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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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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全文)作者:未知

宫女(全文)第10部分阅读

着,一手捧着茶,轻轻地吹,半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似乎她来,是让人感到荣幸一样,优雅的喝着,举手投足间,万千的风韵,再给一边的宫女端走。

我发现,她们身边的丫头,都是平庸而不出色的,她们也怕宫女让皇上看中吗?真是可怜的后宫女人,要处处这样的防范,而皇上,依然是大张旗鼓的选年轻貌美的女子进宫为妃为嫔,老了,倦了,心烦了,就送冷宫去,也省心。唯有丽妃身边的连秋池,能夺人眼目,神清傲骨,她的眼睛,却是时不时的看着太子,有些怪,我自是不懂。

自然,林静如恭敬客套一番。

平贵妃看着太子笑:“正巧太子到贵妃宫,就邀太子齐来欣赏这趣事儿了。”

趣事儿?林静如想要把我打击得一无所有,而在平贵妃的眼时看来,是有趣的事儿,后宫女人的生活,着实是平乏得可怜。

“这林珣可是宫里一等一的画师,一个宫女,怎么比得上他啊?”丽妃抿嘴轻笑。

平贵妃看了眼我半眯起了眼:“听说秦淮多才女,林美人就是秦淮的,倒不如,你们三人一块儿画画,让本宫见识一下。”

这里,根本就没有林静如说不的地方,棋盘,是让人主导了,她从下棋之人,变成了一个棋子,怎么走,也得操纵在下棋人的手中。

慎,我心里想着这一个字。

这些人,自然都不简单的,连我的来历也知道,平贵妃看似是尊贵而又国色天香,可是,我却知道,她心之狠。想必以前和宁妃也有着一些情份,陈嬷嬷才会去求她的,还是不听不闻不动。

她这么一说,连几个妃子都起了哄,轻笑着,有些讨好她的意思,直叫我们三人比比,我一个宫女的身份,和林美人再同画,岂不是,降了她的身份。

她脸上,是不勉强的笑:“平贵妃娘娘太看得起臣妾了,只是臣妾的画,不足不奇,着实是涂鸦之作啊。”

丽妃轻轻一笑:“不以为然吧,本宫可知道,皇上是极奇喜欢林美人的画呢?是不是不想画给我们姐妹们开开眼界啊。”

“哪里,丽妃娘娘瞧得臣妾了,是臣妾的荣幸。”

我最讨厌听这样的场面话,全都不是真心的,每一句话,都有着不同的含义,虚虚假假,却是刀来剑往,我听在耳里,极是不舒服,我厌烦这里,可是我不得不在这里,我没有走的权利。太子也是冰冷冷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林静如是新人,站在风头浪势上,每一个人,都起哄着她,看似风光,实则无耐。

一个着白色衣袍的俊雅青年站在我上位,眉宇之间,是藏不住的才气,那剑眉入发,五官如玉,轩昂俊俏看起来风度翩翩,极是儒雅之极,他正眼朝我笑笑,温和的神采,把一室的燥音都压了下去一般。

我想,他必是那林珣了,他身上,是干净的气息,是书生的气息,那股有所为的才气,让人无法忽视。

三人同画,有那么多人观看,我方知,什么才是慎。

聪明的人,在外人的面前,从来不显露自已的聪明才华,滔光隐晦方能永保平安。

这并不是秦淮,这是宫里,宫里,从来不会没有事非的。一时风光,那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林静如轻笑着,有些讨好地问:“贵妃娘娘想要看些什么画儿呢?”

平贵妃利眸一扫,一只玉手拢拢自个的发说:“三人行,必有我师,画一样的,更能显出尔等的画功。正巧,过个几天,就是本宫的寿辰,你们就帮本宫画张相吧!”

我大惊,拿笔的手,有些颤抖,这,怎么办呢?平贵妃凭地厉害,竟然不想人有半点的退缩,如果画得丑,那焉有活命的机会,如果画得美,也得相像,也得真实。

难道,要我一个宫女去努力观察,去看她的脸吗?我着实不敢与她相视,她的眼神,多是在看我。像在我的身上,寻找着谁的影子一样,眼神如冰寒冷透骨,我能看得下去吗?放肆的看,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而且,这平贵妃已是上了年纪了,厚粉之中,还能看到她的苍白和皱纹,如若美化过头,就显得虚假,倘若,画得逼真,她生不生气,我怎么能猜测呢?

