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11部分阅读
然对你的长相只停留在你五岁时的印象,但三岁看到老,而且从你父母遗传的角度来看,你应该长得不错。”
我要掐死这老不正经的,谁也别拦我!十一岁的男孩比女孩高不到哪里,穿厚一点的衣服确实能掩去身材上的差异,但父母遗传……他是说旗木朔茂张的女气吗?听耀他们说我长得很像他,估摸是八九不离十了。可惜旗木朔茂一直蒙着脸,不论是我见他的那一次,还是【他】遗留下来的记忆里,都没有他的样子。至于【他】的母亲,难产而死,连张照片都没留下,但传言是个绝代美人,这从我这张脸上也看得出了。
不管怎么说,这歌姬我是装定了。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们在三街的服装店见。”“不用了,我的衣服可以借你。”红开口。也对,女孩子嘛,谁没有几件漂亮衣服。这也省去了租衣服的麻烦。我首先离开了,暗部是不可能和他们一起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的。等他们到家,我已经在了。“你什么时候到的?”“你们进门的前一秒。”
红去拿衣服了,耀陪我们坐着。我包的这样严实,仅见给我一次的阿斯玛和红都没认出我,而耀却一眼认出来了。“在暗部还适应吗?”“一年半了,有什么不适应的。”“宵风经常外出,不然也可以让他照顾下你。”“没有必要。”我冷冷道,我现在不也很好。耀并未生气:“你还是这样,不愿领人情。”“这是公平。”“还为那事生气?”我低头不语,面具遮住我全部情绪。阿斯玛来回看了看我们俩:“你们……认识?”耀笑起来:“说起来他还是……”我使劲咳了一声,耀立刻收住嘴。暗部的身份不容泄漏。
这时红也回来了,我本以为她会拿一两件来,没想到她抱了一大堆来。各种花色的都有,让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男扮女装
“我推荐这套!”我一看红推过来的一大堆布料,那架势似乎是十二单衣!我嘴角抽了一下:“拿走。”阿斯玛不怀好意的笑起来:“我看挺好的。”我一击眼刀杀过去:“不如你穿好了。”“我可不行。”阿斯玛连连摆手,他也知道把我惹恼了。“好了好了。”红怕我们吵起来,两个新晋中忍是没什么胆子和暗部杠上的。在一旁看戏的耀拿起一身衣服:“这件好了,只是为了任务,不用太过在意。”我犹豫了一下,接过:“多谢。”咬了咬牙,进里屋换了。
过了许久,他们不见我出来,便催促起来。屋里的我面对那身女装心里是何等纠结,我的一世英名!移门拉开,缓步走出。银白的半长发柔顺的梳下,刘海遮住了左眼。冰肌玉骨、肤若凝脂,眸似星辰波光流转,倾城绝代。红底的宽袖长裙上绣着华美的花纹。我微微抬头,纤细的脖子勾出优雅的线条,美若神人。我开口,声音如玉器碰撞:“你们……是想让我把你们的眼睛挖出来吗?”我看他们眼睛都直了的样子,心里的火突突的窜。
夕日伯母双眼放光:“你刚才戴着面具,我还以为你是男生呢。没想到这样标志!”我一头黑线:“我本来就是男的。”这张脸越来越像前世了,大概在我十八岁是就和过去一样了。耀笑起来,在我的怒视下才收住口。“虽然蒙着脸像你父亲,但五官却像极了你母亲。”母亲?我看着镜中的人,精致如同工艺品的样貌,能够想象出这身体母亲的七八分容貌。“我没见过她。她是个怎样的人?”“她?她是个相当有魄力的女子,不喜欢按常理出牌,总和你父亲吵得天翻地覆,又谁也离不了谁。”
“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有这样倾城之容的人,竟是这种性格。“我一直认为,她会是个温柔至极的人。”“你的性子,谁都不随。”“啊。”那隐忍自律的男子,那爽快骄傲的女子,我的确一个也不像,这也是自然。耀似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我不是故意提起他们的。”“我没有在思念他们。”我拉上门:“我去把衣服换回来。”门外的耀愣着神,一旁红紧张地扯他的衣角:“爸爸,怎么了?他好像不开心了。”耀此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这张嘴!
