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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嫡妇第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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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嫡妇作者:未知

极恶嫡妇第5部分阅读

感到害怕了。

朱氏从来不管三房的事情,但凡遇到三房这边的人和事,总是一推了之。

现在,变天了。

“少奶奶,您打算怎么安排我们姐妹?”秋儿大着胆子问道。

“怎么安排?你们想让我怎么安排呢?”

“少奶奶,奴婢从八岁就开始伺候大小姐,知道大小姐的一切喜好,奴婢还是想侍候大小姐。”

朱氏微微一笑,“秋儿,这么说,你对大小姐的事情了如指掌?”

“是。”

朱氏说出一句惊天动地的话,让秋儿顿时瘫软在地,“那你可知道大小姐怀的谁的孩子?”

二人脸色煞白,终于明白了,大小姐的事情暴露了。

朱氏坐在椅子上,淡淡道:“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小姐,小姐她……威胁我们,如果奴婢说了,就把我们卖到青楼里去。”秋儿哭了起来。

“来人!”朱氏高声说道。

话音刚落,门开了,丫鬟冰心走进来,朱氏吩咐道:“冰心,带他们去厢房。”

二人早已手软脚软,扶着地站起来,一再求饶,朱氏并不理会,接下来的事情,她不能再介入了。

朱氏重新来到婆婆的院子,江氏看到儿媳的神情,心中了然,和蔼的一笑,问她来做什么?

朱氏看看公公,欲言又止。

江氏低声道:“老爷,我和儿媳到偏厅去说两句话。”

文老爷挥挥手,虽然江氏一再劝他,文老爷的心里还是不舒服。

过了一会儿,江氏独自回来了,看到江氏一脸的凝重,文老爷诧异的问道:“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文家有女初长成第二十三回【不可能】

“老爷,我们文家出了天大的丑事。”江氏的脸上,一片震怒,双目射出从未有过的狠绝,即便是文老爷与她成亲将近二十载,也不曾见过这样的江氏。

文老爷破天荒的给江氏倒了一杯茶,递给她的时候才发现,左右已经无人,儿媳妇也走了。

“老爷,我们去内室说吧。”江氏喝了一口茶,心神稍定,站了起来,看着文老爷。

文老爷虽然心中疑惑,还是跟着夫人去了卧房内。

进了内室,江氏关上门,文老爷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江氏,江氏长出了一口气,似是被气坏了。

“老爷,庆娘留不得了。”

话一出口,文老爷万分惊愕,留不得了,何意?

江氏盯着文老爷的眼睛,一字一顿,缓缓道:“老爷,身怀六甲的是庆娘,而非三姨娘。”

文老爷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张开口想说话,嘴唇颤抖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来,许久,他才重复着说了一句,“身怀六甲的是庆娘,而非三姨娘?”显然,他不愿相信这个事实,这些年来,三姨娘一直陪着她,对于她,文老爷是付出感情的。

江氏此刻倒镇定了,她坚定的点点头,正容道:“还请老爷早作打算,我们还有一众儿女,要为他们的前程着想。”

文老爷身子一颤,深吸一口气,稳住了心神,挺直脊背,问道:“江氏,这话可不能乱说。”

他这样说,显然是认为江氏在陷害女儿和三姨娘。

江氏忍不住冷笑起来,眼中掠过嘲讽的意味,淡淡道:“老爷还是想着三姨娘,相信三姨娘,宁可相信三姨娘,也不相信妾身,那老爷自己查,自己问,妾身再也不说一句话,若是老爷有意包庇,妾身愿舍掉这个身份,带着儿女单独立户去!”话说到这份上,江氏已经气得浑身哆嗦了,显然,她是伤心了。

文老爷目光灼灼,深深地看着江氏,后者一脸愠怒,毫不畏怯地回望着他,甚至带着挑战的意味儿。

一时间,卧房内,静至极点。

缄默片刻,文老爷终于打破了僵局,讪讪的伸出手要抱她,江氏闪到了一旁,“老爷,请自重!”

文老爷有些尴尬,想笑又笑不出来,“贞儿,你莫生气,刚才是我不对,我们夫妻将近二十载,我还不了解你吗?刚才是为夫气糊涂了,这种大事,实在令人难以置信,我一直以为庆娘是个好孩子。”

“是啊,所以你跟庆娘说,她才像个嫡出的大小姐,我们福娘比不上庆娘。”江氏的口气有点酸。

文老爷面带尴尬,转移了话题,“你是如何知晓的?”