一边的丽妃,用着看好戏的眼神看着我们三人。

我看看太子,他却装作不认识一样的移开了眼神。

欲进不能,欲退更不能,我如何画之。

三人中,只有林静如看着平贵妃很认真地画了开来。我看看旁边的林珣,他竟然也没有动笔,这画师,倒是也好稳重,我有些佩服他。在林静如的话里,我就知道,他是一个极聪明的人。

他看看我的,也是空白得无从下笔。蓦然间,我们的眼神,竟然对着了,极快的轻轻的一笑,再低头思磨着。

我想许久心里有了主意,轻轻的吁出一口气,沾墨细细地画起来。

我想,我应该可以平安过这些的。

风头,不是我能争的,但是,拙画,也不能我能画的,我已经想到了好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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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欣赏林珣]

三人细细地画着,林珣在中间,我在他的旁边。

我对他,真的是很有好感,在这里,他像是一股清流一样。

时间,在笔峰间,在沾墨间,在晕墨细描间,淡淡地过去。

林静如最先画完的,她兴致勃勃地让人拿起给贵妃过目。

我松了一口气,发现林珣也停下了笔,定晴一看,我和他画的,竟然是一模一样,天下间,竟有那么巧的事,我心里吃惊极了。

他显然也看到我的了,眼里,闪着赞赏万分的光芒。

我和他画的,都是贵妃头上的金步摇,簮花,还有如云的黑发,很细,很巧,很逼真,而脸的部分,是一片空白。

平贵妃欣赏着林静如画的画,带着笑意说:“画得可真好啊,傅儿,像不像啊?”

旁边的一个宫女应声:“是像贵妃娘娘。”

“是啊。原来本宫都不知道,本妃竟然有那么多的皱纹了,原来,还真是老了。”

这林静如啊,想要讨好贵妃,这一句话,我就能听出贵妃的不经意的怨念了,关于老,关于失色,那是后宫中最讳忌的。

“太子,你帮本宫看看,画得如何?”她将画给一边的太子。

宫女来收我和林珣的画,他却又拿起笔,加加点点起来,故此,宫女先拿走了我的。

我看到,林珣却只是在发上添着黑墨,并无再画别种,心里对他,油然地生出了一股感激之情,他是,让着我先。因为我是宫女,我身份比他低得很多。

果然,贵妃看了画,万分不解地问了:“你叫什么名字?”

她淡淡地说,我还是听到了她语气里的冒火之气。

跪在地上垂下头,我平静地说:“回贵妃娘娘的话,奴婢贱名叫倪初雪。”

“为何你的画,连本宫的脸,都不曾画进去?”那语气,我要是回答不出个所以然来,必会将一个瞧不起贵妃的罪名给我背。

她所问,早在我的意料之中,我的回答,不就早想好了吗?也没敢抬头地说:“回贵妃娘娘,贵妃娘娘的容颜神圣不可侵犯,不是奴婢这等低下之人能冒然自画的,天下间,再好的画功,也不足以用来形容一个人的容颜,人是生动而又在蘊含天地之精华,一眸一笑之间,无限的风采和神韵,笔墨何以形容。”我并没有讨好她,人的确是这样的,画人,焉有十分之像。也只是平板的是映上纸上而已。,

“倒是说得好。”太子冷然的声音响起。他第一句话,竟然是夸我,唉,太子啊要不出声就坚持到底啊,为什么偏偏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呢?不是陷害我么?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我鼓足勇气地抬起头,望进那幽黑冰冷如雪的眼眸子,深沉得不见底,我真是害怕。慌张移开眼神,回眸之间,我看到了太子眼里一些赞许之意。

“倒是聪明。”平贵妃说话了:“一边站着去,林画师的画呢?”

我站在一边,低垂着头,看着宫女将林珣的画奉了上去,是和我一样,不过话我先说了,如果一起上交,我自是在最后的,那么,他像我那般说,我再重复,就太假了。

看到他的画,贵妃倒是笑了:“今儿个,连替本宫画都不敢了。”

没有问他理由,显然,他在宫里,还是有些地位的,后来,我才知道,林珣是皇上倚重的画师。平贵妃也不会不给一些面子。

这一次,我平安而过,也没有去争谁的风头,也没有抢林静如的光,更没有丑华贵妃,倒是林静如,做了一个不讨好的事。

贵妃轻言:“你们都下去吧。”我松了一口气,急跳的心,慢慢地平稳下来。

出了静香宫,迷失在那一片花海之中,我却迷路了,我不知要怎么走,宫里的路,多的是,阡陌交结,我不知那一条才是我回冷宫的路。

身后有人靠近,我自然反应地弯腰低头,映入眼里的是白袍,是他,林珣。那群人当中,唯独他穿着白色的衣服,相当的好看。

“倪初雪?”他轻轻地叫,声音极是好听,带着一丝丝的笑意。

我点点头:“奴婢正是。”

“你很聪明。”他笑着:“你在这里看些什么呢?”

