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军师,可有良策?”
睿王手中羽扇一挥,天空立刻撒落票票无数,众太监宫女兴奋捡票,九皇子派立刻分崩离析!
第十七章天上掉馅儿饼羽馨带了众丫鬟婆子,来到甜儿住的客房。刚到门口,就见服侍甜儿的小丫鬟小花端了冰糖炖雪梨从外面走过来。
“见过小姐。”小花见了羽馨,端着汤福了一福。
“林姑娘可在里面?”
“回禀小姐,林姑娘刚睡醒了午觉,觉得口有点干,奴婢去厨房给林姑娘端了冰糖炖雪梨。”
“好,去跟林姑娘说一声,就说我来看看她,问她可是方便。”
“是,小姐。”
小花端了汤进去,不一会就听小花道:“小姐,林姑娘请您进来。”
羽馨带了众人正要进去,就见甜儿亲自到了门口,见着羽馨,立刻跪了下来,艰难地发出一声:“谢谢。”
羽馨赶忙把她搀扶起来,道:“林姑娘这是怎么了,快起来。”
甜儿也不矫情,不等羽馨亲自动手,自己就起来了。甜儿起身后,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把羽馨请到了屋子里小圆桌旁的椅子上。
见羽馨坐定,甜儿垂手立在一旁。
羽馨笑了笑道:“早知道林姑娘礼数这么多,我今日里就不来了,林姑娘既是祖父请来的客人,哪里有主人家坐着,客人却站着的道理?”
甜儿一听,略显尴尬,只好就着旁边的椅子坐了半个屁股。
羽馨见她坐立不安的,小脑瓜子一转,道:“院子里的ju花都开了,姹紫嫣红的,很是好看,今日里天气不错,太阳正暖和,不如林姑娘陪我一起去赏花可好?”
当初若是没有李小姐,甜儿也不可能得见李侯爷,如今恩人想请,自当作陪。甜儿点了点头。
羽馨微微笑了笑,拉着她的手起身就出了屋子,走向花园。
一路上,羽馨都热情地跟甜儿说着花园里有哪些品种的ju花,哪些品种名贵,哪些品种培育困难,哪些品种是番邦进贡的。看着羽馨这么热情地招呼自己,甜儿只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因为被强留在侯府,不能回家的郁闷和不开心,一时间仿佛淡了很多,眉头也松开了些。
两人到了花园,眼前全是开地灿烂斑斓的ju花,有黄|色的,有蓝色的,有绿色的,有红色的,有白色的,有粉色的;最绝的是还有双色的,蓝白相间,红白相间,红黄相间,黄白相间,甜儿觉得好像后世里看的ju花展也没有这么多品种,不由看痴了。
羽馨一见甜儿看地痴痴呆呆的表情,就知道她必定也是喜欢ju花的,看来带她到花园却是来对了。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羽馨不由地吟出了陶渊明的《饮酒》。
“听闻林姑娘在诗词方面也是颇有造诣,不知今日看着这满园的ju花可有什么佳句?”
甜儿一愣,感情是赏花作诗来了,古人可真真是风雅。
若是旁人,甜儿定是推脱,只道自己学艺未精,不敢献丑,可是李小姐却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己还尚未报答于她,而且今日她还好心地邀自己赏花,对自己也是一点侯府贵女的架子也没有,人家这一点小小的要求,自己不满足都不好意思。
于是甜儿对着小花做了一个手势,小花会意,马上拿来了文房四宝。甜儿把纸往花园石桌上一铺,略微想了一下,提笔就写“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想了想,又把标题和作者写了上去“《ju花》——元稹。”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羽馨念完,道了一声:“妙!此句与五柳先生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可谓是各有千秋。只是这元稹是何人?我却是从未听过。”
甜儿提笔写道:“家父的好友。”
“令尊真是交友广阔,竟能结交此等文人雅士,当真令人羡慕不已,这元稹有此才华,却并不显名,乃真正的隐士也,过的怕是最自由自在的生活。”羽馨说完,露出羡慕不已的表情。
甜儿心里却道,元稹啊元稹,我可是在另一个时空给你显名了,没有侵犯你的版权啊。其实甜儿也是权衡了一下利弊的,自己既然想过得轻松自在,就不能在自己头上冠上什么才女的名头。替人扬名,总不会祸及自身吧?
