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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0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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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0部分阅读

商人庄承业一见迎上来行礼。

朱宣自己坐了,让他坐下来。庄承业才笑道:“王爷,今年风调雨顺,边境太平,城中一百三十八家商户在鸿宾楼摆了酒宴,特推举小人来相请王爷,并帐下诸位将军,还请王爷赏个薄面。”

每一年端午,中秋,元旦这些节日前后,城中商户都会来请朱宣。在王爷治下敢不巴结。这种时候朱宣倒不高高在上,打仗要用钱,军费要用钱,治安也要用钱,这些人安生做生意,不偷税漏税,有仗的时候再集出军费来,这种饭朱宣还是吃的,也可以了解一下各种情况。

带了几位将军,其中就有薛名时,一行人上了马往城里来。

鸿宾楼今天谢客,专请朱宣一个人。酒过三巡,唱小曲儿的就在一个雅间里唱起来,声音倒颇为动听。

城里最有财的四大商户庄,秦,王,佟四家为首,其它的人就都是些不能相比的小生意人了。

席中说到皇上不准打仗的事情,庄承业笑道:“现在太平年月,皇上也想着让王爷享受几年。”

朱宣只是听着,后来席间又聊到北平王,靖海王,朱宣虽然也有消息来源儿,但是打探秘闻,这些走南闯北的商人也很有一手。

珠宝铺的秦峰说:“我在北边的珠宝铺子,北平王府里今年竟然月月都买,后来一打听,原来是收了好几房姨娘,以前是八仙过海,现在开四桌牌都坐不完。”

“醇酒美人说明年岁太平,这也是吉兆。”

朱宣听了他们胡扯,再看了带来的几位将军,划拳猜酒正闹得开心。

庄承业见酒差不多了,忙对外面使了个眼色儿,朱宣倒留了意。楼梯响起了脚步声,夹在行酒令的声音中,不留意倒听不出来。

一个穿了黄|色衣裳的少女出现楼梯口,庄承业过去带了来,对朱宣笑道:“这是小女绮绢,特来给王爷敬酒。”

绮绢已经拜倒,敬了酒就离开了。然后王家,佟家小姐都一一来敬过。只有珠宝秦家没有年龄相当的女儿。

酒席散后已经星光满天,薛名时回到家里,见了薛夫人想起来了:“你有象沈姑娘借钱吗?”

薛夫人吓了一大跳,吞吐道:“没有。”

薛名时见她又是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形容儿,相信她也没有。道:“我就知道周亦玉在胡闹。”

朱宣在王府门前下了马,直接到园子里来。玉妙已经梳洗过了,还没有睡,头发挽着做晚妆打扮,急急穿了衣服走出来。

朱宣就笑道:“我来看看,没想到你没有睡。”

玉妙奉了茶,笑道:“表哥今天喝了酒。”

朱宣又递了一件首饰过去:“城里商户请客,这是珠宝秦家送的。”

玉妙道了谢,就戴起来给朱宣看。朱宣又笑着说了一句:“你那三百两银子是打了水飘了。”

就把周亦玉今天当了自己面闹腾薛名时的事说了一遍。

玉妙倒没有笑,反而微微促了眉:“周姐姐这样会让薛夫人难做。薛夫人对了薛将军,说句话都要提了胆子。”

猛然想起来自己不也是,在朱宣面前不也是小心谨慎怕出错,该撒娇的时候撒娇,该哭的时候哭。

朱宣酒喝得不少:“你真心为她,就让她把实情说出来。今天周亦玉讲出来是件好事,薛名时回去问一问不就清楚了。”

玉妙有些尴尬,朱宣是万万理会不到这样的心情的。如果不是他喜欢自己,那么自己住在王府里也会和薛夫人是相同的情景。

易小姨娘来请安,春暖送出了门还赏了春暖银子,难道她是有钱的,这也是不得不赏。

见朱宣愿意说这件事,也就有讨他主意的想法,笑道:“表哥说的是,想来薛夫人总是怕薛将军怪罪,其实不如照实说了,薛将军就算是怪下来,也只是一次了结,总比零零碎碎的受苦好。”

