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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第3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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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伴君侧作者:未知

妃伴君侧第30部分阅读

“很香,老远就闻到了。”

“你狗鼻子吗?”话毕,连夏雪妃自己也忍不住咯咯笑了。

齐宣忍俊不禁的笑了,伸手在她玲珑的鼻尖儿上轻轻一刮,逗得她更乐了:“早说过不管是到哪里,都要把若兰若兮带上,你总是不听话!”

他的语气若说是责怪,倒不如说更多的是疼惜!

她的病虽不见起色,但她的心境渐渐大好,不见了的笑容也时而浮现。感觉到她的开心,他也高兴。心境可以改变很多事,保持良好的心情,对她的病情也有帮助。

夏雪妃一边咯咯笑着,一边朝不远处的亭子走去。还没走出两步,身后的他赶紧上前搀扶在她的右手边:“若兰她们两个因我挨了板子,虽伤势大好,但我不忍她们跟我走来走去。”

最主要还是她体力在不如前,走不上多远就得停下来休息,这么走走停停。连她自己都嫌烦!

“你以为这样她们就不会跟来?”齐宣一笑,由上至下注视着她的双眼中尽是宠溺。

夏雪妃在他的搀扶下,坐了下来,静静地吹着风:“她们一定要跟着,我也没办法呀?”

齐宣温柔的笑着,伸手为她扶顺耳边的碎发。动作之轻柔:“只要你每日都是这么开心。你想做什么都由你!”

“那我想亲你,可以吗?”话罢,她嘟起小嘴儿。那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见此,齐宣忍俊不禁的低沉的朗笑出声:“乖。会被人看见。”

夏雪妃立马黛眉一拧:“那你刚才还说什么都由着……唔……”

她口中的报怨还没说完,突来的一个吻便成功阻止了她。

夏雪妃睁着那双美眸,与他四目相对。她完全不敢相信。他真敢在花园里吻她。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式的吻,但他竟敢……

齐宣离开她的小嘴儿,伸手抚上她的后脑。俊脸上的笑容更浓了:“还要我吻你吗?”

夏雪妃一双美眸眨呀眨,好半响才回过神来,低首窃笑的一瞬间,苍白的小脸儿上有了颜色:“宣王殿下,你胆儿养大了!”

齐宣自觉好笑,温柔地揉揉她的发顶:“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闻言,低首的夏雪妃更加偷着乐:“喜欢又怎样?不喜欢又怎样?”

齐宣为她理了理被春风吹乱的长发。双眼注视着一再低首的她:“喜欢可以再吻,不喜欢……那就吻到你喜欢为止!”

夏雪妃猛地抬头。被他难得耍坏的一面惊到了,下一刻‘扑哧’一笑,小脸儿上的红霞更浓了。

“最近有乖乖喝药吗?”齐宣温柔的表情不变,只是每当提起她的病情时,他很难开怀:“睡觉时还做恶梦吗?”

“老夫子开得药比王御医开得药更苦!”说到这儿,夏雪妃拧起了黛眉:“就不能每日少喝一次吗?”

“不可以!”齐宣表情很温柔,一双注视她的眼睛,眼神却很坚定。

“我就知道……”夏雪妃撒娇的低咕,下一刻抬首面对他:“可我觉得自己好多了,我这不可以出来四处走走了吗?”

齐宣只是揉着她的发,沉默半响才开口:“但老夫子说你的病情根本没有起色。我要的不是你自己觉得好多了!我要的是从前健健康康、活蹦乱跳的你!”

“所以你是在嫌弃我是病人了?”夏雪妃嘟起小嘴儿,拿着手中的那枝桃花在他眼前舞来舞去:“宣王殿下是坏人,居然嫌弃我……”

齐宣对撒娇的她竟爱又疼、且无奈,伸手抓住眼前晃来晃去的桃花:“你想到哪儿去了?就算我是坏人,这辈子一样不会嫌弃你!”

夏雪妃心里甜甜的:“那你……背我回去?”

“背你回去?”齐宣轻问一声,下一刻起身蹲身在她面前:“尊贵的长公主,请上来,小人背您回府!”

见此,夏雪妃一边偷笑不止,一边不客气的伏上他的背,紧接着他搂着她的腿站起来:“可以了吗?”

“嗯!”她在他背上点头:“小宣子,起驾喽!”

“傻瓜!”齐宣被她逗笑了。

“左边,对对……十步……右转十步……不对不对,还是左边十步……”

“到底是左边还是右边?”

“左边……一、二、三、不准偷看……”夏雪妃双手捂着他的眼睛,指引着他的脚步:“小狗才偷看!等等……后退一步,再往右……”

“你是在让我转圈吗?”齐宣对她的淘气心知肚明,整整半个时辰过去,仍耐心陪她玩着。

“我刚才不是还说我不重!”夏雪妃一副理由多的样子:“不重就多背背呗!”

