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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甜美生活第2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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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军爷,谢谢军爷,小的定会看好表舅,绝不惹事。”小陈哥低头哈腰地谢过守卫,领着酒鬼道士就进了驿馆。

酒鬼道士跟着小陈哥进了驿馆,两人进到厨房,这酒鬼道士放下担子,哧溜地一下就不见了人影。

酒鬼道士一路躲躲闪闪,到处寻找安南王的住所,冷不防前面窜出来一个人,来人正是阿珍。

“请您跟我走一趟。”阿珍站在酒鬼道士面前,鞠躬行礼。

酒鬼道士一惊,她是什么时候到自己身边的,怎么自己一点儿都不知道啊。

“请您务必跟我走一趟。”阿珍见酒鬼道士想溜,连忙伸手拉住了他。

酒鬼道士本身的功夫就不错,却不想这妇人装扮的女子比他更厉害,只是拉着他的手腕,居然就能让他动弹不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如今是技不如人,酒鬼道士只能任由阿珍摆布,跟着她进了一个僻静的小院子。

酒鬼道士刚进到院子里,阿珍就放开了他,然后转身就出了院子,关上了院门。

“师兄!”屋子里,传来了一声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师妹?”酒鬼道士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师兄,你怎么不进来?”屋内人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

“师妹,师兄,师兄今日还有些事儿,改日,改日再来看你。”酒鬼道士颤颤悠悠地说完,拔腿就想跑。

“载诚!载诚,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呜呜……呜呜……”屋子的门开了,里面出来的人正是陆弯弯。

“载诚,你好狠心,你好狠心,你丢下弯弯一个人,你……”陆弯弯梨花带雨,痴痴地望着酒鬼道士。

酒鬼道士低着头,不敢看陆弯弯。

“载诚……”陆弯弯突然跑了过去,一把抱住了酒鬼道士。

“载诚,我不要,不要再和你分开了……呜呜……呜呜……”陆弯弯抱着酒鬼道士,泣不成声。

“弯弯,我……你……”酒鬼道士艰难地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载诚,我们屋里坐吧,我有很多话要跟你说。”陆弯弯擦了擦眼泪,双手拖着酒鬼道士就进了屋子。

酒鬼道士被陆弯弯拖着,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

酒鬼道士很开心,因为他刚刚跟人比喝酒,赢了别人一大堆的票票。

“呵呵,呵呵,好多票票啊,又可以买很多酒喝了。”

酒鬼道士东倒西歪地走在大街上。

迎面走来一个捕快。

“站住!”捕快对着酒鬼道士说道。

“说你呢!站住!”捕快见酒鬼道士对他视若无睹,生气地伸手拦着了酒鬼道士的去路。

“干嘛?劫财劫色随便,就是莫劫酒!”酒鬼道士打了和酒嗝,晕晕乎乎地说道。

“最新出台的大周京畿宵禁令第三百一十五条规定,子时过后行人不得酒后走路,你已经违法了,将受到拘留三天的处罚,并处以50张票票的罚款。”捕快出示了他的捕快证,一本正经地对酒鬼道士说道。

酒鬼道士一听,这酒立马醒了大半,罚款,50张票票,自己刚刚才赢了49张而已,亏本了啊!

罚了就算了,重要的是拘留也不能离了酒啊,酒鬼道士想到这里,问了捕快一句:“捕快大哥,这拘留所里有酒喝吗?”

