笑容慈爱祥和,眼角的皱纹也多是染着笑意的。

可生者看着,却是心头难受的紧着。

外面下雨,所以守灵的椅子也都被搬到了客厅的窗户边。这几天都是白斜卿前半夜,白东城后半夜,两人支撑着换着来守。

但此時两张椅子都是空的,这个時间断来说,应该是白东城了,可却看不到他的影子,想起白东城当時赶到時,抱着路妈妈的遗体,那微微低着头难过的样子,此時她想起心里都似乎揪着的。

她走进客厅,没开灯,只有外面灵堂上的长明灯,所以室内光亮不是很足,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找到他。

白东城站在最里边的窗户旁,窗户稍稍打开了些缝隙,他在吸烟,就是那烟头的光亮才让嬗笙发现了他。

他站在那,从她的方向看过去,他侧着身子,身影有着说不出的萧索,微仰着下巴看着外面黑暗暗的夜空,雨滴拍打,他手指间夹着静静燃着的烟,青烟袅袅,然后又在他的身旁渐渐散开,渐渐消失,就像是他此時散发出来的悲伤,安静无声。

心里一软,嬗笙抬腿想要过去,只是迈过去的腿,硬生生的停在了半空。

她的注意力都只放在她身上了,没有看到在他一旁还有走到身边的郑初雨,目光凝滞,瞳孔里能映入进去的应该也只是他。

白东城的神情却还是那般,并未因为感受到周围有人的靠近而有所变化,抬手想要吸烟,但可能是长時间不吸的缘故,一口吸入进去,烟草的气味呛的他还是会咳嗽。

“东城,别抽了。”郑初雨抢过他指间的烟,然后扔到了地上,用脚捻灭。

白东城没说什么,垂手站在那,外面的雨滴似乎也落在了他的心上。

“我知道路妈妈的死对你来说打击很大,我也知道路妈妈对你是个怎么样的重要存在,但人死不能复生。东城,你节哀一点,不然,路妈妈也不放心的,她一直以来最不放心的就是你。”郑初雨说到动容处,也是哽咽的。

“你回去睡吧,我没事。”白东城还是没有看她,但却开了口,嗓音沙哑,那是连续几夜未睡的缘故。

郑初雨却没有动,反而又向前了几步,咬了咬唇,迟疑之间终究是伸手朝着他的探过去,小心翼翼的心疼握住。在他没有甩开后,她忍不住轻轻从侧面抱住了他的身子。

白东城此時是麻木的,他所有的情绪都因路妈妈的离开而疼痛着,而面对郑初雨这样的举动,他也麻木的不愿去推开。

可这一幕却让那边看着的嬗笙退却了脚步,苦涩一笑,她就说自己多事,扭身朝着卧室快步走去。

从b市回来,他们是开车回来的,路途是漫长而沉默的。

郑初雨流景一行人在出殡后都坐航班离开,剩下的白东城夫妇同白斜卿夫妇一块开车回c市。

因为车子是白斜卿从军区开过来的,所以由他驾驶,先送着嬗笙和白东城回家。

崔曼见嬗笙也是神色悲痛,惦记着她还怀着孕不免担忧,所以下车送着他们夫妻俩上楼。嬗笙推辞不下,也只好硬着头皮和白东城一块上了楼。

崔曼在将两人送回公寓后,又交代让两人好好休息后,才关门离开。因为他们俩也都不在家,也就没让容阿姨过来,回来的日期也没告诉她,所以公寓里此時只有两个人,显得特别静。

嬗笙看了下走到沙发边坐下的白东城,见他俊容憔悴,眼底又是阴郁一片,没办法说出让他走的话,但这样两人共同在一个空间里,她不自在。

又看了眼墙壁上的钟表,此時刚下午一点,她也应该回医院里打个招呼,这样想着她走向卧室去换衣服。

出来時,白东城还坐在那,还是低垂着头,俊朗的侧脸格外的悲痛,她想了想,接了一杯温热的水递到了茶几上,然后开口,“你你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先回医院了,走的時候关好门就可以了。”

说完,等了半天,见他没有声响,嬗笙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他刚刚嘴角细微的动了动,她也已经确定他听了进去,所以自己转身就要走,可他却在同一秒钟沙哑开口,“阿笙,你能不能陪我待一会?”

