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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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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作者:未知

妃伴君侧第9部分阅读

这就是她最为可悲的地方!

她的执意孤行,让齐宣进退两难:“从小到大,你没听过我的话。这一次,你就听我的,跟我一起走。”

“一开始就没听过,最后一次我也不会听你。”夏雪妃苦笑着摇头,眼中尽是说不出的悲伤:“把这个还给箫然,就说箫婉随公主一起遇害死了。”

说罢,用力扯下腰上的明黄香囊扔给他。

“是否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齐宣直视着她的泪眼,直到看见她再肯定不过的点头……

齐宣捡起她的香囊,定定的看着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让自己活下来。我会回来救你。”

闻言,夏雪妃淡淡的笑了。那笑容比雪山之颠的雪莲还要孤独,比凋凌的百花还有悲伤……

瞧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心底有个声音欲要冲破喊出,夏雪妃被泪流打湿的唇颤抖的蠕动着,却终究没有说出口。

齐宣的背影已经消息不见,十数条打抖中的身影已越来越近。

夏雪妃努力的站起身子,极力压制着脚上传来的痛楚,一瘸一拐的一步一步坚难的往前走着。金簪从她手中滑落,掉在地上,在雪地里点上了几抹点点红妆……

从纠缠、打抖中追上的双方人马,渐渐被她的身影放弃了与对方的顽抗。纷纷向她靠近而去。

寒风扬起了她的长发,衣袂飘飘,看着眼前的腾腾云雾,这一刻的夏雪妃连心神都十分平静。

“长公主且勿冲动,我等定会保住您的安全!”那领头人惊魂的朝她大喊。

另一批人者幸灾乐祸的看着即将上演的好戏,不用他们动手了,自当乐哉!

闻言,夏雪妃冷冷的笑了。

看吧!连他们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来活捉她,还是来保护她的?!

回忆起自己的一生,回忆起借尸还魂的这一世。种种,都让她早已看不明白人生意欲为何?

除了亲人一个接着一个的离世,还有什么?

活下去等待她的又会是谁的离世?

生无可恋,死又何哀?

她这一生,从未由过自己。

那今日便由了她自己。

“长公主……”领头人以最快的速度飞身过去,手里抓住的却只是一件斗篷。

同一时刻,已经身在另一边山脚下的齐宣,仿佛有了心灵感应般的回头,远远看见的却是掉落山崖的那一抹粉……

瞬间,是什么牵动了他心底的某一根弦。心惊肉跳下有一片刻的难已呼吸!

呜呜……呜……

我诚认我是一个肤浅的菜鸟,有时会为自己小说中的女角心疼的想哭。

总之,请大家多多包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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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行一善,佛佑终生!

祝大家及家人平平安安、逢凶化吉、长命百岁!

南无阿弥陀佛!

☆、第三十三章噩耗回京

封闭的室内,地上跪着两个人。

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一件绯红刺兰斗篷,紧接着越发颤抖的厉害。

“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赐死!”跪下的一个灰衣男子面色严肃,伏身在地,等待主子落下的刀。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将绯红刺兰斗篷狠狠砸像身边的人,金色面具男子脖子上青筋暴出,一双眼尽是骇人的利色。他一字一字狠狠的问。

银色面具男人接住斗篷,相对对方的无比愤怒,他不以为然:“我未铁心杀她,是她半路去救人,我才不得不下令。”

“啊……”金色面具男人‘咣’的一声拔剑,排山倒海的恨意将剑落下,跪着的另一男子立马人头落地,溅了一地的鲜血。

跑伏在地的男子一惊,不禁吓得收紧了下额。

“你何必如此?”见他杀了自己的人,银色面具男子明显不悦:“一开始我就知道她非真心帮我们,此去凤关不过是验证了此事。”

我们?金色面具男子冷冷一笑:“那又如何?只要老四一死,她是不是真心帮你又如何?二哥,她只是一个女人。”

“你别忘了她不单单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最有可能摧毁我们一切的女人!”银色面具男子愤怒的吼道:“你也别忘了,她是我们的妹妹,且是一个对我们有异心的妹妹。此次她若不前去救人,我也不至于致她于死地!”

