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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皇上,臣有喜了第14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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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墨,子墨……”他走的太快,我在后面被扯得气喘吁吁,好家伙,你在府中花天酒地,我屁字的都没说一个,我往旁边蹭杯酒喝,你倒是火大了。

严子墨把我拉到他的内院,一把推我进去,关门,下闩。

“喂,严子墨!”我觉得事情不妙了,往后退了一步。

“陛下,何事?”严子墨脸上无怒,反诡异的挂着一丝笑,看得我心惊胆颤。

“那姑娘递来的酒,我一滴点儿都没喝!”我忙举手解释。

“我知道!”严子墨步步进逼,一边靠过来还一边拉扯自己的衣服,意图明显,“陛下,臣奇怪的是,皇上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关心臣子……”说这话的时候,我觉得有点底气不住,往后又连退了数步。

严子墨却笑了起来,望着我眯起眼:“陛下,体恤臣下之心,可谓用心良苦!”

我嘿嘿的苦笑,身后半步就是严子墨的大床,我已经退无可退了。

严子墨倒是直接,丢出一句“谢主隆恩”,把我往床上一推,就压了下来。

“喂,严子墨!”我抓住他往下摸的手,“我们先谈谈!”

“谈什么?你说!”他往我脖子上凑了凑,把我外衫扯了下来,“咱一边谈,一边做!”

“不行,咱们先谈谈,再……呜……严子墨,别……啊……”

我话还没说完,严子墨也不顾我愿意不愿意,腰一挺,就这样直接上了我,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然后……我不得不说,严子墨凶猛了,技术也精进了。

一回合大战完,他趴在我身上,赖着不起来。

这场夜宴,主宾尽欢,我愉悦的逗他:“这样就累了?”

“累?”他提着声音阴阳怪气的看我,嘴角一勾,俯身一挺,身下那硬邦邦的东西又捅了进来。

“皇上,容微臣再战三百回合,如何?”说完也不带半点商量,一刺到底,动了起来。

我本是逗趣话,原以为他外面还有客人,调侃胡闹两句,他就会收敛,却不想这把火点了,就灭不下来了。

严子墨那速度,刚开始我还能勉强笑得出来,可是到了后面,就再也挤不出半点笑容来了,眼泪倒是能挤出两滴,他在后面拼命的耸动,我趴在床上,悔得肠子都青了。刚下战场的男人,那是能随便招惹的吗?

我期期艾艾的让他悠着点,他当耳边风,一边宣泄速度和力度,还一边喋喋不休的为自己喊委屈:“一年了,一年了,尚卿我忍一年了,都忍出痱子了。”

“痱子个鬼!”我用力推开他,往前刚爬开两步,又被压了下去。

到了后面,我也不挣扎了,跪在床上抱着枕头,任由他来。

鸡鸣他才从我身上褪出来,我他妈的痛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小全张在外面小声的问:“皇上,该早朝?”

“罢朝!”我狠狠的瞪了严子墨一眼,把憋了一肚子的气都吼了出来。

我在严家歇到中午才起来,狂欢一夜的将士都早早散去了,偌大的庭院又恢复了往昔的宁静。

严子墨过来陪我吃午膳,又陪我唠叨了一会儿军中所见,对于我昨夜府中所见,他也就说这些都是他再军中交好的同袍,难得大家都聚在京中,他便在府邸设宴款待,至于他捡的那些药,不过都是用来醒酒提神。

战后犒劳将士,吃喝狎/妓,这本是稀疏平常的事情,我昨日在宫中设宴犒赏将领亦是美酒佳人打包上,唯一让我料想不到的是杜仲勋,这个往日与严子墨水火不容的孩子,这次不但推却圣宴来参加严子墨的宴席,且这几天就借住在严家。

我在庭中看到杜仲勋的时候,他亦在庭中看我。

和严子墨不同,他的变化不大,军中生活似乎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倒是他旁侧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让我生了笑意:“小鬼,你长大的!”

他抿唇不语,一把扫开扯着他衣袖的姑娘,转身走开。

“大人……”那姑娘见状,向我鞠了一躬,便匆匆追去。

“那姑娘是?”我回头问随后跟出来的严子墨。

“花满楼的花魁,听说入城的时候,远远看了杜仲勋一眼,就动了芳心,这几天没事就往府里串!”

