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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30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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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自从到了程府,慕向卿给她说了不少大华王室的事。厉王的祖父与大华第二任君王高宗皇帝是亲兄弟,厉王乃是端景王的亲侄子。端景王为人庸碌,只封了个郡王,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长女早年嫁到了东日国,可没两年便去世了,而庶女正是如今的镇远侯夫人尹氏。所以论起来,厉王与尹氏的关系更近些。奈何端景王一脉没落,尹氏又是庶出,地位不高,几次相与厉王攀交情,却遭了冷遇,这也是尹氏懊恼的地方。

尹承礼十七八岁,个头中等,不比泰王等人高大,生了张圆脸,带着点婴儿肥,一双圆溜溜的墨玉眼在听到琼枝的话后亮了亮,略带腼腆的笑容让人感觉很亲切,“琼枝妹妹,两年未见你倒是越发好看了。”

琼枝嘻嘻一笑,“承礼各个还是这般嘴甜。见过太后了吗?”

“还没有。太后那边众家夫人在不方便,待会儿我再去面见。”尹承礼扫了一眼琼枚身边的花溪.“这位是?”

“哦,忘了介绍了这位是西月信王刚认的义女慕花溪。”琼枝笑着拉着花溪的手,“这位是厉王世子。”

刚才碍着琼枝与众人说话,花溪没来得及行礼,这会儿她忙福身行礼道:“给众位王爷、世子请安!”

“哦,你就是那位香美人吧?”

尹承礼笑眯眯的,唇角还现出两个浅浅的酒窝,让花溪难以想象他竟然会和那两位叽叽喳喳围着太后、长公主奉承的郡主是亲兄妹。

花溪屈屈膝,“那是旁人给起的诨名,花溪当不起。”

“不,你生得很美。”尹承礼说话的语调很轻柔,却丝毫没有夹杂别的感情se彩在其中,让人第一感觉他是在直白地陈述一个事实。

花溪微微愣了愣,看着尹承礼干净清澈的眼睛,便知道他并无别的意思,只是在说出他的第一印象。

琼枝在一旁忍不住笑了起来,“花溪,你可小心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宫宴(下)

花溪疑惑地看了眼琼枝,琼枝不再大笑,唇角微扬,眯着眼睛睨了尹承礼一眼,“他可有个癖好,偏爱画美人,若是相中你,你可要遭几个时辰的罪咯,呵呵!”

尹承宗也跟着凑趣道:“佑德的妙手丹青,我等可是许久不见了。不知今日可能再见?”

尹承礼脸上又浮现出特有的羞涩的笑容,“若是姑娘允许,下晌众人去畅音阁看戏的时候,倒是可以抽出有些时间……”

“本王也很是期待。”泰王走了过来,笑盈盈地看着花溪,似乎很期待花溪能够应允。

接着,安王、平王和陈鸿飞也赞尹承礼的画技出众,一时倒叫花溪不好再开口拒绝。

花溪下意识地睃了一眼没开口的欧阳铮,一如往常般沉寂冷峻的脸,微抿着唇,默默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欧阳铮似有所感,回看了眼花溪,开口提议道:“今日宫宴人多事杂,只怕佑德难以静心,不如改日再约个时间?”

欧阳铮解围。花溪不由地想起了那个疗伤的夜晚……低头错开了欧阳铮的目光。

“嘿,今日确实不合适。你不日就要去西月了,要是能留一副画像给我也好。”

琼枝略带惆怅的语调让花溪愣了一下,随即花溪朝尹承礼福福身,“不知后天尹世子可有空?”

尹承礼笑着点点头,“近日无事,后日有空。地方不如就定在公主府,我为你与琼枝画一幅合像,如何?”

琼枝拍手称是,花溪也跟着答应了。

琼枝又道要去闽苑那边准备离开,却见太后宫里有人来报,太后和各宫妃都回宫歇中觉了,长公主回了东芜宫,其余各府的贵妇和贵女被安排在西苑歇息。泰王领着尹承礼等一众人去以前泰王所居的贤英宫歇息,等着下晌再去拜见太后。

琼枝和花溪去了东芜宫,另外让人去西苑给慕向卿知会了一声。

也不知是不是今日诸事不顺,两人中途又被景福、景和拦住了去路。

“姐姐这是要回东芜宫吗?”景和开口问道。

琼枝一见景福、景和,脸色笑容一敛,不理会景和的问话,径直道:“你们此时该再在西苑歇息,怎么还在四处乱逛?今日宫宴,禁军巡查可比往日要严得多,别一不小心被当贼人抓了去。”

“我们自不比姐姐,姐姐有依仗,从小做错事怎么都能找到替罪羊!在这宫里行走自不必谨小慎微,更不用千迢迢离开家人去和亲……”景福的目光凌厉了起来,嘲讽一笑,“可惜啊,刚刚在阆苑有些人没瞧见,玉夫人抱着承郡王的孩子过来拜见太后。”

琼枝的脸色微变。景福笑得越发开心,“太后说,虽说是个女孩,可也精贵着呢,回头要让皇上给赐个郡主的封号……还说,玉夫人这几年受委屈了,总是不会再让她如此,呵呵!景和,你说我走之前,能不能看见玉夫人变成承郡王妃啊?”

