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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千顷第25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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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田千顷作者:未知

良田千顷第25部分阅读

是只为了争风吃醋,拿她当筹码。所以她现在实在不想面对这个问题,更不可能给秦忆一个明确的答复。人心太复杂,不是一时半刻、做上一两件事就能看得清的。看不清面前的两个人,她便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不愿做,将脑袋埋在沙里当驼鸟,是她目前最想做的事。

可这两人,接二连三的,跑来跟她挑明心迹,将她逼到墙角里,实在是让她不知所措。她现在不想跟他到湖边去,也不想听秦忆的什么话。

见秦忆放开她的手,江凌装模作样地揉了揉手腕,道:“你有话,还是家里说吧。”说完,转身往院子里跑去。

“江凌……”秦忆脸上闪过一丝懊沮,却再不敢去拉她的手。刚才看她揉手腕,他忽然有些心疼,直为自己刚才鲁莽的举动感到后悔。见江凌像兔子一般急往家里窜,没办法,他只得跟进了院子。

进到院子,却看见江凌并未往厅堂去,而是站到了菜地旁。

近处是碧绿肥嫩的蔬菜和紫红色的野花,远处是烟波渺远的蓝绿色湖水,天边是湛蓝如洗的天空。那个俏生生的窈窕身影,着一身浅绿色长裙,眉眼如画,就这样站立在这样的背景之下。

秦忆站在院子门口,望着这样一幅美丽的画面,怔怔地再也不知动弹。

见秦忆久久不动不语,江凌回转脸来,看了他一眼:“有什么事?说吧。”

秦忆回过神来,转头看了看李青荷和江涛敞开的房间口,苦笑了一下:“在这儿?”

见江凌点头,秦忆叹了一口气,悠悠道:“我就不信伯母是这样教你待客的,站在院子里连屋都不让进,你也太过失礼了吧?”

江凌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

“那我在这里说了啊。”秦忆看她有些纠结的表情,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那……那秦公子还是请屋说吧。”江凌看他张嘴欲说,赶紧道。这家伙,要是真有胆在院子里当众说什么话,那她岂不是自很难堪?

两人在院子里说这么久的话,李青荷和江涛都不见出来,江凌在心狠狠地恼了这两人一通,带着秦忆进了厅堂。

坐在椅子上,江凌认了命。反正逃不掉,姑且听听这厮说些什么吧。

“江凌,我想问你,当初,你千方百计地想要退亲,倒底是哪里看我不顺眼?”秦忆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我……”江凌望着秦忆那双漆黑如墨的星眸,忽然一时语塞。她当初虽然对秦忆有误会、有偏见,但强烈要求退亲,并不是因为他这个人。而是因为是她这个现代自由的灵魂,忽然穿越到这古代,发现身上早已被套上了婚姻的枷锁,连选择感情的自由和权利都没有,那种激愤由此喷发,从而对这桩婚事产生无端的反感和反抗情绪吧?

这样的理由,如何能对秦忆说?

秦忆见江凌垂目不语,追问道:“我想问,你现在仍觉得当初退亲的行为是对的吗?你有没有为这个决定后悔过?”

江凌咬了咬嘴唇,仍不说话。她后悔吗?她不后悔能够获得婚姻自主的权利,无论怎样她都不后悔。现在虽然秦忆对她挺好,但还达不到让她后悔的地步。

看江凌仍然不语,秦忆眼睛黯了黯,缓缓道:“我想告诉你,我后悔了。”

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江凌还是倏然抬起眼眸,看向秦忆。

秦忆迎着她的目光,用力地点点头:“我真的后悔了。当初,对你闹着要退亲,我真的很生气,我想,只要是个男人,只要有点自尊心,没有谁会不生气。我当时甚至以为,你是因为喜欢了别人,所以才闹着要跟我退亲的……可退亲后,平静下来慢慢与你接触,发现你并不是那样的人。”说到这里,他停了很久,才有些艰难地道,“凌儿,咱们……能不能……能不能再续前缘?”

