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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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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作者:未知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12部分阅读

会保护你!(6)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6)

楚国,南阳城。

楚天宫内。

听罢密探报来的消息,楚央一口饮尽杯中酒,仰天长笑。

“可惜,可惜,真是可惜!如此虎将,却要被扼杀,君白衣,待刀架上你的脖子,你一定会后悔,没有生在孤的楚国!

话说回来,这个君白衣到底还是嫩了些,虽有旷天之才,却不懂得什么叫为臣之道!”

“皇上圣明,燕惊云那样的蠢材,怎么可与您同日而语!”

台阶下,几桌后的丞相钟离眼底微有冷笑。

楚央一直对燕国有所忌惮,不惜花大血本与大月国合作,原因无外乎就是因为燕国有一个君家,还有一个军团名叫鹰骑团。

现在,燕惊云将鹰骑团的一部分留在汴梁,另一部分调到楚江,同时又抽调自己儿子的大军回京。

目的就如同秃子头上的虱子一般明显,是要卸磨杀驴,孤立君白衣,借机除之。

君白衣这一役胜得太狂,胜得太妙,没有任何一位帝王,能够容忍比自己还有威望的臣子存在。

“来,给丞相也倒上酒,孤要和丞相好好地干上一杯!”

轻挥袖,楚央大声向侍女命令道。

飘香的美酒很快便重新满上了二人的杯子,钟离不敢尊大,恭敬起身,向着楚央弯身而敬。

“恭喜陛下,天下一统,指日而待!”

“哈……说的好!”

楚央大笑一声,再次举杯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燕国失了君白衣,燕惊云还凭什么和他斗,到时候,他便要亲自踏平西京,然后便一鼓作气灭了越国。

一统天下,舍我其谁!

楚央之前听到君白衣得胜之时的郁闷,在此刻已然全部一扫而空,举起杯子,他语气狂野。

“钟离,咱们就坐在这里好好等着,待这燕惊云自掘坟墓之后,孤王便亲自送他一程!

来,倒酒!”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7)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7)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北安王君白衣力败巴特尔,护国有功,命即日携夫人赶回西京受赏,为防不测,鹰骑军五万子弟,尽数留守汴梁,钦此!”

尖着嗓子念罢手中圣旨,老太监微垂目,语气满是恭敬,“君将军,接旨吧!”

“谢主龙恩!”

淡语一句,君白衣这才提袍起身,从老太监手中接过了那明黄的圣旨。

“君将军这次大获全胜,回去之后皇上定要厚厚封赏,恭喜恭喜!”

老太监笑说着吉祥话,手臂抬起来做个请的手势,

“如此,将军就随我一起回京吧!”

“公公一路奔波辛苦了,快去厅里坐了喝杯热茶,憩憩脚,我们怎么都要收拾一下行李!”

独孤月笑着向管家做个眼色,管家便忙不迭地扶了那老太监的手,悄悄塞进一卷银票,连拖带拉地将那老太监拉进了厅去。

君白衣垂眼看着手中那金灿灿的圣旨,只是从鼻中发出一声淡淡冷哼。

左右看一眼那老太监随行而来的御林军,独孤月迅速走过来,拉住他的手掌,不由分说地将他拖向后院。

她本是聪明人,从这圣旨的内容再加上君白衣的表现,联想之前他所说的“就算是皇上也休想为难你”的话,不难分析出,这里面的猫腻。

如今,君白衣已经身为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皇上还如何赏他,再赏,只能以皇位相认了!

他特意下圣旨要他们不带一兵一卒回京,目的已经显而易见。

“将军,夫人!”

独孤月刚把君白衣拉到后面,马元便急急地从外面跑了过来,看到他们二人,立刻便追了过来,将手中捧着的一只小小竹筒送到君白衣面前。

“将军,西中密信!”

两指微动,捏开竹筒外的蜡封,君白衣迅速倒出里面密信,只看了一眼,便挑起了眉尖。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8)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8)

“我听说皇上要你即刻进京,而且还要我们全部留守汴梁!”马元左右看了看,稍稍压低了声音,“将军,我觉得此事大大不妥!”

“哼!”君白衣淡淡冷哼,“不仅如此,他还调了西京大营的五万鹰骑兵前往楚河!”

“什么?!”马元立刻惊呼出声,“皇上他……这是何意?!”

