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作者:未知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19部分阅读
、锦衣卫、羽林军左右卫……就是从小喝2+1鹿和苏丹红的人也不会这么2b吧!
所以很确定此事绝非表面如此简单“崔嬷嬷,我爹今晚在哪里?不管他老人家在哪里,都立刻命人通禀,就说我万安有急事求见!若有人阻拦,就告她谋逆大罪!谭二哥,去灵济宫请雨化田入宫!不,算了,这几日肯定忙翻了;让他好好休息吧。”
谭撸子自然听她的。
宁宁转眼看向常小文“不想看自己族人灭顶,你最好如实招来,不然将来会发生什么我绝不保证!”
常小文不太明白她为何如此严肃,和在龙门时简直判若二人;但同时相同的身份,让常小文也察觉到给她皇城图之人用心极其恶毒阴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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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正殿。
明宪宗和万贵妃被女儿吵醒,还睡意惺忪。
万贵妃不太愉快“宁宁,你这么晚不睡;还吵你爹,皇上明日还要上朝。”
宁宁欠身行礼“女儿不孝,叨扰爹娘休息;不过此事女儿觉得一定要第一时间告知爹爹。”
明宪宗倒没啥,抬手“宁宁,有事就说。”打了个哈欠,女儿说过在这里他就是一位丈夫和父亲,没那么多讲究;这也是他喜欢来万贞儿这里的原因。
朱宁宁让人将常小文押了上来。
万贞儿一瞧这宫女打扮的妖娆女子,心里非常不悦。
宁宁正色,缓缓道来;来人的身份,如何认识的,她现在为何在此“……爹爹,女儿突然想到她几个外族人深更半夜进入皇宫大内不过就是偷窃和刺杀二个原因,前者可以忽略不计,但后者……”
明宪宗听后大惊,万贞儿也凶神显露“还多说什么,你当时就该让人处置此人。”
“娘,此事绝不简单!”宁宁摇头“她若是为刺杀而来,女儿想问没人接应她是如何入得了这戒备森严的皇宫大内的?”
明宪宗听出端倪,抬手拦了爱妃一道“宁宁,继续说!”
“爹,试想下我们杀了鞑靼族进贡的人会是什么结果?!这是挑起边疆不安定啊!”宁宁继续“此事有二种可能呢:一是勾结,朝中谁人?出于何种目的?这个就是她不说,也总有办法查;二——却是没勾结,就是想挑了眼下的太平!对我们来说她是死不足惜,但逼朝廷用兵关外,一场血雨腥风战争便不可避免;届时朝廷免不得调兵遣将,这其中是否也会出现不可预测之事?!”打仗哪里是简单的事,一个国家的财力、人力、物力都会被拖进去;当初宋朝如何来的?“再者如今朝政清明,海内太平;如有人故意搅乱朝政,再次弄的民怨四起;杀几个多嘴文人不要紧,就怕有心人趁机煽动民心、谋夺他图!命人镇压的血腥后果也许正是幕后之人想看到的;他要的就是爹爹皇权军权分散、朝堂暗潮汹涌、趁机搅乱朝局好从中获利;试想一下,此人乱了太平后先拿到的兵权,再煽动的民心、后以清君侧之名,逆天的话……爹爹不可不察,更要万分慎重考量。”
第一时间告知是因为刺杀之事绝无大小之分,就应该如实禀告;明宪宗疏远东厂也是因为很多事情东厂瞒了,而她这里是可以二说,现在说是忠心;隔天说是孝心;衡量了一下她还是选择现在说,帝王家忠心比孝心重!
不是她腹黑,主要是近墨者黑啊!这个和雨化田从小培养真是分不开,如今脑子里自己就会出现这种东西!她也悲催的!
明宪宗听到这里冷汗几乎都下来了。
“哪有你说的这般复杂。”万贞儿瞪了她一眼,明明知明宪宗最怕什么,竟然不跟她商量一下就直接说了,这个笨蛋女儿真是朽木“若不能杀了她,就交给西厂处理;问出个所以然就是了,三更半夜如此吓你爹;宁宁,是你,我也不能饶!”