捕快新手上路,定力不足,气急倒地。

第七十七章往事如烟陆弯弯拖着酒鬼道士进了屋,拉着他坐定后,这才对酒鬼道士说道:“载诚,你可是还在怪我当初背叛了你?我,我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一会儿你见到他,你就明白了。”

酒鬼道士摇了摇头,对陆弯弯说道:“弯弯,我,我从来没有怪过你,真的。”

“载诚,这二十年,你知道弯弯有多想你吗?”陆弯弯说着说着,这眼泪儿又忍不住掉了下来。

“弯弯,这么多年,你过得,过得可好?他,他待你好吗?”酒鬼道士欲言又止,言辞闪烁。

“不好,不好,一点都不好。”陆弯弯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

“弯弯,今生还能见你一面,我,我这心里就知足了。我原本想,想看一眼你的孩子,以寄相思,却不成想,能,能遇到你……”酒鬼道士的声音也哽咽了,说话断断续续的。

“弯弯,这里毕竟是驿馆,我,我不便久留,我,我还是……”酒鬼道士刚想说要走的话,陆弯弯就扑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了他。

“载诚,你……你不要……不要走……载诚……”陆弯弯的眼泪打湿了酒鬼道士的衣衫。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酒鬼道士一惊,忙放开陆弯弯,想夺窗而逃。

“载诚,别怕,没事儿的。”陆弯弯擦了擦眼泪,安慰酒鬼道士道。

“弯弯,我,我不想连累你,你,你好不容易才熬出了头,有了今天的地位,我,我怎么能这么自私,我不能毁了你。”酒鬼道士说完,使了大劲,想掰开陆弯弯抓着他胳臂的手。

可不管酒鬼道士使出多大的力道,陆弯弯的手就是纹丝不动。

“是思诚吗?进来吧。”陆弯弯一边抓着酒鬼道士的胳臂,一边对着外面说道。

“娘,是儿子,儿子进来了?”阮思诚在门外早听到了里面模模糊糊的争执声,这心里是七上八下的,要见自己的亲爹了。

阮思诚整理了一下情绪,平静了一下心情,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屋子里,陆弯弯正抓着一个白胡子老头的胳臂,而那白胡子老头正在拼命地挣扎。

陆弯弯见儿子进来了,舒展了眉头,对阮思诚说道:“儿子,他就是你的亲爹,你父王的五弟。”

早在自己的父王过世,母后为自己重新起名的时候,阮思诚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离奇的身世,今日终于得见自己从未蒙面的亲生父亲,阮思诚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儿子阮思诚见过父亲大人!”阮思诚郑重地跪倒在地,对着阮载诚规规矩矩地磕了三个响头。

阮载诚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阮思诚,又用有些呆傻的目光望向陆弯弯,然后使劲摇了摇头,嘴里念叨道:“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我是在做梦,我是在做梦。”

“思诚,起来吧。”陆弯弯唤了阮思诚起身,然后安抚阮载诚道:“载诚,这都是真的,你不是在做梦,思诚是你跟我的孩子。”

“当年你带我回到安南,我们双双被阮载道扣押,原本我也是一心想跟你共赴黄泉,做一对鬼夫妻的,可是,我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怀孕了。为了我们的孩子,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我贪心地希望我们一家人将来有一天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所以,我才……”陆弯弯缓缓地对阮载诚说道。

“所以你才假装对我二哥?弯弯,是你让我二哥放过我,把我流放出安南的?”阮载诚目光温柔,百般怜惜地望向陆弯弯。

陆弯弯点了点道:“因为怕你回来找我,被阮载道所害,所以我才以自己的性命相挟,与你定了二十年之期。”

“弯弯,你,你受苦了!是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们母子二人!”自己漂泊流浪了二十年,还以为自己是最苦的,却不想最苦的人原来是弯弯。

阮载诚一把抱住了陆弯弯,眼泪儿一个劲地流。

阮思诚立在一旁,被父亲感染,也哗啦啦地流下了眼泪。

“今日是我们一家团圆的日子,应该,应该开开心心地。”陆弯弯轻轻地搂着阮载诚,轻拍他的后背,安慰他道。

“爹,娘,如今我们一家团聚,等大周皇帝万寿诞结束,咱们一家就回安南一起生活。”阮思诚擦了擦眼泪,对阮载诚和陆弯弯说道。

听了阮思诚的话,阮载诚放开了陆弯弯,两人对视一笑,像二十多年前一样,已是互通了心意。

“思诚,你已经长大了,是爹和娘的好儿子,安南国伟大的国王。娘和爹都老了,剩下的时间不多,我们,我们不想回安南了。”陆弯弯坚定地对阮思诚说道。

阮载诚冲着陆弯弯点了点头,对阮思诚说道:“儿子,我和你娘今生最大的理想就是一起浪迹江湖,共闯天涯,我们的前半生都生活在痛苦和遗憾中,我不想再让你娘伤心难过了,请你,请你成全我们。”