没事就往府里串?我瞄了严子墨一眼,挑起他的下巴,“我们严太医俊朗不凡,怕是对你动芳心的花魁亦是不少吧,看来严大人相当繁忙啊,莫不怪连圣宴的都留不住你。”

“好重的醋味啊。”严子墨笑了起来。

我放开他,也笑了起来:“你闻到了就好!”

“尚卿啊,反正早朝都赶不上了,不如你就多留半日吧!”说着,他的咸猪手旁若无人的就摸上了我的屁/股。

我反手一把抓住,在他微变目光下,把他的手覆在自己下面,笑嘻嘻的看着他道:“只要太医能取悦朕,朕就那里都不去了!”

严子墨的脸色顿时僵硬了:“臣,今日当值!”

我见了大笑,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道:“既然太医今日当值,那就同朕一起回宫吧!”

回到宫中,我问小全张,京城的皇官贵族里谁还有空宅的?

小全张想了想,说南乾王爷有一处宅子空了几年了。

“去问他要来,然后派人去修葺一下,我要把那宅子赏给杜仲勋!”

小全张领令退下。

严子墨笑着揶揄我:“你这醋意还真是大啊,城门未失火,倒是池鱼先被殃及了。”

“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总比事后再来亡羊补牢的好,你说是吧,严太医?”

他脸皮厚,我也不薄。情趣打闹,谁不会?

严子墨笑了笑,低伏在我椅柄上,道:“看来,微臣若不将功补过,陛下的醋坛子是收不回来的了。”

我直了直身体,严肃的点点头:“那是当然的。”心里却忍不住澎湃了起来,作为男人,比起被被人睡,我还是更喜欢睡人。

严子墨在我跨/下跪了下来,如此这般的摆弄过他的技巧后,终究还是上了我的龙床。秉承赵家有恩必还,有仇必报的优良传统,一个时辰后,严子墨有气无力的趴在我身下,举手投降。

“尚卿,你觉得杜仲勋这人如何?”激|情过后,严子墨把我推开,开始问话。

“大将之才,是护国大将军的不二人选!”劳累了一天,我也有些乏了,打着呵欠道。

“历届护国将军都同帝王家有直系姻亲关系,你那来那么大的女儿嫁给杜仲勋?”

“啊?”我愣了愣,完全没想到严子墨会关心那么远的问题,“这有何难?我有不少堂妹,届时选一个收养为公主,再嫁给杜仲勋不就得了!”

严子墨盯着我看了半晌,古古怪怪的回了一句:“若真能如此便好了!”

“什么若真如此便好?”我听得糊涂,脑筋一转,立即跳了起来“难道杜仲勋反悔,不肯当我的护国大将军了?”

严子墨挑了挑眉,趴在床上不理我。

我急着,推着他追问:“子墨,你现在和他关系不是挺好的吗?你帮我去问问他,看他还需要什么,我都赐给他!”

“你就那么想要个大将军?”良久,他才闷声道。

“当然!”我猛点头,“文官易取,将才难寻啊,你都不知道,当初为了让三婶肯继位护国大将军,我皇爷爷差点儿都让三叔入赘了,你想啊,我皇爷爷这种死爱面子的人,都肯干出这种让儿子入赘有驳天家颜面的事情了,可想而知护国大将军于我国有多重要,若是没有护国大将军在,咱宋国莫说吞并魏国,早在没有燕云十六州这个天然屏障和西北的育马场的时候,我们大宋就国界不保了。”

“魏国不是已经败了吗?你还在急什么?”严子墨又问。

“魏国确实是败了,但……”我嘻嘻的笑了起来,凑近他道,“难道你不觉的晋国的土地更肥沃吗?”

“皇上,久战伤国之根本!”严子墨摇头劝道。

“这我知道,来日方长,攻打晋国之事,不急于一时,等我们休养生息,粮钱富足了,再慢慢从长计议也不迟,但将才却不能慢慢的选,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庙了。我三婶早就搁话了,这护国大将军她顶多再干三年,三年后,这就带着三叔和儿女回封地耕地种田,过寻常人家的小日子,不再干预朝政,魏国之战应是她最后一场大战了。所以杜仲勋这只鸭子,说什么我们都要把他煮熟了。”

“鸭子?”严子墨挑着字眼看我。

“对啊,鸭子,煮熟了就那里都飞不了了!”我信心十足的点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起,煮熟杜仲勋这种鸭子要用的东西了,“等城南的宅子弄好了,我给他送几个貌美的宫娥过去,英雄难过美人关,只要把他的心栓住了,在俗世生根落叶,他就再飞不了了。对了,子墨,他喜欢怎样的女子,婉约的还是妖艳的?我回头让小全张挑挑。”

严子墨晃晃手指,丢出两字:“漂亮!”

