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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8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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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8部分阅读

嘴拱手笑道:“周将军。”

周亦玉气白了脸,今天是一件糗事接着一件来。

“周姐姐,”玉妙回身唤她。周亦玉低了头跟了玉妙进去。薛夫人已经匆匆迎了出来。

原来是生病了,象是刚打扮了的,脸面也微浮肿,热感冒是最不容易好的。作为对感冒有基本认识的现代人,玉妙当然知道。

强按了她睡下来,薛夫人却不过,周亦玉又不是外人。谢了重新回到床上。玉妙坐在她床边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说话。

薛名时在和朱宣说奏折的事情:“皇上不准三方齐动兵,说只为了一个南诏,就各处对吐蕃开战,虽然只是详攻策应,也觉得劳民伤财。

再者南诏地处偏僻,并不好打。还有御史们有折子弹勀王爷,王爷准备如何应对?“

“那一干子只会吃饭的御史。”朱宣道:“南诏的局势他们哪里能想得到这么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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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逢迎

坐了一会儿,因天快晚了。朱宣对跟来的人道:“去一个请了妙姐儿,天晚了,夫人又病着。我们回去了。”

薛名时当然请了朱宣留下来吃饭,朱宣只是说夫人病了不肯。玉妙也觉得不好打扰的,只是说话就忘了时间,听了表哥叫,忙告辞出来。

送走了王爷,薛名时走进来看夫人,薛夫人手抓了被褥有些惭愧:“老爷,如果不是我病了,王爷就会留下来了。”

薛名时淡淡应了一声,妻子看到了自己总是躲闪的。

“老爷,”吕姨娘笑嘻嘻走了进来,笑道:“饭好了,夫人又病了,我让送到我房里了,都累了一天了,您快来吃饭吧。”

说着把薛名时弄走了。薛夫人睡在床上眼睛看了帐顶,黯淡无光。

“夫人,”贴身的丫头当然是娘家陪送的,道:“沈姑娘来,您应该对她说一说。她是善良人,不是还帮了您银子。”

薛夫人年轻的声音有些嘶哑:“人家一心来看我,听了一耳朵的烦难事去太失礼了。”

“是。”丫头不再多说什么了,夫人只是自己一个忍字。

薛夫人听了丫头又说了别的:“这个月的月例银子又没有了,夫人您也硬气一点,别总是请那些管事妈妈们,您现在是主子,怕她们怎的。”

薛夫人苦笑:“你难道还不知道,不捋顺了她们,她们办起事来就拖着,老爷问起来只会觉得我不会理家。”几个姨娘早就等着这一天呢。

丫头不敢再说话了,夫人现病着,再说倒象是添病去。倒是薛夫人自己想起来了:“下个月是我弟弟生日,官中自然有分例,沈姑娘给的银子已经花光了。倒是再把首饰当了吧,过了这个再说。”

丫头答应了。侍候了薛夫人吃饭,病里只是清粥小菜,薛夫人没有胃口,吃了两口就推开说不吃了。

外面有人回话:“夫人,王府里送东西来了。”

丫头接了进来,是一个封了起来的礼盒。薛夫人撑着坐了起来打开看,里面是两罐酱菜,酱菜下面是两张十两的银票。

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妙姐儿竟然这么有心。

府门口赶走了要留下吃饭的周亦玉,陪了玉妙园子里去,玉妙就笑:“表哥何必赶她走,周姐姐对我也很好。”

朱宣跟周亦玉一样,对这样称呼周亦玉很不习惯,笑道:“让她回去免得家人担心。”那个野丫头,三天三夜在外面估计周怀武也不会担心的。她不吃人已经很客气。

玉妙回到房里,匆忙奉了表哥的茶就走到里间,第一次受到这样怠慢的朱宣留神看她作什么,先是喊了春暖去取了东西,朱宣已经看到是银票。

春暖拿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捧了小小的礼盒来回话:“里面装了上次王爷送来京里的酱菜,姑娘交待的放在下面了。”