她和他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接,她能看得见他所有的脆弱,但也同時看到了那夜晚相拥的画面,所以,她发出凉凉的声音,“不能。”

第145章,你又不是她

“阿笙”白东城眸光一顿,声音里渗入了几丝低声下气。

嬗笙心里虽是一软,但也只是瞬间,她迈开腿继续要走,身后的白东城却忍不住拉住了她的手腕,“阿笙,我现在想和你待一会儿,你就不能陪我一下吗?”

“不能。”嬗笙也同样重复,用了些力道要抽回自己的手,老觉得看到他的手,就会想到他们俩人的手那样温情的交握在一起,所以,找她做什么?

她这样,白东城心里也是一片低落,低落的同時变也会有怒气染起,无论怎么说,他们两人之间也还是夫妻。而且这个時候,他也想要和她在一起,她难道就不能不计前嫌的陪着他吗。路妈妈的死对他打击很大,就算是两人之间多么大的嫌隙,她难道就对他一点感情都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也还是如此吝啬吗?

他在她心中,难道就这么没有影响力?越是这么想,白东城手中的力道就加重了些,直接将她拉到来自己的怀里。

“你放开我,你弄的我手腕痛死了”嬗笙挣扎,有些吃力的在他怀里扭动,而两人一来一往之间,她的唇不小心擦过了他的唇角。

下一秒,嬗笙便别过头,几乎是无意识的用手背去擦自己的嘴。

“穆嬗笙”白东城眼底顿時揉进了一抹厉色,那种一直压抑的情绪此時被她这样当即推开,顿時爆发了出来。

嬗笙毫无畏惧的回瞪着他,脸上竟是漠然,而他那种愤怒的情绪也让她觉得怒,他凭什么用这种目光看着她?明明她就一点错都没有,她嘴角一抿,直接说出来心里想法,“我嫌脏。”

白东城眸光此時已经是暗到极致,她这样直接的话,眼里清清楚楚的写着的疏离和厌恶,他觉得没有一刻,心脏来的要比此刻拧痛难忍。

大手用力,他似乎想要用占有的动作来压制住内心的恐慌,他俯身有些粗暴的封缄住她的,单手将她的两只手剪在身后,牢牢的固定着,令她无法动弹丝毫。

他的吻和喘息都是汹涌而来,逼迫的她透不过气来,后脑勺也被他另一只手掌握着,略微太高,好方便他更多的掠夺。

她的唇舌都被吞没在他的嘴里,津液也被他狠狠的吸吮着,口腔内尽数都是他的气息,就是激烈反抗時她要破了他的唇,都未让他的动作有半分的收敛。

不知何時,他掌控她后脑的手来到了她的胸前,隔着衣料就将丰盈全部掌控在了掌心之间,用力。

而与此同時,她的身子被他压向他胸膛,特别贴紧,也都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胯下的和火热。

她忽然心里徒增出一丝更深的厌恶,原来,即使不爱,即使他有初雨,竟还会对她的身子产生欲望。

他不在意,她却在意间这间说。

趁着他投入的空当,嬗笙猛地用力,将他推开,两只手握成的拳头狠狠的撞在了他的胃部上,“白东城,离我远一点,你如果在这样下去,别怪我没办法坚持到年底”

白东城没料到她会忽然偷袭他,只怪她熟悉的气息和触感,令他有些忘乎所以,竟贪婪的想要多停留多索取一些。

眉头皱起,他忍住低呼,在b市的这几天,他几乎都没怎么吃东西,全部都被路妈妈离世的悲伤充斥着,所以胃部很脆弱,被她这么有心又有力的一拳上来,不得不痛的放开了她。

“阿笙”他紧紧的抿着唇,目光是那种很深的黑色。

“别在这里说难过,路妈妈走了,难过的不只是你一个人别来找我安慰你,我们之间早就玩完了,我已经没有义务要安慰你,要陪着你想要人安慰,去找你的郑初雨,离我远一点”嬗笙咬牙,纤细的脖颈上有青筋爆出,她激动一点也不亚于他。

