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要她的命?谁这么恨她呢?
后宫!谁最恨我?1
谁想要她的命?谁这么恨她呢?
奇怪!刚到皇宫,一点也记不起来得罪了谁?
或者说,她有得罪人吗?
除了肖贵妃而已。
可是,肖贵妃说不是她做的,偏偏她又很相信。
“贵妃,你知不知后宫谁最恨我?”
“哼……”肖贵妃冷笑,毫不留情说出:
“人人都恨你,可人人都没把你放在眼里。恨你,是因为你占着皇后的位置。没把你放在眼里,是由于你一点威胁感都没,大婚都失宠的女人,怎么会有出头之日?
这些也是我想的,既然敢想就不怕说。
你会给皇上禁足,那也是我去暗示的,因为我生气。我的生辰宴,皇上,皇太后都出来了,偏偏你不来,害得我没面子。不过,现在看来……好像都错了。你混得挺好的,连陈公公都对你马首是瞻了。皇上……哼,看来也只是拿我当了一次傻瓜。”
沈素儿眨了眨眼,肖贵妃果然是一个直率的人。
她也有点想明白了,为什么肖贵妃说她得宠了,喃喃,“陈公公?原来是这样啊……”
想到这里,沈素儿笑了,解释道:“他是皇帝派来监视我的。呵呵,别想歪了,你们争得要死要活的皇帝,我个人是不感兴趣的。只是小命啊,只是想保住自己的小命,多活几天罢了。”
沈素儿说的,肖贵妃可不这么认为。
在宫中待了这么久,自是明白一些事。
后宫之中,陈总管最懂得揣摩皇上心思,也最懂得察颜观色,能爬到太监总管的位置,即知道不是一个普通的角色,为人处事八面玲珑,平时没少从嫔妃间得到好处。
只是沈素儿愁啊,肖贵妃说人人都恨她?目标太散了,想找出刺客难上加难。
后宫!谁最恨我?2
目标太散了,想找出刺客难上加难。
沈素儿问:“你说……后宫还有那个女人懂武功的?”原来古代习惯的女人会很多吗?按道理讲,应该没多少才对,一般帝王会娶懂武功的女人为娶吗?不太可能吧,选妃的时候,应该会自动忽略掉。估计害怕在xxoo的时候,女人突然反咬一口,生命没啥保障。
“谁知道呢?这个世上练武的女人本来就不多。哼!”肖贵妃的目光扫了扫她,还有点幸灾乐祸一样。
“呵呵,你不就是一个吗?”沈素儿轻松一笑,气氛倒没刚才的僵持。
难怪肖贵妃会成为枪杷子。
在后宫里,懂武功的嫔妃众所周知的只有她而已。
“可没有想过要杀你!又不是我做的。”
“呵呵!……”沈素儿又笑了,“承认了吧,没做就没做,干嘛不直说?”倏地,顿住!感觉问了一句多余的,早就知道了,肖贵妃喊冤,没有人相信,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也仅是看证据说话。
沈素儿见肖贵妃神情又是一暗,连忙道歉:
“我不是有意的,没人相信就没人相信,也不算是完全没有人相信啊,至少我相信你。对了,初雪也相信你。”关键时,还是拉上初雪好点,虽然那家伙后来听到刺客是她,反应也有待……呃,自动忽略。
肖贵妃的眸子触动了一下。
“你回想想,你有什么得罪人啊?”沈素儿再问了一问。
“什么意思?”肖贵妃疑惑了。
沈素儿有些翻白眼的冲动。
可怜了刚才的佩服,这女人哪里有一种像侠女?白痴。
沈素儿也抓紧时间,直接说道:“刺客除了想杀我,不排除主要的目标是你。想想,干嘛庭院会有你的耳环?还有,干嘛刺客的衣服要扔到你寝宫的池中?后宫里的池多着呢,目标也太明显了,刺客是就想好了退路,杀了我,再嫁祸给你。”
后宫!谁最恨我?3
肖贵妃呆若木鸡。
她在怨恨中并没有想到这事。
沈素儿继续说出了心中想的:“有可能是你懂武功,刺客想杀你没有十成的把握,用计陷害蛮高明的,一石二鸟。除掉我了,还能同时除掉你这眼中钉。我越想越觉得刺客的心思慎密,而且头脑冷静。在杀人未遂之际,还迅速到了万仪宫……”
事情往这方面想,貌似也有点线索了。
这人对宫的环境、事情,极为熟悉,而且对万仪宫也一样。
肖贵妃和沈素儿再说了一会儿,陈总管即进来了。
提醒沈素儿该离开了。
沈素儿踏出了天牢,刺眼的光线,眼眯了好一会才适合,再缓缓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感叹,“果真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啊??!还有一事忘记了,呜呜!……”
哀号!忘记了那神秘的香料。
好想要,将来出去拿来赚钱也是一个不错的点子啊。
女人嘛,对这些东西特别感兴趣。
沈素儿也不例外。
一开始是想用它来分散陈总管的注意力,但说着说着,是真生了想要的兴致。
陈总管送了沈素儿回朝凤宫,也回去向慕容景复命。
沈素儿回来坐在大堂的首位上,有点发呆。
想事情很入神。
本不想管,但这事也关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能放任吗?若稍放松一下,晚上爬入自己的寝室,给自己一刀——那、那死得不是很冤?虽然早晓得深宫凶险,也没有料到危险会来得这么快?当皇后没几天啊!
