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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第4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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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调香师作者:未知

古代调香师第42部分阅读

以急着赶了回来。”

“出不了什么大事,你不必担心。”薄野信不愿多说,只是笑眯眯地望着花溪,“怎么没再玩一玩?难得碰到月祭,西月有官爵的人家的儿女们又聚得齐全,你该再和他们熟悉熟悉,免得日后总是闷在家里。哎,我留着老胡跟着你,本就是怕你有什么需用,想留你再多散散心,到晚上再回来。你倒好自己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

花溪挽着薄野信的胳膊,“我这不也是担心五哥。我都到了西月,以后还怕没机会认识他们。倒是爹你,今儿府里来客人,也没让下人知道,搞得神神秘秘的,害得我冒冒失失地闯了进来。”

花溪睃了一眼薄野信,“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看着花溪嗔怪的眉眼,薄野信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有些事你不告诉爹,别以为爹不知道?昨儿下晌跟谁骑马去了啊?”

这话锋一转,薄野信非但没有解释,倒将话题变到了花溪身上。

花溪身子微微一僵,像是被家长撞破了秘密的孩子一般,有些慌乱,强自稳了稳心神,不满地嗫嚅道:“您都知道了还来问我?”

“欧阳世子家世品貌都是上上之选。”薄野信自顾自地感叹说,“你若嫁人,他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只可惜人在大华。”

“爹,你浑说什么呢?”花溪焦急道,“您说的玩笑话让旁人听去了,还当是你着急嫁女儿,这万一那个多嘴多舌不小心给传扬出去了,倒让人家怎么看咱们信王府?”

“好了好了,我不过随口一说,你倒是急了。”薄野信表情变得郑重起来,“爹虽没通天彻地之能,可王府这一亩三分地还是爹说了算,谁也不会乱说话不过是因为你已经及笄了,我这个做爹的想得多了些。咱们这是刚回来,再来你在那些夫人们面前没怎么露过脸,爹估摸着等月祭一过,咱们信王府说亲的人会慢慢多起来。”

“女儿可不想这么早嫁人。”花溪摇头,嘟着小嘴说道,“您才辛辛苦苦认回的女儿,这就想着要我嫁人了,怎么我也要在您身边多留几年?再说,当初咱们不是说,招赘一个进来,既然想招赘一个,那便是迟早的事,根本无需急在一时。”

“嗯,爹记下了,不急不急。”听女儿要留在他身边,薄野信倍感欣慰,可心里却有另一番计较,话虽如此,可有时候事情变化太快,总是未雨绸缪早作打算稳妥些。

“爹,我这急急忙忙回来,一回来就来了书房,还没用膳。您一个上晌也没闲着吧?要不,我陪爹到怡园一起用吧?”

“好这几日忙月祭圣驾巡幸之事,都没怎么在家,正好今日一起用膳。”

父女俩一道回了怡园,都没再提及欧阳铮的事。

用完膳,花溪回了夕园。

花溪一进门,新选上来的二等丫鬟姚椿在屋里候着,“刚来人说您回府里,奴婢让人把铺盖都收拾好了,净房那边烧好了洗澡水,惜香院那边樊主事说炼香房已经布置好了,按您演示的法子炼了一两合香花油出来,您一会儿沐浴时要不要试试?”

姚椿捧着一个瓷瓶递到了花溪面前,花溪瞟了眼姚春,伸手接过来,打开瓶盖扇了两下,点头道:“芸哥儿的手脚还挺麻利。既然弄好了,一会儿我试试。”

姚椿笑着应诺退下。花溪坐了一会儿,便去净房洗漱。

木犀等花溪走了,才对翠茗道:“刚我瞧姑娘魂不守舍的,就没敢问,贤王是不是出事了?”

“好像没出什么大乱子。”翠茗把听来的事情经过给木犀略提了两句,又说:“……姑娘去外书房碰见了欧阳世子,两人在屋里说了一会儿话,出来正巧碰见王爷,姑娘陪王爷用了饭就回来了。”

“难怪呢?”木犀恍然一笑,凑到翠茗身边低声说,“你说咱家姑娘是不是对欧阳世子……”

“有什么?”翠茗故作不懂,睨了眼木犀,“有没有什么都不是咱们该管的?姑娘没说,咱们也别乱猜了。”

“话虽如此,可我看欧阳世子对咱们姑娘不一般。”木犀不以为意,“姑娘也及笄了,你就不关心姑娘日后嫁个什么人家?”