玉妙点头:“这就快送去吧,别等人吃完了饭再送去。”然后也觉得慢待自己似的歉然一笑,坐到自己身边。

朱宣问:“送到哪里去?”玉妙以为他应该知道,笑道:“送给薛夫人吃粥用的。生病的人都没有胃口。”自己生了一个月病,喝了整一个月的粥,现在想起来还不是滋味。

看她说话颦眉,朱宣笑了,妙姐儿病了没几天,就用不吃饭来抗议喝粥。为了喝粥又哭了一回,各样的小菜都不能哄好她,酱菜就是那个时候送来的。

又想到盒子里的银票,真是不让人省心。朱宣看了玉妙,虽然不知道自己看到了,也象是怕自己讲她,只是笑,又是那种让人无法发脾气的笑。

幸好她自己讲出来了,先是小心地看了自己的脸色,几时妙姐儿说话前会这样小心在意自己的脸色。朱宣的心情又好了不少。

“盒子里我放了二十两的银票带给她。”因为是想过了,所以并不结巴。玉妙笑得可爱极了:“我有表哥疼我,她没有。所以,让她羡慕我一下。”

这话中听极了,朱宣也拿她开玩笑,笑道:“你是想告诉表哥,以后此种举动,都由表哥付账对吧。”

玉妙也思量过与薛夫人还没有通财之谊,虽然钱不多,但“饭米恩,斗米仇”这句话还是听过的。

想到这里有几分撒娇:“不是的。”

“傻丫头。”朱宣说了她一句,又是一句:“长贫难顾。薛名时也不象是对自己家人小气的人。她缺钱用应该对薛名时说。”后面就是教导的口吻了。

玉妙就站了起来:“是。不然表哥帮忙说说?”

“孩子话!”朱宣好笑,我还能管到部下的家里去。看了玉妙又加了一句:“这么多天的学都白上了。”

这顿饭就吃得规规矩矩,朱宣看了玉妙老老实实的低了头吃饭,不象平时看见自己喜爱的菜就面露喜色就一阵心疼,妙姐儿现在会听自己说话,还有刚才那说话先瞄了自己表情的眼光。

饭后谈起周亦玉:“整个就是个野丫头,跟过我身边杀敌。有一个吐蕃大姓的公主,也是一身功夫,长得象黑铁塔似的。。。。。。”

玉妙就捧了腮听,少数民族的都应该长得象香香公主才对。玉妙全然不管这历史情节对不对得上去。

“。。。。。。。怕人笑话她长得镇不住人,从地上挖了泥就往自己脸上涂,杀了一天浑身的血迹,脸上也有,偏是半夜时分,看她一眼都能吓倒人。”

玉妙突然一笑,周亦玉不时从马车往外看朱宣,如果是听到朱宣这样形容,那眼光应该更幽怨才是。

妙姐儿又有些喜欢了,朱宣心里也高兴,却不表露出来,难得有几分能把握住她的情绪了。

然后看了她写字,督课当然是严厉的。朱宣要走时,还在房里,玉妙因站起来送他,就此轻轻说了一句:“表哥,我没有觉得薛名时亏待了夫人,也许是手里有钱想花一下,偏表哥这里什么都有,又没处花去。”

朱宣表情没变,语气却和缓了,还是教训的口吻:“虽然爱和薛夫人在一起,做事也要谨慎。”薛名时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想,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人。

玉妙忙笑道:“知道了。还不是表哥给了那么多的钱,倒没有看不起别人的意思。”

朱宣伸出手来在她头上摸一摸,道:“是吗?”转身往外走。

说了那么动听的逢迎话,也没有把朱宣哄笑。玉妙并不沮丧,直觉上这件事情可以揭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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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一章,闷闷

送走了朱宣,回来又要听春暖唠叨,就她耳朵尖,听见了朱宣说的那一句:“这么多天的学都白上了。”