混入大名府的过程非常简单,我跟着舞团表演,阿斯玛他们则趁机去偷任务物品。我弹得是古筝,虽不算精通,但也会两手。见舞女已经准备好,我手指在琴弦上一拂,舞蹈开始。舞蹈之后是我的独奏,是大名的要求。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绿腰》。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我用余光瞥见阿斯玛和红还站在那里,不由得气结。这两个蠢货还在这儿干什么!不着痕迹地向他们打了个眼色,他们马上反应过来,迅速离开。
估计他们已经差不多得手了,我手指一拨,四弦一声如裂帛,曲终。四座静然,之后大名突兀的掌声打破沉寂,紧接着掌声越来越多,似乎要把屋顶掀翻。大名睁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看着我:“不知这位弹琴的美人儿叫什么?”我走到殿中央行了个礼:“小女绯云。”大名大笑起来:“好名字,会跳舞吗?”“会一点。”“那好,你跳一支舞吧,随意便好。”我点头,起舞。红色的衣襟翻飞,像火色的朱雀,展翅欲飞。我跳的是《九天霓裳舞》,是我唯一会的女子跳的舞。看见红他们回来,我快速结束舞蹈,但大名见色起心不放我走,最后我只能放了个幻术。
“厉害啊,介。那个好色大名被你迷的神魂颠倒。”阿斯玛大大咧咧地说,招来我一对白眼。此时我已换回暗部的服装,蹲在小溪边拼命洗手。那个该死的肥猪大名竟然摸我的手!我要把他碎尸万段!“好了,我们快点回村吧。”我停下洗手,再洗皮都要没了。阿斯玛颇为遗憾的瞟了我一眼,就在我考虑是否给他一下的时候,红拧着他的耳朵走了。事实证明,在某些时候,女生也是很危险凶猛的。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昨天就要发的,不知为什么别的网站都上的去,就是晋江上不去。
☆、真相
成为了中队长,就有进出“木叶s级机密档案库”的资格。等待、努力了这么久,我终于可以接近那个真相了。我很快找到了旗木朔茂当年那次任务的记录,比我以前看过的都要详细,里面还附有一张参与任务的三人的身体诊断表,虽然只是简单版的。但我从中看出了问题,三人中伤势最重的不是旗木朔茂,也不是楠木松智,而是铁血苍!全身百分之八十三的肌肉损伤,经脉也有破损,骨头多处断裂,这种伤势应该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我将文件放回原处,想了想,去了木叶医院。天善刚完成一个手术,见我来有些惊讶。“卡卡西,你好久没来看我了,这次是有事吧?”我摸了摸鼻子:“还是瞒不过你啊。这次来我是想看看木叶医院的治疗记录。”天善爽快的答应了,并未问我为什么。我找出当年铁血苍的治疗记录,看到四个字“八门遁甲”,我渐渐的有些明白真相是什么了。我分出一个影分?身,看着他从窗口翻出去,自己又重新坐下。
【我】(影□)先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然后小心潜入木叶监狱。那个让旗木朔茂任务失败的忍者之一的人正在睡觉,【我】一进去他就醒了。“你是谁?想干什么?”他坐起来,一点也不惊慌。这儿是木叶监狱,他是个阶下囚,有什么好惊慌的?“你是龙一?”【我】压低了嗓音,他道:“我就是。闯入木叶大牢找我何事?”“六年前木叶白牙的事,还记得吗?我要那次任务的详细情况。”听了【我】的话,龙一低笑起来:“你是他儿子,叫什么来着?不要否认,除了你没人会来找我问这件事。”
“反正我现在也是个阶下囚,看在你孝顺的份上,告诉你也无妨。”他慢慢的说着,提与【我】猜测的无异,当年旗木朔茂救得不是楠木而是苍,但不论是官方说法还是任务记录都是旗木朔茂救了楠木。会有这种情况应该是旗木朔茂为了救冲动开八门过头的苍放弃了任务,而楠木为苍顶替了责任。事情已经明白,真相竟然如此简单。“当初得知白牙死了我也很惊讶,这种级别的任务就算失败也不会让人知道的。你也是意识到这点才想调查的吧?”龙一剥着指甲蛮有条理的说:“快走吧,巡逻的人快来了。你不怕被人看见?”【我】一笑:“很多人都知道,我正在木叶医院勤奋刻苦。”“嘭”的一声解开忍术,龙一一愣:“影分?身?原来如此。”