“这容易,环肥燕瘦,我通通都给他送去。”

“你对他倒是有心!”

“寡人求才似渴,你又不是不知道,况且他是皇后的师弟,更不可怠慢!”

说到这里,严子墨突然不说话了,只眯着眼睛看我。

“怎么啦?”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算了,不说杜仲勋了!”严子墨话题一收,就起来穿衣,顺便也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丢到那堆半人高的奏折前。

正文53、得失

战后,论功行赏,封官授爵。杜仲勋做了西南将军,官从三品,赐大宅一间,黄金百两,仆役十数。

杜府新宅入火,我亲自去贺,皇恩浩荡,却不能让他多留半日。宴席一散,他便带着副官,启程西南,连句再见也没同我说。

如此又过两年,远嫁仲玥天的皇后依然仗义的帮我顶着妒妻的名头,年前还给拓跋桀生了个大胖小子,为此拓跋桀千里迢迢的给我送来了红鸡蛋,趾高气扬的得瑟了一场。

程致远那木头人突然开窍了,把洛阳家的大小姐,照顾着照顾着就照顾上了床,卫姑娘顶着大肚子嫁入程家的事情,到了现在还有人茶钱饭后拿出来嚼舌头。

太上皇依旧坐立中宫,把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严子墨依旧以太医之名在宫中行走,罗宁也依然来去无风,偶尔掳我出去偷**,再顺便帮我杀杀人。

天下太平,原应相安无事,但太书院的那些学子文人却不让我安生,天天上书言表立妃选秀之事。我爹和三叔都不管我这喳儿了,他们倒是闹腾得欢,总是有事没事就直言旁敲,某某大人的女儿如何如何貌美,某某将军的侄女如何如何知书达礼,某某郡主又如何如何贤惠……这都还不够,平日出行,还会在路边巧遇晕迷的小姐,或碰到好端端的忽然失足一头扎在水里的姑娘……云云种种,让人防不胜防。

我同曾经同病相怜过的太上皇埋怨,太上皇对着棋盘,落子锵锵,一局终,才漫不经心望着我说:“这有什茫*难的,既然他们如此费心,那就把那些姑娘小姐们都接进宫里来呗!”

太上皇这话说得轻飘,我听了却心底发毛,那些姑娘小姐们进来了,还有命出得去么?

严子墨倒没说什么,大义俨然的丢了一句:“百行孝为先,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便木无表情的走了,只是半夜侍寝的侍候,异常的激动。

我觉得为了自己的后半辈子的安宁,这事情得消停。但是文人的嘴,天上的麻雀,叽叽喳喳闹起来,直接就从朝堂闹到街头坊间。

我拿着他们没办法,干脆就眼不见为干净,门也不出了,天天窝在皇宫里批奏折,听朝政。

我原想适当的给他们点脸色,这事总会有所收敛的。然,让我讶然的是,我都已经把他们递上来的折子压了又压,太书院的那些老学究们非但不收敛反而喜滋滋的开始到处造谣,说皇帝最近修身勤政,就是为了选秀立妃挤出时间来。

我听了,气得都要笑出来。

我睡男人,在朝堂上压根就不是什么秘密,新近的朝臣有些姿色的,为避嫌,莫不蓄须明志。

我就不明白了,既然我这毛病,大家都心知肚明了,作甚还把自家的女儿往我这火坑里推,皇亲国戚的名声就真的那么好听么?

我把这些抱怨说给罗宁听的时候,罗宁抱着肚子在地上笑滚了几遭。

“皇亲国戚有什么不好的?你倒是说来听听。”