翠茗没理睬她,将叠好了衣裳收进柜子里,“姑娘会嫁给谁我是不晓得,不过不管嫁给谁,王爷定会让姑娘找个真心喜欢的,不会让她受委屈的。我今儿可听姑娘说了……往后说不定会招赘一个做郡马……所以你就别操心了。赶紧的,别光站着,再看看东西可都归了位。”

木犀撇撇嘴,没反驳,自去检查物品。

花溪从净房出来,绞干了头发,在榻上歪着看书,不多时便睡着了。

翠茗唤了两声,花溪睡得太沉,翠茗只得给盖了条薄锦被,任花溪睡在软榻上。

花溪着实累了,这一觉睡到黄昏时分,起身时才发现自己在榻上睡了一下午,一转头,发现屋里的圆桌上不知几时多了只锡盒。

“谁在屋里?”

“奴婢在。郡主有何吩咐?”姚椿靠在外厅的杌子上打盹,听见花溪唤她,赶忙进去,“翠茗和木犀姐姐收拾完东西,看姑娘睡得沉,没敢惊扰,回房歇息去了,留奴婢在这边看着。”

花溪坐起身,指了指圆桌,“那盒子谁拿来的?”

姚椿答道:“回郡主,那是志都王府的虞恒公子派人送来的,请姑娘品品。”。

第一百七十八章存香(下)

花溪起身走到桌前,虞恒送来的是个三寸见方的方锡盒,盒盖上绘着花鸟,镶着红蓝宝,精致华丽。

花溪看了两眼,正欲打开,姚椿便知机地上前帮她打开了盒盖,“送东西来的是志都王府专门给虞恒公子司香的婢女,说这是他们公子准备在香席上给诸位贵人品鉴的棋楠,先派人送一小块过来给郡主

。”

花溪略点了点头,拨开锡盒里的香花,露出了中央盛着的半个巴掌大小的一块沉香,放置沉香的正下方有块带孔的隔板,上面的穿孔约有龙眼大小,花溪低头一闻,是蜂蜜。

“可还留了别的话?”

姚椿想了想摇摇头,“没旁的话了,只说请郡主先品品看合不合香席之用。”

花溪看着锡盒赞道:“这虞恒还真是爱香之人,通晓沉香的品性,这存香的法子比别人精致多了。以蜜气养之,花气蕴之,激起特性,这所养之香味道自会更好。”

“郡主现在可要用?”

“不,不急。我明日再试,留一半,另一半得挫成赤豆大小的丸子,拿炼蜜和过后给父王送去些。待会儿你让小芸哥过来取香,我再给他说具体如何用法。”

“奴婢原还会用些香,可今儿算是开了眼界了,不光虞恒公子存香法子讲究,您用香的法子也讲究。”姚椿笑着应和道,“是,奴婢这就亲自去请樊总管过来。”

“不过,樊芸那边派个小丫头过去传个话就行了,我知你勤快,这些小事用不着你亲自跑一趟,派个小丫鬟去就行了。”花溪取了瓷碟将沉香搁在上面,又贴近了细闻。

姚椿听花溪赞她勤快,殷勤道:“能服侍郡主是奴婢的福分。”

花溪点了点头:“收了吧。”

姚椿小心地按原样将沉香收回锡盒后告退了。

午间,薄野信回来告诉花溪,香席的事因为大华使团的事要暂时延后。花溪问起薄野纪行的情况,薄野信沉声道:泰王那边虽没说要严惩,但也要陛下表个态,而且小五家当时负责箭器的小厮也

失了踪,不过有人看见那小厮出事前与荀家的丫鬟见过面,不过荀家那边说是得了怡真吩咐,帮着来寻小五的,怡真也说确有此事所以这事只能小五自己担着,最多能判定是“误伤”。陛下那边

除了下旨申饬,降爵罚俸是肯定了。估计他在朝里兼得差事也要暂时叫出来”

“爹,这事与三皇子有关?那日他们来请五哥和我,我总觉得三皇子态度太殷勤了些”

“这事我听小五说了。”薄野信蹙眉,“明面上荀柔嫌疑最大,宗启在背后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更无从查起更拿不出别的证据,况且如今还不是跟荀家撕破脸的时候,小五这次只能认栽了。吃一堑

长一智,也让他的脾气收敛收敛,那些无谓的意气之争能免则免,省得关键时候再惹出乱子来。”

听薄野信如此说,花溪心知薄野纪行这次受重罚是在所难免了,转而道:“爹,我想去看看五哥。”

薄野信想了想,“这两日他被禁足,再过一两日你再过去。”

花溪应诺,又说:“今儿虞恒公子派人给女儿送了些沉香过来,说是要用在香席上的,让女儿先行品鉴品鉴。”

“香席办不成的消息他应该早有耳闻”薄野信凝眉不语,“不过那家子都好香,素日里常以名香相赠,既然他送来,你收下就是。不过他家的礼不好白收,中秋也快到了,到时让胡总管送回礼

过去。”

