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作者:未知
火影之永生之哀枢玖全第38部分阅读
冰的人也是渴望和平理想主义者。本来用帮他建立一个温柔的世界为代价把他收为徒弟,现在……
看到我,斑本来不错的心情下降了几分。“想逃吗?”我停下挣扎:“你没直接把我杀了真是让我吃惊不小,把我绑来是为了什么?”“一些感兴趣的事想要问清楚。”我听到拉动椅子的声音,他应该是坐下了,从心跳声大小来看离我有二米远。“你对我倒是很清楚的样子,你应该只知道我是阿飞吧?”听他这么说,我一愣,之前太过激动忘记了这点。
斑的眼睛眯起来,危险的像择人而食的野兽:“谁告诉你的?我的身份,宇智波灭族的内幕,还有晓是我主导的事。”“谁告诉我的有什么重要,探查情报对我来说不难。”我不急不缓地说道,倒给人一种很真实的感觉。斑自然不会相信我的话,以他的智商猜也能猜出个大概。“影乌鸦和你关系不错吧?”见我不回答,他知道他猜对了。“一边从影乌鸦那边拿消息,一边又从晓收集情报,怪不得你知道这么多。”
“不得不说你是个厉害的家伙,影乌鸦这人可不是轻易会和人交朋友的,不过太聪明的人往往活不长。”我记得我最厉害的地方应该是用三个身份把你们骗得团团转。想着我轻挑起嘴角:“他的封印术是不错,但幻术比不过我,又加上他不对我设防,只要一下下……很轻松就把话套出来了呢。”斑一阵沉默,突然嗤笑起来:“差点被你骗过了。”我心里一紧,但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
他走过来将我推倒,按在我肩上的右手是我不能动弹,左手稍抬起我的下巴:“你还真沉得住气呢,之前明明像疯了一样,现在却这么长时间没问过鼬的事。”就是因为选择这种情况才要冷静,我要尽量在不暴露秘密的条件下脱身。“这种不为所动的表情怎么看都是影乌鸦的,连那令人讨厌的说话方式也有几分相似,所以你们根本就是一人的说法更值得相信吧?”斑戴着面具的连看不见表情,他粗鲁地扯掉蒙在我眼睛上的布:“特别是这种死寂的眼神。”
我此时的心情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如果猜出我是佚就算了,毕竟都是银发银眼,但影乌鸦……他早就起疑了吧?“令人讨厌……还真是抱歉啊,我的性子就是这样。”我没有一丝表情,银色的眼睛褪去了虚假的笑意,那种眼神经历了岁月,沉淀了浮躁,内敛沉稳深邃优雅。斑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直到我出声才回过神来。“我稍微对你有些兴趣了,第一次有想要的人。”
这时一时兴起还是别有目的?反正我不会认为他是对我一见钟情,因为他是宇智波斑。“骗人也要认真一点,你的眼神一点也没认真。”我无动于衷,斑感兴趣地“哦”了一声:“你怎么看出来的?”“因为我每次对别人说这种话时也是这样,我的演技比你好多了。”我说话的同时悄悄动了动反绑在身后的双手,脱绳术成功。斑的表情明显表示怀疑,我接着道:“我的恋爱经验比你丰富多了。”不管他信不信,我说的可是实话。
“而且我对你这种一百多岁的橘子老头提不起一点兴趣。”我虽然年纪比他大了几轮,但外貌是标标准准的十八岁。“很遗憾。”斑伸手慢慢把面具摘下来,意外年轻的脸和终结之谷的石雕一模一样,刘海遮住了左眼:“我不是橘子老头。”这家伙果然是个老怪物!莫非和纲手一样?斑突然暧昧地挑起嘴角,我正预感不对伸手去推他,就被他扣住手腕。
即使隔着面罩也能感觉到斑唇的温暖,只是一下,淡淡的轻轻的。看着他略带挑衅的眼神,我“切”了一声,这家伙以前肯定没干过这种事。“有什么嘛,又不是第一次。”我挣开他,现在可不是和颜悦色地与他聊天的时候,事情怎么会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不管怎样,他对我的防备下降了不少。“那你的初吻给了谁?”斑稍微多有一些不开心,虽然他并非真的喜欢我,但自己的初吻给了一个不是第一次的人总有些不爽。
