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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钿奇缘第7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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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钿奇缘作者:未知

螺钿奇缘第7部分阅读

便问问,你不说也罢。”看来,他还是十分信赖这个好友的。

“我只是觉得和李霁说清楚比较好,毕竟我是你妻子嘛!”我也软下来,闲话家常般同他说起来。说完后。

“你真这么觉得?”他试探地问。

“好歹也拜过堂啊!你不要多想啊!”男人都有色狼的本质,可千万不能当小白羊。

“是这样啊?下次去找他告诉我一声。此次来长安还没有机会和他叙旧。既然你们也认识,不如一起吧。”他状似无意地说。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

见我没什么反应,骆仕齐又道,“前几日你说要骑马,是玩笑吗?”

我睁大眼睛,“开什么玩笑?我很认真的!”要知道在现代一帮好朋友说是要去马社,总是因为太忙而没能成行,现在有这样的好机会,当然不能白白浪费。

“那好,明儿个就开始教。”

“真的?”我双眼放光。愿望得以实现,怎么不高兴?

“一言为定。”骆仕齐宠溺地一笑,让我不禁又温暖起来。

兴奋得一夜没睡好觉的我,第二天仍是神采奕奕地跟骆仕齐去选马。

其实,云通的骆家有很多宝马良驹。像是骆仕齐的坐骑是一匹通身墨黑的宝马,叫“墨麒麟”。这次骆仕齐就是骑着墨麒麟来宁安。

可是在长安就没有那么多好马供我驾驶了。不过,这里有马市阿,有钱就可以买嘛!

骆仕齐就带我来到了这里最大的马市。

挑马我可没有什么经验,可是看哪个长得好看,我倒是很有眼光的。只见n多个宝马良驹在那里挺直身体,摆好pose等我挑选。我走到一匹棕红色的马前,马儿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直朝我飞媚眼。我摸摸它的头。他乖顺地微低下来,作出温顺的样子。

“夫人好眼……”还没等马夫说完,骆仕齐便插口,“这是匹公马。不要。挑别的。”

我扭头奇怪地看他,只见他一脸的吃味。我满头黑线。不是吧,这位先生也太……连马的醋也吃!

我无奈,于是放弃,幸而也不是十分喜欢。环视间,只见一匹通体莹白的马儿站在不起眼的边上,对别人的观看视而不见,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神情很是骄傲。

我感兴趣地走去。抬手轻轻抚摸它的额。刚开始时它也闪躲,片刻就任我抚触,甚至温顺地向我俯来。

“夫人小心!”只听身后不远处那马夫在喊,“这马……”

我疑惑地望他,又望望马,马儿轻柔地在我怀里蹭。“这马怎么?”

“咦?这马原本难驯得很,谁都不让碰,故而迟迟没卖出去。不知今日为何对夫人竟这般柔顺?”那马夫大叹怪哉。

我已对这马儿喜欢得不得了。又想起骆仕齐奇怪的性格,问道,“这马是公是母?”

“母的。”

呵呵,这就好。“我就要它了。”我转头一脸兴奋地向骆仕齐宣布。骆仕齐也赞同。

于是我们付了钱。共同坐在骆仕齐的“墨麒麟”背上,牵着我的宝驹,来到一处郊外平地,准备学习驾驶。

不知怎的,想起在现代考驾照的经历。竟莫名其妙地觉得和此情此景挺像。当时那个教练也是个大帅哥,虽没有骆仕齐帅吧,总算还过得去。为了和帅哥多相处会儿,我特意学得很慢,开得很烂。真地是特意的哦!

后来看那帅哥俊脸快要哭的表情,于是好心地认真了一把,才总算过关。给事故频发的交通又添了个菜鸟。

离开“墨麒麟”,我拍拍我的宝贝,“宝贝儿,先给你取个名字吧。你喜欢什么名字呢?小白?算了,我又不是蜡笔小新,干嘛给自己的宠物取这种名字?嗯……大黄?旺财?小强?咪咪?亮亮?”马儿向我抗议地打了个响鼻。

“你的脑袋瓜儿里哪来那么多鬼点子阿?”骆仕齐无奈地笑望我,似是很同情眼前这匹马。我瞅他一眼,暗自嘀咕,“有眼不识泰山。”

转而继续给马儿取名字。“啊!对了!法拉利!就叫你法拉利了!嘿!喜欢吗?宝贝?”我温柔地抚摸着法拉利柔顺的白毛,一脸兴奋。要知道,在现代早就想拥有一台法拉利跑车,可碍于囊中羞涩,只买了一辆宝马。哎……这下好了,我有“法拉利”了!