没理会琼枝铁青的脸色,景和则继续说:“太后和长公主都着急咱们端宁姐姐的亲事,刚刚姐姐没在,太后还专门跟长公主说我哥哥回京了呢……姐姐,说不定咱们能一起喝端宁姐姐的喜酒呢!”

“你们说什么?”琼枝惊呼出声,“不要妄自揣测太后的意思,说错了话可是要受罚的!”

景福挑眉道:“受罚正好,也比如今被逼上路强!呵呵,姐姐不信妹妹们说的话?不过东芜宫不远了,姐姐不如回去问问长公主便知真假。”

琼枝咬牙切齿道:“不劳费心!”

景福无所谓地笑笑,“景和,端宁姐姐刚刚才走,许是绕了个大圈子才见到几位哥哥,想来是累了……咱们还是不要搅扰她了。我也乏了,待会儿歇歇好去看戏!”

景福打了个哈欠,看都不看花溪一眼,便与景和一起走了。

花溪微眯着眼睛打量着离开的景福、景和二人,琼枝的行踪她们倒是清楚?

景福和亲的事情已成定局,今晚的宫宴便会另赐封号。瞧着景福她那满脸的怨气,也知她心中不满,毕竟本来该去和亲的是琼枝。一个锦衣玉食的女儿家要被迫远走他乡,心里怎么会舒坦?借机找机会打压琼枝,看她沮丧受罪,怕是景福如今最愿意见到的事。只是琼枝婚事的传闻,有没有她的影子在里面?

花溪拍了拍她的肩,轻声道:“消消气!这事情的经过她们也没说清楚。这般语焉不详,谁知道其中还有什么别的事故没有?况且太后并未下旨,一切还是未知之数。长公主对你的婚事是何态度岂是她们能够揣测的,我看你还是先找长公主问清楚再说。至于厉王世子,我看皇上宣召他回京是为了送亲一事……”

琼枝愣怔在一旁不说话。

花溪暗叹,琼枝一直恋着尹承宗,这大概不是什么秘密,虽说她一直嘴上说要放下,可今日看也是口是心非。想嫁给尹承宗的念想就没断过,而太后的态度似乎并不乐观,她想要嫁给尹承宗怕是难了,难怪会如此。

琼枝在原地站了一刻,深吸了口气,“你说得是,就算真有其事。我不愿意,娘也不会逼我的!”

琼枝一刻不停留,匆匆回了东芜宫便去寻长公主。花溪则去了侧殿歇息。过了一今时辰,琼枝才回来,看不出喜怒。

花溪小心翼翼地试探了两句,琼枝却不言语,最后抱着花溪哭了起来。

“怎么了?”花溪轻抚着琼枝的背问道,琼枝只是哭,口中呢有着不知说些什么。

花溪仔细听了听,才分辨出琼枝一直在说“我不要嫁给佑德……”

花溪印象中,尹承宗常常以慵懒的模样示人,可花溪总觉得他的笑容里没有暖意……加上玉氏和杨氏都不是普通女子,出身皇家的琼枝陷入内宅争宠也许不会输,但却未必能得到她想要的回报。况且他好似也许不像表面上那般是个事不关己的闲散郡王……

花溪叹气道:“承郡王并非良人!你这又是何苦呢?他可不是你小时候一起爬墙看花的孩子,他家中可是已有姬妾和孩子……”

琼枝的身子一僵,过了一刻,忽然松开了花溪的怀抱,随手抹了两把眼角的泪,笑着说:“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也许以前不可能,不过……总之,母亲不帮我,我另想办法!来人,给本郡主打水洗脸,重新拿件衣裳来。”

花溪不知琼枝想到了什么法子,总觉得她这般变化事有蹊跷,却是不明就里摸不着头绪。

宫女很快按琼枝的吩咐打了水过来,琼枝换了衣裳,洗脸上妆,然后起身便要离开。

“你这是要去哪里?一会儿长公主问起该如何回答?”花溪直觉琼枝是要去找尹承宗。

琼枝安抚似地拍了拍花溪,“你放心,我自有分寸!我娘问起,你就说我去寻卢三娘说话了,待会儿直接过去畅音阁。”

第一百三十四章入戏

卢三娘是辅国公的小孙女,刚刚确实在太后宫里见着过,只是……

花溪不无担心道:“哎,我是拦不住你!这总是你自个儿的事……三思后行,万万别闹得适得其反……”

琼枝不说话,似在想着什么,到最后还是摇摇头,“我省得。只是若他真愿意让玉夫人做王妃,就不会孩子百日过了还不请旨。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试着去忘记,我甚至离京去外地游玩,就是为了放下他,可惜还是放不下……放不下啊!”

