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生花开时作者:未知
两生花开时第11部分阅读
十六章里就有说一些,不过是借战如海的口,所以,他眼中燕三或许是独一无二的,也是他目前为止唯一爱过的,可在家族利益前,他还是会舍掉燕三,从有人要杀燕三,而他虽不甘心却放过那人就可见一斑,而且就目前的情况,你认为他会和战如海起冲突吗?现在他心中战如海比燕三分量可要重的多。从现在人的角度分析,为一个爱人而舍掉整个家的人有几个?别看书里,就说现实,而且是大家族里的现实?爱情并经不起多大考验。因为他们在乎的不仅仅是爱情,还有别的更多的。
再来,燕三,一个死过一回的人,试问,你有没有试过差点儿死亡的感觉?我有,所以我是在按我自己的想法来写的,死过一次的人不会在乎一些不必在乎的事,因为那没什么必要。至于娶燕三,不可能,因为世风所不许,而那个承诺也不能对现。死过一回的人却是最惜情,因为他们知道,什么都没有,死了本就是空,而人生在世唯一能留下想法的就只有情,亲情,爱情,友情,为情可以放下许多别的东西。
至于燕三的强悍,在没有被逼到顶点前,是不会爆发出来的。
所以之前燕三的不争不抢,也不多说,却是因为真的无所谓,佛云的空。
到是你们说的我的文笔,那是真的没办法,就是你说的那样吧,或者因为我的是个人,没有真正体会到男人本身的想法,所以写出来的东西多少还是柔弱,细腻更多。至于h,老实说不会写,四月看过的朋友知道那两章写的有多难。就将就了吧。我尽力再忻就是了。
对于我的解释可否满意?别的亲亲也给一点儿想法。
抱歉不想露太多情节,那样会少很多神秘感不是吗?
先说这么多,对了有什么说,我会尽量解释给你们,不论解誓结果是否让你们满意。我的文笔并不好,不能完全说出我想说的东西,所以有什么你们说,我再试着改文如何?
对了,亲们,再说一句,我写东西只要不离我的人物设定,基本上是想到哪儿写到哪儿,到时失望了砸砖时给我空下披麻袋,顶锅盖的空儿啊。
那侍从带燕三曲曲折折走了老远,最后来到一园子前,洁白的围墙,青砖月形门,门楣上写着三个字——涤心园。飘逸的字里还真带着几分出尘的感觉。涤心?燕三微笑,不错的名儿,只是战如海怎么看也不象能涤尽心尘的人,呵呵,别看他年岁不小,真正能涤尽心尘的人,世上又有几个?明镜本无台,何处染尘埃?只有从未沾尘,才能尽尘,战如海,你在红尘中滚了大半世,想出去怕是已经晚了……
沿着整洁的青石板路,两侧是青青翠翠的竹林无序地片片分布,枝叶间偶尔现出一块嶙峋怪石,绕过碧水幽幽的池塘,上面飘着荷三两朵的池水,几只鸳鸯正悠然嬉戏,再转个弯就看得到里面的回廊,半隐半现的画檐,虽比不得点翠园的清雅,却多了几分华贵,晨雾已经散去,金朝阳下的涤尘园别有一番意境。
转过一丛青竹,是一大片的圃,战中海正站在中,手执洒水的壶子,给儿洒水,朝露和了水珠滚在叶子上,阳光下晶莹的似水钻般,一粒粒折着七彩的光,端的好景。中战如海不时弯腰摘去枯掉的瓣,干黄的叶子,神态平和,甚是遐意,隐隐透出股子怡然自得的心境。
战如海,这就是战如海?久仰大名的人了,燕三还未出世时,战如海已经是鼎鼎有名的商场老,燕老爹最敬佩的人物,所以燕三也曾试着从一些传说的事中分析过这个人,只是当时没想到会真有见面的一天,没太注意罢了,今日面对面,燕三不得不承认,闻名不如见面。
十足战天意再老四十年的样子,只是比战天意更为刚硬,且目光如刀,似乎能生生将人剖开一般,与生俱来的贵气与后天而成的霸气揉合在一起,使悼一个在他面前的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惧意。
侍从上前轻轻道:“老太爷,燕三公子到了。”
战如海慢慢自中抬起头望向燕三,目光中闪过一抹犀利,然后变的深沉起来,面无表情地从中走出,随手将手中的洒水壶递在侍从手中,从袖中掏出块手帕擦擦手向一旁的石桌走去。
燕三躬身行了个大礼道:“战老太爷。”从年岁来讲,他是长辈,向他行礼是应该的,再说了以战如海和战天意的关系而言,他更吃得起这个礼。