玉妙想起来红楼梦里宝玉说过的一句话:虽然有钱,又不由着我花。他有花袭人,我有金春暖。

好在春暖说完了,玉妙就看了一旁的红漆小柜子,散碎银子是放在春暖处,打赏买东西都是她。

银票不管是大张的还是小张的,都放在红漆小柜子里。偏又放在我的房间里,又不是没房子,又不由着我花。

玉妙闷闷地睡下来,消化朱宣今晚的表情和说的话,想起来薛夫人,自己是人人羡慕了,还觉得举步维艰。薛夫人她日子更是过得苦。

想想有些后悔,反正是给了,管它“饭米恩,斗米仇”去,不如一下子给个痛快,现在再想从春暖处拿些银子估计要经过一番斗争。

下次表哥再给钱自己要放起来一部分。放到哪里呢,这样想了,就四处看找放的地方,又没有。

表哥也不喜欢周亦玉,说是个野丫头,刚刚多喜欢一个人,又不能深交。只有薛夫人是表哥同意的,难道表哥希望自己是那种说话就脸红紧张的人嘛,我偶尔一次:“那个呃,”要看半天脸色,要是象薛夫人那样,肯定又是一句:“学都白上了。”

想来想去睡不着,到天亮时刚睡着又要起来。还要上学,春暖见她无精打采的,就以为是昨天受了王爷的训斥。

到了上课的时候,往窗外走神儿打哈欠又被徐从安训了几句,今天真是倒霉的日子。一心希望朱宣不要在,挨先生训,表哥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的。

下了课出门本来是想悄悄从朱宣房门口溜走。回去必经那道门,一个上午没有听到隔壁有声音,应该不在。

经过当然是要肃然地看一眼,不然这学又白上了。如果在,也希望表哥在看书或写信,只要不看自己,就可以回园子了。玉妙肃然地经过门口往里看。

朱宣端坐在榻上在看东西,听到脚步声没有抬眼说了一声:“进来。”

“是。”玉妙答应了,回身沮丧地看了身后拿书的春暖。刚挨了先生训,春暖也知道她这会儿不敢去,也没有办法可想。

朱宣倒没有再说她,让她坐下来,玉妙有如木雕一样眼观鼻,鼻观心坐着,知道又要吃了午饭才回去。

整顿饭吃下来,朱宣没有说一句话。玉妙就更没了话,数着饭粒儿吃完饭,朱宣才说了一句:“去吧。”

玉妙恭敬行了礼出来,一进了园子门,就欢快起来。

春暖跟在后面:“姑娘,姑娘,走慢一些,看摔着了。”可怜见的,上学上得懂事了,可有一点儿事情见了王爷就象避猫鼠。

徐从安回自己的院子里吃了饭又过来,朱宣还在写信。见他来了有些意外:“怎么没有休息?”

只要有条件,徐从安是最会养生的人。

徐从安笑道:“妙姐儿回去了。”朱宣笑笑:“回去了。”出了门看背影就象放风了,这会在园子里不定怎么欢腾呢。

指了对面:“坐。”徐从安坐下来就问了一句:“你打算什么时候对妙姐儿说。”

什么事情?朱宣先是愣了一下,又想起来,道:“没打算对她说。”

徐从安语气有些急:“等了人进了府去给妙姐儿请安,你也不怕吓到她。”突然又多了一个姨娘出来。

朱宣看了他笑:“看起来你还很疼学生。”徐从安又把话题转回来,道:“易达庆对我说,本来是说要打仗就缓下来。皇上驳了你三方策应的折子,看了不打仗了,他又跑来问你,说你订了八月十五后抬进来。”

朱宣又笑了笑道:“我不同意,他能安心。他也是一员难得的将领。”固宠的心理也是正常。

“那妙姐儿会怎么想?”见朱宣总是顾左右而言它,徐从安有些恼火。教了妙姐儿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却明白那是象瓷器一样的姑娘。