“贞儿啊,宁宁何错之有?”明宪宗摇头,压下她的手“她是心里担心我这个爹才会直言不讳的;更何况,她分析的也有一定道理。”
常小文听了她的分析更肯定自己刚才所想,却同时嘀咕着她的用心。
明宪宗本觉此女面目妖娆,很有异域风情;可如今看起来却只剩厌恶“宁宁,既然你与此女认识;爹就将此女交由你,朕想宁宁是个知晓轻重的。”
朱宁宁此刻才傻笑了下“宁宁自知只有爹爹康健平安,我这个万安才能真正安啊;宁宁可舍不下荣华富贵。”随即露出一个贪财的傻笑。
皇宫里最缺的就是直白,这个娃却从小有啥说啥;自然是讨某人喜欢了。
毫无悬念的此事再次落在了西厂头上。
☆、第46章
万安宫。
常小文被绑着,看了一下四周,目光最后落在大口喝茶的朱宁宁身上。
半夜三更的,本来谭撸子是不该在这里的;不过现在特殊情况。
宁宁倒了杯茶,走过去,放在常小文嘴边。
常小文也不客气,低头喝了一口;直到她喝光了茶杯中的水,朱宁宁才将杯子拿开;交给侍女。
“好了,不废话;接应的人是谁?”
常小文瞅了她一眼。
谭撸子站在二人旁边“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入了灵济宫,说不说都由不得你!”
“二哥,好歹你也是貌美帅哥一枚;对美女宽容点,她不是还得想想其中厉害关系嘛!”宁宁转为自己的贵妃椅“我们不急!”
“哈刚在哪?”常小文更关心他们的生死。
“去灵济宫了。”宁宁无奈着“他们是生是死都在你一念之间;这种废话你就别让我说了好伐,大家,都懂得!”这种话电视剧里不知看过多少遍了,实在是懒得重复再重复。
常小文自然是聪明人,听了那番话后便自知被人带入彀中;为何要为不相干的人妄毁了性命“地图在我怀中。”
谭撸子上前一步,怕她使诈,做势要取。
常小文人被绑,但眼眸一瞪勾:你敢!
宁宁看的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谭二哥,你若取此物,估计赶明儿哈刚童嘎不是要杀你,就是要你娶他家女主人了!”女子胸口哪有说碰就碰的,转念“二个,该不是您对她……啊。”第三音调,转个弯。
谭撸子被戏谑,脸面尴尬“公主,我是怕她使毒伤了人。”
朱宁宁虽笑,但口吻正“不会。”
“哦?”常小文转看她:这么自信?!
宁宁也不客套虚伪“黑水城里你也没放弃一个兄弟,如今你可以不顾自身也要细想下他们如今境地;恐京城几日你也该有所闻,虽西厂没东厂名声那么差;但入了灵济宫的也没几个完好出来的!死自不怕,怕的是他们求生无路、求死无门!”多少英雄豪杰不曾被敌人正面击溃,却败在亲人的生死上;所以自古大英雄注定是寂寞的。
崔嬷嬷上前拿了地图,交给朱宁宁;她打开:是十分详尽的皇城地图,每处都有异常详细的标注;如此处何时开门、何时换班、执守几人、武功如何、侍卫巡视何时会到等等,基本上就是一张明版的活点地图。
“制图人都有各自习惯、图上字迹、颜料、图的材质、对宫内各处均熟悉的人。”这些都是线索,如此详尽的图不是普通制图人能完成的“拿去西厂给他们瞧瞧,一定会有很多线索。”正是她养的那批人大显身手的机会。
“还有酒!”常小文补充“那人借着让小二送酒拿来了地图,就是在龙门雨化田喝的那种酒!”
此话一出谭撸子不禁看向朱宁宁,宁宁沉色:这世上有种东西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用的,它几近完美、数量稀少,世上除了皇宫可能不会有其他地方有;那就是——贡品!
而上次龙门时雨化田喝的贡酒更是少之又少。
“酒楼名字、小二模样。”宁宁继续“还有酒,宫里酒窖都去查一遍!”
“是。”一下子似乎多出来很多事。
“酒比较特殊,可能会难找;主要经历还是放在图上。”她想了下“常小文,你真的以为可以用一块石头击溃大明吗?还是说想害我爹爹性命?!”
说到这里常小文偏过头。
看见她发后的银饰,宁宁想起了她拿的那件精致银饰;低声和崔嬷嬷说了话,崔嬷嬷离去,不一会儿回来;交给她一件东西,宁宁起身,走到常小文身侧。
常小文戒备的看着她,却见她只是踮脚将银饰重新带回她的发间“说过要还你的一定归还!可这江山,我寸土不给!”
“哦?!看你过去对什么不在乎的模样,现在怎么如此了?”常小文问的轻佻随意“坊间说你什么的都有,难道如今野心才出来?”
