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王爷穿越妃.TXT作者:未知
祸水王爷穿越妃.TXT第5部分阅读
姐就不能主动去讨王爷的好呢?
朱可可也不辩解,嘿嘿地笑,穿花拂柳,走过抄手游廊,跨过亭子,很快到了王府门口。
“小姐可是要出府?”青儿诧异地问。
朱可可眼珠儿一转,忽而觉得,这个小丫头等会也是电灯一只啊,以她对司马恪死忠的程度,若是知道自己与刘温‘幽会’,还不会絮絮叨叨烦死她?
“青儿,你去帮小姐我买点胭脂水粉吧,今晚小姐要好好地装扮装扮。”朱可可想了想,又加了一句,“给王爷看!”
青儿果然喜形于色:笨小姐终于开窍了!
她自然义不容辞,屁颠屁颠地往街东的胭脂铺跑了去,朱可可探头见她跑远,方往城西月湖湖畔,临江亭阁悠悠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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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内,司马恪果然依言坐在新房里,还是啜着那杯茶,细细品味着,很专注的模样。
茶气氤氲,泛起的热气熏着他长长的羽睫,凝成水珠,渲染欲滴,掩映着那双琥珀般清透美丽的眼,薄唇温软红润,轻启,碧色的茶水顺着皓白的牙齿蜿蜒流下。
在一旁侍奉的小厮都免不了吞了吞口水,恨不得自己就是他手中的那杯茶!
司马恪却全然不察自己展现出来的魅惑,依旧闲散地坐着,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桌面,像扣在人的心里一样。
没一会,一个黑影从窗边倏然而至。
司马恪终于放下了茶盏,眸也未抬,疏淡清雅的声音已然响起,“查到什么没有?”
“查不到。”黑影赧然地低下头道,“她确实是原先的朱可可,但不知为何一年前性情大变,却并不明显,还是她身边的教养嬷嬷心细,发现如今的朱可可忘记了原先的许多技能,如刺绣,女红,瑶琴和书画。可是这幅躯体,却实在是朱可可的,这一点,她的另一个随身侍女可以以性命担保。”
“身不变而魂变?”司马恪沉吟,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拂着杯盖,脸色沉静若水,深不见底,“皇兄,难道你终究不放心我?只是这一招,却是在高明得很,却不知是什么异术?”顿了顿,他将身子往后一仰,淡淡问,“她此刻去了哪里?”
“月湖湖畔,临江亭阁。”黑影无甚表情地回答。
正文(四十八)初恋(9)
(四十八)初恋(9)
朱可可到月湖湖畔时,已经误了时辰,她跑得气喘吁吁,远远地到了亭阁,却又放缓了脚步。
临江亭阁是一间雅致的酒楼,靠江而造,共有三层,阳台几乎凌驾在清凉的湖水之上。
若是放在前世,这就是均价一两万的黄金地段啊。
可是在古代,因为湖边人烟稀少,所以客人并不多,阁里的生意亦不温不火。
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准时来到的刘温。
刘温正倚着三楼的栏杆,望着湖面静静发呆。
隔得太远,她看不清他的面目,却能看清他的清净温雅,湖风阵阵,不凛冽却也不柔和,将他的青衫翻卷起来,如蝴蝶般翩跹脆弱。
朱可可心底突然泛起一阵柔情,想起之前想当然的那个故事,更是觉得心疼。
她低头查看了一番自己的装束:碧色的裙子,束着深蓝的腰带,与青衫倒也相得益彰。
好吧,成败在此一举了。
她咽了咽口水,正要迈步出去,身后却突然走出一个人来,突兀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朱可可被唬了一跳,扭头一看,却是上官云游。
大出意外。
“怎么上官公子……”朱可可勉强地笑笑,只是心底是在不爽,这笑容是在假得很。
上官云游看着好笑,索性挑明道,“这里不是王府,王妃大可不必这么委曲求全,云游必为王妃保守秘密。”
朱可可本也懒得装,闻言,瞪了他一眼,不客气道,“谁说我要装了,要装也不会在你面前装。”说穿后,她其实也大为轻松,干脆本性毕露,痞痞地看着上官云游道,“上官公子来这么僻静的地方,想必是约了佳人吧。那本宫也不打搅你了,咱们就当没见过面,各走各道。”
“确实约了佳人。”上官云游微笑地看着她的表情,道,“不过,只怕云游与王妃是顺路的。”
朱可可刚一怔,上官云游已经越过她,大声朝楼上的刘温喊了一声,“刘兄来的这般早!”