他很和气,他也很聪明,我相当的欣赏他,想必,不会是那种拘泥于宫规礼仪之人吧,在静香宫里,他也不曾听他说过什么讨好人的话。

我抬起头,有些为难地说:“我不知道那条路回冷宫了?”

“跟着我走吧!”他率先走在前面。

我跟在他的后面,踩着他的步子,走出这满是花香,却暗藏玄机的静香宫。如此的花海,灿烂一片,迷醉人的眼睛,而泥土之下,是什么样的景象呢?花根错乱纠结缠绕?

我差点就让花迷了眼。慎,陈嬷嬷这句话,把我给打醒。这一次的画,多心惊胆跳啊。

“其实我看得出,你很会画画,有相当的功底。”他忽然说话。

把我吓了一跳:“林画师,奴婢不敢自认。”

他回头看着我,轻轻地摇头:“你自认为奴婢,我又何尝是主子,大体上的骨子,都是一样的。倪初雪,我从你的画法,从你的力道看得出,你的确是有才华,我还听说过秦淮画仙之事。”

我心里一酸:“这些事,都过去了。”再回想,这里的日子只会变得更难捱。

他笑:“那你走出来了吗?”

我想,他是画画的,自然对那些事,略有耳闻了,连带我的事,也多少知道一些吧,然,不会这般的问我,他倒是,第一个这般关切我感受的人。

我点点头无奈地笑:“早就走出来了。”沉在过去,我将是一个终日悲伤的人。

“倪初雪,你可愿意做我的下手。”他轻笑着说:“我不是看低你的意思,而是,你不应该放弃画,你有才华,做一个宫女,着实是可惜。”

我轻笑:“我很愿意,但不是现在,我还得回冷宫侍候宁妃娘娘。”

他必是一个好相处的人,而且,画画是我喜欢的事,如果能,我为什么不呢?

他放慢脚步,和我并肩走着,轻轻地叹息着说:“冷宫,只会埋没了你,让你离画越来越远。”

他的观念和我的不太一样,我喜欢的是随意,是情怀,他所想的,所钻研的。也许是文人的追求之境界吧,不顾一切。我也是极喜欢画的,但是,我不想因为画,而离开宁妃娘娘,我可以陪着宁妃娘娘,也可以画一些,让她高兴的东西。

我没有什么宏图大志,只是喜欢而已,并没有想过,要为师开墪声名远播。

不过,他身上没有那些做官的权势之气。只是像朋友一样的劝说着,惜才之人吗?我觉得我是不可雕塑的材料。

我轻笑:“谢谢你。”

“如果是带路,倒是不必了,我也正好要离开那里。”

“不是,我谢谢你刚才让我先交了画。”我笑着。“不然,在你之后,我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他心思,不是一般的玲珑,能为一个宫女想到后果。

他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也轻笑,极是好看,俊俏的脸上染上开怀之意:“没有什么的,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身份,不过,上面的人,把我们分了等级而已。”

是的啊,我对他越来越有好感了。他说的话,很有意思,也很让我感触。

想到刚才的惊心,我也不知道,贵妃是不是见过我,为何如此的冷厉,还有太子,也是板着一张脸的。

林静如有时也偷偷地看上太子一了眼,唉,为什么宫里的关系,那么的复杂啊,我就只认识林静如而已,她不过是要我输得彻头彻尾,却牵牵扯扯的,扯出了那么多的关系,我想,她们大概都会记得,倪初雪这个宫女了。

我想我以后,对连秋池,也不得不防备起来了。不是多疑,林静如脸上的不自然,显然也不知道那么多人会来的,能跟在丽妃的身边,岂会那么容易。

唉,烦啊,我原本是懒性极重的人,却要我去猜之一团乱的关系。

我隐隐能看到冷宫的位置了,朝他一躬身:“林画师,我知道路了,谢谢你。”

“何必那么客气,我也是来自秦淮的,叫我林珣就好了,倪初雪,你在冷宫宁妃娘娘那里吗?”

