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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轩科第4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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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轩科作者:未知

古代轩科第47部分阅读

为李子俊此人不是那样艳慕功名利禄、也相信他会对自己信任。直到清醒之后才看清一切。

此时蓝乔除了担心杏林堂的声名,同时也担心柴临渊的前途,若然名声败坏,以后就是前途无亮,不得个七八年是不可能扭转名声。而这些看热闹的人,如果不给他们一个完完整整的交代,只怕会有人猜测柴临渊的医术,也会质疑杏林堂的医术这是她不能忍受的,绝对不能。

如果是杏林堂错了,她蓝乔就向百姓赔礼道歉,对小孩儿家属做好补偿,但这也要光明正大做来,以堵住那些悠悠众口。

如果不是杏林堂错了,那更要查个水落石出,首先要找到杀人凶手,其次,她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竟敢诬陷杏林堂。

若然不是为了讹钱,那就必定是有人指示,只不知道是什么人和杏林堂有仇,是其他医馆,或者其他什么人?

那男人眼中闪过一瞬间的慌乱,不过很快就大声道:“见官就见官,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跟我一起去,如果这京兆尹和郡主暗通一气,我定要让他们还个公道”

蓝乔冷冷看他一眼,他会鼓动人,难道她蓝乔就不会?

“各位父老乡亲,今日对簿公堂,为了避免嫌疑,我只做旁观,绝对不影响京兆尹判案。往昔一年多时日都多得各位支持,今日的事情,若然真的是我杏林堂中的错,定会给苦主一个满意的交代。若然是有人刻意栽赃嫁祸,那我杏林堂中也绝对不会姑息。”

众人见到蓝乔开了口,都齐齐点头。

蓝乔又道:“今日的事情处理起来可能需要些时间,有重症病人,我师傅贞大夫在此,若还信得过杏林堂,信得过贞大夫和我,你们就留下来让我师傅诊断。当然如果你们已经信不过我,那就自去他处,我也不挽留。”

蓝乔说完,就转头对贞大夫道:“师傅,您就留下来吧,我跟着去就好。”

贞大夫点点头,道:“乔儿放心,临渊这孩子我看很是踏实,此事不一定是他的过错。”

蓝乔又走到柴临渊等人身边,对他点点头道:“我是信你的”

柴临渊沉稳点点头,微微动容,眼中有一点晶亮,低了头隐去。他带给了杏林堂中麻烦,蓝乔却并没有怪责他,反而安慰于他。

蓝乔又道:“孔大夫、谢大夫,你们也一同去吧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杏林堂中声誉。如不是我们的错,就绝对不能让人构陷了。等会儿我不开口,就靠你们两人了。”

孔大夫和谢大夫点点头,神情肃穆。

这事情闹得不小,外面早就聚集了不少人在,就这样,周围看热闹的人,除开了一些需要看病的人之外,剩下的都跟着去了。

柴临渊和孔大夫、谢大夫三人在中间。那男人和女人就在另一边,和他们隔着一段距离。死去的小孩尸身被抬上了担架,杏林堂中两个伙计想去担着,那男人女人却不愿意。蓝乔就随手指了两个好事的街坊担起来,顺便给了点铜钱。

蓝乔的马车就跟在他们身后,慢慢过去。

从大路走过,一路过来,就有了不少人跟随过来,都是听了旁人说辞,然后跟上去看热闹。

蓝乔只闭着眼暗暗想今日的事情,现在关键在于小孩的死因,但是适才人多在那里,她不好过去看,否则只怕那两人又会说她试图毁了什么痕迹之类,现在只有等京兆尹的仵作前来验尸了。

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是也保不准会被人陷害,若然他们是刻意的,只怕早就准备了好了说辞,有漏洞的地方也会消除。

蓝乔想了想,唤了声“鹰迩”,鹰迩并没有出现,但是蓝乔知道他就在身边看不见的地方。

“你去查查这三人的身份,越详细越好”

正文第二百零五章针锋(一)