“法拉利?这是什么怪名字?”骆仕齐满脸疑惑不解,他这辈子也没听过把这三个字组合在一起吧?

我抛给他一个“乡巴佬”的鄙夷眼神,“什么叫怪?这是独一无二好不好?”

骆仕齐无奈一笑,也不与我争辩,就开始教我骑马。

骑马真不是看起来那么帅,那么容易的事情,这是只有学骑马的人才能体会的真理阿!我小心翼翼地爬到马背上,虽然心知姿势肯定不太美,也管不了那么多,能上去就行了呗,帅不帅等学会了再说,现在安全是第一阿!

当一个人坐在马背上时我才发现,原来这和骆仕齐两个人同坐在马背上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这是一种单独面对危险,孤军奋战的恐怖感觉。我刚爬上马背就抑制不住哇哇大叫。慌乱地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

空旷的草坪上,留下一声声大吼。

“笨女人,不要拽马毛!毛都快掉光啦!”

“我也不想啊,人家紧张嘛!”

“笨女人,脚要踩着马镫阿,你想摔死啊?”

“阿……马镫在哪儿啊?”

“笨女人,大腿放松,不要夹那么紧!”

“我哪有?阿……好可怕……”

“笨女人,不要踹马肚子!你想让法拉利把你甩下去吗?”

“我没踹阿?阿……”

“笨女人,不要使劲拉缰绳!”

“阿……好恐怖!我不要学拉……”

“吵死了!”

“你不要再吼拉!阿……我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啊?”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哇哇哇……”

“哭什么哭,看前面!”

“哇哇哇……”

如是下场

我趴在床上,一动也动不了。大腿像被人吊了一天似的,又酸又沉。浑身的肌肉叫嚣地突突直跳。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骂骆仕齐了。只好在心里骂他。“知道人家第一次学骑马就不能手下留情,少折腾一下会死啊?手下不留情就算了,嘴也像长了毒针似的,损了我一天。想我服装界的才女,智商150的天才,居然被骂了一天的笨蛋。想想就怄阿……”

“咝……啊……”我果然不适合说人坏话,这不,一时气急,竟扯动散了架的身体,痛啊……

不过还有哭得比我凶的。

“呜呜呜……小姐,你怎么伤成这样呢?到底哪里疼啊?我该怎么办啊?”茉儿哭红了双眼,小脸也急得通红。

本来觉得小茉儿可爱单纯,是生活的调剂。可现在我对此表示怀疑,我怀疑她是扮猪吃老虎,专门来折磨我脆弱的耳膜的。

没等我开口阻止魔音,骆仕齐已体贴地吩咐道,“茉儿,去烧些热水,给珞环洗个热水澡。”

我感激地望了一脸骆仕齐。

片刻工夫,茉儿已弄来满满一大桶热水。我舒服地将全身浸在水里。氤氲的雾气,温暖的触感,让所有的疲惫都渗出,不复存在了。

“唔……”我满足地叹息。人只有在吃了苦头之后才会知道不吃苦时的幸福。

“少爷。”茉儿惊慌的声音。

我猛然睁开双眼,人果然不能太松懈地享福。我无奈地睇一眼这个不速之客。偷看女人洗澡的男人,再帅也是有罪的。

“你先出去吧。”骆仕齐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在这雾气中听来竟无限性感。

茉儿闻声,低眉顺目地出去了。听到关门声传来,我有些犯愁地望望骆仕齐身后衣架上我的改造版“睡衣”。

来到这儿后,我把自己贴身穿的衣服都改造了一下,轻捷方便为主,柔软又舒适。可当那些布料在我触手不可及的色狼身后时,我开始盘算给自己做个泳衣之类的,洗澡时候也穿着。

正胡思乱想,骆仕齐双手环胸,发挥身材优势,居高临下对我开口道,“水都凉了,你不出来吗?”

我也感觉到水温正在逐渐下降。可是……

他是故意的!“你绅士一点好不好。非礼勿视你懂不懂?”我作出凶悍的样子。

可显然这种凶悍在骆仕齐眼里根本就是撒娇。他眼中笑意更浓,直接伸出大手把我拽起,一手不忘捞来一旁的毛巾,然后给我擦身体。

“阿……你干吗?色狼!”我大惊失色,不管什么淑女不淑女,拼命挣扎,还忙不迭地掩护关键部位!