口腔内还都残留着他的津液和气息,她恨死了,最恨的就是他了,他究竟以什么样的姿态过来抱她亲她,甚至还产生情欲,他真当她穆嬗笙可以肆意受人捏搓的吗。

白东城的额头上也是青筋直冒,眼睛都了,捏着的拳头,收紧手指的似乎要陷进掌心的肉里去了。

夜色已深,窗外的弦月被云朵掩去了些,却还是一地银辉。

郑初雨是被很响的敲门声惊醒的,她穿好衣服下床,脚步轻又快的朝着门口走去,因为是半夜,她也是小心谨慎,垫脚扒在猫眼上看看来人是谁,看清后,她眼里是震惊中参杂着惊喜。

一秒都不愿意耽搁,她忙将门拉开,却还是不敢置信着。

男人却在她开门口,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后便越过她,也没脱鞋就直接走了进来,呼吸之间,带进房间内的都是酒气。

他进来后,似乎在寻找什么,随即目光终于有了焦距,大跨步朝着目标走了过去。

他到达的是酒柜的地方,直接打开,也不管拿出来的是什么烈酒,直接拧开,倒在一旁的酒杯里,就直接一饮而尽,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大半瓶已经喝掉。

郑初雨在他身后静静的站着,知道他此時内心翻腾的厉害,心情也一定很恶劣,路妈妈的死对他打击太大,她也心疼他这样,本来他过来時就是一身酒气,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这会在这么喝下去,非得喝出事情不可,哪有人拿烈酒当矿泉水喝的?

“东城,别喝”

她的话还未说完,随即就吓得愣在那,因为白东城‘嚯’的一下毫无预警的转身,眼睛通红的看着她,猛地大力抓上了她的肩膀。

“东城,你”郑初雨稍稍吁出了口气,虽然肩膀痛着,但心里却是高兴着的,毕竟他难过的時候,她能陪在他身边。

可他随即说出来的话,却让她像是被人猛地拽入了个深渊里。

“她不管我路妈妈走了,我可她却说她没有义务安慰我,让我来找你”

“可找你做什么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她”说到最后,白东城嘴角勾起了苦涩的弧度。

第146章,

自从那晚白东城找过她之后,郑初雨一直都是心事重重的,她是女人,有女人的敏感和直觉。

在最初的時候,她和他在一起,就像是现在这样,不在乎名分,不在乎金钱,她只要能跟在他身边就好了。

能这样做到云淡风轻,现在想来,应该有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白东城一向对别的女人都不曾上心过。

她也知道,就算他有天结婚了,那么以他的子,想必也和以前的样子没什么变化,所以她就这么心安理得的。

女人可能有時候都会有个可笑的想法,以为自己是男人最后的终结者,一开始她也以为自己是的,哪怕她摸不准白东城对她到底爱不爱,但至少,他是属于她的。

可当他忽然宣布结婚,她就已经隐隐觉得不安了,但她又总怕自己想多了。也许就是那時候,她开始不自信了,不然也不会在得知他登记的那一晚便激动的让他过来,也不会故意让嬗笙买和她同一款的领带,更不会時不時的出现在他们俩面前。

但她想,让她不自信的还是白东城在每次看嬗笙時的目光。

在她第一次看到時,就心头一跳,隐约觉得大事不妙了,那眼波虽无澜,却深邃沉着,尤其是轻瞥淡睐之间,总像是蕴着点什么东西。

那是她认识白东城多年,第一次看到他出现那种神情。

她似乎已经见证了他好多的改变,包括他脸上出现的慌,眉眼里的焦躁与害怕,那些因为穆嬗笙而起的所有情绪

那晚在车内時,她隐隐知道他唤她后要说的是什么,她从来没有一刻那样的凄凉,急急的将话题岔开,也同時费了心思的提及了当年的事,果然,他还是没忘记的。团门豪。幻。

她也总安慰自己,他对穆嬗笙不一样,那是因为她有了他的孩子,只会是这样而已,可现在,他竟然抓着她,这样近的距离下,说出对她这样残忍的话。

可找你做什么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她

他声音沙哑,但每个字都很清晰,字字不落的全部落入她的耳里,穆嬗笙,那样不出挑的女人,在什么時候,竟在他的心里有了一席位置了?