第二百零五章针锋(一)

京兆府设在京城西部的光德坊东南角落,京兆府尹是从三品的官职,手底下有京兆少尹两名,还有功曹参军等,但是这个从三品比之其他州郡的三品更厉害,这是毋庸多言,京官的地位比之外放的官职是高了一筹。

蓝乔的大伯蓝建楚原本为外放,如今在萧逸训继位一事中出了不少力气,他一心想要留在京中,如今想必会成事。

宋老爷以前虽为五品官,听闻此事中,他也有功劳,不日就该会升迁。

蓝乔封为益辉郡主,若然是一般郡主,那就是四品,但既然是御封的,自然要往上拨一个档次,也就是和这京兆府尹的官职相差不远,所以见到了京兆府尹也就没有必要见礼。

人流越来越多,显然已经对京城西面的交通形成了不好的影响,不过好在京兆府的众多参军将领带着士兵很快就疏散了人群,只留下一部分人在外面。

杏林堂中一干人等,连着那两男女一起入了京兆府。

那对男女已经看到门口站着两个衙役,大门侧面有个如沐浴用黄桶一般大小的牛皮鼓面,旁边还放着两支碗口粗的棒槌,一头用红色的绸布包裹。

那男人见状,上前拿起了棒槌,一手一支,犹豫了下,眼神看向那女人,那女人只冲着他点头。那男人咬咬牙,冲着鼓面狠狠敲击下去,两臂用力,只听得咚咚咚、咚咚咚,好似雷鸣一般。

紧接着里面有人出来,喝道:“来者何人?有何事鸣冤?”

就听见内堂传来“威武”之声,棒子杵在地面咚咚响,几十支一起,就连站在外面的蓝乔都感觉到了脚底的震动。

那男人先前已经使出了吃奶的劲儿,现在被这阵势一惊,顿时气儿就虚了,身子有些发软,被人一喝问,脚一踉跄,就要往地上倒去,他女人赶紧上前了扶住他道:“这位官爷,我们有事鸣冤。”

转头一看镇定的杏林堂众人,最后目光落在那小孩儿身上,声泪俱下道:“杏林堂医死了人,却死活不认,我们无处可以喊冤,只能请青天大老爷做主”

那人却只皱眉道:“可有状纸?”

那女人本来正要嚎啕起来,听了这话,不由尖声道:“什么?还要状纸?”

那官员皱了皱眉头,想要捂住耳朵,却还是忍住了冲动,只道:“你既来告状,为何没有状纸?”

那男人想了想,道:“你等等,我马上让人写了来。”

那官员有些不耐烦,冷哼一声,拂袖入内。

其实有时候事情紧急也是不需要状纸的,特别是人命官司。但是他见这两人根本就没有半点苦主的样子,随意问了句,见他们去写状纸,也就入内不理会。在这儿审案这么久,见惯了各种不同的面目,若然是真的悲伤,真的有苦衷,是不可能这般模样。

蓝乔下了马车,和何小姑站在杏林堂人之后,见状不由笑了笑,对着一旁一个学徒,轻轻说了句什么。那学徒诧异看了蓝乔一眼,还是飞快的跑开。

蓝乔办完了这事儿,淡淡笑了笑,片刻后,那学徒回来,手中还拿着一卷东西,蓝乔把他递给了柴临渊。

柴临渊有些奇怪接过,展开来一看,顿时愣住了。

蓝乔笑道:“去吧”

柴临渊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大步走到那牛皮鼓面之前,拿起先前那两棒槌,对着鼓面狠狠敲下去。

一声两声三声……

开始那官员又站了出来,不由对着柴临渊喝道:“你又是何事?可有状纸?”

柴临渊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棒槌,上前两步双手递给那官员。恭敬但是不谄媚,颇有不卑不亢的味道,倒惹得那官员多投注了两眼在他身上。

那人细细看了看状纸,只高声道:“原告杏林堂柴临渊何在?”

柴临渊道:“草民就是柴临渊。”

“被告……一男一女……何在?”