独孤月鄙夷地撇了撇嘴,毫不客气地道出了真相

“意思很明显,是要把你们的将军孤立起来,至于独立起来做什么,我想,马将军应该也已经猜到了!”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但是在场三人却是心知肚明。

“君将军忠心保国,皇上他……为何如何?!”马元不甘心地低吼道。

“马元,不要多问,现在你马上去把几位将军全部请过来,我和将军有要事要与你们详谈!”独孤月冷声打断他的话头,“事不宜迟,越快越好!”

马元答应一声,急步去了。

“你这是做什么?!”君白衣挑眉看向身边的小人,目光深邃。

“我只是想要帮你逃过此劫!”独孤月毫不回避地迎上他的目光,“难道你准备好了,要一人回去,做那皇上案上的鱼肉?!”

不等君白衣开口,独孤月已经唇角一扬,抬起小粉拳击在他的胸口上。

“白衣,在我面前你就不必装了,你是怎么想的,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如果你真得是那燕惊云的看门狗,也不会在那日对说出什么‘就算是皇上也不能为难我’这样的话来!”

她的目光,清澈而明亮。

迎上那目光,君白衣朗笑出声。

“月儿,难道你不觉得,为臣之道,就应该是任君所为吗?!”

“哼!”独孤月鄙夷地冷哼,“你为他出生入死,他却卸磨杀驴,凭什么?!”

忠诚,应该奉献给最信任自己最在意自己的人,而不是送给这样的白眼狼。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9)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9)

忠诚,应该奉献给最信任自己最在意自己的人,而不是送给这样的白眼狼。

君白衣脸上笑容越盛,这个小东西,果然是合他的心意。

事实上,早在出征那日,君白衣就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不管他输他赢,燕惊云都不会放过他。

也许,之前是他太过狂羁,可是现在已经不是后悔之前所为的时候了。

正如独孤月所说,他从来不是一只狗,他能在大殿之下向他示好主动请婚,已经是最大的让步。

现在,燕惊云却还要得寸进尺,他可不会再退步。

所谓,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现在,他降了造反之外,还有什么别的选择吗?!

答应是肯定的,要么做案上的鱼肉,要么自己去做刀俎,如何选择,不言而喻。

垂手握住独孤月的纤细小手,君白衣大步走向后院小厅。

“月儿,你可想过,此事之后,你如何向越国交待?!”

独孤月不以为然地耸耸肩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如果燕惊云真要对你不利,也不会再去在意这燕越两国的联姻,自然也不会放过我!燕越联姻,本为共抗楚央,这个时候,他却还要自寻死路,弃天下大局不顾,这样自私的人,跟本成不了大事!”

顿住脚步,正色看向君白衣的脸,独孤月语气深沉,“如果说这天下真有可与楚央抗衡之人,我想那个人一定是你!”

“你……相信我?!”轻勾住她的下巴,君白衣轻声询问。

“你说呢?!”轻扬唇角,独孤月没有正面回答。

“将军!”

身后,脚步急响。

马元、李广等几位年轻将官已经齐齐赶了过来。

松开她的下巴,君白衣大步走进厅中。

待几人俱是走进厅来,独孤月在他身边停住,他这才正色开口。

“白衣请几位来,却是向几位告别的,此一别,但不知此生可还有机会再见了!”

ps:北北去吃饭,回来再更新。。

吼吼。。。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10)

从现在起,我会保护你!(10)

“将军,您不必多说什么了,事情我们都明白!”马元年纪最轻,也最沉不住气,“您就说吧,不管您说什么,马元都唯您马首是瞻!”

“是啊,将军!”

李广也上前一步,沉声附和道,

“李广自幼跟随将军,这些年来将军所受之苦累,没有人比李广更了解,只要将军您一句话,李广便是出生入死,也在所不惜!”

“将军!”

君定山突然提起战袍,矮身跪于地上,

“您就不要犹豫了,咱们提着脑袋上战场,不是为了保卫这样的昏君,鹰骑兵不认什么皇命不皇命,鹰骑兵就是君家的鹰骑军!当年老将军就是因为皇上才得了重病,这样的事情,不能再重演了!”

他一带头,几个副将便也依次跪下,“将军,您就下令吧,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立刻便杀回西京城去!”