闻言,齐宣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根棉花似的!”

“多谢宣王殿下夸奖!”夏雪妃很‘谦虚’的按受:“再夸奖也没用,往右接着走呗……”

正巧路过的鬼夫子和箫然看见这一幕,鬼夫子忍不住爽朗的大笑,捋着白花花的山羊胡,频频点头表示欣慰:“宣王殿下与长公主这对兄妹,感情真好呀!”

“我们真要现在走吗?”箫然的目光一直在夏雪妃身上。半分不曾转移。

鬼夫子转过身面对他:“箫然呀。如今你师叔……墨家现在正是关键时候,不能缺了你!我呢,反正来了南国,也想到处走走,看看哪里有需要我这样的大夫!放心吧!只要长公主按时服药,用不了半年就病愈了!我呢。也不会走远。时不时可以进宫把脉,这样岂不是很好?”

箫然低首沉默,不知道在想什么。

“箫然呀……”鬼夫子叹息一声,伸手拍拍他的肩:“若说长公主。那真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可你师父在临走前把墨家交给了你,你就要担负起这份责任!我也希望你能娶一个心怡的姑娘,平平凡凡的过一生。可你不能离开墨家。你知道吗?忘了她吧!”

箫然俊眉一皱,抬头正要解释,却被鬼夫子抢先打断。

“我也年轻过。知道爱情不仅仅是女人才渴望拥有!对我们男人也是很重要的!”鬼夫子收回他肩上的手,转脸看着那满园的桃花:“这世上,有的人是注定与爱情无缘的!人海茫茫,能遇上一个宁自己动心的人不容易,爱上一个人是很幸福的事,爱一个人也没有错……只是,有时。爱是更应该放在心里一辈子的!”

手上的那枝桃花从手心滑落,掉到了地上。齐宣停下即将踩到它的脚步。微微侧头,感觉到她匀均的呼吸声,心中的刺痛感再一次涌出。

齐宣收紧着下鄂,强忍着心痛,继续迈步背着她朝府里走着。

一轮圆月在夜幕下,晕染着光辉。

夏雪妃在细微的声音中渐渐醒来,正瞧着若兮端着药碗走来。

“主子,该喝药了。”若兰走近床边。将手中的药碗一放,小心翼翼的扶起主子靠坐在床柱上,再将药碗双手递过去。

夏雪妃伸手抚着隐隐作痛的额头,本就苍白的脸色比白日更苍白了。接过温度刚好的药汤一口一口喝完,黛眉紧拧:“好苦!”

“良药苦口嘛!”若兮安慰着,收起空碗朝外走去,刚走到珠帘处,若兰端着热粥而来。

若兰伺候主子下了床,走到软榻上坐着:“主子,奴婢在傍晚时听说颜妃娘娘生病了!”

闻言,正拿着勺子舀粥的夏雪妃,手上动作一顿。

若兰没有发现主子的异样,依然继续说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吩咐不让任何人传出去,还让太医们也保密!不过呀,颜妃娘娘身边宫中有个宫女草儿,她是去年前进宫的宫女,有一次奴婢帮过她,见她也老实,平时有空了她会来找奴婢玩一会儿。昨天傍晚就是从她那儿听说颜妃娘娘生病的事。听说,颜妃娘娘的病与主子的病是一样的,总是夜夜梦魇……倒也不知她做了多少亏心事,才不过病了大半个月,听说整个人都崩溃了,有时还自言自语说对不起谁谁谁!真是活该!平日里占着自己是陛下最新宠的娘娘,对我们做奴婢的说话可难听了!”

夏雪妃不言一语,默默地喝着粥。一小半碗粥快见底时,她才放下勺子,拿起短桌上的锦帕轻轻拭着嘴角:“我让你打听的事如何了?”

“哦!对哦!”若兰一副完全忘记这事儿的表情,然后小声的说着:“听闻勤王殿下时常去探望太后,梅妃娘娘更是几乎白日都伺候在太后身边。两母子把太后哄得别提多高兴了!而且前日太后又把陛下召去了,还把所有宫人都赶了出来。倒是没人知道他们研究谈了什么,不过,听说陛下走出殿的时候,脸色不太好,好像很不高兴!”

闻言,夏雪妃才抬起头来,脸色更苍白了。

夏雪妃伸手握住了若兰的手,苍白的脸上亲切的笑着:“身上的伤都好吗?好好养伤,千万不要留下疤痕。等着漂漂亮亮的做新娘子吧!”

若不是因为小福禄的突然死亡,她也不至于吐血晕过去,那就不会连累到她们挨板子。以至于连赐婚的事也是一拖再拖!