二人相谈正欢,那边来了个家丁,道李侯爷有请林姑娘。
到了偏厅,只见李侯爷正坐在首位的太师椅上,悠哉游哉地喝着茶,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
“林姑娘带到。”
“你下去吧。”
“是。”
甜儿正想着跪还是不跪的时候,李侯爷发话了:“甜儿啊,坐吧,老夫有事跟你说。”
[5]“来人,给林姑娘上一碗燕窝。”
[1]甜儿在下首的椅子小心地挨边坐下。
[7]“嗓子养地怎么样了啊?我看也差不多快好了,你在侯府也住了多日了,该是想家了吧,一会儿叫小花帮你收拾收拾东西,我让秦管家找顶轿子送你回去。”
[z]“谢,侯爷!”甜儿一听,这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也顾不得嗓子的疼痛,硬生生地挤出三个字来。
[小]“哈哈哈哈,你看,我说好了吧,这都能开口说话了。”李侯爷显然很满意甜儿的表现,摸了摸胡子笑道。
[说]“是。”甜儿心里虽然腹诽,好不好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嘴里却冒出一个是字。
[网]“甜儿啊,老夫觉得跟你甚是投缘,准备了礼物送给你,来人啦,把送林姑娘的东西拿上来。”
外面进来一个下人,手里端着一个托盘,走到了甜儿身边,盘子里,全是纸。
“你们以前住的侍郎府,如今已是有主之屋了,老夫也不好以势压人,不过林家在京城东面的别院却正巧在老夫名下,房契地契都在上面了,还有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你买文房四宝用。另外你们林家在松山的祖宅和祖产,我已经派人知会了高县令,他自会与你们做主讨回来。京城里麋山书院的院长是老夫的至交好友,老夫可以推荐你的二位兄长前去就读。”
不会吧,天上好巧不巧就掉了块馅儿饼,好巧不巧就砸中了自己?
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不要怪甜儿胡思乱想,在二十一世纪生活过的大人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也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对自己好(父母除外),更何况是刚认识的权贵。
甜儿可不认为李侯爷是那种爱心泛滥,以拯救天下苍生为己任的圣人。李侯爷突然给自己家这么多好处,到底有何居心?有何目的?是因为自己送了两部书给他?不会,他已经赐了千年人参给自己,算是扯平了,他完全没有必要再这般讨好一个罪官的女儿,如今的小老百姓。
“哦,差点忘记了,老夫在京里还有一座茶楼,也一并送你了,你们到了京城,是自己做经营还是租给别人,自行安排即可。”
李侯爷说完,看了甜儿一眼,见她若有所思,并未答话,有些微怒道:“怎么,还不谢恩?可是嫌礼薄了啊?”
甜儿这才回过神来,忙起身跪下,口称:“谢赏!”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无法反抗便只能接受,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自己家已经破败成这个样子了,也没什么好算计的。
“圣上登基以来,勤政爱民,轻徭薄赋,对天下的士子更是优容,令兄长也是有真才实学之人,待老夫回京以后定当禀明圣上,为令兄长恢复功名。”
幸福来的太快,总是让人有点措手不及,甜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李侯爷这是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了,不管他有什么目的,这个情自己今日却是非领不可了。
“侯爷大恩!”甜儿艰难的说出四个字,给李侯爷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恩,好了,起来吧。”
“过几日老夫就要回京了,年节将至,老夫就在京里等你过年来给老夫拜年。”
甜儿一听,李侯爷这是给自己家下了最后通缉令,年前必须把家搬到京城。
因为刚才说了太多的话,嗓子有些冒烟,这回甜儿只郑重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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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票!
