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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 月末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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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上父王月末作者:未知

恋上父王月末第7部分阅读

出声打断骆天哲的话,解下腰上的玉佩放到骆天哲的掌心,“干爹,这玉佩不是那小子给雨儿的!是他暂时放在雨儿这边的,因为他伤了小可,没有银子赔,玉佩是抵押的!雨儿还要还给他的啊!”梁雨故意一脸天真无邪地眨着水灵灵地大眼睛,“还有,干爹,在亭子那边的那位哥哥的名字叫做那小子吗?”梁雨指着站在亭子边的苏衡珞问道!

“那小子?呵呵,小鱼儿,这个名字不错!”骆天哲笑着伸手拍在梁雨的肩膀,“这玉佩,你还是留着吧!”骆天哲一脸的j笑!“还有什么叫做姻缘吗?干爹以后再告诉你啊!”

“干爹,你的手太重了,雨儿肩膀疼!”梁雨眉头皱起,呲牙咧嘴的道,来掩饰对骆天哲的一脸鄙视。

“好好!不疼!不疼!干爹帮你揉揉啊!”骆天哲急忙地松开自己的手,背过身子,朝苏衡珞喊道,“小子!你过来!”

“爹!”听到爹喊自己,苏衡珞急忙地跑过来,红着脸,怯生生地喊了一句。

骆天哲伸手一拍苏衡珞的脑袋,“小子,这是你小师妹,知道不?”说完凑到苏衡珞的耳边,低声地补充了一句,“还是你以后的娘子!”直起身子,故作大声地道,“要好好保护你小师妹,知道不?”

“恩。”苏衡珞郑重地点点头!“小师妹,我会保护你的!”苏衡珞伸手拍着胸脯,向梁雨承诺!

“谢谢,师兄!”梁雨甜甜地一笑,苏衡珞急忙地垂下头,红了脸。

“好了,干爹还有事!先走了啊!”骆天哲丢下一句话,急忙地离去,脚尖在树梢上一点,落下一句,“小鱼儿,你师兄在府上暂居几天!”已没了人影,只有余音萦绕在王府花园的上空。

“干爹!”梁雨突然想起玉佩还在自己的手里,骆天哲已经没有了身影,“喂!”梁雨没好气的对苏衡珞道,“你的东西,给你!”

“不,我不能要!”苏衡珞的身子急忙地后退,双手绞着衣襟,低声地道,“我娘说过,送出去的东西不能要回的!刚才爹爹说,你,你是——我的——”

“你要是敢说出那两个字!”突然很是害怕从眼前人的嘴里吐出那两个字,梁雨惊慌地上前,一把抓住苏衡珞的衣领,恶狠狠地威胁到!

“不不不,我不说!”苏衡珞急忙地摇头!

“哼!”从鼻孔里哼出一个音节,“啪——”的一声,将玉佩扔在地上,离开了寒霜院。

望着梁雨消失在寒霜院外的背影,苏衡珞捡起地上的骆驼玉佩,那骆驼上已有几丝轻微的裂痕,将玉佩捂在胸口的位子,振振地发誓,“小师妹,我会在配的上你的时候,再将玉佩,给你!”

第3卷第15章重重心事

初夏的阳光,柔和的泻下来,来搜寻昨夜的雨残留在花蔓和枝叶上那还未完全隐去露。

有风轻微地拂过,一片宽大的蓖麻叶上几滴细小的露珠随着叶子的抖动,滚到中间,凝结成豆大地一滴水,蓖麻叶子有些承受不住那水滴的重量,稍稍地往下一沉,水滴顺着叶子的脉络滴下,滴在底下的小水坑里,激起不小的涟漪,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将水面的平静打破。

一如现在的梁雨那,已被扰乱的心湖。

在丛林里的那一日,觉得那个男孩很是有趣的模样,只是想逗他一逗,未料惹上现在的这个麻烦。

当初留着这块玉佩,只是很喜欢它的质地和造型,见多了那些龙凤呈祥或者观音弥勒等佛,还有就是十二生肖,从为见过雕刻骆驼的玉佩。当时的自己很是好奇,且那精致地做工,暖和的手感,如此的珍品岂有不珍藏的道理,何况以前的自己很是喜欢各式的玉。