“爹,娘,你们,你们不要儿子了?”尽管阮思诚早有思想准备,找到了爹就会失去娘,可是当这一刻真正来临的时候,他还是没有控制住心中的慌乱和恐惧,声音发抖,全身发颤。

“对不起,思诚,对不起,请原谅娘的自私。”陆弯弯用满怀愧疚的眼神看着阮思诚,轻声说道。

“我,我……。”阮思诚没有想到,自己会这般的难过,娘,自己的亲娘,在那些痛苦难熬的日子里,是娘与自己相依为命。娘拼了性命,才保地自己平安长大;娘费尽了心思,用尽了手段才帮助自己登上了王位,自己怎么能离得了娘呢?

“娘,我,您让我想想,我,我的脑子很乱。”阮思诚跌跌撞撞退出了屋子。

“弯弯,思诚,思诚不会有事吧?”阮载诚很是担心地问陆弯弯道。

“没事的,他只是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罢了,给他点时间,没事的。”陆弯弯虽然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担心地要命,思诚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自己,如今乍一听到自己要离开他,这心里肯定是不好受的,难道真的是自己太自私了吗?

“弯弯,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打扰了你们母子的生活,我……”阮载诚看出了弯弯心里的挣扎,握住了陆弯弯的手,长长地叹了口气,低声说道。

“载诚,思诚他已经长大了,他会有自己的生活,不用担心。”陆弯弯安慰阮载诚道。

阮思诚出了院子,脑子里一片混乱。

忽然他的脑子里响起了那个温柔甜糯的声音,自己怎么会突然想到她呢,听说她那日落水后回去便病了,也不知现在如何,身体可是康复了。自己这是怎么了,早有人向自己暗示过了,她可是太后看中,要做大周皇帝妃子的女人。

阮思诚苦笑了几声,中原皇帝自称寡人,原来坐到高位,真的会成孤家寡人。

驿馆太憋闷,阮思诚换了布衣,连阿忠都没带,独自一人从后门溜了出去。

阮思诚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着,冷不防听到耳边有人在叫他。

“客官,客官,来小店喝一杯吧?小店的陈年花雕可是出了名的香醇。”原来是街边小酒楼的店小二在外拉客。

看看天色,午时将至,所谓一醉解千愁,阮思诚讪笑了一声,跟着店小二就进了小酒楼。

“再来一坛!”这家小酒楼的陈年花雕的确不错,阮思诚接连喝了三小坛,仍意犹未尽。

店小二见阮思诚已经有了五分醉意,好意上前提醒道:“客官,您这光喝酒不点菜,这胃可受不了,要不来几盘本店的招牌下酒菜?”

阮思诚摇了摇头,打嘴里吐出两个字:“上酒!”

店小二无奈地摇了摇头,又打后堂拿出了一小坛陈年花雕。

待阮思诚喝完了这第四坛,已是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酒入愁肠愁更愁,阮思诚喝了个七八分醉,这心里的苦闷却丝毫没有减轻。

“小二,结账!”一会儿还要回驿馆,再喝可就走不了路了,阮思诚苦笑一声,歪歪斜斜地起身,高声叫小二结账。

店小二听闻,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满脸堆笑地对阮思诚说道:“谢谢您,客官,一共四钱银子。”

