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答应一声,独孤月欣然起身,乖巧地像个听话的孩子,走到他身边来,很自然地便将手掌塞到了他温暖的掌心。
握紧她冰冷的小手,君白衣这才迈步拉着她走出厅去。
一吻销魂!(13)
一吻销魂!(13)
夜,无比安静。
银色的月光,将两个人影子在径上拉得很长。
原本是两人,却因为挨得很正,那影子便融在一处,成了一个整体。
“你什么时候在这里有房子的!”独孤月好奇询问。
“和你打赌之后!”君白衣语气淡淡地答。
“为了赢我,真是用心良苦!”独孤月轻声打趣,心里头,却一下子被温暖的情绪填得满满的。
她如何不懂,他在这里买下这座房子,就是知道不管早晚,她总会来这里,他只是提前为她准备好了一切。
“用心良苦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你赢了!”君白衣轻笑着调侃。
“听你的语气,倒是不服?!”独孤月收足顿步,孩子气地嘟起唇,挑衅似地侧脸看他。
月光下,她的唇微微泛着莹光,之前涂上的胭脂早已经抹净,那唇依如他记忆中粉嫩如樱。
忆起她的甜蜜和美好,君白衣右手抬起,很自然地便捏了她下巴,弯身向那一直念着的唇靠近。
看着他的脸在她的眼一点点放大,独孤月只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静静地等待着。
不远处灌木后,脚步声突然传来。
听到那脚步声,君白衣已经凑到独孤月唇边的脸立刻迅速抬起,收手挺身,他重新变成了那个冷傲地君将军。
“少爷、少夫人,房间已经打扫好了!”
刘志走到二人面前,笑着说道。
“恩!”君白衣轻轻点头,“您老也去睡吧!”
“我的房间就在那边的小房子里,少爷有事尽管唤我!”
刘志并不知道,自己打扰了人家二位的好事,介绍一声这才行了礼,转身去了。
看着老人家的背影消失在旁边角门,独孤月终于控制不住地轻笑出声。
斜她一眼,君白衣突然凑过来将她横抱而起,“臭丫头,敢取笑我,看我怎么罚你!”
一吻销魂!(14)
一吻销魂!(14)
轻顿足,抱着她飞掠而起,君白衣再落下时,已经到了一处亮着灯的门外。
用背顶开房门,他松开右手,任她双腿落地,顺势向前一步,便将独孤月的人圈在他的臂弯和门扇之间。
靠近她,额轻轻抵住她的额,君白衣的呼吸粗得急促。
“臭丫头,愿赌服输,这一回,你不会再赖帐了吧?!”
他的呼吸温热地扑在她的脸上,独孤月心跳一乱,颊上瞬间染上了桃花的颜色。
“我……”
她张唇想要回答。
他的唇却凑上来,迎住她的,将她的回答堵在了喉咙。
这一回,他可是一点也不想给他赖帐的机会。
她说过,不管输赢,她的人都是他的,他为什么还要客气?!
现在,这里可不会再突然跑出一个刘志或者什么别的人来,他也就再无所顾忌。
没有前奏,这吻一来便是狂野。
纠缠住她的舌,他尽情地吮吻着她的甜蜜,君白衣从来不曾想到,自己会对一个女人如此的着迷。
只要见到她,心跳就会控制不住地加速,自那晚在船上短短的一吻之后,她唇瓣的美好便如同是在他的心中下了一个蛊。
看到她,便会情不自禁地生起渴望。
她的唇舌,比这世上所有的佳肴美酒都要香甜,也比这世间所有的毒药都要厉害,虽然明知道一旦开始就难以控制,最后总是会落到他几乎无法自恃的结果。
可是,一次次,他仍是无法控制住那份想要靠近她,拥吻她的心情。
也许,这就是爱吧!
