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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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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作者:未知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7部分阅读

、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后面实在背不出。

她终于了解当初那个臭豆腐的功效了,怪不得雨化田脸色青的就跟那个失败的豆腐;这味道果然不是人能闻的。

搔搔头:嗯?!要不要全方面的改善一下京城的牢狱?不知道需要多少银子,回去问问。

嗖——

低头想事的人,瞥眼角就被一阵寒光闪花了眼。

铛铛铛!

三枚暗镖打到了寒光,逼退了一层。

“小心,妹子。”继学勇伸手就抓,想拉她出那个圈子。

当头雾水的朱妹子只本能的往后靠:毛事?!出毛事了?!

子、丑二人的黑衣在面前,凌厉的招式也挡开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砰——!”

小朱妹子还木有完全明白怎么回事,就被耳边的爆炸吓了一跳。

她这次算是微服,所以带的人不多;那些厂卫反应也算快,爆炸声响起时;继学勇已经护她在手臂下。

刑部大牢虽防守不比东西厂,可也是驻守着百来位士兵的;怎么会有人轻易来这里闹事?!

爆炸炸醒了她的浑噩。

继学勇见子丑二人和其他厂卫在和来人缠斗,低头“妹子,哥带你离开这里。”

宁宁看了一眼来人可不多啊,只有三四个:三四个人就敢闯刑部?若是三四十个估摸着该打紫禁城了吧,瞧见木有,拉灯是各族都有啊。

“还愣着什么?大家一起暗器招呼啊,啥轰天雷,啥霹雳针。”过去看电影就是不明白,明明这么多人为毛打的就那么几个“让他们这些个人英雄主义瞧瞧什么是人多力量大!”

你们不是号称都是有点本事的人嘛,既然天生我材必有用,那就用啊;微薄之力也是力嘛!

“朱宁宁?!”

来人里有人叫出了她名字。

“谁?哪个童志随便叫姐闺名?”宁宁立刻朝出声的地方看去“别对人家说你认识姐,姐可不认识你们这些破坏京城安定的恐怖份子!”

娘的,难道你们除了暗杀、爆炸、劫持人质就不会搞其他活动了?!

话说大明的拉灯童鞋她唯一认识的就只有赵怀安了,难不成还真是他?

怪不得雨化田听到这个名字就额头青筋微调了,还真是够烦人的。

赵先森,您苦不苦以不要这么拉灯?

难道姐真欠八百两没还吗?

黑胖叔啊,您老抑郁就在家自己抑郁呗,为毛非要出来也抑郁姐?!

赵怀安一剑抵二人,子、丑二人都双手持着精干锋利的短刀。

五把锋利的刀剑在游龙飞舞中闪现着稍纵即逝的寒光。

继学勇这里也遇上了麻烦,身后的厂卫被人干掉;他也加入了战局。

宁宁贴身的就是那盒子梨花暴雨针。

“抓住你还怕雨化田不乖乖就范!”斗笠下一人越过那些厂卫,反手一剑就刺来。

宁宁急退几步,稳住手;暴雨梨花针就劈头盖脸朝来人射去。

崇正立刻闪身躲避。

她对于这种局面还是少了控制力,只想着躲开前面的利剑;未看到自己背后是谁。

凌雁秋也没有想杀她,只想击昏她;她手里的暗器好厉害。

继学勇见状也不迟疑,挡身护住她的后背。

凌雁秋见他冲来,也不敢大意。

宁宁回头时,凌雁秋的剑刺入了继学勇腹部。

“三哥——”宁宁眼见血肉之躯被利刃刺穿,惊叫而起“凌雁秋,你还真敢!”

将手里的梨花暴雨针的阀门一拨,扁扁的盒子,分出三层,上中下三个方面立刻百针齐射,朝离的不远的凌雁秋就360°无死角的攻击去。

凌雁秋为避开那如雨的针,立刻抽剑抵挡。

宁宁顺手抄起掉在地上的长刀,一招猛虎下山劈向凌雁秋。

“小心。”

令国洲见状,踢开了颤抖的厂卫;飞身去帮凌雁秋。

“铛!”