“什么大明朝是前人流血牺牲而成就的大道理我也不跟你侃。”宁宁看着银饰在她发间转着,发出好听的声音“常小文,你也许只想让族人的日子过的好点;若只如此,我可以帮你;但你想让我们汉人重吃你蒙古人统治的二遍苦二茬罪,我奉劝你别妄想了!”
谭撸子在旁注视着。
“你们老朱家就好吗?”常小文直挑她“朱宁宁,若你压不住雨化田;他不过又是一个曹少钦!”
“放肆!”谭撸子喝声“你现在只是西厂的阶下囚,公主和督主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再对公主放肆一句,我定让你好看!”
“好啊,我倒要瞧瞧如何的好看法!”常小文异常挑衅“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吗?!朱宁宁,你自己说,雨化田究竟是个忠心还是个野心的?”
“你还说!”谭撸子最恨有人挑拨督主和公主的关系,抬手就要掌掴。
常小文反高抬脸,迎向他。
“什么是野心?”宁宁反问,让谭撸子没有下去手“常小文,你以为那些逃难在关外的好官就没有野心吗?若如此他们回来做什么?”
反视常小文“你没有野心吗?若无此心此刻也不会被我擒获;以为权倾天下是简单的事,他几更早起、几更晚睡、一天要处理多少事要调度平衡多少人员,你知道吗?只看见他人前风光无限,你又怎知他茶饭不多、呕心沥血的辛劳?有野心如何?有野心也要有能力、更要付出常人不知的心血才能得到如今的地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没有权利指责他!天下没有什么白吃的餐食!”
“你们骂谭二哥这样的锦衣卫是仗势欺人的狗,但你们哪一个能如他们一样,可以不顾性命只为了完成皇上的命令?!告诉你,就光这一点;我就宁愿流血流泪的是你们,而不是我西厂众人!”
谭撸子站到她身边。
“你也不过是自私的朱家公主!”常小文冷哼。
“那么你呢?”一个清冷的声音从后传来“说的好听些是为了族人,可族人能取代您成为鞑靼贵族吗?为了自己的欲望潜入紫禁城的你又有何资格对万安公主义正词严?”
玉带蟒服、俊美粉妆、玉树临风的人大步而入“如今是大明朝,她身为皇室贵胄就是要自私的维护皇室;皇权不容任何人侵犯!不管她在你们心中是不是收买人心之举,但至少花了白花花的银两维护了蝼蚁之命!她这么个抠门的做到如此不易了!而任何妄想对皇上不敬的人,我西厂必将处置后快!”
在场人都望向声音来源。
谭撸子向他躬身“督主。”
侍女们也都向他微欠身。
那句抠门就不要说了,好伐!宁宁白了一眼谭撸子:明明不让你去扰他的。
谭撸子很委屈:真的不是我。
“她还是带去灵济宫看守,你这里也没有地方关人。”走了过来“这么大的事还想瞒我?”能被你瞒了,他也不是雨化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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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小文被带了下去了。
雨化田遣走了崔嬷嬷。
朱宁宁坐立不安的铜镜大妆台前,铜镜闪闪可以清晰看出自己的模样;还有身后那个面目如仙冷漠似妖的人:娘的,姐好歹是位公主吧,不至于要怎么美啊倾城啊,可也不该是如今这付走大街上也木有人会调戏的干瘪豆芽模样。
对不起各位可爱小盆友啊,姐就是一公主形象破灭者!
抬眼再看眼身后正为她将发辫解下的他“这些让崔嬷嬷来就好,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有点难安。
雨化田不语,白皙的指解开层层发带:原本枯黄的发终于开始发黑了。“难道公主是嫌弃奴婢伺候的不好?”唇瓣轻吐一句。
坑爹啊,不过梳个头,你用得着来这么暧昧的一句吗?
知道的人也就是算了,不知的还道你半夜三更在宫里怎么伺候我呢!
你这不是坑爹是啥啊?
“我不是怕你太累嘛。”把姐的好心当成驴肝肺!
哼!
白了镜中的他“好啊,那以后每天晚上你不给我梳头我就不睡觉;要这样吗?”游戏态度轻松自在,说的坦荡荡。
玉梳划过发间“宁宁。”
这轻轻一声,让不着调的人心里一颤。
拜托,姐现在心如止水,你就不要投石乱湖了;避开了他在镜中的注目。
现在是后半夜了,你是来个姐梳头的?还是来乱姐魂的?
“小雨哥,拜托一下;您也知道这个皇宫冤鬼太多,三更半夜的,你突然来这么一句,小的害怕!”宁宁抖颤一下,抚摸手臂:三伏里也冷啊!
