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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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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2部分阅读

偏,却被那霸道的力量撞裂了臂骨。

噗!

第三只箭直接穿透了战马的大腿,战马一声厉嘶,身子一歪,便向着地面斜着扑倒过去。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9)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9)

右掌在马背上一拍,灰袍男子只是带着林樱和独孤月二人飞身而起,仿佛一只大鸟掠过面前竖起的营栏,冲入了黑夜之中。

人在空中,灰袍男子侧脸看向独孤月的眼睛里,仍是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不要乱动,到安全处,再帮你接骨!”

营地中,楚央双目通红。

“蓝桥,这一次,你休想再把人从我手中夺走!马上召精骑五千,随我一同追击!”

“是!”

身后副将恭敬下令,急转身去召集兵马,早有亲卫兵将楚央的马和长剑取来,接剑上马,楚央一骑当先向着三人逃走的方向追了过去,敞开的黑袍在夜风中鼓动如鹰隽的翅膀。

“他……就是蓝桥?!”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轻语一句,声音里透着三分感叹七分恐惧。

怪不得敢孤身一人独闯大营,怪不得能单剑匹马杀出重圈,怪不得能在自家皇帝的三连箭下仍能逃出一命,原来他就是蓝桥。

十年前,蓝桥以一剑之力,破万军之守,从楚央手中帮知己孤独重华,奔走天下第一娇林樱,这个名字,早已经成为天下人手中的传奇。

士兵们怎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样的夜晚,一睹这位绝世剑手的风姿。

————

时值初秋,夜风料峭。

独孤月的一头长发被迎风的急风飞扬起来,仿佛黑色的火焰飘逸在她的脸侧。

盯着灰袍男子轮廓分明的侧脸,独孤月的声音不高,却清清楚楚地传进了男子的耳边,“你叫什么名字?!”

“蓝桥!”没有看她,灰袍男子张唇吐出一个名字,脚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滞。

蓝桥?!独孤月默默将这个名字记在心里。

“我欠你一条命!”

再次看向怀中女童的脸,蓝桥的目光越发深邃,“刚才若不是你,那一箭我只怕不能躲过,所以我们互不相欠!”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10)

一品杀手,穿越为败国遗孤!(10)

独孤月舔了舔被风吹疼的嘴唇,“若你不来救我们,又怎么会成为楚央的目标,依旧是我欠你!”

第三次将目光转到女童脸上,注视着那对在夜色中闪闪发光的眼睛,蓝桥微微收缩了瞳孔。

“你和你母亲很像!”

她与林樱生得很像,这是蓝桥虽然头次见面却仍认出是她的原因。

但是蓝桥所指的却是她的脾气,倔强到执拗,像极了林樱。

蓝桥只是不明白,这位传说中早在五年前就已经变得痴傻的小公主,为什么现在全无半点痴傻之态。

心中疑窦丛生,蓝桥的脸上却是不动声色,身后蹄声阵阵,追兵在即,现在可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

一直在晕睡的林樱,不知道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睛。

看到自己所处之地,身前之人,她没有惊讶,只是唇边溢出一抹复杂地笑纹。

那笑中,有喜悦,有欣慰,更多的却是无奈。

“蓝桥,你终于还是来了!”

迅速巡视一眼前方,目光深沉地看一眼俯在他背上的削瘦女子。

蓝桥的目光便如落入石子的湖水,控制不住地起了涟漪。

蹄声渐近,半空中,锐利的破空声便呼啸而至。

“来晚了,对不起!”

低语一句,他猛地回身出剑,脸色便重新恢复了初现时的样子,深沉宁静如肃杀的夜空。

俯身,腾挪,冲天而起。

蓝桥手中长剑快若流星,舞成一片密集的光影,夺命的箭矢便或弹飞或碎裂,却不曾伤到他身上的林樱和独孤月半分。

尖利的哨音响起,骑兵瞬间合拢,将三人层层包围。

三千精骑,赫然如铜墙铁壁。

火把摇曳,将长枪马刀都染上了如血的暗红,无数箭矢搭上弓弦,所有的箭尖都向着正中三人的方向。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1)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1)

“蓝桥,你以为你这次还能逃得掉?!”

骑兵阵中,为首一人,玄衣墨甲,大氅殷红,微眯的眼中有冰冷的轻蔑,正是楚央。

“放我下来!”

略有些无力的声音,透着十分地决然,却是来自蓝桥背上的林樱。

蓝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放我下来!”

林樱再次开口,声音里却已经多了几分怒意。

剑光微挑,蓝桥身上布带一懈,背上和胸中的一大一小两个女人便同时从他身上滑了下来。

“放他们走!”