“不好的多着呢……”于是我开始唠叨起自己的小时候受到委屈。

罗宁笑得一耸一耸的,连端菜进来的于泽母子都忍俊不已。

魏国亡国不久,于泽的母妃就来了魏国,一直口口声声说不会对于泽母子施以援手的罗宁,最后还是把于泽从皇宫里带了出来,后在远郊购了一处田地,就这样把他们安置了下来。

我第一次来这里,是被罗宁掳来找吃的。

第二次还是因为吃的。

第三,第四次……我就有点上瘾了,每到口馋就让罗宁带我来找美食。

母慈子孝,于泽在这里过得很好,身上的毒素这两年也去得七七八八了,于母说,等于泽身体再好些,她就带他回仲玥天。

她说得很平和,仿佛过往的一切都不曾存在过一样。

我本以为像于泽这样的人是不会安于平凡啊,但于母说这些话时,至始至终,他都双目含笑,仿佛像这样的生活才是他要的一样。

…………

五月,我被那些孜孜不倦的学子文人们弄得头昏脑胀,领着几名侍从就出行狩猎散心。此间追捕一头麋鹿,在林中转着转着,就迷失了方向。

“主子,前面有一座庙宇!”探路的侍从禀告说。

庙宇?我觉得奇怪了,这密林深谷,人烟罕至,怎么会有人在此修庙宇?

“我们去看看!”说着,我策马前行。

前方百米处,果然有座破旧的庙宇立于草木中。

“庙中可是有人?”我往庙中喊。

半晌,无人应声。

“庙中可是有人?”我提着嗓门复又再喊了一次。

依旧无声无响。

“主子,可要奴才进去看看?”小全张上前问。

我点点头,正要应承。

眼前紧逼的木门,突然“吱”的一声被打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和尚,缓步走出。

“施主,请进!”

我甚至没看清楚怎么一回事,眼前的这个小和尚已立于我面前,同我仅只有一步之遥。

“主子……”小全张和护从见状,立即拥过来。

“没事,你们退下!”我手一抬,挥退他们,转望向小和尚,很顺口的就问了一句,“小师父,我们可是相识?”

小和尚不答,只仰望着我,复又道:“施主,请进!”

我知道这样贸然入庙,很不妥,但我还是同小全张说:“你们在外面候着,我随小师傅进去坐坐!”

一跨入门,木门立即轰隆的一声关上,如有千斤重,完全不像是一道普通木门所能发出来的声音。

我心一沉,警惕了起来。

小和尚在我面前一蹬一蹬的走,我在后面快步跟着,却怎么都赶不上。

“小师傅,请问你腰上玉佩,谁人所赠?”第一眼见到小和尚,我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小和尚的腰上的玉佩很像我皇爷爷以前送给我的玉佩那个玉佩。

“这是我爷爷赠我的!”小和尚说。

“你爷爷?”我正要详问,小和尚却忽然在一处木门前停下。

“到了!”他指着木门说,“施主,进去吧!”

我把玉佩的疑惑吞下,应声推门进去,内室灯火通明,一个年老的和尚正坐案台。

“大师!”我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

老和尚没有回礼,正正受了我这一拜。

良久,那仿若入定了的老和尚才睁开眼,定定了看了我一会儿,才开口说话:“还是一样龙焰嚣煞,皇上别来无恙?”

我一讶,皱起了眉。此处离皇城百里之外,我今日又一身劲装,并未穿黄带紫,老和尚如何知道我是天子?

“大师,您认识我?”

老和尚点点头,笑着笑:“一晃二十几年过去,皇上,您长大的?”

我糊涂了,这话听起来像是我小时候就见过这个老和尚。

“或是年代久远,朕并不记得大师!”我看着他,实话实说。

“那是当然的,那时你尚是襁褓,自然不记事?”

我听得更加糊涂了:“大师,你来过我家?”

老和尚摇摇头:“老衲于此地已八十三年,未出过庙门一步!”

“难道是我爹抱我来过这里?”我继续问。

“不!”老和尚摇头,“是你爷爷抱你来这里的!”

“什么?”我的心整个提了起来,“我爷爷?”

老和尚点头:“皇上,您幼时龙煞太重,出生没多久就在床上晕迷了半月,若非是你皇爷爷拿出家传的玉佩让你戴着镇煞,陛下怕是撑不过周岁。”

这种当面说皇帝不长命的话,我听了刺耳,声音一重就说:“大师,你在说笑吧,一个玉佩还能救人?”

老和尚听了我的话,也只是笑,并不驳论。

“陛下乃天命所归,必定一统天下,只是俗世凡身难阻煞气,需有所得失!”

“有所得失?你是说我会死?”老和尚的话中之意,让我心头的火一下子冒了出来。

“您多虑了!”老和尚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起身拍了拍我肩膀道:“陛下,您命长着呢!”说罢,便让那小和尚出来送客。

“等等,你所说的得失是什么?”我心有还有疑虑,上前想要追问。老和尚已经偏入另一间内室。

“大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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