江凌忽然觉得平时坐得挺舒服的椅子,这会儿像长满了荆棘一般,让她想马上站起来离开这里。但她知道,回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该面对的还得面对,当说的话也还得说。

感觉到秦忆灼热而希翼的目光,江凌望着地面,轻轻吐了一口气,开口道:“对不起秦公子,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个问题,真的,至少在十七岁之前,我是不会成亲的。”说完站了起来,快步走到门口,又停住了脚步,道:“秦将军和秦夫人对我们家的照顾,我很感激。所以还请秦公子为父母着想,不要为了我而耽误亲事,这会让我们全家不安的。”说完,提起裙摆,便想跨出房门。

“是因为赵峥明吗?”秦忆忽然开口道,“你是不是对他有好感?他昨天是不是来过?所以今天,你宁可要他的属下帮忙修缮房屋,也不愿叫我一声?在你心里,他比我更让你愿意亲近吗?”

秦忆的话让江凌停住了脚步。她转过身来,看着秦忆,摇摇头:“没有谁,不因为谁。我只想好好地把家境改善起来,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愿想。你可明白?今天修缮房屋,也只是遇上了赵掌柜,无奈之下请他帮的忙,跟赵峥明没关系。秦忆,你能不能不要自寻烦恼,也不要来寻我的烦恼?求你了,行么?”说完,转身走了出去,留下秦忆一个人呆呆地立在厅堂里,久久不动。

回到房间,听到外面李青荷的说话声,然后是秦忆骑马离去的声音,江凌将脸埋到膝盖上,忽然觉得身心疲惫。看到上辈子她父母行同陌路的相处,她的内心深处,对婚姻有一种深深的恐惧感。所以她上辈子一直没有恋爱。这辈子,本来退婚时立志要在这一世好好品尝一下爱情的滋味,可临到有感情捧到她面前时,她还是怕了。她真的害怕。害怕会被感情伤到,也害怕伤到别人。像今天的这番话,她知道会刺伤秦忆,可她不得不说。如果不说,将会害人又害已,后果更严重。

这种双臂抱膝的姿势,前世她在网上看过一个说法,说这种姿势是胎儿在母体里时的姿势。烦恼时作这样姿势的人,是因为缺少安全感,想回到生命起始母亲最温暖安全的子里,寻求心灵的安慰。

想到这里,江凌苦笑了一下。母亲这个词,对于她,有些奢侈。上辈子母亲对她的漠视,这辈子母亲对她的抛弃,让她很难想象当初她作为一个胎儿,在她们肚子里感受到的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她们对她无爱,是因为对她的父亲无爱吧?感情是一把双刃剑,无爱的婚姻,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都鲜血淋漓,伤痕累累。

江凌叹息一声,不愿再想下去。

在床上以这样的姿势不知坐了多久,直到腿脚发麻,直到李青荷叫她吃饭,江凌才慢慢地挪下床去。

吃过晚饭,门外又来一辆马车。江凌现在一听到马车声就头痛,早早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却不想马车停下不久,江涛便来拍门,说是于清明来了,提出要见她。

于清明?他来干什么?江凌一愣,想起赵峥明拿走的那盆兰花,只得走出房去。

于清明正站在院子里,面对着江凌那块菜地发呆。

这块菜地,是目前院子里最抓人眼球的地方了——菜地里的青菜从来没有施过肥,每天只浇两次空间水,却像被打了催长素一般,狂野地疯长。尤其是在空间里育过种的白菜,种下的时间只没过多久,就长得有两尺高了,白玉似的菜梗、跟蒲扇般大张的叶子,碧绿油亮闪着光泽;别人家才长了几尺长的南瓜秧,在这块菜地里早已攀爬得到处都是了,叶子大得恐怖,蔓上也已开了许多花,甚至有两处小南瓜都已有拳头大小了;除此之外,茄子、黄瓜、韭菜等,无不早熟而盛产,这边开花那边结果,一派繁忙景象。