但这里毕竟是古代,虽然棠这个国家,在中国的历史长河里没有沉淀任何的痕迹,这也是与以前所处空间平衡的一个时空,与封建社会时期的中国相差无几的民风习俗,自然玉定是被附加上各种各样的寓意。

这一点,自己怎能忘记?嘴角一勾,是一抹苦涩的笑。

“雨儿——”听见熟悉的喊声,梁雨急忙地转过头,身后何时立着一个身影,是父王,“父王爹爹!”欣喜地直起身子,张开手,扑进东方晨的怀里。

“雨儿!”语气里有些凝重,俊秀的眉头紧皱着,“父王爹爹,怎么了?”梁雨担忧的问,习惯地伸手去抚平东方晨眉头的褶皱。

东方晨摇摇头,嘴角一抹浅笑,脸上的表情却很是僵硬,笑意亦没到达眼底,“今日苏师傅还未来?”

“对哦!”梁雨点头,自己已经忘了这些日子苏师傅辰时准时来教授学琴,探出身子遥望,日已至正中。

“是巳时初,苏师傅已经回宫!以后的琴——”停顿少顷,东方晨脸上的神色已经缓和许多,“父王教你!”

“谢谢父王爹爹!”欣喜地从东方晨的怀里跃起,梁雨转过身,伸手环上东方晨的脖子,将头埋进那弧线完美的肩膀。

“好。”应了声,东方晨伸手整理着梁雨额前的乱发,动作极其地温柔,“父王这几日忙,未能照料,雨儿——”梁雨有些削瘦的脸,让东方晨的眼里满是宠溺和心疼,“瘦了!”简简单单地两个字,因为心揪着,所以吐得很是缓慢。

“父王爹爹忙,亦要多注意身体!”一想起昨日的情形,心又被怜惜完全地填充满。

“珞儿他,冯鸣安排在雨苑的厢房,雨儿觉得——”切切地问。

珞儿?是干爹那突然冒出的孩子。“不要!”未做思虑,梁雨便拒绝。对于他,自己是现在是避开都来不及,还让他住在雨苑,没门,连窗户都没!

脸上神色迅速地转变,详细地描绘梁雨现在的心情。这任何的一笔一划,都落入东方晨的眼里,“雨儿不要么?”

“恩。”急忙地点头。

“那去前院吧!”虽然方才听到师兄宣布那玉佩的寓意,自己突然的出手,想要袭向那孩子,幸好珞儿没有任何的受伤。毕竟是师兄的孩子,自己怎么能?东方晨一直不解方才自己的动怒。王府前院,想到那个过于空旷的院子,东方晨有一丝担忧,王府里只有雨苑是有侍卫和伺候的丫鬟。

“父王爹爹!”梁雨喊了一声,扯回了东方晨的思绪,“怎么?”

“父王爹爹,让珞师兄来雨苑吧!”对上东方晨不解的眼神,梁雨只是甜甜地一笑,“雨儿要去寒霜院,陪父王爹爹!”

“好。”欣喜地允诺。

“雨儿又可以跟爹爹一起了!”喜悦地叫嚣着,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这样自己便可以再一次的住进寒霜院。

手指宠溺地一点梁雨的鼻尖,“不喜欢雨苑吗?”

“恩。”唇瓣嘟起,撒娇地点头,“雨儿,只喜欢跟父王爹爹一起!”

“好。”听见梁雨末尾的那句话,东方晨心里那让自己厌烦的陌生情愫隐去,满腔的喜悦注入一丝又一丝的甜蜜。

有人叩门,是冯鸣,“见过王爷和小郡主!”东方晨摆摆手,示意冯鸣退下。

“见过师叔和小师妹!”苏衡珞从冯鸣的身后怯生生地探出身子。

“珞儿,方才师叔——”

“师叔,珞儿没事!”苏衡珞急忙地摇头,打断东方晨的话。

“好。”点头,望一眼四周,“你就在雨苑暂时住下吧!”