利刃拼尽全力的互撞震的虎口发麻,刀身发颤;她本就用不习惯这种长刀,既然已近身;当下扔下了长刀,顺势收手为掌,直击来人手臂。

令国洲压根不知她会武功,亏得反应及时,运功震开;宁宁一招不成二招再起,反手为抓,单脚反向上踢;以蝎子尾的招式袭向令国洲。

令国洲单手拂打她的腿,连绵抽打向她为抓势的右手;宁宁也不甘示弱,立腿蹬地,身顺势反转;衣裙在空中转出弧度,双手右手化为蛇形绕上他手臂,直往他眼睛刺去。

令国洲大惊,根本没料到她竟然身怀不俗武艺,且虽年纪甚轻,可内力也是有些的;更因如今人在盛怒中,力量反而迸发;硬碰硬不是最好办法;更何况伤了她后果必须考虑;便抓其衣领,运气于臂将其震开。

宁宁感到了他手臂的力道,用自己的手臂硬撞他手臂,借助这猛力让轻盈身子在空中一转;反手抽出怀中匕首,便朝令国洲的琵琶骨刺去。

曹少钦和雨化田不止一次的告诉过她手上有个|岤位叫手三里,在前臂,手肘前的地方;一打就酸痛,就是男子也难以招架;然后直击侧面臂下肋骨;那里好像也有个要紧的|岤位。

令国洲以为她要刺自己琵琶骨,一掌打向她没有防卫的胸口。

哪知朱宁宁侧身躲开,匕首死死刺入了他的前臂;迅速低身,用尽全力一拳挥向他手臂下的肋骨。

本来令国洲这样的好手是不会轻易被人打中这些|岤位的,但输就输在他小瞧了朱宁宁;这样被赤棵棵的打中这些|岤位;饶是他这样的大汉也立刻单退跪地。

那些被踢翻的厂卫也鹞子跃起,持刀就摁住了他。

‘子’见凌雁秋那柄轻灵的剑也已逼近朱宁宁,单手二枚暗镖飞射。

给朱宁宁脱身赢得时间。

摔!

太坑爹了!

知道你们是武打片,可为毛打的是姐?!

你们找顾少棠去啦!

姐又不是那位顾二爷,压根不会打架的好伐!

这样公开械斗之风真是不能长,回头姐就下令谁在公开械斗都t要罚重金!罚的你们连棉裤都木有穿!!!

“三哥。”宁宁被厂卫们护回继学勇身边“怎么样?”

“没事。”继学勇捂住伤口,还能撑着;但冷汗在额头。

宁宁回眸“赵怀安,我不管你是要做什么;从这刻开始我朱宁宁和你势不两立,凌雁秋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

赵怀安踢开‘丑’横割的利刃“朱宁宁,你西厂之人你爱护如命;那百官呢?”

“我不需向你说明什么!”宁宁让人先给继学勇止血,起身,挥手;让子丑二人退回。

子丑二人飞身退开,立定在朱宁宁身前两侧。

她满脸怒气,瞪着凌雁秋的凶狠似一只母虎。

站在高处的赵怀安也俯瞰她“那我就敢在这里杀了你这个公主!”

子丑二人手中的短刀前后防卫,预随时出招。

“你究竟是何人?我们这些狱吏又和你有什么仇怨,你非要致我们于死地!”典狱官抬头大声疾问“你今日在这里伤了公主一点,明日我们这些典狱里的人,不管是囚犯还是狱吏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赵怀安略微移目“今日我救不出那些好官,又为何明日让你们这些狱吏活着?”