“现在好了。想杀的人活得好好的,本不想杀的人却死了。我倒要看看,以后谁在父皇面前帮衬你!”金色面具男子冷冷的嗤之以鼻,转身大步离开。

一直跪伏在地的男人也赶紧起身,随主子一起离开。

‘嘣——’一拳结结实实的砸的木桌上,发出撞击的声响。银色面具男人怒不可揭。

次日

一件绯红刺兰斗篷被小心翼翼呈上,太和殿上立马炸开了锅。

“朕的容儿……朕的容儿……”南皇几度快要晕厥。

“陛下要小心龙体呀!”安公公小心扶住南皇摇摇欲坠的身体,心痛的红了眼。

“找,给朕找!”南皇猛然将龙案的所有一切掀翻在地,苍白的脸色十分骇人:“朕不信朕的公主会死,马上派人去找,若找不到朕就让你们陪葬!”

“陛下息怒,臣等立刻派人前去寻找!”全殿人‘呼啦’一声跪下高呼,然后争先恐后的退出去。

南皇顿感无力的猛坐的龙椅上,捂上痛到不能再痛的胸口,眼眶红了:“朕是天子,天子的女儿怎么会死?怎么会死?……”

难道,他又一次要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陛下,长公主决对没死,陛下且莫太着急,长公主现在一定平平安安在某个地方。长公主一定会回到陛下身边的。”安公公难过的哭道。

御花园内,一道小孩的哭声传来,带队巡逻的李岩离队走近一看,竟是小公主独自躲在假山后面哭得可怜。

“小公主,您怎么了?”李岩走近,在她身边两步的地方停下脚步。

齐云裳抬起一张哭花了的小脸,一边不住抽泣一边哭说着:“呜呜……皇姐是不是真的死了,像哥哥一样不要云裳了?”

李岩心头一软,蹲下身来:“不,长公主一定还活着。她不会扔下小公主的。”

“那为什么……呜呜……为什么父皇……不……不让我告诉柔娘娘?”

“因为那些消息都是误传,并非真实。所以陛下才不让小公主说出去,免得柔妃娘娘白白伤心难过,懂吗?”李岩很有耐心的安慰着。

“你为什么相信这……这是误传?”而不是真的?

“因为微臣坚信长公主活着。”李岩应道。

“真的吗?”齐云裳眨巴着红肿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皇姐不会扔下我一个人的对吗?她会回来的对吗?”

瞧着哭得可怜巴巴的她,李岩第一次做出以下犯上此等僭越的事,伸手轻轻抚上她的发顶:“一定会回来的。所以,小公主不可以再伤心,不可以再哭。好好读书、好好吃饭,等长公主回来知道小公主一直都很听话乖巧,长公主一定会很开心。”

许是瞧他认真的表情半点不像是说假话,齐云裳点点头,以衣袖抹着哭花了的小脸:“嗯!我会听话,等皇姐回来。”

“这就对了!”李岩扶起她:“微臣送小公主回宫。”

“不了。我去找七哥玩,安慰他不要伤心。皇姐一定会回到我们身边的。”说罢,笑咪咪的转身跑了。

瞧着那小小的身影跑远,李岩有一片刻的走神。她一定会平安回宫的吧?!

接过那块墨玉令,箫然想不也想转身便走:“我去找她!”

“箫然!”脸色苍白的齐宣及时喊住他:“我已经派了大批人前去寻找,一旦有消息你再去不行吗?”

“师兄,那是悬崖……”箫然压抑着内心快的爆发的情绪,立在门口没有回头:“她的名字是我取的,她的碑也该由我来立!”

看着对方头也不回的离开,齐宣终是没有再喊住他。

突来咳意让齐宣握拳抵在嘴边,喉咙一甜,让齐宜随手拿起桌上的手帕捂住嘴,将手帕拿离嘴边时,白色的手帕上染上了鲜血。

齐宣静静的看着,他的眼看着的不是手帕上的鲜血,而是一角上绣着那一朵紫兰……

这是上次在画舫上见她有意扔掉在湖中,他趁她下船时捡起的。那一刻,他才发现这张手帕原是当初在大明湖,他用来为她擦拭脚上水渍后丢弃那张…

她,一直留着……

“主子,您该喝药了!”房门从外被推开,一个孔武有力的高大男子端着汤药走近来,将汤药放置桌上。见主子又吐血了,心下虽担心,但表情上却不动容。

“可有消息传回来?”齐宣将手帕握在手心,问道。

“暂时还没有。”韩一刀如实回答。然后直视主子,诚肯的说:“主子,依奴才看,只怕长公主是凶多吉少!”