挺直脊背从蓝桥身后走出来,林樱不知何时已经拔下了头上那只古拙的银簪,簪尖抵在咽喉要害处,闪烁着诡异的微光,“否则,我立刻就死在你的眼前!”

“大胆,竟然敢威胁皇上,你以为你是……”

副将大骂出声,后面的话尚未出口,脸上已经挨了楚央一鞭子,哪里还坐得稳。

只是闷哼着跌到马下,脸上却已经皮开肉绽,却是不敢哼上半身。

“你是什么身份,哪有资格和她说话?!”

看也没看那副将一眼,楚央瞳孔迅速收缩,马鞭再挥,却是击在副将的战马上。

战马吃疼,向前急跑几步,冲到蓝桥三人面前。

“滚!”随着楚央抬起手指,水泻不通的包围圈便呼啦一声分出一个出口。

“樱儿?”

抓住马缰,侧脸看向林樱,蓝桥的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娘!”

抬脸注视着那个削瘦的仿佛会被夜风吹走,却仍旧倔强挺立,笔直如旗杆的女人,独孤月第一次唤她为娘。

“月儿,别怕,蓝叔叔会好好照顾你的,娘也很快会来找你!”温柔地笑着向独孤月安慰一声,林樱这才重新梗直了纤颈,“我数到三,你若不离开,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

这一句,却是说给蓝桥!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2)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2)

握住剑柄的手指猛地收紧,又缓缓放开,探臂将独孤月抱起,蓝桥足尖轻点,人便如一只鹏鸟掠起,落在了那楚央送来的战马背上。

深深看一眼阵中那一身纱裙,银簪抵喉的女子,猛拍马冲出了包围圈。

看着那一骑离开的方向,林樱只是挺立如初,衣裙翻飞如一面大旗。

夜色中,一块带着体温的牌子塞到了独孤月手中,蓝桥的声音也随之响起。

“带上这个,一直向东北,到燕国汴梁城去找城东一家春语茶叶铺,将这个牌子交给春语姑娘,她自会收留你的!”

独孤月捏紧那带着他体温的牌子,目光却转向了蓝桥的脸,“你呢?!”

“我去救你娘!”将缰绳送到独孤月怀里,蓝桥转身跳下了马去,扬手便将剑柄磕在了马屁股上,“你不必等我,等救了你娘,我自会去春语茶叶铺找你!”

马儿吃疼,急奔而起,蓝桥的人也飞掠起来,向着来路急奔过去。

独孤月侧脸回眸,只见深沉的夜色中,那一抹人影翩然若鸿。

她的心,没来由地便是一紧!

————

楚兵阵中。

眼看着那匹战马消失在夜色中,林樱的唇边这才扬起一抹笑意,“蓝桥,对不起!”

噗!

簪尖猛地刺入咽喉,喷溅出的热血染红了林樱的罗衣。

“混蛋!”马背上,楚央双目红若含血。

“楚央,我永远也不会让你控制我的!”抬眸看他,林樱淡淡浅笑,语气中却有一抹得意之色。

“樱儿!”伴着凄厉地呼喊,灰色人影仿佛一只苍鹰,扑过来拥住了倒下的女子,却是去而复返的蓝桥。

看清面前之人,林樱的眼中只是闪过无奈之色,“蓝桥,你这又是何苦?!”

“不能同生,但求同死,我说过的话,都记得!”抱起那轻飘飘如一片落叶的女子,蓝桥的声音温柔得仿佛三月的春风。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3)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3)

仰脸看向夜色中那向她深情而视的男子,林樱只是勾起唇角,露出了灿烂的笑意。

耳边的一切声音渐渐远去,她的脑海之中只是闪出一个画面。

画面中,一位瘦长男子,身着淡灰袍子。

在一株樱花树下舞剑,剑若游龙,落樱如雪。

“我这一生聪明了太多次,这一次就让我也傻上一回吧!”

四目相对,一眼万年。

林樱幽幽长叹一声,“当年为曾随你离开,对不起!”

蓝桥不语,只是垂脸将唇迎上她的。

轻轻一触,却胜万千!

“射箭!”楚央丧心病狂般地嘶喊,“我要他们死,死!”

箭矢如雨,转脸便将场中相拥的一男一女吞没,便是天生绝色,现在也成了一堆模糊的血泥。

眯着眸子看着阵中相拥二人,马背上的楚央脸上怒气如潮,“把那孩子给我抓回来,我要亲眼看着她死!”

士兵们四散而去,楚央的目光掠过场中相拥而死的男女,鄙夷地冷哼,调马回营。

火光渐去,空旷的原野上只留下夜风呜咽的声音,仿佛是在为那惨死的男女悲鸣。

一个小小的黑影悄无声息地从不远处的灌木丛后摸出来,来到了被箭矢刺成肉泥的男女面前。

黯淡月光下,那小人一身墨绿色的衣裙几乎要与长夜融为一处,眼睛里有远胜过年龄的深沉之色。

“娘,蓝桥,你们放心,今日你们所受一切,来日我必加倍奉还给楚央,属于这个孩子的一切我也会亲手夺回来!”

