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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1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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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作者:未知

妃伴君侧第14部分阅读

万一被发现怎么办?”

一身夜行衣打扮的来人走到床沿坐下,扯下黑色面巾露出那张俊美的脸:“怕你胡思乱想,所以才来……”

齐宣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撞了个满怀。

夏雪妃紧紧地抱着他,将脸深深埋进他宽阔结实的胸膛:“是。我有胡思乱想!我不怕死,我早该死了……可是……我舍不得……!”

舍不得你!

“皇妹……”齐宣轻轻搂着她,正欲再次开口,又被她抢了先。

“有件事我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不是花容!我不是!”夏雪妃在他怀里摇头。

她一直未眠,就是在想是时候告诉他真相。等她死了,这个世上,至少还有一个人知道她曾来过!!

“你能听我慢慢说吗?”夏雪妃轻声的问,没有抬头看他。

齐宣以为她是要自己身事,知道她此时正被他害得心里难过,就当再听当事人再讲一次那个已被他知晓的秘密……

有时,秘密完全可以将一个人生生压垮,自从齐恒走了后,已再无人分担她的痛苦:“好,你说。我听着。”

“我接下来说的,也许你会觉得太荒谬!但是,这全都是实事!”夏雪妃更加用力的抱着他,回忆总是让她最痛苦:“我是一个来自未来或者说是来自一个异世空间的人。五岁那年我被父母遗弃了,哥哥也是孤儿,那时他还是一名受训杀手。是他在冰天雪地里拣到了我,抚养我长大。”

“皇妹,你……”当听见完全超出意料中的秘密时,齐宣以为她是被今晚突发血泪一事,吓糊涂了。

“你听我说完!”夏雪妃闭着眼,也感受到湿润满眶:“后来哥哥成了全世界有名的杀手,正因如此,他保护我没有走上和他一样的路。从小,我没上过一天学校,除了哥哥也没有一个朋友。但是我已很开心,至少我知道哥哥会在我身边一辈子……可是后来,当上面预料到他将要带我一起逃离他们的掌控时……他明明可以逃走,却只是为了回家见我失去了生命!我也被他最信任的人杀害。”

“我明明死了,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再借尸还魂!可实事却证明的确发生了这样荒谬的事。”回想起自己睁开看见这个世界的那一幕,至今仍觉还在梦中:“当我醒来时,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变得太陌生!我不认识任何人,却发现有一个与哥哥长得一模一样的齐恒。我一定坚信是我与哥哥都没死,我们都复活了,可再一觉醒来,我就明白这一切都不过是我的幻想。我借尸还魂了!”

齐宣俊眉紧皱,心中的震撼不能用语言表达,他宁可认为她是糊涂了。

“齐恒把我当成花容宠着,要什么有什么。上辈子我欠哥哥的实在太多太多,我以为是老天爷让我找到了哥哥的前世,所以我一直想好好报答他。可直到他走了的那一刻,我也没有告诉他真相。他深受的花容早已不在了!”回想起前后两世同样在她怀里死去的人,夏雪妃心如刀割,忍不住轻声泣哭:“你们时时面对的人,虽是花容的身体,灵魂却是我,是我夏雪妃!”

齐宣猛地将她拉离他的怀抱,神情严峻地握住她的双肩,逼她正视他:“你说的都是真的!”

血泪从眼眶滑落而下,两行血痕刺目惊心。夏雪妃点点头,血泪掉得更凶:“我无意要骗你们,只是我不知道怎么开口?更不想像如果让大家都相信之后,宠受没了,权势没了,我又应该如何替齐恒报仇!!!我无意要骗你……”

蓦地,齐宣眼中风云巨变,一脸震惊。感觉自己全身上下连每个细胞都快要凝结:“你再说一次,这些都是真的?!”

不论真假,一时间他都难已接受!