淡应了声战如海从燕三身前过去,径自在石桌前坐了下来,立刻有小厮送上一壶茗,再放上几盘点心,然后躬身退下,那侍从就站在一侧,看似随时准备着听候吩咐,但在燕三眼里保镖成分更多些。战如海端起杯子轻啜一口茶才漫不经心地开口道:“你是北方人?”从头到尾,他炕起燕三这个礼,不为别的,只两个字——不配。凭一个男宠还不配他战如海去做做表面工夫,所以连最起码的应付都懒得。
“是。”燕三直起身应着,不多言,和这样的老在一起,言多必失,毕竟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多,砸在头上的事儿更少,战如海叫他前来是福是还说不准,小心些总是没错。
“家里还有什么人吗?”战如海眼也不抬地依然慢慢问着,手里拈起块甜点,放在嘴里品着味,再呷口茶慢慢送入腹中,他嗜甜食,要不然也不会专门有个做甜点的厨子了。
“父你在,还有两个哥哥,我排行第三,故名唤燕三。”没说假话,只是没说完整,不算过错吧?
“燕三。”战如海咽下口里的东西,玩味似的重复了一次,平凡无奇的名字,抬起头来用刀子般的目光上下打量着燕三。
说实话,燕三现在的样子很狼狈,外衣上面有着片片脏污,还有帮战天意包扎伤口时撕掉的地方,所以显得零零挂的,头发也有些乱,脸虽不能说是脏,也不见得有多干净,受伤的手上缠着的布条也肮脏不堪。三天来四处设机关,打游击,照顾战天意,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也更是没时间打理自己的门面了,一回到战家就被带到这里来,也没给他时间整理一下,倒似街头乞儿更多些。
有些不屑,战如海不明白,自己最得意的孙儿,居然会看得上这样一个人,看得出,就算干干净净时,这个燕三也不是个漂亮人,或者可以说是清秀,但比起战天意收集在烟雨楼里的那些男人,好象还差了不只一点点,没那么妖媚,更没那股子妖里妖气到让人背后发寒的劲儿。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满口的娇娇嗔嗔的,让人不舒服,不过那才是男宠的样子吧,而这少年……两个字——平凡,唯一与众不同的大概就是静静淡淡的气质,站在那里似乎和这园子里的静谥溶为一体,仿佛他才是这个园子的主人——一个站在红尘边缘的旁观者。
喝一口茶战如海闭上眼,细细品着,沉默好一会儿才道:“那天到底遇到了什么人?出了什么事?”
“我们回城的时候被九个蒙面黑衣人包围了,战天意要我藏起来,自己去对付他们,受了重伤,后来,有狼群出现,他们就丢下战天意逃走了,我们在慌乱中逃到山里,找到一个小棚子,在那里藏了三天。”最简洁的说法,要知道如果不深究的话,简洁意味着许多事可以不用提起,也就是说可以藏匿一些真实的情况,一些燕三不想让人知道的那部分,虽然那已经刻入灵魂中,但潜意识里,燕三并不想认为它们的存在是好事,至少从前就没有带来过好事,能就此忘掉再好不过了,反正离开了危险,他依然是那个懒懒散散的燕三不是吗?
战如海沉吟一下凝重道:“你是说,那些人你不知道他们的来历,而天意让你藏起来,自己冒险引开他们,并且受了重伤?”
燕三点头,事实如此,不管后来发生了什么,当时战天意的确想引开敌人,让自己逃命。
战如海皱起眉头,这是他最在意的一点,甚至比战天意受到刺杀更为在意,自己一手栽培起来的下任家主,居然罔顾自己的生命,去为一个下贱的男人舍命,这是万万不可容忍的事,要知道,战家家主什么都可以有,就是不可以失去理智,毕竟未来的战家就在他手中,一个不小心就会让战家进入万劫不复之地,而受到刺杀只要未死,就可以再加强保护,此时天意居然为一个低贱的男人做出这等没脑子的事,简直是不可原谅。
还有,这个燕三也说的太简单了,没找到战天意那三天里,手下对出事的地方做了细致的堪查与分析,虽然被动物破坏掉不少,可留下的可辨痕迹中依然让他们震惊……根据直觉的判断,燕三,他在隐瞒一些东西,一些他不知道但很重要的东西。也许,这个燕三不是他表面上那么简单吧?