阮思诚往衣袖里一摸,糟糕,忘记出来的时候换过衣服,身上没带钱。

“小二哥,我,我出门急了点,没带银子,你容我先回去,我回去后马上让下人给你拿四两银子来,可好?”阮思诚有些窘迫地说道。

“什么?没带银子?我说客官,看您这一身也挺周正的,怎么是个吃白食的主啊?”刚才还恭敬谄媚的店小二,一听这位客官说身上没带银子,这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咱们可是小本经营,概不赊欠,要是人人都像客官这般,那咱们这小店早关门大吉了。”店小二是得理不饶人,咄咄逼人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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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震无情,人有情!玉树地震灾区的同胞们,全国人民与你们同在!

第七十八章情根深种(上)“小二哥,出门在外,谁没个难处,何苦这般嘟嘟逼人?这位兄台的帐,我替他付了。”阮思诚正尴尬呢,忽闻身旁有人出言为自己解围。

阮思诚顺着声音望过去,只见一个青衣少年从袖子里摸出了四钱碎银子,递到了店小二的手里。

店小二见有人付账,自然是眉开眼笑,点头哈腰地接过碎银子,对青衣少年说道:“这位客官,不是小的有意刁难,实在是本店规矩如此,让您见笑了,见笑了。”店小二说完,知趣地退了下去。

“多谢兄台仗义疏财,请兄台报上姓名住址,待我回去之后定当厚礼重谢!”阮思诚拱手对青衣少年说道。

青衣少年微微笑了笑,拱手回礼:“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若是兄台问我的姓名是想结交我这个朋友,我自当告知,若是为了什么重谢,那就请恕在下不恭了。”

阮思诚听到这里,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是自己唐突了,这位少年是性情中人,自己这般的做派倒是显得小家子气了。

“兄台高义,我愿意结交你这个朋友,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另找个地方好好聊聊。”阮思诚拍了拍青衣少年的肩膀,向他投来真诚的笑意。

“在下恭敬不如从命。”青衣少年一拱手,跟着阮思诚就出了小酒楼。

两人出了小酒楼,寻了一个僻静的茶铺子,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我叫阮思诚,安南人士,今日有幸结交兄台,我以茶代酒,敬兄台一杯。”阮思诚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你是?你是?你是安南王阮思诚?”青衣少年张大了嘴巴,吃惊地问道。

“呵呵,正是小王,不过今日结交兄台的只是阮思诚,不是安南王,兄台不必拘礼。”阮思诚自报家门,是对青衣少年投之以诚。

青衣少年惊讶过后,又恢复了原本的淡然,拱手对阮思诚说道:“我叫魏清扬,是南城威远镖局的镖师。”

阮思诚见魏清扬镇定自若,很是欣赏,微笑着对魏清扬说道:“我今年虚岁二十,定比你年长,若是魏兄弟不嫌弃的话,唤我一声阮大哥,如何?”

“阮大哥!”魏清扬拱手叫了一声。

“好!”阮思诚很开心地点了点头。

“小弟看阮大哥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有什么烦心事?”魏清扬想到阮思诚在小酒楼里借酒浇愁的样子,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都是些家务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阮思诚叹了口气,淡淡地回答道。