虽然眼下这些副将并没有受到什么威胁,众人却心知肚明,这君白衣便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如果皇上有心动这君白衣,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们这些自幼跟随君白衣的旧部。

与其等着人家宰割,倒不如主动出击,拼死一搏。

这些年轻人,远没有老一代的迂腐,心中也并没有那种所谓的忠君的观念,行事作事凭得就是一腔热血。

听说自家主将有危险,这些年轻哪里还沉得住气。

这些人,哪一个不是和君白衣一起出生入死了兄弟,在他们心目中,君白衣就是他们的王,他们的主心骨,自然也绝不允许任何人侵犯,哪怕是当朝皇帝!

这些年来,鹰骑军一直没有用武之地,如果君白衣揭杆而起,夺下燕国,再对抗这楚央,戎马争战,那才是热血男儿所为。

注视着自己这一干出生入死的兄弟,君白衣的眼睛里也有了激昂之色。

但是,即使是此时,他仍是保持着冷静。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1)

上前一步,君白衣弯身将跪在最前面的马元从地上扶起

“好,既然大家如此信任白衣,白衣就拼上一拼!

白衣即刻起身,定山带上一千身手好的兄弟,装扮成普通商客模样,悄悄混进西京城。

留一万人守城,李广留下。

其他人衬夜色前往西京,由马元带队,昼伏夜行,一路只许走小路,绕行到西京城南的山岭内驻扎。

这件事情,绝不能走露半点风声,如果有必要,可将张彪将军囚禁。”

“将军放心,张彪现在身负重伤,行动不便,我只需将他软禁起来便可,至于之后如何,倒要看他识不识实务!”李广沉声作答,眼睛里闪过阴戾之色。

那张彪为人迂腐,整天的忠君报国之道,李广早已经对他不以为然。

君白衣轻轻点头,“马元,你要记住,无论听到什么消息,哪怕是皇上要斩杀于我,没有得到我的亲笔命令,你也不许有任何轻举妄动。”

“是!”马元抱拳尊令。

“管家来了!”站在厅角观察着外面情况下独孤月轻声提醒众人。

众人听罢,立刻便直起身子,收敛了脸上神情。

“将军!”管家一脸无奈地走进厅来,“张公公说让我来催催!”

“你去告诉他,我和夫人马上便到!”君白衣淡淡答道。

管家转身去了,君白衣这才一一看过厅中几个年轻副将,“如果白衣有幸逃过此劫,必不忘诸位大恩!”

李广沉声开口,一张黑脸上满是感怀之色

“将军,和我们还客气什么,当年我们几个,哪一个不是在军营里被欺负的角色,如果不是将军,我们哥儿几个说不定早已经死在战场上了,乌鸦反哺,羔羊跪||乳|,我们不是像燕惊云那样没良心的人!”

“是啊,将军!”马元也紧随其后开口,“你只管放心随他们进城,咱们兄弟便是拼了这条命,也绝不会让那狗皇帝动您一根汗毛!”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2)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2)

小厅之内,几个年轻人,目光坚定如铁。

独孤月站在一侧,细细观察着几人的表现,心中也是微有感慨。

战争与杀人不同,如果只是杀人的话,她一人便足够。

可是战争,拼得却不只是个人实力,而是计划运筹,这需要一个绝佳团队的配合。

能有这样一帮兄弟,君白衣够幸运!

眼看着管家再一次匆匆赶来,独孤月知道不能再拖了

“将军,是该走的时候了!”

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再次赶来的管家,君白衣淡淡点头,“好!”

牵住她的小手,他大步走出厅去,步伐不曾有半刻地犹豫。

身后,几个年轻副将并肩走出来,随在他的身后,注视着他的目光,有不舍、有担心、更多的是兴奋。

哪个热血男儿不向往着征战沙场,挥剑刀,舞乾坤,热血筹知己。

这几个人,除了君定山是君家旧部之外,其他几个俱是穷苦出身,是在君白衣的铁腕之下拔出来的头筹,对于君白衣除了软佩之外,还有感恩。

没有骑马,这一回,君白衣和独孤月一起坐车随张公公回京。

四匹高大白马,拉着华丽的白色马车,这马车正是之前君白衣与独孤月初见之时,他乘的那一辆马车。

车箱底部的破损早已经修补好,车内车外俱是换上了新的装饰,尽管如此,独孤月仍是一眼便认出了那辆马车。

扶着君白衣的手掌行上车辕,钻进车箱去,独孤月偷偷在心中笑了一声。

世事无常,一个月之前,她和他还是互相想要对方命的敌人。

现在,二个人却并坐在车上,要共同面对燕皇燕惊云。

那么以后呢,他和她能这样一直走下去吗?!