“是庆娘身边的两个丫鬟告诉儿媳,儿媳又过来告知妾身的,那孩子刚有不到两个月的身子,至于以后的事情,还是老爷亲自查吧。”

作为一个正妻,承担着,“祭祀,继嗣,内助。”之三大任务,高门大户的正妻,有着和丈夫同等的地位,也是唯一能和丈夫平起平坐的女人。

换句话说,作为一个妻子,管理后宅之事,是她应尽的本分,即便是丈夫,也无权插手过问,这是礼法赋予妻子的权利。

江氏这样说,是真的生气了,庆娘出事,丢的是姚家的脸面,他们还有子女尚未完婚出嫁,如果事情泄露出去,其结果有可能会让这些子女无法婚嫁,而姚家,也会成为定阳人口口相传的笑柄。

这世界,最厉害的武器,就是杀人于无形的谣言。

文老爷叹了一口气,夫人是动了真怒,眼下,只有先压下她的怒火,查清楚这件事最为重要。

“夫人,这件事非同小可,你还是不要生气了,让人把两个丫鬟带来我问一问。”

“老爷,把人带来?你可知道,三姨娘在这院子里安插了多少人,我们的一举一动,她早就知道得一清二楚,妾身一直担心,若是有一天我死了,儿女们会不会被她赶出这个家去。”江氏的眼神变得有些锐利,语气充满了嘲讽,“老爷,等着吧,她们母女马上就要来了,老爷若是心软了,那妾身以后再也瞧不起老爷。”

文老爷眼中爆出凌厉的寒光,他咬着牙斩钉截铁地说道:“夫人但请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大事化小。”

文老爷虽然对三姨娘有过宠爱,但是他对三姨娘的贪恋,已经转移到了江氏身上,更何况,这个家丑,会让他文家颜面尽扫,他怎么会心软呢?

三姨娘做的事情,他并非不知道,只是那时候宠爱三姨娘,所以一些事情,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时过境迁,这次,他不会心软的。

“老爷,福娘跟他嫂嫂说过,她亲眼看见姚大海家的给三姨娘拿了一箱子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老爷让他们给三姨娘送的私房钱?”

江氏悠悠的看着文老爷,这次,她要让三姨娘一党彻底消失,文家的家财,只能属于她的儿子。

文老爷心如明镜,而且,他也不打算留下三姨娘这个惹祸的根苗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庆娘阴一套,阳一套,肯定是效仿生母所致。

“老爷,妾身有些头疼,想躺一会儿。”江氏揉了揉太阳|岤,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文老爷想起昨晚的缠绵春色,勉强的笑了笑,让夫人睡下,叹口气,走出卧房。

文老爷在外间站了片刻,起身往外走。

“柳妈,我去静心斋,夫人醒来,告诉她一声。”静心斋位于后园,与碧草寮遥遥相对,是一座三层高的小楼,登楼远眺,四时之景,尽收眼底,令人为之神清气爽,乃是文老爷修身养性的地方,故而起名静心斋。

柳妈一直在外边,并没有听到老爷夫人听什么,但是,从文老爷的脸色,她已经分辨出这场角力的赢家。

文老爷走后不久,江氏坐了起来,吩咐柳妈,“柳妈,去看一看二房那边的动静。”

柳妈疑惑,“夫人,为什么?”

“二房肯定会趁着三房倒霉的时候,落井下石,掀起波澜,派两个人,把把她们母女看紧了,这次,我要一劳永逸。另外,再去一趟冬哥他娘那边,问一问外宅有没有安排妥当?凡与三姨娘有关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如果不趁着这次机会彻底除掉三姨娘,被她有机会卷土重来的话,以后这个家,说不定就是谁的了。

“夫人,三姨娘和大小姐来了,要见老爷。”若梅走进来,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跟她们说,老爷去了静心斋,让她们去静心斋吧,我身子不舒服,就别让他们进来了。”

若梅出去不过片刻,又进来了,“夫人,三姨娘和大小姐跪在院子里,请夫人出去。”

江氏冷笑,“告诉她们母女,我现在身子不爽,动弹不得,让她们去静心斋!”想要求情吗?绝不可能!

文家有女初长成第二十四回【意外喜】

“夫人,三姨娘执意让您出去,您看怎么办?”

