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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绝秦朝第1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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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绝秦朝作者:未知

恋绝秦朝第15部分阅读

自己的无能,以及对那个男人深深的恨意,他可以原谅那个男人残忍的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但他不能原谅他如此待牙儿。

他恨他,恨得噬心裂肺。

然而,就在胡亥沉浸在自责当中时,牙儿却抬头朝他看来。

牙儿就这么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胡亥。

温暖是牙儿此时心中的感觉,不知是何时,她也曾感觉到过这样的一种温暖,好像那时自己是在哭吧,突然觉得心中温暖了起来,但那时,她只想哭,为什么而哭?她却不知道,但她能感受到那道温暖的感觉在动着,似乎想突破着什么,也似乎在害怕什么,因此,她想帮助那温暖,她这么想着时,那温暖突然不见了,不过,现在它又来了。

是他吗?那温暖是他吗?牙儿陌生的看着胡亥,她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他?他在哀伤?他在难过?为什么?是因为这里吗?这里让他哀伤吗?那就出去吧,出去了就不会哀伤了,就在牙儿这样想着时,胡亥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直至消失。

怎么回来了?胡亥惊讶的看着床上的牙儿。

“是你让我出来的吗?牙儿?”胡亥轻抚着牙儿的脸,困惑的道:“你看得见我?还是感应得到我?五年前的那次,也是你让我出来的吗?”

牙儿依然沉睡着,美丽的沉睡着,没有任何的变化。

“为什么拒绝我的进入?”胡亥看着牙儿喃喃自语,“我等了你十年,每天,我都偷偷的来看你,看你是否醒了,你为什么就是不醒呢?不要再悲伤了,只要你醒来,无论多少的悲都让我来扛,我只要你醒来。”

胡亥深情的看着牙儿,从他第一次见到她起,她的身影总会在他的梦里出现,他喜欢她脸上淡淡的笑,喜欢她眼中的温暖,喜欢她喊着他的名字,喜欢她保护他的样子,无数她的言行在他小小的心里烙下了记号,直至他成年,这份喜欢也越来越浓,成了一种男人对女人的占有。

可她什么都不知道,所以她必须醒来,因为她必须知道、明白、并且回应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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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房姑娘,请沐浴更新。”宫女下跪在阿房的面前,手上捧着一件非常精美的锦衣。

“沐浴更新?我昨天不是刚洗过吗?”阿房奇怪的看着宫女。

“因为今晚是您侍寝,所以必须要沐浴更衣。”宫女面无表情的道。

“咳~~~侍寝?”阿房被刚喝进的茶呛了一口:“侍寝谁?”

“当然是二殿下。”宫女奇怪的看了一眼阿房。

“让我去侍寝那个霸道无礼的人?谁说的?是他说的吗?”阿房红着脸怒喝,侍寝?一听到这二个字,心里竟然碰碰直跳着,而且似乎也并不排斥,呸呸`~阿房忙制止心甘情愿里的胡思乱想。

“二殿下没有吩咐过,不过若不是让姑娘侍寝,二殿下为何要把你从民间带回宫呢?”宫女迷惑的问道。

“…”阿房一脸的说不上来,她也好奇呀,为何他要把她带回宫里?

宫女朝其余的三名宫女一使眼,三名宫女便上来拉住阿房的手强制将她带往浴账后面。

“喂,你们住手,呀,别脱我衣服呀。”浴账后面传来阿房的叫喊声。

夜黑了,繁星点点,今晚的月光看起来特别的亮,也特别的圆,显然,明天又会是一个好的天气。

此时,就在眠月宫。

牙儿睁开了眼,茫然的看着四周,坐了起来,紧接着皱了皱眉,从嘴里吐出一个小珠子。

“这是什么?”牙儿奇怪的看着手里的珠子,珠子异常的透明,但四周围却发着淡淡的紫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那紫光突然不见,珠子的透明也渐变得混浊,直至碎裂。

“珠子碎了。”牙儿淡淡的道,毫无惊讶之情,就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随手便将它往地下一丢,不去追究它为何突然碎裂,也不曾想为何此珠子会含在自己的嘴里。

轻轻下床,打量着四周围,牙儿的眼里浮起迷惑。

赤着脚走在地面上,那冰冷的触感使得牙儿有一瞬间的清明,但又陷入了混沌中,仅着微薄的绸缎,牙儿打开了门,左右二边正打着盹的宫女,牙儿视若无睹,轻轻的走过,走出了眠月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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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清醒

