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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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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作者:未知

妃伴君侧第2部分阅读

不,你从密道走?”

后面一句,她问的极其小心,同时一不小心把自己的老底也顺带揭了。

“带路!”刺客眉心一拧,补上一句:“穿上。”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嫌弃,夏雪妃气得差成内伤。不过也顾不了太多,赶快披上外衣,将腰带系个死结,下一秒想了想又再系一个。

“等着,本宫出浴!”她朝外大吼,希望能拖延一点时间。

走上靠休息间的墙面,学着当初齐恒教的那样敲三声。

轰轰!面前的墙面一下子打开一道窄门。等两人前后进入后,墙面一下子又合上。

夏雪妃摸索着找到火折子吹燃,面前渐渐明亮起来。

“这里能通向西大街。”夏雪妃伸手在一面墙上用力一拍,立刻出现一条漆黑的通道。

刺客双目一凝,再一次将冰冷的剑架上她的脖子。

“我这样帮你了,你还要杀我?”所谓的过河拆桥就是此刻的情形吧?!

她是悔到肠子都青了!早知道这样,刚才在外面时就应该赌一把。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任人宰割……

世上有她这种笨蛋,死了也是活该的!

“打发那些人之后,你!亲自来送我出去。”他可不想西大街上等着他的是千军万马:“你出去后若敢耍玩样,小心你的命。”

他既然能刺杀太后,那杀个长公主又有何难?

你早说呀!

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拿这要命的玩意架在她脖子上?

夏雪妃紧张到心脏痛,听他这话,泥人也有三分火!

她再三诚恳地保证,才一步一步从他要人命的剑锋下挪开。

前后折腾了近半个时辰,曲终人散后她又一次的脑袋发傻进了密室。

这条密道比想像中的还要难走,拐七倒八。虽干燥不湿却碎石子不少。

“你确定这是通向宫外的路?”刺客耐心尽失。

最近缺少运动的夏雪妃撑在石壁上喘气,不太优雅的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汗:“我也只是听说的,又没走过。”

“你是在怨我?!”昏黄的烛光下,他的眼神冷得渗人。

“不敢!”她回答的速度超快。

到底怎么回事?也没听齐恒说有什么八卦阵一类的布局啊!

“啊……”夏雪妃猛拍光洁的额头惊呼出声,一脸愰然大悟的表情。

刺客一双眼直视着她,眼色骇人。一副她若敢说是带错路,他就立马手起剑落,送她去见佛主的样子。

夏雪妃咽了咽口水,背紧抵石壁,时刻准备着躲他一剑的样子。而后小心翼翼的开口:“这条道错了!通往西大街……的密道……在……在另一边!”

刺客握紧挙头,从未发现她比此时此刻,更加可恶过!

“我……带你去……”在狮子发威要吃人之前,夏雪妃灿灿的说着,后背贴着石壁一点一点,蹭行着远离他。

早知道,她就应该将府邸的所有密道,都走上一两遍。今天她也不至少让自己的心脏如此受虐。

重新回到密室,再三确认找到那正确的密道。这回很顺利的出了皇宫,出来时发现已身在一个,不算富有的府邸书房内。

等刺客从身边一步踏过,夏雪妃‘啾’的一下退回密道。身怕这个时机,真正上演过河拆桥的戏码。

可惜她一副贪生怕死的样子算白做了,人家刺客根本就没打算理她,只是警惕的打量四周,静听室外。确定安全后,就大步离开。

“唉……”等夏雪妃回过神来,眼前还哪个什么刺客?

真是的!刺杀太后??

她应该争取打听清楚这人的身份才是。

传闻太后手中有一份先皇写有‘帝崩可择帝孙’的遗旨。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如果是真的,即使齐恒继承了帝位。到时太后拿遗旨登高一呼,那算什么?