菜地里的蔬菜如此,菜地外侧的野花,早已不只是酢浆草一个品种了。也不知是哪来的种子,在菜地的外面,红红紫紫的长着许多花,绕着菜地围了一个大大的花环,引着蜜蜂来来去去地忙碌着采蜜。

借着于清明的眼光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菜地,江凌心里一惊。她这院子,原来王大娘还时不时地来坐坐,但四嫂子坐月子后,她便没空来了。这段时间除了马雷几人来一下,再没别人光顾。再加上江凌这段时间比较忙,无心去想这些,对这菜园竟然失去了防犯之心,让这菜地长出异常的景象来。这种情景看在秦忆、赵峥明这些不事生产的公子眼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但看在对种植极有研究的于清明眼里,却是容易无端地招来麻烦。

只能多找找借口搪塞了,反正有那株兰花在,想要掩饰自己的种植技术似乎也没必要吧?

这样想着,江凌定了定心,淡淡地开口道:“于先生,不知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第一百章想要置产

于清明听到她的声音,慢慢地转过身来,看着江凌深深地作了个揖,道:“老夫特地来此给江姑娘道歉。老夫于种植一道浸y多年,自以为水平相当了得。所以从未把别人看在眼里。那日姑娘在兰园说话,老夫以为姑娘是为了引起赵公子的注意,好以此攀交。便是前日在赏花会上,老夫也以为姑娘是侥幸得胜,仍不服气。直到得昨日赵公子把兰花拿回去,老夫才知错了,错得离谱,姑娘不但诗才横溢,于种植一道更是胜出我良多。所以今天特地前来,向姑娘赔罪。”

于清明这番话,说得倒是出乎江凌的意外。从认识这个老头儿开始,于清明就眼高于顶,出言嘲讽,针锋相对,咄咄逼人。那日赏花会后江凌甚至在他眼中还见过怨恨的神情。他今日特地跑到这里来,真的是专门为了给她赔礼道歉?这话无论说得如何动听,江凌都不敢相信。

更何况他的话里似有所指,不管有意无意,江凌心里都不爽,当即淡淡道:“于先生客气了。我就一乡下丫头,种东西是我的本份,会的也是些粗浅的活儿,跟于先生的高雅手艺自然没得比。那日去兰园,也是受赵公子之邀,去开开眼界、长长见识,丝毫没有跟于先生相比的意思。所以于先生服不服气的,实在与小女子无关。至于小女子是不是要引起赵公子的注意,是不是想要攀交赵公子,那也是本姑娘的事,跟于先生没有丝毫关系。如果于先生担心赵公子受到小女子的诱惑,你只需对赵公子谆谆教诲一番,我想赵公子感念到于先生一颗关切之心,会很快认清楚小女子的面目、从而远离小女子的。于先生倒是不必跑到这乡下来,再出言告诫小女子一番。”

这番话说得于清明一脸的尴尬。他来此本意是道歉和解的,却不想说的话不中听,当面败坏人家姑娘的名声,实在怪不得人家姑娘着恼,只得讪笑道:“老夫不会说话,江姑娘莫怪。”说完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递给江凌,“这是那株兰花的赌约一百两银子。”又指指地下,“花也在这儿。”

愿赌服输,这是她应得的,而且这老头儿说话做事确实让人不喜,江凌也不客气,接过荷包道:“如此多谢了。”话语里并没有邀请于清明进屋里坐坐的意思。

于清明倒也不在意,回转身去看着那块菜地,道:“江姑娘不但花养的好,而且菜也种的好。看来以往是老夫狭隘了,种植一技,还得多到田间地头向老农请教才是。”说完回过头来,“江姑娘不知可否传授在下一些种植技术?有何条件姑娘尽管提便是。”