“有点冷了。”牙儿轻搓着双臂,站在‘眠月宫’的面前,抬头看着‘眠月宫’三字。

冷风使得她大脑的混沌开始清醒起来,随着记忆一段段的涌现,牙儿的脸上却只是冷若冰霜,并无任何的情绪起伏,哀莫大于心死,赢政如此待她,难道还要她曲意奉承?她虽不是只狼,但也不会是只毫无攻击力的小绵羊。

察觉到自己心境的突变,牙儿鄂然,什么时候,自己的心竟然变得这么冷淡?摇摇头,感觉到有点不对劲,却又确切的说不上来,仿佛这感觉蕴藏在心里许久许久了,又仿佛是经过了无数个岁月的积累,沉淀,终于浮出了水面。

怎么会这样?牙儿边走边想。

突然,牙儿看向‘清妍宫’的屋顶,荆轲呢?他在哪?他不会被?

牙儿不敢往下想,不,他不会有事的,他不能有事,他若真出了事,她决不会原谅自己的,那么多的弓箭射向他,以荆轲高强的武功,自保应该没问题吧?电视上不是都这么演的吗?看着四周围,干干净净的,既没打斗的痕迹,也没有扑鼻的血腥味,牙儿抚平悬掉着的心,不过,她还是不放心

赢政呢?他在哪?她需要一个答案。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牙儿却始终找不到一个光亮的地方,奇怪,赢政今晚没找人侍寝吗?

但更奇怪的却是自己,真的不正常,牙儿用手抚着自己的心脏,为何知道赢政在别的妃子处过夜自己没感觉到心痛,只是一股惆怅?心不是应该痛得很厉害吗?不是应该很在乎吗?不是,不是应该很痛心吗?为什么,这样的感觉并不强烈?难道经过一个晚上,自己对赢政的情就变了吗?不,不可能的。

这里哪里?牙儿看着四周,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这里应该是冷宫的地方吧?

‘风炎宫’?牙儿念道,是赢政新封的妃子住的吗?奇怪,她昏过去应该不会超过一天一夜吧?这么短的时间这里竟然完全变了个样?

看着里面微微发出的光芒,牙儿推门进去,赢政会在这里吗?整个咸阳宫似乎只有这个‘风炎宫’有光亮。

这里布置得极为简单,显然这宫的主人朴素的很,莫明的,牙儿心里对这宫的主人浮起几分好感。

“呀,阿房姑娘,你已经沐浴好了呀?”就在牙儿打量着这里的一切时,一个老宫女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就走,边走边还说:“姑娘呀,你真是修来了八辈子的福了,能够让主子破例,你要记住了,一定要服侍得主子开开心心的,这样才能麻雀变凤凰,争得一个夫人的位置。”

牙儿听得一头雾水,阿房姑娘,是指自己吗?但她并不叫阿房啊。

“到了,阿房姑娘,快进去吧。”老宫女暧昧的一笑。

牙儿不禁愣住,进去?她进去做什么?还是赢政在里面?难道这个阿房是赢政的新宠?

“哎哟,还害羞什么,快进去了。”老宫女见牙儿怔着,不禁摇摇头,打开房门,在牙儿背后一推。

“呀。”牙儿一声惊呼。

‘芝卡~~’一声,门被关上,牙儿看着被关上的门,转过身来,睁大眼看着前面正皱着眉看着自己的人。

“你来做什么?”胡亥放下竹书,紧皱的眉显示出他的不快。

牙儿一怔,眼前的人让她有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觉,赢政在一夜之间似乎变得更帅了?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极不欢迎自己在这里出现。

她缓缓走近他,因为他的话,心里那股被自己漠视的悲伤又突然升起,但另一股淡漠的情绪却阻止了那悲哀,所以牙儿只是近距离的,却又冷冷的,无热情的看着他。

就在牙儿想问他荆轲在哪里,突然,腰一紧,他搂住了她,二人便毫无空隙的抱在了一起,他吻上了她。

牙儿睁大眼看着他,他竟然吻她,原本冰冷的心因为这突然其来的温度陡然升温,不,不对,这感觉,每当赢政吻她时,那感觉是霸道的,占有的,自己只是一味的承受,而此时的感觉,同样的霸道,同样的占有,但霸道的同时却飘着一股淡淡的温柔,占有的感觉中浮着浓浓的疼惜。