独孤月没有答案,也不想去想答案,不管未来如何,至少眼下他们在一辆车上,她就要帮他!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3)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3)

燕惊云已经铁了心,失去了君白衣的燕国,对楚央跟本就形不成威胁。

正如她所言,在这片大陆上,现在只有君白衣可以有资格和楚央对抗。

与君白衣合作,帮他对抗燕惊云,保住鹰骑军这个唯一可以威胁到楚央存在,是独孤月唯一的选择。

车队开拔,在御林卫的护送下,君白衣和独孤月的马车迅速离开了守备府,向着西京城进发。

“怎么样,害不害怕?!”从车窗外收回目光,君白衣淡声询问。

“在将军在,月儿什么也不怕!”独孤月侧脸一笑,语气天真地答。

君白衣这边准备,独孤月也没闲着,利用回去收拾东西的时候,她已经写了一封信,吩咐柳无痕送信到荣记菜铺。

为了保证君白衣的这一起起义顺利,她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就算是出了什么意外事件,至少可以依靠天下会的力量救她和君白衣出城。

只要君白衣在,鹰骑军就永远不会散!

当然,这是最坏的打算。

轻收臂,将身侧的小人拥到怀里,君白衣轻轻地梳理着她顺直的发。

“上一次,你帮我按摩时的歌谣很不错,现在能不能唱给我听?!”

独孤月淡淡一笑,吸了口气,轻唱出声。

“有些爱像断线纸鸢结局悲余手中线

有些恨像是一个圈冤冤相报不了结

只为了完成一个夙愿

还将付出几多鲜血

忠义之言自欺欺人的谎言

有些情入苦难回绵窗间月夕夕成玦

有些仇心藏却无言腹化风雪为刀剑

只为了完成一个夙愿

荒乱中邪正如何辨

飞沙狼烟将乱我徒有悲添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

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

一将成万骨枯

多少白发送走黑发

半城烟沙随风而下

手中还有一缕牵挂

只盼归田卸甲还能捧回你沏的茶

……”

这首歌,是她做最后一次任务前回家乡的时候,偶然在出租车上听到了,那个声音特别的歌手,用淡淡的腔调唱出来的曲子,却不怎么知道的就打动了她的心。

(歌词选自:许蒿《半城烟沙》)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4)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4)

当时只是心血来潮,随便听听,哪想到却如此应了景。

她当真就到了这个金戈铁马的时候,要与天下群雄,逐鹿天下。

轻哼着这曲子,一向冷情地独孤月也不地生出几分感慨来。

“半城烟沙兵临池下,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一将成万骨枯多少白发送走黑发……好词!”君白衣轻轻重复着她唱过的歌词,“这词是何人所写,可有名字?!”

“作者是一位姓许的文人,名字我倒忘了!不过这词名我却记得,名字是《半城烟沙》!”独孤月狡黠一笑,“原来那日将军是装睡骗我!”

轻点她鼻尖,君白衣朗声一笑,“小东西,你敢说你就没有骗过我吗?!”

“你这马车比起六王爷的马车差远了,即没有吃的,也没有玩的!”独孤月故意顾左右而言他。

“不必装了,以前过往我全都不再计较!”君白衣正向看向她的脸,“从今日起,我只望你再不骗我,就足够!”

歪着小脑袋,独孤月带着天真笑意注视着他的俊脸,“白衣,你为何如此宽容对我?!”

她这一句,半真半假,最主要的目的却是不想正面回答他。

说谎对于独孤月来说,原本不过就是家常便饭。

可是现在,面对着这个人一向冷情的男子那对明显透着希翼的眼睛,她却怎么也说不出违心的话来。

简单一个问题,却成功让君白衣陷入了沉思。

为什么对她如此宽容,就连他自己也想不清楚。

好久,他才轻声开口,语气里少有地带着几分调侃。

“也许……就像燕阳说的,我们上辈子真是冤家吧!”

冤家?!

独孤月轻轻将脸靠在他的胸口,注意到他右腕上露出袖外的那只圆形疤痕,她本能地探手拉起了君白衣的胳膊。

“这伤口好像是新伤呢?!”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5)

揭杆起,小杀手初现铁腕!(5)

君白衣手上的那个伤口已经痊愈,现在伤口处只留下了一个圆形的疤痕。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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