“怎么办?让她跪着去,顺便出去找一趟老爷,跟老爷说三姨娘跪在院子里不肯走,让老爷处置吧。”江氏现在脑仁都疼了,这个三姨娘,历来是诡计多端,她不想这个时候再生出事端来。

中午放学后,福娘兴高采烈的回到家中,想着学堂上古板的先生,不由得笑了起来。

福娘决定去娘亲那儿看看,把自己的所见所闻,跟娘亲分享一下。

换了衣服,福娘来到正院,一踏进垂花门,福娘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三姨娘母女,毒辣的日头下,两个人的身子歪歪扭扭的,像是扛不住了。

听到丫鬟给福娘行礼,三姨娘像是捞到了救命稻草,冲着福娘喊道:“小姐,二小姐,救命啊。”

“救命?救谁的命?”福娘看了一眼三姨娘,侧着身子躲过了三姨娘的一对爪子,春红给她掀开竹帘,福娘闪身进去,全然不理三姨娘的苦苦哀求。

“娘,怎么回事啊?”福娘一进门就看到娘亲坐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喝着茶,若梅和小丫环琴儿打着扇子,脸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

“没事,这么早下学了?”

“是啊,先生让我背书,我全都会了,谁先背完谁先走,我是第一个出来的。”

“现在就背书?”江氏有些不相信女儿的话,进了学堂,要先学写字,怎么到了女儿这儿成了背书?

“女儿今天一去,先生就考我,结果他发现女儿是个天才,所以,就让我跟着义光他们学一样的,娘,别岔开话题,先告诉我,三姨娘是怎么一回事?”

“你先回去吧,睡一会儿,等着吃饭。”

“不嘛,娘,告诉我,没准儿我能解决呢。”

江氏不愿告诉女儿这些事情,沉着脸问若梅,“柳妈怎么还不回来,不是去请老爷了吗?”

“那奴婢去看看。”若梅赶紧起身往外走。

突然,门外有人喊道:“大小姐晕过去了!”

江氏脸一沉,腾地站了起来,福娘跟着江氏走出去,却看庆娘倒在地上,脸色煞白。

三姨娘已经哭了出来,口中不停的叫着,“大小姐,大小姐……”

福娘心里一惊,因为她看到庆娘下体有血流出来,这么说!福娘陡然明白了,庆娘犯了这个世界无法容忍的错误,她怀孕了,可是,她下个月要出嫁的,这个女孩胆子也太大了!

江氏吩咐院子里的人不得慌乱,并让人先给她抬到西厢房去,并吩咐人找郎中来。

福娘一直跟着江氏转悠,江氏忙的头大,一时没有顾上福娘,等到文老爷回来,她才发现女儿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快回去,福娘,你不能待在这儿,你们都是死人那,先送二小姐回去!”

福娘本来还想辩两句,一看江氏的脸色,赶紧止住了,三姨娘站在床边一直哭,庆娘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福娘被江氏这么一说,陡然想起一件事,赶紧掉头就走。

文老爷在静心斋的时候,把事情已经查问个清楚,听说是文财,文老爷勃然大怒,已经命令护院把文家父子绑了起来,只是还没有来得及讯问,就听说庆娘小产了。

文老爷又急又怒,这天大的丑事,眼看就要遮不住了。

三姨娘一看文老爷进来,大哭着扑过来,“老爷,都是江氏那个狠心的贱人,害死我的女儿了……”

文老爷一脚把她踹在地上,“你个贱人,早知道你如此无耻,就不该把孩子给你带!”

庆娘也不知道是真晕了,还是害怕,始终闭着眼睛,虽然很疼,可是她一声都没吭,只是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鲜红的嘴唇渗着滴滴鲜血。

文老爷怒斥周边的仆妇,“还不快点把这个贱人拉走!”

众人一走,文老爷瞪着女儿说道:“庆娘,你做出这样的丑事,休怪爹爹心狠。”

文老爷对江氏说道,“夫人,走吧。”

江氏一怔,“老爷,妾身已经请了郎中过来,差不多快到了。”

“请了郎中?”文老爷一瞪眼,“这种事情若是被郎中知道,我文家的颜面何存,不要管她!”

“那郎中来了怎么办?”

文老爷踱着步子,缓步回到厅堂,“夫人,你去卧房躺下,等会郎中来了,就说你病了。”

江氏无奈,只好回房间躺下。

有丫鬟引领者郎中进了院子,若梅早就等在院门口,郎中心里纳闷,不是说大小姐病了吗?怎么又变成夫人了?