呜呜!她会不会成了史上最短命的皇后?
这些天能安然无恙,沈素儿很清楚。
刺客没有那么快死灰复燃,因为肖贵妃一案尚未了决。
若选在这里动手,即在替肖贵妃洗脱嫌疑。
再者,是因为慕容景加强了朝凤宫的侍卫,派人保护了她的安全。
后宫!谁最恨我?4
再者,是因为慕容景加强了朝凤宫的侍卫,派人保护了她的安全。
刺客一天没有查出来,沈素儿一天也得不到真正的心安。
只是——
她一个人查什么?
无从查起,也没有能力去查。
先不说禁足中的人,出自己的寝宫都成问题,而她初到宫中,对人事物皆不了解。
再说,能用得上的人,仅自家的奴才们,问题是他们——其实也应该有别人的眼线,皇帝应该有一个,还有没有其余嫔妃的很难说,不排队这种可能性。
沈素儿并没有要怪他们的意思,宫里潜规矩多少也懂得一些。
他们当不当眼线,并不由一个奴才说了算。
不当,也还会有别人来代替。
查刺客这种事情,沈素儿不想让他们去做,知道的越多,对他们越是不利,处境也更危险。皇宫死一个皇后是大事,但死一两个奴才就好比踩死一两只蚂蚁,转眼间即抹杀得一干二净,好像从来没有存在世上一样。
斟酌再三,查刺客的事情,实在不是她一个人解决得了的。古代女人的地位基本是男人的附属品,特别帝王之家,怕忌女人自作主张,搞不好慕容景以一个干涉内政的罪,把她给办了。
女人没有足够的能耐,最好装疯卖傻的,明哲保身。
在这种地方,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人,反而活得更久一些。
唯一的希望,即是慕容景守住一些,只有人在朝凤宫,即不会再生一丝意外。
三年后如约出宫。
虽然至今也没有弄明白,慕容景当时的意图为何,沈素儿尚搞不清楚,也暂时不想搞清楚。事情,终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又何必在三年中自寻烦恼?
知道和不知道,结果都不是她能改变和控制的。
……
“噗!”一声轻笑打断了沈素儿的思索。
后宫!谁最恨我?5
“噗!”一声轻笑打断了沈素儿的思索。
沈素儿抬眸望向门口。
慕容初雪正含笑半倚在门口。
瞧样子应该立了很久。
“小素儿,在想什么呢?想得那么入神。”初雪浅笑望着她。
大堂首席和桌椅和门口的距离有些远,但他似乎没有打算进去一般,大有站在原地和她聊着,“你的表情说不上丰富,但由刚才的愁眉苦脸,渐渐变得懒散无聊,淡云随风的,我就知道——你的心结没了,想开了。”
于是,他才会有刚才一问。
“小三,你来了。”沈素儿冲着初雪浅浅一笑,很有礼貌的。在怎么说,他可是一个小王爷,想寻常一些对他,还需要一些时日。
“嗯,我来了。”很寻常的对话。
沈素儿没再问,慕容初雪也不再说话,仅静静看着她。
她习惯性的眨着眼,抬眸,轻颤的眼睫毛,他似乎都能瞧得一清二楚的。
“今天大家好像挺忙的,怎么没一个人来招呼你?”沈素儿淡笑立了起来,步履轻盈迈向慕容初雪。
初雪眸子一暗,吱唔说道:“是我说不用他们侍候的……”他利用王爷的身份支开了他们。这事儿怎么说?不敢。
“怎么不进来坐?”