从四年前那隔着马车破洞的一眼对望,就已经注定了这二人此生注定会纠缠不清。
是前世冤家还是命中注定,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早在四年前,洞房中,被她的唇轻轻地在脸上一吻之后,她也就在他心上刻下了抹不去的烙印。
一吻销魂!(15)
一吻销魂!(15)
这四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与她重逢的机会。
无数次午夜梦回,她的小脸,那么真切又那么模糊。
但是,现在,她是真实的。
她的温暖,她身上淡淡的香,隔着薄衣可以清楚感觉到她的柔软,她唇齿的甜蜜,甚至她的喘息……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
她就在这里,就在他怀里,不是梦,不是幻想,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手掌,伸到她的发丝间去,他的大手紧紧托着她的后脑,另外一只手掌便在她的腰上游走,那纤细的腰肢,怎么会那样的柔软。
仿佛有火焰,在胸口,在小腹,燃烧起来。
君白衣,只觉自己全身发热发烫,膨胀地几乎要爆裂开去。
手指从她的腰上收回来,本能地拉扯向她的衣带,那简单的一束,哪里经得起他的热情,瞬间她衣带松散,身上那套临时换上的旧袍,立刻便松散开去。
顺势靠近她,君白衣越发将她拥紧。
独孤月喉间发出轻吟,虽然这身体不过还只是十三岁的少女,她的灵魂却早已经成熟。
男女之事,她并不陌生。
被他吻着,隔着一层薄衣感觉着他滚烫的手掌颤抖着掠过她的身体轮廓,她的心中自然也升腾起对他的渴望。
那是人类最原始也是最本能地渴望,想要将自己交给一个人,一个自己爱的在意的人,和他一起燃烧,化成灰,骨和血都交融到一处。
她的手臂越发拥紧了紧靠着他的坚实身体,掂起脚尖,配合他,迎合他。
外袍散开之后,独孤月身上仅余的不过就是一件从楚央的浴室里,临时套上的松松垮垮地浴袍。
丝绸的质地,柔软地贴合着身体,却已经和裸露没有太多的区别。
少女刚刚发育的身体,早已经因为渴望而膨胀,君白衣的手掌在她的腰上短暂流涟,终于攀上了那虽然远谈不上挺拔却已经已经初具规模的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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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如果我说现在不更了,有人会到我家追杀我不?!
一吻销魂!(16)
一吻销魂!(16)
独孤月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双腿一软,如果不是攀着他的颈,便要瘫软在地。
对男女之事,她固然知道,实践经验却着实没有多少,亲身体验,自然更是没有过的。
少女的身体,本就敏感非常,更何况,她的心已经在他的吻中沦陷。
如果不是快要不能呼吸,他绝不会放开她的唇,蹭着她的脸,他的唇自然地滑到她的耳侧,手掌便从峰顶落下,勾住了她浴泡的衣带。
早就松泻的衣带,立刻无声分开,细腻滚热的肌肤立刻贴住了他的手掌。
君白衣心中的火焰,也在同时达到了无法控制的顶点。
霸道地啃咬着她的耳垂,他含糊地唤出她的名字。
“月儿?!”
简单两个字,略显干哑,却透着火热、索求,还有探询的情绪。
“恩?!”
独孤月喘息着答应,收紧手臂攀着他。
她现在已经没有力气,只要攀着他才能保持站立。
脸贴着他的脸,从他唇齿间情绪,她就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犹豫什么,担心什么。
这个家伙,到了这个时候,还在考虑她的感受。
她是该说他太在意,还是该说他太笨呢?!
“白衣!”她越发向他靠近,两个人的心跳和喘息都混到一处,“我……准备好了!”
什么年纪,什么还小……所有的一切,她都不在乎。
她只是知道,她爱他,在意他,想要他,就已经足够了。
仿佛是早已经蓄势而发的士兵,突然听到了那久违的冲锋号角,君白及的身体短暂的一僵,然后便微微松开手臂,看向了她的脸。
烛光下,她双颊红润,双目若水,被他吻得涨红的唇微微分开,那样的美那样的诱人。
“月儿!”他抬起一手捧住她的脸,“有一件事,我一直想要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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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请大家允许我,会睡觉吧,晚安~~~~~~顶锅盖跑。。
一吻销魂!(17)
一吻销魂!(17)
他黑沉沉的眸子里,燃烧着蒸腾的火焰。
那火焰,狂野而张扬,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燃烧殆尽。
他的掌心也似乎是带着火焰,独孤月只觉双颊都要被他烫疼了。
“什么事?!”
她喘息着问,心跳如鼓,呼吸还没有调理顺畅的她,一向清冷的声音,此刻却显得有些微微的沙哑,却有别样的撩人。
那对一向总是清澈中透着寒冽的眼睛,此刻也已经在他的狂野中溢满了水色,显得有些迷离。
她那样抬脸看着他的样子,几乎要君白衣再次无法自恃。
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唇,他本能地向她靠近。
“月儿,我,爱,你!”
四年来无时不在的牵挂,一次次冲动地想要到【文】离国去找她,心里梦【人】里念着她,随时关注【书】着她的消息,为她的每一【屋】次成功悄悄喝彩,为她的每一次凶险暗暗担忧。
那不是爱,是什么?