新手报到,请大家多多支持!我幼小的心灵绝对是经得起打击的。

所以,各位请多提您的宝贵意见~~~一经采纳…………心中感激不尽~~

☆、第六章淡定还击

夏雪妃刚出密室,就见若兰满面焦急。

“主子,太后受了惊吓,陛下已经赶去了。太子派人来催了好几次……奴婢只能推说主子也受了惊,休息一下便去。”若兰着急的说着,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瞄向密室。

“知道了!”夏雪妃揉了揉有些酸的腰,走向寝室。

一翻梳洗后,夏雪妃一身素花衣裙朝太后所住的地方走去。

圣母宫

夏雪妃赶到的时候,除了住在宫外的皇子还未到,其他人都到了。

“容儿来了,快去看看你皇祖母。”南皇在众妃的陪伴、安慰下仍有些担心。

夏雪妃点点头,走进了内室。

头发斑白的七旬太后,在贴身老奴的服伺下躺在床上,神色欠佳。

“太后。”夏雪妃上前坐在床边的雕花楠木椅上。

“嗯……”太后慢慢睁开眼:“你来啦。”

还是那不冷不热的态度。

“太后,现在可好些了。”监于从前的往事,及几次请安的情况来看。夏雪妃也只是作作表面功夫得了。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那刺客并未伤到哀家。你父皇就是太紧张了。”太后淡淡的说着。

夏雪妃没接话,只是安慰几句便走了出去。

“容儿,今晚受惊了。”南皇拍拍软榻旁边,示意她坐过来。

“谢父皇!”夏雪妃在他旁边坐下,压制自己累到想打哈欠的冲动:“刺客可有捉住?”

南皇叹息一声,摇头。

“说也奇怪!这个刺客若想逃出宫,往外宫南边走不是更安全?那里无人入住,戒备也相对薄弱些。”梅妃假作一脸困惑:“难不成,他逃到西宫是另有目的?”

齐恒将精制的茶杯放下道:“梅妃娘娘这话说的。当时李将军以合围式包抄,刺客只得从大明湖往西逃。”

“太子别误会,我本是妇人之见。”梅妃赶紧的解释。

随后低头掩去冷笑。她这么说,要的不过是让南皇对花容起疑心罢了。

“既自知是妇人之见,就当闷在心中何必道出?”夏雪妃冷冷的说道:“梅妃娘娘入宫二十年,天天在走动,也未把宫门前立着的那块碑记住?”

不得干政!所以自开国君主就在门宫外立了一块石碑。

目的是让妃嫔,铭记于心。

“这……”梅妃一惊,赶紧看向南皇:“陛下,臣妾本意便非如此。”

“罢了!”南皇大手一挥。

夏雪妃嫌弃的瞥她一眼,随后看向南皇,表情再认真不过:“既然话说到这儿,儿臣正有一事想向父皇说明。”

“什么?”南皇转头与她平视,顺手将茶几上的点心推近她。

“据儿臣所说,从太中到外宫,至少也需要一刻钟。当刺客逃到外宫往西时,张副统领就已经折回,向父皇请旨搜剿刺客。”夏雪妃一字一句说得很清晰:“西边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张副统领并不是一路追到儿臣府外,更不可能亲眼看见刺客逃进儿臣府里。”

说到这儿,她淡淡冷笑:“可儿臣接旨时,上面可清清楚楚写的是搜查长公主府内外。难不成这张副统,有未卜先知的本领?铁定这刺客会躲进儿臣府中?”

听她一说,梅妃心中警铃作响,朝珍妃挤眉弄眼,提醒她淡定。

室内的太后听了,不由得老眉一皱。

“如此说来,此事必定大有文章。”齐恒不作多想,顺着佳人的话讲:“说不定,此事是有心人顾布疑阵。目的就是栽赃!”

闻言,内室中休息的太后不禁咳嗽起来。

今晚她确实派人假作刺客,欲故意将御林军引进花容府上。若不得一并杀了她,只凭当场捉住再一翻指控,至少也能让皇帝疑心。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谁能想到,如此关键的时候却真的冒出一个刺客。

不但将她的计划全盘打乱,还险些丢了性命……

南皇沉思许久,渐渐皱起眉头。若说张还并非一路将刺客追到容儿府邸,更非亲眼见到刺客逃进去。这种情况下却半路来请旨,一口咬定刺客藏进长公主府。

各种猜测在他脑中浮现……

“父皇,依儿臣看,最好立刻将张还拿下,交给刑部查出背后真相。”齐恒神色严肃的请示。

梅、珍二妃虽心中大惊,但一想到早已安排妥当的后路,并不太过担心。

夏雪妃悄悄对他递个赞许的眼神。

她倒不知道那些人心中所想。但是既然她们想混水摸鱼,那她就把整塘水都搅浑了,坐在岸边看她们怎么摸!