任何危险都不能留,战家这条大船可经不起一点儿风浪,那么这个燕三不管是谁派来的,有什么目的,都不能留下他,再说了不为别的,就是为天意这次冒失的做法,这燕三也必须得死……丝丝杀意缓缓溢出,战如海思忖着,考虑该如何让这个人消失的神不知鬼不觉,且天意也能接受……
战如海瞬间气息的变化,哪里能瞒得过燕三,唇角立时勾上一抹冷涩的笑意,敏锐如他怎么能不粹气息中知道战如海的想法?虽然不明白战如海为什么会突然心生杀意,不过……涤尘园?战如海,这就是你的涤尘?呵呵,你的手还浸在血水里吧?只可惜,自己什么都想过,就是没想过再死一次,淡淡的,燕三盯着战如海道:“战老太爷,我劝您最好还是收起此时的想法。”
战如海呆了呆,没想到燕三居然敢主动跟他说话,而且正砸在他思考的当儿上,抬起头对上燕三,状似不解地问道:“什么想法?”眼底却悄悄收缩,细细审视面前这少年。
突然发现,这少年与方才竟然有了极大的不同,狭长的眼眸如水般清澈,静静望着他,深邃,幽远,仿佛能看到心底里,将所有的阴暗,肮脏,丑陋都一一揪出来,放到阳光下曝晒,让其无所遁行,而本平凡清秀的脸上,却是高深莫测起来。
燕三微微一笑道:“战老爷子的想法自己是您自己最明白。”
掩起眼底的吃惊,战如海极快地调节着自己的心跳厉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身后的侍从显然也注意到了燕三的变化,眼底闪过一抹戒意,又往前边近了一步,距战如海和燕三不足三尺,且缕缕的杀意也慢慢开始从身上弥散出来。
燕三淡然丝毫不在意那小厮凌利的目光慢慢道:“我是燕三啊。”平静如同话家常般道:“老太爷,您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战如海盯着燕三,想从他脸上找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燕三?真那么简单吗?细想想除了知道天意去北方一趟带回的一个男宠,叫燕三,住在点翠园里之外,竟再不知道关于他的半点儿事情。知已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而自己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居然有这么一个厉害角出现在战家,要杀他不是难事,只要一个小手势这涤尘园里的人就能将他立毙于此,只是更想知道他的来意。心中杀意涌动,面上却平静下来对燕三道:“坐。”
“谢谢老太爷。”燕三谢过,大大方方在战如海对面坐了下来,他是真的累了,如果有可能,他更想的是舒舒服服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而不是坐在这里陪一个老玩心眼,或者说让一个心存杀意的老放掉要吃鸡的念头。
战如海看着燕三坐下来,甚至亲自给燕三倒杯茶,道:“郑师傅的点心,做的不错,你也尝尝。”斗心机?最不怕的就是这个,他倒要看看这少年有什么过人之处。
浅浅喝口茶,燕三对上战如海的眼睛,笑笑道:“好茶。”仿佛没感觉到战如海的杀机,毕竟他是战天意的祖父,只是本能的想保护他的家,他的亲人,对一个外来人,尤其不知来意的外来人,他这样的做法没有错,所以不应当放在心里不是吗?