不知道那一对男女姓名,只好用了一男一女。却没有人应声。

那官员高声道:“传原告被告入内”

柴临渊大步步入内堂,威武之声又高起来。

那一对男女已经快步过来,又听到威武之声,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快速的冲着鼓面敲击。

那官员无可奈何,站定了脚步再去看,却看见正是先前那一对男女。男人慌忙递了状纸上前道:“老爷,小人写了状纸了。”

那官员看了看状纸,有些傻眼,道:“你说你是原告胡二强?”

胡二强点头道:“老爷英明,正是如此。”

“你说你要告那个杏林堂的柴临渊大夫?”那官员眼色奇怪。

“是,那柴临渊医死了我侄儿,我要让老爷给我们主持公道。”胡二强点头哈腰道。

那官员道:“可是适才柴临渊已经把你们告了”

胡二强晴天霹雳,结结巴巴道:“您说,他,他告我们了”

“他告我们什么?”那女人可不含糊。

“告你们栽赃陷害,诬告杏林堂。还告你们谋财害命。”那官员冷笑了声,“好了,你们现在一起入内。”

胡二强和他老婆对望一眼,稍有些惊惧,不过转瞬就掩藏起来,还是迈开步子进去。

“还有杏林堂一干人等,你们也在门外听候传话。不得离开。”那官员说完,就要入内,蓝乔已经站出来,对着那人道,“请问可是京兆少尹大人?”

那官员定睛看去,突然一惊道:“莫非是益辉郡主?”

京兆少尹突然想起了传言杏林堂正是益辉郡主所开,不由暗想莫非是想说些什么。

蓝乔却笑道:“大人不必为难,今日的事情牵涉杏林堂,我自不能置身事外,又为免京兆尹大人为难,今日来此,我只做旁听,绝不插手。要打要判,都请大人按照常理来办,我自不会偏袒杏林堂。”

京兆少尹松了口气,笑道:“久闻益辉郡主行事公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郡主,请。”

蓝乔点点头,径直入了内堂。

堂上无人,京兆尹大堂案后边的墙上,高高挂着一块大匾,上书“明镜高悬”四个大字。案上摆放着一块惊堂木,一旁还有简签、笔架、朱砚。正中放着文书和案卷。至于官印该是京兆尹自己寻了个稳妥的地方安置。

京兆少尹让一旁的衙役搬了张太师椅在大堂案之旁,请蓝乔坐了。

蓝乔点点头,也不客气,就在太师椅上坐下。

那京兆少尹这才入了内室去寻京兆尹,手中还拿着两张状纸。

不过片刻功夫,那京兆尹就出了来,这人蓝乔不认识,她也不知道他的名姓,就更不能有什么印象,不过他见了蓝乔倒是拱手打了声招呼。蓝乔微微欠身行礼,就继续端坐。

京兆尹细细看了看两张状纸,比较了一番。这才抬起头来,看着堂下跪着的三人。

“堂下三人,报上名来”

“草民柴临渊杏林堂中大夫。见过京兆尹大人。”

“小人胡二强(胡唐氏)见过京兆尹大人。”

京兆尹点点头,道:“你们如今两人互为原告被告,各执一词,如今本官先来验尸,然后再做决断。”

“仵作何在?”京兆尹唤了声,仵作出列。

那小孩儿的尸身,之前两个围观者早就放在了公堂后面,他们为免涉入官司,早就一溜烟儿了。

仵作走到小孩儿面前,一阵观察,一阵按捏,又撬开了嘴,看了舌头喉咙。又用了银针在小孩儿身体几个部位插了下去。

最后看着逐渐变黑的银针,又按了按小孩腹部。

一阵功夫后,到堂前拱手道:“大人,我已经检查完毕。”

“哦?可是什么原因致死?”京兆尹问道。

“初步鉴定,该死者死于六个时辰之前,身体已然僵硬,背后有隐隐尸斑,可见得是死于床上。死因暂时断定为中毒”

中毒一语既出,顿时堂下一片哗然,果然是药物中毒么?是杏林堂中的人诊断错误,还是什么其他原因?

