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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一个木头第13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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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作者:未知

古代幸福生活一个木头第13部分阅读

说她们,总是好意。

轻轻抱起了玉妙,就带了赞赏看了若花,如音,居然胖了,手里不再是轻飘飘,似一物也没有的感觉。

第二天再赏房里的人,重赏了若花,如音。又夸她们:“到底是母亲身边的人,是不同。”

说得原来跟了玉妙的丫头们都红了脸。

玉妙心里嘀咕:这是喂猪,加一顿再加一顿的。倒不用那么辛苦天天煮,给碗肥猪菜得了。知道她们也要交差,也只能配合着努力吃。

祝妈妈也感谢:“这下子可以去见太夫人了。”

又提醒了若花:“进京的日子快到了。去请王爷派礼仪女官来。”

朱宣在书房里看信,让进京的圣旨已经下了。没有旨意不能擅离封地,今年三大异姓王都要进京。

北平王,靖海王都来信问自己,兵权在手,树大招风矣?就笑一笑回了信:两年未晤,对酒京都,亦是乐事。

若花就走进来,往里面看了看,王爷在伏案。就问朱喜道:“王爷在作什么?”

朱喜难得见她小心翼翼的,就小声取笑道:“跟姑娘的人都不用通报的,姐姐还要问什么。”

若花就轻啐了一口,正要悄悄骂他。朱宣已经看到了,道:“进来吧。”

若花就走进来行礼:“祝妈妈让我来回王爷,进京的日子快到了,请王爷派礼仪女官来。”

朱宣笑,先叫了朱喜进来:“赏她。”然后才道:“明天过去。”

徐从安停了课,玉妙一心一意地学礼仪,这才知道,原来祝妈妈是宫中出来的,带了两个礼仪女官每天带了玉妙练习讲解。

邢妈妈也没有见过这些,她对春暖笑道:“看来姑娘这一次进京,是要进宫的。”

自从若花,如音来了,春暖留意看她们作事的气派,才知道自己原来是井底之蛙。

要东西要银子都直接喊管事的来不说,朱宣在房里呆得过晚,影响玉妙休息,必有一个去撵朱宣:“天晚了,王爷请回,姑娘要睡了。”

要是自己,几时敢这样做。

想想玉妙初病不时发热,不管白天深夜,就披衣打了灯笼唤朱喜或朱福来:“快请王爷来。”立逼着请去。

哪怕朱喜和朱福有点犹豫,立刻板下脸来:“你瞒着你担责任。”

春暖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敢乱问了,还是朱福含糊告诉了春暖:“太夫人房里十二个丫头,竟是十二座门神。”

如果是事先知道了朱宣睡在哪里,就带一个小丫头一个粗使婆子去敲门。

三位姨娘除了易小姨娘可以看出来,还有些挂颜色,另外两位老姨娘见了若花,如音跟见了姑娘一样客气。

这样反而少担责任。自己打探了几次朱宣的去处,还吓得要死。这两个人竟然是光明正大的去喊人去敲门,偏偏朱宣不发脾气还受用得很。

天上飘第一次雪的时候,玉妙进京的日子到了。

朱宣喊了玉妙书房去,问她:“坐船还是马车?”玉妙想了想说:“坐船。”

在书房里也看到不少书,对这个时代大约有了一些了解,去领略一下大运河的风光。

朱宣对玉妙说:“我先走,朱子才随后护送你来,徐先生也陪着你。”

玉妙还是问了出来:“为什么不同表哥一起走?”

朱宣笑,妙姐儿舍不得自己。温和地道:“表哥先去帮你安排地方。”

虽然凡事不够聪明,玉妙也不相信。京里姨妈这么对待自己,一定早就把自己住的地方安排好了。

听若花,如音说了,姨妈要表哥直接送自己进京,表哥不肯。表哥为什么不肯,若花,如音却不肯说了,只说王爷也想疼疼姑娘。

正想着,又听朱宣郑重交待:“到了京里,不许顶撞表哥。”那里人多嘴杂,我是管你还是不管你?