“他们就无妻儿家室?”朱宁宁高声“别打着救国救民的侠义之名,用别人的血积累自己的名声;我呸!若好人都是你这样的,我宁可做坏人!说什么侠义之道。”

“你就懂!”崇正见令国洲被她所擒,更对她充满敌意。

她平视过去“我也不懂,但我身后牢中这些人,该死的必须要死;不该死的也轮不到你们论是非、掌命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今日来救崇王手下,那你就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乱臣贼子!”

“他们造反也是你们说的!”崇正怒斥“横竖都是西厂说了算!”

“怪不得雨化田说好人做不得,难道非要我死了;你赵怀安看见我从江南回来的是棺椁才肯承认崇王杀我之心?”宁宁怒回“说不定你不过一声冷哼,还骂我们皇室内狗咬狗了一番!”

赵怀安沉色。

宁宁不理会他“要杀你就杀,你们去找大夫,子、丑,我们先扶三哥去刑部内堂。”她才不会落跑。

“妹子,不可。”继学勇脸色煞白“你让子丑二人送你回灵济宫……要紧。”腹部血流不止。

“哼,我没什么可怕的。”宁宁冷哼,抬手就扶住继学勇“三哥,你忍一下;莫说我们比他们人多不必怕,就是他们各个如顾峰一样武艺高超,我也没什么可怕!那顾峰为了定王而不敢杀我,倒要瞧瞧他们敢不敢!”

“谁说我们不敢!”崇正大怒“什么定王,崇王的;和我们都无关!”

“崇正!”赵怀安大喝“别上了她的激将法。”

凌雁秋赶步到赵怀安身边,轻声“我们遇见她也是巧,更没有想到她会来;赵怀安,她现在因我伤了西厂之人而怒火中烧,可若西厂其他人赶来于我们将大大不利!”

“我知道。”赵怀安点头“我来救令国洲,你和崇正见机行事!”

宁宁抚着继学勇离开。

子丑二人一直护在她身边。

“是哥没用。”继学勇满脸冷汗,自责“若是督主或是大哥……”

“别说话,保存力气;我们有的是报仇的机会!”宁宁对赵怀安的那点好感如今全部烟消云散了,刚才那些倒地的兄弟都是答应了要去吃喜酒的人,如今却再也不能了;或许狭隘了,可现下心中就是无法原谅他们。

听刚才的话他们是来救人的,可那又如何;他们又怎知自己就不会救!

赵怀安这样罔顾法纪的人压根就不该活着;若人人都如他,国如何成国?!法还会有人来守?!

“他们不是要进去嘛。”宁宁眼瞅赵怀安还想救人“你们把他给我带进去!”指指身后的大牢。

“朱宁宁!”崇正剑指于她。

朱宁宁举手反指“通缉赵怀安,罪名是妄图救谋逆崇王,杀害西厂无辜厂卫!”必须要做些什么才能平息自己的怒火“凌雁秋、还有他身边那人都要通缉;告诉全国和江湖,谁敢收留都谋逆诛灭九族!圣旨我去请,第一张就贴到德王在京的府邸门口,好啊,既然你也想反,就让他们勾结;我自一个不留!”

赵怀安表情冷峻了“万安公主,自古都是官逼民反。”

“赵大侠,自古也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宁宁寸步不让。

凌雁秋和赵怀安都站在高处,向后望去一眼“赵怀安,西厂的人到了。”还有不少弓弩手。

赵怀安也瞧见了。

“朱宁宁,我们后会有期!”赵怀安拉着崇正闪身离开。

这年头,穿鞋的也不怕你光脚的;后会就后会,我自会要你万般后悔!