刘温也侧过头,看见他们,他礼貌地点了点头。
显然,上官云游是冲着刘温来的。
不!他是冲着自己来的。
朱可可大为恼火,决定用目光杀死他——如果目光能杀人得话……
“你故意的!”在两人一同走向临江亭阁的路上,朱可可沉着脸,下定断言,“我和上官公子无冤无仇,你干嘛总要针对我!”
昨晚在宴会上,也是同她针锋相对,她何时招惹了这个衰人!
“这怎么是针对王妃呢?”上官云游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白皙俊秀的脸上挂着轮似笑未笑的戏谑,“云游,可纯粹是为了王妃的声誉着想啊。”
宫妃私会男子,还在这偏僻之地,孤男寡女,若是被有心人抓到了把柄,便是杀头的罪。
正文(四十九)遇刺(1)
(四十九)遇刺(1)
对于上官云游的话,朱可可却也反驳不了:她有她心虚的理由的,自己摆明了就是冲着刘温的美色去的,称不上光明正大。
她剜了上官云游一眼,也不多说什么,气鼓鼓地走在了前面。
上官云游则施施然地跟在后面,唇角的笑意越发浓了。
到了临江亭阁楼下,朱可可抬头,正准备向迎到楼梯口的刘温大声招呼,定睛一看,却惊了一跳。
那张俯视下来的脸,美轮美奂,眼角带春,却没有小哇的一丁点儒雅隐忍。
竟然是司马恪。
竟然是那个阴魂不散的司马恪!
朱可可傻了眼,口张成‘o’型,也忘记了行礼。
司马恪笑秘密地笑着她,柔柔地说,“爱妃见到本王,想必是高兴得忘记说话了。”
他刚说完,刘温已经从他背后闪了出来,温雅地笑,“王妃和上官弟到了,刘温已等候许久。”
朱可可嘿嘿地回了一笑,如鲠在喉。
一只灯泡还不够瓦数,竟然点了两只灯泡!
苍天啊,昨天骂月亮姑娘的又不是我,你何必要惩罚我啊——朱可可无语望青天,双泪流。
司马恪又在此刻好死歹活地又问了一句,“不知爱妃是何时与刘大人约好的?又是所为何事?本王竟不知道。若非恰巧想念这临江亭阁的秋水鲈鱼,本王还被蒙在鼓里呢。”
他脸上的笑容虽是不减,可这番话,已经隐有质问之感了。
朱可可语塞,正准备用讨教诗词的理由搪塞过去,身后的上官云游突然轻笑着上前,站在朱可可身旁,淡声道,“是云游想向刘兄请教一二,因昨晚王妃的表现亦算出众,所以,云游就斗胆邀请了王妃一同前来,王妃为人敦厚,不忍拒绝臣的好意,因而……还望王爷原谅臣的唐突。”
朱可可难以置信地看着上官云游:他在帮她?
他竟然会帮她!
不过,说她为人敦厚,只怕比母猪上树更让人难以取信吧。
可是司马恪信了,他的眸光从上官云游身上淡淡扫过,异芒微闪,又很快沉进他笑吟吟的艳光里,“爱妃,是这样吗?”
“厄,嗯,好像是。”朱可可抬头望天,口中含糊地嘟哝着。
上官云游见状,唇角又是一勾。
司马恪也是笑,笑意却不曾抵达眼里:上官云游也会包庇她?为什么?难道,他们本是一伙的?
他垂下眼睫,掩饰着目光里因为思索而带来的犀利。
上官丞相本是八哥的人,只因为隐藏得深,当年逍帝继位时才没有被血洗,如果上官云游与朱可可是一伙,那朱可可便是八哥的人?
可是八哥为什么会忌惮他?八哥被软,这命令又是如何放出来的?他自认这几年韬光养晦,没有一点把柄露出来,也或者,是皇兄授意的?八哥已经投诚了皇兄?