夏雪妃再一次埋进他的怀里,笑的万般悲凉:“我知道我再也不能继续好好活着,我只希望等我走了。还能有一个人,他会记得曾经有一个我,来过这个世上!”

她要的不多,只希望能在这个世上,有一个人心中能记得她!

“夏雪妃……夏雪妃……”齐宣反复念着她告知的芳名,虽觉这一切太可笑!太荒唐!太让人难已接受!但心底最深的某处,却在这一瞬间欣喜若狂!!!

“我一直憎恨上天对我不公!幼年被弃、抚养自己长大把我捧上手心里的哥哥也死在我怀里!明明死了一了白了,却又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再一次发生让我生不如死的事……可我现在不想死的时候,它却又要我离开……如果这都是命,我,认了!”人斗不过天!这个道理她一直都深深体会着。

“齐宣……”夏雪妃紧紧的抱着他,凄凄一笑:“我爱你!”

第一次,他微笑着向他走来,走时就带走了她的心。

在错的时间爱上对的人,得到的只是无尽的心伤!

☆、第五十二章君知妃心

一只修长白皙的大手,轻轻地抚上她的后脑,手心里的温热,烫痛了她的心。

“我爱你。”夏雪妃再一次道出真心。

她的声音很轻,轻似羽毛;却又很沉重,沉重到让人难已深受!

她没有妄想过能得到他半点表示,但久久没有等到半点回应,哪怕是拒绝……

心,在这一瞬间痛到无法呼吸!

齐宣将她扶着躺好,盖上被褥。起身走开几步,回来时手中多了一张被清水浸湿的布巾。

一点一点,轻柔而细心的为她试着脸上的血泪。这一刻,他发现她真的太脆弱。脆弱到纵使铁石心肠,也不禁为她心疼。

洗净脸后的她,在他面前干净得像个婴儿。齐宣不由自主的轻抚上她的脸颊。

作画时,趁着为她整理长发之即,他在她后颈下药。

此药无色无味无毒,却能使人莫名流出血泪。一切只是为了配合国师的‘凤凰泣血’一说。

他来不及告之她。却不想阴差阳错之间,以为自己命不久矣的她告诉了他所有秘密。

她只是异世的一缕幽魂。

她爱他!

那日下药,将他和李怜碧同放在一张床上。临走时,她在他耳边说,她唯一的心愿就是笑看他在她们身边幸福!

他追上去时,她在马车内正哭得伤心!

“那我现在应该叫你什么?”皇妹?夏姑娘?……雪妃,好像还蛮不错!

夏雪妃想睁开眼,不怕流血泪吓到他,怕的只是见到他嫌弃的眼神。双手不禁抓着胸前的被褥,还有什么痛苦是她没经历过的?

“抱歉!离开以后,请当作我什么也没说过!”

就当她从未向他表白过。

他是俊美不凡的天之骄子!

而她,不过是草根一个。连宿主本生也不高贵,何况是异世灵魂的她!

“你想耍赖?”

原本深深悲伤中的夏雪妃,听出了他的戏笑之意。欲睁开眼看个明白,而齐宣却更速度快得捂住了她的双眸:“闭着眼,不可以睁开。”

他可不想过多的血泪,日后会她的眼睛留下半丝后遗症。

他的大手捂在她的眼睛上,一开始她不适应地眨着眼,睫毛不断刷打在他温暖的手心。

齐宣收回手,静静地直视着她。有那么一刻,他深觉眼前的这张脸,没有一丝像从小一起长大的花容。这张脸越来越陌生,仿佛间又越来越熟悉:“我发现你很会耍赖!”

“什么?”夏雪妃一时不明白。

“若非如此,明明话已出口,何故又要让我当作什么也没听见?”

夏雪妃看不见他的表情,更看不见他看她时的眼神。凭着他的话语间,她能清楚的感觉到他并不排斥!

轰!