京兆尹皱起眉头,把惊堂木一拍道:“禁止喧哗,再有违者,做扰乱公堂处理,杖责二十。”

顿时下面静悄悄一片,围观的百姓只敢瞪着圆咕噜的眼睛看着堂内。

“哟,好大的阵仗”一声略带些嚣张的声音笑道。

随着声音响起,外边儿百姓分开了一条道路,一个华服女子款款步入,身后跟着四个如花似玉的丫鬟。

只见她一身绛红色芙蓉花云锦宫衣,微微露出一抹鹅黄|色海棠抹胸,同色系的曳地长裙,边角有金银两色织绣。头挽流云髻,髻边插着三支五彩朝凤金簪。杏眼琼鼻,面颊带着娇纵的笑意。

京兆尹本来听了这话大怒,但一看到来人,也不敢多言,却不出大堂案,只站起身对着来人抱拳行了个礼道:“下官见过二公主。今日下官公务在身,请恕下官不敬之罪。”

萧思菲瞥眼看了下蓝乔,微笑道:“无妨,我今日过来也是听了人说杏林堂中有人仗势欺人,医死了人也不认,所以过来瞧瞧。”

正文第二百零六章赢

第二百零六章赢

堂下胡二强夫妻突然之间欣喜若狂,两人互看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喜气。

蓝乔霎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她怎会无端端过来,看来这事情就是她指示的了,要不然怎么这两人什么人不好找,偏偏找上了柴临渊,不就是因为孔大夫素有声名,谢大夫一旁有贞大夫指点,昨日她却刚好有事儿没去,这柴临渊就出了事。其实柴临渊的医术并不比谢志毅差,甚至说资质更好,但是外人哪里明白,看到他最年轻,还以为他是最好拿捏的。

蓝乔目光一扫小孩儿尸身,不由心中恼怒万分,这可是千真万确一条人命,就狠得下心来做这样的事情么?

心中思量万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总不能让这萧思菲看了笑话去。有股怒火在隐隐燃烧,萧思菲,你很喜欢尹书是么?我就偏不让你如愿以偿。

这念头隐约一冒出来,蓝乔赶紧压了下去,尹书对她可好,她怎么能这样想。二公主害人但是尹书并没有害人,而且他前几日还为了自己得罪了这所谓的公主。

蓝乔也不起身,只淡淡道:“二公主,如今是非曲直京兆尹大人还未曾断个明明白白,传言不可信。”

萧思菲冷哼一声,道:“这还用审么?这方可是死了人的”

蓝乔懒得理她,只看向京兆尹。

京兆尹惊堂木一拍,道:“来人,快给二公主看座。堂下人等听清楚,如若再喧闹干扰了本官断案,就别怪本官不客气。”

萧思菲脸色白了,狠狠瞪了京兆尹一眼,京兆尹却不看萧思菲,只看着堂下仵作道:“是中了什么毒物而亡?”

他能做到京兆尹,自然是当今天子的宠臣之一。而这区区二公主不过一个宫女的女儿,以往明贵妃在世,他还得让她三分,如今形势不同,他可没有什么必要卑躬屈膝,更何况这二公主一点也不给他面子,他就更没必要客气。

仵作道:“我看死者牙关紧闭、四体僵直、皮肤青紫、眼球突出。可见是呼吸麻痹致死,这情形颇似中了细辛之毒。”

蓝乔心中一惊,不过面上还是镇定自若,却见到柴临渊已经涨红了脸,似乎有话想说。

京兆尹听着仵作分析,不由点头问道:“你说这情形,我看窒息而死的人似乎也是这般?”