刚舒心两天,又要让人不舒服。玉妙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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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五章,母亲

第二天一早,送了朱宣走,玉妙回了房里,竟然觉得轻松无比。

早上一起来,若花就笑着拿了衣服进来道:“天阴阴的,象是要下雪。”

玉妙立即眼睛一亮,只穿了小衣就走到窗前去看。果然是阴沉有雪的样子,窗外的梅花开得正好。

若花走到她身后,为她披衣,笑道:“王爷刚走了,可不能生病,奴才们要担着责任呢。”

玉妙冲她一笑道:“知道。”表哥走了,还有一堆听他使唤的人。

若花怕她不高兴,一边为她穿衣一边笑道:“要是下了雪,姑娘带我们赏雪去。”

到中午时天上果然下了大雪,就带了丫头们红炉暖阁赏雪,又请了徐从安,玩了个痛快。

晚上是春暖,如音陪着睡。春暖不时看了玉妙,如音就走出房间寻一件事情做。从小一起长大的人,总是有话说。

春暖就对玉妙笑道:“姑娘,我可没有去乱打听。是看见了。”

玉妙也笑:“你说吧。”不让她说她也不舒服。

春暖就悄声笑:“王爷又去了易姨娘那里。”玉妙微微笑:“哦。”我还能说什么。

春暖又说:“昨天我去朱福家里吃饭,听到他们在外面说了一句,姨娘在另一只船上。王爷要一位姨娘上京。”

玉妙懒懒的道:“这是好事。表哥他,”想了一想才道:“家庭和睦。”春暖就一笑道:“是,王爷他。。。。。。”一时没有好的话语。主仆两个相视一笑。

都端了别人的饭碗,自己的上司也能乱评论。

唯我独尊的日子可惜只有三天。

第四天,徐从安带了玉妙登上了朱子才准备好的官船,这一次还要气派,船上高高挂了南平王府的红灯笼,一路高悬。

朱宣一路轻骑到了京都,事先派了人去报信,到了家门前,家门前家人齐聚,排列两旁。

见朱宣带了从人下马进来,齐齐向前一步“啪”的一声行下礼来:“恭迎王爷回府。”

府门上挂的依然是南平王府四个大字。

朱宣战功封王,父亲依然是候爷,有了厉害的儿子,就赋闲在家,家里人称老候爷,朱宣的母亲都称为太夫人,背地里喊:老太太。其实并不老。

见了儿子进来跪倒面前行礼,老候爷高兴得不得了,笑道:“这孩子,我看了又长大了些。”

在父母眼里,孩子永远是孩子。

太夫人就笑:“他虎背熊腰的,还要长到哪里去。”已经是开衙建府的王爷了。

太夫人只生了朱宣一个儿子,另外三个女儿。后来为老候爷纳了妾,生了两个儿,两个女儿,都还小。

因为亲戚众多,还有一户亲戚是母女两人,没有生计,也住在府里养着,也是朱宣的表妹。都一齐来见礼:“见过大哥。”“见过表哥”。

朱宣坐下来,太夫人就问:“妙姐儿为什么后来?”

朱宣道:“我是轻骑,带了她颠簸,让她水路来,徐从安陪着她。朱子才跟着呢。”

一时家里下人又来见礼,乱乱的闹了好一会。

老候爷也问:“妙姐儿好吗?”朱宣说:“好。”老候爷看了看太夫人,两个人不说话,跟信上一样,一问就是说好。

又有消息灵通的,知道朱宣回来的,就来拜访,一直忙到了晚上,太夫人也没有时间叫朱宣来房里。

第二天一早,一起来就问朱宣:“起来了。”

朱宣就进来了给母亲定省:“昨天送了人走,又去看了妙姐儿住的房子,太晚了就没有进来。”

太夫人就不乐意了:“那房子还是一开始你说要接妙姐儿,我备下的。虽然安排了打扫的人天天打扫,我是不让她住在那里的。让她跟着我睡。我上一次见她的时候,才只有几岁大。”

朱宣回道:“跟了母亲住固然好,妙姐儿淘气呢,又身体不好,反而打扰到母亲。”

太夫人就骂他:“你胡扯,昨天晚上我没有找到你,我要好好问问你,这个吓病是怎么一回事?还不告诉我,不是我自己亲自去问了人,还不知道呢。”

朱宣就陪笑:“因为做错了事情,吓了一下,还是母亲说得对,还是吓到了。”