甜儿和羽馨正在赏菊,小皓轩带着小白捣乱而来。
羽馨见白色变,忙藏于甜儿身后,浑身发抖。
甜儿勇敢地挺身而出,拍着小胸脯道:“恩人没怕,甜儿定拳打小屁孩,脚踢狗腿白,以保恩人之万全。”
小皓轩大哼一声,伸手就是一把票票。
甜儿眼冒金光,立马推出羽馨,道:“为恩人两肋插刀,为票票插恩人两刀。”
第十八章离开松山县在侯府里憋了近十天,终于可以回家了,甜儿告别李侯爷和李羽馨后,坐着轿子,由秦管家亲自护送,打道回府。
坐上轿子刚走了几步,甜儿就觉得胃酸翻滚,头晕目眩,丢人,晕轿了。
“停!”甜儿一边干呕一边艰难地喊道。
“林姑娘可有什么不适?”秦管家忙跑上前问道。
“晕,走路。”甜儿言简意赅地回答。
“放轿!你们先回去吧,林姑娘不坐轿子了。”秦管家吩咐了轿夫,心里暗自嘲讽甜儿,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住过侯府也不过是个乡下野丫头,轿子都坐不了,天生的贫贱受苦命。
甜儿下了轿子,立刻觉得神清气爽,头也不晕了,胃也不酸了,也不想吐了。使劲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自由的空气味道就是不一样,特别甜。
甜儿和秦管家一到林家,看见忙碌的林大娘,甜儿的眼圈一下就红了,飞奔过去一把抱住林大娘,泪眼婆娑地叫了声:“娘……”
林大娘一听,知道自己闺女这是委屈了,也红了眼睛,拍着她的背说:“回来就好,回来了就好,好了,好了,还有客人呢,别让人笑话。”
秦管家一看这情形,心里又是腹诽,在侯府吃的好穿的好住的好,哪里受了什么委屈,一回来就装模作样的,不知道的人还真当咋侯府欺负她了呢,小家子气,不懂规矩,没有分寸!
林二郎一见甜儿抱住了林大娘,没人招呼秦管家,忙上前请秦管家进屋喝茶。
秦管家哪里看得上这贫家的桌椅和茶叶末子,忙推说侯府里事情忙,只把甜儿的包裹递给林二郎,道了声告辞,也不多留就回府复命去了。
甜儿嗓子还没好利索,说不了多的话,让小樱拿了纸笔,把在这几天在侯府里的情况简单的写了一下,却隐去了自己惊慌和想家的这段。
林大娘和林二郎见了甜儿写的话,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见到甜儿认真地点了点头,又拿出包裹里的房契地契和银票,一家人这才相信这是真的。
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去看大哥,甜儿又在纸上写道:“大哥怎么样了?可无大碍?”