正文(五十)遇刺(2)
(五十)遇刺(2)
思虑万千,电火般在司马恪脑中簌簌闪过,朱可可已经缩着身子,越过他,笑吟吟地朝刘温和走去。
刚才上官云游所言不符,刘温只是眉头皱了皱,却并没有揭穿她,就冲着这一点,朱可可对他的好感不由得又多了一分。
他不是爱搬弄是非的人啊,清淡无争,雅致无求,方为君子之上品。
“刘大人,昨夜一别,如隔三秋。”她经过他身边时,在他耳畔幽幽叹道。声音很低很低,如春风过耳,刘温却不啻于听到了一个炸雷。
他诧异地看了朱可可一眼,然后敛眉拱手,一味地忍让与回避。
上官云游也拉着司马恪紧跟了过来。
悬空在月湖湖面上的阁楼上已经布置好一张干净的八仙桌,他们刚好各据一方。刘温出于敬而远之的目的,坐到了朱可可的对面,司马恪居于上座,上官云游则在下座。
彼时秋光无限,湖面上霞光万丈,波光涟涟,像一匹上好的镶金绸缎。
朱可可虽然懊恼自己与刘温的独处时光被打搅,可举目望去,远处是心旷神怡的湖光山色、美景怡人,近处是三个各具风格的绝美少年:司马恪的俊美,上官云游的邪痞,刘温的雅致。都是一般的秀色可餐,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谁家院啊谁家院,自然是朱家院!
“大家既为谈论诗词而来,为何如此沉默?”司马恪作为身份最高的与会者,率先打破沉默。
朱可可闻言一哂。
她记得的诗词实在不多,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王妃昨夜吟诵的那首诗,让刘某至今不忘,不知王妃可否吝于再赐一首?”刘温也许是在座四位中心思最单纯的,也是唯一真正为诗词而来的人。
这个提议一出,司马恪与上官云游自然不反对,他们本来就是等着看戏的闲人。
“王妃想必不会吝啬的吧?”上官云游还好歹不歹地眨眨眼,促狭地催促着。
朱可可情知推不过,她咳嗽了一声,望着湖面发了半天呆,终于想起两句诗来。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可天杀的,她只记得这两句了!
不过,只是这两句,已经足够让在座的其它三位耸眉动容了。
大气,应景!有写实,有意境!
司马恪与上官云游是满心狐疑,刘温却是实实在在的欣赏,等他们回过神来,刘温诚心地请示道,“还请王妃将下一阙也一并念出?”
朱可可却眨眨眼,很无辜地说,“既然是切磋,当然是你们接下一阙呗。”
一句话,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刘温默然,做冥思苦想状,上官云游却丝毫不在意,手支颐,和司马恪左右夹攻,一定要让朱可可念出下阙。
朱可可推托不过,忽而灵机一动,摇头晃脑道,“让我念下一阙也不是不行,但在此之前,你们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王妃请说。”刘温道。
正文(五十)遇刺(2)
(五十)遇刺(2)
思虑万千,电火般在司马恪脑中簌簌闪过,朱可可已经缩着身子,越过他,笑吟吟地朝刘温和走去。
刚才上官云游所言不符,刘温只是眉头皱了皱,却并没有揭穿她,就冲着这一点,朱可可对他的好感不由得又多了一分。
他不是爱搬弄是非的人啊,清淡无争,雅致无求,方为君子之上品。
“刘大人,昨夜一别,如隔三秋。”她经过他身边时,在他耳畔幽幽叹道。声音很低很低,如春风过耳,刘温却不啻于听到了一个炸雷。
他诧异地看了朱可可一眼,然后敛眉拱手,一味地忍让与回避。
上官云游也拉着司马恪紧跟了过来。
悬空在月湖湖面上的阁楼上已经布置好一张干净的八仙桌,他们刚好各据一方。刘温出于敬而远之的目的,坐到了朱可可的对面,司马恪居于上座,上官云游则在下座。
彼时秋光无限,湖面上霞光万丈,波光涟涟,像一匹上好的镶金绸缎。
朱可可虽然懊恼自己与刘温的独处时光被打搅,可举目望去,远处是心旷神怡的湖光山色、美景怡人,近处是三个各具风格的绝美少年:司马恪的俊美,上官云游的邪痞,刘温的雅致。都是一般的秀色可餐,赏心悦目。
——赏心悦目谁家院啊谁家院,自然是朱家院!