然后就笑道:“今天儿子还要见人,晚上一定陪母亲。”

太夫人就笑了道:“你去吧。晚上再来问你。”

朱宣站起来,又说了一句:“虽然母亲疼爱,儿子还是想把房子再收拾一下,如果母亲觉得吵,随时可以住。”

太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随你去。”

等朱宣出去,就对房里侍候的人道:“等到我见到人,就什么都知道了,我看他能瞒我到几时。”

晚上又没有时间,竟然是几位皇子纷沓而至,朱宣让人去回了太夫人就去了,太夫人也无话可说,只能等着。

私下里对了贴身服侍的刘妈妈道:“没有立储,皇子们这样热心不是好事情,只怕妙姐儿来,请帖也要多起来,到要小心才是。”

朱宣也一定要见见母亲,父亲那里已经谈过,还有一些话要回母亲。

抽了个时间晚上来到太夫人房里,太夫人自然高兴,问他:“一件一件地细细地讲来。”

朱宣就把为什么接玉妙先说了一遍,信里本来说得含糊,太夫人这才知道,也叹气道:“沈居安是个管不了人的老实人,我先头表姐在,治家还是严谨。她一走,丢了妙姐儿就受苦,早知道早些接来。”

又责问朱宣:“我要你年年都去,怎么现在才发现,早些接了不是更好?”

朱宣也冤枉:“儿子年年都去,朱福一年要去几次。”不然就能和春暖有情了。朱宣忽然想起来了这件事,这是自己一手促成了这一对姻缘。

然后问吓病,朱宣就含糊了:“小嘛,不懂事,震吓了一句,就病了。”

太夫人不相信:“你当是你手下的兵呢。别说在你封地上,就是在这府里,你经年不来,一回来也是人人怕你。”

朱宣就笑:“这是母亲夸奖。”

太夫人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来,只得作罢。见了妙姐儿我再问。

朱宣又说易南珍:“易达庆是员将领,对我提了几次,我不能不要。”

太夫人斜眼看他:“我只问你,这位易小姨娘进门前,你有没有先和妙姐儿说过?”

“说了。”

“哪天说的?”对于自己的儿子,太夫人非常了解。

朱宣只能回答:“当天上午。”

太夫人手指了他道:“你这叫什么,为什么不和她商议,你就差把她喊到你的军帐里拔根令箭给她不更干脆。“

朱宣看了母亲,道:“和她商议什么,她才多大,我事先瞒了她还不是为她好,要是事先知道了,还不天天哭去。母亲看我是天天哄眼泪的人吗。”

太夫人无奈看了他:“你这话里有话,什么是天天哭去,那又为了什么天天哭去了?”

朱宣只是不承认:“我这么疼她,样样顺着她,她哭什么。”天天哭我还没责备她呢。

太夫人看了他道:“好,等人来了我自己问她。后来又怎么了?”

因提到了易南珍,不得不把话说完。朱宣说了以后道:“竟是个糊涂东西,乱收人东西,又在大庭广众下失仪,我怕她烦到妙姐儿,叫朱子才也带了来京,给母亲调教去。”

太夫人气了:“好,人我收了。再来说妙姐儿,还说疼她,你竟然这样疼她,人现在你府里,你左一个右一个,你房里现在没人吗?你欺负这个孩子。就看易小姨娘进来的事情就知道,你怎么能当了她的面进这么多的人?”难怪有天天哭去这个话。

朱宣无奈:“不是没进吗。”易南珍那个糊涂东西,做件事都做不好,让人失“德”至于大打出手,再说还有石姨娘帮她,那么多的人,造几句闲言闲语不就行了,空|岤来风从来难查。

又对太夫人道:“母亲想想,以后成了亲,难道不是当了她面进人,不仅要当了面,她还要帮我操持呢。”

太夫人想想也无法,又问朱宣,几位皇子是何用意。朱宣含糊混过去了。

别了太夫人,朱宣一个人回来,几位皇子是何用意,都快红了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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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六章,进京