雨化田睨眼“公主的意思是奴婢非人如鬼喽?”声音又南极洲刮北极风了。
您是魔王,还用解释吗?!
在您老面前我就是不解释!
内牛宽连忙问“您老有什么指示请明说,小的就是个二傻子,猜不出您老深厚心意!有事请明示!”从他习惯来看,突然变的好相处绝对没好事。
给好脸色就不舒服的娃桑不起啊!
雨化田直盯着镜中另一人,此人则一直低头不看他;继续梳着她不够黑却已经柔顺的发“宁宁,过几日若太后召见不管她说了什么你都应下来。”
嗯?!
这话?
朱宁宁抬头,看着镜中的雨化田;不一会儿就懂了“这样好吗?不是打了你的脸?”
“皇上心里明白。”他将玉梳放下。
宁宁心里不太好过:雨化田出手必定是有十分把握的,拥有的证据绝对能置对方死地;如今爹却要他的心血付之流水,只为博给自己一个好名声!
赌气“我不!”
雨化田似笑非笑“必须这样。”并不过多解释。
咬下唇,转身“难道是你建议爹的?”抬头,不解他的理由。
雨化田拉起她,往里内寝走“太晚了,睡吧。”
“那你走吧。”二人并行到内寝路上,宁宁想要挣开他的手,轻声“我宫里如今都是我娘的人,我娘现在顾忌着你;你在,不好!太晚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明天也要早起的。”
“看这时辰我再回灵济宫也不够睡。”雨化田不让她挣脱,拖她到里面“你倒是该睡了,每天弄的这么晚才安寝,是不是又要招徐太医来开药方?”
“我怕有人在爹娘面前乱说话。”朱宁宁自己这次往里走,倒挣开了他的手;先跳上床,盖上薄毯“你,你你别像上次一样,害的姐担心了。”霸占在床边的位置,说话都有点打愣“我睡了,我睡了;你不睡就去朝房吧。”现在是敏感时期,不仅要防爹还要防娘。
背过身,不再看他。
安静的殿中,最清晰的只有她的心跳声——噗通!噗通!
她知道他还没有走!不敢回身,只能硬着头皮不去管他;闭上眼,心里想着他会自己走的。
……
……黄金指环在黑暗中依然亮眼,指尖划过她熟睡中依旧紧蹙眉间;坐在她床头的人,在黑暗中依然可以清晰的看着她。
‘以为权倾天下是简单的事,他几更早起、几更晚睡、一天要处理多少事要调度平衡多少人员,知道吗?只看见他人前风光无限,你又怎知他茶饭不多、呕心沥血的辛劳?有野心如何?有野心也要有能力也要付出常人不知的心血才能得到如今的地位!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没有权利指责他!’
佛珠不离身。
俯头在她熟睡的面前“我可负天下人,决不让天下人负我!”特别是你!
☆、第47章
翌日。
紫禁城长长宽敞的廊巷上,雨化田大步走向朝房,身后跟着八大内侍。
但未料有人横出。
雨化田停住步,来人身穿的是赤色常服,盤领窄袖,前后及两肩、各金织一蟠龙;腰间是上等和田白玉带,靴为皮质。
“呦,这不是雨公公嘛!”来人倒先开口了。
雨化田招牌微笑起“殿下孝心可嘉,这么早来请安了。”
那人年纪也有些,留着黑须,面容端厚,笑的也是温和“太后身体违和,做子女自然得辛苦点;孝心可嘉的是皇兄,本王愧之;雨公公,今日也很早啊。”
“昨日刺客之事,万安公主受惊不小;奴婢是万安宫的老人,自然不能置之不理。”雨化田丝毫不介意的坦露“这不,刚从那里出来。”
那人看不出其他表情“是啊,怎么会有刺客呢?还好也是无事,雨公公,你让锦衣卫那些人上点心吧;大内安危不是闹着玩的,出了事谁都不好交代,弄不好还得用脑袋交代呢!”
“刺客已被锦衣卫抓到,我相信很快就能知道是谁指使的。”雨化田也笑的万分虚假“宫内安危是大,可朝内盐税之事也兹事体大;我不仅会督促西厂尽快问出幕后之人,更会加快三司会审;将侵吞国银的蛀虫清除干净。”
“雨公公果然是皇上器重之人,东厂万喻楼万分头疼的事;你去了一次就齐了,果然是青出一蓝而胜于蓝。”崇王朱见泽依然笑着“刚才你说万安侄女受惊,如今可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