“大家既为谈论诗词而来,为何如此沉默?”司马恪作为身份最高的与会者,率先打破沉默。
朱可可闻言一哂。
她记得的诗词实在不多,这一次不知道能不能糊弄过去?
“王妃昨夜吟诵的那首诗,让刘某至今不忘,不知王妃可否吝于再赐一首?”刘温也许是在座四位中心思最单纯的,也是唯一真正为诗词而来的人。
这个提议一出,司马恪与上官云游自然不反对,他们本来就是等着看戏的闲人。
“王妃想必不会吝啬的吧?”上官云游还好歹不歹地眨眨眼,促狭地催促着。
朱可可情知推不过,她咳嗽了一声,望着湖面发了半天呆,终于想起两句诗来。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可天杀的,她只记得这两句了!
不过,只是这两句,已经足够让在座的其它三位耸眉动容了。
大气,应景!有写实,有意境!
司马恪与上官云游是满心狐疑,刘温却是实实在在的欣赏,等他们回过神来,刘温诚心地请示道,“还请王妃将下一阙也一并念出?”
朱可可却眨眨眼,很无辜地说,“既然是切磋,当然是你们接下一阙呗。”
一句话,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刘温默然,做冥思苦想状,上官云游却丝毫不在意,手支颐,和司马恪左右夹攻,一定要让朱可可念出下阙。
朱可可推托不过,忽而灵机一动,摇头晃脑道,“让我念下一阙也不是不行,但在此之前,你们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王妃请说。”刘温道。
正文(五十一)遇刺(3)
(五十一)遇刺(3)
朱可可推托不过,忽而灵机一动,摇头晃脑道,“让我念下一阙也不是不行,但在此之前,你们必须回答我一个问题。”
“王妃请说。”刘温道。
“从前,有一直北极熊,他很无聊,所以,他开始拔自己身上的毛,一根、两根、三根……你们猜,后来怎么着了?”
三人面面相觑。
朱可可得意地勾了勾嘴唇,哈哈笑道,“自然是把毛拔光了,然后冻死了呗!”
“王妃,什么是北极熊……”刘温小声地问。
“……”
天边有乌鸦飞过,哇嘎哇嘎哇嘎。
“咳咳,”朱可可调整了语调,决定换一个问题。
“从前有一只小鸟,从京城飞到江南要三个时辰,可是它从江南飞回京城的时候却花了六个时辰,你们猜,这是为什么!”
“……”
“因为飞回来的时候下雨,小鸟要拿一只翅膀挡雨啊!哈哈哈”
“……”
“……一只翅膀不会掉下来吗?”刘温迟疑地问。
乌鸦再次飘着黑线飞过,哇嘎哇嘎哇嘎哇嘎。
“你到底有没有幽默细胞!”朱可可瞪了他一眼,撇嘴,又换个题目。
“小白为什么像他哥哥?”
“……”
“因为(像)大白啊!”
“……”
“一只小狗在沙漠中旅行,结果死了,为什么?”
“……”
“憋死的!因为沙漠没有树!哈哈!”
“……”
哇嘎哇嘎哇嘎哇嘎,乌鸦飞得筋疲力尽。
“什么动物跳得比树高?”朱可可见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终于决定换一个简单点的问题。
“这个我知道。”上官云游赶紧插话道,“会武功的人。”
“是任何生物啊。”朱可可笑秘密地否定道,“树又不会跳!”
三人面面相觑。
不知道为什么,身上觉得那么冷。
他们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千年前的古代,大家还不知道何谓冷笑话。
眼见着大家就要冷场,刘温刚准备将话题重新引回诗词上去,突然起了一阵风,平静的月湖蓦得泛起了波澜。
日已西斜,将近黄昏。
橘色的夕阳遍洒波光,映得景致如诗如画,天上人间。
朱可可本是笑呵呵的,被冷风一吹,目光游到远方,突觉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