拾起地上蓝桥的剑,挖一个大坑,将已经分不开的男女并|岤入土,又磕了四个头。

将从母亲身上取下的那只带血的银簪收到贴身的口袋,独孤月这才拍掉膝盖上的土,转身钻进了灌木林中。

她并没有急着离开,右臂还在刺疼,如果不马上打板固定,这只手臂便要废了。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4)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4)

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最安全!

那些追兵不知道她去而复返,只是向着刚才蓝桥带她离开的方向急追过去,再加上她故意放走战马,他们自然不会想到,孤独月会胆大地回到这里来,为母亲和蓝桥收尸。

举起蓝桥的剑削下两根合适的灌木,又从身上割下两条结实的布条,牙和手配合,很快独孤月便将自己的右手绷好。

轻挥右手试了一下结实度,确实无异,她这才从贴身的衣袋取出了之前蓝桥交给她的那块牌子。

月光疏淡,灌木林中勉强可以视物。

独孤月眯着仔细看去,只见那块盾型牌子不过她掌心大小,材料非金非银,却是黑乎乎地玄色,四周是一圈叶状纹饰,正中是九朵兰花,做工精致,手感细腻。

手指轻弯,独孤月直接将那玄色牌子翻了个身。

牌子背后,巨蛟盘剑,张牙舞爪,竟有脱牌而出之意。

此物明显不寻常,不要说那沉甸甸的材质,便是来自现代的独孤月也能看出那雕工的精湛非常人所及。

虽然尚未明了那蓝桥身份,独孤月仍是从这只玄牌猜出他不仅身手非凡,身份也是非凡。

燕国,汴梁城的春语姑娘?!

轻轻重复着蓝桥之前说过的话,独孤月撑剑起身,向着西北方向急急行去。

她心中明白,一个像她这样的人身上带着剑很是不妥。

可是,想到蓝桥折身而回的身影,独孤月怎么也无法将这剑随便丢下。

母亲的银簪,蓝桥的剑……她能带在身上的,不过尔尔,这些哪里还能再丢下。

灌木林中,月光如散落的星光铺散在她的发上背上,不过十来岁的小人,背景却是那般的笔挺决然。

此时的独孤月并不知道向前的路途上会有些什么,她所知道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她一定要努力完成她立下的誓言——杀掉楚央,将离国疆土尽数收回掌中。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5)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5)

一路向西北,独孤月并没有笔直前行。

楚央不可能轻易放过她,以她现在的能力如果真的遇到楚央的骑军便只剩下当箭靶的份儿。

故此,她并没有敢走大路,而是顺着小道前行。

经过楚央铁蹄的践踏,离国的土地上早已经是一片荒凉。

如果独孤月不是有先见之明地存下三个馒头,只怕她不曾行到汴梁便要被饿死了。

风餐露宿,再加上胳膊上的伤,一直养尊处优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了这样的跋涉。

孤独月这一路走来,完全是靠着意志地支持。

三只干硬的馒头,并没有让她坚持太久,为了保持体力,独孤月不得不让这个小身体吃饱。

不过两天过去,馒头已经吃得只剩下三分之一不到的小块。

将那一小块馒头小心地塞回腰上的布袋,孤独月放眼巡视,在山丘下不远处发现了一座不小的村落。

眸中闪过亮色,独孤月迅速顺着小路跑下来,冲进了村子。

从村头到村尾,她找遍所有的房间也不曾找到半点吃的,看到最多的却是的尸体。

或残缺不全,或焦黑如炭,早已经发了霉,散发着让人窒息的恶臭。

很幸运的是,独孤月发现了取火用的火石,用火石引火。

洗净那座勉强还可以使用的铁锅,烧火引水,逃出来三天,她第一次喝上了热水。

用破旧的残瓦片将热水喂到嘴里,感觉着热水带来的温暖。

独孤月这才寻了一块还算干净的棉巾,取了水来洗净了头脸,又脱下身上的衣服仔细洗了个干净。

这一夜,独孤月裹着寻来的破被倚着火堆睡得很香很甜。

第二天一早,便再次上路。

再向北行,战火痕迹渐消弭。

靠着树林里的兔子和河里的鱼,孤独月的小肚皮再没有受过委屈。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6)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6)