“不坐了,我一会就离开。”
“你看起来很忙啊。若忙不用经常来看我。”沈素儿很大方的说着。初雪是经常过来看她,但加起来待的时候,不知道有没有超过一小时,她很怀疑。
常常是照过面,说几句即要离开。
待得最久的一次,即上玩游戏那一回,无奈中途又让慕容景的出现,给破坏掉了。
“嗯,我偶尔路过,顺便进来看看你。”初雪眼睑低垂,敛起了如水的目光,淡淡回了一句,有清风划过之感。
沈素儿微怔。
后宫!谁最恨我?6
沈素儿微怔。
安静之下的初雪,皮肤白皙,俊脸瘦削,白衣婉然,身上散发着说不出的飘逸俊雅。细看,还有一缕夺人心魄的阴柔绝美。
很难令人想像到他是一个直率好动的小子。
女人的直觉——他是不是有心事?
“小三,怎么啦?脸色有点苍白哦。是不是身子不舒服?”沈素儿关切的趋身上前,距离拉近,很自然伸出一只素白的小手抚上他的额头。
疑惑自语:“没事啊。不烫。”
初雪的身子僵了僵,神情也凝滞。
倏地,小孩子脾气似的撇开首,闪开了她的柔软的小手,笑骂:“什么烫不烫……我本来就没事。”样子有点鄙视又有点嚣张。
和沈素儿初见他时一个样。
“呵呵……”某人跟着一笑,也骂道:“是吧,这才是小三儿。刚才那么安静,我都怀疑是不是看错了,还是你又生病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轻快,阳光。
“有空吗?我们去竹木那边走走。”沈素儿邀请,还是第一次。
初雪瞧了瞧外面——
半晌,摇了摇首,目光避开了沈素儿的视线。
“那好吧,下一次……我去找你,还不知道你住在什么地方呢。”沈素儿见他又安静下来,还真不习惯。年纪轻轻,玩什么深沉?单单纯纯活着就好了。
“梅院。那里在宫比较偏,平时很安静。母后和皇兄说,那里适合静养。”说着这话时,初雪眼中明显带着一丝失落。
沈素儿暗暗吐血。
“静养?!去td的静养。人是越静,想得越多,病越难好。再说,像你这个性,放在那么安静的地方……嘿嘿,没病也憋出病。”她恶劣一笑,伸出一根手指头,戳了戳初雪的额头。
本来他比她高,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却搞笑地去做戳额头的亲昵举止,怎么瞧,就怎么觉得的滑稽。
后宫!谁最恨我?7
这一下,轮到初雪翻白眼了。
真翻了!
沈素儿一瞧,先是一怔,蓦地,捧腹大笑!
“小三,好可爱啊!”特别是想到初雪一本正经时的样子,再想想他刚才翻白眼的举动,实在不是一般的可爱,难怪会笑得她肚子直喊痛。
两人说了几句,沈素儿好想跟初雪去梅院。
听他说,红梅盛开,冷雅清香,很想邀她去赏梅。
只是她在禁足中没办法去。
沈素儿好想去看梅。
现代都市的生活,不会有这种闲情雅调。
“等可以自由——”貌似那里已经是初春了。还会有梅花吗?沈素儿顿住了,样子有点窘,不知道要不要说下去。
倏地,初雪目光一亮,急切道:“我向皇兄求情,好不好?说不定他会答应呢?”
“你们那个皇帝……不是说,金口一开,说一不二的吗?”
“可是,如果是我去说……或许……或许……会不一样呢。”初雪越说越小声,沮丧的样子也说明了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一见他失望,沈素儿莫名很不忍心。不由地拉起了初雪垂在一侧的手,轻握在掌中,暖暖浅笑说道:“我答应你,在梅花没有谢之前,一定和你一起赏梅。在梅花下煮酒论诗,可好?”
说完沈素儿心底大窘!刚才说了啥?承诺了啥?上帝啊,我是不是吃错药了?那个……那个……
某女刚想改口,却碰到初雪目光熠熠的直射过来,沮丧一扫而光,潋滟的眸子满载着惊喜和期待,灿若星辰,由刚才的恬静一下子变得生机无限。
沈素儿有种如果敢在这时候拒绝,会非常有罪恶感!