“谢过师叔!”苏衡珞连忙地致谢,抬头望了一眼东方晨怀里的梁雨,“小师妹,你——”

“我跟父王爹爹住!”梁雨窝在东方晨的怀里,没好气的瞥了一眼苏衡珞,后者心里一颤,慌忙地道,“不不不,我不能占据你的院子!”

“没事!住着好了!”

“谢过师叔!”

点头,算是知晓。东方晨打量着苏衡珞,那眉眼同骆天哲如出一辙,只是父子两的性格相差得实在是太远,让人很是不解,不由地问道,“你娘是?”想到珞儿的名字竟然叫做苏衡珞,苏恨骆!会是她吗?那个苏家一直缠着师兄的女孩。依照苏衡珞的年纪,也只有她符合。

“娘没有告诉珞儿。”苏衡珞抬头望了一眼东方晨,又将头垂下,“娘临走前,叫珞儿去骆城找爹!”双眼红肿着,满是氤氲的湿气。

“找到你爹,就好!”东方晨将怀里的梁雨放在矮榻上,起身,来过苏衡珞,同在矮榻坐下。

“父王爹爹,师兄他——”

“你干娘她,已经走了,不会再回来了!”东方晨轻拍着梁雨的头,眼角同样地溢出一滴泪,师兄方才找过自己,简单地叙述过。他那未过门的嫂子,红颜已逝,香消玉殒。那个女子一人将珞儿抚养长大,若不是出了事,或许师兄一辈子都不会知晓。恨骆,那是怎样的一份心情,怕是只有她自己知晓。是那怜惜的母意支持着她抚养珞儿吧,一个留着自己恨的人的血的孩子。这样的女子,又让他想起自己的奶娘,文琪姑姑。当年,姑姑宁死也要护着自己。这都是娘亲留给子女的馈赠。

梁雨明了东方晨话语里的涵义,突然对自己的怄气很是愧疚。伸手拉过苏衡珞的手,“在王府住下吧!没事了!”

“谢小师妹!”点头,见梁雨没有那厌恶的表情,心里一阵的欣喜。

“王爷。”冯鸣再一次地叩响雨苑厢房的门,午时已过,王爷还未用膳,特地前来询问。

“饿了么?”东方晨刚问,“咕咕——”梁雨的肚子不争气地一声叫,回应了这问话。

“走吧!”东方晨执起梁雨的手,唤过一旁的苏衡珞,“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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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末末课程安排的原因,上午都是很满的~

以后文章的更新一般都是下午或者傍晚了~

亲们,注意一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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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卷第16章两小有猜

晨亲王东方晨的府邸怕是棠最具特色的院落吧,府邸的结构分为前庭和后院两大块,前庭那炫丽的装饰还是以前的老王爷,晨亲王的叔父萧亲王留下的。也只有这前庭显现着王府应有的模样。

后院里的寒霜院是晨亲王东方晨的院落,是按照雪山的格局而建,院落极为的清冷,除了各式的机关和雪狼雪儿的守护外,没有任何一个奴仆和侍卫。因为这一奇特,寒霜院是不仅仅是亲王府的禁地,还是整个棠的禁地之一。没有人会傻傻的去冒犯一个外表唯美但冷若千年寒冰的亲王,何况还有一匹通人性的雪狼。

而雨苑,是太皇太后依照皇宫里寝宫的格局为梁雨配置的。除这两大院落外,还有一个前院,前院是紧邻着前庭,一个没有匾额的院落,前院也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而已。

后院的最北面是狭长的一片,相邻着的一些大大小小的院落。是王府里的老管家冯鸣夫妇和一些仅存的太皇太后和皇上赏赐的,且没有被东方晨赶走的奴仆。更多的是萧亲王在的时候,就在王府里服侍的人,这些人都是上了年纪的,那曾经繁忙劳碌的岁月也或多或少的烙上一些疼痛,已经不服侍人了,却没有家可以归去,在自己的院子里开垦一些空地种些蔬菜、养些家畜和一些简单的手艺来养活自己,还依赖着王府,只是为了逃避那些税赋徭役。