☆、第一百二十六章太后之死

婉延宫内

梅妃在原地渡来渡去,面色迫切之极,时不时朝门外瞻望,久久不见来人,心里更加着急了。

“母妃如此着急找儿臣来是因何事?”

梅妃一见儿子走来,赶紧上前将他拉到角落:“我能不急吗?花容那小贱人病成那儿,一直也不见动作。今日午后却散步到太后宫中,和太后说了好一会儿话。所有宫人都打发到了外面儿,整整两刻钟,我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些什么?”

“就凭她现在的样子,量她也做不出什么大事来。”一想到走几步都轻到气虚喘喘的夏雪妃,齐征一脸不屑。

“话不能这么说,小心使得万年船!”梅妃更加心烦意乱:“你说我们绞尽脑汁逗老太婆开心,但到现在她也没有要拿出先皇遗召的样子!”

“齐宣那边一直有动作,太后那边就靠母妃了。”与齐宣斗法,齐征以觉得自己焦头烂额。

“这个母妃自然明白!”梅妃安慰着儿子,下一刻更是气愤难平:“齐武成了没用的废物,那小贱人的病拖到现在,却还不死……”

“母妃先别急,您且多观察几天。儿臣该出宫,不然让人知道会很麻烦!”

梅妃一听点头,送儿子到门口。

相对她的烦恼,夏雪妃却因病情又加重正沉睡着。

若兮轻手轻脚走到床边,伸手为主子掖了掖被角,直起身时,注视着脸色苍白到极点的主子,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伸手拿起枕边的香囊,再看看主子。随后放下香囊退守到一边候着。

三更时分,夏雪妃渐渐醒来,若兮早已将药汤端来等候着:“主子,到时间服药了。”

正在她搀扶下撑坐起来的夏雪妃,动作一顿,感觉不适的呻吟一声。靠坐好后接过药汤一口一口喝尽:“今年的桃花开得真艳啊!”

想到那满园的粉白。还有那淡淡地清香,真是美。

幕色下,一个黑衣人鬼鬼祟祟,对路过的巡逻士兵躲闪着。占着对皇宫的熟悉很快抵达目的地。

“你怎么才来?”见儿子从半开的房门挤身进来,早已坐不住的梅妃心急如焚:“有可靠消息说花容会在三更时分潜进太后宫中,逼太后交出先皇遗召!”

“母妃。花容现在情况可与从前大不同,消息可靠吗?”因母亲急召偷潜进宫的齐征,不免心生怀疑。

梅妃环顾四周。贴近儿子小声的说着:“再可靠不过!我们安排在她府里的人一直没被发现过。她昨晚就偷听到花容和若兰若兮的谈话,却一直到傍晚才有机会过告诉我。征儿,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马上告之父皇!”齐征说着。

梅妃恨铁不成钢的在儿子胸口上打一巴掌:“我说你是傻了吗?到时你父皇问消息从何而来,我们要如何解释?再说,花容病成这样,就算你父皇去抓住她在现场又能怎样?她大可以说,因自己病得太重。心里委屈什么的,想多亲近亲近家人。怕自己以后没机会一类的话!”

“那要如何做?”先皇遗召决不能落到她手中!

梅妃也是焦头烂额,再三考虑之下,一鼓作气:“螳螂在前,黄雀在后!干脆我们算准时机潜进去,就算她拿到遗召又如何?她一定想不到我们会知道她的行踪。到时为免事件闹大,她也只好乖乖交给我们。”

这样,她也算帮了他们大忙了!至少从太后手中找到遗召的下落!

“不行!这样太冒险了!一旦被发现,我们将面对的是什么?母妃你有没有想过?”齐征觉得太冒险了!

夜幕下,仅有的几颗星星一闪一闪的。

杏黄帐幔下的太后,仿佛身在恶梦中,有着深深皱纹的额头上冷汗直冒,睡着十分不安稳。

终于,她蓦地睁开眼来,伸手捂上因恶而受惊的心脏,大喘着气息:“绽春……绽春……”

久久不见回答,太后自己撑起身想再喊时,转过头的那一瞬间,竟猛然发现一个病恹恹的人坐在离床两米处,不见血色的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你怎么会在这里?绽春……来人……将她给哀家赶出去……”

夏雪妃双手搁在大椅抚手上,脸上的表情不变:“太后睡得可真不安稳,孙女在这儿看着真是心疼!”

“哼!”太后嗤之以鼻:“没经哀家允许,你竟半夜三更私闯进来。哀家这就让人去通知陛下,说你想对哀家意图不轨!来人啦……绽春……拂晓……”

夏雪妃嘴角扯出冷笑;“意图不轨是没错!但只怕没人帮你前去通风报信呀。绽春,拂晓你们的主子在叫你们,你们还不进来?”