我白了他一眼:“谁知道呢,你总不能指望每一个和我在一起的人我都记得吧。”你错就错在让我有机会使用geass!“忘记我是影乌鸦的事,将鼬的尸体给我。”他一定会带回鼬的尸体,一为对佐助洗脑,二为给佐助移植鼬的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写到后来简直是乱七八糟,但是我又懒得改……
斑不是喜欢卡卡西啦,只是好玩的玩具之类的。
☆、失去
斑会吻下来实在让我吓了一跳,这老家伙居然还有些孩子气的一面,不过我到现在也没猜出他的想法。不过我到现在也没猜出他的想法。我摸了摸唇,然后将视线一向一扇紧闭的门,我修改了斑的记忆,使得他以为鼬的尸体在他取下双眼后就自燃了。实则燃毁是没错,但是我取了鼬的细胞后我烧掉的。另外我也让斑忘记了我是影乌鸦的事。嘛,随便斑怎么想好了,我一向在任何事上占主导地位,包括爱情。
门终于打开了,安城递给我一个“笼”,脸色并不好。我心中起疑,怎么会是一个?“这是鼬的,还有一个召唤不来。”我心里一紧:“召唤不来是什么意思?”“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安城示意我静下心来听他讲:“照理说只死了一天的人不会去轮回转世的,但我没有找到他的灵魂。”我皱起了眉,没有找到……我想起大蛇丸是被十拳剑打败的,那么安城召唤不到他的灵魂是因为他的灵魂被封印在幻术世界中!
我跌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安城拍拍我的肩,敛起了平日狐狸般狡猾的笑,虽没有说什么,但有“节哀顺变”之意。到最后还是因为我的缘故害死了他吗?我本是不参与世间之事的永生者,是我自己揽了这么多事,结果连累到别人,感觉这样的自己好差劲。“店里有人吗?嗯?佚,你那副样子……是被店主骗了吗?”门口传来熟悉的淡漠的声音,“cc……”
月光透过没有拉上窗帘的玻璃,在地板上投下大块矩形的霜般的白色,没开灯的房间清冷异常。我坐在地板上双手捂着耳朵,倾听着血液在血管中流淌的声音。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早已忘记,只是这样做不论多烦躁的心都会平静下来。我习惯于压抑自己的心情。背上感受到一个压力,cc与我背靠背地坐下来。我放下手却没有理睬她。“我在这里,佚。”她握住我的手,cc是适合做盾的人。“啊。”我感觉到了。两只手我在一起,紧紧地,关节泛白。
我们有一个不能算是梦想的愿望,那就是有一个人能对我说——“我在这里”。
我信任大蛇丸,所以有事都可以与他商量,但我的秘密与脆弱却只能在cc面前展露,因为……我们是同类。
一个月后我将成功复活的鼬带去绿叶镇,那三人见面时的表情相当精彩,不过马上又一副了然。“多余的话我不想说,你们互不理睬也好,联合起来溜走甚至是打败我也好,我都不管,只要你们不内斗就行。”我说完便走,自来也叫住我,犹豫再三才开口:“出什么事了吗?卡卡西。”我回头望他,银色的双眸中失去了渐渐拥有的亮光,恢复到他第一次见我时那般,平静死寂的如同……无机质的砂。“什么事也没有。”
自来也紧抿着嘴看着我离开,然后一脸严肃地对鼬道:“现在这种状况也没有双眸敌对的必要了,我们在这里很久了,你能把外面的消息说一说吗?”鼬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在桌边坐下便闭眼假寐,他醒来后发现身上的病都好了,视力也恢复了,惊喜之余却发现自己的写轮眼无法开启,而且身上曾经的伤疤都消失了!自己本该是必死的人,就算救活了也不该是这样,他不禁想到一个让他惊悚的东西——转身之术。但这副身体明显是自己的。
“喂,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自来也冲上前揪住了鼬的衣服:“你去晓做卧底的事老头子也告诉过我,你不必对我这样戒备。而且你回来这里说明你在外界已经被认作去世了,死守着那些秘密有什么用?”“卧底……是怎么回事?”一边的阿斯玛摸不着头脑,自来也盯着鼬随口回了一句:“这时回头再跟你说。鼬,我们需要合作,不然木叶……”“木叶什么的早不关我的事了。”鼬黑曜石般的眼睛平静地望着激动的自来也:“就算我把晓的事都告诉你,你能回木叶吗?”