他何尝不明白这一点?齐宣长长的吐口气息,拿着药碗一口气喝完:“无论如何都要用心找,活要见人……”

哪怕找到的只是尸体,也要找回来。

“奴才明白!”韩一刀严肃的应道,下一刻请示道:“主子,宫里派人来让您立马回京。奴才猜想定非好事,陛下明知主子您重伤在身,不怡舟车劳顿还……”

“本王明白!”齐宣步到窗前,细看天空下着的毛毛细雨:“你且留在此继续寻找,本王明日便起程回京!”

“是。奴才遵命!”韩一刀领命,端着药碗退下。

一见搭档从房间出来,坐在门外石阶上的猩猩‘噌’的一下跳起来上前去:“主子怎么样了?”

韩一刀看他一眼,示意他去别处再说。

走出院子,韩一刀才叹息道:“哎!主子的伤怕是得养上大半年!”

“这个我知道。”谁都知道这事不是?猩猩靠近他些:“我是问,主子还在为长公主的事伤心?”

韩一刀瞅他一眼:“你关心这事干什么?”

“临走前天机先生要我看住主子,不让主子与长公主有交际的机会!”猩猩老实的说道。

有这事?韩一刀不解的看着他:“为何?”

闻言,猩猩憨憨的挠着头,嘿嘿一笑:“我也不知道。只是有次听见天机先生对那院子里的人说什么……说什么主子眉宇间泛什么情……什么断不能让主子和什么妖女……有瓜葛之类的话。”

一向认为信天不如信自己的韩一刀冷冷一笑,不再多问。反正问也问不清楚。

“好在长公主没死,不然……”猩猩很是庆幸的说着。

“等等……你怎么知道她没死?”韩一刀打断他的话?

猩猩一愣,瞧对方的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比我还笨:“上次长公主不是发愿说与我们主子命系一线,她死主子就完了的吗?现下,主子虽重伤在身,但不是活得好好的吗?那长公主就肯定没事……”

“荒谬!”韩一刀被他的话气得不轻,扶袖大步离去。

“这哪里荒谬了?”留下猩猩一个人愣愣得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半天想不明白。

到底哪里荒谬了?

渐渐的雨停了,为大地间留下一片湿润。

不知不觉左手抚在自己的右手上,齐宣再一次不由自主回想起夏雪妃跪求他的那一幕,心竟又一次闷发慌。

他告诉过她,要她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努力让自己活下去,他会回去救她。但最后他所看见的还是那一抹坠下山崖的身影……

这一路撕杀逃至救兵赶到,他也曾问自己,如果早知结果会是这样,他是否还会扔下她一个人不顾?

一起死?还是他先逃再回去救她?

如今的结果,无论他当时如何选择都不对!

近几天来,可不顺心了!

加了引号的段落与未加的段落之间,总是对不齐!

没明白是啥情况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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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无阿弥陀佛!

☆、第三十四章这就是命

油菜花开了,一望无际,眼前的世界一片鹅黄……

花田之间的田埂上,坐着一名蓝衣女子,微风拂过,轻扬起女子的长发,风起时那满田的油菜花随风起舞,层层浪浪似海洋中的花海。

“姐姐……姐姐……”一道再稚嫩不过、口齿不清的声音传来。

女子回眸,那是一张绝美的侧脸。

“姐姐……抱……”一个一岁大的小不点儿在丫坏的怀抱挣扎着,一只小手里还拿着一支菜花,展开双手乐呵呵的要女子抱。

女子温柔的笑着,起身站起转过身来,那绝美脸颊的另一边竟有一道足两寸的伤疤,看上去是如此的狰狞。

如愿落到女子怀抱,小不点不但丝毫不怕女子脸上狰狞的伤疤,反而第一时间在伤疤处‘啵’的亲一下,留下湿湿的口水。

“箫姑娘,真不好意思。小姐一定要您抱。”大丫头抱歉的说。每次看见箫姑娘脸上的疤,无不是深感惋惜。

“没关系。”夏雪妃客气的点头,温柔的瞧向在自己怀里小手把玩着菜花的小不点儿:“小静,喜欢这花儿吗?”

