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云忍村的任务,以及搞定了那个麻烦的小百合之后,在雨忍村不远的地方,问出了犹豫已久的话的我,再次感受到了他的温柔。温暖的怀抱,轻轻拥住我已经没有丝毫感觉的身体,那一瞬间,我真的希望,自己从没有抛弃感受热度的能力。
虽然,我不知道那一瞬间,他是否不再是那个永远把冷漠,埋藏在温柔之下的日向宁次。但我竟然似乎感到,多年来面对虚空不断的等待,仿佛真的在这个瞬间,有了某种真实的回应一般。
不再是独自一人空荡安静的房屋,不再是沙忍村永远不变的景色,也没有了面对傀儡时的淡淡孤寂。
此刻的怀抱,简单而温暖,面前的笑容,虽然我依然看不透,但也已经为我而染上了不一样的表情。对这样的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57、疾风之乱舞与命运的重逢~
又一场暴雨过后,街道被雨水冲刷得一尘不染。第一缕阳光,冲破了浓重的乌云,悄洒雨后的村落,为连日来的阴霾,带来了一丝久违得见的光明,也给人们被昏暗的天空所感染上忧郁的心,照进一线暖意。
路上的行人们,纷纷收起了只属于阴雨天气的雨具,和行色匆匆的表情,在拨云见日的蓝天下,心情颇好地继续赶路。不管路上遇到的是阴天还是晴天,最终所要到达的目标,以及既定的结局,是很难因为小小的雨水,而发生变化的。
如果,曾经以为自己并不会在乎的未来,在随着时间而加深的记忆,以及日复一日的犹豫之中,还没有来得及考虑清楚,就已经铺展开来,并把自己也卷入其中,不得不沦为舞台上的一员。当初,曾经身为旁观者的淡然,和已经成为习惯的漠然无视,是否,还能够如当年自己所认为的一般,永远维继?
可惜就连我自己,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所有的人和事,都在不断地变化,包括我曾经以为,永远也不可能发生改变的,漠视一切的心。
也许,当我开始产生第一丝犹豫的时候,我就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我了。握了握手中,只有拇指大小的,用沙子做成的葫芦。精致的做工,以及优美的轮廓,无一不是在彰显着作者的细致投入,和其中所包含的深重情义。三年来,不论执行什么样的任务,或是在雨忍村进行得非人修炼,这个只有在我睡觉时,才会从腰间摘下来的挂坠,虽然多次遭到鼬和蝎的鄙视和莫名的厌恶,但是,我却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感情,从没有想过丢弃它。
皱了皱眉,再次把视线投向窗外,没有一丝云朵的晴空。这样的天空,如果是晚上的话,是否也会像沙忍村的夜空一样,深蓝为幕,繁星点缀
记得那天,小南告诉我尾兽抓捕的任务就要开始了,并通知我一尾的任务已经下发时,我的心情,就像平日一样,没有丝毫波澜。只不过,送走小南的下一秒,就瞬身追出了雨忍村。
“哎?!宁次!你怎么会来啊,是来送我们的吧!嗯!”迪达拉和蝎,站在离雨忍村不远的要道上,发现了我的靠近,像三年来一样,热情地挥着手,开心地笑着,大声招呼到。
“你果然来了”在他们面前停住,就听到蝎从他的巨大傀儡中,所发出的沙哑缓慢的声音。意料之中的肯定,和一丝略带失落的惆怅,不知怎么,此时竟然清清楚楚地撼动了,我一贯冷静的心。
“蝎,这次的任务是去抓捕一尾吧。”既然能够在大蛇丸身边安置自己的间谍,那么我以前的事情,想必蝎也多少会知道一些吧。包括,我叛逃前,在沙忍村唯一的朋友,现任风影的我爱罗。
“是啊!沙忍村的一尾,听说竟然当上了风影啊!宁次,我看那家伙很厉害嘛,嗯!”迪达拉拍了拍自己的巨型“猫头鹰”,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脸上却毫无担心的表情,自信的样子,显得头上的金发,在阳光下更加耀眼。
“风影我爱罗,他的实力必定不容小觑。否则,身为尾兽的寄主,一尾人柱力,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忍村最顶端的存在的。可见这三年,他付出了多少努力”看向自顾自转过身,抚摸着陶土猫头鹰的迪达拉,不由得喃喃说道。
像是对他的告诫,又好像仅仅只是自己的感慨,平静的声音,回忆一般,缓缓说着。似乎就连嘴角的弧度,都没有发生过改变,脸上依然是多年不变的淡然浅笑。
可是,下一秒,右手却不受控制似的,毫无声息地,缓缓伸向他的后心。蕴含着查克拉的指尖,结合三年前就已步入影级中阶的实力,经过我更加没命的锻炼,即便轻触要|岤,也定是瞬间毙命的下场!