自来也愣住了,的确,我是没有派一个人监视,但要逃是不可能的,他们已经试过多次了。“以卡卡西的性格,不会有一丝疏漏的。”鼬见到自来也和阿斯玛的时候就知道逃不掉的,不然以这两位的身手早回木叶了。“而且我要做的事都做完了,待在这儿就待在这儿。”他也很累了,想休息一下了。“即使如此我也希望你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鼬叹了口气:“真拿你没办法。”
漫长的叙述终于结束,自来也和阿斯玛沉浸在震惊中。“没想到斑还活着。”“反正这些已不是我们这些囚犯管得着的。”鼬淡淡道:“那个漩涡鸣人我倒是蛮看好的。”听到鸣人,自来也不由得露出欣慰的笑容:“啊,他是命运之子啊。”“另外有一件事你们有没有发现。”鼬说了下自己的情况,一问才发现三个人都是这样。自来也脸色凝重:“不是转身之术,这点我可以肯定,这明显是我自己的身体。而且大蛇丸……”说到这里自来也的脸色变了变。
见此阿斯玛问:“怎么了?”自来也叹了口气:“虽然不是转身之术,但与大蛇丸有关倒是可能性很大。你们不知道,卡卡西和大蛇丸有接触,当初卡卡西叛逃也与这件事被纲手知道有关。”与阿斯玛的惊讶不同,鼬想到更多东西:“那么大蛇丸招揽佐助的事他为什么不阻止或提前通知三代?或者说……”鼬的眼睛议暗:“这件事他也是主谋之一。”鼬不愧为十二岁便成为暗部小队长的人,一下子就几乎猜中了全部。自来也大惊:“如果是这样,转身之术也与他脱不了干系了!”三人神态各异。
☆、爱的觉悟
捕捉八尾的任务转手给了“鹰”小队,对此我没有感到高兴或是生气,反正我现在也没心情做这种事。“鹰”小队会加入晓,我没有一点惊讶,有斑在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但这证明佐助真的堕落了。“喂,卡卡西,你该不会是在生气吧?”鬼鲛瞪着双小眼睛问我,晓的人死了不少,他倒是活到了现在,所以说人不可貌相。“这种麻烦事甩给别人多好。”我瞟了他一眼,死寂如同冰潭的眼神让他从心底冒出一股寒意,“我没有生气。”
鬼鲛望着我离去的背影:“表情真吓人,晓里最恐怖的应该是他了。”看了眼自成一圈的“鹰”小队,这个宇智波佐助真是傻,已经被那位大人掌控了吧?鬼鲛扯了扯嘴角做了个诡异的笑的动作,在木叶的时候明明有神之子作指导上忍,还跑去找大蛇丸,要知道鼬也是卡卡西教出来的呀。不再多想,背着鲛肌走出洞口,那边佐助遥遥的望过来。
慢慢的走上木制的桥,我摘下斗笠趴在栏杆上望着水面上荡起的涟漪。自从那件事后我的情绪很不稳定,我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平静。普通人是无法体会到有着永生经历的我对失去一个挚友的心情,最怕的就是从无到有再到无,永生者最禁忌的便是拥有,因为一旦失去便是绝望的悲伤。若是一直寂寞下去就罢了,但尝到过温暖的滋味后,寂寞就变得那样可怕,让我不禁渴望回到原来那个麻木的我。
“卡卡西?”不确定而又惊喜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玄间会出现在这儿让我有些惊讶。我没有回应,转身便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我的左手被拉走。“稍微听我说两句。”他眉头紧锁,“如果是跟你回去之类的话就算了。”我歪了歪头:“拦我的话,我就杀了你。”他紧抿着嘴,眼中划过一丝受伤,然后声音沙哑的对我说:“我喜欢你,你知不知道?”我的眼睛猛然睁大。
“我对你的感情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如果用义骸技术就可以永生了吧。”
“你不会是一个人。”