◇◇◇◇◇◇◇◇◇◇◇◇◇◇◇◇◇◇◇◇◇◇◇◇◇◇◇◇◇◇◇◇◇◇◇

灵济宫。

雨化田紧抿嘴唇,全身寒气逼人;基本上室内温度直线下降,提早进入三九。

她坐在底下那排位置里低着头,不敢吭声。

继学勇正在救治,不过还好他有些底子;不会有碍。

“饶是如此也要这么做?”雨化田心中不喜。

“我自出宫便可调锦衣卫保护,再说三哥他们也是锦衣卫使;什么名头不要紧,只要人是他们就行。”某朱低着头,完全木有对阵赵怀安的凛然气势。

二人座位离的不近不远,雨化田一身白色蟒服曳撒,不怒自威“你心中从何时便打算了?”

“我和你说过的,只是那时不是如今这原因。”去江南的路上就说过,难道你忘了?

“哦?”雨化田冷哼“过去如何,如今又如何?”

“还说我懂装不懂,你不也一样。”某朱咕喃着,口齿不清“明明知我的用意,还问,不知隔墙有耳。”

“不知!我只知人心真隔肚皮,眼瞧着心血便化乌有。”他怎么会轻易放弃。

可某朱好像打定了主意“如今他们还不知我的心思,若在他们知晓后便会全力围击我们;硬碰硬不是碰不起,可不必要的伤亡会很多;不如趁他们还不知我们心思之前,收起予取的拳头,张开五指,让他们以为就如此了;然后再必要时候全力一击,到时候他们想反手都未必能够这么快反应!”

雨化田未语,只盯着她。

“预将取之必先予之,这个位置很难;所以与其站在高处而不慎摔个粉身碎骨,不如先到低谷,我们从底下爬上来的同时将挡路的全部铲除!”某朱继续,这招李卫当官里那个师爷教过的,她不过拿来主义,这里卖弄一下“其实事情很多,名头没了;可这些人不能丢,那些暗线要继续;你还要用手中的权利将某些人安插到六部每个衙门……”

雨化田抬手。

她立马闭嘴。

“虽明白,可听你说来还真觉得你不像自己年纪。”雨化田沉吟一声“宁宁,我很高兴你这么做;你说的事不用担心,一切都会安排妥当。”

某朱起身,走到他跟前“为何非要我说出口?难道我们不能心有灵犀了?”

雨化田微笑了下“我更愿意亲口听你说。”其实从听她说要废西厂他在生气之余就隐约察觉到了她真实意图。

摔!

尼妹的。

厂花你是啥恶趣味?!

捉弄姐你很乐啊?

某人见状,俯身往前,贴在她耳边“你果然是得我心的那个。”

☆、第66章

那温热的气息今日还能感觉到。

当日耳朵肯定红了,不止耳朵;脸也红了,只觉得昏昏沉沉的。

唉!

自己真是失败,竟然这样让机会溜掉了。

扼了不知多少腕的有木有!

这是赤棵棵、红艳艳的tx有木有!

您被易先生顶了内芯有木有!!

咱也不是那啥爱国女学生王某某有木有!!!

不过雨先森,咱还是瘦干萝卜的颜控萝莉一枚;不带您这样s戒的。更何况咱也不好梁叔叔那口,咱喜欢八贤王,浅笑淡漠勾魂眼、三言二语贵气现;那是前辈妖孽不解释!

内牛宽面。

这是姐的错!

姐真的错了,姐不该没学习好反tx就穿越的;姐各种女王、御姐没学会就穿了是姐的失策and失误。

偶滴神唉!

让tx来的更猛烈些吧!

姐就在tx中学习反tx了!

“妹子,到了。”车外继学勇一声将她的三魂七魄勾了肥来。

“哦。”依然无比扼腕。

本来说要和他一起来皇庄看那人的,可近来他不是各种忙碌嘛;于是她就自个来了。

皇庄的人接到消息,自然准备妥贴。

宁宁迈步院内。

有内侍将她引到了后面花圃中。

只见一张轮椅里一位年纪并不大的残者坐着,他只有一手一脚;曳撒遮住了下盘,但上面空空的衣袖还是让人注目。

不知该如何形容他,曾经那般无双的俊秀如今还能看出些许往日模样,不过总是大为折扣了。

“师父。”迈步走去“这天气早晚也冷了,您怎么还在外面。”

那双漆黑的眼眸锐利而冰冷,比起如今雨化田翻雨覆云的得意,他的冰冷更如锐利的刀剑,直割的人心惊胆颤“今日就你一人?”