林大娘说道:“亏得你还想着他,他服食了大夫用千年人参做药引的秘方,如今已无大碍,还在卧床休息。”
林大娘到底怕甜儿和林大郎有了什么嫌隙,又道:“他清醒过来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也是后悔不已,听闻你被扣在侯府,没有消息,当即去厨房拿了菜刀剁断了自己小指,以此为誓,再不拖累家人,定要发奋图强,重整家声。”
甜儿听到这儿,虽然心里还无法完全原谅林大郎,却也因为他的悔悟和自残消了口气,写道:“大哥无事就好,我也放心了。”
没过几日,就听说李侯爷带着孙儿孙女离开了松山县,返回了京城。
而林家的祖宅和祖产也在高县令的直接干预下顺利地回到了林大娘的手里。
因为年节在即,甜儿一家人又必须在年节前赶往京城,所以林家是忙得一片人仰马翻。
林二郎常在外跑,就负责联系去京城的马车,因为觉得单独上路不安全,便找了一个镖局聘了两个镖师,又找到几家要上京办货的商户同行,凑足了十辆马车同路。
林大郎是足不出户的养伤,脸色逐渐红润,脾气也日益好起来,有些已往林家大少爷的风采了。
林大娘却是最忙的一个,要回乡下清理祖宅,清点祖产,又要与佃户见面,签订新的租种合约,定新的规矩,还要收拾家里的细软,每天都忙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周姨娘已经不做绣活了,全力协助林大娘做些琐事。
小樱则忙于家务和照顾林大郎。
甜儿除了偶尔帮帮小樱的忙,倒是成了最闲的人。
李头照例每天守着门口,因为家里的财产突然多了,李头脸上的表情也严肃起来,仿佛真成了大户人家的门房,时刻保持着警觉。
离年节已经不足一月了,家里家外的都已经安排妥当,明日里就要离开松山县前往京城了,不知道那遥远的帝国之都有什么在等着自己,甜儿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上面有一句话甜儿觉得特别应景——你永远不知道命运有多么的狡黠。
最让甜儿没有想到的是,李头居然不跟他们一起去京城,自愿留在松山替他们看守祖宅,收取田租。
因为李头跟着他们快一年了,平日里也忠诚老实,留下来看守祖业却是最好不过的人选,林大娘便欣喜地同意了,并当即给李头拿了二十两银子作为一年的工钱。并承诺做得好的话,年节还另有赏钱。
次日里一大早,租来的马车就停在了门外,马车一共租了三辆,林大娘、周姨娘、甜儿和小樱四个女眷一辆,林大郎、林二郎和请来的两个镖师一辆,还有一辆专门拿来放东西物件。
大家在林大娘的指挥下有条不紊地搬完东西,又各自上了马车,告别站在大门口吧嗒着旱烟的李头,出发了。
马车刚要出城的时候,就听后面有人唤林二郎。林二郎下车一看,却是一个并不认识的人。来人拉过林二郎,递上一个小匣子,道:“我家大人曾欠过林公子人情,这份小小的礼物就当是贺公子乔迁之喜,还望公子笑纳。”说完,把匣子递到林二郎手里,便作揖告辞了。
林二郎这才回过神来,定是高县令让人送来的,打开匣子一看,是一张两百两的银票。林二郎一个苦笑,自己卖给高小姐的人情,高小姐早已还清,而且自家能夺回祖宅和田产全是仰仗高大人之力,说来却是自家欠了高大人人情,想必是高县令以为自己林家与侯府有莫大的渊源,这是变着方的巴结侯府呢。
也罢,京城开销费用大,多个二百两也是好事,自己总不能再把银票退回去,说自己林家与侯府只是萍水之交,高县令定然不信不说,只怕还认为是自己嫌弃银两少了。
林二郎拿了匣子上了马车,马车继续前进,出了城门,在城外茶寮那里已经等候了七辆同行的马车。见林家的马车一到,车夫立即扬鞭抽马,前往京城的官道上顿时尘土飞扬。
甜儿还是第一次进行这种古代长途旅行,幸而自己虽然晕轿子,却并不晕这马车。马车走的虽是官道,仍然赶不上后世的柏油马路那么平坦,甜儿只觉得坐在马车里,一颠一颠地,好像在后世公园里坐碰碰车,初时还觉得好玩,时间长了,就只剩下腰酸屁股痛的幸苦了。
最初的兴奋和欣喜过后,就是漫长的无聊和辛苦。幸好大家都不是特别赶时间,马车只在白日里跑,夜里都是找驿站住下的。