猛然间,绝美的小脸儿炸个通红。犹如煮透了的虾子。

“你……什么意思?”蓦地,夏雪妃紧张得不禁紧紧抓住被褥,心跳如鼓声作响。

齐宣伸手将她的一双小手握在手心,她欲收回。他握得更紧:“你说,你爱我!”

他表情嬉笑,直视着她的双眼,却是再认真不过。

顿感窘迫的夏雪妃,挣扎着想收回自己的手,躲进被窝不见人,无奈他握得太紧。力道把握得极好,既不会弄痛她,也让她挣脱不了!

“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你别当真!”此刻,她打死也不诚认。

齐宣朗笑出声,一双眼未离开她的脸半分。她的窘迫、她的羞怯尽收眼底:“我说知道你会耍赖!不过,好在我有证据!”

证据?什么证据?只是惊那么一下,夏雪妃便恢复心绪。又不是二十一世纪,哪有什么多证据!

正当她心中洋洋得意之即,齐宣突来的一句话,只差没闪到她的舌头。

“宫晏上你画得画儿,不过几过时辰过去,你不会就忘了吧?!”

“咳咳……”夏雪妃一时激动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咳得小脸儿通红,好不容易才停下来。耳边回荡着他的笑声:“不过是随笔涂鸦,算哪门子证据!”

她嘴硬。

“你刚才说你来自异世或者是未来。到这里的时间也不算太短,若兰若兮时时伺候在你身边,难道你就没……”

他的话还没说完。夏雪妃便顿感无颜见人的睁开眼,坐起身就要打人。蓦地,却被一股力道带入一个温暖的怀中。

一瞬间,夏雪妃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也随之僵硬,完全不知应该如何反应……

齐宣俊美的脸上戏笑着,结实有力的双臂将她轻搂在怀里,眉间、眼角的温柔溢满而出。直到感觉到她渐渐放松下来。

俯在他怀里,小脸试着枕在他宽阔在肩上,这样的感觉真得让她好安心。

齐宣将她横抱起来,大步朝浴室方向走去:“我有事告诉你。”

打开暗门走进去,再按下机关慢慢走到下一层。室内虽无半点光亮,但长年习武的他,在黑暗中也能健步如飞。

将她稳稳地放在软榻上,他才去找出火折子,一盏一盏将油灯点亮。

上次她跳崖失踪,生死未卜。他回京城时,若兮乔装上府找他,交给他满满一箱银票与房契地契。随后他再带着韩一刀等人由密室来到这里,在若兮的带领下,他才知道原来这里是两层。偌大密室中满满的尽是堆如山高的金银珠宝、古董玉器……

谁会想得到,长公主的府邸下第二层竟是宝藏窟???

而如今已被搬空。

“来,把药喝了。”齐宣为她倒一杯水,将药丸放入化开,递给她。

“什么药?”夏雪妃习惯性的睁开眼,又怕再流血泪赶紧的闭上,接过手喝了下去。

瞬间感觉一股热流在体内蔓延开来,眼睛也不在原本的难受。

“睁开眼,我看看。”齐宣将她手中的杯子接过,放在茶几上。

夏雪妃慢慢地睁开眼,突然发现眼前的事物不再带着一片红雾,好奇的伸手一摸,手指尖干干净净,证明已不再流下血泪:“怎么会这样?我的眼睛好了吗?”

仔细注视着她血红的双眼渐渐变淡,到最后的恢复如常。齐宣才松了口气:“为了说服国师,花费了太多精力。幸好他最终点头答应,再想到‘凤凰泣血’的办法。”

“你是说……我不是得病?是……”夏雪妃顿感欣喜之即,下一刻心中又气又恼:“你太过份了!”

害她以为自己命不久矣,抱住他就将所以秘密说出来。最可恨的是……

真是丢人丢大了!

瞧着她气呼呼的小脸,齐宣忍俊不禁,笑着连身躯都不住颤抖:“刚才是你一直不让我有机会说,自己则说个没完。不可怪我!”