胡亥知道他怀里的人不是牙儿,但那感觉,就是那种感觉,使他沉沉的沉沦了,多久了,他一直渴望着这样的感觉,还有这气息,这是属于牙儿独一无二的气息,以及这套曾被牙儿叫做‘睡衣’的衣裳。

衣裳?胡亥一怔,猛然的推开牙儿。

“这衣服你是从哪弄来的?”胡亥皱着眉头盯着她,他记得这样的衣服只有牙儿有,难道?胡亥危险的逼近她。

牙儿皱着眉头看着胡亥,他恶劣的态度遣散了牙儿心中的一丝疑虑。

“这是我的衣裳。”牙儿恢复漠然,与他保持距离,仿佛刚才的那一吻不曾有过。

“你的?你哪来的?”

“当然是我自己做的,你不知道吗?”他与她睡一起时,又不是没见过这身睡衣。

“才二天的时间你就做出了这样一套别具一格的衣裳,你还真是有才华。”胡亥讽刺的看着她,不理内心为何出现的异乱。

“二天的时间?”牙儿纳闷的道:“赢政,你在说什么?”

赢政?胡亥一愣,她以为自己是那个男人?

就在二人大眼瞪小眼时,门外突然传来奴才的声音:“二殿下,阿房女带到。”

“二殿下?你不是赢政?”牙儿困惑的看着他,不是赢政?是的,他与赢政的确不一样,准确的说他比起赢政来显得,嗯,怎么说呢,有朝气,不似赢政一脸的深沉,高深莫测,若不是刚才自己一心想着荆轲的事,也不至于认错,细看之下,他与赢政长得虽像,但他比起赢政来显得俊美了几分,特别是他那细长的眸子,像是能魅惑人心。

细长的眸子?记忆中是有这样的一双眸子,突然,他的影子与一个小孩的影子相互重叠在一起,牙儿暗自摇头,怎么可能?

“你不是官阿房?”胡亥也是一脸的震惊,但震惊过后,是无比的欣喜以及不敢置信的兴奋,几乎是颤抖的,胡亥一字一字的道:“你,你是牙儿?”

屏风外,门被推开。

“你们干什么,我自己会走。”阿房怒气冲冲的声音传了进来。

胡亥皱了皱眉,不理会牙儿的惊讶,一把抱起她,便夺窗而出,他心中唯一想的便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牙儿的醒来,至少不是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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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样的一个深夜里,月色是越来越醉人,半夜的冷也在这样的月光中变成了浓香的酒,洒香飘飘,引得无数生灵仰首寻味。

“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这不是荆轲曾住过的那个假山中的巢|岤吗?牙儿狐疑的打量着胡亥,他怎么会知道这里?难道他也是与荆轲一伙的?不,不可能,他住在宫里,赢政怎么可能让一个刺客住在宫里,而且他还是个男人。

“你不是赢政,那你到底是谁?”无数的疑问浮上牙儿的小脸,她在咸阳宫七年,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物而她不知?

而且他长得跟赢政如此相像,她更不可能不知道。

胡亥在一旁不语,只是欣喜的看着她,脸上有着一丝惹人怀疑的红潮,他的心到现在还在颤抖,是激动,开心,兴奋,总之,这样的心情无法形容。

牙儿突然间醒来,又在他的面前出现,他也感觉到无措,有点别扭,有些不习惯。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

牙儿一手托着下巴,看着胡亥。

“你脸红什么?还有宫女们为何叫你二殿下?你是哪个宫的二殿下?怎么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但他始终低着头不发一语。

“你……”未等牙儿说出口,胡亥突然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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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不信

或许是过于震惊,牙儿竟然没有挣扎,只是皱着眉感受着他全身的颤抖。

他很冷吗?还是他在害怕?

这种天气不至于让一个大男人冷到这种程度吧?

害怕,他怕她?不太可能。

“你回来了,你终于回来了,我等了你十年,你现在终于回来了。”紧紧的抱着牙儿,胡亥满身激动的道。

“你认错人了吧?”牙儿怔了怔,看着他激动的神情,一时竟忘了问出心中的疑惑。

“怎么会?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胡亥轻轻一笑。

牙儿张大嘴成了‘o’字型,是他眼花了吗?他刚才笑起来的样子,真是帅呆了,她长这么大,从没见到过那样令人碰然心跳的笑容,牙儿不禁想:他与赢政长得如此相像,赢政若是像他这般笑起来时是否也如他这样?

一想到赢政,荆轲的事也便自然而然的浮上心头,牙儿一把抓住胡亥,问道:“你知道赢政他现在在哪里?”