仵作道:“大人不知,窒息而死的情状和中了这细辛之毒的情状很是相似,因为细辛有毒,如果用药过量,轻者头痛、呕吐、胸闷。重者呼吸急促、躁动不安、身体灼热,如果治疗不及时,就会导致意识不清、牙关紧闭、角弓反张、眼球突出、甚至昏迷,最终死于呼吸麻痹。我适才专门在小儿腹部检查,银针变色,显然是中了毒素。而且口内虽然很干净,但是也细查到了一点残渣。”

那仵作用一方干净的帕子呈上,正是适才用银针在小儿口内刮出来的少许药末。

京兆尹点头看了,把那惊堂木一拍,道:“胡二强,这小儿口内残渣从何而来?”

胡二强此时有了底气,伸直了手直接指向柴临渊道:“大老爷明鉴,这药物正是杏林堂中的柴临渊大夫所开。至于残渣,想必就是我那可怜的侄儿喝药的时候留存于口中。”

柴临渊已经有些忍不住,想要开口。

“你把那日情况从头到尾说一次。”

“是。那日我侄儿有些咳嗽,我和他婶子都没有太在意,不过当日晚上咳嗽厉害了不少,第二日就有些喘息,我大哥也素来有这样的情形,大哥早逝也就是因为这病症。我担心侄儿的情形,一大早就带着他过来杏林堂中看病,因为想赶着去做事儿,看到三间诊室中,其余两间都有不少人排着,唯独柴大夫这间少人,想必是看他年轻,于是就去了柴大夫这间。我可想着杏林堂名声这么大,每个大夫应该都是好的吧就没有留个心眼,没想到,柴大夫开了药,回来吃了药之后,眼看着我侄儿就不行了。”

柴临渊对着胡二强怒目而视,转头看向京兆尹高声道:“大人明鉴,药物虽然是我所开,药中确实也有细辛一味药,可是药量绝对不可能治人于死地……”

京兆尹眉头一皱,惊堂木一拍道:“大胆刁民,本官还未曾让你开口,你就擅自咆哮公堂,来人,重责十板。”

蓝乔吃了一惊,正要开口,却见到二公主似笑非笑看着她,蓝乔微微挺直的身子又顿了顿,只捏紧了拳头。现在不好开口,不是因为这京兆尹的断案问题,而是因为柴临渊无视公堂,先前京兆尹就已经说过如若有人再干扰他断案,就会重责。这关系到他的威严,如若蓝乔现在开了口,只怕真会落个依仗权势。先前她也说了不干涉,如果干涉,就是自打嘴巴。她的名声不要紧,怕的是到时候众口铄金,最后纵然赢了,也有人说是杏林堂中郡主插手,所以才有了这番结果。那么杏林堂的名声毁于一旦。

蓝乔深吸一口气,直盯盯看着柴临渊,让他先忍下这口气。柴临渊适才被指责,一时激愤所以大声说出来,况且从来没有上过公堂,也就没有注意这点。现在吃了这个亏,心中只气得冒火,却也只好忍着。

两个衙役即刻上前,把柴临渊往地上一按,也不拉开衣服,当着众人面就噼里啪啦打起来。

蓝乔闭着眼,声声似乎打在她身上,心中暗暗发誓,萧思菲,我要让你再也不能翻身。这小孩儿的命我会向你讨,这十板子我也会记在你头上。

柴临渊咬着牙,一声不吭,杏林堂众人看得义愤填膺,却再也不敢高声喧哗。

京兆尹这一招也是杀鸡儆猴,现在堂下两人一个郡主一个公主,哪一方都不好惹,郡主有六皇子宁王这个亲兄弟,听闻宁王对郡主尤其敬爱。公主纵然不受宠却有皇上做大哥。

现在这几板子就表明了,他谁的面子也不看,只一心断案。就算事情闹到皇上那里,他也有理由。

柴临渊打完了板子,臀部一片疼痛,再跪的时候,只侧着身子,好在京兆尹这个板子是只做训诫,并不是很重。

胡二强看到柴临渊的模样,自己也不敢笑出来,心中不由有些后悔,官府的人果然不是能够轻易接触的。

京兆尹惊堂木一拍,又道:“柴临渊,我问你,你昨日开得方子可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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