呜呜……怎么可以欺骗善良的少年呢?
“哈哈!别想反悔,小素儿你答应的事,可一定要做到。”初雪俊美的脸颊容光焕发,光彩无限,笑容更是比春花还在灿烂。
后宫!谁最恨我?8
沈素儿想倒地……
感觉怎么像上当了?!
初雪在跟她玩深沉,不会就为了达到刚才的目的吧?
怀疑啊怀疑,严重的怀疑。
于是,她狐疑的微眯着眸子,盯着初雪——沉默不语。
刻意一下,佯装一下,令他紧张一下!
果然,初雪一见她沉下了脸,马上紧张了,僵直站着,少了刚才的轻松,紧握住她一只小手,焦急问:“你是不是要反悔啊?那个……我……是不是不应该高兴啊?如果你不想去,也——”
蓦然,沈素儿睁大眼睛惊诧看向初雪身后——像见到什么不应该出现的人?!
初雪一瞧她的表情,暗叫糟糕!
是不是有人来了?
惊慌间松开了她的手,君子一样俨然而立,神情也一下换了,冷雅清冷如梅。刚才的纯真人儿一下子变得风度翩翩,如谦谦君子,正是无数少女仰慕的少年郎。
他悠然转身——
只是突然,脸色变了又变。
不用片刻,俊美无铸的脸颊微微红了起来,尴尬之色很明显,听到身后的大笑,再猛得回首,幽怨瞪了沈素儿一眼!
给耍了!恶魔!
“哈哈!……小三,太搞笑了!你刚才的表情……哈哈,不行了……哈哈!……太好笑了,哈哈……”沈素儿笑得人仰马翻,几乎是趴在地上直捶着。
“哈哈!……我肚子疼。……快快救救我……哈哈……”
初雪也蹲了下来,含笑地举起素手往她脑袋瓜子一敲!
“小恶魔,居然敢耍我?!”差点把他吓死。
这招也用?!
他担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她。
若传出什么流言蜚语,身为皇后的她要如何是好?
看到初雪担忧的目光。
沈素儿的笑渐渐收敛了,突然间她眼睑垂了下来,心底涌出一股辛酸。
他的关心,令她的心很暖,暖出酸水来了。
怎么办?!
她真的很想出宫。
三天!赌你永生永世1
初雪的关切勾出了沈素儿的伤。
后宫想想,真的觉得很可怕!
好像随时会丢掉性命。
她不想时时刻刻都要活得小心翼翼,那感觉真不好。
特别在还知道刺客就在某一处看着,某一处等待着机会,随时会寻找着空隙出来杀她。
想起当时——
刺客举起刀刺向自己的刻,心底是何等的恐惧。
当时不怕,回想起来更害怕!
心中的惊悸,如果深刻……像烙印一样,深深刻在脑袋中。
然而,她在自保。
刚才却认清了——根本没有能力自保。
在这个宫中,只有一个人可以保护她,那就是当今的皇帝。
只是——
她害怕接近皇帝。
而到底在害怕什么,有时连她自己本人也说不清楚。
君心难测,而重点是慕容景已经看穿了她,令她有点难以招架。而她活了二十五年,自认为阅人无数,还是没有办法把他看穿。
不得不说,他有点像她现代时的总理经,一样高深莫测。
有些人为了保住江山稳定,牺牲一些人是必然的。某一天,若有人像陷害肖贵妃一样陷害她呢?肖氏权倾朝野了,同样一夕之间沦为阶下囚,而她一个什么也没有的女子,根本只有等死的余地。
很想做到生死由命,很想看破红尘,凡事做到一笑而过,然而,那意境何其高尚,又怎是她区区一介女流可以达到?平静的心本想不去理会,还是会忍不住在意。
初雪的眸子中渐渐蒙上一层忧心。
她的表情又变了。
一如他刚来时看到的——
看似平静的容颜之下隐藏淡淡的悲伤,却足以伤人。
伤得他的心隐约在痛。
是什么令她露出这种哀伤的表情?
“小素儿——”初雪刚想伸出双手去扶沈素儿。
不料,有人来了。
三天!赌你永生永世2
不料,有人来了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梵缺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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