文老爷一看郎中,松了一口气,“欧大夫,受累了。”

欧郎中笑着作揖道:“文老爷言重了。”

若梅给欧郎中搬了櫈子,欧郎中微微颔首,坐在櫈子上,隔着纱帐,伸手搭脉,江氏也不敢说话,只是静静的等着。

欧郎中站起来,一弯腰,拱手道:“文老爷,恭喜了。”

文老爷惊愕的看着欧郎中,欧郎中笑道:“夫人的脉象似有滑脉的迹象,因为时间太短,老朽还不能确定,再过一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

文老爷大喜过望,算了算时间,还真是时间不长,但他一向相信欧郎中的医术,连忙吩咐若梅取了十两银子,封上红包,送给欧郎中做诊金。

欧郎中并无推辞,文家向来大方,收了文家的诊金,可以救济十几户甚至几十户百姓的病人。

欧郎中说江氏年纪大了,此时怀孕很危险,开了保胎的方子,又再三叮嘱不能让夫人生气,保持好心情。

柳妈笑得最开心,一直把欧郎中送到前院。

江氏坐了起来,想要下地,文老爷拦住她,笑道:“夫人,不要乱动,想不到我文鸿道年届四十还能再有一子。”

“老爷,庆娘怎么办?”江氏可没有忘了那茬。

文老爷的眼底闪过一抹阴冷,口气森寒的说道:“她们母女今天晚上就送到庄子上去,一干人都会跟着去,至于以后,你就别操劳了,只管养好了身子,再给我生一个胖儿子。”

江氏撅着嘴,“若是女儿呢。”

“那也好,生什么为夫都会喜欢。”文老爷显然不愿意和江氏再谈三姨娘的事情,江氏心里明白,三姨娘以及庆娘,将永远消失了。

文家有女初长成第二十五回【起火了】

福娘听说三姨娘和庆娘都被送到了田庄,心里一咯噔,赶紧拿出名单来核对,看看这上面到底有多少人是三姨娘的人。

福娘让秀儿去打听一下,三姨娘和庆娘被送到了哪个田庄里。

“小姐。”秀儿回来的很快,“奴婢打听出来了,是北田庄,北田庄背靠着蒙田山,三面都是旱田,离着最近的村子都有十几里路,下人们犯了错,基本上都会送到那边去。听说北田庄里一年四季都有忙不完的活儿,具体是做什么的,奴婢就不知道了。”

福娘没有去过农村,她是城市里长大的孩子,能分得清韭菜和麦苗就已经很不错了。

福娘在烛光下看着白绫子,北田庄的管事雷福生,雷福生是……大管家文思化的人!他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父亲好糊涂福娘突然有些担心起来,想去找个人帮忙,又不知道应该找谁,二哥已经回书院去了,家里剩下一堆手无缚鸡之的老幼妇孺。

福娘不能把这条白绫子交给爹娘,而姚之麟,明显是在考验她,福娘恨起这个姚之麟来,他既然安插了人在文家,那文家发生的一切,他应该是知晓的,既是知晓,为何袖手旁观,待日后有机会,她一定好生盘问他一番,和这样的人过一辈子,实在是太累心了。

心里有事情,时间过得格外得快,不知不觉的,已经夜深了。

福娘起身,站在窗前向外看去,已经月上中天,银色的月光下,翠绿的芭蕉叶随风沙沙作响。

一道黑影闪过,福娘以为自己花了眼,再看,已经无声无息了。

福娘心里一颤,只是愣了一下,迅速躲到了床下。

吱呀一声,门开了,声音很轻,若是醒着,根本听不到。

福娘屏住呼吸,紧咬着双唇,静静等着黑衣人的出现,那人在外室看了一眼值夜的秀儿,伸手一点,秀儿就无声无息了。

福娘却不知道外边的情形,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福娘心里也不安起来。

房间里的烛光还剩一点点,很快就要燃尽了,福娘不太喜欢全黑的环境,所以,秀儿半夜要起来一次把房间的蜡烛再续上一根,大家都以为是福娘从假山上跌下来变得胆小了,决不会想到,福娘已经不是那个福娘。

福娘大气而都不敢出,身体就像僵硬了一样,动弹不得,这样的阵势,她从来没有见过,此时的她,脑海中一片空白。

那人停在了床前,一脚踏在脚踏上,一脚在地上,掀开了纱帐,那人显然发现了床上无人,卧房里有灯,室内的情形,一览无余,那人疑惑的四下看了看,转身出了房间。

福娘虽然听着脚步声走远,还是不敢出来,侧耳倾听着外边的动静,不知是她的耳朵出现幻觉,还是外边真的发生什么事情能够了,似乎有人在大喊大脚,还有更夫敲锣的声音。

或许是因为被黑衣人点了|岤道的缘故,秀儿睡得很死,听到声音的莺儿还有小丫鬟小娟,小玲都已经起来,莺儿想也没有想,推门进来,进来的那一刻,莺儿大惊失色,因为按照道理来说,这道门,应该是从里面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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