江凌哪里知道什么种植技术。她种的这些东西,也全是因为浇了空间水的缘故。好在眼前这老头儿也不用讲什么面子,她直接摇头道:“这是我祖上相传下来的秘方,不能外传。所以于先生的请求我没法答应,还请见谅。”

“祖传秘方?”于清明听了此话,皱了皱眉,然后深深作了个揖道,“种植一道,实为利国利民之事。江姑娘此方虽为祖传,却当用之于国于民才对。还请姑娘以天下苍生为已任,将此术交予官府,让官府刻板付印,广为传播。此大功德一件,官府亦会有嘉奖。姑娘便可名利双收,后福无尽。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先问她讨要技术,讨要不成就用大帽子扣人,这于清明做人实在是让人讨厌。江凌冷冷看他一眼,道:“我这秘方,虽然能让植物长得好,但所费甚高,用此法种植,得不偿失。倒是于先生不是一直说,自己于种植一事浸y多年,水平了得吗?你怎么不把自己的技术公之于众,造福苍生?”

“……”于清明被她问得一滞。他本以为江凌是个没见识的女娃子,多说几句大道理,便可把她的种植技术哄骗到手。却不想被她这话一说,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脸上一红一白,煞是好看。

“如果于先生没有别的什么事,就请便吧。江涛,送客。”江凌说完,转身进了房。

而江涛一直站在一旁听他们说话,本来听到于清明劝把秘方交给官府的话,觉得还有几分道理;待听得江凌回答之后,这才知道于清明不怀好意,脸色顿时不好起来。见姐姐进了房,用眼睛瞪着于清明道:“赶紧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哼。”于清明除了家道中落那几年,这些年何曾被这样赶过?当即沉着脸一甩衣袖,愤然离去。

“小涛,你进来一下。”江凌听到于清明的马车离去,叫住了正要回房的江涛。

“姐,什么事?”

江凌瞧了江涛一会儿,道:“小涛,关于那个秘方的事……”

“姐,”江凌还没说完,江涛就打断了她的话,“如果那秘方真是姐姐在爹以前的书上看来的,要不是姐姐看到,这秘方也是丢掉了的。再说,如果不是姐姐这段时间辛苦操劳,咱们家或许现在都还在为如何还债而发愁呢。所以姐,那什么秘方的事,你不必跟我说,我也不想知道。”

江凌听了,心里有些感动。不过有些话,她还是要说出来,免得江涛心里存了介蒂。现在江涛还小,说不在乎,但往后大了,或娶了妻,也许想法又不同了呢?话还是说清楚好。

所以她道:“你听我说,我说的秘方,其实是没有的。那些植物,不知怎么的,经过姐姐的手就会长得好,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怕别人都把我当妖怪抓起来,所以才说是秘方。”说完抬起眼来,看着江涛,“我知道这样说很荒唐,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但却是事实。小涛,这件事连娘我都没说,怕她担心。不管你信不信,都不要跟人说,好不好?”

“真的?”跟她想像的不同,江涛听了不惊反喜,瞪大眼睛道:“姐,你是不是天上的种植仙女下凡来的?”

“呃。”江凌被他这说法弄得哭笑不得。不过江涛这样理解,倒也不错,便顺着话头道:“或许吧。”

“姐,我看大半是的。”江涛倒是一本正经。

“是是是,你姐我是种植仙女,行了吧?”江凌笑了起来。从桌上拿起于清明给的荷包,倒出里面的银子。这银子是十两一锭,一共十锭,堆在桌上银光闪闪的。

“姐,当初说你管赚钱,我管掌权的。现在你这么短时间就赚到这么多钱了,我却连书院的门还没进呢。不行,我得赶紧回房看书去了。”江涛被这十锭银子刺激到了,激动地挥了挥拳头,跑回房去。