朱宣笑笑没有接话,谈论别人的家务不是他的爱好,刚才多说一句,妙姐儿就跟上来了。难道要我用百战百胜的计谋帮薛夫人出主意算计薛名时。

玉妙就知趣的换了话题。

朱宣就听她黄莺一样的声音絮絮细语,妙姐儿比刚进府里乖巧多了,知道自己不喜欢就不会再往下说。

又坐了一会儿朱宣回去,玉妙脱了衣服去睡觉。春暖又进来在玉妙耳边小声道:“王爷出了园子,易小姨娘在园门外迎了王爷,敢情一直在候着呢。”

玉妙有些纳闷,随口问了一句:“表哥的姨娘一个月多少月例银子?”

没想到春暖竟然回答出来了:“六两银子。”比姑娘差了十倍去。又问道:“姑娘问这个作什么?”

玉妙也奇怪春暖居然连这种事情都去打听,见她问就回答了:“我由薛夫人身上想到了易小姨娘,她这么打听表哥的行踪,要花不少钱。”

春暖就笑了:“姑娘管她花钱去,姑娘的好心儿可不能用在易小姨娘身上。”

玉妙笑了道:“那是当然,三个姨娘,要照顾只能都照顾,我也花不起。”又想起了易姨娘生病:“看来我们竟然送多了,以前如果知道,只送六两银子去就行了。不然她们钱都不够用,我在这里穷大方,又惹人眼热。”

见姑娘这么明白,春暖也有些放心,又笑道:“易将军家应该会给易姨娘送钱用的。现在有两个在里面,要送也要送两份了。”

玉妙不想再谈这个,就问春暖:“你什么时候打听姨娘的月例银子的,也要交待夏波她们,打听消息儿不要太夹生,不能让表哥误会我们在背地里乱打听。”

春暖答应了笑道:“是管事妈妈来送月例银子,石姨娘的丫头夜梅象是等钱用,等在咱们门外问石姨娘的六两银子可不可以领,才知道的。

可是有些事情也要打听着的。就象易小姨娘进来,现在都明白了,就只瞒了咱们,还好姑娘没惊到,不然让人看了还以为姑娘在乎她呢。”

玉妙听了摇头道:“早知道也不好,在心里想来想去的,倒不如来以前才知道。”现在有点能体会到朱宣刻意瞒了自己的心意。

只是不知道自己表现的是不是能让朱宣满意。

第二天放学回来,春暖又悄声笑道:“昨天王爷睡在了书房,并没有到易小姨娘房里去,反而训斥了她,说她跟脚踪儿,亦步亦趋的。”

这倒是符合朱宣的为人,玉妙看了春暖这么警醒,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只有反复交待打听消息要委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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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一章,引路

易南珍在房里接待客人,她看了桌上的四色表礼,只是笑:“庄姑娘竟然这么客气?”一定是有什么事情。

庄绮绢笑着:“听说姐姐进了王府,来看看姐姐。”

你来看看我?易南珍看了这位城里最大绸缎庄的大小姐,还是跟表嫂易大奶奶买东西才认识的她。

因为有钱一向是目中无人,表嫂也对她客气,不过是希望能打些折扣。表哥做到了将军,生活比一般的百姓是富裕,但是人来客往,一部分是用于应酬上。

对庄姑娘好一些也是有目的。以前去她家里都是待见不见的,现在热乎乎过来,易南珍一下子还转不过来。

人家都说了只是来看看,易南珍也就一笑。大概她以为自己刚进来,有多得宠呢。难怪表嫂交待自己,王爷这个人竟然是真的不容易讨好。

表姐易姨娘对自己进府怀恨在心,一点儿都不肯指点。花了钱打听到王爷晚归进了园子看沈姑娘,特意在园子外面候着,反而遭了训斥。

现在想想还让人后怕,英俊的面孔上一脸冰霜,难怪沈姑娘会吓病,敢情都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几曾见过这个。