话罢,太后喊了半天也不见人的绽春和拂晓,下一刻终于进来了。

两人都不敢抬头看主子,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

太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前的事实,一脸难已自信,紧紧盯着两个:“绽春连你也敢背叛哀家?!你跟了哀家整整四十个年头,哀家可有苛待过你?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

闻言,近六旬的绽春有苦难言,只得任老主子责骂。

“太后,您应该知道孙女的来意。是您自己给我?还是……”

“休想!”太后想也不想的打断她的话话,然后大声的朝外大喊:“来人啦……来人啦……晚忠……你们都跑哪里去了……来人啦……”

夏雪妃伸手抚了抚耳际的发,一脸戏笑任她大喊大叫。

终于,本就凤体不适的太后喊累了,伸着捂住起伏不定的胸口:“咳咳……咳……花容你敢胆伤哀家半根毫毛,陛下定不会放过你!”

夏雪妃垂下眼眸,仔细的瞧着自己的手指:“怕,孙女儿就不会来了!”

太后恨不得亲手抓烂她的脸。刚一动却心口痛到了极点,冷汗直冒:“你这个小贱人!你若伤哀家,定不得好死!”

闻言,夏雪妃嘲讽一笑,渐渐的抬眸注视着恨不得张口咬碎她的太后:“孙女儿就算不得好死,太后您也瞧不见呀!我劝您还是乖乖交出来。这样的话您还可以多活几年!”

“哼!作梦!”太后冷冷一哼:“哀家就是死!也决不会把先皇遗召拿出来!除了哀家。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先皇遗召的下落!”

她自持凭这一点,对方决不敢对她!

“那就是说,如果太后您死了,那遗召也就等同虚无了?”夏雪妃冷冷的笑着。笑得意味深长:“本来孙女儿是有心放您一马的。太后你既然这么说了,孙女儿虽拿不到它,但也可以让任何人都拿不到!”

太后也是大风大浪闯过来。没被她的话吓到:“你以为哀家死了,你就能逃得掉?哀家就算是少了一根头发,陛下也会命人追查。早晚会查到你身上!”

闻言,夏雪妃呵呵一笑,仿佛听见了这世上最大的笑话!

“太后,在您眼里孙女儿真有如此笨?”夏雪妃浅浅的笑着,眼中尽是讽刺:“太后至进宫至今,春来时一向不外出。别人不知道原因,难道孙女儿会不知?”

太后心头一惊。恨恨的眼神瞪着绽春。绽春虽未抬头,但明显感觉到老主子的目光。头更低了。

这时,若兮拿着一个红布遮掩的花瓶走进来。

太后看见白玉花瓶,心头波涛汹涌:“这是什么?”

夏雪妃阴柔的一笑,手指在抚手上轻轻敲打着:“听说世上百花中,太后唯对桃花粉过敏。在您五岁时曾因误吸入此花粉,差点要了您的性命!”

“你敢!”太后不禁向床最里面退去。

“孙女儿有何不敢?”夏雪妃把玩着垂在胸前的长发:“太后,当年孙女儿的亲祖母就是死在您的手里。您命好,不但未被先皇发现,还从此成了先皇最宠爱的妃子,临驾崩时还不忘让父皇立您为太后,还给了您遗召!这么年来,您享受着无上的荣誉,享尽这世间的荣华富贵……可您应该满足才是!何必再掺加孙辈的帝位之争呢?”

得到主子的示意,拿着花瓶的若兰一步一步朝在床走近。太后一再退缩,目中惊恐:“绽春快去叫人……绽春……晚忠……”

“太后,晚忠公公半个时辰前已去地下向先皇请罪去了!”若兰冷冷一笑,一只手多花瓶上移开,做势要掀开红布:“奴婢劝您还是将先皇遗召交出来,这样至少您依旧是太后,高高在上,多活几年!”

“你这个小蹄子滚开!”太后抓起靠枕砸过去,被若兮轻松避开。

“孙女儿敬您是太后,只要你交出来,孙女儿照样敬爱您,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夏雪妃淡淡地开口。

“休想!”太后仍旧高傲!

“那你就去死吧!”若兰突然一把掀开红布,那几枝开得正艳的桃花映入在家眼前。

一直在红布下集下的花香甚浓,在红布掀开的一瞬间,散发在整个房间。

“太后……”看着老主子因吸入花粉后痛苦的模样,绽春悲痛的倒坐在地上。拂晓也是咽咽哭泣。

见床上的人没了反应,若兰上前伸出两指在鼻前试探:“主子,短时间内太后定然不会死去。”

此时的夏雪妃拧着眉,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见主子不说话,若兰才反应过来,赶紧跪在地上:“主子……是在怪奴婢……”

夏雪妃伸手阻止她说下去,表情淡淡地:“那就将花瓶放在旁边,不必拿开。”

“太后……老奴对不起您……太后……”绽春锤打着胸口,哭得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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