见徐从安认真了,朱宣慢条斯理地道:“我这么疼她,她还能怎么想。”妙姐儿怎么想,还不是与我怎么做有关。

妙姐儿又不是那些复杂的女人。

面对了朱宣这种态度,徐从安无话可说,道:“好,反正是你的家事。不过只有一个月人就进门了,我就不管了。我只管教妙姐儿念书就行了。”

站起来就走了。

朱宣继续写自己的信,象是没有受到一丝影响。

看了春暖送医正走,坐在房里的玉妙忽然觉得不对,自从病好了以后,因为身子骨儿“虚弱”,奉了表哥之命,医正也是来过几次。

却不象这几天,竟然是两天一次来得很勤。开了一大堆适合节令进补的药,以前也是按着医嘱服的,也不觉得奇怪。

只是那种郑重的氛围让玉妙心惊,只有春暖还笑吟吟的:“王爷到底是疼姑娘。”

表哥最近表情并不象以前那样亲切,也有赏赐,所以丫头妈妈们都没有觉出来什么。只是玉妙心里明白,表哥最近来还是照来,也是呆够了时间再走,但是态度上竟然严厉了很多。

不再象以前那样很容易就可以逗他发笑,有一次居然发现有笑意他也忍着,笑意只在眼睛里一闪而过。

因过中秋节,家里又开始做新衣服,中秋戴的首饰又赏下来了。还有就是,易姨娘越来越没有精气神,她与石姨娘隔天就来坐一会儿看看,石姨娘气色倒悠然了许多,易姨娘却象灯下的人影子,走起路来都飘飘乎乎的。

夏波有一次遇到了秋巧在哭,因四下里无人,问她为什么躲在园子里哭。秋巧哭着说:“姨娘的精神越来越不好,请医生看总是不好。”

问什么病儿又是哭了不讲,只是说精神差。又求夏波:“听说姑娘常吃补药,有吃不完了好歹求赏些下来,救了姨娘的命吧。”

夏波答应替她说了,又怕有人看到秋巧在园子里哭生事,又吓她千万不要说出去,因中午人都午休,悄悄带了她在自己房里洗了脸才让她走。

玉妙夸夏波办得好,把夏波高兴得跟什么似的。因为药都是祝妈妈与邢妈妈在管,两个人一人一天看着煨了送过来又看着喝。

玉妙就自己去和祝妈妈说。到底是祝妈妈老于世道:“姑娘赏她银子把药方拿了去外面买去,药可不是乱送的,再说了姑娘身子与她的病又不同,免得吃了又添病。”

玉妙才觉得自己糊涂,难怪朱宣说上学都白上了,易姨娘要是吃出了事情,自己还担不了这个责任。只让夏波送了十两银子过去。易姨娘走来道谢,竟是哭得泪流满面的,象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又不敢说。

这个谜底是被薛夫人打破的,她借了送中秋节的礼过来看玉妙,她的病是好了。听说医正又来,问了才知道是调养身体。含糊说了一句:“是啊,身子不好,有点什么事情都经受不住的。”

弄得玉妙拿话将她,薛夫人又不经诈就说出来了:“易姨娘的表妹要送到府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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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四十二章,洞悉

薛夫人说完了百般求告玉妙不要说是自己说的,说自己知道还是听吕姨娘误讲了一句。

听到后薛夫人在心里反复思量了,再也存不住,找了个机会去问薛名时,被薛名时严命不能说。

出于对玉妙的关心,薛夫人大着胆子第一次顶了丈夫:“那妙姐儿知不知道的?”