进来半个月,沈姑娘那里去了两次,就有管事的妈妈来告诫自己,姑娘身体不好,不耐烦多见客,虽然再进园子没有人拦着自己,但是不敢多去。

易南珍心里明白这是王爷的安排,难怪表姐与沈姑娘争宠,沈姑娘在王府里竟然是一株宝树,只能远观不可以接触。

当下不说话,闲闲地与庄绮绢闲聊,庄大姑娘要讨好自己,乐得先享受了再说。

庄绮绢自己先提了起来:“听说王爷的未婚妻子沈姑娘住在府里,王府里一直照顾我们铺子的生意,有心想去拜见一下,却是不见外客。”

来了,有什么事情一定要见沈姑娘呢。易南珍还是要撑着些场面:“姑娘一般不见客,就是正五品的将军夫人来了,也是先通报,姑娘愿意见才见的。”

虽然自己并不知道,但是推想应该是这样的。

看了眼前的易南珍这样据傲,庄绮绢心里也冷笑:不过是个姨娘,攀上了王爷这棵大树,就这么傲气,见你倒是很容易,一下子就进来了。

但是易南珍也没有完全回绝她:“但是庄姑娘要见,咱们也是旧相识,只要我能做到,也愿意尽点心。”

庄绮绢眼睛一亮,笑道:“多谢姨娘。”易南珍先要弄明白的是庄绮绢见沈玉妙是什么目的,当下笑道:“不过姐姐有什么事情,可不可以先知会我一声,以前又没有见过,姑娘如果问,我也有话回。”

庄绮绢哪里肯告诉她,只是笑道:“王府里现照顾着我们的生意,怎么敢不来拜见?只是给姑娘请安。”

请安?你大跑小跑的跑来请安,要生意应该去给王爷请安才对。沈姑娘住在王府里是做客,哪里有闲钱照顾你的生意。

易南珍也笑了,含蓄地道:“姑娘去你们那里买过什么衣料吗?庄姑娘告诉我,我也可以学一下姑娘的品格。”

庄绮绢在心里鄙视她,问这么多做什么。我可是带了近几十两银子的东西来送给你。就把王府里这两个月的消费告诉她:“有些衣料都是苏杭二州的精品,想必姐姐也得了。”

易南珍脸色就冷了一下,含糊地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我应当为庄姑娘尽尽心。”话题一转:“不过今天不行,姑娘上学去了,姐姐下次下午来,姑娘午睡起来是个空儿。”

“上学?”庄绮绢有了打探的心:“沈姑娘上什么学?”

这都不知道,易南珍眼睛看了外面,闲闲道:“姑娘现跟了王爷的幕僚徐从安先生念书。每天上午都不在房里。”

庄绮绢有些脸红,这个倒真的没有打听出来,话又不投机,既然易南珍这么说了,眼前只能靠了她。

又说了几句就约了后天下午来,就告辞出去。

易南珍等庄绮绢走了,就来问雪柳:“她什么意思?”雪柳也弄不明白,道:“她只是说请安,生意人攀附王爷也是正常。”

这说得也有道理,看了桌上的绸缎,至少也值四,五十两银子,这么多的钱花在我这儿,商人重利,没有百倍的利益她肯这样大方,从小贫穷出身,在表哥表嫂处寄居的易南珍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这才想明白了,自己不是也想尽了办法给姑娘请安,又想到王爷一听说自己进来就同意了。

现在太平盛世,王爷的奏折被皇上驳回,北平王,靖海王府里都是莺燕满堂,以王爷的权势就不会只有眼前这几个人,再进人也是正常。

易南珍“霍”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她,竟然敢打这样的主意!