大蛇丸的话在我脑海中回响,头一阵眩晕。“你那般高高在上,所以我一直不敢告白。”玄间紧紧地抓住我:“但是现在我好怕,你离我越来越远了。”我愣愣地看着他说不出话,声带仿佛不受控制。“我想和你在一起。”他的笑容在阳光下像泡沫一样朦胧:“什么都不要管了,木叶也好晓也罢,我们私奔吧。”我不想一个人,谁都好,不要让我一个人。“好。”
玄间扯下护额,连同我披在身上的晓袍以及绑在手臂上的护额,裹成一团统统扔到河里。然后他拉起我在这火之国皇都开始了我们的额私奔,没有目的、没有计划,两个人在一起就行了,到那天涯海角……
放下一切,没有任何负担,仿佛回到了从前,不过有一点不一样,我扭头看向身边的玄间。似乎是感应到了我的视线,他转过头来:“笑什么?”我摇头:“嗯~”余光瞟到街边的小店。“我们去拍大头贴吧。”“你怎么和女生一样啊?”玄间刚说完便被我瞪了一眼,他立刻改口答应。逛街、看电影,做一切约会该做的事,一点也不像逃亡的样子。
其实我也不知道真正的恋爱是要怎样的,虽然谈过很多次恋爱,或是玩了这么长时间的爱情游戏,但没有一次是真心的。我并不喜欢逛街或是看电影,送鲜花和礼物也觉得麻烦,安慰撒娇的对方更是厌倦了。我喜欢在窗边安静地看书,手边有一杯红茶,或许两个人一个下午都不说话,但很满足。在我看来,最好的爱情应该是我们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看着这个落寂的人间。拥抱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安全。不管何时何地,都要保持彼此的距离。随时可以离开,不太会想起对方,但是累的时候还知他(她)就是家。
“玄间,你一点都不上镜呢!”我看着手中的大头贴,“既然不喜欢给我好了。”玄间一伸手把所有的大头贴都夺了过去。“喂!”我不满的叫起来,他将大头贴塞进口袋故意扭过头去。我“哼”了一声迈开腿走到前面去,过了一会儿玄间叫住我:“卡卡西,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没看见他的手攥了攥,仿佛有一丝挣扎。
皇都的城外有个极好的地方,我在这里看过落日,此时日头已经西斜,夕阳如血。我眯着眼,头发上镀了一层霞光:“看落日吗?好美……但是这样我们会来不及回城里的。”难道说要露宿?玄间站在离我一步开外的地方:“不回去了。”“也对,明天一早直接去下一站了。嘻,感觉回到以前了。”仿佛是担心对方不明白,我又加了一句:“以前我一直四处旅行。”很久以前,“虽然可以看到很多东西,但……”还是想停下来。
“卡卡西。”从刚才就一直情绪低落的玄间叫我,从他的声音中我敏感的察觉到不对劲。轻轻歪了歪头等他说下去,他闭上眼睛又睁开,艰难地吐出三个字:“对不起。”还未等我理解他的意思,数串字纹像爬虫般游到我的脚下,形成一个以我为中心的法阵。精通封印术的我自然看得出这是什么,全然没有理会封印班的人,抬头直直看向玄间。面罩下的脸没有一丝表情,银色的眼睛没有愤怒或是悲伤,死寂如无机质的砂。
原来最爱玩弄感情的我,竟也被人骗了。
黑色的封印缠上身体,如此丑陋。漂亮的眼睛闭上,仿佛死去了一般倒下。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留言有需要通过审核的?这些需要审核的留言都不能作者回复呢。
☆、大礼
小小的大头贴上那人笑的慵懒散漫,仿佛世间一切都无法让他上心。“玄间。”听到红豆的声音,玄间立刻将大头贴藏起来。“不用藏了,我看见了。”红豆单手插着腰站在他面前,姣好的身材显现出来,一改平日的大大咧咧,此时的红豆异常的严肃。“对不起。”“你不用道歉。”红豆在玄间身边坐下来:“毕竟爱是与恨一样难以忘记的,我知道你现在喜欢的是我就行了。”玄间低着头,声音中有压抑着的哭的感觉:“我是不是很差劲?那个时候他的眼神就像绝望到哭都哭不出来,我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