又向前走了两天,独孤月终于见到了活人。

那是一伙燕国寻找活路的流民,孤独月立刻便加入了他们的队伍之中。

毕竟在这里人生路不熟,随上他们自然能少走不少弯路。

故意将涂成一片黑灰灰掩住精致肌肤,穿着从一块农家柜子里翻出来的旧绿袍子。

独孤月的样子和那些失去了亲人,自寻生路的孩子没有任何区别。

因为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烤肉分给那些肌饿的孩子,再加上远胜于孩童的成熟,独孤月很容易便得到众人的信任。

被允许留下来,一起过夜等天明之后再继续上路。

幸运的是,流民之中竟然还有一位乡村里的土大夫。

看独孤月手臂受伤,立刻便自告奋勇地帮她检查伤口。

盛情难却,再加上心中也担心这伤口处理不好,留下残疾,孤独月也就没有客气地随着土大夫来到了他的帐篷。

土大夫五十来岁的年纪,佝偻的身上套着一套半旧的红褐色袍子。

面色苍白,五官普通,一对眼睛却是闪闪亮亮地透着与脸色和年龄不太相称的精神。

“这夹板是你自己做的?!”

解开独孤月臂上那已经辩不出颜色的布带的时候,土大夫眼中微有异色。

“我小时候见家里人做过,就自己照着来,胡乱绑得!”

独孤月随口扯谎,一点也没有不自然。

土大夫淡淡点头,用手指仔细地为她检查了断骨,两只手指顺势在她的腕脉上搭了一搭,眼底便多了一抹了然之色。

虽然这几日跋涉瘦了不少,独孤月的肌肤却仍是顺滑如稠,若是如她所说,自己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纤细的手臂和没有一丝茧子的手掌。

“你这胳膊也太细了些,像倒个姑娘家!”

土大夫从身上取出药膏,用羽毛小心在她的断臂上涂抹。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7)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7)

左手袖中,独孤月悄悄握紧了那只银钉。

“这身材长相因人而异,大夫您看上去面色不好,这说话却是精神头十足呢,哪里像是老人!”

只听那大夫话风,她已经猜到他是识出了她的女孩身份。

她也就毫不客气地点出了他的伪装,易容对于独孤月来说早已经是家常便饭的事情。

穿越之前,她家中量身订制的面具都有好几只。

这个土大夫的易容手段不过就是中等,骗骗那些耳目不灵的普通百姓还不算难事,却很难逃得过独孤月的眼睛。

听了她的话,土大夫缓缓抬起脸来,独孤月刚好也正向他看过来。

四目相对,土大夫淡淡一笑。

这一笑间,原本平淡无奇的苍老五官竟然现出几分说不出的洒脱和迷人。

迅速垂脸,重新裹上夹板固定,用布条系住挂在她的颈上,土大夫轻咳一声,这才开口。

“今晚上,你不要和大牛他们挤一个帐篷里,只怕伤到你的手,等吃完了饭,你就住我的帐篷吧!”

孤独月怔了怔,知道对方无心点破她,还在帮忙隐瞒,便郑重向对方点了点头。

“多谢先生!”

“兵荒马乱的,咱们都是苦命人,互相帮忙原本也是应该的!”

土大夫顺手将未用完的续骨膏送到她的面前。

“每隔三天,涂抹一次,照我说的做,十天之后,你的手臂自然便会完全恢复。

这是上好的黑玉续骨膏,不仅能续骨,还生能肌去腐治疗各种外伤,你带上身上,也有些用处。”

土大夫转身行出帐篷,独孤月注视着他的背影,眼中却是生出疑惑。

伤骨动骨一百天,便是科技发达的现代。

断骨也不可能这么快好转,这人究竟是何方胜负,却有如何神药?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8)

十年等待,只求这动情一吻!(8)

虽然疑惑,独孤月却并没有多想,乱世之中,人人自危。

她可以以公主身份乔装成流民,为什么对方就不能假扮成一位老大夫呢。

仔细将那珍贵的药膏收到贴身口袋,独孤月这才走出了帐篷。

帐篷外。

男人们在讨论着明天的行程,土大夫就着火堆的光线帮一个女孩子处理着身上的烧伤,女人们忙活着晚饭。

说是晚饭,不过就是可怜的几把米加上路上踩来的野菜,再配上不知道蒸出来多久的黑乎乎的馒干。

饶是如此,仍是让孩子们兴奋地双眼放光,不住地在锅边跳着喊着等待着开饭。

天真如他们,哪里懂得什么叫战争,虽然风餐露陆却仍是掩不住脸上灿烂笑意。

“开饭了!”女人微哑的声音伴着勺子敲在锅沿上的轻响,人们立刻便围拢到了火堆边。

独孤月得到了一块黑馒干,还有一碗很稠的饭,善良的人们总是把最好的给客人。

看着身侧那个干瘦男孩碗里的寡水,孤独月哪里吃得下。

接了粥碗,却也没有去碰那块黑馒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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