接收到影分?身记忆的我身子顿了顿,合上书。原来是这样,最后的疑问——是谁传出流言的?木叶高层分三方势力:三代为首的火影一系,旗木朔茂应该算火影系的,所以pass。宇智波、日向为代表的大家族,旗木朔茂的死对他们并无好处,所以也不可能。那么就只剩下长老团了。长老团本是为了防止火影独裁并且为火影出谋划策而存在,但长老们渐渐不满于手中已有的权利,开始与火影争夺权力。除掉旗木朔茂这一大将,绝对对他们有利。而我怀疑是团藏出的主意,毕竟他想和三代争火影之位,也找了我不少麻烦。
猜测归猜测,我还没有证据。“天善老师,这本书借我回去看吧。”我扬扬手中红色硬皮的书。“哦,找到什么有趣的东西吗?”“纲手大人著的,相当精辟呢。”从医院出来,我去了旗木陵园。旗木朔茂的墓前站着一个人,绿色的紧身衣,反光的可笑的发型,我远远的便认出他来了。苍低垂着头沉浸在悲伤中,没有发觉我已站在他身后。“对不起。”他缓缓道:“都是我的错。我知道应该告诉卡卡西,但又说不出口。我该怎么办?”
“你想对我说什么?”我开口,把苍吓了一大跳。“卡卡西!你什么时候来的?”他猛地转身,差点儿摔倒。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问:“刚刚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铁血上忍。”他突然向我跪下,眼泪纵横,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这不关楠木,因为我救过他,所以他才会自动提出顶替我的。对不起,一切都怪我,你若要责怪,要憎恨就冲我来吧!”我静静的看着他不语,他见我如此,拿出一支苦无:“杀了我吧,为你父亲报仇。”
“真难看,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我绕过他将花束放在墓前。“真相我早就知道了,我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如果你给我道歉,我就原谅你。”更何况害死他的不是你,长老团,你们让我失去的一切,我一定会讨回来!“你……”苍惊讶的抬头看我,“前阵子遇到凯,吵着要和我决斗。他越来越像你了,特别是那奇怪的品味。”我转过身:“大概能继承你苍蓝野兽的称号。”
我的意思已经表达的非常清楚了,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秘密就让它一直是秘密吧。”苍走后,我对着墓碑道:“这也是你希望看到的结果吧。”风吹过,花束轻轻晃动,似乎在应答着什么。我眯着眼望天,天气真好:“云,很漂亮呢。”
作者有话要说:旗木朔茂的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启之死
近来启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在战场上度过了一生的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旧疾。虽然还未到六十,但谁都清楚,启已经时日不多了。启自己也明白,但也没在意,只是将大部分事务交给了富丘来办,自个儿喝喝茶,逗逗孙子,有时和我拌上两句。才出来一个s级任务回来,前脚进家门,后脚就有宇智波家的人来找我,说是启不行了,要见我。我放下手中的东西直接用了瞬身,启家中聚了许多人,医忍来来往往。
见我来了,富丘赶忙领我进去,同时把所有人叫出去,离开前关上了门。“你感觉怎么样?”我跪坐在他身边,这精明能干的老人此时行将就木,消瘦得像一节枯松。他慢慢睁开眼:“你来了,咳咳。人老了就会这样,没什么好遗憾悲伤的。”“你有话对我说?”“咳咳,我们认识很多年了吧?”“是的,三年零一个月。”我感觉到他将会托付我极为重要的事,这让我有些压力。“你记得真清楚。”他有些浑浊的眼睛望着天花板:“我记得那时的你,倔强的样子,和我较劲。”