“是的。”因为是同乡,我觉得,又更是亲近了几分。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怜悯:“倪初雪,你侍候宁妃,最好不要下感情,也不要出头,你不过是个宫女,随波逐流就好。”

我不明他话里的意思,可是,那天珠之夭,多少我还是知道的,有些人,不要宁妃活着。

他的提醒我很感激:“谢谢,可是,我已经下感情了,人与人的相处就是会衍生出感情。”

他看着我,没有说什么,像是兄一样拍拍我的肩:“聪明的女孩,去吧。有时间,我去冷宫看看你。”

我舒心地笑:“林珣大哥,要是我早个几年出生,或许,在秦淮还能遇到你。”

“是啊,我总是记挂着那百里荷花,千里荷香。”

“很美的。谁会忘记自已的故乡。”

“倪初雪你也真不简单。”他轻笑,如玉一般的温润:“竟然可以画得如此的出色。我有时间,必定和你较量一下。看似简单,却含着深刻的功力,每一线条都有着让人意料不到的光景,少一笔是败,多一笔也是败。”

“是吗?我倒是没认真去看。我就是觉得奇怪,你怎么和我画的也是一样呢?”

他叹气:“和妃子比画艺,焉能争出头。”

是啊,这就是他的聪明之处,他和我的想法,竟然是这般的相近。

他又笑着看我:“这下,我知道你是一个高手了,我必要好好地跟你比比。”

我眨眨眼睛,有些笑意。我和他,竟然没有一点的隔阂,自然的像是认识很多年的朋友一样,耸耸肩说:“我自认输,我不是你的对手。”

“别以为这般说我就放过你,倪初雪,相互间的较量,能提升各自的画技。”

我点头完全的赞同:“这当然了,不过,我尚还是宫女,怎么能提笔。”

他神秘一笑:“这你倒不用担心,我们是同乡啊,同乡真好,还是一个同行,还是一个高手中的高手,你说,叫我怎么能错过。”

他的话让我笑得很开心:“你真是爱开玩笑,林珣,我先走了。”

“好,去吧,去吧,倪初雪,还是一个爱笑的女孩呢?”

真是高兴,我不仅能平安过了这些风头,而且,还认识了同乡,还是一个画师,真是让人心里头高兴啊,他有着一颗好学的心,善良之心,睿智之心。而且,很好说话。千里难寻知已啊,我竟然在这里遇上了一个。如何的不高兴呢?

我期盼着他来找我,兴致极高地入了冷宫走向宁妃的小院。

抬起头看着枝繁叶茂的树,还有知了一声一声轻叫着,那般的悦耳好听,觉得好是凉爽啊。

天凉,果然好个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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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太子索债]

傍晚的时候,我正独自出着树林,一双有力的大手却将我拉进了那浓黑的林子里。

我来不及出声,一声冷然的响声就在头顶:“是我。”

那冷冷而又满是霸气的声音,淡淡而又高雅的香味,不太子,还有谁呢?差点我会以为是采花贼,可能性不大,我自知我条件有限。

一听到是他,我放松了下来,轻笑着行礼:“太子千岁。”

薄唇紧紧地闭着,像是生气一样,眼神就瞪着树叶上方看着。

太子,总是喜欢把他的心情放在脸上,总是这样,习惯了,我倒也不觉得有什么畏惧而害怕的。我轻笑:“好巧啊,在这里遇见了你。”

我得小心地应付着呢?什么好巧,他根本就是在堵我,拉进这树林里,却又一声不吭。

我不想问为什么?可是我知道我要是不问,他会更生气,他是一个怪人,我也是一个怪人,我才认识他多久,左也求他,右也求他,还能了解他的心思。我不怪,谁怪,斗胆求太子,也能和太子这般没什么规矩的相处。

我是欠他很多人情呢?就顺着他也无妨,私底下,他并不是喜欢摆架子的人。

“正巧,奴婢洗好了帕子要还给太子千岁。”我从衣襟内取出那绣着淡雅花色的帕子。

他皱起脸,一脸的不爽之色。

我挑挑眉笑:“初雪谢谢太子了?”再打量,果然气消了些。

真难侍候,阴晴难定。要干什么也不说话的,大概只有我受得了他,才会三番几次地跳来找我。要是遇到别人,早就跪在地上求息怒了,他自然更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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