不行,我不能坐视不管。易南珍心乱如麻,庄绮绢要人有人,要钱有钱,进了王府来还有我和表姐呆的地方吗?

她冷笑了两声,庄家有钱,可是我也不是吃素的。王爷只来过两次,但是帏帐之内,肌肤相接之间,易南珍的心神不知不觉的被盅惑了,王爷人见人爱,表哥说对了。

石姨娘看了坐在面前的易南珍,这位易小姨娘还是进门的时候来过一次,今天是第二次来,虽然说天还热着呢,晚上跑过来也有些不合情理。

当下笑吟吟道:“王爷不定什么时候会来,妹妹还是应该在房里候着才是,如果王爷来了见不到妹妹,不会高兴。”言下之意,王爷并不喜欢别人乱窜,你忘了你深夜在园子门外候着王爷被训斥的事情了。

易南珍管不了这些了,自从明白了庄绮绢的意思,就再也坐不住,匆匆吃了晚饭,就跑到石姨娘这里来。

她带了笑尽量缓和地说话,把庄绮绢要见姑娘的事情说了一遍,笑道:“我初来并不明白什么,庄姑娘又是我以前的好朋友。所以来讨姐姐一个主意,不知道该不该帮她这个忙。”

就算今天石姨娘不明白庄绮绢的意思,总是会明白,多拉一个同盟总是好事。表姐失了宠,又不待见自己,眼前只有石姨娘了。

石姨娘象是并没有思索,就笑道:“既然是妹妹的朋友,当然应该帮忙的。不过妹妹知不知道,姑娘并不见外客,见姑娘的客都是王爷同意的。”

易南珍还真的不知道这个,心里有事也顾不得许多,还是按了自己的意思说下去,笑道:“多谢姐姐指点,妹妹也想着要帮这个忙,给姑娘请安总是敬意,再说如果不帮,倒让朋友笑话,以为妹妹不是王府里的人。”

石姨娘笑道:“妹妹说得是,不过凡事三思就是了。

易姨娘离开,夜梅倒糊涂了:“她要见姑娘见就是了,为什么还要来问姨娘。”

石姨娘自如地挥了扇子,笑道:“谁知道呢,反正我该指点她的都指点了,能提醒的也提醒了。”

请安?哼,给姑娘请安是什么意思,当我不知道。我在这王府里也侍候了好些年,要来请安的人多了去了,不过以前是想着法儿给王爷请安,现在则换成了姑娘。

人人都知道,王爷对姑娘好,可是太多的人不知道,王爷把姑娘摆得高高的,隔着呢。易南珍进府只瞒了姑娘房里,石姨娘心知肚明。

想想易南珍有些可笑,刚进了府里还没有站稳就要弄花样,易家的人个个都这样,不碰钉子不舒服,现在易姨娘的例子摆在那里,聪明人倒是离姑娘远一点,还真的当自己是谁,挤破了头往姑娘面前去。

正想着,见朱宣已经进了院子,忙笑着迎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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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十二章,重礼

易小姨娘又出现了,第一次是初进府来请安,第二次是来看看,隔了这么几天又来了。易姨娘与石姨娘来了以后都是帮了丫头们服侍,玉妙问话再回答。

只是易南珍来了以后让坐居然就坐下来,还真的当自己可以来作客。春暖虽然接了她的赏银,但还是腹诽她,姑娘才刚午睡起来,你就不能有点眼色打水端茶。

看了看手里的银子,只是二钱,第一次还给了五钱。春暖倒不会笑话她给得少,只是觉得她这样给下去一定不够用。那些管事妈妈们因为管了差事,个个都富得流油,一次没有一两银子恐怕不会要的吧。