一只毫无温度的手,在我失神的瞬间,握住了我的手,让我从恍惚中惊醒。身体自发自动的反射,使得藏于左手袖间的匕首,顷刻之间,已经架在了蝎的颈上。
“宁次,你”缓慢好听的呼唤声,仿佛沉淀了经年的忧愁,随着一声叹息,幽幽划过耳边,唤回了我的神智。抬起头,就看到了握住我左手的蝎,已经脱离了傀儡,站在我的面前,颈间一道深深的刀痕。
那一瞬间,我可能是确实地,想要杀掉迪达拉吧。呵~真是有趣啊~就连思想还在怀疑纠结的时候,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做出了选择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
“宁次”白的声音,略带犹豫地在身旁响起。
把小葫芦再次别在腰间,若无其事地跳下窗台,拿起他手上盘子里的点心,“是迪达拉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吧?”
“是,而且,刚才角都告知我,通知你全员集合。要在他们回来半路上的秘密基地,接应他们俩,并抽离一尾。其他人都已经启程了,鼬也从先前任务的路上赶过去了,只剩下宁次你了。”
“嗯,知道了,我现在就动身。”一边听白说着,一边就已经准备好了所有作战道具,比平时任务更加精细的装备,是我为了这一刻,准备了许久的武器。再次检查了一下忍具包,和随身匕首,长刀依旧绑在身后,套上晓的制服。
“宁次,我爱罗他,会死吧”就在我走到门口之时,白的声音轻轻地响起,温柔的嗓音,此时也带上了忧愁。
“白,他不会死。不过,即便是”下一句话没有出口,就已经在瞬身消失的同时,随风湮没在空气中。不想再次被任何情感所羁绊住,落荒逃离了白的身边,却在下一秒,身后一声无奈的叹息,从静谧的房间里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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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暗的洞|岤,黝黑且深邃,掩映在茂密的丛林地带。附近丝毫看不出人工雕琢的痕迹,几百年来,静静地沉睡在无人的角落,等待着得见天日的一天来到,以期能够破茧重生。高大的洞墙上,古老的冥王石像高高耸立,吵杂的争论声,打破了杳无人迹的寂静,与安宁。
“这就是一尾人柱力吗?是迪达拉抓到的?”
“是啊!蝎大哥在沙忍村外等着,还嫌弃我太慢了呢!嗯!”
“”
“哼!你们这趟,可是消耗了不少开销啊!迪达拉,要是你再乱买那些做不成武器的普通陶土,下次的经费我就给你们组减少!”
“唉?!什么?角都,那可是为了我的艺术啊!”
“嘿嘿!迪达拉,叫你整天摆弄炸药,吵得我休息不好!”
“别说了,快点准备抽取尾兽吧。”
走进晓的一处秘密基地,其他成员已经悉数到齐,正站在冥王石像的指尖,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中的我爱罗,像这几年来一样,毫无紧张感地七嘴八舌议论着。而最后平息争论的,就是唯一能够压制住这些不安分子,正面无表情看着我的佩恩了。
“宁次,你来了?你没有空陈戒指,可能速度会慢一些,大概要三天才能完全抽取。”轮回眼紧紧看着我,仿佛是想从我的微笑中,找到什么隐藏其中的破绽似的。可惜,只能是一无所获地放弃,再转头看了看依旧安静的我爱罗,疑惑的神色一闪而过。
“是,我知道了。”站到属于“空陈”的位置上,看都没看地上的我爱罗一眼,对着上首的佩恩点点头。看到我的反应,佩恩满意地点了点头,再次把注意力集中在摆平那些吵闹的家伙们身上。
“宁次,接下来要进行三天的封印,你的身体”旁边石柱上的鼬,深红的写轮眼静静凝视着我,语气淡淡的,却夹杂着一如平时的关心。
当年,白眼虽然已经完成变异,但是我的身体,却由于笼中鸟长时间发作,所造成的巨大伤害,使得体质变差。不但受了伤之后,总是很难痊愈,而且本就看起来单薄的身体,三年来却一直没什么较大的变化。可是白和鼬,却都对我的郁闷不以为然——大概,只有蝎,才能体会我的悲哀吧,虽然他竟然貌似很高兴每次阴雨天气,身体都会感到虚弱无力,只有甜品才能让我感到轻松一些。所以,一有任务,我都会以比其他人高出一倍的斗志,兴奋地离开雨忍村。
也因为这样,不用和绝组队的我,虽然至今也没能拿到大蛇丸的“空陈”戒指,但是,作为在佩恩眼里最听话勤劳的成员,在占据重要地位的小南眼里最可爱乖巧的弟弟般的存在,在角都眼里最老实肯干的赚钱工具的观念,三年来早已经深入他们的脑海。我的待遇,在晓里面基本是少爷一样的存在,行动也相对比较自由,这也给了我不定期,在暗中联络再不斩的空间。
“呵呵~我没那么娇气的,鼬,你似乎忘记了我也是一名忍者呢咳咳!”失笑于鼬的太过担心,保证似的用力拍了拍胸口,豪气的动作,虽然让我找回一点“男人本色”,却在笑着的时候锤得太用力,使得我的气概还没成型,就在捂着胸口的咳嗽中丧失殆尽。
“宁次,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你的那份力量我可以填补。”正面对着一双越来越黑暗下去的写轮眼战战兢兢之时,蝎的声音缓缓传来,静静回荡在巨大的洞|岤里。
“嗯。”感受着只属于他的体贴,不由得想起了三天后,那场祖孙之战。