寄住在王府的一对母女是老候爷的亲戚,论起来和朱宣是姑表姐妹。

母亲孙氏带了女儿瑶池正在房里做针线,也不能白白吃饭不做事,太夫人养了她们,她们也日日尽心为太夫人整理衣衫。

“又在忙呢?”进来的是朱宣留在京里的姨娘谢氏,孙氏忙让座,又让瑶池倒茶去,心里害怕,这人来不知道又要说什么。

“王爷不在?”随便问了一句。

谢氏就不高兴了:“我哪里知道王爷在哪里,前天一回来就没见过,我问过纪姨娘也不知道。”王府里虽然人多嘴杂,朱宣的兄弟姐妹,老候爷的姨娘都住在一起,也只有孙氏这儿可以随便说话,太夫人虽然不能把家里管得象朱宣府里一样,却也严谨。

纪姨娘是朱宣留在京里的另一房姨娘,孙氏心想:你应该和纪姨娘去说话,跑到我这儿来,我还要听,还要应付,还不能学出去,天天听满了,我也难过。

瑶池倒了茶来,谢氏就接了笑道:“表姑娘现在好针线儿,要是王爷看到了也是喜欢的。”

瑶池红了脸,孙氏听她讲得不象话,忙笑道:“姨娘过奖了。”

谢氏还不放松,笑道:“要我说表姑娘太好性子,不会上前。听说王爷的另一位表妹竟然是凤凰,在王爷封地上人人都不敢得罪,就是将军夫人见一面儿也难。”

孙氏就笑,心想:人人都知道那是王爷的未来正妻,是你以后的主子。

谢氏又笑道:“我听了前天表姑娘倒是喊了王爷一声表哥,可不是该喊,还象以前一样喊王爷,听着就生分。”

正说着,纪氏走了来,笑道:“我就知道姐姐在这里。”谢氏笑:“你找我作什么,你应该去找王爷。”

纪氏也笑:“我到是找到王爷了,姐姐猜猜在哪里。”因看了外面没人,才回过身来笑道:“给凤凰看着收拾房间呢。”

谢氏冷笑了一下:“那房子半年前就摆在这里了,天天有人去打扫,半年没住人,也不怕有鬼吓到她。一吓又病。”

孙氏与瑶池低了头,纪氏也笑道:“可不是的,王爷这几天迎来送往的,今天特意抽时间去看着收拾房子,说凤凰后天就到了。徐从安跟了,王爷随船还有一百精兵。”

谢氏哼了一声,正要说话,纪氏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往外面看了一下,连忙摆手。

听外面有人说话:“刘妈妈好。”老太太房里的刘妈妈也笑着问:“你也好。”

等刘妈妈过去了,谢氏与纪氏才继续说话,不过压低了声音。

到了后日,谢氏与纪氏也都打扮了,也没有人来通知自己,只能让房里的丫头出去打听事。

两个丫头轮流回来报信:“王爷去了十里长亭接去了。”

一会儿又回来:“王爷亲自陪了从正门进了府。”

“老候爷和老太太在正厅见了。现在去换了衣服,准备再去老太太那里。”

玉妙换了衣服,祝妈妈带了丫头们陪了她去看姨妈。

姨妈并不老,听人喊她太夫人,其实看着也只四十岁上下左右,看来是保养得好,比实际年龄看着小了十岁左右。

朱宣表哥是二十有余的年纪了。姨妈生孩子也并不早。

朱宣在门外携了玉妙的手进来,一边叮嘱她:“要听话。”玉妙低声答应了。

太夫人刚才见了玉妙已经哭了一场,这次见了更是抱在怀里,因提到了玉妙的母亲,玉妙也哭了。

朱宣就劝:“母亲别哭了,妙姐儿也不许再哭了。”

玉妙就擦了泪来劝太夫人。

太夫人才住了眼泪,仔细看了玉妙,道:“这个孩子怎么这么瘦?”

祝妈妈笑问道:“自从送了若花,如音姑娘去,这还胖了不少呢。”

太夫人就看了朱宣一眼,“这就是你疼她,怎么弄得这么瘦来着?”

朱宣见母亲又来了,忙道:“母亲问妙姐儿,我疼不疼她?”什么不操心到。

太夫人就问玉妙:“我知道你表哥是什么脾气,怎么吓的你,今天姨妈给你作主。”

玉妙低着头,先看了朱宣一眼,朱宣正看着自己,忙轻声道:“表哥疼我的。是我惹表哥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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