“小雨哥,有些事,所以……”就算是他唯一之徒,宁宁也不敢正视其太久。

这个厉害人物便是前东厂督主——曹少钦!

“你倒是难得来。”曹少钦注视着自己并不喜欢的徒弟,原本清脆的声音如今只有破铜一般了,极为难听“有事?”

宁宁点头“我要废西厂。”

话一出,饶是曹少钦这般的也不禁挑眸看她;没多久却转头望别处看“他的主意还是你的?”

“我的!”

“哦?”音调转了几分,冷嗤“哼,他也竟然同意了。”就算失去了威风,他依然还留存着当初的傲慢与漫不经心的口吻“这么说,你们二人真打算逆天而行?!”虽身在偏僻之地,可还是能知道些。

雨化田一开始是她的内侍而来,后来每次来都改了曳撒上的图案;然后……

可不待宁宁说话,他随即高喊“好——!我曹少钦没收错徒弟,更没白指点雨化田那厮!”

“可今时不同往日……”

“今时如何?往日又怎样?”曹少钦瞪了她一眼“想做便做。”

“想必您也清楚赵怀安又回来了……”

曹少钦听到赵怀安三个字气息立刻变了,更加幽黑骇人“抓住他,但不要杀;留给我!”绝对是命令的口吻。

“那顾峰您知道吗?”那个华山顾不群让她真的从心里说不出的讨厌,顾少棠她是一点不讨厌;偏是那个顾峰真的让她每次看见都觉得如吃了苍蝇,奇怪了!她应该从未和他有过纠葛吧。

曹少钦瞄向她“他武功不弱,华山的吧。”

“他是定王的人。”

“我知道。”当年他对定王也是有所防范的“听人说他儿子和你要定亲了?还长的和雨化田一模一样?”

“定亲是有,不过是权宜之计。”宁宁倒不防他“师父,如今西厂快没了,我却也不想让雨化田入东厂,可有什么办法让他暗中控制东厂?”

“这是你们的事。”不耐烦的扔回一句;朝堂之上他早就不管了,如今只有赵怀安才是自己心头仇怨所系“你就不怕他反咬你一口?”

“当年的您也是权势熏天,可也没传出您反了的话出来啊。”宁宁并不担心。

曹少钦的目光幽深“他和咱家不一样。”

“师父。”宁宁蹲□“我想捕杀赵怀安,可苦无良策;所以……”

“哼!想让咱家做饵?”曹少钦是何等聪明之人。

宁宁笑起“东厂一直无主也不是个事,那个余副都督看上去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总要有人出来,不能让老祖宗留下的祖制就这样颓败下去;您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你就想让我重新出山,我这付模样皇帝也不会准的。”曹少钦冷意。

宁宁挑眉“也不是真的出面嘛,就是挂个名头;底下的事自然有别人做。”她仔细考量过,请曹少钦出面好处有三:一则震慑赵怀安之辈,诱捕他落网;二则东厂有主,余副都督便不会总想着不着边的事;三来由曹少钦重担东厂督主的名头,对雨化田绝对有利无害,他是不可能重回皇宫和司礼监的;但司礼监掌印向来都是东厂督主的位份,所以有她师父做了东厂督主,等于扫平了雨化田未来在司礼监的隐忧。

曹少钦怎会不知她的算盘“说起来真不喜欢你,可你做的事实在对为师的胃口;好吧,只要你能说动皇帝,咱家就为你担了名头;保雨化田稳坐司礼监掌印之位。”

“多谢师父!”宁宁立刻欠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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