蝎为什么要选择死在千代的手上,这个问题,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每次看着艳丽的红眸,其中的专注与满足,却让我无从得知他厌世的动机,遂不得不放弃思考。
只是,在他每次生气地抱住受伤的我,威胁我再不注意身体,就拿去做他的傀儡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轻笑着回抱住他,说着“等我活够了,就让你做成傀儡吧”的话。可每次,都只换回他更可怕的怒气,接着就被他再次摁回到床上,重复着好像云忍村一般的对话
“好了,我们开始吧。”佩恩毫无起伏的声音,使得洞里原本吵杂的环境,瞬间静了下来。
双手结印,“幻龙九封尽”的手印在瞬间完成,看了看周围,其他人也接连完成了结印。静静躺在地上的我爱罗,渐渐漂浮到半空中,无形的拉力,使得他体内的一尾守鹤,不得不化作光雾,离开我爱罗的身体,逐渐被我们身后的冥王雕像所吞噬。
虽然难以想象,这种抽离原本封印在体内十五年的尾兽,所带来的感觉,该是怎样的痛苦。但眼前,重伤昏迷中的我爱罗,在毫无意识之下,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就可见一斑。
低低的声线,一如从前的动听,却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不再那样强大而沉稳。可每一声低吟,都仿佛牵动了我久远的记忆,一手维持着封印的术式,另一只手,却不由得握上了腰间的葫芦——那是叛逃木叶那天,面对着难以接受的佐助,和略显平静的我爱罗之时,他拿自己用在“绝对防御”上的沙子做成的。
“木叶派出的支援小队,应该就在附近了。鼬,你去拖住其中一个小队。其他人加快速度,赶在他们到达之前离开这里。”佩恩感应到了有人接近,吩咐了下来。鼬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瞬身消失。
三天的不眠不休,当最后一丝雾气被吸入石像之后,一尾的抽离就彻底完成了。下一秒,我爱罗在空中飘浮的身体,仿佛断线的风筝一样,无声地下落。
皱了皱眉,忍住身体的疲惫,瞬间闪身接住了他的身体,抱着已经没有温度的我爱罗,把他轻轻放在地上。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洞|岤外面几人的打斗声,应该是凯那个班,在那个特别的忍术下,和自己战斗吧。
“宁次,那个,我待会要把他带走,引那个九尾人柱力出去。嗯!”此时,依旧留在洞里的,只有迪达拉,蝎,和跪在我爱罗身边的我。看到我轻柔地抚摸着我爱罗的脸颊,迪达拉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这样也好”想到那个千代的术,收回手,站了起来。再次扬起清浅的笑容,看向被封住的洞口——演员都已经到齐了
“轰隆!”一声,随着洞口巨石的飞溅,以及烟尘的落下,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伴,发出愤怒焦急的气息,站在洞口。
下一秒,仿佛是看到了等待已久之人的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震惊,不解,愤怒湛蓝色的眼睛,在几秒之间,上演着多彩的美景。就连一贯懒散的单只的写轮眼,也浸透了重逢的感动,交杂着不敢置信的悲伤,定定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只是紧紧注视着一直微笑的我。
“宁次你还活着?为什么”指着晓袍的手,像是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在看到我身边,平躺地上的我爱罗之后,就连一贯阳光开朗的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
几人或是震惊,或是愤怒,或是悲伤却决绝的表情尽入眼底,笑容不由得扩大几分,“呵呵~鸣人,难道你不为我还活着而感到高兴吗?我可是很期待呢,和你们的重逢”
58、斩断羁绊与悄然改变~
夕阳下,曾经以为是上天注定的相遇,小心收藏了多年的感激,使得少年每次看到天上自在飞翔的小白鸟,都不由得想起,那个日落时,视线透过欺负自己的孩子们,所看到的长发少年淡然的浅笑,和清澈悠远的嗓音。
从没有谁如此认真地看着自己,也从没有看到过这样美好的笑容,在金色余辉的遍撒下,那一瞬间,深深地映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以后的日子里,不时和他在一乐拉面相遇,成了与一个人的孤独所抗争的唯一解脱,就算是遇到同样理解自己的伊鲁卡老师,和其他的伙伴们,那份与别不同的感情,却始终萦绕,深藏在心底最深处。
面前,少年的身形,与当年相比,没什么大的变化。在已经变得高大的自己面前,更显得瘦弱单薄。精致的五官,柔和的线条,白皙得仿佛透明般的肌肤,一如昨日梦中的相遇,不像个历经战斗的忍者,倒像是一名贵公子。不,记得当年,我一直认为只有?br/gt;
火影穿越之日向宁次传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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