嗅着清雅,沐着柔和阳光,口中茶幽幽,燕三对上战如海隐藏的只剩平耗目光,想了想才诚恳地道:“我只是想和战天意在一起,没有别的任何想法,你大可不必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
战如海啜口茶道:“未发动袭击前,蛇总是会将自己隐藏起来。”如果不是发生这件事,意外见到燕三,相信他还会在战家隐藏着,直到发动袭击的那一刻才站出来,给人最致命的一口。
这战如海也真活的累,小心翼翼领导着整个家族,不敢有半点疏忽,不相信任何人,任何事。从前燕三一直以为战如海是,现在终于明白,哪里是,分明是将自己锁在一个盒子里,排斥着所有情感唯剩孤独,不知算不算他的悲哀?一个上位者的悲哀,永远找不到属于自己的落脚点,只能孤孤单单地飘在空中向下看。叹口气,燕三道:“战老太爷,战家虽然富甲天下,可我还没放在眼里。”
战如海冷笑着,这是他听过的天下最大的笑话了,还没听说过不将财富放在眼里的人呢,就连神佛都想用金做衣,何况一个小小的凡夫俗子,这个燕三还真敢这么说,若不是为战家的财产,他为何会隐匿在战家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他的不凡?
燕三望着战如海淡淡道:“我想和战天意在一起,想要的只是平平静静的生活下去,守护着属于我的那份幸福就可以了,至于那些钱,权,名,利……不想要,也不愿要,对我而言,它们是种负担。”
战如海眯起眼眸望着燕三,很怀疑一个十多岁少年竟说出这样的话,燕三不回避他的目光坦然道:“你不用怀疑,看破世事不是需要年岁,更多时候要的是自己的心境。”
心境?什么样的心境?
“懂得舍得二字的心境。”
战如海突然发现,他只是想着,根本不用开口,燕三就已经给出了他答案,原来这少年聪明绝顶,又极解人意,本以为孙儿天意就已经是天纵奇材,没想到这个少年却更是非凡,也许这正是天意迷恋他的原因吧?低头沉默片刻后,慢慢抬头盯着燕三的眼睛道:“天意有你是战家大幸。”以这少年的聪慧,若能帮助天意,那就是战家的大幸了,就算想称霸整个商界都不是难事。
燕三微笑着,却有着淡淡的苦涩道:“却是燕三之不幸。”他不能帮战天意,不是不想帮,而是不能,因为战天意是战家人,而他却是燕家三少,他若要帮定会让战天意落人话柄,家族里的争权夺势有时不亚于皇家。人为财死,利字当前,没有人能保证不被人趁机诋毁,所以最好还是战天意自己去打拼。
战如海表情未变道:“你回去最好再想想。”他会给这少年一个考虑的机会,如果他仍不答应自会让他唇家消失,彻底消失,这样的人,如不能为之所用,就不必再留在世上了。
两生花开时正文第三十七章
章节字数:4262更新时间:08011112:55
作者有话要说:末叶亲亲,我认为,生写男生,其间的细腻之处根本就无法完全体会到,只能凭想象,而且我写文,都有着我自己的主观因素在其中,我是生,很难做到男化十足,所以我再怎么想让他正常,娘娘腔也还是会有,承认,这是我的败笔之处。声明,这是我的无奈,啊,老天不公,为什么我不是男生,不过我真是男生,也不会写这个了吧。
至于战家,燕三进入战家本就是以负面的形式进去的,从商者须承信为本,知道为什么要这么订吗?因为无商不j,战家表面上风风光光,但背后都有它的阴暗面,燕三就处在阴暗里。能在战家点翠园里安安静静就是不易,毕竟战天意在战家有些势力。他无力同战如海抗挣已经够逊的了,再若这点儿也做不到的话他就是个十足的窝囊废了,所以并没有安排多少和战家那些大大小小产生冲突鸡毛蒜皮的事。
关于战如海和燕三的见面,看了这一章还有什么想法再说出来,上一章没写完。毕竟写文只是一个人的想法,难免不周,如果有好建议,会再改文。na,看完这一章后,你还有什么意见一并提出,我也正好两章放在一起改。
呵呵,懒了些,一章分两章了。
最后,亲们,对不起,以后更文没那么快了,我写的慢,存稿也都上完了,现在只能写一章上一章,抱歉了。
既然战如海已经下了逐客令,燕三也只得起身施礼,心里却在苦笑着,不仅未能打消这个刚愎自用的老头儿的想法,反而将自己推的更深了,默默从来时的路离开,方才还明媚,典雅的涤心园似乎突然间阴暗、凄冷起来。
才走出几步忽听身后战如海道:“燕三公子。”
燕三止步回身,战如海手指轻轻揉着额角,似在考虑什么,沉吟许久才慢慢道:“你若能帮天意,我会修改部分兼,让天意给你一个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