魏清扬见阮思诚不愿提及,也不再开口询问。

“阮大哥,京郊有座业明寺,听闻今日要做大法事,要不小弟带大哥去那里散散心,如何?”魏清扬想了一想,对阮思诚说道。

“业明寺?”阮思诚点了点头,出去散散心,听听寺里的钟鼓木鱼之音,或许自己的心里会好过一些。

“咱们骑马去可好?”因为已经是正午了,坐马车的话花费的时间太长,幸而今日天公作美,天上飘着几朵遮阳的白云,没有毒辣的阳光肆虐,正适合骑马。

阮思诚点了点头,魏清扬见阮思诚同意了,这才起身叫来茶铺老板结了帐。

二人一起回到镖局,牵了马,直奔京郊业明寺而去。

马是好马,骑马的两人又都是个中好手,不到一个时辰,二人便到了业明寺。

因为是做大法事,所以业明寺内是人潮如织,香火鼎盛,上百名的和尚一起敲打木鱼,诵念心经,场面很是壮观。

阮思诚和魏清扬二人进了香,又添了香油,还坐听了一会儿和尚诵经,这才出了寺庙,往业明寺的后山而去。

后山是一片桃花林,如今桃花已谢,小小的青桃挂满了桃树,很是可爱。

魏清扬想起自己在这里约见甜儿的情景,一缕笑意不自觉地挂上了嘴角。

“魏兄弟在想什么呢?这般地开心?”阮思诚见魏清扬嘴角带笑,忍不住问了一句。

“想起了一个让我感到很温暖的人。”魏清扬答道。

“哦。”阮思诚来了兴趣,追问魏清扬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是个调皮又可爱,有善心,又爱哭鼻子的人。”魏清扬说起甜儿的时候,脸上总是不自觉地带着几分笑意。

阮思诚听完,对魏清扬说道:“是位姑娘吧?”

魏清扬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回答道:“是。”

二人正说的兴起呢,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呼救声。

阮思诚和魏清扬二人立马向呼救声方向跑了过去。

原来是有人掉进了山上的一个大坑里。

魏清扬伸出头,往坑里这么一瞧,真是巧了,全是老熟人。

原来掉进坑里的是甜儿、小樱、李羽馨和怜儿。

甜儿眼尖,一眼就看见魏清扬了,这一看不要紧,眼泪儿哗哗哗哗地就下来了。

“魏大哥,快救救我们。”甜儿半是娇痴,半是慌乱地唤魏清扬道。

“甜儿,不要着急,我马上下来。”魏清扬见甜儿流了眼泪儿,这心里立刻乱成了一团,急急忙忙地就要跳下去。

“魏兄弟,等一下,这坑有些高,先找些藤条把你绑住,再下去。”阮思诚比较冷静一点,见魏清扬这么直直地就要往坑里跳,忙拉住他道。

魏清扬听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四处寻找藤条去了。

不一会儿,粗壮结实的藤条就被魏清扬找了来。阮思诚帮魏清扬把藤条的一头绑在桃树上,另一头绑在魏清扬的身上,这才拉着藤条,把魏清扬慢慢地放下了深坑。

魏清扬下到坑底,先抱起了甜儿,脚蹬坑壁,运了内力,蹭蹭蹭蹭几下就从坑底爬了上来。

甜儿一上来,阮思诚就呆住了,怎么是她?

“是你!”阮思诚努力回忆着甜儿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甜儿也看见了阮思诚,真是奇了怪了,这安南王怎么和魏清扬在一起呢?

“小女林婉贞,见过安南王。”甜儿对着阮思诚行了个福礼。

“不必多礼。”阮思诚对甜儿笑了一下,心里很诧异,林婉贞怎么在这儿,那么这坑底下,难道,难道,还有她?

“魏大哥,你快下去救羽馨姐姐她们啊。”甜儿是两世为人,自然不会去吃那些无谓的飞醋。

魏清扬以前也算是个江湖中人,虽然也懂规矩,讲礼数,却不迂腐刻板,不会因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而枉顾了别人的性命。

阮思诚听甜儿这么一说,心开始不安分地躁动了起来。原来她真的在坑底,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阮思诚打定主意,对魏清扬说道:“魏兄弟,你辛苦了,还是先休息一下,这一趟,就让我下去救人吧。”

魏清汤没想到阮思诚会怎么说,略带疑惑地望向了阮思诚。

“魏兄弟放心,我的功夫不会比你差的。”阮思诚都说到这份上了,魏清扬也不好拒绝,只好解下腰间的藤条,给阮思诚绑上。

阮思诚绑好了藤条,魏清扬这才把他慢慢地放下了坑底。

“李小姐,咱们又见面了。”阮思诚微微笑了笑,对李羽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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