他只是不肯承认,他只是不愿意承认,他竟然真的栽在了这个臭丫头的手里。
心中了然这个事实,可是当真正当他亲耳说出那三个字,独孤月仍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
穿越前的流离失所,做杀手是畅快淋漓,穿越后的努力……虽然她一直生活得很积极,心中总却有一种难以填补的空虚感。
当夜色来临,当午夜梦回,她从梦中醒来,发现自己依旧被困禁在这个陌生的小小的身体中,即使是坚强如她,也会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孤独感。
可是,现在,不同了。
这世界上,除了她之外,还有一个他,在意着她,而且是那样用生命用一切在意着她,独孤月突然觉得自己不再只是孤单一人。
眸子毫不回避地注视着那近在咫尺的眼睛,独孤月笑得灿烂而满足。
“那你还在等什么?!”
哪怕她还只是一朵青涩的花朵,亦已经准备好了为他而灿烂盛开。
一吻销魂!(18)
一吻销魂!(18)
“我只是害怕,眼前的你不过只是一场梦!”君白衣注视着她的眼睛低语。
幸福来的在快,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这真是那个单剑匹马,便可勇敢敌关,骄战骄勇的少年将军吗?
竟然,这时候也会说出这样的傻话。
掂起脚,将自己半裸的身体向他贴近,独孤月收紧双臂将他的脸向她拉近,直到双方的鼻尖都贴在一起,呼吸都融在一处。
“白衣,我在这,这不是梦,你和我,再也不会分开了!”
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楚地传进他的耳朵,说话的时候,她的唇无可避免地擦过他的唇瓣,极轻的触感,却如同导火索将他稍稍平息的情绪瞬间引燃。
是的,她在这!
这不是梦,她真真切切地在他的怀里,她和他,再也不会分开。
滚烫的幸福,灸热地让人颤栗。
君白衣几乎无法呼吸,心中生出一种强烈地占有欲,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他要和她,变成一个整体!
心中,只剩下这一个念头,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担心,所有的犹豫,瞬间都抛在了脑后。
猛地将她压在门框上,吻住她,他的动作霸道和决然,仿佛下令攻打想要的城池一般,再没有半点犹豫。
舌尖攻城掠城,仿佛是入城的士兵享受自己的胜利一般,他毫不客气地掠夺她唇齿间的柔软和甜蜜。
一手探入她的发丝间,支撑住她,他的另一只手掌急切地想要褪去那所有阻挡他的一切。
事实上,她身上的阻碍物着实已经不多了,宽松的外袍早已经松垮地从肩膀滑下来,吊在她的膀弯。
那层丝绸浴袍的后层,跟本就没有多余的他物。
少女青涩的身体,就那样如一朵花苞一般,在他的掌下慢慢地绽开。
感觉着他略有些粗砺的手掌滑过身体,独孤月微微颤抖,一股失控的空虚感从小腹瞬间传遍全身。
一吻销魂!(19)
一吻销魂!(19)
不同于灵魂上的寂寞,那是一种本能的身体的空虚感。
“冷?!”
唇从她的唇上滑开,掠过脸颊,君白衣的声音伴着温热的吻滑过她的耳垂。
这个身体,可不像前世的她,受到苛刻的训练。
越是青涩,便越是敏感,独孤月只觉自己的骨头都已经被他的吻融化了似的,整个人几乎都要软成一团。
“抱我……”她轻吟着低语。
虽然身体还是青涩的,她的灵魂却有着不同于这个时代女子的狂野。
确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不会再犹豫。
弯身,将那柔软的小人横抱而起,君白衣的唇自然地从她的耳际滑下,贪婪地吻着她。
他的唇,在她雪白的颈间,留下一片片玫瑰色的印迹。
在他的吻下缩紧身体,独孤月的两只手掌,本能地抓住他的衣襟,喉咙里便有压不住的呻吟溢出来。
从门到床,不过只有几步距离。
对于君白衣来说过,却似乎是千山万水。
终于,他到了,吻着她的颈将她小心地放到枕上,他的语气沙哑而张扬。
“让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她迅速抓住他,不肯放他离开,到底,她也是女人。
穿越前虽然已经是成熟的杀手,年龄却也不过只是个女孩,这样的事情,这样的时候,难免也有羞涩。
哪想,好巧不巧,左手却刚好扯住他的衣带。
顿时,君白衣的外袍便没有依托地分开,露出早已经被她拉扯得不成样子的中衣。
“你是觉得,这样不够公平?!”他邪笑着调侃,大手便捉住了她想要去拉扯被子的细腕,“刚才不是说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害怕了?!”