易南珍就笑着把庄绮绢要见的事说了一下,玉妙笑着说请字,大费周折要见我,总是有名堂的。

易南珍兴冲冲出去带庄绮绢进来,这个当口儿,石姨娘来了。她不知道易小姨娘哪天把人带了来,就注意了易小姨娘出门。

长日无事,看看笑话儿也好。也有两天没有来姑娘这里了,理当来了。易南珍带了庄绮绢进来的时候,看到石姨娘正端了茶站在玉妙旁边候着,先愣了一愣,后来又欢喜起来。

自己的话起了作用了,果然石姨娘也要来看看的,王爷昨夜竟然又去了石姨娘处,易南珍知道后还是难过的,石姨娘大了自己好几岁,微笑时眼角边已经有了细细的皱纹,居然还能固宠依旧。

玉妙站起来迎了庄绮绢,坐下来从石姨娘手中接过茶来,才微笑道:“姨娘也请坐吧。”

庄绮绢也愣了,这才知道站在一边待玉妙微抬了手,就弯下腰来奉茶的居然也是姨娘,看来见沈姑娘是见对了,府里的老姨娘都要在她面前如此恭敬,沈姑娘在王爷面前一定是很能说得上话儿的。

一定要讨她喜欢,不能让她阻拦了。

庄绮绢这一次送来的东西约值千金,易南珍心里不舒服,至于相差这么多吗?以前都是来坐坐就走,没有细看过玉妙房里。

现在则趁了庄绮绢与玉妙絮语,留意看了玉妙房里,这是正间正房中间的那一间,光这一间和有自己的三间房子大小。

因是天还热着,房间还是掐丝珐琅的桌椅,临窗的锦榻是绣了瑞草百鸟,上面的小桌子远看倒象是酸枝红木。

案上装了鲜花的玉瓶光彩溢动,一看就是美玉。和这个房间一比,自己原来的房间透了寒酸。可自己现住的小院也比表哥家里的正房要气派,刚来的时候心里还觉得美。

玉妙虽然不知道桌上摆的礼物的价值,却明白不菲。石姨娘倒是如常,易南珍的眼睛一会儿看了自己房间,一会儿又看了桌上礼物,眼神忽黯忽明,这桌上的礼物价值不轻。

就使了眼色给春暖,春暖一开始没有看到,后来才注意到,忙走出去了。

这是玉妙和春暖商定好的,前一阵子总是有人来,如果有人来送礼,不知道该不该收,往王府里送总是重礼,如果求自己在表哥面前开脱或办事的,收了再退总是不好,就和春暖说,让她现去回表哥或是管家,可收的就收,不可收的就不收。

朱宣不在家的时候,就找朱子才问一下。第一次去回朱宣,春暖就得五两银子的赏,高兴得回来跟什么似的。朱宣也是非常高兴,夸玉妙懂事,又赏首饰。

玉妙看了一下手上戴的红宝戒指,就是表哥那一次赏的。

这一阵子总没有人来,春暖都快忘了这件事情了。过了一会儿春暖回来,微笑点头。玉妙也就放了心,与庄绮绢攀谈起来,一个刻意讨好,一个平静和气,再加上石姨娘插几句,房内一时竟是谈笑风生,好几时没有这么热闹过,玉妙竟是不时发出了畅快的笑声。

庄绮绢觉得自己来对了,走出了园子的时候对了易南珍谢了又谢,又现从口袋里拿了十两银锭递过来。

看了庄绮绢的背影消失,易南珍回到房里把银子放在桌上,雪柳就笑道:“这是哪里来的。”

“庄姑娘给的。谢我带她去见姑娘。”易南珍声音黯然。

雪柳先拍了一下手,笑道:“这太好了,咱们正缺钱用呢,这些管家奶奶们,都精似鬼,给钱先看一下,再问什么事情,钱少了不接,事情问得不对也不讲。都难侍候着呢。”

易南珍苦笑了一下道:“收起来吧。”

雪柳收了钱笑道:“有这种好事儿,姨娘可以多办几件,既陪了姑娘,咱们也落些钱打点。”

易南珍道:“咱们落的都是人家桌子上扫下来的碎屑,看不上的才到咱们这里。你知道庄姑娘往园子姑娘那里送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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