那里正有几垄胡萝卜,长势很是旺盛。郁郁葱葱的翠色叶子掩盖下,橙色的块根从黝黑的泥土里探出一小部分,俏皮可爱,引诱着人上前采摘。

纤细的小柚桐围成的密密麻麻的栅栏底部探出一个白色的小脑袋,红色的眼睛盯着地里的胡萝卜,长长的耳朵灵巧的转动几下,见四周认识宁静一片,只有几只白色的菜花蝶在阳光下翩然起舞。前爪刨了几下底下的土,整个身子探进院子,是一只精灵可爱的兔子。

凑到前方的胡萝卜面前,狠狠地咬了一口,满足地抬起脑袋,两腮一鼓一鼓使劲地咀嚼着,很快地里就落满了残留的萝卜蒂。兔子沿着原来的那个洞退出院子。少顷,又从洞里探出身子,等候在一旁。那窄小的洞正被其他的动物撕扯着,有尖锐的牙齿啃着树木的声音,待到形成一个很大的窟窿,一只较为小的雪狼挤进院子,是小可。

“白白,你在这里!”一个童音带着惊喜喊道,苏衡珞灵巧的从小柚桐上跃下,欣喜地抱起那只兔子。

白白很是不安分的在苏衡珞的怀里蹭着身子,挣扎了几下,挣脱了苏衡珞的怀抱,急忙地跃到地面。迅速地刨了一个胡萝卜,蹭掉外面的土,叼到小可的面前。

小可犹豫地看着眼前的东西,疑惑地望着白白。

“小可,尝尝看啊!不错的哦!”苏衡珞蹲下身子,抚摸着小可的背道。在深山里长大的他,很是喜欢各式的动物。“很甜的!”苏衡珞伸手接过那胡萝卜,放在衣袍上蹭了几下,扳成两半,自己拿过一半咬了一口,将另一半喂到小可的嘴里,“这萝卜很脆哦,小可!”

小可望望眼前的一人一兔,疑惑了良久,才怯生生地咬下一口,胡萝卜的涩意和特有的味道让它很是不习惯,急忙地吐出嘴里的那一小块,咧着嘴,伸长舌头,使劲的摇晃。

“怎么了?小可,不喜欢吗?”苏衡珞挠挠小可的脖颈继续将手里的胡萝卜抽到小可的面前,“尝尝吧!不错的哦!”脸上是一丝顽劣的笑。

小可再一次的探出头去咬那根胡萝卜,犹豫着,却不敢下口咬,被另一个声音打断。

“你有病啊!连狼和兔子都分不清楚!”今日的梁雨学完琴,在雨苑和寒霜院四处的寻找,都未见到小可的影子,凭借了雪儿灵敏的嗅觉,才找到的小可,看见小可被人逼着吃胡萝卜,一脸痛苦的模样,气愤地喊道。

苏衡珞一见到来人,急忙地立起身子,“小师妹!”

梁雨没有理会苏衡珞,径直地抱起小可,心疼地一一挑除小可背上的枯枝残叶。

“小师妹,你要吗?”苏衡珞将手里的胡萝卜递到梁雨的面前。

“不要!”梁雨伸手一拍,打掉苏衡珞手里的胡萝卜,眼看着正要掉到地上,却被小可接住,三两下的吞到嘴里,还从梁雨的怀里探出身子,轻声地朝着白白吼着。

梁雨一松手末将小可扔在地上,小可急忙地窜到白白的傍边,一狼一兔向着院里菜地的胡萝卜进攻。

瞧见眼前的那一幕,梁雨一拍脑袋,痛苦地喊了一声,“oh,ygod!”

“小师妹,你要吃糕,我帮你去买!”

“什么?”梁雨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苏衡珞,后者微微地红了红脸,怯生生地开口,“你刚才不是在问,有没有卖糕的吗?”

“天哪!”