“还笑?!”夏雪妃恼羞成恕,挥着拳头要上。结果却是被一股力道拉入怀中:“放开我……”

齐宣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任凭她挣扎就是不放手。她越是窘迫,他就笑得越大声,反正外面也听不到:“至少我现在知你心意,你也算是因祸得福!”

什么?夏雪妃不敢相信的瞪大双眼,瞧着他那张嬉笑的俊脸,世上竟有这等得了便宜还买乖之人?

渐渐地,齐宣嬉笑着的表情,变得很是认真。注视着她的双眸,四目相对:“其实,早在几年前我就知道花容便非我亲皇妹,她只是被换来的孩子。第一次在湖边见你嬉水时,我就有感觉从小一起长大花容仿佛变了一个人。时间越久,相处的更多,我总在想一个人因一次事故,怎就能脱胎换骨般的完全变了一个人……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夏雪妃看着他认真的表情,有许多话,一时间却无从说起;“也许,没有我的到来,她就不会死。”

“不。”齐宣肯定的否决她的话:“花容天性娇纵、蛇蝎心肠且戾气太重。早在几年前,我便有心杀她。但天机先生却阻止了,他说花容只能活到十七岁。结果她刚满十七就发生了那件事,只是当时我们还以为她命不该绝。伤愈之后,她有时又性子温婉……我们哪知,其实自那时醒来的人已经是你!”

夏雪妃轻咬着下唇,低首沉默半响,才抬头对上他的眼:“是好还是坏?”

闻言,齐宣不禁温柔的一笑,握住她的左手,拇指轻轻厮磨着她细嫩的手背:“别人怎么看我不知道,但对我来说,真的很好!”

夏雪妃听着他的话语,注视着他认真温柔的双眼。蓦地,仿如一滴清泉滴打在平静的心湖,在她心底荡起一圈一圈涟漪……

原来,被自己爱着的人接受,是这般美好的感觉!

☆、第五十三章边疆告急

圣母宫

正殿内安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可清晰闻见。

南皇坐在云金丝软榻上,端着如意云纹寿字茶杯一口一口喝着茶汤,整个人难掩疲惫之色。

坐在旁边的太后则是一脸怒气。皇后、愉柔梅珍四妃则坐在左边位置,对面则分别坐着齐宣四兄弟。

“荒唐!”怒不可遏的太后握有手帕的手重重的锺在桌几上:“什什凤凰泣血?妖言惑众!”

“太后,昨夜宫宴上发现的事您也看见了。皇姐既没有病又没有中毒,偏偏无原无故的流血泪。国师说得不可不信!”

“话不能这么说。”梅妃摇着锦段圆扇笑道:“也许只是一个巧合也说不定。”

“姐姐说得有道理!”尾座的珍妃也附和着:“国师虽有冶国之才,却又不是神仙。这什么天上凤凰的事,他一凡人怎么清楚?”

“众所周之,国师的恩师乃是赫赫有名的道夫子。道夫子以岐黄之术最为出名。国师是道夫子的弟子,岂有不会岐黄之术的道理?”齐玺说得是有头有尾,转头向南皇恭敬的说道:“父皇,皇姐大婚在即。既然国师再三叮嘱不可以喜事相冲,再者,二哥纳侧妃一事,推迟个一年半载也不是什么大事。若是只为这等小事,却害了皇姐。这怎能说得过去?”

“玺儿说得有理!”南皇将茶杯放下,点头。

“陛下何时起信起了这没有半点根据的神算?”太后平静的老脸上,有着深深不满。

“母后,容儿的情况您也看见了。此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南皇尊重她,拿起唯数不多的耐心解释着:“容儿一出生便没了母亲。儿臣也知,容儿从小到大的性格确实让您心生不喜。但近两年来,容儿变得是多么乖巧、温婉可人!这样大好的转变,母后不也清楚?无论如何,儿臣也不能让她冒险!”