薛名时更含糊了:“王爷会有安排的。”

玉妙回想薛夫人刚进来时的神色,一进门就担忧地看着自己,大概是以为玉妙是为了这件事而吃药看医正的。

薛夫人看了玉妙只是笑,笑容却是若有所思。心里后悔得不得了,如果妙姐儿有什么事情,或闹或病,自己都担不了。

反过来玉妙倒安慰了她,更是让薛夫人难过。现今妙姐儿在府里,外面看着王爷疼她,满以为妙姐儿会有一个幸福的婚姻,没有想到,王爷也是表里不一。

自从玉妙来看过自己,自己又频频往玉妙这里来。虽然隔半个月,个把月才见上一次,家里姨娘们就对了自己闲言闲语。

薛夫人也就此知道,原来想进王府的人有这么多。

薛夫人走了以后,玉妙倒轻松了。她明白自己也有几分可以把握住朱宣的情绪了。

晚上朱宣信步进来,玉妙迎出了房门。再对了朱宣的严肃面孔,玉妙倒心态平衡了,做在这身体的主人该做的事情。

恭敬的玉妙当然让朱宣很满意。

玉妙睡在床上有时一个人想了发笑,如果这躯壳里不是自己,是真正十四岁的沈玉妙,被朱宣这么软硬兼施的一揉一搓,又是疼爱又是训诫,怕不是早就唯唯诺诺地臣服了。

骨子里还会痴恋着表哥有多疼爱,其实男人还是男人。

翻了身看到枕头旁放着的一串珍珠手串,夜色下发着淡淡的白光。这是朱宣今天赏的,觉得好玩就没收起来。

侧身看了妆台上的镶八宝黄金妆盒,如果自己现在跑路,也可以算是一个小富婆。

还是睡吧,玉妙把珍珠手串随便推了推,既然这个身子骨儿弱,更要保养好了。不然医正会天天喂自己苦药吃,别人会以为自己为易小姨娘进门醋性大发,表哥更要板了脸:“不要惹表哥生气。”

玉妙嘴角边露出了一丝笑容,甜甜的入睡了。

春暖半夜起来,就过来看她。可能是天热,睡得并不老实,红绫软被拉到胸口下面,身子在大床上歪斜着,因为床大,没有滚出绡帐里来。

春暖为她拉好被子,又小心的扶正了她,见到玉妙嘴角边的笑容,再看一下踢到一边的珍珠手串,笑了笑拉好帐子重新去睡。

朱福交了班,回到家里。朱子才住在王府里一角,是朱宣赏了一个小小院落。

看到儿子回来了,朱子才说了一句:“回来了。”

朱福嗯了一声,洗了手脸,又过来,似有难言之隐。

朱子才有些纳闷,儿子又有什么心事了。上次不是帮他解决过了。就想到别处去了:“和春暖姑娘生气?”

“没有。”朱福闷闷地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碗茶,拿在手里却不说。对父亲道:“我今天去军营送信,听人说过了中秋,易达庆的表妹要送进府来了。爹爹可知道这件事情?”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情。朱子才点头道:“当然知道。”作为大管家不知道这件事情那还了得。

啊?朱福嘴张得老大,看了朱子才,道:“那,为什么我们府里的人大多都不知道。王爷是想瞒了谁?”

朱子才皱了眉头,斥道:“胡说什么。管家和几个管事头头都是知道的。过了中秋,才收拾房子呢。”

什么叫王爷想瞒了谁?

朱子才对朱福严厉道:“你不会又跑到春暖姑娘那里去献殷勤了吧。又忘了上次为了刘全把姑娘弄病的事情。”

朱福支支吾吾道:“那是王爷自己吓的。”

朱子才摇摇头,追问道:“有没有对春暖姑娘说?”朱福闷声说:“没有。我也今天才知道。”

朱子才就笑了,走过来拍了儿子的肩膀,道:“可千万不能说啊。你应该知道现在医正是两天来一次,王爷商议军机再忙,都不忘了时时到姑娘那里看看。傻儿子,王爷也只是瞒这么一阵子。”

根本就没有把朱子才的话听进去的朱福拧着脖子道:“我都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今天人问我,倒把我吓了一跳。等人进来了,王爷还怎么瞒?”

朱子才笑道:“等人进来了,王爷就不用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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