江凌笑道摇摇头,从空间里调出原来的二百四十两和赏花会的奖银一百两银子,跟桌上银子一起,用一块包袱布包了,走到李青荷房里。

“凌儿,来,娘想给你做几身衣裙,你看看喜欢哪块料子?”李青荷见了她,连忙招手,兴致勃勃地让她看摆在床上的衣料。这些衣料,除了秦府送来的几块,还有张流芳送来的。都是上好的绸锻。

“娘,我还在长个儿呢,你做了这衣服,平时又穿不着,到了明年又穿不合了,岂不是浪费?还是给你做吧。”江凌却不感兴趣。

她刚刚穿来的时候,虽然身体单薄,但也长到了一米六左右。这两个月喝空间水吃空间菜,她不但皮肤变得细腻水灵,而且个子也长高了一些,原来平坦的身体也开始发育起来,穿男装掩饰起身材来,是越来越困难了。江凌看街上也有女子来来往往,所以经过了这次赏花会,她决定以后穿以女装出去了。

不过穿着绸锻衣服做饭浇菜,怎么想就觉得怎么古怪。还是穿粗布衣服自在,所以对于李青荷的想法,她实在不愿意呼应。

“傻孩子,你也慢慢长大了,总要打扮打扮自己。就是村头的阿芳姑娘,都还成日里做新衣服呢,我们家现在又不是很艰难,怎么能委曲你?”

江凌看看手里装银子的包袱,倒也不再固执已见。爱美之心人亦有之,更何况李青荷打扮女儿也乐在其中,让她高兴高兴也是做女儿的一片孝心不是?

在李青荷的坚持下,江凌挑了两块布料,一块浅绿色,一块浅紫。本来现在都流行石榴红,但江凌实在不喜欢这些太过耀眼的颜色,最后在李青荷的劝解下,江凌折中,让李青荷用那块石榴红的料子,给她做一件披风。

选好衣服、再商量好款式,江凌便把桌上的包袱打开,露出白花花的银子,道:“娘,这是这段时间赚的四百四十两银子。就算小涛上书院交束修,也要不了那么多。您看咱们是不是置些产业?”

李青荷看着一桌子的银元宝,有些发愣。江文绘生病去世,到江凌又生病,江家就这样一点一点在她的手上将产业散尽,将衣服首饰当尽。这两年,只有从她的手上哗哗往外出银子,何曾有银子收回来?做些绣活,也无非得几个铜板,这些一锭一锭的银子,于她来说,已是很久没有见着了。

许久,她才转过头去,悄悄擦了一下眼角,道:“娘说了,以后你当家。要不是你,家里哪里还得了债,更不要说两个月里赚这么多银两?你拿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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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章谋划

李青荷话是这么说,但这么大一件事,江凌还是得问:“等小涛的事定下来之后,剩下的银两,咱们买些田地,您看如何?”

李青荷想了想,点点头:“我看行。你父亲去世前,留了一些铺子。但我对生意一窍不通,那些掌柜的欺我不懂,便把铺子里的东西倒腾一空,做出的帐,有良心的还余些银两,没良心的反倒说我们欠他的钱。当时娘也没心思管这些,便把铺子全卖掉了。”

她垂下眼睑,叹了一口气:“所以说,买铺子是一件很麻烦的事,就算自己不做生意租出去,咱们孤儿寡母的也容易被人欺负,到时还得依仗将军府解决问题。倒还不如买田地,雇些佃农种田,收成稳定,也不用操那么多的心,庄户人家,毕竟老实些,好管束。”

“娘说的有理。还过八天小涛就去书院考试了,有了结果交了束修,我就去打听打听哪里有田地卖。”江凌说完,把桌上的银子包了起来。她忽然想起什么,手里一顿,道:“娘,咱们大唐的田地是允许买卖的吧?”

李青荷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当然。”

“哦。”江凌挠挠头,眼里还是有些疑惑。她前世学历史,记得唐初实行的是均田制,似乎田地不允许买卖的。怎么现实跟史料记载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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