“我才没有!”心中的倔强瞬间占了上风,便是到了现在,她仍是不肯示弱,手抬起来,她毫不客气地捏住他的中衣,用力一扯,“看就看,谁怕谁!”
轻微的丝帛破烈声,君白衣的中衣衣带断裂,胸膛便暴露在她的面前。
一吻销魂!(20)
一吻销魂!(20)
比起四年前,他也有了不少的变化,那胸膛亦宽阔了不少,勤于锻炼的身体,有着顺滑的肌肉线条。
如今的他,已经不是四年前还显些单薄的少年,真的是一个男人了!
“看够了没有?!”
君白衣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调侃中透着邪气。
独孤月抬眼,四目相对,她的脸再一次烫起来。
两个人,这样半裸而对,那姿态实在是暧昧地让人心跳。
颤抖着手指,从她的大腿上取下他送给她的象牙手柄的短刃,君白衣随手将短刃放到床边的小几,脸便再一次俯身凑到她的胸前,在她的胸口轻吻。
“说起来,我真是羡慕那把短刀,每天都可以那么近的贴着你!”
“你不会是在吃自己刀的醋吧?!”独孤月轻声取笑。
“又来取笑我?!”君白衣猛地抬脸,手却已经滑下去勾住她贴身的亵衣,“今晚之后,我只会让别人吃我的醋!”
咝啦!
轻薄的丝薄哪里经得他的拉扯,瞬间便在他的掌中化成几片没有意义的碎布。
再一次吻住她,他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胸膛贴上了她的。
同样滚热的皮肤,将彼此都烫得颤抖。
虽然心中急切得恨不得立刻拥有她,君白衣却依旧保持着耐心,用自己的吻放松着她的身体。
他的吻是烫的却亦是温柔的,那手掌细细地感受着她的轮廓,似乎是将想将她的一切都铭刻在心。
在他的吻和温柔中,独孤月的情绪也一点点地攀升到了顶点,心中那种强烈的空虚感也再一次充满了心胸,变成无数地小虫啃噬着她的神情。
手掌本能地伸过去,抓住他,抱紧他,似乎只是靠近他,才会让她觉得好一点。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君白衣顺手扯去身上最后的遮挡,抱紧了床上的小人,吻着她的耳垂,他低哑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怜惜,“月儿,我来了!”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1)
吻着她,他小心翼翼。
她还小,他必须控制自己,才能不弄伤她。
感觉着怀中小人的紧张,他再次将唇滑上去迎住她的唇,用火热的吻来安慰她,融化她……
直到感觉到她放松下来,才终于开始进攻。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独孤月仍是本能地收紧了抓着他胳膊的手指,疼痛远比她想象的要强烈的多。
那不同于刀枪入骨,那种痛,伴着幸福的欢娱,那是一生都会记得得铭心刻骨。
自然,不光是疼痛,还有别的。
拥紧她,君白衣感觉着胳膊上的疼痛,却似乎是在与她分担。
吻着她的粉颈,他的声音沙哑而幸福,“月儿,现在你是我的了!”
没错,她是他的了。
圣洁的血,在雪白的床单上红得妖娆,那是她用身与心为他的绚丽盛开。
疼痛缓缓褪去,热情带来幸福和欢娱。
在君白衣的吻中,独孤月渐渐地迷失了自己。
她仿佛变成了一只船,在他的大海上随波逐流,一次次地被他送上浪尖,重重落下。
手指交缠,汗水都滴到一处。
在一阵急风骤雨之后,风浪终归平静。
两个人的心狂跳着,拥着彼此,心中填满了幸福的满足。
躺到枕上,君白衣轻揽着他的小女人,手掌轻扶着她汗湿的小脸,“你还好吗?!”
身体依旧酸软着没有力气,独孤月的唇却幸福地向上扬着,“你说呢?!”
注意到他胳膊上她指甲留下的暗红指痕,她眼中便有了心疼,“弄疼你了?!”
“比起你那只钉子来,这些可算不得疼!”他轻语,语气邪魅。
当初,他还几次对着那银钉发誓,若抓到那个差点废了他右手的人,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却哪里知道,到头来,却是一次次地为她担心,为她心疼,为她几近癫狂。
四年光阴,迟来的春宵!(2)
四年光
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第3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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