这时齐征、齐宣、齐玺三人也赶到。正好听见后面几句话。

心思各不相同。

得到南皇的首肯,齐恒转身速离去。

夏雪妃无聊的玩起了纤细漂亮的手指,唯一觉得不够完美的是手掌上的茧子,由其是右手,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手。

三人探了太后,走了出来。

“你……没事吧!”齐玺趁人不注意,蹭了过去。

夏雪妃对他一笑,摇头。

齐玺也难得一改往日作风,干脆坐到她旁边:“如今你那什么……还是多注意府里的安全。”

“嗯?”她是真的没反应过来。

“不就是……你现在自我保护都成问题……”齐玺说的极为小心,生怕提起她的伤心事。

一个从小好武成痴的人,如今却武功尽废,内心上的打击可想而知!

夏雪妃不禁抚上额头,尴尬的笑了笑:“行,我知道了。”

耶?齐玺感到不可思意的看着她。这也能没反应??!!

他这是在哪壶不开提哪壶,按照从前的经验,她不是应该二话不说,先揍他一顿再说的吗?

夏雪妃没理会他那足以生吞下一个鸭蛋的惊叹表情。随意转头便看见正与愉妃说话的柔妃,正心不在焉的不时瞄向自己。

她只得走过去与两人打招呼。

“长公主过来坐。”愉妃亲切的拉她入坐。

“谢谢愉妃娘娘。”夏雪妃报以微笑,坐在柔妃身边。

“今晚……吓到你了。”柔妃想拉住她的手,又怕她拒绝。

夏雪妃摇头,瞄了一眼围着南皇打转的梅、珍二妃,又看了一眼几个在一边忌妒的新妃子。

很难想像与无数美貌女人,为了一个男人争宠而过的日子。

她们怎么就能愿意、沉受、甚至如此乐不思蜀?

正当她倍感无聊时,齐恒匆匆而来禀报:张还死了。

当他带人赶去时,此时本该在御花园一带巡逻的张还,却被属下发现暴毙在值班室内的窗口下。

夏雪妃黛眉一拧,突然想到了那个蒙面刺客。

那人确实是意欲刺杀太后的人。

那太后派去意图害她的人呢?

若非是这样,那张还也用不着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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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骑马也遭算计

一连几天风平浪静后。

夏雪妃梳着一条麻花辫儿垂在右胸,一袭火红骑装包裹她那凹凸有致身姿。手里拿着一条精致的马鞭,在若兮的跟随下往北苑走去。

“容儿来了。”齐恒喂着爱驹,赶紧吩咐宫人把她的马儿的牵出来。

宫人将一匹体形健壮,四肢匀称有力的白马牵了出来。

“呜……”只是那白马一见到夏雪妃,立刻变得十分不安。不住在原地打转,就是不愿意靠近,变得异常烦躁!

果然畜生是通灵性的!

起码它仅凭这一眼,就清楚此‘主子’非彼主子!

任宫人如何安抚,就是不起半点作用。

“白坞!”齐恒跑上前去不断得安抚着它,仔细检查它身上出了什么问题:“白坞一直是由你这厮照顾,它今天是怎么了?”

那宫人扑通一声跪下,全身不住颤抖:“殿下,这马儿一直都好好的,奴才也不知道这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太子殿下明鉴……奴才一直是悉心伺候着的……”

“算了。”夏雪妃示意宫人将马牵出去,再走到他身边:“它既已非为我所用,又何必在意!”

“白坞一向很顺丛你,今日是怎么了?”白坞是她十四岁生辰时,父皇为了她随御架亲征时立下的首次战功,而专门派人从遥远、寒冷的北国找来的。她也一向爱惜得紧!

“算了……走,骑马去!”夏雪妃走近他的马,抬起左脚一下子骑上去,动作那么麻利。

好在这匹骏马并不排拆她。

自从得到哥哥的保护,在英国平安长大的她,对马的御驾之术还是颇有心得!