花溪与薄野信闲聊了两句,去了炼香房与樊芸交待了几句,顺便看看香房里的情况,然后回了夕园。

过了两日,花溪正打算去贤王府看看薄野纪行,没想到大华驿馆来人送了泰王的帖子请花溪过驿馆一叙。

来人说:“萧夫人为救泰王受了惊,在驿馆养了两日,身体不见起色,太医说是身为异乡,受伤后泰王又忙于两国事物,无暇相陪,夫人一人思念亲人,所以忧思难解,伤势才会不见好,郡主是我家夫

人的亲戚,原来又是闺中好友,所以我家王爷想请郡主过去陪萧夫人说说话解解闷。”

“你先回去吧,下晌我过去。”

萧五受伤花溪派人送了礼物过去,却碍于尹元烨一直没去看望。今次尹元烨亲自派人请她过去,她若不去,落了泰王面子事小,就怕他又迁怒到薄野纪行身上,更怕有人说她有了地位不顾念亲情,损了

信王府名头。

下晌,花溪带了些补品去了大华住的礼宾馆。

花溪进了馆换了软轿去了萧五住的斌兰苑,她偶尔撩开轿帘往外看,发现各门上都站着大华侍卫,连园中时不时能看到三五个一队巡逻的卫兵,过个门的时候都要检查,防范甚严。

萧五的丫鬟一直给花溪道歉,“不好意思,让郡主受累了,这是王爷下的令,怕大华使团再有人出事,往您多体谅!”

花溪到:“无碍的,萧五姐姐出了事,王爷会如此也是应该的。”

斌兰苑在礼宾馆最里面,坐轿行了两刻钟才到地方。

花溪进到门口,听见屋里有人抽泣,还有人在旁安慰,问道:“屋里还有客?”

“莫罕王二公子的夫人刚巧过来看望我家夫人。”丫鬟打帘子请花溪进去。

“古丽娜?”花溪没多想,提步进了屋。

萧五躺在床上,古丽娜正坐在床边拿着帕子抹眼泪。

“夫人,静娴郡主到了。”

古丽娜起身给花溪行礼,花溪颌首示意。

“花溪,不,郡主,郡主你怎么来了?”床上传来萧五有些微喘的声音,“来人,扶我起来。”

古丽娜忙压着她,“夫人你身上的伤还没大好,就别乱动了,郡主不会见怪的。”

花溪走到床前,“是啊,古丽娜夫人说的是,什么郡主不郡主的,姐姐不必见外,还叫我花溪就是了。”

萧五的脸色苍白,唇上没有一丝血色,双颊凹陷,气息凌乱,看模样也知道她虚弱的很,花溪当时听说萧五没伤及性命,可等见了人才觉得萧五的伤势比她想象的要沉重的多。

“今儿你能来看我,我心里真高兴。”萧五说话很用力,奈何没什么气力,竭力发出的声音时断时续。

花溪瞧她这般痛苦,连忙在她身边坐下,怜惜道:“姐姐莫急,你伤的沉,别说话了。”

“不,有些话,我想跟你单独说”说着,眼光瞟向古丽娜,呢喃不清道:“不说,我怕以后没,没机会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残香(上)

古丽娜宽慰道:“您虽受了伤,但太医说了并无性命之忧,您这般思虑过甚,反倒对身子康复无益。”

花溪点头应和,“是啊,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姐姐遭了罪,等伤养好了以后自有大福缘。”

古丽娜笑了笑,“郡主说的是,既然您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姐妹说话了,我先走了。”

花溪欲起身相送,不想手上一紧,是萧五抓住她不放。花溪没再上前。直到古丽娜出了房门,萧五这才松开了手。

花溪察觉到萧五的变化,轻声问道:“人走了,姐姐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萧五望了眼门口,小心翼翼道:“她不是什么好人,你以后可要提防着点。”

说话声音中带着几分怯意。

“嗯,我知道。”花溪见识过古丽娜使得手段,自然知道她想亲近的不过是信王郡主这个身份,而不是她薄野花溪这个人。碍于莫罕王和志都王两大异姓王,她不会明着与古丽娜针锋相对,但决不会生出什么亲近之意。

“自从上次她说来看丽妃,就一直留在现在,这段时日她没少来礼宾馆,我晓得她因为王爷的缘故才会亲近于我,只不过来了这西月后一直呆在礼宾馆,着实有些闷了,所以应了她的请。她带我到四处走走看看,也会参加天都贵妇们的一些聚会。三五次下来,倒也惯熟了。只是没想到她,她……”

萧五胸脯一起一伏地大口喘气,似是古丽娜做了什么才让她如此气愤。花溪抚着她的胸口帮她顺气,“不急不急,姐姐切莫气坏了身子。”