骆仕齐眼色一沉,紧抿嘴角,“如果不想让我现在就发挥色狼本色,就不要动!”语气僵硬。我果然不敢轻举妄动,生怕他化身饿狼,而我是那待宰羔羊。

确定擦干我身上的水分,他一言不发,打横抱起我走向那张雕花大床。

我再次哇哇大叫,“你干吗?我累了一天,你不会这时候趁人之危吧?”

他依然沉默。只是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转身离开。就在我以为他君子地放弃了色念之时,他手里拿着我的“睡衣”回来了。

“穿上。”

我慌乱地套上,抬头却见骆仕齐鹰眸更炽。我疑惑地顺着他的目光低头……阿……我心中暗嚎“天将亡我……”!

这件改装版的“睡衣”说白了就是真丝小吊带,长度仅至大腿根。睡觉穿起来绝对舒服,可在色狼面前穿,绝对有欲遮还露的嫌疑。

两根细细的吊带,露出我大片的前胸和后背,更别说雪白的双肩了。两双修长纤细的玉腿,想遮都遮不住。

我急急地转身拽被子。一只大手先我一步,拽过被子盖在我身上,他也脱了外套钻进被窝。好闻的男性气息将我包围,令我恍惚。但他只是轻搂着我,并不采取什么行动。

这些日子都在他的怀里睡去,渐渐习惯了这样的拥抱。我也不敢问他,“你是柳下惠吗?还是我不够美?你怎么都不采取行动呢?”这不是找死吗?而且还有被误会成好色女的危险。

于是就这样每夜任由他抱着。这样的怀抱,让我每晚能香甜地睡去,日上三竿时醒来。有种恍然的幸福。

相遇是缘

来到这里,我最喜欢做的事情还是和原来的职业相关。我喜欢逛各处的布料行,那里有各种各样的布料,还有裁剪师傅做的各式衣服。这里的师傅们设计衣服的艺术感绝不低于现代设计师。看了之后,让我学到了不少。

带了茉儿,逛到一家很大的布料行。后来才知道,这也是骆家的产业之一。骆家的生意范围很广。在骆子震那时,骆家只是主要经营饭馆旅馆。按现代的话说就是餐饮业。而且都是五星级的大饭店。

骆仕齐接掌骆家后,野心不小,再加上他铁腕的作风,聪明的智慧,独到的眼光,使家业扩大到很多领域,大到采矿采煤,小到丝绸纺织,玉器,生活用品等等,各类的店铺被骆仕齐开了个遍,而且个个地区都有分店。我不得不承认,骆仕齐的确很有商人的天分。

骆仕齐真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初见时,虽然他扮成保镖,但总给人一种书卷气浓郁的感觉。也许是书读的比较多,再加上公公也是读书人的缘故吧。可是他虽然武功不及仕磊,却也是数一数二的高手。再加上在商场中摸爬滚打这么多年,骨子里那种精明的商人的铜臭气却丝毫也闻不出来。

有时候觉得他是个大男人,很自我,很刚强。有时候像害羞的小男生,可爱又滑头。不得不承认,对他的喜欢在每天一点点的积累,现在,我甚至在不经意间,已经认定了他是我的丈夫。这样的改变让我有些心惊。如果将来我可以回到现代,虽然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是如果,如果回去了,又该怎么办?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怎么唉声叹气的?”茉儿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拉回来。只见她粉扑扑的小脸,天真无邪的眼神,让我好生羡慕啊!若是只像茉儿这样不知烦恼为何物该有多好啊!

“没事,你累不累?我们好像快到了吧?”

“小姐,你才是小姐好不好?哪有小姐不累,我这个丫头就喊累的?”说完,回头看看后边,又转而对我说,“小姐,林护卫其实只是想保护小姐的安全,你就不要为难他了。”

我也顺着她的目光转头,看看跟在十米之外的林杰,忍俊不禁,“我不过是闲来无事,喜欢逗他玩儿嘛!你看他那个泰山崩于顶而无动于衷的脸,若是看到那种脸变化表情,多有意思啊!”

茉儿同情地又望望林杰,“哎,小姐就是贪玩,只可怜了林护卫~”

“呦~不是我们的茉儿春心动矣,看上林护卫了吧?那好,只要茉儿一句话,我保证以后对他像对妹夫那样,亲切有加,如何?”