对于她与尹承宗的事,花溪无话可说,就怕琼枝做傻事,所以提醒说:“可今日宫宴人多,还有景福,我怕她心有怨气,暗地里正等着抓你的错处。万一你出去,遇到个多嘴多舌的……”

琼枝愣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你放心,我不会做傻事。她们抓不住错处,我只是要去找子澄哥哥好好聊聊。”

琼枝故作神秘地笑了笑,“你放心,我去了。”

花溪看着琼枝离开,摇摇头轻叹了一声……

午休后,太后宫里的来东芜宫请长公主等人去畅音阁。

长公主没见着琼枝,问起花溪,花溪便按琼枝的话答了。长公主没说什么,几不可察地摇摇头,出了宫门。

到了畅音阁,太后、皇后和宫妃们还没到,各府的夫人贵女们都已在二楼入了座。花溪上了楼,扫了一眼,玉夫人不在其中,也没看见琼枝,她便到慕向卿身边坐下了。

花溪刚坐定,旁边便有几家的贵女们借着询问薰香之事与她攀谈,花溪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回了两句,目光则一直往门口瞟。

“今儿好像还有柳梦生的戏?”

花溪听见不知谁家夫人提了一句,一旁便有人开始议论。提起柳梦生,花溪自然想起了承郡王,越发担心琼枝。

不多时,皇后与宫妃们都到了。随后,太后、皇帝和信王也到了,随行的还有景福、景和,三位皇子、王爷、世子们和西月使团中地位较高的几人。

众人跪地迎接,花溪偷眼看见琼枝搀着太后的胳膊走了进来,顿时松了口气。

皇上发话,“平身,都入座吧!”

开戏后,琼枝一直坐在太后身边,一面听戏一面与太后说笑,第一折唱到一半,琼枝才从太后身边离开,又坐到长公主身边,母女俩小声交谈起来。

花溪见琼枝并无异样,还是如往常一般说笑,倒也放下心来,注意力放到了戏台上。

听了两折,花溪下腹微涨,给慕向卿小声说了声,让翠茗问了宫女净房所在,便起身离席出了畅音阁。出了门,有宫女询问带路,花溪便留了翠茗在畅音阁。

花溪从净房出来,绕过宫墙到了夹道,却寻不到宫女的身影,四下喊了两声无人应答。花溪感觉不对,好在自己也记得来路,便一人往畅音阁方向走去。

行至半路,花溪远远看见琼枝在前面,正要唤她,却看见尹承礼追了上去。

“我要去寻他问个清楚,你放手!”花溪听见琼枝喊了一声,脚下一顿,不敢上前。尹承礼生怕惊动旁人,说话声音极低,花溪根本听不到。

两人一阵拉扯,好像在争吵什么。忽然,琼枝猛地甩开尹承礼离开了,尹承礼只得跟着追了上去。

花溪正犹豫要不要跟上去找琼枝,听见有人唤了她一声,花溪一看,却是尹承宗。

“承郡王——你怎么会在此处?”花溪诧异道,她知道琼枝嘴里的“他”定是指尹承宗,只不过他怎么会在自己身后?

尹承宗眼睛微眯,戏谑地笑容让花溪愣了愣,“你是怕见到我,还是怕被琼枝看见我与你在一处?”

花溪莫名,随即反应过来,暗自腹诽尹承宗自恋,嘴上不啻道:“花溪不明白承郡王说的什么?琼枝是去找您,既然您在这里,我去叫琼枝回来。”

“不必去寻她,她找不到自然会回来。这宫里她闭着眼也能走出去,无须你操心!”尹承宗的语气强硬,隐隐透着不快。

花溪礼貌地福福身,“既然无事,那花溪便回畅音阁去了。郡王自便。”

“且慢!”尹承宗拦住花溪,“你随我来,我有话与你说!”

花溪面色一沉,“花溪不敢越礼,既然郡王有话,那便在此处说吧,不必避走别处。”

尹承宗自嘲一笑,“本以为你我早已相熟,没想到……如果你不怕一会儿琼枝回来瞧见话,大可就站在此处说话!”

“本以为承郡王是翩翩君子,没想到也会威胁一个弱女子?”花溪不客气得回敬了尹承宗一句。

因为古丽娜的事花溪对尹承宗还存着一份感激,但却不能接受他拿琼枝来威胁自己,她可不想卷入他们两人的感情纠葛里去。何况这是在宫中,被人看见她与承郡王过从甚密,还不知传到那些贵人们那会变成什么?