“花溪,你不知道,她,她一个有妇之夫,竟然勾引王爷……被我不小心撞见她跟王爷在书房私会……呵呵,王爷他却还警告我不准我去找古丽娜的麻烦,否则要我好看,要我家好看。”说着,萧五眼眶一热,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花溪初听萧五说古丽娜与尹元烨有私情,心中也是一惊,又见她流泪,忙拿着帕子给她拭泪,一面出言宽慰。

萧五哭了一刻渐渐止了泪水,躺在床上呆滞地望着顶上的素荷纱帐出神。

花溪亦是沉默不语,心中暗忖,这事有些蹊跷。依草原上开放的民风来说,说古丽娜与尹元烨彼此暧昧,她还会相信一二,但说两人明目张胆地在礼宾馆幽会,她却不大相信。姑且不论他们二人是否彼此有意,单说两人的身份地位来说,都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来。况且尹元烨那样野心勃勃的人,怎会为了儿女私情而坏了与莫罕王的关系?

花溪想了想,小心问道:“姐姐莫非看错了,也许他们只是说话而已。这西月草原上的女子素来行事开放,并不避讳与男子独处说话。”

这礼宾馆内虽住着大华使团,可服侍的人里还有不少西月人,有什么风声走路出去,古丽娜和尹元烨的名誉和地位都回受影响。像他们这样的聪明人才不会铤而走险做这种傻事。而萧五去书房定会敲门寻问,即便撞见尹元烨与古丽娜在一起,也未必能说明两人真就是私会,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呵呵,呵呵……就算我在书房看错了,可这次呢?你可知道我这次为何受伤?”萧五突然笑得有些癫狂,“还不是因为她……因为那个……她跑来献殷勤就罢了,那箭原本是射向她的,可王爷他却护着她,错身躲开了,反倒连累了我,可笑事后,还美其名曰是我为了救王爷才舍身撞开王爷,挡了那一箭。咳咳,咳咳……”

萧五咳得厉害,花溪要喊人寻大夫来,却被萧五拦住了,“别去。我这病,他们治不了。不是他还用得着我们萧家的钱,我这条命只怕早没了。”

“姐姐,身子要紧,你这样拖着,如何能治得好病?”

看着形销骨立、憔悴如斯的萧五脸上露出那种怨毒愤恨的表情,花溪想起当年那个笑起来眼如弯月的清秀女子,不禁有些伤感,不过三四年,已经人事全非,当年的萧五,借着从自己这里得来的的一道香方,让萧家攀上泰王妃,后来自己风风光光地进了王府,那般意气风发、笑容灿烂的女子,如今也不过落得如斯田地。

萧五似没听见花溪的话一般,眼睛望着顶上的纱帐,幽幽地回忆说道:“那会儿因为自己是商贾人家的女儿没少遭韵琳的白眼,我一直对自己的身份耿耿于怀,后来娘带我去过一次泰王府给王妃送扇子,我头一次见识王府的富丽堂皇,商人就算再有钱,可朝廷里有定制的东西也不能随便使用,当时我就想以后我也要住进王府。”

“第一次见你,我看你不像个俗人想想那时你在慕家无依无靠。慕家本来就想送你去泰王府,投了泰王的喜好,好化解了两家的仇怨。我耍了个心眼,劝了爹娘和爷爷,借着你赠的方子铺路,送我入了王府。”

“外面都传他暴戾,可我进府后,他对我也很好。他在府里时却从没有外面传的那边粗暴……”萧五脸上泛起红晕,眼中的情意犹在,不过更多的是怨怼,“虽然雨露均沾,可他更偏宠姒夫人……我怀了身孕,却因为与姒夫人争执,被她的丫鬟碰到而滑胎了,可怜我那孩子……我要跟王爷和王妃讨个公道,可最后呢,他还不是向着姒夫人,不了了之了,反倒厌弃了我。”

“我恨过,怨过,可最后为了萧家还是妥协了。为了再得到王爷的垂怜,借以打压姒夫人,我还曾想过让你一同进府,王妃也同意了。可当时你没应我的请去王府,我后来又想法子说动王妃,让她见了你一面,可惜最后在诗会上也没见着……比起你韵琳、韵宁她们几个,你倒是个主见的。现在想想这人跟人还真是不一样,就算再落魄,骨子里带着贵气,旁的人学是学不来的。也许冥冥中自有天保佑你”

花溪摇头道:“我从未想过要嫁给泰王,跟一众女人争宠的事我不是不会去做的。”在这里她已然变了许多,横死重生,她学会了随遇而安,渐渐适应这里的生活,但她却无法适应与他人共事一夫。这是观念里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是环境和外力所能改变的。

“是啊,你从没想过攀高枝嫁入王府,所以等他见了你,便一直惦记上你了。”萧五说着说着,忽然转过头看着花溪,问道,“你今年也及笄了,信王可曾与你说过你的婚事?

花溪点点头,“父王说过,全听我的意思。我不想太早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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