“我就不能陪你了!”齐恒走近她,轻抚着爱驹。对她很抱歉:“父皇临时有要事交待,我还得赶过去。”

夏雪妃低头看他,甜美的笑着:“那我自己玩会儿,没事的!你快去!”

“别生气!”齐恒举高手,宠爱的摸摸她的小脑袋。

“下次得补上。”对他,夏雪妃愿意体量他的一切。

“理当如此!”齐恒收回手,再一次轻抚马儿。希望马儿能照顾好佳人:“许多未骑马,别跑太快。别伤着自己。”

“知道了!”夏雪妃的心早飘到马场上了,对他一笑,弯下腰伸出纤纤食指,示意他靠近。

齐恒一时没明白她的意思,还是靠了过去。

夏雪妃迅速的在他脸上亲一下,在他振惊下还未反应过来时,挥鞭跑远。

齐恒愣愣地看着那远去的那一抹火红的身影,许久才反应过来。第一反应是不自觉得笑了。

警慎的打量四周,虽然觉得自己这个反应晚了一步,但是幸好没人看见。

只是,他的容儿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大胆?

静静地看着在马场上渐渐跑起来的人儿,他俊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他的容儿失忆后,变得更可爱了!

只是,容儿今年已经十七了。再也没有将婚事拖下去的可能。若非时间紧迫,上次他何苦策划一场天理不容的刺杀?

他决不允许眼睁睁地见她被父皇下嫁他人!

齐恒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视线中时,被迫掩藏在假山后的两人才慢慢走了出来。

“他们之间……真的……”齐玺惊呆了,一时间变得结巴起来。

皇宫内外一向有小道消息,传言太子和长公主不耻!这点他从来不信。一直觉得三哥和皇姐从小异常要好,被俗人误会也在所难免。

只是刚才那一幕……

久不见应声,齐玺好奇的回头看向四哥,不看不要紧,一看更困惑了:“四哥,你在生气吗?!”

闻言,齐宣俊眉微皱,一瞬间恢复往日温和的表情:“没事!”

他有多久不曾这般失态过了?!

“那我先去了。”齐玺说完摇摇头,朝马厩走去。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多!

“吁……”夏雪妃拉紧马绳,让马儿停了下来。

绕着场地跑了几圈,终是觉得不过瘾!

“吁……”齐玺骑着他的马跑到她身边停下:“今儿怎么换马了?白坞呢?”

“你喜欢?那送你!”夏雪妃瞄他一眼。

啥?今天怪事不是一般的多!

“真的假的?”她舍得?他才不信呢!

夏雪妃轻抚着马儿漂亮的枣色鬃毛,不冷不淡的说:“不要算了!”

“要!”齐玺想也不想的回答。下一刻调转马头跑向马厩,生怕她后悔。不一会儿万分满意的骑着白坞跑回来:“敢不敢出宫骑马去?这里怎么会有感觉?!”

“走!”她二话不说。

南国陆、海路四通八达,名副其实的富庶国家。

京城里人口兴旺,且随便扔一个石子,就能砸中一个腰缠万贯的富豪!

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红一白的两个身影策马过,惹得人人紧急避让,不满声足以淹死人!

夏雪妃看着眼前的人和事物飞驰而过,很有飞扬跋扈的感觉!

不过她也相当谨慎,不会占着马术过人而不管不顾,以免伤到人!

只是如此痛快的感觉便未维持多久,就被一群吹吹打打的队伍给打破了。

两帮人马对持着,一边不想让。一边根本没打算让。

“怎么会回事儿……我说你们这是……呀!”一个穿着花红柳绿,一面浓妆的半老徐娘,扭着那圆滚滚的腰从花桥旁跑上前。刚想拿也风范仗势欺人时,一见那马上的白色锦袍少年,立刻像被霜打的笳子焉儿了!

齐玺面表无情,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哟!是玺王呀!”媒婆娇情的一甩手帕,笑得那个谄媚:“老奴这厢有礼了。”

说罢行一礼,一双时刻透着精明的眼睛打量着另一骏马上的红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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