说着他又是一阵猛咳,仿佛要把肺咳出来,我忙用医疗查克拉缓和他已有些僵硬的呼吸系统。他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让我停下。“卡卡西,答应我一件事,就当作写轮眼的回报。”他拽着我的手腕,紧紧地,指尖泛白。我很意外他竟提起这件事。“这算是……”“不,你不要误会。看在我俩的交情上。”“你说,如果我能办到。”“富丘他,这孩子我最了解,这孩子有着比谁都柔软,都向往和平的心。但为了别人的期望,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感情。”
“老成优秀,他努力达到别人对他的要求。但作为父亲,我明白他心中的痛苦。这宇智波,辉煌的太久了。日中则昃,月盈则亏。目中无人的宇智波必将走向绝路。”这老人,衰老枯木般的身体里,蕴藏着浩瀚如海的智慧,他似乎已经预见了这耀眼外表下的宇智波的未来。“我死后,他有极大的可能继承族长之位。被家族荣耀束缚的他定然会按照家族的意愿做出违背自己想法的事。他就是这样,太为家族着想了,反而迷失了自我。我担心这样的他,如果有一天他遇上自己无法解决的事,请帮他一把。”他望着我,原本浑浊的眼睛清澈起来,满满的期望。
“好。”我说:“我答应。”不是为了还写轮眼的情,也不是为了两人的交情,而是因为我明白一个父亲对儿子的爱。他听了,放心的合上眼。我悄悄的走出去,仿佛不想打扰到那人的安眠。一出门富丘迎上来,我轻轻摇头,离去,身后出来他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他失声痛哭的声音。出了门,我抬头望天,阴沉沉的,怕是要下雨了。
启与我的关系,严格来讲并不是简单的友谊,不论是开头还是后来,都或多或少参杂着一些利用。开始我是因为写轮眼才与他有交集,而他是为了让我欠下他的人情才与我结交。但后来,可能都有些将对方当作朋友了吧,但因为知道彼此的利用,无法放心的坦诚。一直维持着这种微妙而又复杂的友谊,放松的同时心底也有一分劳累。现在想想,比起悲伤,更多的是遗憾可惜吧。
我家的酒窖藏了不少好酒,却鲜有人去喝它们。我打了几壶,温润的清酒并不烈,却很容易醉,后劲很大。我的酒量很好,这点似乎随着灵魂传到这幅身体上。我躺在空旷的客厅冰凉的地板上,一口口喝着,速度不快。我不是那种借酒消愁的人,只是突然想喝酒了。大概有启的一点原因,更多的是借这个机会将情绪发泄出来。有人说过我是很压抑自己情感的人,无意中压抑着自己的血性,即使被惹恼,也不会将怒火浮于表面。正因为是无意的,才更可怕。这种人若竭斯底里起来,不敢想象。
那时她又说:“真想看看你竭斯底里的样子,佚。”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呢?忘记了,估计是一笑了之吧。我舒展四肢望着天花板发呆,身边倒着几个酒瓶。“不知道我会不会发酒疯啊。”上次宵风他们在我家大醉的样子我还记忆犹新呢。想想相当没可能,不觉得轻笑起来。“能把我灌醉的人没几个呢。”我侧着蜷起身。
一双脚出现在我视线中,我顺着它往上看,是景岚。他一同往常的板着个脸,好像一块硬梆梆的石膏。“你喝酒了?”他轻轻皱了下眉头:“还不少。”如果站在这儿的是耀,我大概回校嘻嘻地说“小意思啦”,但是景岚的话,会被狠训吧。景岚很严厉,不仅对疾风,但我也是。旗木朔茂死后,八色中剩下的人对我都很关心,特别是耀和宵风,而水门以前是我的指导上忍。景岚应该是来往较少的了。我和启的关系,很多人都知道。一般这种时候耀会来,他比较会开导人,但他现在不在村中,所以只能由空闲的景岚来了。
有时我觉得他们太紧张我了,大概认为我这种父母双亡的孩子容易出问题,特别是父亲还属于“非正常死亡”。当初我擅闯禁地查真相的事把他们吓得不轻,现在还有阴影。景岚的性格显然不会劝人,说了上面两句话后就瞪着我没下文了。我和他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笑着爬起来:“很早就想见识一下你的三日月之舞了,月光上忍。”
他听见我的称呼神态有一丝改变。直到现在,我直称名字的只有琳、带土以及凯。另外改称呼的是成为我的老师的水门、宵风和耀,其余的一概是姓后连上上忍、中忍或是下忍,不过水门我是叫他“水门老师”,关键是和琳他们统一称呼,耀和宵风只是把“上忍”变成了“老师”。还有天善,我也是叫“天善老师”的。我对待别人的疏远,从称呼中就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