胡亥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的看着牙儿,显得极为不悦。

“干嘛这么看着我?”牙儿失笑,他的这个表情,真是像极了亥儿,每逢小胡亥极度不悦时就会出现这个可爱的表情,一想起小胡亥,不知为何,牙儿此时竟然十分的想看到他。

“你为什么时时刻刻都忘不掉他,在他那样对你之后?”胡亥有些生气的皱皱眉。

“你很了解我与他的事吗?”牙儿后退一步,抬头看着他,他长得真的很高,没有一八零也得有一八五,赢政好像也是这个高度吧?

胡亥重重的点点头,她的事,他都一清二楚。

“你到底是谁?”牙儿心头的问号浮起,从第一眼见到他,他对自己的不屑,到遇人熟人般的激动,再到生气,都在清楚的告诉她一件事:他认识她,熟悉她。可自己却对他一无所知,甚至是陌生的。

“讲了这么多话,你竟然还不知道我是谁?”胡亥一怔,转而失笑,牙儿昏睡了十年,此时的自己早已不是当年的小娃子,她不认识自己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我应该知道你是谁吗?”牙儿挑挑眉。

“按理说是应该的。”胡亥突然神秘一笑,暗想:若是她知道了自己就是她口中叫的亥儿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想法?

“那你到底是谁?”牙儿不想多说废话。

“胡亥。”胡亥轻轻的道。

牙儿有一瞬间的怔然,方道:“真巧,你跟我的孩子的名一样,他也叫胡亥。”

“他不是你的孩子。”胡亥皱皱眉,显然她只把自己当成一个名叫胡亥的陌路人。

“虽不是我亲生的,但视如我亲生。”牙儿微微一笑,她挺喜欢看他皱眉的样子的,那样子真是与小胡亥太像了,若不是她了解小胡亥的身世,她还真会怀疑她眼前的人与小胡亥有着血缘关系呢。

“我不需要母亲,而且也不要你当我的母亲。”胡亥眉皱得更紧了。

“呵呵`~~~`”牙儿笑起来,使她如白雪般冷然的面孔上多了份生气,“你需不需要母亲,与我不相干,不过,我的确无法当你的母亲,我才21岁,哪里来你这么大的儿子。”

胡亥有些气结的看着她,这女人总是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小时候如此,现在还是如此,可自己,在她的面前,却也如小孩子般,既气不起来,又无法不去担心她。

“我说过我就是胡亥,芝妃的儿子,扶苏的弟弟。”胡亥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其实要让她接受她已昏睡了十年的事是挺困难的,但她必须接受,因为这是事实。

“把门打开,我要出去。”牙儿翻翻白眼,要是平常,一个如此相貌的帅哥如此调戏她,她搞不好还小心肝直跳,一副欣喜状,但现在,她可没这份心情。

“我没有骗你。”胡亥双手插胸,倚着一旁的石壁,恢复成平常的漠然。

牙儿转过头来看着胡亥认真的表情,也学他的样子,双手插胸,道:“耍人很好玩吗?我现在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你瞎耗,我还有事要去问赢政。”

“我听见了那男人跟你讲的话,一更时分来接你。”忽然,胡亥突然出口。

牙儿一愣,对上胡亥认真的眼神,“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记得那晚荆轲要来带你出宫的事吗?”

“当然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我怎会忘记?”一想起那晚的事,牙儿的心头便涌上一股不安,不知道荆轲现在怎么样了?

“就在那个白天,我与你抱在一起补前一晚上失去的睡眠。”胡亥淡淡的道。

“不是你,是亥儿。”

胡亥嘴角微扬,见到她脸上说这话时的尴尬颇觉愉快,但他没顾牙儿的白眼,道:“那时只有我们二个人,自然,我们二人的对话也只有彼此清楚。”

“我说了不是你,是亥儿,还有,你到底想说什么?”牙儿心里泛起一股心烦以及一股莫名的恐惧。

胡亥微微一笑,仿佛牙儿表露出来的不快在他面前就像是一个小孩子在嬉闹般,不过还是顺了她的意,“当时亥儿对你说,我听见了那个男人跟你讲的话,一更时分来接你,你还记得你所说过的话吗?”

“当然,”牙儿看着石壁灰暗的一角,道:“我说的话是,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明白。”其实她大可不必接下他的话,但不知不觉中她就接下了。

“我明白,是因为那个男人。”胡亥轻轻的诉说着。

牙儿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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