“你……”太后恕火中烧,却无不能大发脾气,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继而转问他人:“你们的意见呢?”

“陛下,若真如国师所言,长公主乃是天上神凤转世,那我等凡人之大喜,又岂能压冲得了呢?”接到太后的指示,梅妃提着胆子,作着诚恳的样子说着:“臣妾只怕,明明只是一场巧合,却被国师夸大其词,还不知道他真正目的是为何?”

“陛下,姐姐说得不是没有道理!”珍妃也赶紧的附和:“就不定就是国师被歹人唆使利用,不知给长公主下了什么连太医也诊不出来的毒。其背后目的,怕只有立马捉拿国师严刑考问,方知真相!”

闻言,南皇的眉头明显一皱。

“父皇万万不可!”齐玺连忙起身恭恭敬敬的行一礼:“父皇,国师一心为国,为我南朝立下汉马功劳。况且,国师一向淡薄名利,不然也不会搬至效外住!平日若不大事,国师是一月一朝。最要的是,国师已为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人。他又有何等理由作出加害皇姐,以达到其他目的之事?”

“你坐下!”南皇向他招手,示意入座:“国师对南朝的忠诚,这一点朕从未有过半点疑心!朕,决对相信他!”

闻言,愉、柔二妃及齐宣、齐玺放下心来。

“父皇。”齐宣起身恭敬行礼:“依儿臣之见,最好能将二皇兄纳侧妃一事暂缓一年半载。如今朝中上下人人皆知二皇兄欲纳李家小姐为侧妃一事,谁还敢上门提亲?李家上下更不敢私自将李小姐许配他人。待皇妹大婚之后,明年再下旨将李小姐赐于二皇兄也不迟!最为重要的是皇妹!”

这话说到南皇心坎里了,点点头扫看全场,最后落到一直未表态的齐征齐武身上:“你们的意思呢?”

对太后、母妃的挤眉弄眼视如无睹,齐武起身恭敬得回答到:“儿臣深感以皇妹为重!”

闻言,太后和梅、珍二妃内心气到牙痒痒。

南皇颇为满意的示意齐武坐下,直视着永远板着一张脸的齐征:“老二,你说。”

被点名,齐征只能起身行礼,貌似诚恳得说:“父皇。儿臣的纳妃只是小事,一切以皇妹为重!”

“好!”南皇大喝一声,还未高兴太久,太后便出言反对。

“哀家不同意!”太后强硬得说着:“陛下若是只凭国师毫无根据的说法,便执意将征儿、宣儿的大婚之事耽误下去。只连天下人知道了也会嘲笑!”

“母后何故如此执着?儿臣都是为是容儿着想。再者,国师还说了,如果硬是继续喜冲之事,容儿命格衰减,势必影响国运!”南皇耐心的劝说。

“那就更荒唐了!”太后大声的喝道:“说得好像我南朝的国运都是靠花容这只‘神凤’保佑着!哀人就不信了,有本事就真发生一件影响国运的事让哀家瞧瞧!!不管发生什么事,征儿和宣儿的婚事不可再拖。人选就依上次……”

正当南皇听得烦心之即,安总管神色慌张的领着一士兵速度前来

“报——”

那灰头土脸的士兵猛地跪下,双手高举一折子,累到沙哑的声音大声禀报:“陛下,凤县边关八百里告急。十日前,西国突然集结大军向我边关压近,已于五日前攻打凤县!”

“什么?!”南皇‘噌’地一声软榻上跳起来,神情异常严峻。

安总管将折子快速递上前,南皇接过打开一字不落的反复看了两遍:“立刻宣文武百官进宫商议对策!”

“是!”安总管着急得后退两步,转身就大步往外跑。

不止是南皇,在场的人个个听得心惊胆颤!

刚才还在海口叫嚷着让老天发现大事让她瞧瞧的太后,一时间也哑口无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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