满意地看茉儿红了俏脸,跳脚道,“小姐,你又乱开玩笑!不理你了!”说完向前快走几步。

这个茉儿,已经脱去了以前那个唯唯诺诺的小丫头的稚气,如今也敢跟我叫板了呢!真好。

说笑间,已到了“织锦布料行”。一进门,就见老板忙着招呼一个星眉剑目的小公子。点头哈腰,极尽巴结之能事。

远看那小公子,一身淡青色长袍,头戴时下流行的男式毡帽,手中把玩着一把折扇。举手投足间有种柔弱之感。

走近细看,只见他五官细致,皮肤似雪。一双灵动的大眼,充满了桀骜不驯的骄傲。细看之下,竟十分柔美,不似男子。这可怪了,难道是男扮女装的少女?

看他对店里的裁缝师傅新设计的几款样式颇感兴趣,我也毫不客气地上前,对那些式样细细点评起来。

“这料子一看是出自云通骆家的秦师傅之手,只有他织得出这么细的纹理。还有这染色,也是出自骆家的染坊。”自己家出的布料,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此刻来卖弄一下,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那小公子也对我感起兴趣来。

“看小姐年龄不大,眼光竟如此犀利,小弟佩服。”他笑起来两个小梨涡,眼神晶亮,可爱至极。

“至于式样嘛,”我看是师傅做的,果然还是有几分质量。“宁安城里最大的布料行的师傅做的,还是不错的。不过,”我指着衣领,“如果这里不要这么多缀饰,再简洁一些,我想效果会更好。”

他连忙点头称是,“我刚才也觉得有些不足之处,却想不出来是哪里。经姐姐这么一说,是了,就是太累赘了。”他热情的和我一起讨论。看来他也是富家子弟。对华丽的衣服见地不俗。听着他越来越兴奋地声音,和毫不掩饰的小动作,更加确定了,“他”就是“她”。

嘿嘿,原来也是个调皮的小姑娘。很有趣呢!

“老板,这银子给你,把这件衣服按我们说的改一下,”转头对她说,“过两天你派你这个小丫鬟来取,”我指指她身后的丫鬟,“就当是我送你的见面礼。”

她似乎不太确定,我们第一次见面就送她这么贵重的女装送给“他”!

“送给我?”她难掩惊讶,“可是我是男人啊?”

我笑笑,也不绕圈子,“告诉姐姐,你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大的胆子,女扮男装地跑出来玩?”

她瞪大了水灵灵的眼睛,看我笑眯眯地看她,没有恶意,只有打心底的喜欢,她也笑了,“姐姐可真是火眼金睛!小妹佩服啊!我叫李玉成,你叫我玉成好了。”她身后同样扮成男装的丫鬟惊呼,“小姐!”忙上前,想拦着她的主子。似乎惊讶她的小姐居然这么容易就把姓名告诉给陌生人。

我也不客气,“我叫苏珞环,叫我珞环就好。我觉得和你很投缘呢。”

“我也是,我也是。从小我的朋友就少,今天遇到你,真是好高兴。”玉成笑起来,眼睛像要滴出水来。灵动俏皮,很是讨喜。在家里一定是及其受宠的吧?

临走时,她非要和我同行。

步出“织锦布料行”,我们又来到一家酒楼稍事休息。

她告诉我,她经常偷偷跑出来玩儿。我看看那个叫成敏的小丫鬟一脸无奈的痛苦表情,看来跟着这个调皮的主子吃了不少苦吧?真是有意思的主仆俩。

她向我介绍宁安的风土人情。我向她讲我一路上的见闻轶事。聊得不亦乐乎。

聊到太阳西斜,我们仍十分有默契地没有问对方的背景身份。只是心里觉得这样好轻松。

可是,有聚就有散,虽然不舍,想起家里还有个骆大少爷,大概已经因为找不到我而跳脚了。还是不要惹毛他比较好。于是和玉成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和地点,便各自回去了。

两情相悦

不对,气氛不对。回到府中,就觉得一阵阵可疑的低气压扑面而来。

看看仕齐平静的脸色,总觉得他不太一样。

夜深,刚准备睡觉,骆仕齐进了房间。

感受到他越来越炽的怒气,我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他声音低沉,似努力压抑着怒火,“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话?什么话?我应该对你说什么?”我疑惑地问。难道别扭了一晚上是在等我对他说什么?

“你!好,装蒜是吧?我问你,你今天去哪儿了?”他皱着眉头,眼神凶恶。啊,最初见到他的时候就是这幅表情呢。好久没见过还真是有点怀念。

“去逛布料行了啊!怎么了?我不可以出门吗?”我满不在乎的说。“你可以出门。可是,你只是去布料行了吗?去布料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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