小不点儿小鸡琢米似的点头,顺便又一次‘啵’的亲一口。

“那我们回家了好不好?”夏雪妃在小不点儿额头上亲一下,抱着她极为小心的行走在窄道田埂上,一路往不远房的宅子走去。

踏进大门,进了前院一眼便看见大厅里坐着几个人。

“哟,小静可真粘箫姑娘。”一名美妇赶紧从丈夫身边迎了上去,将女儿接过来,对夏雪妃说道:“外边太阳大,快进屋。”

“伯父。”夏雪妃走进厅中,先跟主位上坐着一位五旬男人打招呼,才找个位置坐下。

“哟,一张脸都成这德性,还有什么可拽?”另一主位上坐着打扮的十分花枝招展的白夫人,阴阳怪气的瞅她一眼。

夏雪妃也不跟她计较,必竟当初是白老爷在雪地中救了重伤晕迷不醒的她。

“娘,您就不能对箫姑娘客气一点嘛?”白家三少爷不满的瞧母亲一眼,然后转头对夏雪妃难为情的笑着:“箫姑娘别在意。我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没有坏心眼。”

白三少爷刚把话说完,那白夫人就赶紧起身将靠近夏雪妃坐着的儿子拉开,边拉边不满的开口:“你给离她远一点,瞧她那张脸,难不成你还想娶她当媳妇?”

白三少爷眉头一邹,深怕夏雪妃为毁容的事心里难过:“娘,你说什么呢?不再提一些有得没的行不?”

“你给我闭嘴!你找死呀,敢这样对老娘说话。”白夫人不爽的在儿子后脑拍一巴掌,继续说着:“家里饭都快吃不上了,还得白养一个闲人,想想老娘就生气!”

白老爷了解妻子的本性,见她口无遮拦,也不想多说她,只是对夏雪妃脸含抱歉的笑着。

夏雪妃知道白家至三代以前就是做大米生意,在白老爷这一代更做到全国闻名。也是实实在在的善人之有。只是时不时总听见一些不太好的消息:“白老爷,发生什么事了?”

白老爷叹息摇摇手:“不提也罢!”

“到底怎么啦?”夏雪妃了解白老爷的性格,干脆转头看向白家大少爷和大少奶奶。

大少奶奶是个直爽人,将女儿将丈夫怀里一放,怒气冲冲:“还不是那肥会长,仗着他的族妹是当今勤王殿下的侧妃,又有个侄子是此地的县令,近几年一直打压我们白家。最近更是不折手段、尽用卑鄙下流的手段害我白家,近一个月凡是在我们白家商行定购大米的客商,都无不是无故被人打,现在谁还敢与我们白家做生意!”

“你们怎么不去找郡首说说?”夏雪妃问道。

“你懂什么?”一旁的白夫人不悦的瞥她一眼,一脸不爽的说道:“在凤关肥猪会长的一句话比郡首都还管用,不信你出去打听打听。再说,人家还有做了亲王侧妃的族妹,让我们去求郡首说公道话,那不是明摆着撕破脸跟肥猪斗吗?”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什么廉政?都是屁话!”大少奶奶火大的嗤之以鼻。

闻言,夏雪妃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如遇坎,就得自己过。外人又能帮得了多少?

入夜,沐浴更衣后,夏雪妃披着长发,走到窗边抬头仰望着圆月。久久才步回床边掀被躺下。

当初的绝决跳崖,原以为此世就此结束就好!

谁曾想,她的命够硬。从几十丈高的悬崖跳下,不但一路有积了厚雪的树枝相挡,化去大部份坠力。摔落地面时,也是落在厚厚的积雪上……

路过的白老爷将她救回了凤关,还请来郡中医术最高明的大夫冶好了她摔断的右腿,不过脸上那道最初深可见骨的伤口……

拉拢被褥,夏雪妃并不为毁容的事伤心。再美,也不过是一张皮囊。至少,这半年来,她从没过得如此安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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