“你若再不走,琼枝可就回来了!”尹承宗诡异一笑,眼睛往花溪身后望去,花溪回头,看见一人正行色匆匆地从琼枝离开的方向走来,那侧脸、身形与尹承宗十分相像,还有身上衣裳的颜色竟与尹承宗身上的一样。

“柳梦生?”花溪蹙眉,口中喃喃道。

“是啊!刚刚琼枝以为她是我才追了过去……说不定会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尹承宗不知何时已经不动声色地靠近了花溪在她耳畔轻声道,“走吧,我们到别处说话。算你还斗香会那晚的人情如何?”

不该看的?花溪站在原地愣住了。

尹承宗不等花溪反应,已经拉着她顺着旁边一条小径跑了过去。

走了一刻,钻过一片山石林,眼前出现了一处院墙,一扇黑木门虚掩着。尹承宗熟门熟路地拉着花溪就推门而入。

“你要带我去哪里?琼枝不会有事吧?”花溪愠怒道,随手甩开了尹承宗。

“琼枝?她啊,不会有事!倒是你跟去了指不定会出事……”尹承宗捏了捏刚刚拉过花溪的右手,“这是我以前在宫里的居所。”

“这里?”花溪疑惑地打量着这处外表有些破败的屋舍,实在想不通当初在太皇太后身边得宠的尹承宗会住在这种地方。

尹承宗给花溪解释:“呵呵,此处是太皇太后所住的静庵居后面的小院,刚刚那道门是后角门。太皇太后薨了后,我便离宫辟府另住了,这里院落无人打理,过了这么多年自然萧条。”

尹承宗引着花溪进来屋。花溪打量了一眼,家具摆设虽陈旧,却擦得纤尘不染。厅里一角的炉子里生了炭火,倒还暖和。

“坐!”花溪依言坐下。

尹承宗走到炉子旁拨弄炭火,承了旁边放着的铜壶坐到了炉火上,自己从里屋的阁柜取了茶具出来。

花溪微露诧异之色。

尹承宗放好茶具在她对面坐下,“那时一人住,伺候的就一个老嬷嬷,年纪大了耳朵有些背,每次喝到嘴里都凉了,所以平日里烧水沏茶这些事都是我自己动手,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花溪默默地注视着尹承宗,见他整个人似乎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再不复往日的慵懒闲适,浑身上下散发着寂寥孤独的气息。不知怎的,心里涌上一阵酸楚,母亲离世后,她也曾这般迷茫落寞过……对于生在皇族的他,从小在宫里随着不问世事的太皇太后,日子过得并不如意吧?

“人前风光,等到戏剧落幕后是何般光景又有谁人能知?”花溪状如无意道,“不过,我如今才知原来皇族中人也不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之辈。”

看着刚刚还感慨人生忽然又煞有介事说起玩笑话的花溪,尹承宗愣了愣,随即大笑起来,看着花溺爱的目光愈发柔和,“花溪果然是个妙人。”

“不敢当,不敢当。不知今日郡王到底所为何事?”

花溪突然变得淡漠的口气让尹承宗有些不适,苦笑地摇了摇头,她果然还是不愿亲近自己。难道真让琼枝说着了?求不得,求不得吗……

花溪见他不言语,便问:“可是为了琼枝的事?”

尹承宗敛了心神,“是也不是。刚刚为何一人往畅音阁去?”

花溪不好意思说自己去净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随我一起出来不见了,我便一人回去。半路碰见琼枝与尹世子争吵,后来就遇见你了。”

“哎,佑德是怕琼枝中计才跟去的。”

“中计?”花溪惊讶出声,“那我身边的宫女会不见也与此事有关了?”

“琼枝被引着去追柳梦生,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只不过事前被佑德知道了,所以才会让你看见佑德拉着琼枝那一幕。若是佑德没赶去,这会儿去追琼枝的怕就是你了……有佑德在,琼枝不会有事的。”

“琼枝本来要追的人是你吧?不过我看承郡王更乐意作壁上观,在一旁看戏。”花溪嗤笑道,尹承宗对琼枝冷漠的态度让她有些不快。

“琼枝没你想的那般单纯……”

琼出身皇家,不会是个单纯不知事的人。这点花溪很清楚,也知道琼枝发现事情不对,也不会坐以待毙,对尹承宗态度不佳也是因为与琼枝相处久了,觉得投契便不自觉地会为她抱不平。转念想想,今日琼枝见到柳梦生被人看见……估摸着会被冠个“私会戏子,不知检点”的罪名?是谁在背后算计?可为何连自己也设计?这才是她想知道的事。

“郡王既然从畅音阁里出来了,?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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