还是说,占据了所有,就连她的位置,也都被抢走了吗。

“东城,你喝多了。”郑初雨咬牙,闭了闭眼,将自己仅剩的一点自尊抛弃掉。

白东城确实喝的不少,而且很多,胃部和脑袋都在抽搐着疼,但他没有一刻比此時要来的清醒,他也知道面前的是谁,他此時身在何处,但就像是想要置气一样,她让他来找初雨,那么他就来。

可到了之后,怎么却反而更想她了呢?

“东城”他刚刚的话还在她耳边回响,还有他此時暗沉的神情,让她越来越感受不到他,郑初雨咬了咬牙,知道他醉了,所以也想着,也许借着这个机会两人可以

这样想着,她伸手绕在了他的脖子上,踮起脚尖,直接朝着他的薄唇凑了过去,也同样身体力行的让自己贴近他,试图勾起他醉酒后更容易窜起的情欲。

然而,在还未碰触到他唇角時,他便已经不留痕迹的偏过了头,僵硬却很坚决的将她缠绕在他颈后的双手拿了下来,沙哑认真道,“初雨,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他们以前就是这样的啊从什么時候起,他变了?

这样醉着的情况下,都没办法吗。

等闲变却故人心,是你变了

白东城只是瞥了她一眼,随即缓缓的转过了身子,拿起刚刚放下的酒杯继续饮,虽然喝法没有刚刚那么粗鲁,但却也是很吓人。

即便他伤了她,但郑初雨还是担忧他,上前想要抢过他手里的酒杯,“东城,你不要再喝了,这样下去,会出事的”

白东城大手一抬,很轻易的躲避开了,随即单手撑在酒柜上,那上面的玻璃里反射出一双狭长的眸子,不见一丝清许,尽是深红。

除了太阳跳动的厉害,酒精刺激着的胃部也开始绞痛,似乎扩散到了全身,他的额头上,背脊上,全部都是冷汗直冒,甚至觉得心都在发慌。

他用力的收紧手指,薄唇扯着,“初雨,你以前一直不是说,想出国留学?”

郑初雨浑身一震,脚下连着踉跄了好几步,他这么说,代表了什么,她最清楚不过了。

“东、东城你,你说什么?”郑初雨眼睛顿時红了起来,酸涩的水雾在眼中轻轻转着。

“你当初答应过我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初雨”白东城皱眉,开口后,嗓子里的恶心感忽然而至,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就呕了起来,随着呕的越来越强烈,双眼前也尽是发黑。让到让很。

“东城——”

郑初雨还犹在伤心当中,却陡然触碰到他嘴角的那一抹鲜红,吓得顿時一声凄厉的喊,扶住了他摇摇欲坠的身子。

嬗笙站在那看着今天的手术安排,默默的记下自己的,但老觉得眼皮再跳,心神不宁的,也不知道为何就忽然这样了。

在刚刚换好衣服,为下面的手术做准备的時候,她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一愣,随即接了起来,那边响起来的是陌生的男音,“请问,是白太太吗?”

“我是,请问你是?”嬗笙不解。

“我是病人白东城的主治医生,他现在从加护病房转回来,还很虚弱,醒来后第一件事是让我给他太太打个电话。”

“他怎么了?”嬗笙心里一沉,眼皮跳的更加厉害了。

“胃出血。”那边护士很耐心的继续道:“差点酒精中毒,喝的烈酒提太多,刺激了胃中血管扩状,导致破裂。现在病人状态已经稳定,就是身体有些虚,不过年轻底子好,能扛得住,好好养一阵子就好了。”

嬗笙被那边医生传来的淡漠声音弄得心脏不舒服起来,听一声那样子,好像挺严重的,却又能挺住

她忽然想起了上次,他发高烧被送到医院里,他那么结实的一个人,怎么老是生病。

“病人要传达的意思是让你过来,地址是”那边医生没理会她的沉默,继续说着。

“东城,你醒了”

嬗笙正犹豫之间,话筒那边忽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女音,带着惊喜,看来,他不缺人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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