甜儿以前看的小说,十部里有八部的猪脚在长途旅行中都会有事发生,而且都不是什么好事,在忐忑不安又带点隐隐期待中,甜儿彻底告别了松山县,奔向了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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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是过渡,所以少了点。
因为在马车里颠簸了好几天,所以甜儿一直怏怏的,提不起半分精神。
“姑娘,你看那棵树上长票票了!”小樱掀开帘子望着外面兴奋地大叫。
“有多少张啊?”甜儿抬了一下眼,问道。
“有……”小樱想了想,道:“有五张。”
“撒个慌都不会,你个近视眼,那么远怎么能看到有几张呢?”甜儿白了小樱一眼,道。
“……”小樱冥思苦想了一会儿,道:“我戴了隐形眼镜。”
第十九章初来乍到因为大家走的全是官道,虽然绕了一点儿,增加了路程,但是胜在平坦安全,这一路行来是顺顺当当。加上这几日天气好,都是晴天,马儿跑得快,竟然还提早了两日到达京城。
一到京城,车队就分道扬镳了,林家的三辆马车直接驶向了位于东城区的林家别院。
不一会,林家别院便到了。一个朱红色的大门出现在眼前,门上挂着崭新的牌匾,牌匾上写着两个字“林府”。
林大娘下了马车,看着这牌匾,眼泪立时就下来了。两年了,自己离开京城已经两年了,没想到还有活着回来的一天,更没想到还能再住原来的宅子。
“娘,别伤心了,先搬东西进屋吧。”甜儿忙劝慰着林大娘。
“让各位见笑了,还请大家帮个忙,把东西先帮我们帮进屋吧。”林大娘看了看周围等她发话的人,忙擦干了眼泪说道。
“好说,好说。”两个镖师和车夫都帮起了林家搬东西。
因为东西委实不多,只有些细软、衣物和生活用品,并无大件家具,所以大家两三下的就搬完了。
搬完了东西,两个镖师和车夫结了钱,辞别了林家这就忙着赶回松山县了。
林家的别院是个三进三出的精致院子,因为林老爷以前颇好风雅,所以院子里亭台楼阁,小桥流水随处可见,人站在院子里仿佛置身于一幅山水画卷中一般。
李侯爷把这座别院保护的很好,院子里的花草树木都是精心修剪过的,每个房间也都打扫地干干净净,所有的家具摆设还跟原来的一摸一样,并不曾动过。林家一搬来,只用把厨具一摆放就可以生火做饭,卧室里床被一铺便可以睡觉。
原来林家的人就经常来这个别院小住,所以不用林大娘分配,大家都找到了自己原来住的院子搬了进去。
林大郎住的是二进里的“听松苑”;林二郎住的是二进里的“挽涛阁”。
林大娘住的是三进里的主院“弄梅斋”;周姨娘住的三进里的“银柳阁”;甜儿和小樱住在三进里的“浣花居”。
因为林家只有这么五个人,住这个三进的院子显得过于冷清,而且有女眷在也不安全。考虑到如今在松山有了五百亩的田产可以收租,京城里又得了个大茶楼可以有进项,林大娘决定先买些下人,要不然这几个人就光是打扫卫生也是够呛。
甜儿却想着先去看看李侯爷所说的京里的茶楼,无奈林大娘有令,如今刚到京城,初来乍到的,家里人不能随便上街,免得惹到什么麻烦。又道,这京里头不比在松山县,凡事都要谨言慎行。
林大娘回到京里倒是越发显示出当初做贵妇人的做派,言行举止都于在松山县时不同了,看得甜儿大大称奇。
次日里,林大娘便让林二郎找来了人牙子,又如此吩咐了人牙子一番。
不过两日,人牙子便领了老老少少一大堆的人到林府供林大娘挑选。
选人的时候,林大娘特意叫了甜儿在一旁学习,甜儿心想,不就是买几个下人嘛,有什么可学的,便有些心不在焉的,待得了林大娘几个冷眼,这才扮作乖巧,认真学起来。
那人牙子是个年届三十的妇人,穿着打扮甚是干练,此刻正笑咪咪地对着林大娘说道:“大娘,这几个丫头可都是又能干又老实,身子骨也好,年龄也合适,最小的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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