“天怎么了,今天的天气很好哎!”苏衡珞伸手指着明媚的阳光道,瞥见梁雨痛苦的脸色,担忧地问,“小师妹,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梁雨一脸的无奈,摊开双手耸耸肩,嘴唇一瞥,没有理会苏衡珞的问话。这不是懒得解释,而是真的无法解释。

“哪来的偷吃贼啊!”一个苍老的身影,拿着一根木棍,驱赶着小可和白白。苏衡珞听到恶狠狠地那叫嚣声,吹了一声口哨,拉过梁雨的手,轻功一施,几下蜻蜓点水,已经到了雨苑的门外。

苏衡珞回首探看,没有追赶上来的人影,而小可和白白恰好地跑到自己的脚边,拍着胸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好了,没事了!”

“喂,你跑什么啊?那里不是王府吗?”梁雨扮开苏衡珞紧握着自己的手腕,上面是红色的勒痕,有些酸疼,使劲地晃着。

“小师妹,你没事吧!”望着梁雨那通红的手腕,苏衡珞急忙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我有这个!”

“没事!”梁雨伸手接过那瓷瓶,“那是还是王府,你刚才跑什么啊?”

“是王府?”苏衡珞伸手揉揉自己的后脑勺,“我,我——,那——那个是别人种着的东西。”

“是别人种着的东西,你刚才还去吃干嘛?”

“我——我以为没人的!”苏衡珞一脸的委屈。

“没人!”梁雨很是无奈地摇摇头,“没人种,那胡萝卜自己会一垄一垄长着那么整齐,还没有一丝杂草?”看着苏衡珞越来越委屈,红着眼,语气不由地换了下来,“你这个是什么?”瓷瓶里是晶莹的露,还有百花的芳香。

“我娘做的百花露!你喜欢,给你吧!”

“是你娘留给你的东西,你还是留着吧!”梁雨将瓷瓶放到苏衡珞的手心,“你的轻功也是你娘教的?”方才苏衡珞所施展的轻功,比起自己要高许多。

“恩。”苏衡珞点点头,将手里的瓷瓶再一次地塞给梁雨,“小师妹你喜欢,就拿着好了,我娘说,东西在喜欢的人那里才是最好的!”

“你娘很好!”梁雨脱口而出地道,那句话很有哲理。这百花露,自己亦很是喜欢,梁雨不客气地收藏起。

“那小师妹,我给你去买糕吧!”

“买糕?”浅笑了下,他竟还记得,“不用了,王府里有的!”梁雨上下打量了一下苏衡珞,额头的发丝已被汗水浸润,很是凌乱,身上的锦袍前襟沾满泥渍,记得他的衣服是干爹托人送到父王处的,似乎没有——,“买糕点?你有银子吗?”

苏衡珞摇摇头,“没有!”

“没银子你去买,你抢啊!”

“我有这个!”苏衡珞急忙地掏出那块骆驼玉佩。

“你别说你把它当了!”一想到那,梁雨很是惋惜地道。

“当,这个能当吗?什么是当啊?小师妹!”苏衡珞好奇地问,没等梁雨回答,继续道,“我只知道拿着着这玉佩,我可以拿很多东西!”

拿?梁雨记起,上一回跟司马沁岚出去的时候,自己就是凭着玉佩白拿了一匹玲珑雪缎,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大师兄,“你娘说过,这玉佩——”

“我娘说这是爹给的,可以随便拿东西!”白了苏衡珞一眼,这根本就是废话。望着苏衡珞一脸的天真,梁雨无声地轻叹了口气,想必他也是不知晓吧!

“还有就是,我爹说,你——你拿了我的玉佩,你是我的——我的——”苏衡珞红着脸,支支唔唔地说道。

“停!”梁雨连忙地阻止苏衡珞,“你违规了。”

“我——,是——是你问——问我玉佩的事情的啊!”苏衡珞涨红着脸,为自己申辩。

“行了行了!”不耐烦地摆摆手,对上苏衡珞满脸的无辜,梁雨感觉自己罪孽很深,很重。

噤声,候立在一旁。低垂着头,苏衡珞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又惹得小师妹不高兴。

今日天阴,虽日居于中央,但没有多少的酷热,是一个适合外出的天气。“喂,现在出去怎么样?”看着苏衡珞一脸受虐的小媳妇样,梁雨提了个建议。

“恩。”点点头,连忙地答应。

“走!”转过身,便大步地朝王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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